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诺
罗真哼了一声:“那可未必,你那香菱丫头不是有人在这边么?上次你去净室我可替你听禀了:说的正是他那院子,什么书房里新得宠的丫头跑去打了屋里的通房,又砸了江侍妾的琴……乱得一团糟!你没事收集这些消息做什么?”
“不是无聊嘛,这么劲爆的娱乐新闻,你怎么没告诉我?”
“少听这些污糟事,得闲练你的心法去!”
锦绣撇嘴,罗真不免好笑:“光盯着别人,怎不评点一下本侯爷?你夫君我把后院管得如何?”
锦绣调皮地皱皱鼻子:“你说,咱们俩谁是谁的后院?别忘了你是上门女婿!好像只能是我管你吧?”
罗真追着要刮她鼻子,两人一路低声笑闹,从侧门相随进了厅堂。(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二百九十章 逐鹰赛马
一家子人喝茶闲谈大多不分男女席,可以随便坐,但有成国公在,他自己都没去坐罗老夫人的罗汉榻,其他人便不好太过随意,尤其今天还有个郑六姑娘在,虽说是即将过门的媳妇儿,但只要没拜堂成亲,那就还得算外人。
罗真却仿佛没看见罗方特地为他留的座位,自顾坐到了锦绣身边。
大家都在说笑,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些小节,只有罗方顿了一下,微微侧头,垂眸看一眼自己身边的空位。
金氏一改刚才在花厅饭桌边的怨妇相,又恢复她优雅雍容的世子夫人派头以及端庄贤淑、温顺孝悌的儿媳妇形象,拿了垫巾,主动接过郑氏手上新沏的热烫茶壶,走近主桌去为男人们斟茶,先为成国公斟了一杯,轻言细语叮嘱:“热茶烫着呢,父亲且等晾一晾再喝!”
然后又走到罗松身边,斟了茶,俯着身子,眉眼带笑,更加温柔小意地叮咛,罗松本就习惯她的体贴细致,此时妾室又不能进堂厅,他自然而然地与金氏目光交流,接受她的服侍照料,面色缓和轻轻颔首,此时谁看到这情形,都不会怀疑眼前两只有多么地恩爱情深!
罗方吃到一样新式点心,觉得味道极好,就拿碟子各装了两个,分别送给祖父、祖母和母亲郑氏、三叔父品尝,得到罗老夫人的夸奖,郑氏看着自己的嗣子笑得心满意足,成国公也点了点头,问起他前些时办的差事如何?罗方回禀着,顺便还说了两段趣事,惹得成国公哈哈大笑,十分开怀。
金氏斟过一轮茶,顺势在罗松身边坐下,娴熟地为罗松剥他爱吃的果子,用心服侍着,罗松看上去也欣然愉快,一边听国公爷和罗方、罗端之间的对话,脸上带着笑意,夫妻似乎和好如初。
锦绣附在罗真耳边,戏谑道:“罗方果然是金氏亲生的儿子!”
罗真给了她一个“废话”的眼神。
锦绣无语:不是一个时空的人,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有时候交流还是需要适当注解的!
有男人在的时候,女人们大多都乐于做温顺安静的听众,而男人们在内宅一般不谈政务,正经事去外书房说,像成国公府这样的勋贵人家,偶然一聚,有时不自觉漏出来的,多是关于马匹、粮草、兵将之类,所谓的三句不离本行,而勋贵家女眷对这些也很感兴趣。
罗端提及兵部新建的马场,所放养的马匹如何如何,成国公听得认真,金氏目光飞快地扫过罗真和锦绣,唇角微不可察地轻翘了一下,拿起茶壶走去为成国公添茶。
此时壶中茶已不是很烫,倒出来温度正好合适,金氏双手端起茶盏递给成国公,恭敬地笑着道:
“入了夏天,各处林木茂发,草场更是水草丰美,咱们家城外的白云山庄,蓄的那大片草地应是极美的了,庄子里毛桃、樱桃、也熟了吧?儿媳记得往年此时,父亲总要去那庄里宴客,请上许多亲朋好友一起,打了好多场马球,可热闹着呢!”
罗容一听这话就兴奋起来,声音也提高几分:“母亲,您只喜欢看打马球,却不记得还有更好玩的——赛马逐鹰啊!你们是不知道,祖父把那只金雕赏给我了!今年在别家赛会上,我都拿了好几次逐鹰头名呢!”
大家都笑起来,罗松骂道:“臭小子,你立了什么功,要你祖父把金雕赏给你?金雕本是你祖父多年训养出来,得了头名那也只与你祖父有关,哪能算你的本事?”
