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诺
韩妈妈掩了房门出来,又细听得屋里没了声响,便留下两个丫头在门口听值,叮嘱几句,自往别处巡看去了。
不一时,忽有个婆子提着灯笼走来,也不近前,只站在阴影里喊着说是韩妈妈让她来传话,教两个婢女快去一趟大太太那里取些醒酒的药丸。
两个婢女听那婆子的话也靠谱:屋里的爷不正是酒醉了么?老太太给醒酒药也没错儿!到底是年纪小心思单纯,还不懂得提防人,没有想过取药一个人去就行了,哪用得着两个人?
房门口的两个婢女都能哄走,外头基本上也没什么障碍了,淡淡星光下,便见一抹艳影顺着院中冰纹地砖甬道娉婷而来,低着头似含羞带怯,手上还捧了个托盘,待走近正房,廊庑下悬挂的灯笼光一照,可不正是金巧月来了。
此时的金巧月全身上下散发出阵阵浓郁香气,整个人犹如刚从香熏笼子里捞出来似的,她妆容精致,衣饰华丽,七分娇美三分妩媚,加起来便是十分的楚楚动人,她姑母金氏确实擅长化妆,不到一个时辰,便将自家侄女拾掇得这般美艳迷人。
金巧月站在房门前,一手抚上胸口,按捺住狂跳的心脏,略定了定神,便轻轻推门进去,再返身将手关上。
她其实不是个胆大的,但事关终身,而且她早已将自己视作罗真的人,生为他活,死做他的鬼!只要最终能成为他的女人,任何后果,她都愿意接受!
所以,这是老太太和姑母的安排,也是她之所想!
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终于得到这个机会,金巧月咬着牙鼓励自己:只许成功,绝不能失败!
这个院子以前是罗方住的,她曾和罗妍等人来过几次,所以对这间上房并不陌生,又有外头廊庑下的灯光从窗格子透进来,金巧月左右瞧了瞧,很快适应屋里光线,稳稳地端着托盘,轻轻悄悄往床榻那边走去。
罗真不知何时已翻了个身,此时仰躺在大床正中,空气弥漫着酒气,显见今夜确是喝了太多的酒。
金巧月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往床边走近两步,痴痴地看着罗真俊美而安静的睡颜,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极力控制住自己,才忍住没有抚摸上他的面颊,只将帐幔放下,又轻轻推了推他。温柔地唤了两声:“侯爷!侯爷!”
她确实很爱罗真,恨不得为他去死,可罗真的狠厉她也见识过,很怕惹得他不高兴。万一罗真醒来责骂她要怎么办?
姑母教她放心,说罗真已经大醉,而且酒醉的人刚入睡不久再被唤醒,一定迷迷糊糊绝不会认得人的!
罗真被吵醒,侧身朝外轻哼一声:“嗯?”
金巧月赶紧端起醒酒汤。学着婢女的语气道:“妈妈让煎了醒酒汤,请侯爷饮用!”
一只手从纱幔后伸了出来,罗真想是正好渴了,接过金巧月递上的汤碗,也不辨味道,咕咕咕几下喝得干净,很快将碗递还回去:“下去吧!”
语气依然冷漠清淡,却带着些许慵懒松散,说明酒醉之后的罗真果然不似清醒时精明。
金巧月望着手中点滴不剩的汤碗,一颗心扑扑扑跳得更快了。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出内间,走到房门边还特意拉一下门,发出声响假装她已经出去了。
只站得一小会,没数到二十下呢,里头再次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金巧月呆了一呆:他、他就这样睡着了?那药效该不会没用了吧?听说这碗“醒酒汤”,可是加了翻倍的药量!
心思转念着,耳边忽听见罗真迷迷糊糊轻哼:“热……水!绣绣……绣绣快来!”
成了!
金巧月激动地咬住嘴唇,按住胸脯深吸口气,急忙走到圆桌旁倒了一盏茶。尝一口是冷的,便倒掉大半只留着底儿——可不能让他喝太多水冲淡了药效,那事儿,越持久越好!
