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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舟书生
“斩立决!”张志新咬了咬牙道。
“既然这是张参将手下的兵,那行刑就让张参将亲自在白虎堂堂前的白虎座雕下斩首吧!”
“末将领命!”
李造福的老婆也在王府做工,看到自己的丈夫要被斩,立即跪下哭喊着向朱常浩求饶。
但今天的这个事情,朱常浩什么都不能松懈啊,如果今天自己将这汉奸类的人都放过,那以后,大明朝估计就是汉奸满地走了。其实,原先的历史上,明亡后,南明朝廷里面,好多读书人真的就是汉奸。
朱常浩转过脸,不忍只看李造福的下场。更让他难受的是,李造福老婆的那种泣血含泪,嘶喊不已的求饶。
“噗~”,朱常浩不看也明白,肯定是李造福已经被枭兽了。
桐油火把下,一腔热血直接将白虎石雕染红,而李造福的老婆,也停止了哭泣。
张参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条麻袋,将李造福的尸首装了进去,打算让两名亲兵抬出去,却没有料到李造福的老婆一声不吭地推开亲兵,一把背起尸首,任凭身上的血液横流,就着茫茫的夜色,出了王府。
大家目送着尸首的消失,心里其实不怎么担心李造福老婆夜行,因为他们都明白,李造福的家就在城南的火神庙那里,离王府不远。
朱常浩却没有因为有人被砍头,而停下今晚的靖家行为。
众人的目光又投向了白虎堂,大家心里急切而又恐惧的渴望王爷接下来,要对谁下手了。
“来人,打开箱子!”朱常浩一声暴喝。
本来王怀珍是要来打开箱子,不过,看到刘正先急自己一步,王怀珍只好停住了脚步,看这位王爷最近青睐的“新贵”怎么做。
箱子打开了,众人伸长了脖子看到的是一些书,其实,不是书,是账本。是王府就藩南郑县地租地契的账本。
看到这些账本,二掌柜李有信知道自己祸事来了,不过,他不害怕,因为,王爷把他叫堂舅,他是瑞王爷的母亲,李贵妃的娘家人。按辈分,李贵妃还要叫他一个堂哥呢!最主要的是,自己到瑞王府当掌柜,一方面是瑞王爷的外公所安排的,另一方面,自己现在还在东厂里面当差。
如果朱常浩今天打杀了自己,那他的外公不会饶恕他,最主要的是杀了自己以后,那京城的那位就会对瑞王心怀芥蒂,到时候,瑞王估计日子就难过了。
正所谓打狗还的看主人,李有信是东厂的狗,也就是皇帝的爪牙,天下最大的官就是皇上,瑞王要想在汉中过得好,必须讨好皇上,夹起尾巴做人,不然,就一个撤藩令,那王爷也就当到头了。
就在朱常浩出李有信的姓名之时,李二掌柜已经站了出来。而且,抱拳对朱常浩一笑道,“王爷,箱子里面的账本,都是的,不知道谁把这些账本送给王爷?本来的打算到府台衙门报案的,现在既然账本已经出现了,那的就恳求王爷,将这些账本还给的!”
朱常浩这时差都气疯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不但以王府的名义鱼肉百姓,而且,捕风捉影地将自己王府的事情汇报给皇帝,现在还理直气壮地要账本,简直是把自己这位王爷当做面做的。
本来朱常浩打算,将自己的这位便宜舅舅赶出王府就行了,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对于自己的这位二掌柜,必须从严、从重地收拾了,哪怕让京师的那位薄情寡义,多疑自负的皇帝心生隔阂,自己也要让白虎堂的石雕变成红褐色!
想到这里,朱常浩心里一下子就通畅了许多,面孔也由生气变成了活颜悦色。
“刘正,你来将这张纸宣读一下”,瑞王指着箱子里面一张棉纸道。
“的遵命”,刘正上前拿起了棉纸,语言铿锵有力地道。
“瑞王府,李二掌柜,随王爷就藩以来,以王府名义霸占百姓田地,致使大量饥民生焉,南郑之地,闻听瑞王二字,皆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此为李有信第一宗罪。
第二宗罪,李有信每当夤夜时分,在王府私放信鸽,后经王府亲卫捕捉,信鸽足套锡管,里面为皇家王府的秘辛,故李有信犯告密罪。
第三宗,李有信作为王府掌柜,乃一下人,却恣纵骄狂,放肆不堪,有损皇家礼仪。”
刘正将纸上的内容读完,抬头一看,发现李有信正在对着自己和瑞王冷笑,心里顿时明白,看来这李二掌柜是有备而来啊,不知道今晚瑞王能不能降服他。
他再一看王爷,发现也在高深莫测地笑着,只不过,眼角有一丝丝杀气在不断冒出!
