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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马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晓得她指的是什麽,他再不想承认,还是得认栽自首:「……对,我怕鬼。」
纵然嘲笑别人的弱点是件相当不要得的事,但她还是「噗」一声笑了出来——
「楼格格,不准笑,不然後果自负——」他一字一句地道,向来笑容满面的脸上如今堆满尴尬,但他的警告仅令她笑得更厉害,像是被点了笑x似的,哪管自己的行为与小鬼无异——「没想到像你长得这麽牛高马大都会怕鬼,哈哈——」
「楼、格、格——」他再次搁下警告,可她压g儿没收敛的意思,还变本加厉,笑得合不拢嘴——「卒仔哈——嗯!」结果她的无良被温热的唇舌止住了——
那天,他首次在家以外的地方吻了她。
那天,她完全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两臂攀上他的壮脖,主动回应他的吻,连同他的情、他的爱都一并接受。
※ ※ ※
45 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一回到单身公寓,楼格格习惯第一个进门,而那个理应负责带上门的男人却发冷似的频频打抖,忤在玄关处,使得她不住关心:「你还好吗?怎麽还在抖?」
霍地,一阵强劲的夜风吹过,使得敞开的门扉砰一声关上,怎料科学能够解释的一著,竟吓唬住了那个有至少六尺高的男人——「赫!怎麽门突然关了?!」
亲眼目睹他惊恐转身瞅著大门看,她没好气地道:「刚巧有风吹过就关了。」
她原以为他是故意装害怕搞气氛,怎料轮到他洗澡时,他进去卫浴间没多久,她就听见门後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纵然觉得他长得这麽壮犯不著她来费心,但她还是忍不住动身走去敲门关心关心。
「你怎麽——」「了」字还没有机会成音,卫浴室的门便被人从里头打开了,致使她用作叩门的手落在结实的肌r上头——
尴尬的事来得有点突然,道歉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便被那个腰间只围著白毛巾、头发还湿漉漉猛滴水的猛男抢白:「里头有人——」
楼格格慢了大半拍才反应过来,半信半疑地道:「下?怎可能?」有贼人吗?爬水管闪人?可能吗?她卖力探头探脑,但探不出半个鬼影来……「没人啊……」
「真是有人影——」他言之凿凿地道,神色惶张:「我听见气窗外有声音——」
什麽气窗外有声音?他的说词怎样听都像是疑神疑鬼……「你以为有鬼?」
像是被踩中尾巴似的,耿子骞激动反驳,发尾的水滴滴答答的:「我才不——」
柳眉一挑,楼格格故作惊慌的指著他的身旁,语带暗示地道:「你旁边有——」可她还没把话说完,便被紧紧抱住,还要被反覆奉劝:「别乱说话,什麽都没有——」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赤条条的上半身又湿漉漉,弄得她的睡袍也湿了些少,但她没介意,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我说笑而已。」
怎料那个平时经常开玩笑、闹著玩的男人竟然生气了,还丢下她一人,大步流星的回到她的卧室里,来个大被盖顶,意图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
看得楼格格哭笑不得,爬上床,笑问那团突起的物体:「你是在生气吗?」
几乎是下一秒,被子传来一把闷闷的男嗓。「我没在生气——」
眼见他死不肯把头露出来,楼格格大剌剌地跨坐在那团物体上,跟那团物体说话:「那你在台大有没有听说过一件骇人的真人真事,话说有一个男学生跟你一样是读台大的,他带女同学排队玩恐布屋时,看到放在外头的海报,批评里头的小女生长得不可爱,令小女生很不开心,所以小女生就跟男学生回家了……」
感知身下那团物体有颤抖迹象,楼格格恃著他看不见她就笑得很开心,继续y森森地道:「那个男学生还以为自己把女同学带回家,殊不知带回家的是……」话尾正要拖长,被子被掀开了,某人慌张的面容展现在眼前:「你可别跟我说……」
亲眼目睹他反应夸张,楼格格失控笑了出来:「哈哈哈,你的反应很有趣……」
意识到被整,耿子骞恼羞成怒,板起脸,为严重受损的男x自尊开骂:「你心理变态——我要是吓到不举,就唯你是问!」
「这个世界g本没鬼,不是有人曾这麽说吗?」她马上搬他的话来堵他的嘴。
「你——」耿子骞自知理亏,没辩驳,拉高被子继续当缩头乌g:「当我什麽都没说过——」可她却无良的拉著被子一角,不让他遮脸,逼得他得双手掩脸。
46 他问:「这……你不怕脏吗?」
瞧他像个被x侵害还要被逼拍dv的儿童一样又掩脸又蜷缩在床上,她母x大发,伸手mm他那头疑似没抹乾的湿发,柔声安抚道:「乖乖别怕,大姐姐疼——」
那个身心受创的儿童也满好说话的,似撒娇似试探地问:「真的假的?」可他那来去如风的神经质又回巢了。「不对——很不对劲,格格不会这样说话的——你是谁?你恐布得很可爱,不,是可爱得很恐怖,总之就很可爱很恐布,行了没?!赶快回去你那个恐怖的家抱你的恐怖娃娃,我拜你、求你别跟我回家——」
察觉到他不小心把她刚才的玩笑当真,楼格格感到既好笑又无奈透顶:「我也想知道我应该要怎样说话啊……小鬼。」
耳熟的称呼令他稍为放松下来,但未能让他释疑:「你现在是不是裂嘴的?」
「……不是。」楼格格无力地答。
「那反白眼呢?」耿子骞又问。
「……你看看不就知道。」楼格格没好气地道,问她的意义究竟何在?
