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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陈雯达

    若是家里面知道了,他们遇上山匪强盗了。他又这么久没有回家,也联系不上家里的任何人,家里这个时候应该是着急得乱成一锅粥了!

    按理来说,家里见自己这么久了都没有回去,应当是早早就有派人出来寻找自己了的,才对的。

    是因为自己躲在这乡野农舍,消息闭塞,道路又不通,自己又受了伤卧床许久,没有出过门。所以,他们才找不到自己的吗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呆在这里让他们找不到,那么自己就必须出去,找找看联络到他们的方法。

    当初祝承佑提到这事的时候。郑蘋萍还问他:“你想家了啊”然后又仰天长啸:“谁又不是呢你还好,现在虽然是落魄了,回家的盘缠也都没有了。但总是好过我太多了啊!我倒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要回家去的!但是我怎么回啊千难万难连个头绪都没有!”

    祝承佑和孙老伯都还以为郑蘋萍是因为跌下山谷,摔坏了脑袋,记不得家在哪里了,所以才千难万难不知道要怎么回家了呢。还都来宽慰他。却只有郑蘋萍一个人知道:自己这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怎么说自己这遭遇说出来鬼能信

    祝承佑跟孙老伯他们说自己有事情要去镇上一趟。你说出去一趟就出去一趟吧!还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的,戴上了顶草帽遮挡了大半张脸,还非把郑蘋萍身上的那套孙老伯女婿的破衣服换过去穿。而且连平日里玩得形影不离的郑平也没让跟。若不是平日里跟他厮混得那么熟了,郑平都还差点儿要误以为他是坏人,是江洋大盗,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是一个正被官府通缉的嫌犯呢!

    算了吧!不让跟就不让跟吧!祝承佑去了镇上,郑蘋萍又没有人陪她玩儿,这天刚好又没有什么活儿要帮忙,郑蘋萍就想,与其呆在家里无聊,还不如去小溪边抓鱼虾玩儿呢!于是带上网兜带上鱼篓,一个人高高兴兴地蹦跶着出门了。

    溪水已经回落了下去的小溪里,郑蘋萍抓了好久也才只抓到了一点小鱼小虾。正兴致缺缺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了一只四脚蛇,瞪着两只极小的眼睛跟郑蘋萍相互看了一眼。郑蘋萍当即跑过去,用脚踩住了它的头,再抓起它的脖子,丢到了鱼篓里,怕它跑掉了,又赶紧摘了片水芋的叶子盖住了鱼篓的口,再找跟藤条把鱼篓口给扎了起来。

    再留心一看,这附近的四脚蛇可还真不少呢!得了!这点小鱼小虾的算什么呢还不如抓点四脚蛇来得快呢!于是郑蘋萍就放弃了鱼虾专抓四脚蛇了。

    她放一条新抓的四脚蛇进鱼篓里之前,还要先把鱼篓狠狠地晃一晃,把已经爬到了鱼篓口的四脚蛇先晃掉到底下去,才掀开一个口子,把新抓的丢下去,就赶紧再把叶子给扎上。一个多时辰的功夫竟然让她抓了有小半鱼篓的四脚蛇了。她看了看,四脚蛇抓倒是不难,但是要杀就有点费功夫了,就自己鱼篓里的这些估计也够忙活的了。于是背上鱼篓,带上网兜,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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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坎坷归家路
    原本梅雨天一过去,天气刚一放晴,郑蘋萍就想着,再回去自己坠下山谷的地方仔细看看,找找看那地方有没有什么古怪,到底是因为有什么物质和自己所在的那个时空相吸引相通相斥或者是相平行自己才会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

    不单单是祝承佑着急回家,郑蘋萍也想回家的!真的太想了!自己都这么久没回家了,家里的老妈,突然间不见了女儿,得有多焦急、多伤心、多上火啊!估计得急疯了吧

    况且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无亲无故的。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呆了。但是看了看孙老伯那个家徒四壁的家,还有那个伤势还没有痊愈的祝承佑,自己真的做不到拍拍屁股不管他们的死活,就直接走人啊!