“来人啦,将李有信拿下,上面三宗罪并罚,判斩立决,其爪牙一并拿下,就地正法,亦是斩立决,明日正午头颅悬挂菜市口,刘正对其监斩。”朱常浩一脸正气地道。
“将李有信,王二牛,张崇文,张崇武带上来!”
四人被王府里面的亲卫三下五除二一般的绑起来,推到了白虎石雕前面。
这四人一看急了,李有信是破口大骂加威胁,王二牛,张崇文,张崇武却是嚎啕大哭,求饶不已。
朱常浩听着这哭嚎不已的求饶声,心差就软了,不过,想到自己的处境,和以后的日子,只好装作充耳不闻了。
“斩——”刘正一声大喝,四个人头滴溜溜地掉在地上。
四颗人头落地了,白虎石雕也被血色覆盖了,朱常浩看见这一幕,面无表情地了一句,请管家,张参将,还有几位掌柜,于明天辰时末到正气堂商议赈灾救民之事!





极品皇叔 第七章 左手举着刀,右手提着米(上)
王府今晚杀了五人,大家散了后,惊魂未定的刘紫莲和巧儿跟随着朱常浩,进了八喜宫休息。
有意思的是,巧儿今晚不敢回到自己的下房,而是恳求在王爷的房间里睡。
朱常浩二话没,立即让人抬进来一张睡床,本来是支在外间的,可是看到那丫头瑟瑟发抖的双腿,苍白的面孔,直接将睡床支在王妃的寝室。
棒子声传来,那是更夫在敲更,表示现在已经是亥时末,子时初,放在前世也就是晚上的二十三。
巧儿在里间睡得很平稳,而朱常浩直接是搂着刘紫莲,两人什么话也没,只是眼睛都挣得大大的。
刘紫莲想什么朱常浩不知道,但朱常浩却在反思自己今天的功过得失。
首先,狠揍王恺仁,就是为了正家法,最后,没有杖毙,直接开革出府,一方面让大家认识了自己的权威,另一方面,也是照顾到自己最忠心的管家情感。
第二,借参将的嘴和手,杀死自己这个属下——把总,就是让一些聪明人觉得,张参将其实是一个薄情寡义,反复无常的人,而且罪名是里通叛敌,当场给众人敲一个警钟。
第三,就是对二掌柜的下手,其实是对某些人的一个警告。而最后,将二掌柜的爪牙砍头,为得就是彰显自己的铁血和威严,让他们知道,王爷虽然平常笑眯眯的,脾气很好,很好话,不过,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啊。
第四,……
夜色越来越浓,头脑发胀,朱常浩明白,自己当下还是要找一个帅才,至少也是将才的人,充当王府的参将,张志新靠不住啊。
就在朱常浩昏昏欲睡的时候,旁边刘紫莲突然用手捅了捅他。
朱常浩一下子就精神起来,好像每个男人都不言自明一样,准备翻身上马,要跃马驰骋,进行夫妻之间的夜晚活动,但却被婉拒了。原因是刘紫莲今晚不干禽兽之事,她有话要对朱常浩。
朱常浩一下子就变得兴意阑珊,有气无力地道,“莲儿,有什么话就吧。”
过了一会儿,朱常浩没有听见刘紫莲的一句话,心里有些惊异,转过头,发现自家的老婆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月光从窗棱子照进来,刘紫莲的眼睛里闪动着水汪汪的光芒,朱常浩促狭心立起,赶紧伸出自己手掌,在刘紫莲的眼前晃来晃去,一副把刘紫莲当做瞎子的画面油然而生。
刘紫莲立即气鼓鼓的一把按住了作恶的手,并白了一眼,幽幽地道,“王爷,我发现你变了?”
“何以见得?”
“过去王爷虽然敛财,却不会亲口下令杀人,而且,对二掌柜有些惧怕,今晚,王爷不但当场斩杀了二掌柜,而且,就连他的三名得力手下也一同诛杀。”
“这难道不好吗?”
