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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舟书生
朱常浩听了,心里也有些隐痛,想到自己在天启七年的那年冬天,到辽东盛京劫持布木布泰的时候,也牺牲掉了好几个亲卫,现在想想,那些亲卫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浮现。但他们的家人,只是王府给了一些优抚补助,快两年了,自己也没有过问过,真的有些残忍,冷漠。
想到这里,朱常浩也将碗里的清酒一饮而尽,接着,像是抚慰自己的心痛一样的话语,自言自语地道,“在本王的生命中,有好多人为了大明的社稷,还有民族的脊梁,总是那样地奋不顾身。他们多少次在死亡的长刀下面挣扎,在爷娘妻子的呼唤声中,离开家乡,在山川,在河泽,在海上,他们总是马革裹尸,埋骨他乡。
本王在想,当我们的老百姓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复一日的劳作的时候,我们大明的边关,卫所,还在狂沙,寒风,饥饿中,对着那些劫掠我们的敌人反击,抗争兵丁。
所以啊,本王在想,既然都在同一片蓝天下,都是炎黄子孙,何必那样打打杀杀的,因此,本王决定,当整合完大明境内的那些垃圾之后,本王就会千帆竞发,万马奔腾,朝辽东奔去。要让皇太极明白,不管是后金,还是大明,像他那样,悍然兴兵的野心家,绝对是要从权力的宝座上掀下来的,如果他负隅顽抗,本王就决定把他就地格杀。然后,本王会在辽东进行开发,富裕当地的百姓。
本王这样做,就是要对那些为国泰民安而死去的大明勇士,做出一个交待,不能让他们的血白流。”
朱常浩完这些话,自己忍不住先流泪了,想到后面,还有很多的家庭,为了大明的再一次崛起,和那些“豺狼”搏斗,最终的倒下……不敢想象。
又一碗清酒灌了下去,朱常浩才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受一些,反而是吴克善,这会竟然忘了自己刚才死去的那五名亲卫。因为他从朱常浩的话里面意识到,“这妹夫是个狠人啊,竟然要将皇太极给干掉,那科尔沁靠近后金,在干掉皇太极的时候,给科尔沁来个打草搂兔子,那我们不也要臣服了,下面的察哈尔估计也好不多哪里去。将来,就是土默特,鞑靼,瓦剌,还有最西边的和硕特,最北边的喀尔喀。这一圈下来,我的娘唉,这是轮圆了包圈啊,瑞王爷难道真的要席卷**,并吞八荒吗?”
朱常浩的一席话,顿时让自己成了“冷场王”,当吴克善为自己科尔沁以后的何去何存思考的时候,不知何时,朱常浩已经悄然离去。
夜空弥漫这初夏的味道,一阵阵槐花的味道传来,那股淳淳的香味,才把吴克善从患得患失的境地中,苏醒过来。
“王爷啥时候走的?”吴克善对巴特道。
“回主子,王爷已经走了有半个时辰了。”
“你这狗ri的,咋不叫醒本王呢?”
“是王爷不让叫!”
今晚,对于吴克善来,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朱常浩呢?酒喝得有些轻飘飘的,在巧儿的侍候下,就在书房里面睡了。
一晃眼就五天过去了,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朱常浩和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等人,对东胜城以西的鄂尔多斯北边的河套地区进行了推演。因为在这块地方,朱常浩打算将此地作为大明的军马场,毕竟“黄河一地,唯富河套”的这一句古话,绝对不是吹得。
现在这片地方,是土默特占领着,因此,必须要将土默特纳入到大明的真正治下,而不是那种法理上的。要让大明的政令,在鄂尔多斯高原,畅通无阻。现在正是个好机会,因为连年的旱灾,鄂尔多斯高原的土默特部,现在也在困境中,朱常浩打算,在北上的过程中,要让他们从内到外,回到大明的治下。
这些战略大计,要在后面实施了,只是朱常浩发现,这几天,大舅子吴克善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古怪,有一种多疑,幽怨,含情脉脉的情愫。
为这个眼神,朱常浩暗地里还问过布木布泰,“玉儿,你阿哥是不是个玻璃啊?他为什么老是看本王的屁股,看的本王的裤裆里面凉飕飕的?”
“王爷,什么是玻璃啊?”
