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掌家小农女
作者:南极蓝
莫名其妙穿越到古代,渣爹状元郎,娘亲下堂妇,她是个嫁不出去的不孝女? 陈小暖头一抬,正合我意! 且看她如何点石为金,家财万贯! 某男:做我的女人,要啥有啥! 陈小暖:......这是啥人.......
第一章 穿越的方式不对
入睡时天上还挂着明亮的月牙儿,哪晓得半夜风云突变。狂风卷着黑云遮住弯月,一道闪电从九重霄直直地落在破庙屋顶上。“咔嘣”一声响雷,惊的陈小暖张开眼,发现一个脸比罗汉还要狰狞的络腮胡大汉,正举着刀吓唬她那可怜无比的娘亲秦氏。
陈小暖此刻想望天,莫名其妙穿越就算了,还成了亡命之徒......
她定定被被雷声,大汉和鬼头刀吓得发软的小身板,把身边吓醒妹妹陈小草塞进墙边的稻草里藏好,又按住要扑过去救主的大黄狗,低声道,“别叫,先老实藏着!我让咬你再上,活干好了给你买带肉的大骨头啃!”
虽然刚穿过来几天,但小暖早已摸清了大黄狗的性子,这厮就是个护主又贪吃的货。
果然,大黄狗立刻趴在供桌下的阴影里,留着哈喇子盯住满身是水的恶臭大汉。
庄严的佛像前,穿军服的男人用刀背当当地敲立柱吓唬刚被休弃的小妇人,“跑,你跑得了吗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他娘的再敢跑,老子就先杀后奸,再把你身后那俩妞卖进窑子换酒!”
瘦弱的秦氏低下苍白的瓜子脸,掩住目光里的坚毅决然,“军爷先放我的两个女儿走,我就跟您去。”
韩青手里刀急促地敲着柱子,“这么大雨走什么,咱先办事儿,事儿后她们就是老子的闺女,当然得跟老子走。”
秦氏没想到这个恶人竟连躲在后边的一双年幼的女儿都不放过,高声骂道,“抬头三尺有神灵,军爷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是陈祖谟派你来的吧,他想让我死,但我不信他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陈小暖看着义愤填膺的便宜娘亲,心疼又无奈。
到现在娘亲还对渣爹抱有几丝期待,以为他会对两个女儿心软如果会,他怎么可能把她们一起赶出来!纵使娘亲有错,她陈小暖以头撞柱寻死觅活有错,可才五岁的妹妹能有什么错
这仇,彻底和便宜渣爹结下了!
韩青哈哈大笑,“陈祖谟是哪号老子不知道!小娘们你说的报应哈哈哈——老子这四十年杀人无数,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有个屁的报应!快点,老子舒服够了好送你上路!”说完,他用刀尖抬起秦氏的下巴,难耐地吞咽着吐沫,这小妇人柔弱的眉眼真他娘的勾人,直接杀太浪费了。
秦氏抬头想吐他一脸口水!庙外是瓢泼大雨,庙内只她们三人,秦氏心知她们今天是逃不了了,落到这等恶人手里还不如死了落个清白身,来世兴许能投胎到好人家!
秦氏猛地拍开脸前的刀,提力气大喊,“小暖小草,跟娘去见阎王——”
“韩爷且慢,一千两银子换我们娘仨的命,您看成不成”看是时候了,陈小暖忽然从供桌边站起来,打断母亲的话。穿过来还不到三天,她可不想这么快去见阎王爷。
被派来杀人灭口的韩青,死死瞪着额头青紫,走路打晃的小丫头,“你这小妞如何知道爷爷姓韩”
陈小暖暗翻白眼。
这特么还用问吗!她娘姓秦,她的负心汉状元爹姓陈,半夜追到破庙来杀她们娘仨的当然姓韩了!她特么活脱脱地穿到铡美案里,成了秦氏娘的可怜大包子!
哦,也有点不同,铡美案里韩琦听说秦氏母子的悲惨遭遇后自杀了,她们面前这个韩青却见色起意想先奸后杀!
“您刚才自己说的。”陈小暖随口糊弄着,紧给秦氏使眼色让她稍安勿躁,然后向放在墙角的木棍挪动,“您若是同意,我就给您拿银子;若是不同意,我们母女三人就撞柱死在这里,你也得不到一分好处!银子我藏得好好的,您杀了我们也找不到。”
这还有啥好想的,当然是先拿钱再舒服最后杀人啊!韩青两眼放狼光地盯着陈小暖,身份暴露了,这俩小的也只能一并灭口了。可惜这小妞太小太瘦没滋味,否则还能多痛快一把,“同意,当然同意啊!快拿银票!”