“好是好,但这不是重,重是王爷竟然明天要赈济灾民,在臣妾的眼中,王爷过去是是简朴异常,放肆,王爷就是一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想从王爷的手里抠出一粒米,一文钱,那简直就是要王爷的命啊”
“莲儿,过去本王顽劣不堪,贪财渔利,蠢肥愚笨,主要是因为在皇宫里,本王怕啊,父皇一直喜欢三哥,也就是朱常洵,现在封为福王,最有钱了。大哥朱常洛,本来是太子,过去由于受到后宫和父皇的压制,当上皇上后,被郑贵妃,也就是朱常洵的母亲,派人诱惑纵欲,最后精尽而亡,最终登基三十九天,传位给朱由校。我那可怜的侄儿,也就是现在的天启皇帝,什么都不干,就喜欢做木匠,除了做木匠以外,年轻漂亮的嫔妃皇后他不碰,就喜欢和魏忠贤对食的半老徐娘——破鞋客氏。
我那可怜的侄儿本来身板就不行,还夜以继日地做木工,又碰上虎狼之年的客氏,估计也是命不久矣。
唉——
本来本王还想再继续这样混下去,但这几年大明内忧外患,关内天灾**,简直就是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关外女真人磨刀霍霍,南征北战,就连草原上黄金家族林丹汗都臣服在皇太极的胯下,额,本王口误,应该是臣服在武力之下。
东南海疆,郑氏家族亦盗亦商,佛郎机人,葡萄牙人,不断盘踞各个物产富饶的岛屿,本来三宝太监带走的我大明子民,现在在这些夷人逼迫下,战战兢兢。
最北面吧,不管是狼居胥山,还是北海(贝加尔湖),已经被罗刹人占据,他们在哪里奴役我们大明百姓,当地的喀尔喀人也和他们一起,为虎作伥,肆意妄为。这些事情本王一直都不想的,不过现在不行了,如果本王还和过去一样,那等待我们的,就是大明社稷被这些灾民倾覆,东北的女真人会纵马南下,到时候,万里疆域,生灵涂炭,你我也就成为阶下囚,就像前宋的靖康之变一样,最终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本王变了,也必须变,不过,本王对这佛祖发誓,此生永不作皇上!”
特别是最后一句,朱常浩一股王者霸气直接让刘紫莲迷醉不已,情动之处,刘紫莲在朱常浩有心算无心的跳动之下,不断地耸动起来,而里间的巧儿,鼻息也越来越重。
一股异样的感受让朱常浩大发雄威,而刘紫莲也察觉到自己的丫头在偷窥,不但没有变得矜持,反而更放肆了,这一夜,两人超常发挥,这一夜,八喜宫内春色无边,这一夜,巧儿了双熊猫眼。
辰时过半,也就早晨八左右,朱常浩起床了,明显感到是腰膝酸软,双目无神,想到今天要做救灾之事,那自己还是要出面的,可是这形象,一看就是色中饿鬼的病痨样,朱常浩立即将王怀珍叫来,问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来祛除这副衰样。
王怀珍道,“王爷,这事你还是找七掌柜折忠信啊,他对这些有研究。”
折忠信来了,朱常浩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后,折忠信道,“老爷,的的手里有一种药丸,名叫六阳丸,专门就是补充男子体内阳气的,不过,这药也有个忌讳,就是服药以后,三天之内,不许接近女色,如若不然,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朱常浩想了一下,头答应了,就让丫鬟端来温水打算服药,不过,折忠信道,“这药丸最好就着烧酒服下去,效果最好。”
白酒端来,打开药丸,朱常浩问道一股酸臭味,不过,本着用人不疑的原则,他还是将药丸就着白酒喝了下去。
半个时后,药效出来了,朱常浩感到自己双腿生劲,双目清亮,精神百倍,喝完巧儿端来的人参粥和包子后,起身来到了正气堂。
正气堂内,参将张志新,三掌柜张公礼,四掌柜华芝廉,六掌柜刘正,七掌柜折忠信,正在恭迎王怀珍陪伴的朱常浩的到来。
一声“免礼”之后,朱常浩坐在靠北的位置,其他人分别按照东西方位坐下。
一壶清茶被下人送上来后,折忠信立即起身,给每人斟茶。
然后,巧儿又拿来七本牛皮纸笺,砚台,笔墨。
以前商议的时候没有,不过从今天开始,瑞王的规矩就是商议之时,必须带上笔墨纸砚,重要事情记在纸上,正所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是也!
