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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陈雯达

    他就大声喊:高升,高升!

    高升回答:下来啦!把这个财主气坏了。

    财主又喊:发财,发财!

    发财回答:还早。把这个财主又气了个够呛。

    到吃饭的时候,财主故意把一根头发放碗里了。问他儿子,这是什么想让他儿子说‘是头发’,讨个好彩头。谁知道他儿子说:爹,是你脑壳上掉下来的。

    这一下直接就把老财主气昏了过去啦!”

    郑蘋萍刚讲完,宫里听见的人就都笑开了,太皇太后也笑得肩膀一颤一颤儿的。郑蘋萍看了看太皇太后的神色又拜了一拜道:“昨日吃饺子,我吃出了个小竹牌,皇上和皇后就给我请了一尊金佛。太皇太后也知道我平日里没心没肝的,礼数都不曾周全过,哪里懂供奉金佛啊!这紫禁城里,自然是太皇太后的善缘最深!况且众所周知,这紫禁城里也是太皇太后整日里礼佛最勤!太皇太后最是慈祥、心善不过的啦!看着太皇太后慈眉善目的,简直就是女菩萨的模样!”郑蘋萍还特意问了问四周的人们:“是不是啊”

    身旁的所有人都赶紧纷纷附和:“嗯!嗯!是啊!是啊!”

    “嗯!嗯!对的!对的!”

    郑蘋萍又笑得很甜很甜,眼睛都快弯成月牙儿了:“太皇太后!我想了又想,那尊金佛自然是




第一百零六章 接回美艳
    弘治四年,农历辛亥年,公元1491年。正月。

    整个正月里,郑蘋萍都非常忙。但是在同顺斋伺候她的宫人们看来,她是忙得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时不时地她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还不让人跟着。不让人跟就不跟了吧,反正不跟着还不用伺候她了呢,同顺斋里又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倒是可以去躲懒了。

    而其实郑蘋萍哪里是什么迷路了,路过西门的羊肠夹道呢她是自从美艳被发落到了那里以后,她都是隔三差五的,就要偷偷地跑过去看望美艳的。心里也一直都在寻找时机,要把她再带离开那里的。过去看望美艳的时候,郑蘋萍也给她带上一点儿生活用品和吃食之类的,但是又不敢多带,怕带得太多太明显了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最近,美艳受了冻,感染了风寒,在那里又是无医无药的,把郑蘋萍给急得不行了。她才在大年初一趁机求了太皇太后,又只字不提美艳地求了太皇太后特赦了羊肠夹道里生病的宫人。

    原本以为美艳肯定会在特赦名单里能被赦出来,但是怎料太皇太后派过去的彩衣还带了几位太医一同过去,给那些被列入特赦名单的宫人都一一把了脉,就这样美艳又被留了下来,说只是普通的感冒伤寒,还够不上特赦的条件。把郑蘋萍又给急的不行。

    实在没有法子了,郑蘋萍便假借便秘的名目去太医院抓了些药,再把里面的所有巴豆都给挑了出来,再给美艳送了过去。美艳吃了巴豆,那病情是立马就“蹭蹭蹭”地加重了呀,就跟高血压似的!美艳那是一个又吐又拉,四肢冰凉外加额头滚烫的,外人一看那简直就是马上就要背过气去了。于是美艳才终于被特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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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和亲(一)
    正月里,不时的有诸国的使臣和藩王的使节进京前来献礼朝贺,出于礼尚往来,朱佑樘下了早朝以后,经常得宴请那些外藩的使节和诸国的使臣。这样的宴请张皇后也时常会一同去参加。

    宴会上不时地会有使臣和使节会转达他们的王想要与大明朝和亲的愿望。每次只要有使节和使臣一表达了这样的想法,朱佑樘都会一口就给回绝了,更是明确表示,自己的妹妹们年纪都还尚小,目前宫中并无合适的人选可以和亲。每次那些提出这样请求的使节和使臣都只好悻悻作罢。但是却是被张皇后听进了心里去了。

    张皇后却也并不亲自出面,只是在心中默默地盘算了有段时日,还与皇太后通过了气。又选了一个好时机,在给太皇太后请早安的时候,跟太皇太后表达了一下,如今大明朝的内忧外患,边疆那边有鞑靼一直都是不停地在边关活跃,东南沿海那边又一直都有倭寇在为祸一方。最近来的使节多有表达了想要与大明朝和亲的意思,如果可以不用战争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帮大明朝笼络了藩王和诸国,这也不失是为一个好方法。

    太皇太后听着沉吟了许久,道:“办法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只是目前这紫禁城里尚未婚配的也只有永康和德清这两个丫头了,这两个丫头年纪都还尚小,再说了真要让这两个丫头中的一个离开着紫禁城去到那么老远的地方去和亲,哀家可是会不舍得啊!”