别说一千两,她们连一百两都没有!秦氏见女儿贴着墙慢慢靠近庙
第二章 处境艰难
陈小草不肯,细细的手指指向摇尾巴的大黄,“这是皮的,大黄喜欢啃。”
“汪汪!”大黄的尾巴又扫开一片枯草。
好吧!大黄是打倒韩青的有功之臣,陈小暖抄起鬼头刀把粗糙的靴筒切成几段塞进包袱里。
善持家的秦氏指着女儿手中鬼头刀的刀穗,“这穗子是杂着金线编的。”
陈小暖立刻从包袱里拿出剪刀剪下来,剪刀在韩青身上比划着,“你们仨还有啥想要的”
两人一狗同时摇头。
陈小暖收回剪刀开始打包。
秦氏指着地上仅剩里衣的韩青问道,“他怎么办”
这种败类就不该活在世上,不杀了的话,他醒后一定会追杀过去,陈小暖举起刀,干脆宰了吧!
“轰隆!”
“姐姐!”
“小暖!”
秦氏夺过女儿手里的刀,“不能杀人,咱们拿着他的军衣和刀去告官吧,天下之大总有讲理的地方!”
天,到现在,这个便宜娘亲还没搞清楚状况,陈小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找谁告,包青天包大人吗”陈小暖又夺回刀。
秦氏茫然了,“包大人是哪个衙门的”
陈小暖就知道大周朝没有包黑子,就算有,她也不想母子仨举苦哈哈地着状纸跪到大街上告状。
用刀砍人她不敢,但是也不能放过这畜生!陈小暖咬牙又举起鬼头刀,闭眼用力拍把韩青两腿间的黄瓜拍扁!
房梁上缩着避雨的某人一咧嘴,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自己的命根子。
大黄听到响动抬起头,对上一双吃惊的小眼睛和一双感觉不比它弱的眼睛,不过眼睛里没有挑衅和敌意,大黄立刻忽略,低下大脑袋继续向着主人摇尾巴。
陈小暖扔下刀,自己戴上斗笠,又把韩青的蓑衣披在娘身上,“小草跟大黄在这等着。娘,咱俩把他扔到山下去,快点!”
两个人费劲地把韩青拖出去推下山崖,回来又草草掩盖了庙里的痕迹后,三人一狗冒雨赶路。
梁上休息的主仆二人落地无声,刚才差点暴露的黑脸小厮笑着求饶,“三爷,属下生火给您热酒烤肉”
玉面无须,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看了一眼泥路上被闪电照亮的三人一狗艰辛的背影,低沉道,“木开。”
黑脸小厮立刻狗腿地凑过去,“在!”
“把山崖下收拾干净。”
唤做木开的小厮一脸苦瓜相,大雨天下山崖可不是好玩的。三夜一向疼他,若不是刚才他没屏住气被那条死狗发现惹了三爷生气,三爷一定不会让他去干这苦差事!
死狗!狠毒的臭丫头!
“恩”三爷眼角微抬,不怒自威。
木开立刻戴上斗笠跑出去。
破庙内,三爷背手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被闪电照亮的落汤狗,“去给它清一段路。”
“是!”暗卫窜入雨中。
这场大雨足足下了一夜,秦氏抱着小草靠在四处漏雨的破草屋里昏昏欲睡,陈小暖不敢睡,一边警惕屋外的动静,一边盘算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想来想去,就算她
第三章 丧家犬的下场
外婆白氏呆呆盯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被自己宠了二十多年的大女儿和可爱的两个外孙女,脑袋里像被灌了浆糊。
大舅母张氏先反应过来,怒火无处发泄,抬脚狠地踢舔水解渴的大黄狗。
大黄立刻横蹿躲开,张氏踢空摔倒,努急大骂,“这盆是你个黄毛畜生能碰的吗,给我滚开!”
大黄被骂,呲牙就要扑上去,小暖大喝一声,“大黄,回来!”
听到主人的命令,大黄收牙闭嘴,委屈地回到陈小暖身边呜呜着。被骂了,狗心不痛快。
张氏见大黄被陈小暖制住,更嚣张了。她又抄起凳子扔过来,指桑骂槐道,“叫什么叫!出了状元的大门你就是条丧家狗,敢冲老娘呲牙,看老娘不剁了你个杂种吃肉!”
凳子砸倒水盆,溅了秦氏和小草一身。秦氏咬唇忍了,小草撇起小嘴儿,“外婆,您看大舅母!”
还没想明白的白氏皱着眉头不吭声,陈小草见一直把她当心肝儿的外婆也跟爹爹一样不护着她了,委屈地抱着娘的胳膊抽泣。
受了天大的委屈和磨难才回到家里的秦氏也母亲的冷漠伤到了。她不得不承认,小暖说得话是对的,秦家也没了她们母女的立足之地。
留在这里,不止她们痛苦,更会把最后一点亲情磨光。
也罢!
秦氏擦掉眼泪,“娘,女儿给您丢人了。女儿被休回来也没脸再住在家里惹父母烦心、兄嫂厌弃。我想带两个孩子在村内赁屋独居,以织布种菜为生,望父母恩准。”
白氏叹气道,“我的脑子乱成粥了,先进屋,等你爹回来再说。”
陈小暖扶着秦氏起来,跟着白氏带着小草往屋里走,大黄自然而然地跟着。
见大黄这个丧家犬还想进门,张氏又不干了,“你这个吃屎的畜生不许进屋!”
