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湘诺
“所以呢?”
“罗家的男人不会如此不济!”
锦绣无语,我说你们罗家男人什么了吗?我强调的是意外,意外好不好?
“阿真,要不这样,把你要送给祖父的宝马收进葫芦洞天去养两天,以后也经常给它喂些洞天草料和水,确保它性情温驯……那个,好汉不提当年勇,祖父年岁不小了,而且身上有伤,他又喜欢逞强与人赛马,不争得头名还不高兴——总之祖父别的我们马匹管不了,就保证我们送出的马不会出意外,就行了!”
罗真微笑着道:“好,听你的!”
他内心不以为然,却愿意被锦绣说服。
翌日,罗真下晌回来得挺早,让人往后院传话,告知锦绣自己回府了,先在前院书房处理些事情,一会再进去用晚膳。
锦绣顺便让传话的人又给捎了话来,提醒罗真今天是钱嬷嬷生辰,前两天答应过去看她的。
罗真一一召了几个属下,把手头几件事情交待完毕,就回了内院,和锦绣用完晚饭,看过她为钱嬷嬷准备的生辰礼物,然后夫妻俩出门顺着游廊漫步,一路往南院走去。
南院里很热闹,向钱嬷嬷庆生辰的婆子仆妇丫头一大群,林水清家的给南院派了三个席面,因知道侯爷和少夫人要来,钱嬷嬷特意留着上席,请大伙儿坐了下头的两席,正高高兴兴地接受敬酒。
见侯爷和少夫人进来,大家都忙站起来请安,钱嬷嬷更是高兴,比着手势请罗真和锦绣进里间坐上席,罗真和颜悦色向钱嬷嬷贺生辰,锦绣跟着说了几句吉祥如意的祝辞,并让香茶、香枝送上生辰礼物。
是两件玉器摆件和两套宝华楼的金首饰。
钱嬷嬷当然看得出这些东西的价值,满脸感激,双手合拾连连点头表示感谢,却不肯要,和锦绣再三推让,最后只得收下。
侯爷和少夫人来了,还有话与姨太太说,内外间便以湘竹帘隔开,香茶传少夫人的话,让大家只管吃席不必拘束。
罗真和锦绣也分别敬了钱嬷嬷一杯酒,陪着她坐席吃点东西,钱嬷嬷内心有期待,眼神激动,酝酿准备许多,终于决定开口说话,声音很沙哑难听,也不成句,但用点耐心,还是能听出她的意思。
钱嬷嬷第一个要问的问题,就是:“少爷,找他们了吗?”
小丫头教她叫罗真“侯爷”,她却坚持叫“少爷”,在她心里,老爷是罗柏,夫人是钱氏!虽然他们都已经作古,过去了二十几年,但钱嬷嬷的经历太过残酷伤痛,她不愿意记着那些不好的事情,只肯牢牢记住两位旧主人,所以,在她的脑海里,老爷和夫人都还鲜活地存在于她脑海里,罗真,就称之为少爷了。
罗真不想瞒她,也没有让她绝望:“目前还打探不到具体的消息,但是请嬷嬷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一直找下去!”
钱嬷嬷眼含热泪,就想跪下磕头,罗真忙扶住她,安慰道:“嬷嬷要遵从医嘱,保持乐观心境,安心吃药调养,或许等你养好身子、能清楚地说出话,他们就能找到了!”
钱嬷嬷点了点头,擦拭掉眼泪,抬头看着罗真,嘴巴张合几下,断断续续说出两句话:“少爷,像三爷!”
罗真:“……”
锦绣噗哧笑了:“钱嬷嬷,他本来就是三爷啊,不过是小三爷!”
罗真嗔怪地瞪看锦绣,眼神里却满含宠溺,钱嬷嬷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早知他们夫妻恩爱,但还是很喜欢看见他们这样好!
她又一字一句、慢慢道:“少爷,也像二爷……我们的,老爷!”
