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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陈雯达

    张皇后端了一甜一咸两碗的羹汤过来,咸的是鱼翅羹,甜的是银耳羹。皇帝看着郑平,想起自己和他在农舍没有东西吃的日子,再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干的郑平,便越发地吃不下东西了。又不忍拂了皇后的好意,只得匆匆喝下了银耳羹。然后劝皇后回去休息。

    朱佑樘当初发高烧的时候,郑平曾经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好几个日夜。现在换过来了,是他郑平命悬一线了。自己自然也无法离他而去。朱佑樘硬是把皇后劝回了坤宁宫。自己在郑平的床前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才匆匆地走的。因为自己的微服出巡,那么久没有处理的奏折都已经快堆满一整个房间了。况且自己之前托病又那么久没有上过早朝了,自己再不出现,那些言官和臣子们都得要疯了。

    郑蘋萍自从失去了意识,就好似陷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梦魇里。梦魇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自己就被困在里面。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想要发出声音来,想要叫妈妈,想要呼疼。可是喉咙里却好似被噎到了满满的馒头一样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郑蘋萍在那样的黑暗里一直在挣扎。就像溺水的人,在垂死挣扎一样。她在黑暗中拼命地游啊游,游得好累好累,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她都想要放弃了。这样累,却怎么游也够不到岸边。不如就算了吧!就这样让它沉下去了




第二十四章 生死一线(二)
    朱佑樘自从凌晨从郑平那里出来以后一直忙到申时,才能趁着吃晚饭的时间,跑过来再看他一眼。看到的是一个缩卷成一团的,不断痛苦呻吟的郑平。朱佑樘看了实在不忍,就又把御医和太医都召了过来,让他们给用一些药,好减轻郑平的痛苦。

    第二天,郑平不但没醒过来,反而又发起了高烧。依旧是昏迷着,眼睛都不曾睁开过,就只有嘴里能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所有的汤药,也都是宫女、太监们一口一口地灌下去的。

    一直到了第五天,郑平好像才恢复了一些意识。虽然还是一直在发着高烧,还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状态。但是她手脚都能动了,睡梦中也能自己挪一挪身体了,迷迷糊糊中,好像还开口说过话了。

    发着高烧的郑蘋萍,她的全身、额头和手心都是滚烫滚烫的,身上都被汗水濡湿了。现在她只觉到自己全身都是痛,痛到四肢百骸,都只能感觉到痛,关节也都是痛。痛到她就只能是不停地痛苦呻吟。

    高烧使得她的所有的触感都消失了,丧失了体表对温度的所有感知。

    在三十几度的夏天的高温里,郑蘋萍裹着毯子,浑身的汗流到贴身衣物能拧出水来,她却还是冷。高烧也使她丧失了嗅觉,鼻子里火热火热的,右边的鼻子里还一直发酸。

    同时郑蘋萍也丧失了味觉,她在迷迷糊糊中知道有人给自己灌过药和米汤。但是米汤和药,她都区分不出来。



第二十五章 真实身份(一)
    郑蘋萍就这样发着高烧迷迷糊糊地躺了许多天,好在太医们舍得下重本,都挑最好的奇珍异草、名贵药材来给她用。

    这些药,郑蘋萍在21世纪,基本上就没有用过。所以,她的身体对这些药没有任何的耐药性,第一次用,药效都是特别的好。就像祝承佑,当初郑蘋萍给他用了西药一样,没有耐药性,第一次用,才能有奇效。效果真的是特别的好。

    郑蘋萍也在慢慢地苏醒了。她费力地抬了抬眼皮。

    一个正端水过来要给她擦脸的宫女看见了,急忙呼叫另外几个:“你们快看!这位姑娘的眼皮在动耶!是不是就要醒了!你们谁快去帮忙找御医过来看看!”