    张皇后笑得格外清脆:“太皇太后!您老人家怎么忘了呢咱这宫里现在可不止只有永康和德清这两位长公主了,还有一位蘋萍长公主呀!”

    太皇太后略微一迟疑:“这件事件是不是要与樘儿商量商量呀”

    张皇后:“这也是蘋萍长公主的婚事呀!自古女儿家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老人家可是蘋萍长公主的干祖母,难道还做不得主的吗再说了,您要是真的给她觅得了一门好姻缘,日后呀,她感谢您都还来不及呢!”

    太皇太后:“你让哀家再想想吧!”

    ……

    美艳自从回了同顺斋,身体便一日一日地好转了起来了。同顺斋里的欢声笑语又多了起来。美艳的身体一好,就又帮着郑蘋萍打理同顺斋了,郑蘋萍不想管理的宫人,美艳会帮她管,那些不想在同顺斋干活的宫人,郑蘋萍看着便也都给打发了,



第一百零八章 和亲(二)
    回到了泰安的朱佑樬,却发觉没有了郑蘋萍陪着身旁一起疯的日子,是越发地百无赖聊了,日子过得一天一天的就像是复制跟粘贴似的!以前常逛的花楼似乎也不再那么好玩了,之前常喝的美酒,似乎也是没有同顺斋里的桂花酿美味了。

    一直到最近,他接收到来自宫里的消息说是太皇太后跟皇太后主张让郑蘋萍去鞑靼和亲,他心下一惊,竟然就像疯了一样快刀斩乱麻地把郡王府里的郡王妃和侧妃们每人都给了一大笔的安家费,而后便在他的那些妃子们震天的哭声中,把她们全部都遣送回娘家去了。自己又百里加急,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紫禁城。

    他还一直害怕自己赶来会不会太迟了郑蘋萍会不会已经被定下了去和亲的婚约直到他在紫禁城里又见到了郑蘋萍。

    一见到郑蘋萍,泰安郡王就是惯性地想要去捉弄她,于是自己偷偷地找了棵大树躲到了它的后面,等到她靠近了,再一脚把树上的积雪全部都抖落了下来,冻的郑蘋萍尖叫连连,而后又来追着自己掐。

    当晚,泰安郡王就跑去找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求懿旨,请求太皇太后给他和郑蘋萍赐婚!太皇太后刚一听说,他已经把泰安郡王府里的妃子们都散尽了,就被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还是张皇后劝解了太皇太后:“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将错就错吧,能挽回多少算多少吧!”

    张皇后原本是打算把郑蘋萍送出去和亲的,其实也是想把她远远地打发了,让她终生都回不到这座皇城里来。

    但是现如今这小子竟然硬是要做一个冤大头!既然是这样!他又是真心的来求娶的,那倒还不如成全了他呢!再说了怎样都是



第一百零九章 不自由,毋宁死(一)
    朱佑樘赶到清宁宫的时候,清宁宫里好不热闹。除开在一旁伺候的宫人,太皇太后、皇太后、张皇后和泰安郡王都在里面。还有,还有郑蘋萍竟然也已经在里面了。

    此时的郑蘋萍正跪在太皇太后的脚边,求她收回成命:“求太皇太后了!求您收回成命!不管是去和亲也好,还是被指婚与泰安郡王也罢!我都是不愿意的!”

    太皇太后明显一脸的怒气,并不想理会郑蘋萍,把脸都别向了一边。

    泰安郡王在一旁也听得真真切切,郑蘋萍说她并不愿意嫁与自己。泰安郡王几次的向着郑蘋萍欲言又止。

    郑蘋萍却是继续求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求您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不要当这个长公主,也可以立马就离开紫禁城从这个皇宫里消失,不为别的,就只求您老人家可以还我一个可以自由来去之身!”