罗真和锦绣安安静静听她说:“少爷,和奶奶,千万、千万要……”
钱嬷嬷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朝锦绣身后的香茶香枝看去,锦绣想了想,还是示意两个丫头退了下去。
罗真亲手斟了杯茶递给钱嬷嬷,钱嬷嬷也不客气,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道:“要、要提防金姨娘……她,是坏女人!很、很坏的人!”
锦绣问:“她做了什么坏事么?”
话音刚落,就见钱嬷嬷脸色由苍白变成青白,双手颤抖,就像人们所说的抖如筛糠,手中茶盏的茶水都泼掉一半!
锦绣忙道:“嬷嬷不用怕,咱们这里是侯府,金氏,她在国公府呢,她管不着我们!”
罗真加了一句:“她也没那能耐管!我们侯府,不欢迎金氏和她的子女,不经允许,她们是进不来的!”
钱嬷嬷手按着胸口,长长舒口气,神色缓和许多,眼里却再次蒙上泪光:“我们,少爷,像老爷,有本事!我们、奶奶……哦,是太太了!天上知道,会很高兴!”
锦绣安慰她:“少爷拜过宗祠,改了族谱,名字排在老爷和太太膝下,他们早知道了的!”
“好、好!”钱嬷嬷眼中流下泪水:“金氏她,妖孽!她害不了,我们的,少爷!少爷、都能,娶亲了!要早、早生贵子!”
锦绣和罗真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怎么说着说着,这话题一拐就拐了个大弯!
“嬷嬷,你咽喉痛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太医说就算恢复了,也不能过度,要慢慢来,咱们是不是,改天再说吧?”
钱嬷嬷平日都是练习,闲话可以对着仆妇丫头们说,但这种私密话,却不能随便透露,因而今天乍一跟罗真、锦绣说出心里话,竟有种上瘾的感觉。
她祈求地看着锦绣,说道:“我,还想再,说几句!”
罗真道:“嬷嬷说吧,无妨的,少奶奶那里有润喉的好茶,一会请少奶奶给嬷嬷送些来!”
锦绣看他一眼,也点点头:“侯爷提醒的是,不过好茶我没有,我有梨膏,效果应该更好些!”
“太太,好人有,好报!你们,都是,这么好!”钱嬷嬷含泪道:“金氏,她、她心思、太坏!她欺负、三奶奶、软性子,又欺负,我们奶奶……是,我们、太太!”
话音刚落,就见钱嬷嬷脸色由苍白变成青白,双手颤抖,就像人们所说的抖如筛糠,手中茶盏的茶水都泼掉一半!
锦绣忙道:“嬷嬷不用怕,咱们这里是侯府,金氏,她在国公府呢,她管不着我们!”
罗真加了一句:“她也没那能耐管!我们侯府,不欢迎金氏和她的子女,不经允许,她们是进不来的!”
钱嬷嬷手按着胸口,长长舒口气,神色缓和许多,眼里却再次蒙上泪光:“我们,少爷,像老爷,有本事!我们、奶奶……哦,是太太了!天上知道,会很高兴!”
锦绣安慰她:“少爷拜过宗祠,改了族谱,名字排在老爷和太太膝下,他们早知道了的!”
“好、好!”钱嬷嬷眼中流下泪水:“金氏她,妖孽!她害不了,我们的,少爷!少爷、都能,娶亲了!要早、早生贵子!”
锦绣和罗真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怎么说着说着,这话题一拐就拐了个大弯!
“嬷嬷,你咽喉痛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太医说就算恢复了,也不能过度,要慢慢来,咱们是不是,改天再说吧?”
钱嬷嬷平日都是练习,闲话可以对着仆妇丫头们说,但这种私密话,却不能随便透露,因而今天乍一跟罗真、锦绣说出心里话,竟有种上瘾的感觉。
她祈求地看着锦绣,说道:“我,还想再,说几句!”
罗真道:“嬷嬷说吧,无妨的,少奶奶那里有润喉的好茶,一会请少奶奶给嬷嬷送些来!”
