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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诺
“绣绣!”罗真拉她入怀:“又让你受委屈了!”
锦绣微笑道:“没有委屈,我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在我眼里,郁敏秀还不如一个宫女有价值!”
“你说的那个青蕊,她确实了得,原是南宫照栽培的死士,立功无数,曾潜入敌国窃取机密,虽不辱使命,却在被追杀时遭受淬毒暗器,一身功力消去六七成,南宫照也想许她富贵安逸过一生,但她不肯走,立誓一辈子护主,且她招惹的仇家太多,若离开东宫庇护,怕也活不长久,是以南宫照将她放在宫里,陪侍护卫妃嫔们。”
锦绣听罢,不由得为青蕊扼腕轻叹。
罗真好气又好笑,亲了她一口,戏谑道:“我的傻绣绣,这么容易对人生出好感,幸而是女子,不然我又得吃醋了!”
锦绣睨他一眼:“又?我什么时候让你吃过醋了?”
罗真轻笑,翻身将她压住,答非所问:“你把为夫服侍得浑身舒泰,现在,该为夫来服侍你了!”
锦绣撒娇道:“不是正在谈话嘛,还没完呢!”
“那些无关紧要,不必谈!”
罗真一把扯掉她身上自制的、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装”,低头含住她耳朵,微喘道:“最后警告一句,若你记不住,为夫就要狠狠‘惩罚’你了!”
“什、什么啊?”锦绣被他撩拨得情动意躁,浑身酥软。
“那些经过特别栽培的,无一例外都有各种惑人本领,不管男女,想博取他们好感易如反掌!你对青蕊可以有同情之心,但绝不可以与她进一步接触,更不能赠予洞天之物!他们都是狗鼻子,本身更如狼似虎!明白我意思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柔媚轻吟,罗真骨头都酥掉了,沉下身子,瞬间幻变成他刚刚说过的某种残暴动物……
罗真开启****模式,锦绣便没有了说话的机会,夫妻俩脑子放空,眼里只看得见彼此,除了疯狂****,再不能分神其它!
直到云散雨收,二人略作清洗收拾便相拥入眠,往往是一觉黑甜,醒来又再温情缱绻、你侬我侬一番,闺房中尤其床榻上的时间用在情爱上都不够,所以,凡是被罗真指认为无聊之事的,哪怕是开了头或说到一半,都会被强势喊停,基本上只能留待其它时间段里再谈及。
今天罗真却有些反常,与锦绣几度翻云覆雨极尽欢情之后,搂紧爱妻看着她沉沉睡去,便将她轻柔安放到枕上,盖好薄褥,悄然步出卧室。
小木屋卧室被锦绣一番鼓捣修整,也不知她怎么弄的,将四面窗上悬挂的紫竹簟垂下,再放下纱帘,居然能在恒亮的洞天里整出夜间氛围,如此夫妻俩不致受屋外光亮影响,在洞天里也能睡得安稳香甜。
在灵气充盈的洞天里睡觉的好处,一是能休息得更好,二是可以在睡觉当中,还能吸取灵气,蕴养身体,增加修为,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有效果,就是好事!
罗真走到客厅,接连灌了两杯水,原有的一丝倦意顿时消去。
这是锦绣调配好的灵泉水,只在洞天里饮用,比在外间喝的又更胜一筹。
他走出木楼来到院子里,院子里两个白******,是他从西域拉回的冰川寒玉雕琢而成,夫妻俩一人一个,用以修炼打坐,此时锦绣睡着了,他独自跌坐******上,并未练功,只是闭目静心梳理有些紊乱的思路。
他不是容易乱了分寸的人,但涉及爱妻,他即便竭力抑制,仍难免失控!
今天山庄樱桃林里发生的事,郁敏秀对绣绣挑衅,就像绣绣所说的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罗真一个大男人又怎会在事后巴巴地去计较?