“哦,玻璃就是龙阳之好,男人喜欢上男人。”
“王爷,我阿哥很正常的,他喜欢女人,不喜欢兔儿爷的。”
朱常浩听了,立即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道,“那本王就放心了。”
对于吴克善的表情怪异,朱常浩不在搭理,因为现在有有一件事情,是他首要解决的,就是明天去东门外迎接徐光启和李之藻去。
王府里面,因为徐光启和李之藻要来,朱常浩的脸上,就像gang门一样,不断的伸缩,但毫不例外的显示出,王爷高兴啊。
对于徐光启和李之藻的安排,朱常浩根据两人的专长,决定先委任徐光启为礼部侍郎,李之藻为刑部侍郎,后面还有其他兼任的项目,要根据王府的日常事务来设立。
当职位在心里面有谱之后,朱常浩忽然有一种领悟,“难道这就是再挖崇祯墙角!”





极品皇叔 第236章 危机四伏的帝国
徐光启和李之藻的到来,确实是朱常浩极力运作的成果,甚至为了让两人对崇祯失去信心,一些栽赃陷害,龌龊下流的手段也使用了出来,只是这厮这些手段,都是暗地里使出来的,正史里面,是绝对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也许一些民间野史里面有,但那也经不起推敲。毕竟历史是由朱常浩这个胜利者来书写的。
汉中城,这座从上古时期,就有人类活动的地方,在大明帝国的运行期间,进过多次的加固和扩展,显得很是巍峨。建有四门和那高耸的城楼城,四门中,东名朝阳,南名望江,西名振武,北名拱辰。明武宗正德五年(1510),汉中知府东周以砖砌护城墙,同时,开凿护城河,河宽十丈(米),深一丈八尺(6米),引山河堰水泾流。
朱常浩相信,自己手里有两万人守城,九边军就是有十万人,也会对此束手无策。
现在,汉中城的拱辰门,这是朱常浩第一次到这里来迎接大明的人杰,徐光启和李之藻是走陆路,从京师下来的,朱常浩相信,他们这两千里路的长途跋涉,中途一定可以看到大明的北部山河一片贫荒的景象,就是成民不聊生,或者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也不过分。因为就在这拱辰门外,远处的秦岭山脉上,树木看起来也是稀稀疏疏的,有些岩石上柏树,已经发黄了。
城门外的官道上,那厚厚的黄土可以淹没人的脚脖子,现在才是早晨巳正时刻,也就是十钟的样子。就这气温,朱常浩估计,差不多就有三十度左右。
十七世纪的大明,没有多少温室气体的排放,但在农历的四月初,汉中就有三十度的高温天气,这就明的气候的恶劣,还有,预示着今年的又要天旱了。
三十三两马车,在八百安民队的保护下,缓缓地朝汉中城的北门驶来。今天的朱常浩,一身明黄色的王爷冕服,身后上好红木打制的王驾,在王府仪仗队的簇拥下,显得那样富贵,有朝气。
在王驾的后面,十二门新打制的钢炮,已经准备就绪,里面装填的是用礼nnnn,花的空包弹,作为礼炮,来欢迎最尊贵的客人。相比在整个大明,都没有人用,毕竟每一枚炮弹,那打出去至少是五两银子,现在朱常浩再用,就显示出了瑞王爷的逼格好高。
马车越来越近,这次安民队带队的是一位营长,看到自己的最高上司瑞王爷已经站在城门口边上,立即在百米左右的地方下马,快步朝朱常浩跑来。
“人安民队第十八营营长王双喜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完,就跪下来,不在话,朱常浩看着王双喜那风尘仆仆,一脸憔悴的模样,亲自上前将他扶起来。
在扶起来的过程中,朱常浩看到此人结实的肌肉,还有那坚毅的目光,孔武有力的双臂,就知道此人是一把好人,而且从眼睛里看出,是一个忠勇之辈。
立即示意身边的徐拂,将此人记录下来,以后要重用。
这八百安民队的营长头子来叩见朱常浩,那作为以后为王爷效忠的徐光启和李之藻,自然也不会坐在马车上。
六十七岁的徐光启首先从马车上下来,接着,后面六十四岁的李之藻也下来了。
随着两人的下车,他们家眷也纷纷从马车里面钻出来。
朱常浩看了一眼,“呵,这两个老头子够可以的,家口也不啊了,两家合起来,差不多有上百口人了。”
看起来是有上百口人,但里面三分之二的是他们的仆人,还有仆人的家人。
两人缓步疾行地朝朱常浩跑来,后面的家眷也跟在他们家主(徐光启,李之藻)的后面,亦步亦趋地跑着。