小草嘟起嘴,“大黄不吃屎,你家的猪才吃。”
张氏张嘴就骂,“以前跟着陈家吃肉骨头,现在被赶出来就是个吃屎的货!”
陈小暖冷笑道,“不进行啊,大黄除了肉骨头还爱吃鸡,在院子里呆着更好。”
大黄一听能吃鸡,立刻甩尾巴去捉院里闲逛的老母鸡,张氏吓坏了。白氏吼道,“够了!小暖在门口守着大黄,岚儿跟小草进屋!”
得,不光大黄不能进屋,自己也不用进去了。陈小暖靠在青砖墙边,左手一下一下地给大黄顺毛晒太阳,大黄也舒服地抬头眯起眼睛。
过了不过一盏茶的工夫,陈小草也受不了屋里的压抑,出来挨着姐姐坐在墙边。小暖伸出右手摸摸她的脑袋,小草立刻趴在姐姐膝盖上,也眯起眼睛,“姐揉揉。”
陈小暖眯着眼,左手撸狗,右手撸妹妹,一点没有被赶出家门该有的落魄神伤。
外公还没赶回来,屋门口这三只已引来不少村民的围观。更有好事的进秦家院子问话,“小暖,你们怎么回来了呢”
陈小暖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委屈巴巴地抬起头,“陈家把我娘休了,连我和妹妹一起赶回来了。”
村民一片哗然,“为啥啊“
“他们说我娘不同意我爹纳妾,不顺公婆,犯了七出之条;说我和小草出言顶撞父亲不孝,也不要了。”听姐姐说完,小草想到当日的情形,把头压在姐姐肚子上不让人看到她哭。
村民闹哄哄地议论开了,秦氏不许陈状元纳妾的确不该,但谁家会因为小孩子顶几句嘴就赶出家门的没想到一向斯文有礼的陈祖谟当上状元就变性了,还盼望着陈祖谟发达后上门投靠的村民心也跟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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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狗拿耗子
秦氏低头,不好意思地道,“陈祖谟给了女儿三十两银子,回来的路上花了些,还有不到二十两。”
“什么”张氏尖叫起来,“从京城回来才三天脚程,你们竟然花了十几两那老些银子足够一家子吃用一年了,你们还当自己是......“
“闭嘴!“秦氏的大哥秦正埔瞪圆眼,“规矩呢!这话轮得着你说”
张氏心疼得直抽抽,好像秦氏母女花的是她的银子,她的目光不住地在秦氏手边的包袱上转悠。
秦三好和白氏老两口对对眼神,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沉重。
秦氏从包袱里取出一个藏得严实的小荷包解开,倒出十两碎银子递给父亲,剩下地又装回去。秦正埔和张氏夫妻俩望着包袱那贪婪的目光陈小暖看的清清楚楚,这两个人也被她正是划入不能合作的名单中。
等秦三好从里正家回来,把老长爷爷家的房钥匙交到秦氏手上,陈小暖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不管怎样,总算有个地方落脚了。
“天晚了,今儿先住家里,明天再说。”秦三好发话了。
白氏让两个儿媳妇去做饭,陈小暖望了望西边的晚霞,问身旁看着秦氏发呆的二舅秦正田,“二舅,你有事儿不”
秦正田回过神儿,顺水拿起扫把,“我去老长叔院里收拾收拾,点点缺啥东西。”
小暖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家里也只有老实的二舅舅还会关心她们母子了,陈小暖跟上,“我跟二舅一起去。”
“那院里上月还住着人,好收拾,你们在家歇着。”秦正田说完指了指陈小暖头上的大包,“这是咋碰的”
陈小暖满不在乎地说,“撞柱子撞的。”
秦正田愣了愣,转身叫上大黄出了门。
吃完一顿尤其沉闷地晚饭,白氏留小暖三人跟他们老两口同睡东屋的炕上。秦正埔一家四口住在西屋,秦正田两口子带着女儿睡在东厢房。西厢房是大郎的住的。不过现在十五岁的大郎和十岁的二郎都去了县里的学堂读书不在家。屋子虽然空着,可谁也没想过让秦氏母女住进去。
在秦家,大郎的东西是谁也碰不得的,因为秦家人深信大郎就是陈祖谟第二,将来可是要光宗耀祖的。
六月闷热,窗小没蚊帐,躺在炕上的陈小暖听着妹妹的小呼噜,正在盖被子捂汗还是不盖被子养蚊子之间进行痛苦抉择时,听外婆白氏开口了。
“岚儿啊,娘琢磨着,你们娘仨还得回陈家去才是正经。”
陈小暖抽抽嘴角,她就觉得外婆从她们回来一直安生着就不对劲儿,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秦氏,没有吭声。
白氏又劝道,“这么多年你没生出儿子,祖谟纳妾延续陈家香火没什么错。哪个大户人家不是三妻四妾的祖谟是状元,过几天分了官就是官老爷,你就成了官太太,咱们俩丫头就是官家小姐,你们穿金戴银、使奴唤婢的好日子眼看着来了。你说你为了争一口气跑回来,除了落个弃妇的名头,还能得着啥你后半辈子咋过,两闺女跟着你能有找到好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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