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舟书生
我是2014年的3月分开始写文的,今年已经两年零三个月了,写过很多东西,但没有一本是让我满意的,但我还是写,为啥呢,我想多挣一点钱。
可惜,我基本上没有挣到钱,也许有人会问,不是有全勤吗?
我笑了,说实话,是有全勤,每月十万字,可以有三百元的全勤奖,但问题是我五个月里面,就有两个月拿不到,不怨别人,因为我自己由心自造(随着自己行性子来),懒癌犯了,看着和我一起开坑的,现在月收入都两三万了,我还是渣渣,心里确实感觉到自卑。
接下来我说说低保,低保每个月是八百元,真的,如果低保加上全勤也有一千一了。在当前社会,一个人的最低生活保障没有问题,这一点,真的还是要感谢纵横,只要你签约,哪怕没有上架,都有全勤奖,呵呵,不说了,免得有打广告的嫌疑。
还是继续说说我自己吧。
我的第一本书,也就是十万字左右吧,应该算是都市文,在某点就扑了,原因是心高气傲,但现在想想,你一个新人,编辑也不知道你的文笔,你想十万字就要得到编辑的另眼相看,确实有些强人所难。现在回过头来,看当初的稿子,自己笑了,很幼稚,很理想,就像小学生的作文一样。
就这样,某点和我绝缘了,接下来,我就到纵横了。纵横,我想到自己再换个类型,玄幻试试,当时为了所谓的“黄金开篇三章”,我确实有些偏激了,那些标题太露骨了,结果连审核都没过。
玄幻就这样无疾而终,后来,看了一部电视剧,叫做《》,心里确实对历史的走向感到扑朔迷离,华夏百年耻辱的关键拐点上,总是波折反复,于是打算写一本清穿历史文。《远东帝级之枭雄咸丰》出炉了。
写到这里,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这本书里面,有好多地方都有问题,按照某空的套话,“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就在去年过完年以后,我就切了。
当时切的原因除了个人琐事问题以外,就是这本书确实没有拿到钱,还有,就是我写书的过程当中,灌水很严重,导致订阅率下降,编辑也看我是咸鱼难于翻身。
第二本,就是现在写的这本《极品皇叔》了,这本书属于“明末救亡流”类型的,现在也写到八十万字了。
说实话,这本书我也不是特别满意,毕竟自己更新很乏力,可以这样说,我从来没有存稿,哪怕一千字也没有。
每天晚上九点半,我就会开始码字,途中还要查一些资料,一般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基本上就码完了,接下来还要花十多分钟的时间,进行修改,主要是看里面的语句,情节结构,还有这一节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可惜后面,我逐渐感到我的订阅起伏不定,我最高的订阅是71,最低是36,基本上也就是在低保线上挣扎,心有戚戚焉!
……
刚接到一个电话,突然连心里话也不想说了,好多事情,让我感到真的太累了,我这时最想干的事情,就是坐在椅子上发呆,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我很想放声大哭一次。
可惜,为了这最后一次低保,我还要将上面的内容复制两次,原因就是800元的低保,说实话,我复制的时候,我的心在滴血,但…我还低了头了。当然,如果有读者觉得我欺骗了你的这章订阅的钱,那你可以可以解订,我不会怨你的,当然,你花费的这章九分钱,我无法还给你,就让我无耻一次,傲娇一次,我真的太压抑了。
毕竟,毕竟,算了……