罗容挠了挠头:“我也训了它几个月,好歹算我一小半功劳,祖父一大半!”
成国公哈哈大笑:“我可不稀罕!苍鹰只是个玩物,偶尔消遣消遣,却不可玩物丧志!记住你是罗家子孙,还需将家传的武功马技练好,你若能赛马得个头名来,分我一半,我倒是高兴!”
罗容从小被金氏宠爱,加之是幼子,长辈们也不管他,长这么大最擅长的是吃喝玩乐,说到马技,他倒也可以骑着马跟人追逐狂跑不会随便摔下来,至于武功什么的,只能说都是些花拳绣腿,因而听到祖父这么,顿时就红着脸,不敢大声说话了。
罗方笑着拍拍罗容肩膀,罗端对成国公说道:“去年秋天祖母和父亲、母亲不在家,祖父没有心情,咱们家便也没办什么赛事,今年春天雨水少,土地坚硬,祖父若想请大伙儿去庄上热闹热闹,倒是可以的!”
成国公听了,面上浮现笑意,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那抹笑意很快消失,还绷起老脸,叹息一声,自顾低头喝茶不作声。
罗松看了罗端一眼,淡淡说道:“你祖父的‘踏雪’送了伍老将军,你不知道?”
罗端摸了摸额头,露出个尴尬笑容:祖父最爱的那匹大黑马,四只蹄子各长有一撮白毛,奔跑起来只见四朵雪白的云朵御风疾飞,因此得名‘踏雪’,每次都能载着祖父夺取头名,去年几个老将军聚会时喝醉酒豪赌,竟然拿‘踏雪’做赌注,结果被伍老将军赢走了!祖父为此还沉默了好久——他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你这孩子!前辈有言:三思而后行!说话也该先经经脑子,看你招惹祖父不高兴了吧?”
金氏嗔怪地瞪着罗端,十足一副贤母孝媳模样。
成国公摆摆手,表示不介意,不过脸上神情倒是松缓下来。
金氏目光流转,好像现在才刚看见锦绣,眼睛一亮,笑着对罗松说道:“前儿你不是问我关垄上那两处草场吗?还说你之前让人配了……那个,是放了好些大宛宝马养在草场里,可我不懂这些啊,当时只为了换得方子救女儿,只管把草场都抵给了别人!可巧,那人是真儿媳妇的朋友,真儿媳妇做的中人,草场指不定还在真儿媳妇手上呢!都是自家人,凡事好商量,你与真儿媳妇说说:趁着她朋友没接手那草场,就把那些好马拿回来吧?夫君,那可是大宛马啊!等夫君养好了腿,还要在那里头挑选个宝马座骑呢!”(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二百九十一章 宝马
罗松听着金氏的话,只是扫了罗真和锦绣一眼,并没有立刻开口说什么。
倒是成国公微一凝神,神情兴奋起来,试探地问罗松:“是几年前,你从边关带回的那批大宛马……是不是?”
罗松大概是回想起自己当年驰骋疆场的英雄气度,脸上浮现出淡淡红晕,微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就是那批汗血宝马,成年力壮的全都交给朝廷,尚有四五匹幼马,我留了下来,送去金氏刚得的关垄草场,因担心被人发现掳走,一直没说,谁知过得多年,这病越来越重,折磨得我什么都忘了!此次若不是金氏因一个秘方将草场脱手,儿子还想不起来呢!”
“那草场脱手给了谁?”
“据说是绣儿的朋友,由绣儿出面办的这事。”罗松又再看了锦绣一眼。
“绣丫头,你说,草场还在不在你手上?”
锦绣此时若还不明白金氏引出赛马话题,目的就是为了算计自己的草场,那就太傻了!她在心里把“金氏心机婊”念了差不多一百遍,没来得及吱声,罗真先替她回答了:“确有此事,且绣绣那位朋友尚未进京,草场还在我们手上!”
“好!在就好!”成国公大喜:“几个老匹夫,以为把我的‘踏雪’赢走,往后就能赛得过我了?做他们的黄粱美梦去吧!大宛马啊,汗血宝马!等我找到宝马,驯练一番,到时再找他们比试比试,定要赢回我的‘踏雪’!哈哈哈哈!”
金氏垂眸,以丝帕印唇挡住嘴巴松了口长气,她才不管锦绣怎么想,先把老头儿的兴致勾起来才说!
