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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小农女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极蓝

    小暖种田的本事仅限于跟娘亲辨认秧苗和杂草的区别然后逐棵拔掉,温室这玩意儿完全超出她的能力范畴,于是她只跟在娘前身边乖乖听着去参观学习过的娘亲,很内行地跟老农探讨着分畦和除湿这等专业问题。

    看了一会儿,见娘亲能坦然地给跟男子说话,小暖也就放下心来,交代岭嫂几句后,便带着绿蝶往外走,正巧碰上要出门的大黄和玄其。

    小暖见到许久不见的玄其觉得分外亲切,说了两句话后,玄其忽然把目光放在小暖的脑袋顶上,“姑娘长高了。”

    小暖的眼睛惊喜地睁圆了,“真的”

    玄其点头,“应比玄某初见姑娘时长了一寸。”

    他们初见已经是半年前的事儿了,小暖肩膀垮下来,抬抬脚,“那是因为我穿了厚底的鞋子。”娘亲怕她冷,做的鞋,光底子就有半寸了。

    玄其又想了想,“姑娘的脑袋大了,脸也大了。”

    ……那是因为她胖了!小暖决定不再跟这不会聊天的人说话,转身上了马车。

    绿蝶走的时候冲着玄其叹口气。

    陈姑娘总念叨着要长个,自己不过说了句实话,她怎么还不高兴了玄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愣了愣,大黄便等不及了,走了几步回头看他。玄其见大黄不高兴了,赶忙把陈姑娘高不高兴这点小事儿逐出脑外,带着大黄进山抓兔子。

    小暖换过衣裳后,回了自己的秦府,叫上黄子厚,一边走一边跟他确认了一些事情。待到了船运行的码头和铺子转了几圈,得出黄子厚查出的人果然不靠谱后,小暖点了头。

    见眼巴巴等着表扬的黄子厚,小暖先夸了几句又递给他十两银子,语重心长地道,“你该认认字了,接下来这一段我少给你派些差事,你去找个靠谱的私塾学字,力求明年春末时学会写文书,不求字写多好,只要能认得出来,又能把你想说的写明白就好。”

    若不是黄子厚不认字,小暖早就让他把这几日筛查船运行人手的事写成文书报给自己了,哪会让绿蝶来回跑。

    黄子厚接了银子,感动又惭愧地低下头。他不认字的确耽误了不少事,本害怕小东家因此厌了他,没想到竟还给了他银子让他去学。

    只是去登州时,小东家定不会带着他。接下来这几个月,再有人入了小东家的眼,抢了自己的饭碗咋办

    黄子厚急迫起来,“不用春末,开春时小人就能给报文书,绝不耽误小东家的事儿。”

    小暖笑着点头,也不把他那点小心思点破。

    晌午时,小暖到客来香去见木商,商量船运行的事情。赵家的船运行已给了木商,除了赵家的管事外,船上和码头做事的人大都留了下来。不过上层变动后,中基层人心也浮动,此时最易看出人心,也是小暖急着让黄子厚抵近观察的缘故。

    黄子厚给小暖圈出来的不靠谱的管事,小暖上午已亲自验看无误,便把名单交给木商,“这些人心思都野了,留下怕是难以约束,成为害群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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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七章 父女相见
    怼了木商几句又把他哄好后,小暖也算办清了三爷交代的事儿,转头问绿蝶,“我家的事,你每次回去都会跟三爷报一遍么”

    绿蝶不晓得姑娘为何问起这个,但还是认真回话,“只有三爷问起时,属下才说。”

    然后她心里又默默添了一句,只要她回府时三爷在府中,必定会叫她过去问问姑娘都做了什么,每次听她说完,三爷大都心情不错的样子。

    不过她很是乖巧地把这后半句话藏了。

    小暖点头,她就知道三爷那样的忙人,绝对不会对她身边芝麻蒜皮的事情感兴趣,“你去趟严府,替我跟三爷报一声,说船运行的事情办妥了。木商的事还是不要多嘴,出府后到霓裳找我。”

    为什么姑娘不自己去呢绿蝶心中疑惑,但还输立刻起身去了。小暖走出客来香,抬头看着乌云遍布的寒空,叹了口气。

    木商和木桶对她的态度,她能理解。

    三爷是大周的皇子,是亲王,是将军,他身边的人眼高手低是难免的,这些人对她有敌意,也很正常。

    在他们看来,自己这个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入了三爷的眼,便是跟他们“争宠”抢位置了。而三爷的专注力都在军队上,所以才会形成一对矛盾的组合——精英暗卫团队和几乎是提不上台面的赚钱小分队。

    以三爷的精明,他应该知道木商和木桶这些人的小毛病,他不管就有他不管的道理,自己没有站到他那个位置上,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柴智岁没走时,小暖跟他吃了一次酒。发现在柴智岁眼里,王府里打理庶务的管事或者亲戚都是下人,根本就不值一提,也从不知他们身上费什么心思,这个用着不好,换一个就是。