朱常浩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只好上前迎上去。
差不多走了二十余步的样子,朱常浩走进了两人面前,“噗通”一声,尘土飞扬,两位老者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膝盖和腿深深地陷进尘土中。
“老朽徐光启、李之藻,今日拖家带口,前来投奔王爷,望王爷收留。老朽到时会为王爷效绵薄之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衔草结环,报王爷的大德。”
朱常浩听到两人这么一串凄苦的投效辞,心中暗笑不已。只是他的脸上,愣是没有受到心境的影响,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是一片严肃,一片感动,“两位老大人,你们能来本王身边,助力本王中兴我大明,本王的心里都感激不尽,何谈收留呢。
两位老大人,王府里面已备好酒菜,请两位移步。”
完,后面轰轰的炮声响起来,十二门礼炮,三轮齐射,三十六响之后,朱常浩请徐光启和李之藻上了自己的马车,一通朝王府驶去。
高大宽阔的马车里面,热水,洗漱用具一应俱全。在王伯的侍候下,徐光启和李之藻随便洗漱了一下手脸之后,两杯清茶已经送到二人手里。
朱常浩看着徐光启和李之藻喝了一口清茶之后,“两位老大人,本王这次有些唐突了,但是,我大明的中兴,最终还要老大人这样的人来辅佐,不然,一切几岁镜花水月,因此,汉中条件简陋,希望两位老大人不要嫌弃啊。
请两位大人到汉中来,是因为本王看到,这几年来,辽东的建州鞑子越来越猖狂,我大明这两年来越来越羸弱,长此下去,最终我大明元气耗尽,建州女真就会像恶狼一样,入主中原,我大明最终灰飞烟灭。还有,本王进来研究了建奴的一些做法,还有兵制、官制。一旦他们入主中原,我大明的手工作坊,还有士农工商,就在这群蛮子的践踏下,生生被扼杀掉。估计死人千万,本王心里真的不忍啊”
这些话是朱常浩的心里话,现在就这样直白的出来,也是对徐光启和李之藻的诚心表现。
两位老人听了朱常浩这样,默默地喝了一杯茶,徐光启开口了,“王爷,还有一,如果建奴入主中原,践踏掉我们的士农工商,导致百工颓废,那东南海疆,欧罗巴的蛮子们,肯定会狠狠地跑进来,撕掉华夏的血肉啊。
七十多年前,佛朗察(葡萄牙)人在我们的澳门不走了,现在还在那里,和我们做着陶瓷,蚕丝的生意。只是好多人不知道,我们的大明属国吕宋,已经被西班牙给占领了,马六甲,还有西边的北大年,三佛齐,爪哇,锡兰,都已经被佛朗察,佛郎机,还有西班牙给占领了。现在,还要对东宁下手(台湾),好在我大明海商还可以,郑芝龙这个海防游击将军也是实力强横,竟然将这些欧罗巴夷人给驱赶出了万里石塘(七洋洲,南海)。但弓马娴熟的建奴一旦占据中原,他们不通商贸,海事,老朽预测,不出百年,我大明海疆,尽归于夷人。”
朱常浩听了,心里感叹不已,对于徐光启的眼光,从这些话语上的得到了肯定。
在原先的历史时空中,徐光启虽然是进士文官出身,但他还是杀机呯发,万历四十六年(1618)北方后金叛乱军队袭击边关,经人介绍推荐,朝廷召徐光启于病中。
徐光启在写给焦竑的信中写道:“国无武备,为日久矣,一朝衅起,遂不可文。启才职事皆不宜兵戎之役,而义无坐视,以负国恩与师门之教”。他不但自己力疾赴命,同时还感召别人放弃安适生活,共赴国难。至天启三年(161)的三年多时间里,徐光启从事选兵、练兵的工作。这期间,焦竑把徐光启推荐给自己的同年登莱巡抚袁可立,徐光启在兵器方面的才干得到袁可立的充分赏识,后来二人在战略思想上都主张加强对朝鲜的控制,只可惜在天启四年二人受到阉党的排挤而先后离职。这时他虽已年近六十,而保国守土的爱国忠心,昭昭可鉴,不让壮年。
万历四十七年(16l9),徐光启以詹事府少詹事兼河南道监察御史的新官衔督练新军。他主张“用兵之道,全在选练”,“选需实选,练需实练”。这期间他写了各种军事方面的奏疏、条令、阵法等等,后来大都由他自选编入《徐氏庖言》一书之中。但是由于财政拮据、议臣掣肘等原因,练兵计划并不顺利,徐光启也因操劳过度,于天启元年(161)三月上疏回天津“养病”,六月辽东兵败,又奉召入京,但终因制造兵器和练兵计划不能如愿,十二月再次辞归天津。