    刚刚有意识,慢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的郑蘋萍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很多的脑袋挤在自己床头的左右两边,所有的眼睛此刻都是直勾勾地在盯着自己,她吓得一激灵,原先还迷迷糊糊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许久未开口说话了,又突然被吓了这一跳,她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你们是谁啊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这里是哪里啊你们想对我做什么呀”

    祝承佑照样是用过晚膳了过来看她。还未进入暖阁,却已经听见里面吵闹声一片了。

    走进去了一看。只见郑平醒了过来。一众宫人围着他,又是拉,又是往床上按的,好不热闹。

    “这里到底是哪里你们还是不肯告诉我实话嘛”

    “姑娘!使不得!使不得啊!你身上还有伤呢!先不说您这样使劲,伤口会再撕裂的。就是现在您身上的烧都还没退全呢!”

    “我要走!我真的要回家了!你们做什么硬是要拉着我啊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第二十六章 真实身份(二)
    祝承佑坐在郑平的床边安抚着他:“我在这里呢!我在呢,你怕什么”

    郑蘋萍依旧拽着祝承佑的袖子,趴在床上,侧对着他笑:“是啊,你在这里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你一个自己连小虫子都怕的人!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把自己的伤口都扯到了,就趴着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趴在床上缓了又缓,等那疼劲儿过去了,才又说:”闲话咱先不说了。但是你也总该告诉我,咱们现在这是在哪里了呢”

    “我在的地方,自然是我的家里喽!”

    郑蘋萍在心里嘀咕:“吼!好你个祝承佑!原来你果真是有钱的生意人呢!还是个富二代呀!”她又看了看自己所在房屋以及家具的布局和陈设,“不单是个富二代,看这模样,还得是个超级富二代呢!”

    郑蘋萍的嘴里却只说:“兄弟!一向只道你有钱。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家大业大至如斯地步啊!你有几个兄弟姐妹呀以后家产都是要怎么分割的啊分几份的呢兄弟!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祝承佑哭笑不得:“不忘!不忘!我看你现在这样,是你身上的伤都已经不疼了,是吗?”

    “疼!疼!怎么能不疼呢你倒是试试身上被人射穿个窟窿,看你疼不疼喽!”

    “真这么疼,还是不能让你闭上嘴吗哪里有人像你一样,一醒过来,浑身都还在痛呢,就能满嘴胡诌的!我看你真的是好了伤疤,就要忘了疼了!”

    “那也得等好了伤疤呀!我现在浑身的伤,哪儿哪儿都疼!我倒是想忘来着呢,但是现在时时刻刻都疼、浑身都疼着呢!怎么忘啊”

    “行了!行了!别跟我贫了。你才刚醒过来,身子虚弱着呢!别把力气尽浪费在废话上了,你省着点力气,等一下换药的时候,好用得上呢!”

    祝承佑曾经自己也是受过伤的,换药的时候,那种酸爽,怎么会忘只得让郑平也保存点实力,等一下到换药的时候肯定得痛到直冒冷汗的。

    “你口渴吗想不想喝水呢”

    “自然是要的!这么久不喝水,还不口渴我又不是仙人!”

    祝承佑起身去倒水,他走到桌子旁边,用手摸了摸铜壶的温度,刚刚好,不会太冷也没有太烫,是温温的,刚好入口的温度。于是就倒了一大杯,端到了床头,一口一口慢慢地喂给了郑平喝。

    郑平很辛苦地喝完了水,把自己累出了一额头的汗。祝承佑看着她辛苦,只得哄着她慢慢睡下了,自己再出去忙。

    郑蘋萍又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了,屋里的灯,已经都点了起来,除了怕影响自己睡觉,自己这屋的灯有点暗以外,外面可真的是灯火通明了呢!

    这般景象,距离上一次自己看到,还是在21世纪的呢!那里可真好啊!好怀恋那里自己曾经那么熟悉的一切呢!