他其实真正气恨的是贤王,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做丈夫的尊严和耐性,在他罗家地盘,公然派出影卫打他妻子的主意!
南宫昀,既然不顾后果做下这个不死不休的局,那么就拭目以待,看看谁先死!
罗真知道南宫昀背后有高人,他那位神秘莫测的师傅据说乃天师之尊,曾为大夏朝国运做过道法,此事秘而不宣,只有少数皇家人了解一二。
罗真也曾暗自猜测南宫昀之所以这样不择手段急于接近锦绣,是否得了他那位师傅的提点,知道锦绣的秘密,眼红她的宝物?修真之人,虽口口声声说不得侵扰凡人,但就是他们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若有所需要,可说迫不及待趋之若鹜,甚而干起杀人越货抢夺之事,比寻常凡人还要凶残!
锦绣是无意中莫名其妙就进了这方仙府,可见她是有仙缘的,自己与她夫妻同命生死与共,自然是她在哪就跟到哪,不管能不能修有所成,夫妻绝不会分离!
凭他是谁,什么样的妖魔鬼怪,神佛仙家,胆敢觊觎他的绣绣和绣绣的葫芦洞天,那便是招惹到他!为保护妻子和洞天,罗真发誓:不介意成为公敌!他会不遗余力,像人们所说的那样遇神杀神遇佛斩佛,绝不手软!
贤王虽没有明言,但他的态度、行为,分明向罗真宣战了,且已经触碰他的底线,罗真本来觉得自己也不必说明什么,直接来一场对决!要不是南宫照担心引起当今皇帝不满,死活管住他不许轻举妄动,罗真怕是早给贤王下生死帖了!
南宫照欲成就大业,一步步计划严密非不得已不能随意更改,罗真既已与他达成共识,做了他的左臂右膀,就只好暂时隐忍一二。
反正南宫昀是跑不脱的,想登宝位做皇帝,那是痴人做梦!(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三百一十二章 美事
喜欢热闹吃酒而一直留到最后的客人,有不少带着女眷,这些女客一是担心丈夫,二是难得出来,不肯先回城,索性就一同陪着,反正有吃有喝有得玩,何乐不为。
罗松体力有限,罗方先送他回府,罗姝罗妍两姐妹、郑三小姐毕竟未出阁,不好在外头待太夜,马氏有小孩需要照看,也一起跟着罗方回去,成国公便命郑氏和金氏留下陪伴应酬玩兴不减的几位女客。
郑氏愉快从命,并无半句怨言,金氏却是把那几个女人从头顶恨到脚底:什么东西!玩了一天还不够,入夜都不回家好好呆着,赖在这学男人潇洒,简直愚蠢可恶透顶!
害自己也不能回府,今天可累坏了,还全是白费劲,吃力讨不得好,回想起在庄园门口送客,远远望见贤王,那疏离清淡的神情,失望冷漠的眼神……不仅罗姝难过,罗妍急得都要哭起来,恨不能跑到贤王身边去解释,但贤王很快离去,金氏目送那个高贵俊雅的身影在一大群人簇拥下策马而去,内里是抓肝挠肺般难受——
自己有辱使命,让他失望了!
那可是未来的皇帝啊,九五之尊,金口玉言,得他一句话,能让自己办成多少件称心如意事?!
将来有他做依仗,富贵荣华根本就不是个事儿,高官厚禄、爵位权势,直如那树枝上垂垂累累的果子,自己想摘哪颗就能摘哪颗!
拥有了那般尊贵、荣耀,自己和女王也没什么两样!成国公府这些人一个个都算个屁!老头儿老太婆该死哪死哪去,罗秋、郑氏,统统都死!把罗真凌迟、五马分尸!冯锦绣么,贤王不过是对她一时起意罢了,想她一个已婚女人,残花败柳,还能得到什么样的恩宠?等贤王对她腻味了,让姝儿妍儿在宫里玩死她!