到现在。金巧月也顾不得害羞了,拿着水杯又往内室走去!
“侯爷,您是要茶么?”
“……”
没有回应,纱幔男人翻来覆去,呼吸急促粗重,金巧月站在床前都能感受到阵阵热烫的气息透了出来。
她曾是待嫁女。受过教引嬷嬷的教导,甚至亲眼看过一些待嫁女必须看的实图,此时被罗真的热气感染,再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脑海里立刻便浮现出那些画面,禁不住羞红了脸,双腿更是软得快走不动了。
又听到罗真呓语般喊了声“绣绣”,金巧月再不犹豫了,一把掀开纱幔,晦暗的光线里,床榻上的情形更是令她目瞪口呆、无比娇羞:罗真他,他竟然将身上衣裳全都除掉了!
男子健美精壮的身体不着片缕,完完全全呈现在眼前!金巧月脑中一个声音大喊:就是这个时候,不赶紧上去,更待何时?
将手中茶盏扔下,她急急忙忙解开的衣裳,幸亏早做好准备,衣袢什么的并未绑扎实,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地脱了个精光,爬到床上,钻进了罗真怀里!
罗真很快反应过来,双臂收拢把金巧月紧紧抱住,并习惯地低下头,将脸埋进发堆、后颈,深深地吸了口气……
韩妈妈临时去了一趟前院,只因大太太那边说有件事让她去核对一下,哪承想事情还没弄清楚呢,就被侯爷身边一个随从跑来喊了回去,等她走回侯爷和少夫人居住的院子里,去到正房,看到里头那番情形,顿时震惊得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她只不过离开一会,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侯爷人不见了,却吩咐此事全权交给她处理,她只是个奴仆,怎么敢处置主子的事?而且表小姐这个样子,说她没事么,偏偏上下不着片缕浑身乌紫要死不活的,说她吓傻了她又还会哭着喊送我回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了侯爷……韩妈妈最后一咬牙,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今之计,只好把表小姐送去老太太那里,反正这也是表小姐自己的意思!
不过送走之前,韩妈妈将金巧月抱起放到外间罗汉榻上,并没有叫别人,亲自打了水来,替她洗脸梳头,全身上下细细检察一遍,心里有个数,然后从里间地上捡了她的衣裳来一一套穿上去,左看右看觉得没那么狼狈了,才让两个婆子拿个软椅来,抬着仍在呜呜咽咽不停哭泣的金巧月去了老太太那里。
此时罗老夫人所居正院里已是灯火寂寂,从罗嬷嬷派去跟着金巧月的人回来禀报说表小姐已经进了三爷的屋子,而且好一会了都没出来,罗老夫人和金氏便放下心来,觉得此事终究是圆满做成了。
于是各自去歇息,罗老夫人累了一天,早就上下眼皮撑不开,让罗嬷嬷和灵芝服侍着躺上床,便睡了过去。
原先还想着要交待金氏一句的,到最后竟是忘记了。
金氏早让婆子问知罗松的住处就在老太太毗邻一个小院子,她自然是要去和丈夫住一块,就没歇在老太太让人给她安排的西次间里,而是让仆妇掌灯引她过去。
兴冲冲去到那院里,本以为一声“夫人来了”能引得罗松激动欢喜,却没料到原本还有点微光的上房竟然一下子灭了灯,罗松嗡声嗡气从屋里喊话出来:
“我已睡下了,请夫人去另一间房歇息罢!”
多年来罗松重病在床,都是金氏近身服侍,罗松根本离不开金氏,这次来到赤州,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却生生被罗真隔开,金氏自然知道罗松是怎样地倚赖自己,如今分别了两个月,也等于是把他交给别人服侍了两个月,或许他心对自己有怨,可有什么办法呢?目前夫妻俩又拗不过罗真和冯锦绣,为了身体好起来,只好如此,罗松他又不是明白这个道理!