    知道孙老伯家里的不容易,郑蘋萍才会想在自己离开这个农舍之前尽力地为这个家,多做点什么的。虽然她为孙老伯他们家做的每件事里也都有祝承佑的功劳。

    屋顶补了。

    柴房在天晴了的时候,就已经重新修葺好了。甚至还打了许多柴草,把柴房都堆满了呢。

    前院和后院的两扇门,也都已经帮忙加固过了。

    地里的田也都已经帮忙翻过,又播种上了稻谷。

    就连屋前的菜园子里也种上菜苗了,长势喜人,现在已经是绿油油的一片,甚至都可以先采摘一些长得好的来吃了呢。

    还有,家里每个水缸里的水也都挑满了呢。

    郑蘋萍把活儿一样一样慢慢地做完了,最重要的是那个祝承佑的伤也已经好全了。

    祝承佑自是不必说的了,他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全的时候,都已经火急火燎地想要回家去了。

    祝承佑的伤好了,孙老伯家里也是尽了他俩的能力,安排妥当了。郑蘋萍和祝承佑一起背上了包袱跟孙老伯和大娘告别。

    郑蘋萍还是背上了她当初带来的那个双肩包,包里的东西能留的她基本上都留给了孙老伯他们。现在包里装得满满的是老大娘特意给她带上的烙饼,路上当干粮的。

    老大娘同样地给祝承佑的包裹里装满了烙饼。她怕他俩路上饿着了。

    祝承佑的家要往北走。郑蘋萍来的地方却是在农舍的南边。郑蘋萍和祝承佑都是一步三回头地往自己要去的方向走着。

    郑蘋萍知道自己必须回到自己坠落的那个悬崖边去,到那里找找回去的办法,如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回去21世纪的办法。她也想好了,那么自己就先在那辆和自己一起穿过来的警车里住下了。多呆一阵子,好好研究研究。不管怎样。自己是必须要研究出门道来的!因为自己必须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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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遇险
    郑蘋萍背着行囊,向着自己当初坠落的山谷,走了约摸有一柱香的时辰。却听到前面有大批人马急匆匆赶路的声音,人虽然没有出声,但是马蹄急行,踏起的尘土,尽是“哒哒,哒哒……”的声响,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马匹的嘶鸣。

    虽然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跟自己无关的。自己现在最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回去自己坠落的山谷,去查看,去找找自己能回到自己所在的年代的方法。

    但是郑蘋萍的心里就是莫名地很不安,看着那一大批的蒙面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过去后。她神使鬼差地悄悄跟在了那批人马的后面,但是自己只是徒步,根本跟不上他们骑马急行的前进速度,还没一会儿,自己就被远远地落下了。但是她还是循着那些人的足迹跟了上去。

    等到郑蘋萍追上了那些人的时候,只见早就已经是喊打喊杀声冲天了。一队黑衣的蒙面人,一队是穿着玄色锦衣的人马,两边的人马在厮杀正酣。

    看着他们那样残暴、凶狠地厮杀,郑蘋萍的三魂早就被吓走了七魄,怨只怨自己不会武功,也根本就没有如此狠的心肠能杀人如屠鸡宰羊。郑蘋萍就只得自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自己藏了起来。自己可不能被伤及无辜!郑蘋萍只露出一点点眼睛偷偷地瞄着外面的情形。

    那队玄色锦衣的人马里,有一个大汉,是着实能打!一个人能单挑对方的黑衣人好几个,郑蘋萍藏身在后面,看那个玄色锦衣大汉打黑衣人,一剑挑倒一个,接连着挑倒了两三个。看得郑蘋萍那是一愣一愣的。

    就在这兵荒马乱的大混战当中,郑蘋萍看到了祝承佑的身影!他也混在人群里,手中舞着他的那把宝贝剑,左挡右挑地和那群人打成了一团,差一点分不出来谁是谁。在这样的混乱场面,郑蘋萍知道自己帮不到他的时候,就只能管好自己,不去给他添乱就行。所以,当下郑蘋萍并不敢出来找他,也不敢出声,就只是藏着。

    不多一会儿,又有一群玄色锦衣的人马冲了过来,加入了混战。那些蒙面黑衣人渐渐地就落了下风。看着对方的人手越来越多,蒙面的黑衣人里,不知道是谁大喝了一声:“撤!”