不不!不能那么容易让她死,把她弄出来,送到烟花柳巷勾栏之地去供人继续玩,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才解恨!
凭什么?贾氏那个没用的蠢女人生的儿子要比自己生的儿子有出息?凭什么罗方未娶妻,他罗真就娶个乡下野女回来,堂而皇之称少夫人!
可怜她的端儿,也在官场混迹几年,却没能给妻子挣到一个小小诰封,马氏虽不成器,如能给她个诰封,也算是他们作为国公府长孙的脸面!
每次看着冯锦绣张扬倨傲于贵妇贵女当中谈笑风生,自己的大儿媳马氏却只能低眉垂眸、唯唯诺诺跟在其后,金氏虽面上淡然,暗中恨得指甲都要被掐断了!
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女,无一例外,个个都是一出世就得到罗松的疼惜呵护,抱着半天不撒手,哭一声都要打骂婆子婢女,恨她们不尽心服侍照顾公子小姐,立马儿全部换掉!
当时的成国公府,他们夫妻就是一对神仙眷侣,膝下五个儿女粉雕玉琢,哪一个不是金贵至极?
那样的幸福生活,却活生生给毁坏了!
先是罗真忤逆子,不肯舍命为父亲挡箭,罗松失去健康,自己整整辛苦五六年精心服侍,夫妻感情深厚弥坚,却又是冯锦绣,知道罗真与自己这个继母不睦,她为献媚罗真,竟绝然不允许自己入住田宅,结果弄出来一个雪姨娘!
有一就有二,罗松向罗老太婆讨要小妾,以为自己不知道!幸归发了话下去,无人敢近他的身!
而夫妻之间,终究是有了裂缝隔陔!
自己也没有灰心,一力补救,眼见有所成效,老不修却插手,塞进来一个叶姨娘……
想到那个闷声不响,却我行我素在罗松面前极尽殷勤讨好之能事,对自己这个正夫人毫无忌惮之意的叶氏,金氏恨得又是一阵肝痛。
全是低贱小人,一时得势便猖狂,且留着你们,本夫人总有一天灭了你们!
金氏心里不停咒骂着,与郑氏坐着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由罗端、罗容及众侍卫家丁、仆妇婢女们护着,于夜深人静时回到成国公府。
大家都累了一整天,在前厅相互说得几句,便各自回去歇息,金氏嫌郑氏啰嗦,实则也不想看她那副嘴脸,借口让郑氏先行一步,她在厅上再稍坐一会,一边喝着茶,一边唤来自己的陪房管事金有才,附在耳边低声交待几句,金有才连连点头退下,金氏才起身要回内院。
贤王在宁国公府安抚罗妍那时起,金氏就开始打点贤王府的人,只要和三五个管事扯上关系,多少都能了解贤王府的动静。
这也是过了许久,宫里未公布贤王的王妃人选,金氏亦能平静如常的缘故,有人给她递消息,让她不必慌张,一切都还没开始,贤妃和贤王没定得下来,到底选哪一个才最好!
既然这样,那她的两个女儿希望可就大了!
罗姝和罗妍,私心里金氏愿罗妍能当上贤王妃,至于罗姝,妹妹当了王妃,她就不可能再做侧妃,但罗姝明说她喜欢贤王,便是做贤王侍妾也愿意!
如果贤王将罗姝也收进王府做个侍妾,那也好,将来贤王做了皇帝,从潜邸入宫的侍妾总比当时再另选的新人有份量,怎么着也能晋个妃位,且依照罗姝的心计,金氏相信,她会有法子吸引皇帝注意,得到宠爱!
待生下一儿半女,与罗妍姐妹俩在宫中互为照应……这大夏朝一半天下都掌握在她们手里了!
金氏好不容易想到一点美事,心情大好,脚下不轻快起来,谁知刚走到垂花门处,就听前面掌灯引路的仆妇喝了一句:“是谁?鬼鬼崇崇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走过来!”