极品皇叔 第231章 本王下不去手啊
什么时候,都是底层的人吃亏,这水塘的厢房里面,除了朱常浩之外,就是吴克善,布木布泰,还有心腹巴特。
朱常浩是王爷,未来布木布泰的男人,吴克善是亲王,未来科尔沁的头人,布木布泰跟这里面的两个男人,不是夫妻关系,那就是兄妹关系,所以,巴特搬椅子也就说的过去了。
苦逼的巴特搬来椅子后,朱常浩刚好接过吴克善递过来的羊肉,吃了一口,味道贼香的。接着,又给布木布泰递来了羊蹄筋肉,这是一种特别有嚼头的肉,朱常浩看着自己手里的羊蹄子,心里很是憋屈,“本王其实也喜欢吃杨蹄筋啊”,但无人听到他的呼声。巴特更是自己亲自取烤肉,毕竟再是心腹,那也是奴才不是。
刚才,吴克善听到自己妹妹说了朱常浩那么多的手段,那么,作为科尔沁这么大的一个部族的未来头人,就要为科尔沁谋划更多的利益。
这一次一万匹战马,送给朱常浩,吴克善的心头在滴血,但是,几经谋划之后,吴克善和族内的几个万户觉得,还是送给朱常浩划算。
自从去年,大明长城以南遭受旱灾,还有蝗灾,但长城以北也不好过啊,这旱灾是大面积的。而且,战马的放养比普通马匹更耗费钱粮,要豆饼,要荞麦,有时候,还有加点盐巴,这就让科尔沁有些受不了了。再加上远在登州的宋献策,利用辽东宣慰使衙门和北洋水师,开始在渤海湾,辽东湾海域活动,一旦发现有些商人,偷偷地将粮食,还有盐巴,铁器等玩意输进辽东地界的时候,那基本上就是没收,人船两空,这样也让辽东和科尔沁想获得粮食,盐巴,豆饼更加困难了。
因为这事,登州知府杨三斤,登州总兵官刘荣昌还找过宋献策,结果被宋献策以“水师居无定所,难易联系”给推诿了。
自从辽东湾的海冰解冻之后,就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赵元义已经交货粮食超过了十万斤,其中,有六成的粮食是山东巡抚王从义手底下的。
当赵元义把这份军报送来后,朱常浩看了一下,心里也知道,这大明现在民族气节已经被金钱腐朽到灵魂里面了。
这山东巡抚可是封疆大吏啊,竟然在社稷危困,民不聊生的时候,将粮食卖给建奴,这是何等的利欲熏心啊。
当然,朱常浩也知道,这王从义走的是京师田贵妃的路子,这田贵妃的老子,田弘和王从义可是拜把子兄弟啊。按照朱常浩获得的情报,这京师里面,田弘就是给王从义站队的人,王从义也是田弘作为地方督抚的依靠,这两人互为强援,一起挖着大明的墙角。
另外,贩卖粮食的是王从义的三弟王从礼,正式操办此事的是粮事管家王永禄。
就在三月中旬,宋献策直接将王从礼,还有王永禄等人全部缉拿了,理由就是里通建奴,助贼为伥。
当然,这事情宋献策没有往京师报,而是直接将王从礼一大家子人,全部罚为苦一,运到汉中来,做工,现在,这些人正在来到汉中的途中。
军报当时朱常浩是同意的,但现在,朱常浩发现此事自己做的有点马虎的了,那王从义可是封疆大吏,连粮食都可以资敌的人,还会让兄弟亲情钳制吗?说白了,王从礼就是王从义手底下的一个奴才,只不过这个奴才有着血缘关系而已。
自己将王从礼一大夹子人运到汉中,罚作苦役,算是帮了王从义的忙了,毕竟此人以后顺便找一个打理粮事的人,继续给自己做事,还不受牵连,多好。这还不算,朱常浩估计,这贩卖粮事得到的银钱,绝对有田弘的一份。现在好了,粮事的生意,被自己给掐了,那田弘也得不到一份金钱,虽然说粮事以后还会有转机,但现在没有啊。
话说断人钱财就是杀人父母,那可是不共戴天之仇。朱常浩脑子里面市场有一个图景。就是晚上田贵妃侍候十八岁的崇祯的侍候,肯定会给崇祯说吹耳边风,说朱常浩咋样咋样,隐晦地暗示,此人就是乱臣贼子,觊觎大宝,十八岁的朱由检崇祯就是不相信,但假话说上上千遍都会成真理的,何况现在初登大宝的的朱由检呢?