    于是



第二十章 摆驾回宫(一)
    明朝弘治二年(1489年)五月,开封黄河决口,孝宗命户部左侍郎白昂领五万人修治。至八月,水患方有被压制的势头。

    但是许多熟知水患的大臣却给了朝廷当头一棒:眼下的水灾只不过是一个开头,如果没有疏通治理好,更大的水灾必将风云再起,连京杭大运河都有被阻断的可能……

    弘治三年,白昂上疏曰:“臣勘察水势。见上源决口,水入南岸者十三,入北岸者十七。南决者,自中牟杨桥至祥符界分为二支:一经尉氏等县,合颍水,下涂山,入于淮;一经通许等县,入涡河,下荆州,入于淮。又一支自归德州通凤阳之毫县,亦入涡河,入于淮。北决者自阳武、祥符、封丘、兰阳、仪封、考城,其一支……”

    时年,方才刚满二十岁的少年皇帝朱佑樘收到白昂和地方官员的由于黄河水患百姓流离失所的奏疏,深感百姓疾苦。

    他一直都信奉凡事尽量要躬身亲行的。自己一直呆在皇宫里,看着地方的奏折天天都不停地被呈上来。就这样子还怎么对受灾百姓的苦难真正的感同身受呢

    一则为了查看受灾百姓的真实情况;二则想亲自去现场勘验黄河决口的水情。于是,朱佑樘决定了自己亲自微服出巡。

    …………

    黑衣人的首领,他明知道自己三番五次地执行任务失败,这一次要是再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了早晚也是只有死路一条的。就算不被自己的主人赐死。这次刺杀祝承佑没有成功,早晚也是会被他查出来的,到时候也是照样地只有死路一条。甚至是会死得更惨!还要累及家人及族人。既然横竖都是死,那倒还不如在临死前,再做最后一搏!

    于是在离开的撤退途中,他突然就伸手拈弓搭箭,义无反顾、豁出一切地想趁人不备,从背后射死祝承佑。只要祝承佑一死,天下必定就会大乱!自己则能趁着这次大乱为自己赢得最后的一线生机!哪曾想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



第二十一章 摆驾回宫(二)
    紫禁城内。无数的宫殿楼阁、飞檐反宇、白墙金瓦,说不尽道不完的流光溢彩、富丽堂皇。

    此刻,乾清宫里里外外都是宫火通明。张皇后早就带了坤宁宫里的大部分宫人,静静地等候在了乾清宫门口准备迎驾了。

    早就有最快的信使来报,皇上今日回宫。

    去年黄河决口,水患却久治不愈,皇帝看着水患凶猛,不忍百姓受苦,才决定了微服出巡,亲自去勘探黄河决口的情形。所以,去也是悄悄地去。回,自然也是悄悄地回。才没有惊动宫里的其他人。也没有摆出皇帝的仪仗来迎驾。

    但是,此刻单单是乾清宫和坤宁宫这两个宫里的人,也已经是齐刷刷分列地站了两大排。张皇后就站在这些所有人的最前端。她想让皇帝第一个、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

    皇帝只带了一队近身的锦衣卫去勘察水患,视察民情的。临走的时候曾跟张皇后说起,他大概最多也就用个五、七日就可返回。

    但是谁成想,皇帝勘察完了黄河的水情以后,却在返回皇宫的途中突然遭到了山匪的打劫,结果皇帝与锦衣卫被打散了,然后就断了联络,没了消息。

    受了伤,逃回宫里的锦衣卫刚把这个消息传进宫里的时候,张皇后乍一听犹如晴天霹雳!几乎是要晕厥了过去。

    有道是: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好在也并没有皇帝遇了害的消息被传出来。倘若皇帝当真有了什么不测的话,那消息也一定是犹如平地炸雷、如山河地震一般地轰轰烈烈了。

    但是无论如何,只要皇帝一日未归,张皇后便是一日都要寝食难安,心急如焚的。

    现如今终于有了皇帝归来的消息,张皇后自然是更加地望眼欲穿了。几个时辰,她却是觉得比等了好几年都还要漫长。

    守在门外的太监都还来不及通报,皇帝就已经闯进了乾清宫。皇帝一冲进宫里,就对着刚要跪拜行礼的众人大喊:“免礼了!你们都先起来!还有马上宣召所有的御医进宫!立刻、马上都宣进乾清宫里的昭仁殿来!”