    这不是个例。楼知县的官二代小舅子也持同样的观点:家里打理庶务的都是做不得官上不得台面人,这些人蝇营狗苟,难成大事。

    小暖抿抿唇,裹紧了身上的斗篷,再次摆正自己位置——她是个商人,不是三爷的属下,也不想跟木商等人“争宠斗气”。

    以后,还是离着三爷远一些的好。方才木商说的事情她心动,但不会行动。

    山谷买不到她就买个差不多的庄子好了。

    “日爰怎在此处”对面传来赵书彦惊讶而微怒的声音,“不是说这几天在家歇着”

    小暖抬起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赵家的典当行门口,她缓缓笑了。

    赵书彦觉察到她笑得不太对劲儿,立刻把人拉了进去,叫人上了热茶,并把炭火盆断了过来,然后不悦道,“嘴都白了!”

    小暖用力抿了抿,笑道,“天冷,一会儿就好了。”她以前就怕冷,到了这里后发现小暖更怕冷。内冷外冷相加,不冷才怪。

    赵书彦盯着她见了一会儿,才问,“出了什么事儿”

    小暖不好意思地笑了,“刚从客来香出来,胡思乱想了些有的没有的事儿。”

    赵书彦眉头微拧,“木商给你气受了了”

    小暖赶忙摇头,“表哥也知道我这样的性子,谁能给我气受真没事。”

    想到这小丫头前两日被吓得夜半发烧起不来,赵书彦不忍责备,只把关怀都咽回去,笑着跟她谈起去登州的事情,问要不要一处走。

    小暖这才



第二零八章 有染的男人
    因被被秦氏打肿脸,两天不能出门的陈祖谟竟把拳头攥得嘎巴巴直响。

    绿蝶冷笑一声,“嘎巴巴巴巴”攥起了自己的小拳头,盯着陈祖谟上下打量。她前天找师姐学了一个绝招——怎么把人打得钻心疼却一点伤痕也不留,这招是专门为陈家人预备的。

    他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就试一试!脸被夫人揍过了,选肚子吧!

    被绿蝶像挑猪肉一样地目光盯着,陈祖谟觉得不妙,陈老爷子发现了儿子的不对劲儿,警告低咳,陈祖谟立刻借坡下驴,冲着小暖笑了,“你母亲说你病得起不了炕,这是好些了”

    这是说自己的娘亲夸大了她的病情小暖笑道,“躺了两天,总算能吃口东西站起来了,不晓得郡母能下床了没有”

    陈祖谟面带忧色,“还需用药调理。”

    这么多村里人看着,小暖也收了笑脸,挂上愧疚和惶恐之色,“都是女儿的错,当时该死命拦着郡母和奶奶,不让她们去看砍头的。我明日就去城中去给郡母请安赔罪,捧药伺疾。”

    她去了家中还能有好陈祖谟赶忙道,“为父知道你有‘孝心’,那边有人伺候着,你还是在家养好再去也不迟。你爷爷给你带了些滋身安神的药材,待回儿为父让人给你送过去。”

    “我娘给我买了药,爷爷带回的药,先紧着奶奶用吧。”小暖谢过陈老爷子又问了皮氏好,三人在大门口演了一出合家乐后,陈家父子才走了。

    看热闹的人一阵失望,居然没打起来!小暖果然还没好,这战斗力太低了,还不如她娘呢。

    韩二胖问道,“这样累不”

    “累啊。”小暖直言。

    “还不如直接骂一顿痛快!”韩二胖叹口气,这场面看得他都觉得憋闷。

    小暖也叹口气,“那不是有辱斯文嘛。”

    然后一大一小两村霸笑得露出牙花子,颇是惺惺相惜。韩二胖拿眼神儿扫了扫陈家的大门口,跟小暖低声道,“前几天晚上那事儿你知道了不”

    他指的是青柳房里有人的事儿,小暖点头,“听说了。”

    “你说,叔去办!”韩二胖颇有一股兄弟被欺负了一定要找补回来的大哥仗义。

    小暖低声道,“这事无凭无据的,先不要声张且等着看吧。”

    等啥

    韩二胖想明白了,脸上的横肉一颤悠,邪恶的笑着点头,“叔明白,还是你这点子好!”

    小暖的脑电波没有与韩二胖对上,也不追问,只是笑着去看暖房。娘亲和小草在边上忙碌,令她惊讶的是陈家父子居然齐刷刷地站在一旁,那一脸斯文假笑让小暖想立刻拿起铁锹糊他们一脸泥!

    “姐!”小草蹦跳跳地跑过来,“你看,成了,成了!”

