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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第七六五章 何为帅
    见到建隆帝来了,三爷放在胸前的手又放下,华嫔的喜悦急切也被惯常的木然冰冷所替代。三爷给建隆帝行了礼,便要退回天章阁做事。

    建隆帝却笑眯眯地阻拦道,“皇儿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来,要给朕与你母妃查看”

    看这样子,他是见过小草其他画作了。三爷只得点头,不情愿地从怀里拿出小草的画,“应母妃之令,小草给儿臣画了一幅骑马图……”

    “速速取来!”还不等儿子说完,建隆帝就迫不及待地接过,拆开查看。为了这一刻,他已等了两日,好生着急。

    建隆帝亲手打开信封,见里边的画纸居然是草黄色的,不由得一脸问号,“怎是黄麻纸”

    大周书写、作画常用的是白麻纸,黄麻纸乃是白麻纸入潢染色而成,多用于抄写经书或制作书皮,小草为何选这种纸作画

    这个问题玄散已经跟三爷讲了,三爷回道,“因小草观察儿臣骑马的时间是在黄昏时分,她觉得这种颜色的纸最能体现当时的情境。”

    “言之有理!”建隆帝把画打开,然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笑声。华嫔扫了一眼,险些破功;后边的德喜等人也忍笑忍得辛苦。

    “这……甚妙,甚妙,哈哈哈……”建隆帝抚掌大笑,“这竟是我儿,这就是我儿,哈哈哈!”

    三爷默默看着画上骑在一匹没腿却长满蹄子的“马”上,只有个轮廓,衣衫和头发都飞扬着、边上还写着一个字的“自己”,暗暗松了一口气,比他想得好一些。

    “为何没有腿,蹄子却画出一片来?马儿跑起来真是这样的”建隆帝一边笑一边问。

    这个问题无人能回答,因为他们都没注意过是不是这样子。

    华嫔又指着马肚子下用墨刮出的一片腿影中,一个明显的黑点问道,“这是何物”

    三爷看了一会儿,居然真看明白了,“许是金星。那时太阳刚落,西天的金星尤为明亮。小草身量小,又是蹲在地上看儿臣骑马,所以金星才出现在马腹之下。”

    华嫔微微点头,“观察入微,很是不错。”

    “哈哈哈……”建隆帝指着画纸上,儿子长长的胳膊和小小的脑袋,评价道,“这一定也是因为小草抬头往上看,才会将我儿的头画得这样小。只是这‘帅’字是何意,我儿说要挂帅出征”

    帅乃三军之统将,岂是他想当就能当的。建隆帝怕是又起了小心思了。三爷坦荡答道,“在她们姊妹口中,‘帅’是很俊俏之意,小暖让小草把儿臣画得帅一些,许是儿臣骑马速度太快,小草看不清儿臣的脸,所以才在旁边补了一字。”

    “画笔不足,所以用字来凑”建隆帝顿足捶胸,笑得喘不过来。

    华嫔想看小草笔下的儿子,其实就是想看她会把儿子的五官画成什么模样,不过见建隆帝也如此感兴趣,华嫔却不想让小草画了。

    建隆帝笑够了,又夸奖道,“这丫头笔锋虽幼稚可笑,但真如爱妃所言,她观察入微,乃可造之材。这随马起伏的身姿,这胳膊拉马缰绳的动作,尤为传神。我儿骑马时,确实就是这个模样!哈哈哈!”

    三爷看着马背上弯腰抬头的自己,表示深深地怀疑,他就这样

    “不成,这幅画朕要拿去给母后看看!”说完,建隆帝一边大笑,一边拿着画走了。

    三爷站起身时,华嫔低声叮嘱道,“不要让小草为太后和圣上作画,以免惹来不必要的祸端。”

    三爷点头,“儿臣明白。”小草的画笔稚嫩,画出来的人物夸张荒诞,可取悦旁



第七六六章 我师傅不是来坐牢的
    小暖在大理寺见到师傅时,就想冲到宫里去,把建隆帝拎起来揍个千八百遍!