也许是徐光启的一席话得到了王爷的首肯,李之藻也不客气,他道,“对于建奴,其实也很容易,老子,治大国如烹鲜,对于只有百万人众的建奴,第一个就是围困,第二个就是主动出击,第三个就是从中瓦解,第四个就是和周边的草原饿狼,一起来肢解,瓜分掉建奴。最后我大明在草原上进行城堡建设,相信有十多年的时间,草原上那些游牧部落就会从新回到我大明的怀抱。”
朱常浩听了,频频头,心里大呼,“好狠啊,就这四条下去,他皇太极如果不变成皇太猪,本王什么也不相信。”
想不到两个进士出身的大明文臣,文质彬彬的面孔下面,还蕴含一个恶魔般的狠辣。
朱常浩决定,自己要在最短的时间,将两人的恶魔心给激发出来,从而让野猪皮皇太极,在冰天雪地里面,哀嚎不已。




极品皇叔 第237章 历史真相和大丝袜美腿
徐光启和李之藻看起来都是老货了,单从言语之间,瞬间表现出来的狠辣杀机,却让朱常浩感受到,“老而不死方为妖”,这句话不假。不要看不起曾经在历史上留名的老人,五千年的历史长河里面,他们能留下一鳞半爪,供后人垂悼,那绝对是有他们的过人之处。
在马车上,听完两个老头的一些话之后,朱常浩有一种预感,自己的“中枢内阁”看起来是完备了。
也就是,自己让徐光启,李之藻顺利地接受委任状之后,一个充满新思想,新智慧,新的阴险,狠辣的战斗式的内阁堡垒看来是要达成了。
想到瑞王府的内阁堡垒就要完成,朱常浩在马车上高兴的同时,表情确实很严肃,还装逼般的对两位老大人道,“记得我朝的许多大儒过,为了黎民百姓不再受苦,应该仿效前宋,和后金行“澶渊之盟”,每年给皇太极他们一些岁币,财礼,让他们避免南下,明金两国,行秦晋之好。不知二位老大人咋看此事?”
朱的这话刚完,徐光启已经皱起了眉头,李之藻更是将脸转过去,那愤怒的表情,有一种撕裂一切的感觉。
大概持续了有十多秒的样子,受不了的李之藻开腔了,“王爷,您应该知道老朽的字和号吧?”
“恩,孤是晓得的,李老大人字振之、我存,号凉庵居士”
“王爷的不错,老朽的字就是我的平生的力想,“振之”的意思就是振兴我大明帝国,后来,眼看这着国力衰微,老朽只想我大明帝国能够存在就行了,故退而求其次,叫“我存”。老朽问王爷字号的意思就是表示老夫的一种的指向。
关于朝廷和后金议和,行“澶渊之盟”的卑劣之事,老朽觉得没有必要,后金现在基本上也就是百万之众,人口是关内的二百分之一,田地更是一年一收的苦寒之地,庄稼面积不及大明的零头,手工作坊,军兵力量,更是不值一晒。就连好的军械都不能制造的鞑子,何谈要中原天下。
只是这些年,从萨尔浒之战以后,这种境况得到了改善,我大明竟然在辽东被这些连衣服都穿上的建奴,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后来,这野猪皮努尔哈赤竟然从东到西,将黑龙江的奴儿干都司所辖的囊哈尔卫,弗堤卫,斡多伦卫,双城卫,撒岔河卫,建州卫,建州左卫,海洋所,三万卫,盖周卫,沈阳中卫全部吞并。现在只有大凌河边上的广宁卫,还有山海关在我大明官军的手里,但老朽这些年也看到了,这广宁卫迟早也要陷于鞑子之手,因为我辽东总兵,袁崇焕也就是那样的一个人,皇上用那么大的财力物力,打造的关宁铁骑,他就应该利用骑兵的迅捷,来去一阵风的特性,主动出击,而是防御守城。唉,想不到袁蛮子只是一昧地训练,看起来威风凛凛,白马银甲,卖相很好,但是再好的骑兵,如果没有进过鲜血的浇灌,那终究会被八旗骑兵吞没。
所以,袁蛮子也就是一个将兵权抓在手里的蠢货而已,虽然他现在对大明还很忠诚,但老朽已经失望了,好在在义州附近,还有我大明的东江镇,毛文龙虽然看起来老是犯浑,但他明白,如果广宁完了,自己也就真的完了,毕竟广宁卫和东江四镇,现在互为犄角,牵制着皇太极。如果东江四镇,觉华岛完了,我大明丢失广宁卫也就是时日长短的问题了。”
听着李之藻这么一段战略分析,朱常浩也名白,历史这玩意有时候还是靠不住的,想不到袁崇焕竟然是那样人。历史上,就在今年,袁崇焕真的是矫诏计斩毛文龙,因为毛文龙为人骄恣,所上事多浮夸,索饷过多,从这一可以看出,这袁崇焕权力**不是一般的强。