“谁鬼鬼崇崇了?你这婆子再胡说八道,仔细我禀报老爷,掌你的嘴!”
一个正在变声期的少年没好气地回道,金氏听得那把声音有几分耳熟,果然掌灯仆妇举起灯笼照了照,笑道:“我当是哪一个,原来是你啊!”
一直跟在金氏身边扶着她的金瓶,也对金氏禀报:“太太,这小厮是常跟着老爷的!”(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三百一十三章
罗松身边长随金氏是熟悉的,他留置于前院书房洒扫、煮茶以及平日跑腿的几个小厮也是金氏亲自挑选,金氏没有不认识的,此时看着灯光打在那小厮脸上,立刻认出,这是在前院书房专为罗松管茶水吃食的旺儿。
旺儿也才发觉这一行人竟是陪送世子夫人回内院的,吓出一身冷汗,赶忙走上前来朝着金氏躬身行礼,手上还拎着个大食盒,沉甸甸的,看他有点吃力,却不肯暂时放到地上。
金氏问道:“都这么夜了,是谁要吃宵夜?”
罗松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今天还自行在山庄草坡上漫步行走小半天,与客人谈笑风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直就是那么个健康无恙的人。
许是受够了病痛折磨,罗松比任何时候都爱惜他的身体,尤其注重养生,讲究饮食,之前刚去到赤州,他和金氏的着装品味便被锦绣大大讽刺一通,当时他十分恼怒,但过不了多久,被雪莲服侍一段日子后,竟对那贱丫头言听计从,衣食住行全由雪莲遵循锦绣的提议去安排,却将和金氏在一起生活二十几年形成的习惯完全撇到一边!
还说金氏不懂服侍病人,有些习惯根本就是坏习惯,于病情无益,反而加重病人的痛苦……把金氏气得个半死,这也是她深恨锦绣的原因之一。
罗松如今形成的“好习惯”当中,有一条是深夜不进食,自从来了个叶氏,叶氏讨巧谄媚,也称这个习惯好,罗松现在基本上都不会用宵夜,所以今晚看见旺儿进内院提出个食盒,金氏根本没往罗松那儿想。
旺儿低垂头脸不敢看金氏,心里七上八下,纠结着要不要说实话,又想了想说实话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不由显得更加慌张。
金氏听不见旺儿回答,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想起什么来,再次问道:
“是了,这时候厨房的厨娘们怕是都已经歇息了,虽有值夜的,也只是一个人两只手,瞧你提着这么大一个盒子,烧了不少食物罢?一个人得弄多久啊?还有你个小子,没什么紧要事情,光是为了些吃的,竟敢深夜进内院?还动用厨房,谁准你的?”
旺儿头垂得更低了,金氏身后的金锁白天郁闷了一天,这时候见旺儿这熊样,忍不住上去踢了他一脚:“刚才的嚣张劲儿哪去啦?太太问你话呢,怎不回答?你哑巴啦?”
说着,又俯身去抢旺儿手上的食盒:“拿来我瞧,看是什么宝贝,值得你这样捧着护着!”
旺儿忙把食盒抱住,护得更紧了,金瓶见状,也上前去帮金锁的忙,眼看要被她们得手,旺儿急得脱口嚷道:
“别动!里边有汤,老爷要吃的猴头菇炖鸡汤!看要洒掉了,老爷怪罪下来你们谁担当?”
金瓶和金锁听说是老爷要吃的,果然不敢乱动了。
金氏却怔了一下,板起脸斥责:“你这小子胡说什么?谁不知道老爷如今夜里是不吃东西的,你们自己嘴馋,却拿老爷做遮掩,我看你是不是皮痒了想找打?”