清了清嗓子,朱常浩道,“本王今天把大家叫到这正气堂,就是要安排一个赈济灾民的行动,在安排之前,由于李有信和王恺仁的卑劣,本王决定,将此二人的职责划给其他人,张公礼从今天开始,管理以前李有信的地租田亩职责,华芝廉掌握王恺仁的商贾票号,另外,本王决定取消“掌柜”的称谓,从今天起,全部为管家,排名如下,参将:张志新;大管家:王怀珍;二管家:张公礼;三管家:华芝廉;四管家:刘正;五管家:折忠信。”
朱常浩完了,不过,几位管家竟然没有反应,就连感谢的话都没有,这让朱常浩生气不已。
其实,不是五位管家不感谢,而是朱常浩今天这番举动超出了大家的预料。
按照大家的揣摩,这一次,赶走一位,斩杀一位,那肯定在弥补两位新人进来,可是,想不到瑞王竟然没有弥补,而是将这两项大权划分给别人,所以大家一时有些惊异,才忘记了感谢。
当掌柜的这些也是人精,瞬间看到瑞王爷不高兴了,立即起身道,“多写王爷栽培!”
朱常浩笑着道,“大家不要多礼,都坐下吧,本王下来安排一下赈灾的事情。”
大家看着瑞王爷的笑容,怎么就那么地不自然呢,笑起来简直比哭还难看!
“王大伴,现在王府有存粮多少,田亩几何?药材布匹多少?”
“回王爷,根据老奴上面的统计,王府现有存粮有一万石,土地八千五百亩,布匹无数,各种药材齐全。”
朱常浩听完后,心里默默做了个换算,“现在一石是一百二十斤,那一万石就是一百二十万斤,按照人均年耗八百斤粮食计算,也只能养一千五百人,尼玛,就这人数,到时候李自成和高迎祥的流民大军以来,孤绝对被了天灯了。不过,接下来汉中府,渭南府的秋粮就要收割,可以再存粮。实在不行,本王派人到暹罗和马六甲海域买大米去。
这一次本王一定要招够三千人,每户最多一人当兵吃粮,也就是,至少可以挽救三千户百姓啊,再招收一千名十四岁以下。七岁以上的孩,再施以忠诚教育,洗脑成功以后,本王忠诚度非常高的活,就交给这些娃娃了,不过,最好是孤儿优先。”




极品皇叔 第八章 左手举着刀,右手提着米(下)
历史告诉我们,啪啪是有持久性的,那思考也是有限度的,朱常浩的脑子刚才思考了好多,他接下来就要把王怀珍的数据,转变成有效的行动。
“既然我们有这么一些东西,那下面我就分配一下接下来的行动,我的决定就是灾民不能进城,所有的灾民安置在孤王的就藩之地,也就是南郑县的濂水河的高坝河滩及下面的冷水河高坝河滩进行安置。还有,安置人的时候,必须要各地杂居,打乱同宗同村的聚居模式,张公礼负责濂水河这段,华芝廉安排冷水河的。
八百人的王府亲卫,派出五百人进行灾民安置,主要负责分离灾民,弹压惹是生非,如有恃强凌弱,抢劫者,当地格杀。
这是本王的赈灾方案,几位管家,谁在补充一哈!”朱常浩杀气腾腾地道。
“王爷,我们从城外到濂水河,冷水河,要建多少粥棚?”王怀珍问道。
“当人挨饿的时候,走一步路都觉得艰难,这样吧,我们前三天,就五里路修建一个,后面就十里路吧”
“王爷,就这样下去,我们的粮食不够啊,现在,河南,山西,河北都遭灾了,大旱过去就是飞蝗啊,连草叶子都没剩下多少,现在王爷这样做仁义之事,到时候周边灾民都来,那汉中就危了”刘正焦急的道。
“无妨,本王心里自有打算!”朱常浩心有成竹的道。
“王爷,我们的兵力不够,能否让知府老爷帮忙?”张志新道。
“本王下来写一道手谕,你给王在台知府拿去,相信他会帮忙的。另外,着汉中所有的郎中,全部集中起来,全力赈济灾民,注意,不能让灾民喝生水,撒尿屙屎到统一的地方,一天进行一次掩埋。”
“王爷,我觉得就是汉中府的人还是不够进行收拢灾民啊,我的意思是,不如从这些灾民里面,挑选一些年轻力壮的伙子,年龄就在十八到三十岁之间的,到灾民里面进行安民靖乡,不知王爷意下如何?”,折忠信道。
朱常浩一听,心里大呼,“这折忠信看来是个妙人啊,本来孤王还不好招兵的事,现在,以“安民靖乡”的名义,招一些人,相信京师的那位也不好明什么了,不过,本王还得给完善一下。”
“折管家的不错,不过,本王有一个要求,灾民当中,每家每户,够年龄的,只能招一个,每人每天发五斤粮食,还有,灾年来到,相信孤儿也有不少,本王决定,这次再召集一千名左右的孤儿,年龄就在七岁以上,十四岁以下吧。还有,折管家留守王府,各位开始行动,午时左右我要看到粥棚的在西门,南门,东门有烟火。好了,散了吧!”
