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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陈雯达




第一百一十九章 离宫(一)
    自从朱佑樘过完生辰那日之后,郑蘋萍只要有去找朱佑樘,就都是去找他要出宫的腰牌。朱佑樘挽留过她许多次,但是她每次都是执意要走的,半点没有要留的意思。朱佑樘看着郑蘋萍的态度有点伤心,和她一起经历过了那么多,但是她却是从来都没想过要为他留下来。看着真的挽留不了了,朱佑樘便开始躲着她了,不单自己不去同顺斋了,连郑蘋萍再过来找自己,他也都是躲着不见。

    郑蘋萍便只好在乾清宫的外面逮朱佑樘,一连等了两三天了。第三天的傍晚,郑蘋萍等到自己的肚子都咕噜咕噜叫了,正打算回去先吃了晚饭再过来接着蹲守,却刚好朱佑樘竟然从乾清宫里出来了。

    郑蘋萍赶紧追了上去,喊住朱佑樘。朱佑樘回头一看又是郑蘋萍,就知道她肯定在这附近蹲了许久了,沉默了一会儿,就屏退了身旁的人,带了郑蘋萍折返回了乾清宫。跟在朱佑樘身后的郑蘋萍闻到了朱佑樘身上的酒气,他刚才的晚膳喝酒了。

    一回到乾清宫,站定。朱佑樘就沉了脸对郑蘋萍说:“你是真的确定了要走吗”因为来过这么多次,郑蘋萍不用开口朱佑樘也知道她是所谓何来了。

    郑蘋萍心中急切想要拿到出宫的腰牌,想都不想:“嗯!你知道的。”

    朱佑樘苦笑了一下,似是在喃喃自语:“你的未来里,果真没有半分我的影子!”

    “什么”郑蘋萍听不大清他说了什么,就问了一句。

    朱佑樘却是生气了:“你自己规划好的未来里,可曾有过我”

    郑蘋萍被他这样一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回答不上来,便有点支支吾吾的:“这个!这个……我连自己的未来都没有想好呢!怎么知道你的呢况且你是皇帝啊!是帝王啊!你的未来别人怎么可能帮你规划!”

    “你说你的未来你都没有想清楚。但是你却是清清楚楚地知道你要离开这里!你要回你的家乡去!”

    “这不是必须的吗我回我的家乡去不是再应当不过了的嘛”

    “你是应当的!必须的!那我呢你想过我当如何吗你一次都没有想过我吗”

    “你嘛你……”

    “那如果我不想与你分开呢”

    “天底下哪里会有不散的宴席呢”

    “如果朕就是不想散呢你别忘了!朕是皇帝!是这大明朝的天子!朕说什么便是什么!朕说不散就不能散!”

    郑蘋萍一看这朱佑樘今天的状态好像不大对



第一百二十章 离宫(二)
    郑蘋萍原本想趁着朱佑樘醉酒,把他的出宫令牌给骗出来,却没想到这样子哄着朱佑樘,却反倒是把他激怒了。

    朱佑樘生气道:“你又在骗朕!你又把朕当成小孩子在哄了对不对你又在骗朕,就为了让朕把腰牌给你是不是!但是只要你一拿到腰牌,你就会马上就离开这里了,对不对”朱佑樘吼完郑蘋萍这一嗓子,郑蘋萍不伤心,他自己倒是伤心起来了:“说到底你还是要走!你一心就只想着走!你从来没有想过朕!你还是一直只想着要离开这里!离开朕!”

    郑蘋萍看见朱佑樘今日的失态,她自己却是莫名地有点心虚:“没有!没有!我不走哈!不走了!”

    郑蘋萍心想:这个朱佑樘今天看着有点不大正常,看来自己今天是拿不到出宫腰牌了。看着这情况不对劲儿,自己还是赶紧先溜了吧,腰牌的事情改天再想想办法吧。

    于是,郑蘋萍慢慢地就开始往门边退,就想着等朱佑樘一不留神了,自己就赶紧先溜了再说,一边还装作跟跟朱佑樘闲话:“看来今天你的情绪不太好。好像有点儿太激动了!我不走!不走!有什么事情我们改天再来说好不好呵呵!”