    说什么师傅没有被关押,只是配合查案,尼玛查案有这么配合的!

    “九清怎到这里来了?”盘腿在牢里歇息的师无咎见到小徒儿,立刻站了起来,脚踝上戴的铁链哗啦啦直响。

    小暖看着瘦了一圈的师傅,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吸了吸小鼻子,高声道,“徒儿昨日去见了圣上,圣上得知徒儿想念师傅,便让徒儿来此探望您。”

    听了小暖的话,旁边牢房里的袁天成眼睛未睁,只嘴角讽刺的挂起,圣上的手段果然还是老一套。

    圣上派来得人,牢头可不敢拦着,板着脸给小暖打开牢门,便站在旁边守着。小暖的目光在牢里扫了一圈,回头吩咐贺风露,“你带人把缺的东西都买过来。”

    师无咎赶忙阻止道,“这里挺好也不缺什么,再说为师也快出去了,不必浪费银钱。”

    徒儿都来了,且面相喜,这时好征兆。师无咎知道自己的牢狱之灾要过了。

    小暖扶着师傅坐在稻草上,“就算明天就出去,徒儿也要师傅今天住得舒坦。徒儿赚那么多钱,为的不就是让师傅和家里人过得舒坦么?师傅一天不舒坦,一会儿不舒坦,徒儿也不干!”

    师无咎顿时老泪横流,“九清吾徒,师傅想吃肉包子。”

    “徒儿连师傅爱喝的羊汤也买了!”小暖身后的田守一立刻将大大的礼盒送到师祖面前。

    师无咎在破道袍上擦了擦手,立刻拿了个肉包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安慰小暖,“徒儿莫看这里寒酸,这已是大理寺最好的牢房了,为师没吃苦,加脚镣是大理寺的规矩,金大人并未用刑。”

    “嗯。”小暖应了一声,她进京之前,七师兄千叮万嘱不让她来大理寺,以免坏了大事。小暖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会坏大事儿,所以少说少错。她当然也明白建隆帝让她来是想通过她和师傅的交谈套些消息,顺便给袁天成施加压力,看他会不会忙中出错。

    师傅和袁天成都在各自的道派中都是的威望甚高的,道派门徒几千人,便是高高在上的建隆帝也不敢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冒然将他们打杀,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动荡。

    见这对师徒不说话,躲在旁边偷听的大内侍卫着急,旁边牢房里闻着包子肉香的袁天成紧紧皱起眉头。

    跟上清宫不同,袁天成所在的道派是禁肉的,闻到肉味让他又饿又恶心,心情不免暴躁起来。

    偏生这时,那边的老不休还探手递过一个包子,“袁大人来一个?这是素三鲜的,滋味不错。”

    还不等袁天成说话,一个大包子扔了过来,袁天成下意识接住,盯着包子看了一会儿,发泄似地咬了一口,香味儿勾得他五脏齐动。

    小暖扫了一眼因少了一个胳膊大伤了元气,瘦得皮包骷髅一样的袁天成,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怜。

    就是这个心狠手辣的老道给建隆帝进谗言,十几年来害死的人不计其数,其中包括无数双生子,乌语被他害得至今还在漠北,有家不能归,有亲不能认!

    “九清,你家的棉花长得咋样?”师无咎吃了包子喝了羊汤,暖洋洋地打了个嗝,问起徒儿家的情况,开始闲聊。

    师傅问的就能说,小暖立刻回话,“今年立秋之后雨水少了,地里的棉花没怎么落桃儿,所以今年的棉花比去年长得还好,已经摘了不少棉花,织布放在铺子里卖……”

    小暖滔滔不绝地讲着家里的棉花,一直讲到贺风露带着俩人回来了,手里背上大包小包的带着东西。

    牢头一看就皱了眉,“郡主,这个可使不得。”

    小暖笑眯眯地道,“是圣上让我来探望师傅,贺中秋佳节。这位大哥,您说过节探望师傅,能不带点儿东西?”

    “可您这东西也太多了,这是牢房,您这样让小人很难办……”牢头坚持不肯。

    小暖依旧笑眯眯的,“圣上亲口说,我的师傅是来配合查案不是坐牢的,所以这里怎么会是牢房呢?”

