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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老爷明知道陈小暖心眼小爱记仇,做什么还去招惹她!”卢夫人想到去低声下气地求陈小暖放他们一马,就十分地不悦。

    卢奇渊出身寒门,中举回乡后到遂安绍家求娶绍家女。卢夫人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过来,才解了卢家的困境。卢奇渊在官场行走,靠的是绍家的人脉和金银,所以在夫人面前,卢奇渊没底气,摆不起大丈夫的架子,更何况这次是他做错了事,才招致祸端。所以,他内心再急,但也只能陪笑哄着夫人上了马车。

    谁成想,卢夫人到第一庄时,竟扑了个空!守门人说陈小暖带着家人出门,去登州避暑了!

    卢夫人气得脸都绿了,“她这哪是去避暑,分明就是知道妾身要过去,故意避而不见!没有读过书、受过教的野丫头,就是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陈小暖这个是后去登州,莫不是去州衙门告他的状吧卢奇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师爷,快去把陈捕头叫来,本官要知道案子审得如何了。”

    这件盗粮案并不复杂,陈武分批审问了吴夜长等人,已经问了个明白,“吴夜长听说城中有粮铺要高价收上等新谷,便伙同他人,到青鱼湖边偷采稻穗,打算卖米换钱。他们瞄准的是湖西村周寡妇家的稻田,谁知那夜云遮月,他们找错了地方,这才偷到了潘瑞田里。”

    “不过……”陈武犹豫道。

    “不过什么”卢奇渊皱起眉头,烦躁地问。

    陈武小声道,“这伙人贯做偷鸡摸狗的勾当,十几个人都没发现找错了地方,这事儿也是在有些蹊跷。吴夜粮口口声声说有人陷害他,将他放在炕柜里的绑腿布偷走,放在了稻田里。”

    “那稻谷是不是他们偷的”卢奇渊问道。

    “是。”陈武点头,所以,他的绑腿布究竟是落在了稻田里,还是放进了炕柜里,无关紧要。就算现在事情明白着是陈小暖的人从中使了些手段,才让吴夜长等人偷错了地方,那又如何

    他们主动去偷的,没人逼着他们!

    让大人把陈小暖叫到衙门来问清楚,他敢吗这事儿问清楚了,倒霉的还不是卢大人!陈武心里明镜一样的,这一次,卢大人栽定了。

    卢奇渊也知道这件事已经拖不得了,“吩咐下去,明早升堂判案!”




第一零六一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坐着宽敞的游船,吹着阵阵清凉的微风,吃着冰镇的瓜果,听着悠扬的琴声,小暖一家四口真是好不惬意。

    “珠绿姐姐,你的琴弹得真好。”待珠绿一曲弹罢,小草立刻捧场地拍手。

    秦氏笑吟吟地道,“咱不弹了,先吃块瓜歇会儿。”

    珠绿谢过秦氏后,起身款步到小暖身边的空位坐下,小口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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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二章 我要嫁赵书彦
    “卢大人没爹爹长得好看。”小草评价道。

    小暖点头,这是真的,她爹陈祖谟比别的不行,但比脸,能刷下去绝大多数的大周男人。然后,小姐妹两个一致看向娘亲。

    正在给小草做棉鞋的秦氏抬起头,“卢夫人虽然没你们郡母暴躁,但这会儿一定在跳脚。”

    还真让秦氏说找着了,县衙内院,此时正鸡飞狗跳。

    卢夫人这辈子,都没发过这么大脾气,她将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连凳子都从破窗扔了出去。实在没得可砸了后,她才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卢至喜被母亲的样子吓傻了,母亲这举动,实在与平日里差别太大。卢子嘉知道母亲为什么闹,她心中终于安稳了些,抱住母亲一起哭。

    卢奇渊从外边回来见到家里的模样,心虚脸黑,“夫人,你这是作甚”

    “我做甚”披头散发的卢夫人推开女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女儿推到丈夫面前,吼道,“卢奇渊,她是谁”

    卢奇渊沉静地道,“子嘉,你是父亲的好女儿,这一点何时也不会变。你莫听外边的人胡说,先待你二弟回房去。”

    往日里,母亲黑个脸,父亲都要好生哄着,今日母亲生了这么大的气,父亲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卢子嘉知道,父亲已经拿定了主意,任母亲怎么闹也没用了。卢子嘉木然回身,拉起呆愣的二弟就往外走,每一步都带着决然。

    卢夫人看着女儿这样,又哭了起来,“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母女才善罢甘休啊!”