老头儿的命就在这两年之内玩完!上辈子没有输掉“踏雪”的事儿,没想到这辈子出了差异,输掉心爱的宝马老头便没心情参加赛马,如今总算是把他兴趣勾引起来,等他得了“宝马”得意忘形,又在郊外山庄聚众豪饮赛马,就必定要重步上辈子老路:大醉纵马狂奔,还要逞强连续跃过高栏,然后马失前蹄,当场摔死!
老头儿死了好啊!死了就不能多管闲事、就不用再受他的气了!自己是世子夫人,却被公公亲自弹压,真是郁闷坏了!
罗松如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老头儿一死,罗松承爵做成国公,自己就是国公夫人!
到那时,谁敢压在我头上,定不饶赦!
金氏紧咬牙关,双目炯炯有神,仿佛看见了老成国公摔死当场的场景,内心里畅快极了!
罗方、罗容对宝马也很兴趣,移位到罗真和锦绣所占的小圆桌,询问那片草场的情况,另一边,郑六姑娘乖巧地坐在罗老夫人和郑氏身旁,一忽儿满眼倾慕地看着罗方,一忽儿又仔仔细细打量罗真和锦绣,很显然小夫妻俩相处得和睦融洽,郑六姑娘想到日后自己和罗方也会这般并肩坐在一起,内心顿时甜滋滋的,恨不得此刻就能走过去,像那冯锦绣一样,小鸟依人般坐在自己心上人身边。
郑氏看着侄女脸上的表情,哪有不知道她想些什么?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孩子让嫂子教导得乖巧可人、懂进退,更难得是守规矩,毫无半点心机城府,与罗姝罗妍相比较,那差别可大得很!
郑氏不是觉得自家侄女不如罗姝罗妍,而是……金氏生养出来的女儿,能有多好?在她眼里,罗姝姐妹除了占个国公府小姐的身份,其余的,哪点都不及自家侄女!
郑氏一直都看不上金氏,庶女、妾扶正、顶着世子夫人的头衔,却是一副贪婪商妇嘴脸,掌管国公府中馈期间不放过任何一个钻营捞私房、中饱私囊的机会,这样的女人,根本没资格做国公夫人!
老天有眼,所以罗松瘫了!
瘫了还可以做世子爷,但要做国公,那可就难喽!
罗方已经过继到大房,做了自己的儿子,以罗方的年轻有为、英武果敢并立有军功,又是大房之子,罗松废了,继承国公的人选舍罗方其谁?
罗真再能干,他自己有了个侯爵,没有理由再来跟罗方争,况且,就算他要争,他也得排后:其一,罗方是长房子嗣,罗真是二房;其二,罗方哪怕只大一天两天,他也排在了前面,是哥哥,罗真越不过去!
那个罗端就更不可能了!他是长孙没错,可他属于三房!本身文才武功都不行,连长相也不如人!
郑氏笃定自己有把握将罗方扶上国公位,再把自己的侄女儿配给罗方,日后,这国公府就是自己说了算!
金氏自作孽,定是太贪心不顾本份形象,被国公爷厌憎,亲自为罗松纳了叶氏为贵妾,叶氏一嫁进来就得罗松宠爱,金氏再想翻身可不容易!
她也休想巴着罗方!
罗方现在是自己的儿子了,儿媳妇姓郑,只会忠于姑母兼婆母!自己会悉心教导,并帮助儿媳妇看清楚、应对奸诈善变的金氏母女!
郑氏默忖着,一面朝罗真、锦绣和罗方罗容坐的那桌看了看,招来身后丫头吩咐两句,又用目光示意郑六姑娘到自己身边来,指着丫头端过来的托盘,含笑道:“这几样果干都是你带来的肃州特产,也不知是哪个丫头疏忽了,三爷、三奶奶坐的那桌竟没有摆放。你送去吧,给三奶奶尝尝新鲜!”
郑六姑娘高兴地答应一声,从那丫头手上接过装了三四碟各样果干的红漆托盘,步履轻快地朝那桌走去。
罗真正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理着罗方和罗容,三个人有点话不投机的意思,锦绣听得既无聊又无语,郑六姑娘翩迁而至,正好解了现场尴尬。
成国公喝够了茶,起身往前院,顺便叫上罗真和锦绣:“与你们的祖母道了安,跟我出去!等会想回侯府可径直去,也不必再多走一趟!”
锦绣如蒙大赦,却要假装像罗真那样平静淡定,夫妻二人起身走到罗老夫人跟前去行了礼,罗真再向郑氏告辞,锦绣跟金氏、马氏说一声儿,再朝郑六姑娘挥挥手,就被罗真拖走:“快点儿,祖父等着呢!”