「我看不到。」他答得奇快,彷佛连看都没看似的,而事实上,他的确没看。
盯著那个一直用手遮眼的男人,她更无力地问:「你把眼睛遮住,要怎看呢?」
「……」耿子骞回以沉默,但双手未有离开脸孔的意思,更别说离开眼睛。
尔後是一刻由无奈跟好笑交织而成的静默,而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楼格格。
「你这麽怕鬼为什麽要答应陪我去恐布屋?」原以为他只是有点怕鬼而已,怎知道他的反应夸张到令她不住觉得自己曾x侵害……眼前这个男孩似的——就整体画面而言,这个半裸大男孩身上只欠一个衣服被扯烂的芭比娃娃……
「……因为你想去啊。」耿子骞无可奈何地道,简单四只字透露了他的心意,因为她想去,他就算再怕鬼也会舍命陪君子。
他的「义气」撼动了她的心扉,使她不住伸手探向他双肩,将重心放到上半身,间接把全身的重量转嫁到他的身上去,逼得那俱高壮的男躯不得不顺著那股由重量构成的力度扳正,然後俯首,在那光洁j实的x膛上落下如猫咪的的舔吻,吓得身下的高大男躯拉开遮眼的两手,并且像是被侵犯似的质问:「你干嘛啦?」
「你不是说要是你吓到不举要我负责吗?」她没跟他对望,边含糊地问,边勤奋地又噬又舔他极富弹x的肌r,惹得他气息有点不稳,身躯因她的吻而微栗。
?!那只是气话而已,他没真的打算要她负责任的——他想开口制止她,可她小巧的唇舌偏要围住他的腹肌打转,令到唇边的话语都被chu喘声所淹去。
她的唇舌越接近他的下腹,身体里的血脉就越沸腾,他曾试著忍住,可袴间的亢奋还是因为她的手隔著毛巾m来m去而激动起来。
眼见她没做什麽惊天动地的,耿子骞没执意制止,暂且优待自己,放松身体享受她主动的每一个舔吻,直到她出手拉掉他围在腰间的毛巾为止。
他倒抽一口凉气,知晓她将要做什麽,他零秒出手掩著她的嘴巴不让她附诸实行,并强逼自己扫兴开口问清楚她的想法:「这……你不怕脏吗?」每个男人都享受被服务的感觉……但这种事不能勉强,尤其是对於有些少洁癖的她而言。
47 有什麽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慎)
她拉开他掩著她嘴的手,仅反问了一句:「你刚刚不是洗了澡吗?」便垂下螓首张开嫩唇,埋头苦干,继续未完成的大业,使得他全身上下的肌r一度绷紧。
「这样……可以吗?」耿子骞沙哑地问,他不是不喜欢她这样子,就怕她会後悔,更怕她会像前一阵子那样……他可不想因一时的快感而换来更大的遗憾。
「有什麽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楼格格不以为然地道,舌尖动作未停。
这麽一说,他没再试图阻止,大手探向她的脑後,抚m猫咪似的抚m她的发。
瞥她动作生涩但似乎曾经过指导般依著一套模式来作,耿子骞满腹疑云,忍不住煞风景询问教学来源:「……你打从哪里学来的?」他从没教她这样做过,别跟他说又是电影里汲取得来……再多床戏的西片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场面……
结果他的好奇换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a片……」
致使他隔了一会才找回那把沙得不能再沙的声音:「……小布有拍a片吗?」
「没拍啊……」楼格格答,嗓音因为嘴里含著东西而显得有点含糊不清。
「那你为什麽会看……」他捺不住又问,她明明不像是会看这些的人……
结果他的好奇心再次为他带来一个足以令他无言以对的答案。
「因为感兴趣,事先观摩一下才不会在被人任人鱼r时像一尾死鱼……」
「……」难怪她过往老是能边喊老边配合度极高……原来她本身有研究……
在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又开口询问之际,楼格格抢先开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有曾有一对情侣在曾发生命案的公寓嘿咻时,天花板有一双眼睛在看——」
