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喵日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吴蘑菇
然而,我并不肯离开沙发,伸出爪子反抗了一下,结果下一秒就听见铲屎官“嗷”地一声叫出来了。
“怎么啦”零食官忙问。
“被挠红了……”
“没出血吧,我看看……你赶紧用水冲一冲,然后我带你去医院。”零食官拉着铲屎官去水池。
“去医院干啥啊”
“打狂犬啊”
“不用…疫苗…死不了,就算真的狂犬死掉了,正好也不用回家了。”铲屎官赌气说。
“为啥不愿意去打啊”
“因为达西平时都有打疫苗啊,我每年都有带它去的。”
“就算达西有打针,你也应该去打啊。”
“我不想去。”
我望着僵持不下的两人,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事儿了。铲屎官不愿意去打疫苗,难道是因为打针太疼么的确,打针那么疼,我上次去打疫苗的那种疼痛的感觉,现在都还记得呢。
说起来也对,距离铲屎官上一次带我去打疫苗,好像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呢。
“哎呀!今年好像还没带达西去打疫苗,医生说,应该每八个月就来打一次的……我给忘了……”
啧啧,不愧是我健忘的铲屎官。
“那我还是带你去打针吧……”零食官又准备拉着铲屎官出门。
“你看,没出血,真的没出血,就是有一道红红的爪印,没事的啊……”铲屎官还是不愿意去,把袖子撸得高高地,把被我挠红的地方给零食官看,弄得我更加不好意思了。
人猫都有牙结石
装包,打车,去医院。这套程序,我和铲屎官已经轻车熟路了,虽说我一直都是不情愿的,何况今天,身边还陪着零食官。
一路上,铲屎官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似乎根本没有关心手上的伤口,也没有在意在猫包里扭动着嗷嗷乱叫的本喵。
回家,对于本喵来说,就是一件很安心的事情啊。每次从医院或者宠物店回来的时候,我都很乐意听到这个词儿。可是铲屎官怎么这么怕回家呀,似乎不是回家,而是去炸碉堡似的。
“护士,我们想给猫打一下疫苗。但是疫苗本找不到了……”铲屎官咨询前台,零食官则跟在她身后,帮忙提着我。
“啊,还好你们来的时间比较巧,再过十分钟,医生就要下班啦。你们直接进去吧,然后我给你们补一本疫苗本。”
“走吧。”铲屎官对零食官说。
我被装在猫包里,视野中只能看得到来来往往的那些人的裤腿。不过很快,我就被零食官从猫包里放出来了。我抬头一看,咦这不是上次帮我打疫苗的医生么
之前耳朵发炎的时候,去的是另外一家,看的也是不一样的医生。不过这个医生我还是记得的,他给我打针总是“稳准狠”,趁我还不注意,就打进去了,然后两秒钟之后就打完了……等到针头抽出来了,我才感觉到疼。
医生把我抱到桌子上之后,也瞬间想起来了。“是叫……达西对吧我还记得它,我们医院很难有这么大的白猫的。”
“是啊,可惜上一次来的具体时间我忘了,疫苗本也找不到了。”
“下次,还是要记得时间的,这次我还是给它打猫三联和狂犬。驱虫的话,这次还要么”
铲屎官望了望零食官,征求他的意见。
“要的吧,体外驱虫和体内驱虫,这次都做一下吧。”零食官建议道。
我瞬间很后悔零食官跟着一起过来了,他做什么一般都要“做全套”的……
还好医生要给我补开疫苗本,所以顺便给我做了个“小体检”:给我检查了口腔,又帮我摸了一下皮毛和骨骼,还量了体温和体重。
“达西身体各方面机能都还不错,体外驱虫和体内驱虫选一个做就好啦。”
随后,铲屎官和灵魂用“剪刀石头布”的方式,决定为我做体外驱虫。
点过了奇怪的驱虫药水,打过了疼得一比的针之后,又观察了二十分钟,医生终于跟我们说可以走了。但是临走之前,他又拉着铲屎官说了半天,好像是关于我的牙齿的。零食官则把我装进猫包,放在走廊的长椅上,然后跑去前台交费。
 
#章中碎碎念#
这周的章节进展还是缓慢了许多,对此也是很抱歉,这个小说的小**部分被我从第十五卷往后挪了又挪,一直到第二十五卷都还没有写到。