    这个……牢头不敢吭声了。

    “再说了,我带过的这些东西也不全是给师傅的。”小暖说完,啃包子的袁天成抬起了头,便听那狡猾势利的小丫头又道,“还有一些是给大哥的节礼。”

    “这怎么好意思……”牢头



第七六七章 三爷,有钱!
    小暖明白三爷是怕自己见了师傅会生气,做些冲动的事儿,才在这里等着她。他这么忙,还为了自己跑到这里来等着,小暖怎能不感动,她低声问道,“三爷晚上有事要忙么”

    三爷摇头,只看着小暖不说话。

    小暖看明白了,主动邀请道,“那小暖可以陪三爷一起去看灯吗听说京城订了亲的男女,今夜和明夜可以一起出来看灯的。”明日是小草的生日,三爷明日也要进宫陪建隆帝和华嫔过中秋,两人要独处,也只能在今夜了。

    三爷果然高兴了,“嗯。接上安人和小草,咱们先去摘星馆用饭,再去永宁街观灯。”

    她的这位不喜欢凑热闹的未婚夫婿,要带她去京城最好的馆子吃饭,去最热闹的地方看灯呢,她怎么舍得,“摘星楼不一定空位,咱们可以在我娘她们住下的酒楼吃个便饭,然后再去找个僻静的地方登楼观月、赏灯。”

    三爷扶着她上了马车,“摘星楼有我的雅间,随时去都可以去。既然是过节,热闹些也无妨。”

    小暖差点从马车上栽下来。好吧,他是王爷、是阁老,在京城最好的馆子有专属雅间再正常不过。

    待回到娘亲和小草住下的酒楼,小暖撩开马车的车帘,见三爷已抬起手在等她了。三爷在马车上换下了官服,身上穿的是自己给他做的长袍。也幸亏三爷容颜如玉、身子如松穿什么都好看,否则哪敢穿着这样的衣裳出来见人,小暖老脸一红,“我做得不好,是给你在府里随便穿穿的……”

    “很舒服。”三爷扶着她下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小暖进了这酒楼后院,却惊奇地发现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不用问也知道,三爷定是为了让她们住得舒服,把这所有的跨院都包下来了。

    三爷,有钱!

    秦氏见到女婿穿了闺女做的袍子进来,眉开眼笑地抱怨了闺女手艺不好给她丢人,又夸了女婿穿什么都好看。小草则盯着三爷身上暗青色什么花纹都没有的袍子,自告奋勇道,“小草可以给姐姐画漂亮的画,让姐姐给姐夫绣上去,保证好看!”

    那就真的不能出门了,三爷婉言拒绝,“男子的衣服素色就很好,无须太花哨。安人,咱们今夜去摘星楼用饭,可好”

    难得过个节,秦氏也不想拘着辛苦了一年的闺女,放他们小两口出去独处一会儿,“我们订了去茶园巷,你和小暖去摘星楼吧,子夜之前把她送回来就成,看灯时躲着些人和火,莫挤着。”

    岳母居然放心把女儿交给他!三爷立刻眉飞色舞,如玉的容颜晃得人眼前发晕,“您放心,严晟一定在亥时之前,把小暖安全送回来。”

    秦氏含笑点头,三爷很有分寸,她很放心。

    三爷又回头吩咐玄散,“你和玄舞带着二十人跟着,务必要让安人和小草玩得尽兴。”

    得嘞,三爷今晚要带着姑娘吃饭赏灯,嫌他碍事了,能跟玄舞一起赏灯,玄散也很开心,响亮应了。

    换了身衣裳出来的小暖,得知娘亲让她跟着三爷独自出去,小脸都微微泛着粉红。上次她和三爷一起看灯,还是去年的正月十五上元夜,那夜她不小心亲了三爷一口,然后他们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秦氏把闺女拉到一边叮嘱了几句,小暖一一应下,也叮嘱玄舞照顾好母亲和小草,又嘱咐韩二胖等人注意安全,并塞给大牛、二郎和秦大妮儿一些散碎银子,才跟着三爷出门。