    没想到朱佑樘虽然醉迷糊了,却还是很轻易地就看出了她的意图:“你还说你不走你现在不就是想要溜走了吗”

    朱佑樘说着就抢前了一步上去,拉住了正要偷偷溜走的郑蘋萍的手腕:“如果朕就是无论如何不放你走呢如果朕就是要动用手中的权力强留你下来呢如果朕就是要把你留在这宫中,做朕的妃子呢”

    郑蘋萍听见朱佑樘说要强留她下来,心里吓了一大跳:“朱佑樘!不带你这样子吓我的啊!你知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你的妃子的!咱们俩也压根儿就不是这样的关系啊!”郑蘋萍试着要甩开朱佑樘紧抓着自己的手逃走,但是反而被抓得更紧了,根本甩不开。

    “没想过那朕给你时间,你从现在开始想!”

    “朱佑樘!你知道我不愿意的!”

    “‘你知道!你知道!’谁说朕知道的不!朕不知道!朕就是只想着要把你留下来当朕的妃子!”说着朱佑樘更用力地拽紧了郑蘋萍的手腕。

    郑蘋萍的手腕被拽得生疼,心里又着急,便有了些火气,也不耐烦了。便不再像刚才那样的好言好语好脾气了。她直接就用手去一根一根地掰开朱佑樘的手指:“你为什么一直要强留我下来呢你明知道我不愿意留下来的!我也并不想做你的什么妃子!况且,我年纪比你大那么多!你应该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弟弟看的!你的年纪甚至比我弟弟还小呢!”

    “朕才不是你弟弟!朕也不想当你弟弟!朕就是比你晚出生了些年!但是什么时候出生又不是朕能决定的!你问朕为什么要强留你下来郑蘋萍!你当真是不知道吗朕几时对你摆过一丝皇帝的架子就算是你让朕难过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离宫(三)
    被朱佑樘紧紧地抓住了手腕,她挣了一下挣不开,就暗暗地使劲又挣了一挣,朱佑樘知道她想挣脱自己跑出去,就更用力地抓紧了郑蘋萍的手往自己这边拽了过来。没想到力气过大,却是直接就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撞进了自己怀里的郑蘋萍,朱佑樘自己都愣了一下,郑蘋萍则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朱佑樘看了一眼怀里的郑蘋萍,就下意识地赶紧把跌进自己怀里的郑蘋萍搂紧了,又似乎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他的唇就贴了过来,他的唇一靠近,郑蘋萍就感觉到了很浓烈的酒气,从他的口中呵出来,他喝的酒多到超过了自己刚才的预估。

    朱佑樘的唇就慢慢地靠了过来,一开始是轻轻细细的吻。郑蘋萍虽然之前跟朱佑樘整日里都勾肩搭背的,但是她却是从来没想过要跟他的关系如此亲密。此时,郑蘋萍的整个脑袋都是懵掉的!就像是脑袋有些缺氧的那种症状。等她反应了过来以后,就立马开始闪躲,但是此刻的自己,整个人都被朱佑樘那样紧地箍在了他的怀里,自己还能怎么躲

    郑蘋萍见躲不开,便开始使劲儿地挣扎,使劲儿地反抗,但是她越是反抗越是推他,朱佑樘便也开始越是使劲儿地反制,而且还越吻越深,越吻越是霸道。

    朱佑樘用左手和身体的力量压制住了郑蘋萍,右手又放到了她的脑后,固定住了她的脑袋,让她挣扎不脱,

    这一吻,朱佑樘吻得疯狂而又霸道,他自己似乎还上瘾了,越吻越迷离,渐渐地他好像沉溺了下去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地连手也在游移,他甚至开始要脱郑蘋萍的衣裳!

    看见最外面衣裳的绳结已经被打开了一个,郑蘋萍心下一惊,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一股子力气,一下子就把他狠狠地推开了,并且抬手就给了他用足了手劲的一巴掌,同时脱口而出:”祝承佑!你疯了!”

    朱佑樘却似完全无视了那一巴掌给他的脸颊上带来的那红色的五道指痕,苦笑道:“你已经



第一百二十二章 离宫(四)
    郑蘋萍刚一把剑拔出来,对上了朱佑樘。朱佑樘就赶紧对着空气中大声呵斥:“你们都退下!”