再说,后宫里面,特别是后宫,那时候笼络里面的宦官,宫女的时候,还需要一定的银钱啊。现在,朱由检下令缩减后宫开支,就连“净身”的业务都停止了,那后宫的皇后,妃嫔所得到的银钱就更少了。
因此,后宫妃嫔的母族就就要支持在后宫当中的女儿了,最好的支持就是让女儿拥有较多的银钱。
银钱是好东西啊,这玩意可以通神,也可以获得君王雨露啊。假如有一晚,朱由检兴致勃勃,就会问身边的王承恩。
王承恩刚好接受过田贵妃的银钱,所以就会说,“万岁爷,后宫里面,就奴婢来说,田贵妃知书达理,大家闺秀,万岁爷不妨今晚夜宿她那里。”
这样,这田秀英(田贵妃)今晚就可以和朱由检爽歪歪了,在床上……(以下省略一万字)。俚语说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崇祯常和田秀英“爽歪歪”,这女人哪有“不中标”的。后宫里面,通常是母以子贵,只要皇上的女人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那肯定就是抱窝的母鸡一下子飞到枝头上,成凤凰了。
但这一切,就需要钱财开道,钱财被朱常浩的所辖的辽东宣慰使给掐了,田弘没钱给女儿了,你说田秀英不会给朱常浩上眼药?再说,女人是很记仇的一种动物。
只是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朱常浩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那就是任何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都是渣,兵水陆师二十万大军,数千万两的银钱,还有大量的粮食,一般的阴谋对于朱常浩也不过不痛不痒的喷嚏而已。
言归正传,朱常浩现在吃着羊肉,他倒是真的想听一下,大舅哥是有什么想法给自己说。
羊肉吃了一大块,朱常浩拿起身边的清酒喝了一口后,吴克善看了他一眼,“妹夫,小王这一次到你这里来,真的是有事相求啊。”
“哦,大舅哥不妨仔细说说,只要本王能帮的,绝对不会打推辞。”
“妹夫有心了!这不,去年到今年旱灾,我们科尔沁是不好过,但南边的察哈尔更不好过,相信妹夫也清楚,从去年七月份以来,察哈尔在宣大,蓟,榆木川等地的犯边次数是越来越多,就以林丹汗那样庸碌之辈,都不断的犯边,那就是为了劫掠边地百姓的粮食啊,毕竟察哈尔也不好过啊。
可惜,大明的九大边军,都不是怂货,好几次犯边,林丹汗也没有占到便宜。现在,这匹土狗(林丹汗)竟然将目光盯向我们科尔沁,每次西南边的马蹄声响起,我们就彻夜地不敢睡觉,每天处在惊慌之中,夹缝中求生存,那滋味,就像草原上的骟马一样,每到发情的季节,看到皮毛发亮,体态丰腴的木马,想扒在母马后墩上,折腾一下,但总是硬不起来,结果被母马一撅蹄子,撂翻在地上,那骟马心里,多憋屈啊。”
朱常浩听了吴克善这比喻,差点一口清酒就喷了出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喝了下去,然后笑着问道,“大舅哥,你想?”
“小王想从妹夫这里弄点军械,特别是你们的那个牛皮筒子,小王是最想要的,不知道大舅哥能否?”
朱常浩听了,心里沉思了一下,“这牛皮筒子其实也就是手雷,这玩意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记得安民大营里面,还有天启七年黑火.药的牛皮筒子不少了,估计不下万个,现在干脆送给吴克善得了,因为陆师现在装备的牛皮筒子都是黄火药了。”
想到这里,朱常浩立即严肃的问道,“不知大舅哥要多少?”
吴克善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朱常浩大惊到,“三万个?”
“不,三千个。”
朱常浩听了,才三千个,立即表情变得严肃,好像难以取舍是的,过了一会,朱常浩脸上闪过一丝毅然,咬咬牙,点了点头。
吴克善立即惊动地跳了起来,一把就抱住了朱常浩,激动地不知道说啥好。
朱常浩这时心里都已经笑翻了,“小样,老子就给你黑火.药制作的生铁品,权当就为我们瑞王府腾仓库了,而且,这玩意现在皇太极已经仿制出来了,不送给你,迟早皇太极还会给你们送来,不如送给你们,让你们承本王的这个人情。”
布木布泰看见王爷答应了阿哥的请求,那眼睛里面充满了温柔,这样让朱常浩看的色心大起,可惜想到那十六岁的年龄,满腔的谷欠火的就消去了一大半,毕竟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未成年人啊,本王从心里上过不去那个坎啊!
