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皇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舟书生
想当年,刘正也是北直隶的一名游侠,家里颇有资材,年少之时,也粗通文墨,曾经游遍全国,甚至到过海外的锡兰(斯里兰卡)岛。后来,父母过世,兄长惧内,嫂嫂不容于他,兄长给他丰厚盘缠,他外出游荡,五年前,被瑞王爷的母亲,周贵妃所接纳,最后划到他的儿子朱常浩身边,供其驱使。
现在瑞王爷出这样的话,让一位饱受人间冷暖的他一时间悲喜交加,但更多的是对自己以后人生的认同,一瞬间,刘正的目光变得坚毅起来,于是纳头便拜,口里郑重地道,“王爷,的今日将话放在这里,以后王爷如果有什么事,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常浩看到刘正给自己这么正式的下跪,心里已经明白,这刘正现在是真正地效忠了自己。
“刘哥,赶紧起来,现在没有外人,不必如此下跪的”,朱常浩和颜悦色地道。
刘正听到自己的主子这样,心里明白,自己还是赶紧站起来,如果在这样跪着,倒显地自己矫情。
“谢王爷厚爱”,刘正抱拳着,就起身坐下。
朱常浩看着刘正的眼睛,直接道,“刘哥,我现在就是想问你一下,你对王府的一些事情了解多少?比如行商,地租,护卫之类的?”
“王爷,王府里面,虽然我没有经手收拾过,不过,我也听到一些有有凭有据的事情。据的了解,二掌柜李有信,是王爷外祖父推荐过来的,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他以王府的名义,在南郑县巧取豪夺,特别是水浇地,达到三百亩。还有,每个月十五六日,他就会写信快马到京师。上个月,有一封信是从京师传来的,他悄悄地把王大管家叫到一块,窃窃窃语地了一阵,最后,的听见王大管家,‘老奴明白了,老奴会做的……’那哀求的语气,让的至今记忆犹新。”
朱常浩明白,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北京那位的监督之下,但是,有用吗?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客,这事情处理起来不难。
刘正看到王爷听到自己的话后,竟然还微笑着,心里明白,王爷有对付的办法了,接下来他又道,“王爷,的下来的这件事情比刚才的更甚,是关于王府参将张志新的,据的了解,张参将是晋源府人,到达汉中后,利用三边的皮货商人,将中原的一些消息通报给辽东的满人,甚至有时候,利用王府的力量,将秦岭周边药农的草药,猎人的皮草集中起来,供三边行商挑选,价格还压得很低,药农猎户们都敢怒不敢言。”
朱常浩现在已经出奇的愤怒了,赶紧将茶水一口扪下去,心里才缓活起来。
在朱常浩的心里,大明的汉奸,那真的太多的,有些无耻文人,也到哪里出谋划策,什么范文程,宁完我,祖大寿之流,都成了侵明的急先锋。j
在经济上,好多晋商,也偷偷地偷运紧缺的铁器,粮食,食盐,药材和满人进行交易,就在大明朝饿殍遍野的时候,这些商人还是将粮食资敌,怪不得满人入关后,晋商能够汇通天下。
但现在,让朱常浩收拾晋商有些鞭长莫及,还是在听一下刘正的爆料吧。
“王爷,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我以后给您在絮叨絮叨,的现在要的事情是关于王妃的,王爷,您也知道,你和王妃成就百年好合已经有十年了,但现在,王府也没有世子,府里的好多人都以为你有毛病,的意思是……”
“你别了,我知道了刘哥,这几天府里将会有大变,刘哥做好准备,我们就聊到这里吧!”