    众人原先都是低着头,后来抬起头来,也都来不及细看,就只匆匆瞥见皇帝怀中似乎是抱着什么东西。一进乾清宫就往偏殿昭仁殿的暖阁里冲。

    张皇后见皇帝急匆匆地进来,也就起身赶紧跟在皇帝后面进了偏殿的暖阁。却是被吓了一大跳,凡是皇帝走过的地方,都滴下了一大滩的血迹。

    张皇后见皇帝又是有血,又是召见御医的,以为是皇帝受伤了。跟着冲到皇帝身边拉住了他。发现皇帝的背后和胸前都有大片的血迹,格外猩红刺眼。她突然间看见,很是被吓了一大跳,就连脚底下都有点发飘了。

    “皇上!皇上!您伤哪儿啦怎么这么多的血”

    “朕并无碍!只是这郑平兄为了救朕,受了极重极重的箭伤。你方才看见的那些血,都是他的。朕身上的这些血迹都是沾染上他的!”

    张皇后定睛一看,看了个真切,受伤的果真不是皇帝,而是他手中抱着的那个人的。张皇后这才定下了心来。

    皇帝把郑平趴着放在了卧榻上。张皇后也向卧榻看去。只见一个做男子装扮的姑娘。她虽然穿着男子的衣服,束着男子的发冠,眉宇间也颇有几分英气。但是张皇后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是一个姑娘!

    她的脸色和嘴唇都是苍白,毫无血色的。一对睫毛沉沉地覆着那双眼睛,一动不



第二十二章 气若游丝
    这边张御医一个人救不了郑平,又怕皇帝生气。正在战战兢兢,那边刚刚好其他的御医就都陆陆续续地赶过来了。原本御医就都是住在京城里的,又是皇帝急召,大家连滚带爬地也都赶过来了。于是,所有的御医一起会诊。

    会诊完了,却没有人敢出来跟皇帝报告结果,于是一个推一个,一个让一个。轮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把张御医推了出去跟皇帝汇报,会诊的情况。

    张御医对皇帝禀报的,也无非就是:这位姑娘身体原本就弱一些,底子薄。又是受了这样重的箭伤。一众御医商议出来了,也没有一个有把握可以救醒她的方案。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现在出来了的方案里面有一个最优的。也是只能合众人之力,先把她身上的那箭头取了出来,再给她止血,能缝合的患处,尽量缝合了。再用最好的药来吊着。至于她能不能挨得过来,能不能醒得过来,真的就不好说了,说句不好听的,就只能看这姑娘自己的造化了!毕竟她真的是已经气若游丝了,几乎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朱佑樘看着几乎是已经断气的郑平,心里是又着急又上火,但是也知道张御医跟他说的都是事实。只得吩咐张御医:“你们即刻去办!用最好的方案,用最好的药物!只要是宫里有的,都可以给他用上,不必来禀报于朕了!如若是有需要的药物,是这宫里没有的,你们也只管把药方开来,朕会去把药找来!总之!朕还是那句话!你们要什么药材,要什么人,你们就尽管说!一定要尽全力救醒他!”

    张御医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就赶紧退了出来。他就只怕自己在里面再多呆一刻钟,皇帝万一发起火来,怪罪自己无用,救不了那个姑娘,自己可就是,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那可是会项上人头不保的呀!

    当下退了出来,就连忙进去昭仁殿的暖阁,传达了皇帝的旨意,又与各位同仁一起,为取箭头做准备。

    昭仁殿里,立时灯火通明,照得黑夜如同白昼,御医们商议出来方案以后,连夜就给郑平动手术,把箭头取了出来,又把伤口缝合。

    朱佑樘并没有回去



第二十三章 生死一线(一)
    御医们都退出去了,只留了值守的张御医和他的徒弟以及三两个宫女、一个太监守着郑平。

    朱佑樘进来昭仁殿的暖阁看望她。箭头取出来的郑平,许是失血过多了吧,整张脸都更加地苍白了,整个人都是毫无血色的。加上他曾和祝承佑一起在孙老伯家的农舍里的时候也是吃不上什么东西的,整个人都是那种营养不良的单薄,又很是瘦弱的。现在这样子看着却是越发地觉得她可怜了。

    朱佑樘突然想起自己在农舍高烧不退的时候,郑平曾经拿手探过自己的鼻息,以确定自己是否还活着。自己现在也是忍不住地想要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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