恐怖的联想一在脑际成形,他挫败的低咒了声:「该死的——」便立即擒过她的藕臂,把正值舔舐的她拉到面前,以吻封缄,堵住那张可恶的小嘴,不让它再说出令人情绪不安的话语,然马上搂紧她的腰身翻身向上,把她压到身下去,明摆著是怕跟天花板有视线接触的动作,逗得她不禁在他热情的吻下傻傻地笑。
瞥她取笑他笑得这麽开心,他当晚卯足劲来,比先前比过往更用力把她欺负更惨,可她却依然笑得很乐,然而,彷佛笑容能够传染似的,他也跟著笑了——
他很喜欢这样的格格,自过往起就很喜欢了,爱她的固执、爱她明明有童真却偏爱在他面前摆出成熟的大姐姐的模样,即使她不是爱教训他,就爱说鬼故事要他吓破胆也好,他还是很喜欢,不过再喜欢,他亦很清楚自己没法永远拥有……
目光下意落在手电屏幕上那个四天前的讯息……
「我五天後回来。」
发件人是……哥。
眸色一沉,耿子骞深睇著她的眼脸晌久,像是要把她此刻的面容刻印在心板上那般久,才嘎声作出宣布:「格格,我们的旅行结束了。」
「下?」楼格格不明所以,一面茫然。
「我们是时候要回家了……」指掌依依不舍地抚m她的嫩颊,他攫住她微张的嫩唇,难舍难离地与她的香舌纠缠许久,才缓缓道出那个俨如禁忌一般的称呼。
「嫂嫂。」
皆因她已成为了他哥哥的女人。
48 我出席,他们只会诸多挑剔。
第九章
结束了……他们之间的种种彷佛随著他一句「嫂嫂」而结束了……
其实她由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结局只能这样,只要她一天是他「嫂嫂」,而他一天是她的「小叔」,他们的关系都只能这样,不是偷偷mm,就是不再往来。
她心里很清楚,两种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的由始至终都是……
耿子默风尘仆仆的回来,就言简意赅地下指示:「准备一下,今晚有宴会。」
公式化的指示触发她的潜在x职业病,楼格格马上掏出裙袋里的记事簿跟笔,像个小秘书似的尾随在後,追问更多有关於宴会的资讯,举凡是宴会是属於哪一类型、将会有哪些大人物出席、需要注意的地方等等,并默默将对方说的一切通通抄写下来,无论是有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都一并抄写下来,盼能用仅馀的时间做足准备,不会表现失准、出糗、失礼丈夫抑或是得失宴会里头任何一位宾客。
耿子默惯常地将需要留意的地方扼要说明,并转头用相同的口吻,像个上司似的跟刚要下楼的耿子骞说:「子骞,推掉所有约会,你今晚都要出席宴会。」
耿子骞还没得悉宴会的来头,便直接回绝:「我不会去的——」
可耿子默压g儿没打算给他选择的权利,态度如上司多於兄长。「没商量,一定要出席——今次是你的大妈生日。」
大妈……她刚刚只顾著记下丈夫说的种种,未有时间细究太多,压g儿没想过今次是耿家大房所举办的生日宴会。
她曾有过类似的经历,要是受到邀请的话,即使再不情愿,亦不能不出席。
「我出席,他们只会诸多挑剔。」耿子骞表情不悦地道,脸色异常难看。
「你不出席,他们会更多挑剔。」耿子默一针见血道,压g儿没劝诱的打算。
这麽一来,空气里的火药味更加浓重,向来受软不受硬的耿子骞火气更猛,直接向对方开火发p:「你明知我不想去都要我去,就是为了你自己不用被挑刺?」
耿子默闻言神色未变,对亲弟爱保人的x情了然於x,立即以其他人作谈判筹码:「我是为了你的嫂嫂好,你应该很清楚我除了心脏有事外,g本无刺可挑吧?你不是不知道他们是什麽人,你都不想你的嫂嫂因为你的关系而被围攻吧?」
她暂时只见过他们一次,就在举行婚礼那天,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们是怎麽样的人,她心里大抵有个谱,总之就是一批势利、说话尖酸刻薄的人。