    皇太后听了,在背后冷笑了一声:“哟!按说能替大明朝以长公主的身份出去和亲,也该算是你的荣耀!再说了还有太皇太后老人家亲自给你赐婚呢!这是你何等的福份!还有像你能嫁与泰安郡王那可也是你几世才能修来的福份!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着实是心疼你,她老人家给你指的这两条路,哪一条不是通天的阳关道再说了,女儿家的婚事哪个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促成的难道你竟然还想自己做主,自主婚配不成”

    郑蘋萍一听皇太后的这些话,当下心就凉了半截,但是却并未再有言语。

    太皇太后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也向来没有人敢拂逆她的意思,就连她的孙儿,当今的皇帝也向来都是按照着她的意思来办事的。现如今她只是要指配一门小小的婚事,这个她当初收留的干孙女就敢来自己的面前又哭又闹的

    于是,太皇太后怒摔了一下宽袖,喝道:“你不用再在哀家的面前哭哭啼啼的!反正要么去和亲,要么与泰安郡王成亲,这两样,你自己选一样罢!再没有商量的余地!”

    郑蘋萍她知道在这里等级森严,礼教桎梏,但是却还是抱了侥幸心理,原想着应该也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却没想到会有这一日,自己竟会因为这个被迫害至此!

    郑蘋萍见不再有商量的余地,就把心一横眼睛一闭,把来之前偷偷藏进袖袋里的匕首掏了出来,对准了自己的心脏,一字一句,字句决绝:“你们一个,两个!一个两个三个的。个个都要来逼我!我自己知道就我在



第一百一十章 不自由,毋宁死(二)
    朱佑樘亲自动手扇了郑蘋萍一个大嘴巴,那一巴掌扇的力道果真很大,就那一下,郑蘋萍险些站不稳摔到地上。再一看,有血顺着她左边的嘴角滴了出来。

    郑蘋萍被扇得脑袋发懵,两眼发直,她惯性地抬手擦了一下嘴角,又默默地擦掉了手上沾染上的血。

    朱佑樘对着郑蘋萍大声呵斥:“郑蘋萍!你太放肆了!都怪朕平日里都念着你之前对朕的救命之恩,对你太过纵容了!才让你今日里这样无法无天!竟然敢在太皇太后面前动刀亮剑的!你给朕去清宁宫外头跪着!跪个三天三夜!算是你惊吓到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给她赔的罪!何鼎!“

    日日伺候在朱佑樘身边的何鼎,也极少看见朱佑樘发这样大的怒,现下听见朱佑樘叫他了,赶紧向前趋了好几步:“奴才在!”就怕自己被他的怒火烧到,殃及到了自己这条池鱼。

    朱佑樘:”你亲自监督着!”

    何鼎毕恭毕敬:“是!陛下放心!奴才亲自监督!”

    朱佑樘:“还有!郑蘋萍长公主自今日之后禁足同顺斋半年!



第一百零一十一章 不自由,毋宁死(二)
    入了夜竟然还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来,郑蘋萍跪在清宁宫的外面被冻到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整个人都一直哆嗦,郑蘋萍跪到膝盖都麻木了,几次都险些摔下来,她又强强跪了起来。

    雪已经在她的头上覆上了厚厚的一层。郑蘋萍又累又困又冷她觉得自己都已经要撑不下去了,正累到东倒西歪的时候,一件披风落在了她的肩上,郑蘋萍慢慢地抬头却不知道朱佑樘几时撑了一把雨伞站到了自己的身旁。

    郑蘋萍这一抬头又险些摔倒,朱佑樘赶紧伸手扶住了她,郑蘋萍想对他笑,但是脸却是已经僵住了,做不出来任何表情。

    朱佑樘就这样子撑着伞,立在雪里看着郑蘋萍,许久才说:“我白天那样子打你罚你,你恨上我了吧”

    郑蘋萍握了握朱佑樘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我从来都不曾真正的恨过你!况且我再不识好歹也该知道你白天之所以会那样打我罚我其实完全都是为了护着我。如果你当时不打我罚我狠一些,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是的,如果当时朱佑樘没有狠狠地打了郑蘋萍那一巴掌,也没有再狠狠地罚了她那一顿,那么敢在太皇太后的面前亮刀剑的那就只有一个下场了——那就是得死!而且还是会死的很惨!如果不是朱佑樘身为一国之君亲自罚她,别人才没有别的话说,不然她当场就让人给拖出去砍了。

    朱佑樘沉默了一会儿:“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那你的脸现在还疼吗”

    郑蘋萍伸手摸了摸早就已经被冻上了的脸:“脸吗早就不疼了!”