金氏心里暗笑罗松还是像个孩子般耍脾气,也不多话,自顾走去推开那扇房门,抬步走了进去!
屋里的灯火已灭,金氏身后婆子便提着提着灯笼跟进,打算把桌上纱灯点起再退出来。
不曾想此时床帐里忽然发出声响,竟是将主仆二人吓了一大跳!
金氏身为五个子女的母亲,年轻时与罗松百般恩爱,只听得几声便立刻明白过来,顿时杏目一睁,快步奔到床前双手将床幔一掀,昏暗不明的光影下,两个白花花的身体扭麻花般拧在一起,此时正到点儿上,女子柔媚的尖叫尚分不清是谁,而那连声狂吼的,不是罗松还有谁?(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回京(三)待修改
韩妈妈一路惴惴不安,深更半夜还要跑到老太太那里去搅扰,心里着实惶恐,可大太太一向是和老太太住一处的,韩妈妈让人打听过,知道今天过罗宅来的世子夫人似乎也歇在老太太那院,情势迫人她只有硬着头皮过去,打算先找太太们,将表小姐这档子事禀报上去,至于要不要惊动老太太,那就是该两位太太考虑的。
等走近老太太院子,却看里头灯火通明,旁边偏院竟也是人声喧闹吵吵嚷嚷,还有女人的哭喊声、此起彼落打板子的声音……韩妈妈呆了一呆,暗想这么热闹算是好事吧?至少自己不用做出头橼子,白白承担半夜搅扰老太太这个罪责了!
今夜的罗宅注定纷繁嘈杂不得安宁,罗老夫人和罗松、金氏夫妻都是气急败坏焦头烂额,就连郑氏也受牵累不得安生,想要找罗真却没他的踪影,就连他身边跟随的人都不见了。
此时的罗真已经离开州城,正躺在一辆马车里往方石镇方向急驰而去。
金巧月端来的那碗醒酒汤里加了分量很重的春、药,当时罗真确实迷糊了,但自小养成的警惕性没那么容易丧失,且他嗅觉灵敏,只将自己喜爱的气息深深印刻在记忆里,不喜欢的气味则毫不犹豫被摒弃,抱住金巧月那瞬间完全是条件反射,他再习惯性地闻嗅她的气息,结果金巧月身上陌生而浓郁的香气险些让他呕吐出来!
那一刻,身子竟比脑子还快,怀里的女人直接被甩了出去,落到离床十几步远的地方!
金巧月的尖声痛呼还在耳畔,罗真狠狠咬住舌尖,咸甜的血腥味和痛感令他稍稍清醒,就趁着这时候从床上翻身下来,也不找衣裳穿,却还记得将一床绣被披围在身上跌跌撞撞往外跑,也是那金巧月作死。硬是扑过来抱住罗真的腿,罗真此时都有意识要跑路了,哪里还会容忍束缚?恶狠狠几脚下去踩得金巧月不能动弹,他便踹开门闪了出去。
内院没有安排侍卫。但护院在巡夜时会掠墙而过,披着绣被的罗真形象太奇怪,而且光着脚在石磨甬道上跑步是会发出声响的,两名巡夜护院拦住了他,一看这么狼狈的人竟然是侯爷。都来不及吃惊,忙把他带到前院去,罗真身边人围着他瞧了一下就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赶紧分头行事,有的给他灌下常备解毒药,有的顺着他的来路去查探究竟,然后找到韩妈妈,让她善后。
解药生效之前罗真还有些混乱,侍卫不得已把他敲晕了,倒下之前他嘴里喃喃连喊几声“绣绣”。长随吉祥暗想爷本来就心心念念要回乡下去接少夫人的,当时没走成还落得这副样子,他心里必定是又恨又气又委屈——没错儿,爷也会委屈,还会撒娇!不过那种言语情绪只对少夫人一个人表露,吉祥在替爷封装家书时偷看过一眼,发现这点之后惊悚得头皮发麻!