她曾好歹在职场打滚四年之多,不是未曾应付过这类人,她觉得百忍成金,只要将金钱利益放在前头,受点言语委屈没相干的,毕竟宴会总会有结束的一刻,就算会加时,都不会没日没夜的进行,只要时间一到,便可解散下班。再说,她坚信风水轮流转,这一种人早晚会倒楣,所以等报应即可,犯不著她出手教训。
她真是觉得被围攻没相干,毕竟她有自信能应对自如,但这一刻,她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投向他,没由来的很想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席这个宴会——
眸光相互抵触的一瞬,心脏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尤其是他选择妥协的时候。
「我知道了,我出席就是。」耿子骞气馁地抛下一句,便转身上楼回房准备。
49 即使脸烂了,眼睛仍是会眨呀
他临行前的那一记眼神,令她明白到他再次因为她的缘故而选择屈就自己,亦令她明白到自己的心不禁为了他的妥协而窃喜。
不过她心中的窃喜很快便被怒气所覆淹,就在她瞥见他被几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们言语欺负,还要摆笑面应对的时候,她就有一股牛劲想要冲上前教训那帮人。
「子骞,真是很久没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你呢,这几年见你不在大小场合出现,还以为你今次连大妈生日都不给面子不会出现——」
「这几年我忙著读书没空出席而已,但大妈生日,我再忙都要出席——」
「我还跟大哥说不知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呢?」耿家老三戏谑道。
「子骞怎会生三弟你的气?你最疼子骞啦,总是送大份礼物给子骞——」
「对对对,三哥在子骞七岁生日时送了一房间的大眼娃娃给子骞呢——」
大眼娃娃……是指碧丽丝吗?眼睛会贬、眼珠能转色的洋娃娃吗?怎麽送大眼娃娃给子骞?子骞喜欢大眼娃娃吗?但就算再喜欢都不用送一间房的量吧?
「你还敢提这个,要不是你贪玩把大眼娃娃的脸砸烂,子骞也不会吓哭——」
把娃娃的脸弄坏……对象还要是大眼娃娃,即使脸烂了,眼睛仍是会眨呀,那会很吓人……怎可以拿来送人?更别说要送给七岁孩童——不吓哭才有鬼?
「我只不过是不小心弄坏了娃娃的脸而已,哪知道子骞会哭了一整晚?都是四弟不好,乱搞电箱,不小心把子骞房间里的电源切断了,害子骞著不了灯,我还记得子骞当晚害怕到整晚都在拍门叫『哥哥、哥哥救我』什麽什麽来著——」
怎会听见人家拍门叫救命都不试著帮忙?还听著人家叫救命叫一整晚?该不会是……集体欺凌吧?一房间的大眼娃娃,还要烂面的,又没法逃走、没法著灯,胆量小一点的成年人都会被吓坏,更遑论说是只有七岁的小男孩——
目光下意落在那名始终摆笑脸不打算反击什麽的男人,纵然明白这种时候最不宜做的就是逞一时的口舌之争,但她就是会没由来的感到心痛心焦……尤其是当他能毫不在意地回应那帮人的话,还能自己笑起来的时候。
「咦?有这样的事吗?我怎麽都不记得了——大家记x真好呢,哈哈——」
难怪他会这麽怕鬼……还有烂面的娃娃……
忽然间,她明白到他拥有这麽强的社交手腕的原因,那是家庭环境逼成,因为围绕著他的都是豺狼虎豹。相较起来,其实她比较幸福,至少大妈生的儿女都不会刻意以言语中伤她、要她当众难堪,更别说曾在小时候以欺凌她为乐——
「不记得可不好,我还在烦恼今年送什麽礼物给你好,大眼娃娃好不好?」
?!闻言,那股牛劲去而复返,这帮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流眼泪,不好好训一吨不成——楼格格下意松开手臂,想上前为耿子骞解围,可手腕却在手离开丈夫的臂时一紧,使得她动作倏然一顿。楼格格怔了怔才狐惑抬眸看丈夫,方瞥见丈夫的侧面,丈夫便把她的小手放回原本的位置,领著她踩著优雅的脚步踱步上前。