朱常浩和刘正分开了,但俩人交谈的事,很快都被府里的有心人知道了,不过这些事情,朱常浩没有理会,而是回到后院,要去看看自己这一世的妻子——王妃刘紫莲。
后院里,一处水榭上,檀香袅袅,一位宫装丽人,正在写着婉约的书法,旁边,一位丫鬟模样的绿装女子正在弹着古琴。
朱常浩看呆了,前世的时候,自己就很想找一位具有古典美的女子做自己的老婆,可是,遇到的不是杀马特,就是太妹装,满牛仔裤打洞,脸上的眼影像没有进化成人的妖姬一样。
现在,古琴声声,美女弹琴,没有刺鼻的香水,也没有黑丝齐屁裙,只有素颜朝天,美艳动人,天然的脂润,葱根般的白皙,在白纸上,柔美地跃动。朱常浩都不想打断这种美好的境界,静静地站在水榭边看着。
一曲弹完,风微微的吹皱一池秋水,绿装丫鬟抬头一看,王爷就在前边,忍不住“啊”了一声。
刘紫莲听到自己的丫头胡乱发声,刚想责备的时候,看到王爷像猪哥一样,在前边流着口水,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心里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甜蜜。
不过,礼不能废,刘紫莲协同自己的侍女,也就是刚才的绿装丫鬟巧儿,轻轻地走上前去,朝朱常浩福了一礼。
朱常浩虽然在前世,也和诸多美女打过交道,但毕竟没有老婆。现在,一位古典美女不但朝自己行礼,更重要的还是自己老婆,虽然老婆的这份自留地被自己荒废了好几年,但现在,朱常浩的灵魂已经换掉了,那自己去和前任的老婆,最起码从灵魂上来,要进行一些身心愉悦的活动,一瞬间还是有一些不适。
“王妃请起,这几年,为夫有些慢待你了,望王妃原谅,那啥,丫头,你也起来吧!”
刘紫莲和巧儿起身了,只不过由于朱常浩的突兀表现,现场一下子有些诡异和尴尬。
这些场景也难不住朱常浩,他慢步轻踏,就坐在水榭边的大圆桌上,怒了努嘴,对巧儿道,“巧丫头,本王现在要和王妃谈些事情,你去给本王上一壶好茶来。”
“奴婢遵命”,巧儿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朱常浩知道,一般淑女都比较腼腆,刘紫莲是大家闺秀,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不好意思太主动,那只有自己主动了。
这厮也是自来熟,于是指了指圆桌,柔声道,“王妃,坐下吧。”
刘紫莲坐下来了,而朱常浩却不话了,眼睛盯着她看。
刘紫莲只好害羞的低下头,直到她满面红霞乱飞,朱常浩道,“这会没有别人,我还是叫你莲儿吧,这几年来,孤对不起你,让你留守空房,不过,上一次,孤在佛堂里面礼佛的时候,突然被佛祖醒了,让孤自省,本觉直指自我,魔障顿除,佛祖让孤明白,原来孤最爱的女人是你紫莲啊,所以,孤决定,从此以后,要按照本心的所想,好好地爱你。”
“嘤~嘤~”微微哭泣的声音从圆桌对面的传来。
极品皇叔 第五章 孤为刀俎,汝为鱼肉(下)
面对着自己老婆的哭声,朱常浩明白,刘紫莲这些年跟着自己确实委屈了。现在,自己的一番话终于融化了她心中那种伪装,那种脆弱的坚强。于是,一腔的痛苦终于可以化作苦尽甘来的甜蜜,而这种甜蜜就是喜极而泣。
其实,除了心灵上的痛苦之外,对于刘紫莲来,身体上的寂寞更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有时候,玉兔东升,明月高悬,独守空房的她也会悄悄地来到佛堂外面,看看在礼佛的瑞王。一会儿后,她那一声幽幽的叹息渐行渐远。而西厢房里,五掌柜王恺仁在熄灯后的卧室里,每当看见刘紫莲走过来,就大力地和老婆愉悦,而她的老婆也是一个泼辣,每到兴奋,就会大声地叫喊起来。
刘紫莲听到那种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尖声嚎叫,声声不绝的兴奋声,就会感到身子发软,面红耳赤。
顿时,全身发软的她就会倚墙而走,回到自己的后院,然后四平八稳地趟在床上,暗暗气苦。
不过,按照王爷今天的表现,以后的刘紫莲再也不会独守空房了,荒废了几年的土壤一朝开耕,相信那肥力也是惊人的。
巧儿来了,两人心不在焉的喝了茶,就离开了,朱常浩随便对巧儿道,“巧丫头,本王要和王妃就寝,你也休息去吧。”
“奴婢遵命”,巧儿道。
朱常浩牵着刘紫莲的手,朝后院走去。
巧儿看着两人的背影,嘴里喃喃道,“什么就寝,不就是白昼宣yin嘛,干嘛的这么高尚呢,看来皇家人话连平常人都不一样。”