其实这周去医院开药,跟医生也聊到了停药的问题。我说,距离第一次开药,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好,可不可以再吃一阵子。
医生说,一年只是最短最短的时间,服药时间其实长一些会更好的,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没有100%准备好停药,我们就再吃一段时间,直到情况完全稳定。
所以,我现在还是每天一片
色气满满的指套
好不容易有一个零食官和铲屎官都陪着的周末,我却没能享福吃点儿好,反而因为讨厌的牙结石遭了罪……
其实我自己是感觉不出来牙结石什么的,虽说铲屎官讲,我的牙结石已经很厚很厚,都抵着牙龈了,可是我没有疼也没有痒,只当它是牙齿的一部分呢。
可是,铲屎官却焦虑得不行,周日就早早地和零食官一起跑去附近的宠物店了,对,就是她之前寄养我的那个,估计还会顺便问问过年寄养的问题吧。
零食官呢,因为去武汉朋克的事儿,决定周日一整天都好好陪着我们,不过他的真实目的,应该是围观铲屎官给我“刷牙”吧。
是的,我昨天才第一次听说,原来猫也可以刷牙的,至于要用什么牙刷,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不是铲屎官自己用的那种震动超级强的电动牙刷就行……我暗暗在心里祈祷。
事实上,我的祈祷算是灵验了吧。
铲屎官从宠物店带回来的,不是牙刷,而是一个硅胶……指套,而且上面还有好多短短的小齿,看起来色气满满。
我看着那个形状,怎么也不想牙刷,可是她偏说,这个是给我用的,还特别积极地往自己食指上一戴,然后就想往我嘴巴里塞。
我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啊,赶紧拼了老命地逃。结果还没逃出去两米,就被零食官逮住了,老老实实地“按”在了床上。
“达西……张嘴巴……”铲屎官试图温柔地引导我,想趁机把那个奇怪的东西塞进我的嘴巴里。
我一脸抗拒地左躲右避,把嘴巴闭得紧紧的,只好像医生一样,稳住我的头,把我的上嘴皮翻开,试图将带着指套的食指从我的嘴缝里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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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也要吃咸的
铲屎官刚刚一直盘着腿坐在地上,双肘支在沙发沿儿,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刷着手机,搜索合适的猫牙刷。找了半个小时后却一无所获的铲屎官,终于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两脚发软,起不了身了。
“腿麻了,可以扶我起来么……”铲屎官嗷嗷地叫零食官过来帮忙,“哎呀,我这老腿老腰啊……”
由于铲屎官从地上起来之后,还是双腿酸痛,过了好久都没好,他们俩本来打算出门吃个春饼或者串串啥的,现在只能点外卖了。
奇怪,铲屎官也没干什么重活儿呀,怎么这么容易就会腰酸背痛呢,真是弱爆了。不过正好,我可以趁机躲到暖气片上,以免再受那个奇怪指套的“荼毒”。
“吃啥好呢,豆浆油条,怎么样”铲屎官说。
“好呀!他家的豆浆有咸的么”零食官幽幽地问。
“诶,我觉得你好像对咸的东西有执念是么……”
“对啊,我之前在广州,去早餐店要了一份豆浆,发现居然是甜的……”
“豆浆本来就是甜的嘛!”
“然后我问老板,有盐么老板指了指桌子上的辣椒粉,说这个辣椒倒是咸的……”
“你后来不会真的放了辣椒吧”
“是啊,在邻桌老阿姨的注视下,我加了两大勺辣椒粉到豆浆里。”
“天哪,太变态了……”铲屎官感叹道,“待会儿,我备注一下,豆浆不加糖……然后家里好像有盐,如果你想吃的话可以加……”
“给蘑菇点赞!”
“还不是选择默默原谅你。”铲屎官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定好啦,两碗豆浆,一整根油条,还有油饼卷鸡蛋和腌萝卜干。”
“完美!”