“遵王爷令”,六人起身抱拳道。
王府开始忙碌起来,朱常浩也不例外,他回到白虎堂,立即给知府衙门书信一份,大概意思就是让王在台帮忙,命人立即送往知府衙门。
救灾的事情基本上安排下去,一时间太阳暴晒,瑞王爷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想了想,昨夜王妃和自己春风一度,早晨没有时间去关心,这会去看看吧!
八喜宫,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虽然外面的知了还在竭嘶底里的鸣叫,里面的寝室中,刘紫莲还在睡觉,外室的圆桌上,巧儿一边流口水,一边在打盹。
朱常浩本来想去叫醒巧儿,可以想到昨晚的“春风荡漾”,姑娘眼皮薄,估计不好意思的。
寝室里,刘紫莲披着锦被,就很薄的那种。
她听到轻踏的脚步声,就知道是王爷来了。
刘紫莲睁开眼,就想起身行礼,却感到下面一疼,她的眉头立即皱紧了。朱常浩明白,昨晚为了给自己的女人消除“砍头”的恐惧,自己的行动有些过火了。
赶紧制止了王妃的请安问好,自己也倚靠在床头,陪着王妃了一些体己话。
时间就在两人的耳鬓厮磨中悄悄流逝,当巧儿把午饭端进来的时候,朱常浩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竟然和刘紫莲交谈了这么长时间。
两人在饭桌上吃着爽口的菜,巧儿也一样,只不过在下方的桌上,这丫头吃上几口就会偷看一眼朱常浩。
朱常浩明白,这是昨晚的后遗症。
饭菜适量,刘紫莲顾忌食不言的古训,话很少,朱常浩下来还要去巡视灾民,所以,吃饭的速度很快。半个时辰后,就在朱常浩剔牙的时候,对巧儿道,“巧丫头,你让裁缝房制作九面红色的条幅,宽六尺,长一丈,上面绣上‘天地不仁,皇家有情,大明瑞王,赈灾救民’,本王明天要用!”
“好的,奴婢马上就对裁缝房去”,巧儿红着脸一边收拾碗筷,一边急急忙忙地道。
午时到来,王怀珍急急忙忙地回府,接朱常浩去城外巡视粥棚的搭建和灾民的安置。
就在王怀珍请朱常浩上桥的时候,朱常浩却拒绝道,“本王今天要亲自到街面上走一走,轿子就不坐了。”
王怀珍本来还想安全,暴晒之类的话,看见王爷这样坚决,也就罢了嘴,不过,王府里面的供奉的江湖好手,精悍的亲卫,都被他叫来,拱卫王爷。
朱常浩对王妃和折忠信了一声吼,就出府了。
二十八名亲卫保护着朱常浩朝东门走去,而街面上,王府标志的牛车上,大量的米包,正押送着朝东门,西门,南门走去。
周围的市民们,看见米袋,脸上逸散着一股贪婪的**,但一看到王府亲兵雪亮的长矛和绣春刀,只好哀叹一声。
大家纷纷向朱常浩行礼,朱常浩也含笑免礼。当经过孝子坊和贞节牌坊的时候,看见知府衙门里面,人也是进进出出,一拍忙碌景象。
朱常浩着王怀珍上前询问一下,知府大人是不是还在衙门。结果里面的坐班师爷道,“知府大人已经到城外安抚灾民去了”。
朱常浩听罢,朝东门走去。
东门口外,三义庙附近,一个用竹子,泥巴筑成粥棚已经建起来了,朱常浩进去一看,里面支了九口六尺的大锅。
热腾腾的米香味已经从锅里逸散出来,周围的灾民都一拥而前,等着开饭。
朱常浩觉的很不满意,王府的这些施粥的人,明显就是敷衍了事,认为只要这些灾民不冲进粥棚,管外面的灾民是否被挤死踩死。
王怀珍注意到王爷皱起的眉头,心里明白了,赶紧让维持秩序的亲卫去将这些灾民疏拢一下,最起码排队吧!
王怀珍悄悄地对亲兵的一个百总了声,百总了头,立即就让亲卫行动起来,王府的文案也对这些灾民们道,注意秩序,不要拥挤,听从官兵安排,否则,杀无赦。
亲卫们要大家有序排队的时候,一群从榆林府逃荒的精壮汉子们不愿意了,特别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泼皮、痞子般的年轻人,一脚将一名拿着破碗的女孩踏倒在地,朱常浩看在眼里,对后面的一名亲卫了声,“乱世须用重典,将最前面的那个痞子给本王揪出来,待本王过几句话之后,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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