既然吴克善这么高兴,朱常浩也打算“好人做到底”,他拍了拍吴克善的肩膀,然后示意他松开,自己有话要对他说。
自然吴克善也不是“基友”,对男人没兴趣。
“大舅哥,本王你决定,再支出三百个牛皮筒子,你抽出你的亲卫,本王让人给他们指导示范一下,怎样投掷牛皮筒子。”
吴克善听到这里,喜极而泣,就是那泪水里面有多少演戏的成分,朱常浩就不清楚了,当然,也不需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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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叔 第232章 女人,药丸的作用
用三千个牛皮筒子换来了一万匹战马,还有五千头牛,除了朱常浩和吴克善是战略伙伴,还有亲戚关系之外,发挥作用的还是科技的力量。
牛皮筒子(手雷)虽然是热.兵.器里面最容易制造的,而且,这批牛皮筒子还是用火折子点燃药线的那种,但在怎么说,牛皮筒子的生铁外壳,在爆炸的冲击波激射下,那也是收割生命的利器。
吴克善这次到汉中最大的问题解决了,心里一下子也放松了,只是朱常浩觉得,像科尔沁这样夹缝中生存的部族,肯定只有壮大自己,才能有生存的话语权。当然,吴克善没有听过话语权这个名词。
子时来临,朱常浩想到时候也不早了,交代了吴克善一声,“大舅哥,夜深了,我和玉儿要休息了,你也就寝吧。”
说完,朱常浩直接一把牵起布木布泰的手,朝八喜宫走去。
夜晚的八喜宫,除了风灯还在燃烧之外,周边都是黑魆魆的。进了门,就在寝宫里面,窗户纸上,烛台的光照是那样的清晰。看到这丝灯光,顿时一丝家的温暖在朱常浩的心头萦绕。
交代一下:布木布泰已经不睡在自己的小院了,她的房间就在八喜宫的东边,八喜宫中间的,是刘紫莲,毕竟正妃娘娘,那就是要住在中间,毕竟身份的象征,马虎不得。
朱常浩让守夜丫鬟将布木布泰送走后,开始推开门,进了刘紫莲的卧房。
刘紫莲正穿着睡衣,在火炕上看着木版画。朱常浩推门声的进来,只听到一声“王爷金安”之后,就不见别的声响了。
这其实也是朱常浩要求的,毕竟怀孕八月的王妃,让她见了自己的夫君,还要跪下来请安问好,那有可能就会造成流产。所以,朱常浩让刘紫莲以后见了自己不必要行礼了,说一声“王爷金安”就行,但现在王妃说的那么没有诚意,让朱常浩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威严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夫纲不振”吧。
朱常浩自然不会追究所谓的“夫纲不振”,毕竟表面工作,那基本上就是害死人,坑人的玩意,虚头巴脑的动作,能免就免吧。
刚才吃了一些羊肉,还有清酒,现在朱常浩身上的羊sao味和酒臭味顿时让刘紫莲“呃、呃、呃”的要呕吐。
朱常浩立即意识到,怀孕的女人的对气味的刺激的那是相当敏感的。二话没说,就去沐浴了。
沐浴起来很容易,只是要清理酒臭味和羊sao味,那必须还要用牙刷。
说起这牙刷,瑞王府,还有王府的属官,将领们现在基本上都已经配备了,猪鬃竹板牙刷,配备的牙粉就是青盐。朱常浩的牙粉和别人有点不同,除了青盐,还有冰片薄荷,就连水瓜霜也制造出来了。
说起来,水瓜霜的制造也很简单,西瓜成熟之后,直接切成两半,然后掏掉里面的瓤,填充上一些芒硝,封闭严实,然后置于阴凉处两三个月,就会从西瓜壁上渗出白霜装的东西,朱常浩让人将这些东西用竹刀挂下来,然后放在冰窖中,以后在夏天,或者出现口腔溃疡的时候使用,效果非常好。
后面,老道发现这种做法之后,让人将薄荷叶子采摘下来,然后挤压成汁,放在西瓜里面,制作出来的水瓜霜,就有一股薄荷的味道,清火气,口气,消毒都很不错。
朱常浩用青盐捣鼓了一会牙齿之后,又含了一块水瓜霜,顿时,一股薄荷的味道,在口中弥漫,那种清爽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刘紫莲也喜欢闻薄荷的味道,朱常浩这会上炕之后,刘紫莲没有呕吐,而是合上了连环画(木刻版画/小人书),将脑袋靠在朱常浩怀里,倾听着自己男人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既然自己的老婆靠在怀里要享受片刻的宁静,那作为丈夫的朱常浩,自然不会让老婆失望失望,立即靠在炕墙上,一动也不动。
当肩膀都靠麻了,朱常浩发现刘紫莲才入睡了,立即轻轻地将她放置在炕上,盖上棉被,然后轻呼了一口气,下炕熄灭了蜡烛。
当呼噜声传出的时候,朱常浩已经入睡了,但刘紫莲的眼角那两串晶莹,显示朱常浩这一番作为,已经又一次感动了这个女人。
就在感动之中,刘紫莲悄悄抹去了泪痕,只是她的内心很清爽,毕竟内心还有满足感和安全感,让她更快地入眠。
晨曦中,朱常浩已经在假山上,开始吐纳起来,那阵阵的豹鸣声在花园里面回响,老道也来了,毕竟道家的晨练,就是在初阳东升时刻,吐纳东来紫气。
这个东来紫气,朱常浩有时候以为就是东边的太阳光散发出来的紫外线。只不过古人认为天地是由“气”形成的,世界的物质都是“气”,人就有“元气”,鬼就有“怨气”,山川大地,草木鱼虫,那就是金、木、水、火、土五气,造人就是男女双方的阴阳二气,紫外线也就是紫气了。
这种说法不能说不对,只是说,古人对“气”的见解已经深入到骨髓里面了,但是“气”是真实存在过的,毕竟二十一世纪,还有好多人相信“运气”呢。
老道在假山下面,看着山上的朱常浩那内劲外放,心里很是羡慕,他都修道五十载了,现在还无法做到内劲外放的水平。只是老道不知道,近三百年的穿越时光,要是没有一点异常,那朱常浩还能叫穿越者吗?