看着昏睡的爷,吉祥很心痛,最后揣摩着主子心思做了个决定:直接将他打包送上马车,连夜到少夫人身边去!
也因为这样。倒是避免了掺和罗宅那一场乱。
天亮时罗真清醒过来,二匹马车已跑了大半路程,罗真约略问过几句话,便下了马车从侍卫手里接过一匹快马飞身上去。双腿一夹,犹如离弦的箭眨眼消失,等到吉祥和一众侍卫随从赶到东山村,就看见原先在马车上躺得衣裳折皱头发微乱的侯爷,已经被少夫人拾掇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正和少夫人坐在饭厅里吃饭。两个人相互凝视的目光浓得化不开,时不时你喂我一口菜我灌你一匙汤,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好不令人羡慕忌妒。
侍卫随从们却不像以前那样偷偷艳羡自家侯爷了,因为看过了侯爷昨夜的狼狈相,此时还忍不住有点担心:侯爷急慌慌赶在他们之前跑回来,是为了把那件事瞒住少夫人吗?可如果真要瞒的话,不是更应该封他们这些人的口吗?还有啊,昨夜老夫人出手,强行给侯爷塞女人纳妾室,英明神武如侯爷都被脱光光了,老夫人安排的女人应该是得手了吧?到底得手了没?
罗真要是看得见他们的心思,怕不暴跳如雷,哪里还肯让锦绣的侍婢们摆好桌子,端出一道道美味佳肴,慰劳这群看见美食眼冒绿光如狼似虎的二货。
不过罗真急急忙忙先跑回来,倒确实如吉祥猜的那样,是找锦绣倾诉委屈的,把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锦绣,锦绣自然是百分百相信罗真,对罗老夫人的卑鄙手段既愤恨又恼怒,搂抱亲吻温言软语地将罗真好好抚慰一番,又放了温泉水亲手为他洗浴,把个罗真弄得是舒舒服服、心满意足没有之一!
从小在那府里长大,什么污漕事罗真没见过,哪来的脆弱?故意装腔博取爱妻安抚才是他的目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将事实告诉她,在罗真的意识里,他和锦绣之间没有秘密,什么话都能说明白。
罗真和锦绣在田宅住了两夜,才很不舍地回到州城。
此时州城码头上两艘大官船都已做好启程的准备,如果不是罗真安排的船只罗松指挥不动,怕是早开走了,根本就不会等罗真夫妻。
罗真不理会罗松的责怪,不紧不慢陪着锦绣又在州城住了两天一夜,这次却是住在关宅,和关杰田氏、锦玉锦云以及大姨一家人道别,谢小玉也来了,不过锦绣还是单独去了一趟谢府,当面向谢小玉的父母告辞一番,不至失礼。
州城各店铺的经营,与谢家生意多少有些关联,谢父谢母又肯用心指教,自己既然和谢小玉交好,对人家的父母也该敬重才对。
等回到罗宅与罗家人最后会齐上船,罗真和锦绣就被叫到罗老夫人跟前,说起了金巧月一事。
罗老夫人道:“月儿本就是许配给你的,偏你不懂事退了亲,她还是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不肯与别家议亲,这般坚贞纯良守身如玉,你若再拒了可是罪过!那夜你喝醉了,她好心给你送醉酒汤。你却坏了她贞洁……事已至此便不需多说,以月儿的身份,做个贵妾绰绰有余,二房子嗣不茂。锦绣嫁进门这许久毫无动静,多这么个人,也好开枝散叶!等回京便与金家商量办个简单婚仪,你们,好好过罢!”
罗真安静地坐着。目光平视不动声色,不是他不想动,是锦绣不让他开口说话。
锦绣听罗真说他踹了金巧月几脚,这两天在州城虽住在关宅,韩妈妈也赶来见过面,将那晚之事前因后果更详细地述说了一遍,金巧月小腿和手臂都骨折,肋骨也断了两根,这样的情况下,罗老夫人更是要把金巧月赖在罗真身上。免得回到京城没法跟金家交待。
但别说罗真,锦绣也不可能顺罗老夫人的意:这样的后果,完全是她老人家没事乱招惹来的,凭什么要自家夫妻俩给她买单!