金锁、金瓶也省起,又要上来抢食盒,旺儿边躲边说道:“太太,这里边真的有老爷要的猴头菇汤!府里没有猴头菇了,赤州那边还没送到,刚刚这两朵还是老太太舍不得吃,存留了两天,听说老爷今天在山庄辛苦一天,让给老爷吃的……要是洒了,小子命不保不要紧,就怕老爷生气!”
金氏皱着眉:“既是老太太给老爷的,为何老爷不在晚饭时候吃?他可是酉时过后不久就回府了,难不成他现在又改了习惯,要吃宵夜了?”
“回太太:老、老爷他今儿就没、没吃过晚饭!”旺儿莫名地结巴起来。
“哦?老爷忙什么呢?为何连晚饭都没用上?”
“这个……”
金锁骂道:“还不快回太太话?当是和你那些青皮混混们磨嘴皮子呢?倒打起官腔来了,可仔细你的皮!”
旺儿暗吸了口气,眼珠子骨碌乱两圈,试图蒙混过去:“老、老爷回府后,一直在书房写字儿,写得入迷,直到过了饭时,所以……”
金锁又想骂,金氏摆了摆手,对旺儿道:“说实话,我有赏;若是跟我耍奸滑,你是家生子,这么多年了,该知道我的手段!”
旺儿想到金氏最爱干的,就是将好好一家子人拆分开,东南西北各处发卖,骨肉至亲这一辈子别说是团聚,见都见不着面了!而她将人家拆散时,连两三岁幼儿都不放过,照样从当娘的怀里扯出来,毫不留情地卖掉,还不会告诉你卖哪去了!
旺儿不由得一阵哆嗦:他一家三代在罗家为奴,爹爹赶马车,娘跟在大奶奶身边也算得用有点体面,他是长子,底下还有三个弟妹最小的才三岁!一家人虽是奴籍,可主子都挺好的,不当值的时候都回家,全家团聚在一起,也是乐乐呵呵美满幸福,难以想像要是被拆开发卖……
金锁的一声叱喝瞬间令旺儿回神,抬头看了看金氏冰冷的眼睛,旺儿再也坚持不下去了,闭了闭眼,咬牙说道:
“回禀太太:老、老爷他从山庄回府后,就带着叶姨娘进了书房不出来,也不准小的们靠近打扰……直到刚才,叫了婆子仆妇准备热水,丫环们入内侍候……小的,小的得了令,进内院到叶姨娘院里小厨房拿吃食!”
金氏仿佛被几道闪电同时劈中,眼前一黑,险些跌倒,金锁连忙扶住,金氏缓了缓,一把推开金锁,上前盯着旺儿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老爷和叶氏,在前院书房关起门,一直呆到现在才出来见人?”
旺儿惶恐道:“小的也不知道出来了没,小的进内院时,有仆妇抬了热水、丫环们捧着衣裳进去,书房门却还掩着,没、没见老爷和叶姨娘出来!”
金氏几乎咬碎银牙,双眼通红:“前院书房是什么地方?多少人看着,他们竟然敢……老爷他,都是做祖父的人了,就不能留点脸面?那个贱人……无耻!不要脸的东西!”
金锁在旁提醒了她一句:“太太,刚才旺儿说什么?叶姨娘院子里竟有小厨房?太太几时答应让她建个小厨房的?”
金氏猛省,目光扫向旺儿,旺儿忙解释:“叶姨娘口味清淡,吃不惯咱们府里大厨房厨娘做的菜,老爷说他和姨娘一样喜好,前两天在老太太跟前提了一句,老太太当时就准了的,让叶姨娘在自个儿院里建小厨房,叶姨娘会煲汤,又会做各样美味小吃食,正好方便照顾老爷……至于费用,因是给老爷补身子的,所以走公帐!”
金氏气息不稳:“真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也只见这府里如此荒唐!一个妾,竟能有自己的小厨房!那小厨房是前两天就建起了?我怎么不知道?”