锦绣看他一眼,也点点头:“侯爷提醒的是,不过好茶我没有,我有梨膏,效果应该更好些!”
“太太,好人有,好报!你们,都是,这么好!”钱嬷嬷含泪道:“金氏,她、她心思、太坏!她欺负、三奶奶、软性子,又欺负,我们奶奶……是,我们、太太!”
锦绣安慰她:“少爷拜过宗祠,改了族谱,名字排在老爷和太太膝下,他们早知道了的!”
“好、好!”钱嬷嬷眼中流下泪水:“金氏她,妖孽!她害不了,我们的,少爷!少爷、都能,娶亲了!要早、早生贵子!”
锦绣和罗真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怎么说着说着,这话题一拐就拐了个大弯!
“嬷嬷,你咽喉痛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太医说就算恢复了,也不能过度,要慢慢来,咱们是不是,改天再说吧?”
钱嬷嬷平日都是练习,闲话可以对着仆妇丫头们说,但这种私密话,却不能随便透露,因而今天乍一跟罗真、锦绣说出心里话,竟有种上瘾的感觉。
她祈求地看着锦绣,说道:“我,还想再,说几句!”
罗真道:“嬷嬷说吧,无妨的,少奶奶那里有润喉的好茶,一会请少奶奶给嬷嬷送些来!”
锦绣看他一眼,也点点头:“侯爷提醒的是,不过好茶我没有,我有梨膏,效果应该更好些!”(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二百九十四章 往事
听着钱嬷嬷的叙述,罗真和锦绣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成国公府,和现在一样的情形——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显赫荣耀富贵泼天,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时成国公与长子罗林在边关,罗林不幸战死,西北战事吃紧,成国公府次子罗柏告别怀孕的妻子,奔赴前线增援应敌,三子罗松则还留在京城,等待朝廷拨下后续军饷粮草、军械,趁着这个当儿,在罗老夫人张罗下,他成亲了,迎娶未婚妻贾氏,当天同时迎进国公府、同日拜堂的,还有一位金府的姑娘,是罗老夫人堂妹膝下庶女,虽说只是庶女,当时她父亲好歹也是朝廷官员,金氏又生得娇美鲜妍、妩媚动人,根本有必担心不能嫁个好人家做正室,可是这金氏却奇怪得很,明知罗松早定下未婚妻,还非他不嫁,罗老夫人准其为贵妾!
国公府三爷罗松被金氏迷惑,竟不顾规矩,颠倒妻妾位份,新婚夜将三少夫人贾氏一个人撇在新房,自去与金氏共度良宵!
罗老夫人宠爱小儿子,好像也很喜欢金氏,对此并不多话,还让人封锁消息,不准随便乱传,就是三少夫人那里,老夫人为免使她闹起来,也派人传话,为三爷不与新婚妻子洞房花烛找借口!
此事却因为金氏房里服侍的人守不住嘴,在府里传开来,可怜三少夫人刚刚进门,就丢了好大的脸面!
三少夫人却是个贤惠温顺的,为丈夫着想,并未发作,还帮着遮掩,将此事瞒住了娘家人!
国公府大少夫人是寡妇,极少出门,对此事只装不知道,二少夫人却为三少夫人抱不平,深夜走去探望陪伴三少夫人,并在次日妻妾同时认亲之时,以嫂嫂的身份,毫不客气地指谪三叔,拒绝接受金氏敬茶,说一个妾,不配享受正妻才能有的待遇,在明厅给亲长敬茶!
二少夫人领头这么一说,族里其他太太、奶奶们都不接金氏的茶,结果金氏委屈得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三爷无比心疼,始终陪伴妾室,安抚劝慰,对于正头少夫人贾氏,都顾不上看一眼!