问题是你把毛文龙斩了,那你就应该把东江四镇,毛文龙的这个烂摊子收拾好,但你最终听之任之,看着东江四镇土崩瓦解,最后还洋洋自得,让人觉得这袁崇焕真的是自毁长城,只是后面,朱常浩记得《三朝野纪》卷四中有这么一句话,“文龙既被杀,袁疏请饷三百万,谓五年之后辽事平,并前所加各项皆可蠲除,此一劳永逸之计也。上令廷臣议,皆报称不可,袁技穷,至十月遂致兵入口矣。”。
是的,毛文龙死了,东江四镇崩溃了。按照历史来,崇焕又在六月初九谕东江各官云:“今日斩文龙一人,以安海外兵民,乃杀人安人,尔等照旧供职,复原姓,为国报効,罪不及尔。”
又分东江兵二万八千为四协,用文龙子承祚管一协,用旗鼓徐敷奏管一协。其余二协,东江各官举游击刘兴祚,副将陈继盛二员分管。又将带来饷银十万,分给各岛官民,令冯旗鼓,往旅顺宣抚。又令将毛文龙将剑,东江事权,让陈继盛代管。谕毕,离岛登舟,发牌晓谕,安抚各岛军民。又檄承祚偿所欠各商银两。又发四协扎副,又差官查岛中寃狱,并抢来各商船只。俱即发商人洪秀等。
这样,一个偌大的东江镇,没有统一的总兵官,四个人各自为令,为了兵权,相互倾轧,为了以后的东江镇倾覆埋下了罪恶的种子。
后来,为了显示自己的大仁大爱,六月初六,在祭礼日,袁崇焕到文龙棺前拜祭。云“昨日斩尔,乃朝廷**,今日祭尔,乃我辈私情”。遂下泪,各将官俱下泪戚叹。
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朱常浩每读到这里,心里总是莫名一是疼痛,好好的“互为犄角”就被袁崇焕给毁了。
在六月初九,袁蛮子欲往旅顺,官军迎,宣谶毕,扬帆以归。
从这一可以看出,袁崇焕真的就是一个棒槌,明显的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只是辽东,真的无力回天的了。
再想到袁蛮子给毛文龙的罪名,朱常浩就觉得这厮明显的道德绑架,资敌的嫌疑。历史上,袁崇焕:“尔(毛文龙)疑我为书生,不知我乃朝廷一员大将。尔欺君罔上,冒兵克饷,屠戮辽民,残破高丽,扰登莱,害客商,掠民,变人姓名,yin人子女,尔罪岂不应死?今日杀毛文龙,我若不能恢复辽东,愿领尚方以谢尔。”
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朱常浩觉得毛文龙做的还可以,不“欺君罔上,冒兵克饷”这问题了。看看后面,‘屠戮辽民,残破高丽’,这里面袁蛮子明显不知道,那些是辽民吗,他们是建奴的走狗,汉八旗啊。杀死汉八旗,其实是变相的削弱皇太极的实力。对于后面的‘残破高丽’,朱常浩觉得这高丽李氏王朝首鼠两端,有时候还暗地里和建奴议和,必要的时候‘残破’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宗主国还是存在的。
后面的‘扰登莱,害客商,掠民,变人姓名,yin人子女’,在朱常浩看来,登莱的客商,那基本就是将粮食,铁器,军械等物品,运到盖州,和皇太极做买卖,白了就是资敌,与其让他们资敌,毛文龙觉得,还不如让客商们“资助自己”。
至于‘掠民’,东江四镇,人丁稀薄,不掠民怎么能壮大,置于后面的“改人姓名”,那基本上是事,连你的身体都掠来了,改个你的姓名又咋样呢?
最后一句,“yin人子女”,这也许是存在的,只是大明的九大边镇,就是一个千卫所,百户,千户们经常奸yin军户们的女眷,你袁崇焕怎么不去管呢?难道所有关宁铁骑的所有女眷都在山海关吗?没有女眷的关宁铁骑,难道就一直都憋着,从来不yin人子女吗?憋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用五姑娘,或者找兵丁捅捅菊花吗?简直就是笑话!
这其实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之藻起东江镇,朱常浩一下子就想到了毛文龙,因此情绪一下子低落,也变得有些愤怒。
好在时间不长,朱常浩意识到自己的问题,立即站起身来,对李之藻长揖不已,李之藻连忙起身还礼。
就这么一下子,马车进了王府,徐,李两家的家眷已经安排到三十六官庄去了,两人身边只有一名贴身家仆一起进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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