    秦大妮

    儿死死握着银子,看着小暖身边那天下一等一的男人,羡慕嫉妒恨皆有之。她觉得自己哪也不必小暖差,小暖能许给晟王,她是小暖的表妹,就算配不上王爷,侯爷总归能成吧想到那日来看御马的宁侯家的二公子方子宁对她笑时的模样,秦大妮儿忍不住一阵激动,这个方子宁比赵书彦还好,她得找机会跟大姑说说,让她帮自己去提亲,他一定是对她也有意思,否则怎么会笑成那样。

    “大妮儿姐,走了!”众人都出门了,见秦大妮儿还站在院里转眼珠子,拉着



第七六八章 今夜不捉鱼
    “将你们这里最好的菜、最美的酒都给本公子端上来,本公子今天要宴请最尊贵的客人!”

    郑笃初友善的目光,落在陈祖谟和柴玉媛身上,吩咐摘星楼的管事。

    对面的陈祖谟笑得亦是一脸亲和,“让郑公子破费了。”

    “陈公子说这话,便是与笃初见外了。”郑笃初含笑的目光落在柴玉媛身上。

    柴玉媛立刻道,“妾身年幼时,郑大哥便与二哥交情甚好,对妾身也多加照顾。夫君不如随着妾身,唤他一声兄长吧?”

    陈祖谟险些没撑不住脸上的笑,柴玉媛比郑笃初小几岁是不假,他却足足大了郑笃初七岁!让他给一个比他小七岁,还冲着他妻子笑得一脸荡漾的男人叫哥,把他当成了什么?

    见陈祖谟不吭声,柴玉媛的脚偷偷地、狠狠地踩了陈祖谟的。明明是他要约郑笃初出来的,怎到了现在人家却冷着脸给人家看!

    陈祖谟忍痛,面不改色地举起茶杯,“内子不知礼数,还望郑公子勿怪。”

    叫大哥,没门儿!

    柴玉媛气得跺脚,“我哪里不知礼数了!”

    郑笃初见柴玉媛这可爱撒泼的小模样,纵容地笑了,“玉媛年纪小,性子难免活泼了些,妹夫当多宽容她一二才是。”

    “咔!”陈祖谟额头的青筋冒出来一根,自己不叫他大哥,他却腆着脸叫自己妹夫,真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她是陈某的妻子,陈某如何待她自是陈某的事儿,不劳郑公子费心。”

    柴玉媛气得咬唇,没想到陈祖谟当着郑笃初的面,这么不给她做脸。

    郑笃初看着柴玉媛委屈的样子,无奈又心疼地道歉,“是笃初多事,妹夫勿怪。”

    都说多事了,还叫他妹夫,当他好欺负是不是!陈祖谟正要暴走,郑笃初却拿了几张银票拍在桌子上,“三家巷的作坊这几月一共赚了五百两,这是二百五十两,请妹夫收下。”

    “这钱从何说起?”看到这么多银票,陈祖谟勉强压住火,先问清楚再说。

    柴玉媛赶紧解释道,“四个月钱,妾身偶遇郑大哥,得知他要在三家巷开间玉石作坊,便替夫君入了几股,不想这么快就有进项了。”

    这样的大事儿,怎么不跟他提前说一声。陈祖谟皱眉,“多大的铺子,怎得如此赚钱?”

    柴玉媛低下头,郑笃初解释道,“妹夫此言差矣,在京城一个铺子数月才赚这点银子,已是很拿不出手了。这都是前一段时日愚兄分身不暇,管事们偷懒,才会让店里的生意如此不景气。”

    这是说他没见识吗?他是读书人,懂这些阿堵之物做甚!陈祖谟的目光避开银票,刚要问起今天约他出来的主要目的,哪知这厮又道,“莫说旁的,只今晚这一顿饭,便不只这个数了!”

    还让不让人说话了!陈祖谟“咔咔”地又蹦起两道青筋,气得肝疼,这疼得程度只比见到小暖时差上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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