    卢奇渊挥手让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扶起一张凳子坐在夫人面前,言道,“夫人,陈小暖去登州,就是去寻知府大人告为夫的状,让知府大人查我失职之罪。这项罪责罚下来,虽不至于让为夫丢官,但三年济县知县任满后,想高升或甚至平调任他县知县,都难了。”

    见夫人不为所动,卢奇渊又搬出长子,“为夫之事小,但林平会受到牵连,夫人也不想他在这正该最得意之时,便颓然而归,待职家中吧”

    卢夫人终于有了些反应,嘶哑着道,“那也不能就这么委屈了子嘉啊,老爷,我们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当眼珠子疼着,你怎能因你一时之失,就断送了女儿的一生”

    “那八十亩水田,是夫人力主买下的。”卢奇渊又道。

    卢夫人噎住,死死地握住拳头,“这么做的又不只咱们家!”

    卢奇渊点头,“夫人说得对,大家都这么做,但是没人捅到明面上,上边也就装不知道。一旦陈小暖把这层纸捅破了,那上边就不得不管。”

    卢夫人咬牙切齿地骂道,“陈小暖!”

    卢奇渊见夫人想通了,便接着道,“子嘉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济县内人才济济,咱们在此为她择一良婿,也不失为佳举。”

    “哼!这弹丸之地,何来人才济济!”卢夫人虽没好气,但她的态度也软了。

    卢奇渊捋着胡须道,“若从文官中选确实没有品质俱佳的后生,不过金吾卫……”

    “我女儿才不要嫁给粗鲁的武夫!”卢夫人又吼了起来。

    卢奇渊连忙哄道,“好,好,不嫁。那不若,咱们从南山坳里选选”

    “南山坳可是陈小暖的地方,有什么好选的!”卢夫人又吼了起来。

    卢子嘉在外边听了半晌,才迈步走进屋中,“娘,女儿要嫁赵书彦。”

    将要在登州登岸的小暖听到这消息时,好悬没一脚踩空落到河里去,绿蝶一把将她扶住,才免了她出糗。

    等候在岸边的江玺程见了,连忙快走几步问道,朗声问道,“郡主还好”

    小暖含笑摇头,定了定神扶着娘亲下了船,江玺程快人一步抬手,虚扶着秦氏上岸,邀请道,“安人和郡主、小草姑娘一路辛苦了,江某已在聚贤楼订好了雅间,为你们接风洗尘。”

    看着这乌泱泱的人群,和一张张热情的笑脸,秦氏还是有点发慌,不过她已经学会了应对,“有劳江少爷,不过坐了一路的船,我这腿和脑袋都在打晃,得回去歇一歇。”

    江玺程马上道,“是江某疏忽了,安人您先先歇息,明日江某再设宴为您接风。”

    这人怎么跟以前一样,不知道见好就收呢。秦氏脸皮薄,说不出直接拒绝的好。好在这时诸葛卿带着仲韧挤进来来了,解了她的困境。

    两边寒暄后,仲韧请了小暖母女上马车,赶往绫罗霓裳登州分号,她们母女这几日,便在登州分号内院歇息。

    待来请安刷脸的人走完后,秦氏才有机会问闺女,“在船上的时候绿蝶说了啥,瞧把你吓的。”

    小暖卖官司道,“卢奇渊他们选中的女婿,您才是谁”

    能让闺女吓成这样的,定不是她想的那几家,秦氏琢磨了一会儿,小声道,“莫非是……乌羽”

    小暖身子一趔趄,十分之庆幸自己没喝茶或吃东西,“不是,是赵大哥。”

    “书彦”秦氏也惊了。

    小暖点头。

    “不可能啊……卢夫人不是最看不上商户么,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她们去提亲了”秦氏想不通。

    小暖看向绿蝶,细节她还没来得及打听。

    绿蝶回道,“卢家是让人给赵家透了气儿,看意思是想让赵家上门提亲。至于赵家怎么想的,目前还不知晓。”

    秦氏对这方面的事,反应尤为敏锐,“卢子嘉模样是不错,性子也成,她看不看得上书彦单论,既然卢家让赵家去提亲,就是说这事儿卢大人是能做主的。书彦他娘早就急着抱孙子了,所以这门亲事成与不成,要看书彦的意思了。”

    旁边趴着的小草托着小脑袋道,“赵大哥不会同意的,他不喜欢子嘉姐那样的姑娘。”

    秦氏笑了,“你一个小黄毛丫头,知道啥。”

    小草一翻身滚在娘亲身边,“不光小草知道,大黄也知道。对吧,大黄”

    撸兔子的大黄听到小草叫它,立刻放下爪子,心虚地抬起头,“呜……”

    小暖看着大黄爪下安然啃草的胖兔子阿宝,很是服气它的胆量,“赵大哥不会同意的,这事儿不是他看不看得中卢子嘉,而是卢家现在跟程无介站在一边,娶了卢子嘉对赵家来说风险太大。”



第一零六三章 咱有大黄呢
丈夫在京中打理杂货铺和酒楼的生意,这门亲事事关重大,赵夫人只得与刚刚刚回来的儿子商量,“且不说卢大人,卢夫人出身名门,卢姑娘虽不是她亲生的,但自小在她名下当嫡女养着,模样性情都好,娘瞧着她不错。”