锦绣看着罗老夫人,认认真真道:“老太太,若不是罗真姓罗,还得喊你一声祖母,我是不会有闲空跟你做这个解释的!当日罗真去向我家提亲,他答应过:娶了我,就会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夫妻白头到老!若是我死,或是他死,我们都不会另娶或另嫁!这辈子,不管是贵妾良妾通房。罗真都不会要!因为一旦他主动沾惹了别个女子,我必定会离开他!”
罗老夫人闻言,怒道:“放肆!男子娶妻纳妾,为的是延续子嗣后代开枝散叶,全由父母长辈做主,你一个小媳妇儿。有什么资格多嘴?这是哪家的规矩?”
“是我家的规矩,我和罗真的家!”
锦绣侧头瞧了瞧罗真,骄傲地朝罗老夫人抬起下巴:“请老太太记住了:从此以后,你老人家若想给谁指妾室,不用考虑罗真,他有我了,不能纳妾!”
罗老夫人气得直哆嗦,旁边的郑氏也是目瞪口呆:她活到三四十岁,悍妇妒妇什么的也有见过的,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彪悍的小媳妇儿,敢当着长辈的面,断然拒绝给丈夫纳妾!
而这个彪悍的小媳妇儿,居然出在堂堂成国公府!
罗老夫人说不出话,场面便安静着,罗真咳了一声,说道:“我这里也说一句:我不是不能纳妾,而是不愿意!方才祖母说纳妾是为了开枝散叶,延绵子嗣后代,想我罗家儿郎,有多少个战死沙场,连媳妇都没能娶上!我是幸运的,战场上九死一生,最终还能遇见这么好的绣绣!我们夫妻同心,哪怕绣绣这一辈子都不会怀孕生子,我们也不分开!我有她她有我,这就足够了,子嗣后代有就有,没有,绝不强求!”
夫妻俩给罗老夫人扔下这么一个大炮仗之后便携手离去,罗老夫人眼瞪瞪看着他们的背景,险些背过气去。
锦绣将配制好的一些应急药丸药膏交付关杰,以备田氏生产及近亲们有什么急病时用,罗真站在一边听着,看她一样样拿着药瓶子交待说明,脸上平静无波,眼里一丝诧异却是一闪而过。
觉得事情都已弄完,当天寅时上船,至天明开船,岸上送行的人们很多,锦绣也看不清锦玉锦云和大牛二牛、谢小玉他们在哪里,只站在船头频频挥着手中纱巾,直到船只调头,快速驶离码头,罗真才揽着她回到船舱里。
两只大船一只载人,一只载物,东西本来就很多,还装了半船的粮食!罗老夫人迷信东山村风水,几乎把东山村村民们的粮食都收购一空,她肯出高价,人家当然就愿意卖,赚得的差价,去集上都不知能买到多少粮食了。粮食既占地方又重,罗真也是拿这老太太没办法,只能替她装上船。
罗老夫人、郑氏、罗松夫妇和那几个姑娘自然是坐上那只轻便的大船,罗真却带着锦绣上了载货的船只,名为押货,实际是夫妻俩不愿意和他们共乘,早已相看两厌的两拔人,这样安排其实也挺好。
锦绣这次进京,只带了四个陪嫁大丫头,罗真告诉她京城侯府有使唤的人,全是老管家一手挑选,不必担心,锦绣便听他的没带陪房去,毕竟赤州这边需要人手,韩妈妈夫妇管理州城罗宅交由,他们的三个小子帮忙看管铺子,赵家和冯家两对夫妻分别打理郊外田庄和酒坊,哪一处都不好乱动。
两只大船一只载人,一只载物,东西本来就很多,还装了半船的粮食!罗老夫人迷信东山村风水,几乎把东山村村民们的粮食都收购一空,她肯出高价,人家当然就愿意卖,赚得的差价,去集上都不知能买到多少粮食了。粮食既占地方又重,罗真也是拿这老太太没办法,只能替她装上船。