    小暖围着暖房转了一圈,“原来暖房就长这个样子啊。”

    长方形的意见屋子,东西北三面垒起外砖内坯一人半高的墙,南面和顶上糊了一层冬天糊窗户的厚油纸,外边再压上稻草编成的隔寒隔潮的草被子,这好像跟她在郊区见过的温室没有多大差别。

    小暖从暖房门走进去,见地上被挖下去一尺深,几个泥瓦匠正在起火墙。

    进来后,小暖就明白为何陈家父子在外边站着了,因为云清先生正在客串泥瓦匠。先生很敬业,短衣襟小打扮,头上戴平民压耳结巾,脸上专注的神情也跟旁人无异,小暖没打扰他,转身出去找娘亲。

    娘亲正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见到闺女脸色不差,秦氏便抬头笑着,说她想种两畦韭菜,过些日子就可以吃上新鲜的韭菜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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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九 林中狂奔
    马得银和马得铜自上次树林风波后,第一次接到守大门之外的差事,颇有几分激动。哥俩儿立马出洞,跟踪大胡子玄其。

    在村边时倒还不扎眼,当一人一狗进了树林,他们又悄悄摸上去,跟了不过一刻钟,便一个被玄其踩在地上,一个被大黄堵在树上。

    见到那大胡子极其利索地一巴掌拍晕马得银后,马得铜立刻跳树逃走,大黄汪汪叫着兴奋追上去。

    玄其不慌不忙地把马得银捆好吊在树上,才寻着大黄的叫声追过去。马得铜先是在树上用轻功蹿跳,内力不足后便落在地上撒丫子狂奔,奔得腿都软了一回头见那死狗还是紧追不舍,便怒了。

    上次因为这只狗,他被陈小暖黑走了家底现在还欠着马得银一百多两银子,去个妓馆都抠抠唆唆的不能叫头牌姑娘!

    他想到银子,又来了劲儿,拼命跑了一阵,身后终于没了狗叫声,得意的回头却见狗已无声无息地站在丈余外,吓得他一窜老远。马得铜急了,喘着粗气骂道,“你他娘的还有完没完!”

    “汪!”大黄膛音十足地叫了一声,在这深山老林里回声晃荡了好几圈。

    马得铜抽出一把匕首,娘的,这里又没别人,他一个活人怎么能被狗欺负,打死吃肉得了!看他拿出匕首,狗眼亮晶晶的大黄左蹿右跳得等着。

    被一只狗叫嚣,马得铜怒了,抬起手却见狗身后闪出那该死的大胡子,手里正倒握着一把半尺长的三菱锥。

    马得铜明白自己这一刀子飞出去,立刻会被三棱锥放血,他的汗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地把匕首扔在地上,跪地拱手,“好汉饶命!”

    “跑,一刻钟内被狗抓住,某断儿的四肢喂狼。”玄其手里转着三棱锥,冷幽幽地下令。

    马得铜四肢一抖,转头撒丫子狂奔,大黄立刻汪汪叫着追上。

    快两刻钟时,口吐白沫的马得铜被呼呼直喘的大黄踩在脚下。大黄跑得可过瘾了,张着狗嘴哈哈了一会,低头“刺啦”一声撕掉了马得铜的外袍,表示这人是自己的战利品。

    马得铜畏惧大胡子,一动不敢动。

    玄其也被大黄激起豪情,弯腰把大黄的战利品砍晕捆了拎在手里,“还要不要跑”

    “汪!”大黄甩甩尾巴。

    “追我!”玄其一甩手把马得铜甩在肩上,弯腰急似箭地蹿出去,大黄汪汪叫着追。玄其练兵日久,跑了一阵见大黄真的累了,便在溪水边停下让它喝水歇息,自己打了两只野鸡出来,一只拔了毛扔给大黄,一只自己烤了吃。

    待大黄歇过来后,他才用绳子栓着俩人回村。

    到树林边上后,玄其对大黄道,“去把小暖姑娘请过来。”

    大黄立刻叼上自己抓的兔子,甩着尾巴跑了。小暖来了,见到玄其左边放着一串野鸡山兔,右边串着俩人时,嘴角抽了抽。

    张冰则扼腕叹息,后悔没跟着大黄进山打猎,白白错过一次领赏钱的机会。绿蝶则上前一步,“姑娘,我把他们押到陈家去”

    张冰揣摩姑娘的心思,连忙补充道,“在村里转一圈再押过去”

    被堵着嘴串成一串的马家兄弟俩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若被这样丢人地押出去,他们日后怕是连大门也看不上,只能去倒马桶了。

    小暖摸着大黄的脑袋看了一会儿,才让人放开他们的嘴,“两条路:第一条,我把你们扔到陈家大门前,任你们的主子发落;第二条,用钱买命。”

    “第二条。”

    “第二条!”

    难兄难弟同时选择。

    小暖点头,“一人六百两!”

    马得铜立刻急了,“上次还四百两,这次咋涨价了”

    小暖眼睛一瞪,“第一次是无心之失,这一次是明知故犯,一样吗



第二一零章 偶遇
    村北的小院里,小暖母女围着炭火铜盆涮羊肉,吃得暖和又满足。西厢房里,绿蝶四人也是一个个地吃了个大肚子。

    “这羊滋味不够,某去西京吃着那边的羊肉才叫一个好。”镖师走南闯北,张冰去过的地方很多。

    岭嫂但笑不语,食量最小的翠巧帮大家往滚汤的锅里添菜,“张大哥可有办法弄一只来给夫人和姑娘们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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