不必向罗松告辞,因为他也要去前院,罗端、罗容随行,罗方留在后头,郑六姑娘一片深情,总得跟人家儿女情长两句。(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二百九十二章 盗马贼
锦绣和罗真被成国公带进他的书房,罗松、罗端兄弟几个都在,一番探问之后,便是双方不对等的“商量”,最后成国公愉快地做出决定:两天后就组队去关垄草场,挑选宝马!
组队成员不用说,罗家这几只老少男人都去!
等回到保定侯府,已是掌灯时分,香菱很有先见之明地准备了一桌好菜,但两人在国公府刚吃过一顿大餐不久,现在再吃就成暴食暴饮了,锦绣让香菱留下两三样菜,看看等会饿了再端上来,另外送两样菜给南院的钱姨太太,其余的都赏丫头们吃去。
香茶煮了开水送上来,锦绣让她下去吃饭,夫妻俩掩了房门,再摆上几样洞天新鲜果子,坐在桌旁慢慢享用。
罗真看着锦绣把果子切成小块,他拿起竹签扎了一块先喂给锦绣咬一口,然后放进自己嘴里,两下就嚼化咽下,舒服地叹口气:“还是咱们家果子好吃,刚才在国公府你喂我什么东西?简直味同嚼蜡!”
锦绣轻笑:“这话要让郑六姑娘听去,怕不哭死?那是人家辛辛苦苦从肃州带回来的土仪!有给你吃就不错了,没看见刚开始咱们桌上根本就没有,还是沾了罗方和罗容的光呢!”
罗真恼道:“我沾他们的光?可笑!不是你给我,我还不愿意吃呢!”
“行了,吃都吃完了,难道你还能吐出来?”
罗真瞪她,赌气扎了果子自己大口大口嚼吃。
锦绣看见桌上一个小小的锦盒,那是香茶放的,是郑六姑娘送的双鱼玉佩,就拿出来给罗真看:“喏,人家还给我送礼物呢,未来二奶奶,挺有诚心的嘛,哪天我也得还她一样!”
罗真接了过去,两面翻着看了看就塞进锦盒:“也就寻常玉石,你随便挑一样没用过的首饰给她就是了,这玉却不能戴,留着赏人吧!”
“这鱼挺好看的,郑姑娘说还开过光,有福气的!”
罗真嗤笑:“说什么你也信,人家会送给你福气?小傻子!咱们家玉石宝石不是很多吗?我在边关这些年,虽然不刻意去求,属下们得了总会分给一份,都堆在仓库里,你喜欢雕成鱼,我叫人照做就是了,保准比她的好看!想要开光,更容易得很!”
“怎么容易?你以为谁都能给玉石开光加持的么?必须是得道的高僧、高人,那才可以!”
“我如何不懂?高僧现成就有一个:普光寺住持慧能老和尚,南宫照的师傅!”
锦绣:“……”
好吧,她是呆住了,说不出话来——贤王南宫昀有个道长师傅,然后太子南宫照就去拜了个老和尚为师!
也懒得问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南宫家兄弟争皇位,她可以当成是一个老道士和一个老和尚在斗法!
罗真喝了口水补充:“这事没几个人知道的,你不要说出去啊!”
锦绣翻了个白眼:“以后这种没人知道的事,你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罗真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刚才怎么就那么大方,一口答应让祖父带人去关垄草场挑马?”
“那我能不答应吗?他是祖父,我只是个小小孙媳,总不好公然悖逆让他老人家不高兴啊!不过,你真的不说实话,由着他们白跑一趟?”
罗真道:“他们自己愿意白跑,关我何事?草场那边早安排好,没有人会透露口风的——汗血宝马是没影子了,剩下的也都是膘肥健壮的好马!那草场过几天就易名,不在我们手上了!按照你的意思,我只要了三分之一银子。”
锦绣点了点头:“将来这天下都是南宫照的,现在是他需要各种支持的时候,咱们要是跟他锱铢必较,算得太清楚,他心里一个不舒服,翻起脸来,大家都过得不愉快!不如放低点姿态,他做他的皇帝,咱们做咱们的忠臣,相安无事岂不是好?”
罗真喂给她一块水果:“没必要这样小心,照我们的心意过日子就行!”
锦绣笑着点了点头。
吃完水果,锦绣问道:“草场没了宝马,可以说是遭了盗马贼,可祖父得不到宝马,会懊恼失望,弄不好还着急上火,你就这么看着?”
罗真道:“祖父会相马,眼光极高,国公府和咱们侯府其实有不少良马,他老人家却看不上!平时出门可随意牵一匹去,但真正引为心爱座骑则很难得!他想要汗血宝马,我回头送他一匹就是!”