为此,以二少夫人为首的罗家年轻一代媳妇们纷纷劝告三爷,也有长辈太太当场训斥金氏不懂事……成亲伊始,金氏虽得宠,并紧紧抓住了罗三爷的心,却也被狠狠落下了脸面。钱嬷嬷记得很清楚:当时金氏被罗松护在怀里离开明厅,经过二少夫人跟前时,金氏忽然朝二少夫人看了一眼,那一记眼神不能单纯以不善来形容,竟像是有深仇大恨般!
钱嬷嬷是二少夫人陪房,就站在二少夫人身后,看着金氏那双藏着恶意的美丽眼眸,不自禁地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和二少夫人只以为金氏因此事恨上了,却万没想到,二少夫人和金氏之间的恩怨纠葛,早在上辈子就已经存在!
二少夫人怀孕七个月的时候,金氏也被传出诊了喜脉,三少夫人却是半点消息也没有,而令人惊讶的是,罗老夫人顺着小儿子心意,留下了金氏肚子里的胎儿,任由庶长子出世!
二少夫人实在看不惯,再次帮着三少夫人向罗老夫人进言,却遭到老太太的训斥。
而三少夫人太过柔弱软善,面对老太太和罗松,都不会反抗半句,但她记着二少夫人的情,反过来劝二少夫人要保重身体,早日生下麟儿,她自己暂时没有孩子,可以帮助二少夫人,一起看管国公府长孙!
那段时间,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的关系非常好,两人常常做伴漫步、闲聊,三少夫人对二少夫人鼓起的肚子很好奇,常常将耳朵贴吧在二少夫人肚子上倾听,脸上笑容欢乐,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
而二少夫人的陪伴和劝慰对三少夫人也很重要,至少那段时期,金氏欲以得宠和怀孕之喜过来向三少夫人夸耀,羞辱正室,每次都没得逞,全让二少夫人给赶走!
金氏对二少夫人的恨意,愈发深重,但金氏很能隐忍,人前始终以一副可怜相示弱,没有公然与少夫人做对。
不久后发生了大事件——二爷罗柏战死!消息传回京城,二少夫人当场昏倒,如果不是金氏在旁边拼全力抱住她,只怕二少夫人摔到地上,把肚子的胎儿都伤着了!
二少夫人醒来后,先哭罗二爷,众人劝了许久才住,二少夫人郑重发誓:肚子里这块肉是二爷唯一骨肉,自己定要将儿子抚养长大!将来也上战场,杀蛮夷为父报仇!
因金氏奋不顾身救下二少夫人,保证了母子俩的平安,自己却险些动了胎气,向来恩怨分明的二少夫人也不得不承她的情,此后不再对金氏声疾色厉,也不那么排斥她了,后来出了一件事,令得二少夫人一度改变立场——亲近金氏,疏远了三少夫人!
虽然后来二少夫人了解真相,知道自己其实错怪了三少夫人,却已经迟了!
二爷罗柏文韬武略,英伟俊杰,是年轻将领中的翘楚,他对妻子十分敬重疼爱,使得二少夫人在女眷中间深受羡慕之余,还颇有声望,她先前说金氏不好,欲排挤之,金氏就肯定不受欢迎!后来金氏不顾她自个儿的胎儿安危,拼力救扶二少夫人,二少夫人感动之余,不自禁地就有所作为,开始允许金氏与自己往来,还为她洗刷、恢复名声,金氏本就是个有心机的,借着二少夫人的名头,长袖善舞,用心经营,在女眷圈子里很快就有了一席之地,逐渐结交起自己的关系网!
所有人都看到了:原本被二少夫人嫌弃厌憎的金氏,凭着自己的贤淑优雅和高贵品性,取得了二少夫人的青眼!她是好是坏,顿见分晓!而金氏与二少夫人的深厚友情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没有人怀疑她们两人之间会有嫌隙!
事实上,嫌隙早就存在,还不是一般的嫌隙,而是深仇大恨!