    虽然四周的一切都还是悄无声息,但是郑蘋萍却确信之前是真的有许多的暗器在自己没有发觉的地方已经都对准了自己,因为刚刚有一道金属的反光闪到了她的眼睛,就只是一瞬间地一闪而过。

    而后,何鼎和牟斌还是带了许多的太监和锦衣卫闯了进来。

    一大群人刚一冲进门来。朱佑樘头都没抬,就直接抓起手边的一个茶杯,朝何鼎的身上砸过去:“出去!谁准你们进来的你们都给朕出去!朕早就说过了,朕与她之间的事情,你们都不许插手!”

    “皇……”一个“上”字都还没有喊出口,何鼎就被朱佑樘扔过来的东西砸到了身上,他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形,马上示意左右赶紧退下。

    刚刚冲进来的一大群人,又悄悄地带上了门,纷纷地退了出去,

    朱佑樘看见郑蘋萍拿自己的剑来指着自己,很是酸楚,但是心中却一点儿也不惧怕,脚下仍然没有停下。因为他根本就不信自己昔日的生死朋友会真的用剑来伤自己,况且她的心,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她那么善良,怎么会伤人

    朱佑樘一步一步地朝剑刃逼近了过来:“郑蘋萍!你知不知道你敢在朕的乾清宫里动刀动剑的,是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的了”

    郑蘋萍往后退了一步:“今日,我还就豁出去了!”

    郑蘋萍看见朱佑樘依旧在一步一步地逼近,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在他慢慢地把胸口往自己的剑刃上送的时候。

    郑蘋萍突然就把心一横,把剑反了过来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朱佑樘!你别再过来了!你知道的!我伤你不能!但是伤我自己却是可以的!”

    郑蘋萍的心里本来就着急要走,却没想到事情演会变到了如今的地步,现如今就算是错的,也只能是一错到底了!现在的郑蘋萍就只能是想着走,她一心就只是想着要离开这个皇宫!

    朱佑樘愣了一下,当即大怒:“郑蘋萍!你玩刀玩剑的,还玩上瘾了,是吗你竟然还敢来这一套上回在太皇太后的清宁宫里已经有过一次了。看来还是朕对你太过纵容了!你给朕把剑放下!你知不知道,上次若不是朕一心



第一百二十三章 离宫(五)
    朱佑樘就和郑蘋萍对视着,对进了她的眼睛里去,一直看到了她的眼底,但是看到的终究却是只能让自己绝望。他读得懂她的眼睛在跟自己说:“祝承佑!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敢不敢的!你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朱佑樘的眼泪忍不住地就下来了:“郑—蘋—萍!你好狠心!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是冰砌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你忘了吗我们明明曾经可以为了对方挡刀枪,我们明明曾经可以相互交托生死!可……是……现在,你却要用刀剑来对着我你竟然能这样子来对我……”

    其实看着郑蘋萍脖子上留下来的血,朱佑樘真的情愿郑蘋萍拿着剑来伤的人,是自己!因为就算她真的拿剑刺伤了自己,自己也不能真的去恨她,去怪她。甚至还能编出许多自欺欺人的借口来为她开脱。但是她现在却选择伤了她自己,这样做却只会让朱佑樘来怪罪他自己!

    果然!她真的很了解他。所以她才知道要怎样伤他,才会让他最痛!

    朱佑樘从袖兜里缓缓地拿出了腰牌,轻轻地丢到地上:“你要的!拿去吧!我刚才做错了。我跟你道歉!我没控制好我自己。我太冲动了。对不起!只是郑蘋萍!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

    郑蘋萍俯身拾起腰牌,什么话也没有说,丢下了剑,转身就要走。开门的时候却被何鼎和牟斌领着一众锦衣卫拦住了:“长公主……”

    朱佑樘像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似的,一下子就跌坐到了身后的台阶上,他知道把腰牌给了她,就相当于她走了。

    朱佑樘神色木然地对外面的众人大吼:“让她走!”

    外面的人墙立马让开了一条道。

    郑蘋萍迈过门槛,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我记得我们曾经相互交托过生死!我也记得我们曾经的相互倚靠!我也记得我们曾经一无所有,只有彼此!这些我都记得!但是那是我跟祝承佑的事情,那个在农舍里的落魄的生意人祝承佑的事情!而你——是



第一百二十四章 张家的毒计
    建昌侯府,张延龄和张鹤龄都在府中。

    坤宁宫里差人来报:今日郑蘋萍长公主与皇上闹翻了,具体的不知所为何事,但是目前郑蘋萍长公主已经独自一人离开了紫禁城。

    张延龄一听,高兴地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好啊!那个郑蘋萍终于也有今天啦!本侯爷还以为她与皇上的交情真的有多深厚呢!原来却也只不过是如此吗哈哈哈哈哈!”