    郑蘋萍的家乡在一个排名在全国百强县以内的小县城里。虽然只是小县城,但是到了晚上,走哪儿,哪儿都是亮堂堂的,四处都是到第二天早晨才关闭的路灯,还有24小时营业的超市。以及凌晨两三点还很热闹的宵夜小吃摊和ktv。

    那些路灯和霓虹灯闪耀得,几乎要夺走星星们的光辉了,就连月亮,也都变得有些朦朦胧胧的。在这些霓虹灯下,星星和月亮都看不大真切了。

    那离我们人类地球那么遥远的几万光年的星球发出来的光芒,也几乎都要抵挡不了,这些闪烁的霓虹灯了。

    “看来祝承佑这小子,是真的出息了!”郑蘋萍在心里暗自叹息。“看来我得沾沾这小子的光了。看看自己现在身上的伤,好歹也得赖在这小子的家里混吃混喝个一两个月的了!不然可怎么回本呢看在自己是为了救他,才变成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的份上,他估计也不好不让自己赖着。”

    郑蘋萍叹了口气,招呼着靠自己最近的那个女生:“欸!漂亮小姐姐!漂亮小姐姐!你过来一下!”

    那个女生愣了一下,见郑蘋萍正在看着自己,就用手指了自己一下:“我吗”

    郑蘋萍冲她招了招手:“是的,你过来一下!”

    那女生就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郑蘋萍的床头来:“姑娘,您叫奴婢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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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真实身份(三)
    晚上,皇帝再过来郑平这里的时候,郑平很明显的不想理他了。

    皇帝叫他,他不应也不理睬,就把头别过去,对着墙壁,也不说话。

    “郑平兄!郑平兄!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哪里痛啦要不要我叫太医过来给你看看呢”

    “吼!吼!‘太医!’你自己说的!你自己也承认喽这里真的是紫禁城!给我看病的那些大夫也真的都是太医!“郑蘋萍生气地扭过头来,”哼!你自己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当今的皇上那你为什么一直都骗我我们之前可是天天都生活在一起的,那么久的时间!你一次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真实身份!你就一直骗我!你是不是怕别人知道了你是皇帝,就会一直赖着你赖在你家这皇宫里你……”

    “哦!好了!好啦!我明白了!你现在是在生气吗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我的真实身份吗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我跟你道歉,真的对不起!但是我没跟你提起我的身份,不是怕你知道我是皇帝。而是因为我和你这一路上走来,你自己也看到了。我这个皇帝竟然要经历那么多次的死里逃生!你看!现在不还是连累了你吗我不是没想过跟你说,而是我真的是不能说啊!你要相信我,我当时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噢!这样说来也对哦!貌似我也怪不到你的头上!这一路上走来,经历了那么多的凶险。难怪呢!难怪,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就看到你被那群黑衣人围攻呢!我当时还在想:这些人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仇那么大的怨呢要下那样的杀手可……可,你都已经是皇帝了,竟然还有人敢要杀你的吗”郑蘋萍又弱弱地问了一句:“那……那你现在知不知道之前追杀你的那些黑衣人都是些什么人呢”

    “你中了箭以后,我就急着把你送进宫里来医治了,把那些黑衣人都交给了牟斌。就在我带你回到宫里的当天,牟斌就已经来禀报过了,那些黑衣人竟然全部都是死士。已经全部服毒身亡了,一个活口都没留!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就陷入了一个僵局。暂时毫无踪迹可寻。”

    “那么多的黑衣人!一个活口竟然都没有的吗”郑蘋萍睁大了眼睛。她想到那么多条的人命一下子就都没了。“真的……这么可怕的吗”

    “是啊!所以……咦!不对啊!说到骗人,又不单单只有我一个骗人!你不是也一直在骗我”

    “我哪里有骗你了”

    “你敢说你没有你自己说说看,你明明就是个女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是个男的呢”

    郑蘋萍在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哪里有骗你明明就是你先入为主地把我认成了个男的,我才将计就计的,跟着承认了自己是个男的。

    “人心险恶,世道艰难啊!就连你这个当今的皇上都能身陷险境,更何况我只是区区的一个弱女子我女扮男装,自然是为了方便赶路的啊!”