当二少夫人因失去丈夫,伤心抹泪之际,金氏时常陪伴在她面前,或一本正经或眉眼带笑、轻言细语,人们只当金氏是在开解二少夫人,钱嬷嬷偷听过几次——那绝不是开解,而是充满恶意的讽刺讥笑!
如果二少夫人不是因为怀孕、满心想着要为二爷保留一点因脉,坚强地活着,只怕听了那样的话,都不用去跳进后花园的绿水湖,先就拿根白绫找棵歪脖子树把自己给吊死了!
肚子里的小少爷离出世仅差一个月,钱嬷嬷坚决不信二少夫人会因为难禁伤痛,选择在那个时候跳湖自尽,她就算真的想殉情去陪伴二爷,也定然要先把孩子生下来!
钱嬷嬷曾无数次猜测二少夫人属意的自尽方法,最有可能的,应该是用二爷赠送的那把配有华丽硬皮鞘的短匕抹脖子!
这是二少夫人在想念二爷,伤心痛哭之际,自己说的!
所以在大冬天里一个人走到后花园跳湖而死,其实是金氏想一箭双雕:把三少夫人也拖下水!
钱嬷嬷记得,那是傍晚时分,三少夫人院子里一个叫金坠儿的二等丫头,匆匆走来找二少夫人,说是三少夫人独自在湖畔漫步赏景,忽见几株早梅盛开,有感于景致优美,念及妯娌,便邀请二少夫人过去一同赏梅,散散心。
二少夫人听说是三少夫人相邀,还挺高兴的,根本没有颓唐伤心情绪,毫不犹豫地就过去了!
如此痛快,一是她深信三少夫人为人,不疑有他,二是,前段时间因为金氏疏远三少夫人,二少夫人心中感觉抱歉!
三少夫人是独自一人在湖边赏梅,二少夫人自然也不会婢仆成群地过去,那样确实很煞风景,只带着两个大丫头,走到假山旁,远远望见梅林里果然有三两枝白梅傲然盛开,二少夫人连两个大丫头也不让跟着了,紧了紧披风,独自沿湖边小径走进了梅林。
两个丫头目送她渐行渐远,身影隐入林木间,万万没料到这一眼竟成永别!
当时钱嬷嬷还在赶着为少夫人肚子里的小少爷做衣裳和鞋帽、抱褛,没有跟过去,等听到噩耗,很奇怪的,明明邀请二少夫人出去的是三少夫人,钱嬷嬷却压根不认为是三少夫人害了二少夫人,她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金氏!
因为三少夫人虽然性子柔弱软善,却也矜持,被二少夫人冷落之后,从不会主动来寻二少夫人,甚至偶尔在园子里相见,她也自行远远避开,把道路让给二少夫人先过!
三少夫人的眼睛很明净,从来不曾对二少夫人抱怨生恨!
反而是金氏,在暴露她的真实面孔之后,经常会出其不意地“偶遇”二少夫人,“陪伴”二少夫人在园子散步,主子们走在前,奴婢跟在后头,听不清她们说什么,但钱嬷嬷每次看到金氏笑如花枝,二少夫人却面露痛苦之色,神情不对,就知道金氏又使坏了,立马带着丫头赶上去,搀扶着二少夫人,将两个人强行隔开!
金氏很嚣张,有一次钱嬷嬷边喊着少夫人,边急急走上去,金氏也没停下她正在说的话,那些话钱嬷嬷听在耳里,都会内心生寒,她说:“这湖水清明透亮,貌似很干净呢,你想不想泡进去,来个一尸两命?”
或者:“要不吃一剂药,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打落下来?你第一个生的确实是儿子,而且很了不起,战场上所向披靡,后来更因父子共同拥戴新帝有从龙之功,将成国公府的富贵更拨高数节,是京城所有国公府最尊荣的……这辈子可不行,他父亲都死了,他也不能活!否则,我的儿子怎么办?我真想瞧瞧,上辈子被誉为战神的英伟儿郎,未足月就被打出娘胎的样子,会是如何的狼狈?呵呵呵呵!”