    朱佑樘又沉默了许久:“我知道我身边的人和我的家人们,他们都不喜欢你,对你也不好,但是别人归别人,你不要因为他们,而来讨厌我,好不好”

    “傻!我才不会呢!你也不看看我跟你是什么交情?”

    朱佑樘望向郑蘋萍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郑蘋萍笑了,虽然脸被冻僵了,脸都拉不开大笑的弧度,但是依然是笑得格外好看:“祝承佑!你忘了吗我们可是真正过命的兄弟欸!我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与我们不相干的人,来讨厌你呢况且,我刚刚才说过,我从来就不曾真正地讨厌过你的!”

    朱佑樘的眼睛在这一瞬间似乎又黯淡了



第一百零一十一章 不自由,毋宁死(三)
    入了夜竟然还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来,郑蘋萍跪在清宁宫的外面被冻到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整个人都一直哆嗦,郑蘋萍跪到膝盖都麻木了,几次都险些摔下来,她又强强跪了起来。

    雪已经在她的头上覆上了厚厚的一层。郑蘋萍又累又困又冷她觉得自己都已经要撑不下去了,正累到东倒西歪的时候,一件披风落在了她的肩上,郑蘋萍慢慢地抬头却不知道朱佑樘几时撑了一把雨伞站到了自己的身旁。

    郑蘋萍这一抬头又险些摔倒,朱佑樘赶紧伸手扶住了她,郑蘋萍想对他笑,但是脸却是已经僵住了,做不出来任何表情。

    朱佑樘就这样子撑着伞,立在雪里看着郑蘋萍,许久才说:“我白天那样子打你罚你,你恨上我了吧”

    郑蘋萍握了握朱佑樘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我从来都不曾真正的恨过你!况且我再不识好歹也该知道你白天之所以会那样打我罚我其实完全都是为了护着我。如果你当时不打我罚我狠一些,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是的,如果当时朱佑樘没有狠狠地打了郑蘋萍那一巴掌,也没有再狠狠地罚了她那一顿,那么敢在太皇太后的面前亮刀剑的那就只有一个下场了——那就是得死!而且还是会死的很惨!如果不是朱佑樘身为一国之君亲自罚她,别人才没有别的话说,不然她当场就让人给拖出去砍了。

    朱佑樘沉默了一会儿:“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那你的脸现在还疼吗”

    郑蘋萍伸手摸了摸早就已经被冻上了的脸:“脸吗早就不疼了!”

    朱佑樘又沉默了许久:“我知道我身边的人和我的家人们,他们都不喜欢你,对你也不好,但是别人归别人,你不要因为他们,而来讨厌我,好不好”

    “傻!我才不会呢!你也不看看我跟你是什么交情?”

    朱佑樘望向郑蘋萍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郑蘋萍笑了,虽然脸被冻僵了,脸都拉不开大笑的弧度,但是依然是笑得格外好看:“祝承佑!你忘了吗我们可是真正过命的兄弟欸!我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与我们不相干的人,来讨厌你呢况且,我刚刚才说过,我从来就不曾真正地讨厌过你的!”

    朱佑樘的眼睛在这一瞬间似乎又黯淡了



第一百零一十二章 跪足三天三夜?
    朱佑樘在清宁宫外面陪着郑蘋萍一直到天都快要亮了,才离开。回乾清宫洗漱完了,换了一身衣裳,就又上早朝去了。

    只是朱佑樘和郑蘋萍都不知道的是:其实在郑蘋萍跪在清宁宫外面的时候,入了夜下了那场雪,泰安郡王也从撷芳殿巴巴儿地带了暖炉和披风过来,却远远地就看见了朱佑樘早早地就陪在了郑蘋萍的身旁,泰安郡王就没有再上前去,只是在远处,也远远地在雪地里站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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