差不多一个时辰,朱常浩用内气运行了两个大周天之后,感觉到神清气爽了,才坐下来,让老道上山来,毕竟这么早老道来找自己,那肯定是有事情要说,让老道上来叙叙话,也是人之常情。
就在假山上的一个八角凉亭上,里面的圆几上,四个石凳随意地摆放着,小炭炉上面,一壶清茶正在不断地冒着热气。
朱常浩给老道倒了一小碗之后,剩下的全部倒在大碗里面,意思就是这大碗茶,都是本王的了,老道,那一小碗,你喝了就再也没了。朱常浩还怕老道抢这大碗茶,不顾茶水的滚烫,立即端起大碗来,抿了一口。
这一幕,看的老道是既好气又好笑,只是老道不知道,朱常浩喝的这茶,可是按照《内经》中《素问》篇里面的“草药炮制”,据说彭祖就是喝这种茶,活了八百多岁。
朱常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八百多岁,但他明白,上古之法,炮制的这种草药,可以让人的变得身轻如燕,常喝还可以排出体内的一些毒素。
老道没有理会自己面前的这一碗茶,而是直接说道,“王爷,老道这次来,一是说一下,这一次为开路兵丁们配备了十万颗行军散,这行军散,对于南边的瘴气,湿毒,还有蚊虫叮咬有很好的效果,所以,老道想从王爷这里要点银钱,买更多的药草,来制作行军散。”
朱常浩一听,立即脑洞大开,这“行军散”不错,只是好的药丸,也应该换成钱财岂不是最好,毕竟随着这一次五千人的开路兵丁,那从西北到西南的商路算是打开了,以后这条路上商旅往来,估计会更加频繁,但水土不服,南边湿热,那就需要要药草进行调剂,能不能将这“行军散”给简化一下,然后卖给那些南下的商人,还有游客,换来点药草费,岂不是更好。
想到这里,朱常浩立即对俞俞子说道,“老道,你需要银钱来制药,本王绝对支持,毕竟‘国之大事,唯祀与戎与社稷’,但是,如果用一部分药丸,来惠及天下苍生,那就是我大明的福分啊。”
朱常浩说道这里,停下来喝了口茶,然后让老道尝尝那小碗里面的。自然的,老道看到王爷都喝茶了,那自己就尝尝吧。
这一喝不要紧,老道把茶水噙在嘴里,闭上眼睛,大概过了五分钟以后,朱常浩想问老道这个“惠及苍生”有什么想法的时候,想不到老道一口将茶水含在嘴里,又闭上了眼睛。
“得,还是等老道喝完,体会完了之后再说吧”!
这一次更长,差不多有十分钟吧,老道的喉结动了一下,才把茶水咽了下去,然后连药丸的事情都不问了,直接热切地对朱常浩说道,“王爷,这茶叶还有没有,有的话,给老道来个百八十斤的。”
朱常浩一听老道开口就要百八十斤,立即笑骂道,“嗨,你这个老杂毛,你怎么不去抢啊,百八十斤,你十年都喝不完吧,现在本王手里也就是五六两,给你二两吧。”
老道一听,立即谄媚地说道,“王爷,您老人家就行行好,给贫道就给五两咋样?”
朱常浩听到老道那谄媚柔婉的声音,差点全神起了鸡皮疙瘩,“老道,你如果在这样得寸进尺,估计连二两都没有了。孤给你说实话吧,这茶叶可是从湖广的一颗千年老茶树上摘的,这颗老茶树,一年也产不了二斤茶叶。但本王现在喝的这种茶,就是老茶树的立春雨水之后,发出的第一批叶子,其他的叶子,就没有这个效果了。”
老道听了额,讪讪一笑,“那就二两吧!”
茶叶的小插曲完了,朱常浩又问道,“老道,本王惠及万民的意思,就是让你们医科大学开设一个制药作坊,赚来的利润除了一部分上缴王府之外,另外的就是你们医科大学的了,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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