“好啦,现在就等饭来吧,这家油条豆浆店就在街转角呢,应该很快送到。”铲屎官放下手机,在沙发上瘫成了“臭臭泥”。
“怎么感觉你有点晕晕乎乎的呀,是刚才在地上坐太久了的缘故么”
“也不是晕吧,就是不知道为啥,从出门回来到现在有一种乏力感。昨晚十一点半就睡了,结果睡得早醒得也早,五点半就起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挂念着达西的牙结石,还是担心送她寄养的事情……”
“唔,虽说宠物店那儿说现在还可以预约寄养,但是我看了一下,那边都是小笼子啊,达西这种身材,根本活动不开的。所以,要是可以不送达西去寄养就好了。”
“我也想啊,可是它一个人在家待一两周,实在是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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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焦虑源头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插一句,零食官的父母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啊。
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们,但是从铲屎官跟零食官的交谈中,也算是零零星星拼凑出一些印象,比如:零食官的爸爸精通各种药物,还曾经骑着自行车去西藏,有一次在草原骑行,身后居然还跟着两头狼;零食官的妈妈是医院护士,说着一口我怎么都听不懂的话,但是声音很温柔。
说来奇怪,他们从零食官刚开始跟铲屎官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铲屎官和我了,而且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紧张呀担忧呀,只是叫他们俩好好相处好好谈,有事儿多商量。
零食官有时候在铲屎官这儿的时候,会开着免提打电话给家里,这样他们俩还可以顺便和铲屎官聊聊。
因为铲屎官不会说他们的方言,所以这种电话一般都是方言穿插着普通话,起初是普通话占大部分,后来铲屎官居然无师自通,能够听懂大部分的方言了,电话就变成了他们说方言,铲屎官说普通话,也算是交流无障碍。
不过,本喵获取“有效情报”就困难了许多,因为方言实在是太难懂啦。不过听他们每次都能聊得很开心,感觉零食官的爸爸妈妈应该对铲屎官印象不错呢。
最近啊,他们居然还拉了一个微信群,叫作“肥猫窝”。
本喵今天正在嘎嘣嘎嘣地嚼着猫粮,突然顿悟了这个微信群名的意义。
看来,他们和铲屎官的爸爸妈妈不一样,并不是很讨厌我呢。
铲屎官对这种情况一方面很开心,另一方面又有些焦虑,因为零食官好几次都有意无意地问她:“你这次过年回家,会跟你爸妈说我们俩还在谈恋爱么”
之所以说“还在”,是因为上一次铲屎官跟她爸妈聊起零食官,他们给铲屎官下达的指令是“你们俩就做普通朋友吧”。而铲屎官为了暂时平息父母的情绪,不置可否,于是这个问题现在就卡在了一个很尴尬的节点上。
果然,每次零食官问完这个问题之后,铲屎官的表情呀,就跟接到了她爸突然发起的视频邀请一样,面色发白。
 
仿佛膝盖中了一箭
“昨天不知道为啥,连做了两个梦,梦里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儿。”铲屎官又在电话里跟零食官说她的梦了。
“第一个梦是去找你的时候遇到了暴风雨,前方有许多水上独木桥。”
“水上独木桥我们学校里的那种吧”
“恩,好像就是你们学校里的那种。我在梦里走着走着,膝盖突然又酸又痛,一下子跪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只能被你搀扶着闯过去……”
“说起来,我上次回武汉,还去东湖边坐了坐呢,下回一定找机会带你去。”
“听起来,像是一个大大的flag啊!”
“咳咳,我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就像电视剧里说的‘抗战胜利我就回来娶你’。”
“以及‘干完这单活儿我就金盆洗手’。”
“那……第二个梦你梦到了啥”
“第二个梦,好像还是在你们学校,我还莫名其妙地成了你的小学妹。侧面说明,我对你在大学时候谈恋爱还是有很深的怨念的,划重点!”
“如果是按年龄算,你本来就是我的小学妹嘛。”
“可是我是一个不爱学习的人,因为不想上课,所以各种找洗手间想要在里面打磨时间。可是我的膝盖又开始疼了,几乎寸步难行,扶着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却发现是男厕所……”
“怎么蘑菇你总是梦见膝盖疼痛啊”
“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才想找你帮我分析分析呢。”
“唔,我想想……
1.缺钙导致骨质疏松;
2.正常的肌肉疲劳;
3.翻身时撞到墙壁了;
4.坐姿不好伤到了膝盖;
5.达西正好睡在了你的膝盖上。”
诶本喵昨晚可是乖乖地躺在铲屎官脚边的好么,她的膝盖这么硬,我才不愿意躺呢
眼睛“漏水”了……
昨天本喵实在没有精力写日记,因为铲屎官的状态实在是太糟糕了……
一切的起因,其实在我看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是手机无法充电了而已,结果在灰灰怪的捣蛋之下,事情却变得复杂了起来。
这里需要交代一下背景:铲屎官一直都是一个“电子设备杀手”,据说大学的时候电脑屏幕就被她摔碎了三次,而且每一次都是“无心之失”。要不呢,就是不小心绊到了电源线,直接把电脑从桌子上扯了下来,要不呢就是拿笔记本电脑的时候手滑了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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