“把你的座骑送给祖父?”
“怎么可能?我的追风,跟了我许多年,与我心意相通!”
锦绣瞥他一眼:“你与一匹马心意相通?那我呢?”
罗真笑了:“绣绣,你不会吃一匹马的醋吧?它是……公的!”
锦绣无语:罗真你真不懂还是故意假装?那什么“分桃”、“断袖”,没听说过吗?
想像罗真要是听到她说出那样的话,可能会出现的状况,锦绣很理智地没有出口,只问他去哪弄汗血宝马?
罗真道:“宝马还在我手里,归拢一处养着,待我与南宫照实话实说,选一匹送给祖父,他会答应的,毕竟,当年没有罗松精心料理,那些幼马能不能成活还是一回事!”
“那你不打算给世子爷求一匹?”
“如果南宫照主动给,就留着,他不说,也就算了!他现在走路都不稳当,要马做什么?”
“他总会好起来,再刻苦几年,说不定还能恢复武功——你要面对现实!”
罗真抬手要刮她鼻子:“好好说话!”
锦绣躲开:“嗯,那草场到底藏了多少宝马,居然让你们给发现了?”
“关垄草场共有十六匹汗血宝马,隐藏在散养的马群中,这些宝马都很机灵的,时而躲进山林丘谷,避开套马人,等到探子偶然看到,就保住了,同时发现那个草场有不少好处!我才与你说得几天,没想到金氏就找上门,被你拿下了!”
“不然你们就得做盗马贼了!”
罗真轻笑:“这话跟南宫照说去,他最爱做盗马贼!”(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二百九十三章 开口(待修改)
成国公要亲自去关垄草场,并当着罗松及罗端兄弟几个的面对两人说了那一番话,分明就是舍不得草场,明摆着想让锦绣把草场抓在手里,不然就归回成国公府,锦绣知道是金氏故意所为,罗真又岂没猜到?夫妻俩却没有想到别的方面去,只是再次看出金氏的阴险用心。
锦绣笑道:“世子夫人开始攀咬人了,让她不痛快的是成国公,她不敢找成国公寻仇,先先捡我们俩开口,可见心中对我们夫妻确有极大积怨!不过说起来,目前眼下对她威胁最大的,不应该是大太太吗?大太太得了长房唯二有出息的罗方做嗣子,成国公打压金氏,大太太本就是最听老太太话的孝顺贤媳,这下全部收拢了成国公府中馈,罗方若再能些,罗松一时半会站不起来,成国公完全可以另立长房长孙为世子,金氏将来做不了国公夫人,大太太却是府里老封君……你说她怎会甘心?”
罗真道:“金氏做事向来有目的,拐了这么一个弯绕上我们,或许是对我们侯府另有企图?她倒也敢!”
“对我们有企图?她可以和我们做交换啊,这么简单易行的方法,她用得驾轻就熟,怎会舍易求难?你忘了她这段时间挺恨成国公的,上赶着巴结讨好,忽然觉得有点奇怪!”
罗真点头表示有同感:“你这一说,确实好像透出些古怪——若是因为厌憎我,拿草场说事,那草场原先可是做为她的私产放在手上好些年,都不怕祖父责怪,我们只不过替人拿了,反而要以此挤兑我们?不可能的啊!”
锦绣想了想:“你说会不会那草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问题,她想陷害我们?”
“都查过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金氏对成国公有怨恨,更不会喜欢我们,如果成国公和我们俩都不好过,最高兴的一定是她!”
锦绣转动着眼珠子,说道:“她明明知道罗松把大宛马放养在那个草场,草场在她手上时她从不向成国公提及宝马,如今到我们手上她倒是大方讲了出来,两个理由:一个是损人不利己,想让我们马财两空,但她落不到好,从此在成国公眼里更加被看轻;第二个,她知道草场上那批马被你们转移走了,或者,是那些“宝马”有不妥之处?”
罗真笑道:“你意思是说祖父驾驭不了那些宝马?这话要是让祖父听见了可不乐意,他老人家也是十几岁就去边关打仗,一辈子横马跃马驰骋战场,马技了得,性子再暴烈再难驯的马匹,到了他手里都不是事儿!”
“这个有点难说,我也不懂,但听到过‘马失前蹄’,想一想,那急驰的快马速度得有多快?突然出现意外失蹄摔倒,马上的人除非长出翅膀,否则难免会受伤,你说是不是?”
罗真默然片刻,点头道:“这种情况不常见,但确实有过!不仅会受伤,当场摔死都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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