这瑞王府,刘紫莲作为王府唯一的女主人,睡觉的地方叫八喜宫,以前叫八喜厅。但刘紫莲觉得,瑞王老是不碰她,就让下人把厅改成宫,还有一个原因是“厅”下面只有一个“丁”字,而“宫”字是口大口什么的,寓意甚好。
由于年少之时,遭受过网络视频的熏陶,朱常浩对这方面简直就是轻车熟路,不一会,八喜宫里的大床上,传出了第一次号角,外堂的巧儿听到这种声音,轻轻地了一句,“看来我这个通房丫头的春天不远了。”
第一次的破.瓜,二十四岁的破.处,对刘紫莲来,是一种幸福,但对十七世纪的大明女性来,是一种倒退,因为大明朝的女性,十四岁就已经破.瓜了。
这些什么幸福和倒退,对于瑞王夫妇来,简直一毛不值,现在最主要的是填饱他俩的的五脏庙。
就在八喜宫前面的饭厅里,身边只有巧儿和王怀珍。
由于大量的‘运动’,这一次的膳食,瑞王让厨房做了一些壮阳的,还有滋阴的肉食,清淡类的高能蛋白菜蔬给他们夫妻二人想用。
什么黄焖羊肉,火爆腰花,鸡蛋羹,萝卜汤之类的,最后就是五个胡饼,也就是我们所的烧饼。
管家、巧儿也吃,不过是在下方的桌子上。
差不多半个时辰吧,饭菜已经吃完,看着朱常浩今天竟然吃这些肉类荤腥菜,王怀珍还是非常惊异的,想到平常礼佛的王爷吃素,今日屡次破戒,不但破了色戒,还吃了荤菜。
吃完饭菜,刘紫莲的脸上明显显露出被滋润过的痕迹,最主要的是,在吃完饭回后堂的时候,她对着朱常浩回眸一笑,朱常浩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女性心理学学的很不错,他知道,这种回眸其实是女性的某种需求,就像杨玉环对李隆基一样,回眸一笑就是,“皇上,晚上找臣妾来吧,臣妾想你……。”
朱常浩看到刘紫莲给自己抛媚眼,也是不言自明,轻声地对她道,“爱妃,孤晓得,你暂且回房去吧”。
刘紫莲和巧儿回到后堂了,朱常浩着王怀珍道,“王大伴,我现在叫你为王伯吧,事情都处理好了吧?”
“回王爷,奴婢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你的侄儿,王恺仁,你对他的秉性有何评断?”
王怀仁听到瑞王这样问,心里虽然已经做好了回答的准备,但一牵扯到自己的侄儿,脸上还是微微不自然地抽了一下,这些都被朱常浩给捕捉到了,但朱常浩还是不动声色,他倒是想听一下这位饱经岁月沧桑的大伴给自己来一个怎样的解释。
“回王爷,我的侄儿王恺仁在王爷还没有就藩南郑的时候,就被奴婢安排到王府里面做事,现在添为王府的五掌柜,掌管府里面的商贾之事,只是近半年来,这子做事也越来越有些不地道,特别这今年收成极差的情况下,他利用掌柜的权利,将王府里面的优等品换成次等品,中间的差价让他用来娶老婆了,不过,在大是大非上面,这子还是懂事的,例如王府的粮食,铁货,还有盐等年年都在增加,也让王府的收入不菲的。”
王怀珍现在的这种法,其实就叫欲扬先抑,朱常浩却是静静地听着,什么也不,也许王怀珍看到瑞王爷的面无表情,咬了咬定,下定决心又道,“王爷,我的这个侄儿,什么都好,不过,老奴的人根前些年被阉割了,现在,我们老王家生一个是个丫头,生一个还是丫头,这主要原因就是老奴被阉割了,不带棒的缘故吧。”着,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孤希望大伴一下心里话,如果明天孤要处理王恺仁,大伴提议怎样收拾他。”
“王爷,如果我那不争气的侄子真的到了不可救药的程度,听随王爷的发落,不过,老奴希望王爷给他留一条性命。”
“大伴,孤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你也陪伴本王有二十年了,你放心,本王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绝对不会打死王恺仁的,不过,本王希望明日能够听到他真话。”
“谢王爷大恩,老奴晓得该怎样做了。”
“大伴,你下去吧,本王希望你明白,今晚,我们瑞王府要执行家法了,你下去让张参将和刘正到白虎堂来”
“老奴遵命”,着,王怀珍佝偻着腰出去了。
朱常浩目送着王怀珍离开,自己也朝白虎堂走去,这个白虎堂,以前王府里面没有,是今天中午,朱常浩才让王怀珍将佛堂里面的佛像移走后,在佛堂外面挂上了白虎堂三个字改过来的。它象征着瑞王爷的杀伐和铁血。
天启七年的这个夜晚,和平时一样,只不过由于天气干旱,已经是秋天的花园里的,知了和蟋蟀还是呲-拉—呲-拉的乱叫。
张志新和刘正来了,王怀珍也来了。