钱嬷嬷恨不能捂住身后小丫头们的耳朵,这金氏,竟是半点不顾忌别人听了她那些话去,会不会对她不利?或许,她根本不将奴婢们放在眼里,认为这些奴婢谁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不管是怀疑还是直觉,钱嬷嬷都是对的:二少夫人落湖那天,三少夫人跟随大少夫人,奉罗老夫人之命去了城外百里外一个寺庙上香还愿,以解她一个梦境的困扰!
因是临时做的决定,罗老夫人要求悄悄地去,是以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就连金氏都没察觉,三少夫人不在府中!她和大少夫人郑氏,甚至晚上都得住在寺庙里,第二天才回城!
如此,三少夫人是不可能害了二少夫人,金氏白白暴露了三少夫人院子里的一个得力丫环,只能暗中动手脚让她消失!
或者:“要不吃一剂药,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打落下来?你第一个生的确实是儿子,而且很了不起,战场上所向披靡,后来更因父子共同拥戴新帝有从龙之功,将成国公府的富贵更拨高数节,是京城所有国公府最尊荣的……这辈子可不行,他父亲都死了,他也不能活!否则,我的儿子怎么办?我真想瞧瞧,上辈子被誉为战神的英伟儿郎,未足月就被打出娘胎的样子,会是如何的狼狈?呵呵呵呵!”
钱嬷嬷恨不能捂住身后小丫头们的耳朵,这金氏,竟是半点不顾忌别人听了她那些话去,会不会对她不利?或许,她根本不将奴婢们放在眼里,认为这些奴婢谁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不管是怀疑还是直觉,钱嬷嬷都是对的:二少夫人落湖那天,三少夫人跟随大少夫人,奉罗老夫人之命去了城外百里外一个寺庙上香还愿,以解她一个梦境的困扰!
因是临时做的决定,罗老夫人要求悄悄地去,是以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就连金氏都没察觉,三少夫人不在府中!她和大少夫人郑氏,甚至晚上都得住在寺庙里,第二天才回城!
如此,三少夫人是不可(未完待续。)
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第二百九十五章 往事(二)
钱嬷嬷比二少夫人年长,原是钱老太太跟前大丫头,因踏实忠心又做得一手好绣活,钱老太太将她许配给钱府一个能干的年轻管事,然后在二少夫人出嫁时做为陪房跟着到国公府来,可怜当时一双儿女分别五岁、七岁,娇憨幼嫩不懂事,也挨打了板子,没几下就痛得晕死过去,被拖出府门时半点声息都没有,都不知是死是活!
金氏故意留着钱嬷嬷到最后才惩处,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儿女挨打、一个一个拖死狗般拖走,地上唯余三道长长的血印迹!
钱嬷嬷痛不欲生,用天下最恶毒的语言咒骂金氏,换来的是一顿接一顿毒打,将钱嬷嬷折磨得要死不活的,这才给灌了哑药,扔给人牙子,并不要银子,只让人牙子把她卖到人烟稀少的山沟沟里去,受一辈子穷苦!
据金氏说,上辈子钱嬷嬷四十岁左右,因儿女都已长大要成家,二少夫人为给她体面,将他们一家子放了良籍,并赠给产业自谋生活,钱嬷嬷丈夫十分能干,又有国公府为依仗,不出几年便将那些产业翻了几番,此后更是越来越好,竟成富豪之家……钱嬷嬷后来去庵堂里上香遇见被逐出国公府关在庵堂“静修”的金氏,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眼底无尘的富贵太太模样,把穷困潦倒的金氏刺激得不轻!
所以这辈子,她要钱嬷嬷承受穷苦永无出头之日,做牛做马缺吃少穿直到死!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辈子她把二少夫人钱氏引入死路,在接手打理国公府之时,又有意无意疏远钱府,不与钱府往来,钱府有困难曾想请国公府伸个援手,也被金氏从中阻挠不予理睬,最后两家姻亲几乎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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