    赵书彦拒绝得非常干脆,“这门亲事,咱们决不能答应。卢大人做事糊涂,结了这门亲对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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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四章 我揍死他!
小暖很温柔地问妹妹,“小草,你找圆通要干什么呢”

    小草端着一张小大人的脸,很懂事儿地回道,“小草知道好多人要抓圆通,咱们身边也有人盯着。不过姐姐放心吧,就算找到了圆通,大黄也只会悄悄告诉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汪。”正在拨拉草喂兔子的大黄,随口应了一声。

    她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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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五章 废物一二三号
    小暖立刻问道,“玄妙观可有伤亡”

    玄舞回道,“打斗发生在七皇子去玄妙观的途中,并未牵扯到玄妙观中人,姑娘放心。”

    听到师门无事,小暖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一个消息不算啥大事儿。皮氏跟柴玉媛打架受了气,一怒之下跑回济县,陈祖谟没有当天就追回来,已经有违他“孝子”的名声了。

    至于第二个消息,秦氏就理解不了了,“小暖啊,这是为啥”

    这事儿是有点蹊跷,小暖拧眉想了想,分析道,“七皇子出宫并不奇怪。他上次被抓后平安获救,论理是该出来烧香酬神。这些人想抓他,就有点奇怪了。依女儿分析,可能性只有两个。”

    屋内除了秦氏,还有诸葛卿、玄舞和绿蝶在,三人都认真听着。小暖接着道,“第一种可能这些人是贺青派来的;第二种可能,有人伪装成柴严亭的旧部,想再把这滩水搅浑一些。”

    诸葛卿顺着小暖的话道,“姑娘说得不错。若是贺青的人这么做,原因也可能有二其一,七皇子就是清王遗腹子。以现在的局势来看,贺青认为再让七皇子留在宫中并无益处,打算接他出京;其二就是七皇子不是清王的遗腹子,贺青这么做是为了迷惑众人,特别是建隆帝的视线,让他误以为七皇子是清王之子,引致他们父子相残,也能更好地保护圆通。”

    玄舞再添上一种,“贺青这么做,还有一种可能——贺青快镇不住柴严亭那些手下了,他又无法找回圆通,便想抓七皇子回去充数。”

    “的确有这种可能。”小暖点头,“若是这些人不是贺青的,那么想搅浑这摊水的人,不是冲着七皇子去就是冲着杨书毅去的。”

    绿蝶也发表自己的看法,“咱们没见到当时打斗的情形,判断不出这些人的武功套路,不能进一步推知真相。”

    一个可能接着一个可能,这到底哪个才是真的秦氏听得眼发晕。她还关心一件事,“那三爷会不会受到牵连”

    这也正是小暖担心的事,玄妙观离着三爷的府邸可不远。

    皇宫内,被吓病发热的七皇子闭目躺在床上,淑妃握着儿子的手,急得两眼泪花。宜寿宫内,建隆帝正大发雷霆,“四门重兵严守之下,竟让歹人混入城中,光天化日之下行刺!尔等查了一日一夜却没有一点消息朕真诚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废物!”

    被骂的第一个废物,负责把守京城四门的羽林卫大将军张立海伏地请罪,“臣罪该万死。”

    第二个废物,刚刚上任羽林卫监军一个多月的四皇子柴严昙请罪,“儿臣罪该万死。”

    第三个废物,负责京城内治安的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孟城安请罪,“臣罪该万死。”

    该死,该死,该死!你们怎么不全去死!建隆帝气得胸膛都要炸了,“若是三日内查不清此案,你们的差事都不用做了,滚!”

    “儿臣(臣)领旨。”三人再次领旨,灰溜溜地出了宫。

    见昙郡王出宫后就一身轻松地哼着小曲儿往马车走,愁眉苦脸的张立海以为他有办法查明真相,连忙追了上去,“郡王有何妙计您说,末将去办。”

    “妙个鬼的计!刺杀七弟的人连个活口都没留,审问谁去这等没头没脑的案子,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都查不清!”

    被柴严昙泼了一盆冷水的孟城安郁闷了,“那郡王为何如此……胸有成竹”

    “成竹爷我心里连个竹笋都没得!破不了正好,这差事爷我正不想做了!”柴严昙说完,继续哼着小曲儿上马车走了,留下张孟二人在风中凌乱。

    难怪晟王只比四皇子大一岁,却入了内阁、当了亲王!张立只得与孟城安商量道,“城安兄弟,咱去你那儿合计合计”

    孟城安的衙门在城内,羽林军的驻地在城外,当然是城内方便些。两人到五城兵马司衙门口下了马,正撞上抬头挺胸地衙门里走出来的柴智岁和程贤武,这俩东西笑得是让孟城安想抽刀!

    柴智岁是个会来事儿的,他立刻带着程小六上前拱手行礼,“大人,您回来了”

    这俩吊儿郎当的货上头都有人,孟城安是骂不得也打不得,只得随意应了一声,抬手请张立海进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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