    张鹤龄也是喜不自胜:“那个郑蘋萍她也有跟皇上闹翻的这一天吗真的是太好啦!皇帝就是因为的她,一直与姐姐有嫌隙的吗之前是她人在紫禁城里,而且一直都是有皇上在庇护着她,咱们才会动不了她分毫!现如今好了!她终于离开了紫禁城也就再没有人可以庇护她了。那我们可要赶紧替姐姐除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啊!绝不能让她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只有这样咱们姐才能在紫禁城的后宫里后位永固,也只有咱姐在紫禁城里的后位永固了,咱们张家才能在前朝的地位永固,也才能永保咱们张家的荣华富贵!”

    “你说的都没有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咱们必须先合计一下,那个郑蘋萍现在离开了紫禁城,人已经到了哪里了只有仔细打探清楚了,咱们才好找人,找个合适的地方就把她给做了。”张延龄说到这里,对着张鹤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很是阴毒和狠厉:“好替咱们姐和咱们张家永绝后患!”

    “哈哈哈哈哈!只要她离开了紫禁城,咱们就不怕没有机会干掉她!”张鹤龄眼中尽是毒辣,他对着张延龄招了招手,张延龄便把耳朵贴了过来:“我倒是有一个计谋保管让她比死还要痛苦十倍、百倍!”

    “哦”张延龄的眼中立刻出现了残暴的豺狼看见了猎物般的兴奋:“什么好主意你倒是赶紧说来听听啊”

    张鹤龄冷笑了一声:“你说一个女子最看重的是什么只要你知道她最重视的是什么,你便把她最重视的东西毁掉,就足以令她生不如死了!”

    张延龄立马恍然大悟般狞恶地跟着笑了起来:“噢!我明白了!‘生死事小,失节事大’!你这是想要毁掉了她的名节哈哈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

    张鹤龄:“她不是一直都是皇上眼中的白月光吗皇上一直都是珍爱她如明珠。那我们就毁掉她,看她这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孤身遇险
    郑蘋萍捡了一些茅草,铺在了地上,然后就直接半坐半躺在了那堆茅草上,背后倚靠着大树,想就这样子将就着眯一会儿觉,只要度过这一晚,到了明天。明天,天亮了,就一切都好了!只是这时候的她却还完全不知道此刻有着怎样的阴谋和危险正在慢慢地靠近自己。

    现在正是夜黑风高的晚上,而且这里又是四下里无人,只有郑蘋萍这样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更加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在只身赶路。正是那些坏蛋做各种见不得光的事情的好时机,也是那些人贩子下手的最好时机和地点。这时候那几个彪形大汉正在向郑蘋萍慢慢地靠近着聚拢了过来。

    今天在宫里的时候已经折腾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才出来的。此时,郑蘋萍已经是又困又累,她背靠着大树正要入眠,正似睡非睡的时候,突然几个彪形大汉从四周朝自己猛扑了过来,郑蘋萍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过来,刚要大声喊:“救命”!就被一条破抹布粗暴地塞住了嘴,郑蘋萍想要挣扎,但是奈何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多势众,况且还是个个都是比自己身强力壮的彪形大汉,在这样压倒性的绝对力量的差距面前,郑蘋萍的挣扎和反抗,简直就如同螳臂挡车完全没有作用到可以被忽略不计。

    郑蘋萍已经喊不出声音来了,很快两只手也被反剪到了背后,整个人也是被那些人七手八脚地按着控制住了,一动也动弹不了。接着,郑蘋萍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个麻袋从天而降,就把自己罩住了,再套着装到了里面去。然后自己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一片黑暗。任由郑蘋萍怎么无声地哭喊、扑腾、挣扎就都无济



第一百二十六章 被卖身青楼(一)
    郑蘋萍被反剪了双手绑着,塞在麻袋里窝了一夜。她就这样子半趴在地上,一整夜都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听着外面的狗吠和鸡鸣,判断着现在约摸是几更天了。

    直到天亮,郑蘋萍才终于听到外面有许多嘈杂的脚步在向自己靠近的声音。不多一会儿是自己所在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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