朱常浩一看时间差不多了,直接对他二人吩咐到,“张参将,速速将王府内外院,别院,全部封闭起来,全部集中到这里。府里的所有人,全部许进不许出,如想外出,须有本王的手令。另外,着你带三百好手进驻白虎堂,本王今天要靖家。”
“末将遵命”,张志新着,一抱拳就走了出去。
朱常浩又看了看刘正,道,“刘掌柜,你和你身后的六名好汉今天就陪在本王身边吧。”
“的遵命”七人抱拳道。
王府的气氛,不止为何,浸染着一种紧张。
“擦、擦、擦…”,王府的亲兵来了,最前面跑步的是张参将。
张参将这人也会来事,知道今晚王爷要办大事,亲兵已到白虎堂外面,朱常浩穿着杏黄色的八蟒王爷袍,脚蹬这穿云靴,头戴双翅乌丝纱帽,这一身标准的王爷打扮,立即让一众兵丁意识到,王爷来了。
“末将张志新,协亲兵三百,奉令赶到,任凭王爷差遣。”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亲兵也跪地高呼。
“大家都起来了,本王今晚要靖家,着诸位兄弟到白虎堂来,就是让大家做个见证。”
“谢王爷”,亲兵起身道谢。
“张参将,敲响聚众鼓”。
“末将遵命”。
“嘭…嘭…嘭……”,沉闷的鼓敲响了,厚重的牛皮在鼓槌的敲击下,让旁边的人瞬间都有些失常。
对于聚众鼓,王府这半年来没有响过,今晚响了,那肯定是发生大事了。起来,这聚众鼓,和京师的景阳钟一样,都是召集众人的。只不过京师的是召集文武百官,帝王临朝是用的。这里的聚众鼓,不过是召集王府众人的。
一刻钟的时间,王府的管家,六大掌柜,女眷,下人们都到了。
众人一看王爷今晚杀气腾腾,磨刀霍霍的样子,立即跪下道,“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妃,你和巧儿到本王身边来,王管家,着你和六大掌柜清人数。”
白虎堂内外明灯高挂,院里成军阵队形的王府亲兵也是火把高擎,而且绣春刀出鞘,在亮晃晃的火光下,给人一种死亡临近的感觉。
府里平常执行家法的十六名家丁,双臂扣住红黑两色的水火棍,水火棍中间是三张五尺长,三尺宽的刑桌,这刑桌现在第一次使用,木纹清晰,亮白一片。
时间静下来了,只听见桐油火把滋滋的燃烧声。六位掌柜也汇报道,所有该来的人均到。
朱常浩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碗茶一饮而尽,张嘴道,“今天孤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近日来,王府里出现了一些令人不齿的丑陋现象,王府家法不存,还有的甚至祸国殃民,本王作为皇家贵胄,就藩一方,就应该为当地黎民百姓做好表率,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现在,本王就先安内一下。”
“刘正何在?”
“的在!”
“将你所掌握的罪证呈上来”
“尊令”
一个方正的红漆盘里面,一沓厚厚的纸,旁边还有一些地契,房契,放在了白虎堂正厅的翘头案上。。
就在大家以为只有就这些东西的时候,一个红木箱子也抬了上来。
极品皇叔 第六章 白虎祭血,救灾纳民
几百号人看着血红色的漆盘,木箱,等待着王爷下一步的动作。
只见朱常浩走到白虎堂的翘头案后面,四平八稳的坐好,拿起了漆盘里面的纸张。
大家都屏住呼吸,双目盯着王爷越皱越紧的眉头。
“啪——”,王府银令被朱常浩狠狠地拍在案桌上,大家的心脏好像也猛地遭到一击。
朱常浩怒须并张,声音从牙齿里面蹦出来五个字,“王恺在仁哪里?”
王恺仁颤颤抖抖地走进白虎堂,在挂灯的映照下,朱常浩看见这厮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王恺仁扑通一声,跪在了翘头案前面,嘴里连忙恳求道,“王爷,饶命啊,王爷,的错了,饶过的一次吧!”
砰砰砰的磕头声,王恺仁的额头也变得红肿,血也流下来了,不过,这厮没有擦。
朱常浩看到这一幕,心里像明镜似的,他知道,王恺仁也明白。王爷已经掌握了自己过去的劣迹,现在与王爷辩解,估计自己就是作死,明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求饶,最后,再让自己的叔叔敲敲边鼓,那这一劫也许就过去了。
朱常浩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年轻的掌柜正在这样算计自己,就连自己的亲人都被这人算计到了,更可怕的是,他连自己效忠的王爷心里活动都算计,真是逆天啊!