“回太太:小厨房今天才建起来的,半天功夫就完工了……叶姨娘一直在筹备,老爷也帮忙着些,各样材料都已经买回来,叶姨娘说今天是好日子,宜动土……”
“放她娘的狗屁!”
金氏愤怒地骂了粗话,什么好日子宜动土,分明就是(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三百一十四章 喜脉
金氏深恨罗松:越老越渣,竟为贪图女色,连二十多年夫妻情都可以背弃!
自己前些天已经向他表明:之所以接受不了他纳妾,完全是因为太爱他!但既然人都进了府也退不回去,只好就这么着,从此不再找叶氏麻烦,愿意与叶氏和平相处,共事夫君,只求他分清嫡庶,给自己保留几分正妻颜面……他当时答应得好好的,还温柔地安抚自己,说了些夫妻间情深意重的话,这才几天啊?他就纵着叶氏、帮着叶氏狠狠践踏自己的尊严!
罗松!全忘了么?少年夫妻的甜蜜恩爱,步入中年的相濡以沫、鹣鲽情深?这么多年以来,谁才是辅佐你、为你生儿育女谨守宅院的人?你受伤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是衣带不解,不辞辛苦地陪伴你左右,安抚你鼓励你,像守护风中烛火一样守护你那点摇摇欲坠的求生意识?
你如今好了,不仅背弃我,还要与贱人联手一起对付我么!
想到罗松帮着叶氏打掩护,不让自己知道建小厨房的事,末了两个人还跑到前院书房胡作非为,公然秀恩爱……金氏痛彻心肺,只觉得整颗脑子都被狂怒的浪潮所淹没,恨不得立刻斩杀了那对奸夫****!
在后院发生点出格的事,不想让人知道还能遮掩起来,可若是在前院,那要怎么遮掩得住?前院任何时候都是人多、眼杂、嘴快,而且在前院往来的除了外来贵客,还有府中幕僚清客,大多数管事或奴才都有几分体面,不但非常有眼色还会见风使舵,极得重用,罗松这般公然带着叶氏进前院书房将房门一关就是半天,末了还搞那么大阵仗,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二人在里头做了什么,这岂不是要昭告大家:他罗松最宠爱叶氏!叶氏,才是与他密不可分真正的贴心人!
金氏浑身筛糠似地颤抖着,怎么也不能平复下来,嘴唇都被咬破,鲜血滴落下来,金瓶惊呼一声,想用帕子替她擦拭,金氏却一挥手挡开,厉声道:
“来人!这就去请国公爷、老太太以及全府的人过来,都说世子爷为人忠诚厚道,行事严谨稳重,今儿就让大家来瞧瞧:咱们的世子爷到底是怎样的好德行!”
说着,走过去一脚踢在旺儿身上:“给我带路!我倒要亲眼看看,他们能厚颜无耻到什么地步!”
又回头对金锁金瓶道:“你们点出五六个力气大的,到时候听我号令,我说打,就往死里撕了贱人!不要怕,任何后果都有我兜着!贱人今日错在先,她犯了国公爷的忌,前院是什么地方?哪能任由她弄污糟!”
金锁金瓶答应了,旺儿战战兢兢,抱着个大食盒欲哭无泪,他是插翅难逃了,除了带世子夫人去踢世子爷的书房门之外,别无办法!
可是这么一来,他的下场似乎也好不了:本是世子爷的人,却给世子夫人带路找世子的麻烦……日后还能有什么前程哟!
此时此刻,在旺儿眼里,金氏简直就是个张牙舞爪凶恶异常的母夜叉,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小命,真恨不得天上掉下块大石头,把金氏砸晕了才好!
也是旺儿心诚则灵,过不得一会,金氏果然晕倒了,却不是被天上掉石头砸到,而是受了更大的刺激!
金氏要去打罗松和叶氏的脸,还准备要把这件事吵闹出来,最好是弄得全府尽知,一行人刚走出几步,就被匆匆赶过来的夏妈妈给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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