罗老夫人、郑氏、罗松夫妇和那几个姑娘自然是坐上那只轻便的大船,罗真却带着锦绣上了载货的船只,名为押货,实际是夫妻俩不愿意和他们共乘,早已相看两厌的两拔人,这样安排其实也挺好。
锦绣这次进京,只带了四个陪嫁大丫头,罗真告诉她京城侯府有使唤的人,全是老管家一手挑选,不必担心,锦绣便听他的没带陪房去,毕竟赤州这边需要人手,韩妈妈夫妇管理州城罗宅交由,他们的三个小子帮忙看管铺子,赵家和冯家两对夫妻分别打理郊外田庄和酒坊,哪一处都不好乱动。
却没想到此时老太太的院子也是热闹非凡,老太太穿着中衣满脸怒容坐在厅上,貌似才刚责斥完什么人,而地上此时跪着低头哭泣的赫然是……世子夫人金氏和三小姐罗妍!
没有人知道罗真
到赤州来是为儿子娶亲,暂住在东山村自然是因为欣慕此处环境幽美气息清新,调养身体是二专只为调养身体,因稍作会晤,先与罗家人(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一百九十七章 回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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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样烦恼,就是不太方便进葫芦洞天。【ㄨ】
再宽大的船终归是比不得家里,舱房与舱房之间仅隔一块木板,为节省空间,房门都是平推的也没个栓拌,婢女们往来虽说会敲门通报,到底不敢大意,又没什么急事,锦绣绝不会大白天的冒险玩消失。
而夫妻俩成亲几个月,算起来在一起的日子都不够两个月,因而特别珍惜团聚时间,在船上几乎是日夜形影不离,罗真特意把两间舱房打通,他占着房间一头看书写字处置军务方面的事宜,要随时随地看见锦绣,就连洗澡都要一起洗!
还好这家伙每天清晨都要早起练一趟拳脚,这个习惯风雨不改,锦绣也就趁着那时候赶紧溜进洞天习修两个时辰心经,洞天时间与外边不同,等她再闪出来躺在被窝里,罗真还没练完呢!
至于她自己要求跟洪彩衣、蒋燕习武,开始还能按时开练,天气变冷之后就懒了——前世她从小就在舅家武馆里厮混,招式什么的难不倒她,况且练习心经之后,感觉内力一点点增长积累,她现在的武力值怕是跟洪彩衣不相上下,那些基本的东西做做样子就行了,只要让人知道,她保定侯夫人可是练过的,手脚上有点轻重不要太吃惊!
而罗真对锦绣习武之事根本就采取放羊姿态,她愿意学就学不学拉倒,他还不舍得自家娇妻吃苦头呢!所以他从没想过要亲自教导锦绣,早起晨练还唯恐把她弄醒,他可是知道她爱睡懒觉的。每次都小心冀冀下床,悄悄走出舱房去到船头空阔处,把各路拳脚兵器练了个遍,回来冲个澡又蹭到床上去牢牢抱着小女人,没醒就看着她睡。反正怎么看都看不够,若是醒了更好,两个人在温暖的被窝里腻歪一番,然后才起来穿戴。
锦绣自然很喜欢这种甜蜜温馨的生活。恨不得和罗真就永远这样过着,洞天田野里大片大片成熟的粮食,以及果园、菜园、药圃、杂木林的蘑菇们,都不理会了,反正不收割它们就静止在枝头。放过好几茬收成也无所谓!
倒是那些会动的,河里的鱼虾倒还好,那些空中飞的鸟儿,河滩上的鸡鸭鹅们,繁衍太快成群结队吵得都快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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