实话,这样的人,在乱世肯定是枭雄,在治世,奸臣一枚而已。
不过,今天的朱常浩,他是下定决心要杀鸡骇猴的,哪怕今天你有通天之能,朱常浩的水火棍也是会狠狠地砸下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立威。
也许有的家丁认为,王爷喜好礼佛,肯定是慈眉善目的,但是,佛爷也会金刚怒目,八部屠魔啊。
这一次大家错了,错的是面前的朱常浩除了**以外,其他都已经不是以前的朱常浩了。
“王管家,请你将王恺仁的劣迹向大家宣布一下。”
“遵命”。
“五掌柜王恺仁,掌握王府的经商和商号运转,自岁初半年来,涉外行商过程中,常常以次充好,中饱私囊,使商号饱受损失,现在经过初步收验,共亏损纹银三万两。”
“王恺仁,你可认罪?”朱常浩闷声道。
“的认罪”。
“王管家,按照王府家规,该如何刑罚?”
“王爷,按照太祖皇帝制定的藩王家法,贪墨王府金银财物,直接枭首示众,不过,正德和宣德年间,直接通过宗正令,戴枷流放三千里。”道这里,王怀珍突然普通一声,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道,“求王爷绕他一命,他是老奴的侄儿,就是流放三千里,估计也会被差人整死在路上啊,我们王家现在也只有他一支血脉啊,求王爷饶他一命……”
一位上了年纪的和自己患难二十多年的老管家磕头求饶,朱常浩觉得,自己也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朱常浩故作沉吟地道,“既然是我的大伴求情,本王也不是草木,孰能无情啊,这样,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那就打三十大板,然后迁回豫州府,王府永不叙用,可否?”
“谢王爷不杀之恩”,王怀珍和王恺仁赶紧叩头拜谢。
“来人啦,行刑!”
只见上来两名王府家丁,一把扯住王恺仁,按倒在刑桌上。
“啪~啪~啪~”,水火棍一击又一击地打在王恺仁的屁股上,起初,这厮还虚抬着屁股,想要减轻棍棒的撞击力,结果,一棒子下去,由于屁股瓣子撅起,臀部的肉就会绷紧,更疼,更容易出血。
三棒子下去,已经有血丝渗出,而且,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让王府诸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二十棒子过去,皮开肉绽,王恺仁已经喊不出声了。二十五棒,这厮已经昏迷过去。
王恺仁昏迷过去了,但刑罚还没有结束,还差五棒。
王恺仁昏迷过去过去了,那就不要行刑了,如果再行刑,那王恺仁也就死了。
“王大伴,着人将王恺仁抬回房去,找郎中救治”
“谢王爷,老奴这就让人去准备”。
王怀珍下去,对着王恺仁的老婆叽叽歪歪地了一会,但朱常浩没有等他,而继续拿起纸片,看这些王府的蠢贼和大明的汉奸。
一张纸片被朱常浩看了好几遍,通过周围灯光的映照,大家看到王爷脸色在不断地变幻,好像要下什么决心似的。
“砰——”,银令又被朱常浩狠狠地砸在翘头案上。
大家的心又猛地一颤。
“张参将,你来将这份密报看看。”
“末将遵命”,着,抱拳一声,就进了白虎堂。
当他拿起纸片看的时候,脸上的汗以肉眼可见的形式渗满了额头。
“念出来!”朱常浩道,而且,人也微微远离了张参将一距离。
“王府亲兵把总李造福,今岁三月以来,李造福和大同府的皮货商人,私下将朝廷传给王府的邸报秘密透露给这些皮货商,里通长白女真人,充当汉奸。”
而在亲兵队里面的李造福,听到张参将的这些话,心里一下子就凉了,他本来想举报这些事情,都是张参将让他做的,不过,想到自己如果把张参将,自己的头上司供出来,那自己的家人,老婆,孩子,估计都要遭到毒手。
“李造福何在?”
“的在,王爷,的错了,的被猪油蒙了心,被几个皮货商人手里白花花的银子亮瞎了眼,做出了丧家辱国的蠢事,的只好以死相抵,不过,希望王爷能够善待的家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啊!”
朱常浩对李造福的求饶不置可否,而是转过头问道,“张参将,李造福的这种里通叛国的做法,该做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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