双面人马男 50-57
50 她问:「你……会弹琴吗?」
「那时子骞的年纪还这麽小,不记得亦很正常的,别合起来欺负他了……」耿子默不愠不恼地道,俊容始终带著微笑,口吻亦如绅士般带给人如沐春风之感。
「二哥别把话说得这麽严重嘛,哪有欺负来著?更别说会合起来欺负欺负这回事嘛……咦,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二嫂?」耿家老五大剌剌地打量她的全身上下。
「五弟刚回来不知道了,这位就是二弟比咱们还要早一步娶得的贤妻——」
「这位就是二嫂?失敬,我倒是很好奇所谓的贤内助究竟是啥一回事……」
「不用好奇,你的二嫂就在这,请她秀一下就行。」耿家老大居心不良地道。
?!要她秀一下?秀什麽来著?怎麽扯到这个范畴去?总不可能秀她的秘书技能……那要秀什麽才对?秀用硬币砌画?还是要用硬币砌屋?其实砌别墅连花园也可以的,她升职後一个月领取薪金时,曾到银行兑换了五百个一圆硬币砌理想居所……话说当时出来的结果,她还相当满意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硬币不是金色的,不过她深信要是有人愿意资助她用五十圆硬币来砌的话,效果更佳。
「既然二嫂会被二哥选中,身上一定有什麽过人之处,我记得二哥最爱听交响乐,特别锺爱钢琴独奏,我猜二嫂能够掳获二哥的心,一定是因为能弹得一手好钢琴吧——」耿家老三言之凿凿地道,把话说得煞有其事似的。
啥米?楼格格向来反应较常人慢一两拍,故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耿家老五便起閧:「那二嫂要秀秀才行,难得今天是妈的生日,弹支曲子助助庆啊——」
?!她知道丈夫爱听交响乐,不过没为意丈夫特别锺爱什麽……皆因她每次跟著去音乐会都心不在焉,眼睛是睁著没错,但心里却打著盹。可她知不知道丈夫的喜好倒是其次,当前问题是她不曾玩音乐,更别说能弹得一手好钢琴……她还是个典型的古典音乐白痴,顶多会在洗钱时哼《妈妈咪呀!》的「钱钱钱」……
在楼格格正思索著该如何应对的时候,一把熟悉不过的男x嗓音旋即响起。
「看来嫂嫂很害羞,不如由我来代嫂嫂上场。」
楼格格闻言一怔,不只楼格格,就连耿家的其他兄弟们都错愕不已。
他……会弹琴的吗?怎麽她会不知道的?她只知道他很爱玩运动,最爱玩一大堆人追著一个球跑的球类运动,但她从不知道他会这麽文静的活动……
「我们现在是请二嫂露一手,子骞别跑来抢风头——」耿家老五不满地道。
「我哪有抢风头?」耿子骞一面无辜地道,无辜地搬出对方的话来堵对方的嘴。「五哥不是说难得今天是大妈生日,要弹奏一支曲子秀秀琴技来助助庆吗?」
「是这样没错,但——」耿家老五下意开口阻止,可话语还没有机会出口,就被脑袋嘴巴彷佛直接连住的耿子骞夺走发言权。「既然是用来助庆的,大妈就不会在意究竟是谁弹奏的,还是说各位哥哥是在找藉口合起来欺负嫂嫂来著?」
「子骞想多了,二嫂是第一个进门的,我们争著来疼都来不及了,哪会欺负她来著?」耿家老大皮笑r不笑地道,字里行间里所表现出来的情感与内容相违。
唇勾出大弯弧,耿子骞笑著抛下一句结论,便走出那堵重重包围他的人墙,往场内那台摆放在角落处的钢琴走去——「既然如此,那就谁弹奏都没关系——」
当耿子骞越过楼格格身旁的时候,楼格格首次没理会其他认识的人的眼光,伸手扣著耿子骞的壮腕,心焦地以唯二人能听见的声浪问:「你……会弹琴吗?」
51 不过我就是我,这一点不会变。
真挈的喜悦浮上虚有其形的笑弧,耿子骞带有炫耀x地道,间接安抚楼格格那颗不安的心。「嫂嫂这麽小看小叔啊?你家小叔的钢琴好歹都是演奏级……」
1...8910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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