    “哦!这样说来也是很有道理的呢!但是!郑平兄!郑—平—兄!你到现在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吗你不要告诉我,你的真名就叫‘郑平’我可是不会信的!”

    “郑平兄(胸)!郑平兄(胸)!真的好难听啊!我真的拜托你了。你不要再这样子叫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听你这样叫我的时候,每次都是有多想把你的嘴巴捂起来!人家瘦的人原本就平胸,你是嫌我平得还不够,是吗还一直叫我郑平胸!郑平胸!”

    虽然祝承佑跟郑平以前是天天都厮混在一起打闹的,什么话也都说过。两个人就像是左手跟右手,身体跟自己的影子一样。但是知道了郑平其实是女儿身以后,再听她竟公然在自己面前那么大声地说平胸,祝承佑还是臊得从脸红到了耳朵,再从耳朵红到了脖子根。一时之间竟然被噎得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喏!我告诉你喽!我的真实姓名叫—郑—蘋—萍!”

    祝承佑红着脸,眼睛盯着地板,好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噢!”

    郑蘋萍等着他往下说,但是等了一会儿了,他还是没有后话。郑蘋萍就歪着脑袋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你知道了我的姓名,却不打算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吗你不觉得这样子,很不公平的吗”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明朝是我



第二十八章 身不由己听墙角
    郑蘋萍身上有伤,只能一日三餐一天三顿顿都是喝白米粥。原本她就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烧。现在烧虽然是退了,但是味觉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嘴巴里面老是没有味道。吃东西便变成了一件很是折磨人的事情。要吃吧,实在没有兴致,反正也顿顿都是白米粥,吃不出别的什么花样来。不吃吧又扛不住肚子老是饿得咕噜咕噜叫。

    这天郑蘋萍也是恹恹地喝了一碗白米粥,就又躺下了。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呢,却听见外面压低了声音的争吵声,把她吵醒了过来。

    一个宫女压低了嗓子的声音:“翠翠!你莫要再只顾玩闹了。且不说太闹了,等一下怕是要吵醒了里面刚睡下的小姐。你也该看看现下都已经是什么时辰啦你也该去煎药了。等一下小姐要是醒来了,药还没煎好,拿什么给小姐喝”

    对面却是一个轻蔑的声音:“小姐!小姐!她又不是我们的正经主子,美艳你做什么这么尽心尽力地要去伺候她难不成你是看她对我们的皇上有救命之恩。今日皇上又把她当成了贵客,你就一心想着要巴结她了以防着万一哪一日,皇上要还了她的恩情。她一人得道,你也能跟着鸡犬升天了”

    然后是被叫作“美艳”的那个宫女气急了的声音:“翠翠!你做什么要这样污蔑我我哪里是这样子想的我待小姐好,是因为我看中小姐为人仗义!你看别人哪一个不是爱惜自己胜过别人的哪一个女子肯为了旁人去挡刀挡箭的?像她这样的奇女子,我就从未曾见过。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在我看来,就是再仗义不过了的!况且小姐对我们也很是亲切的。我自然就是想对小姐好!”

    “还一口一个‘小姐’地叫得亲切呢!你也不想想!我们虽然是奴婢,是这宫里的下人,不是主子。但是我们在这宫里都呆了多少年啦跟她一个刚来几天的客人比,我们可也是能算得上是这个宫里的半个主人了吧她一个才刚来了几天的,也不知道是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呢还是就几天了呢指不定哪天说走就要走了的。说到底不还只是个客人对



第二十九章 挪窝儿
    当天,朱佑樘照常地过来看望郑蘋萍。看看她伤势好些了没伤口可还是疼吗

    刚好遇到太医也在里面。正好在给郑蘋萍换药呢。

    郑蘋萍趴在床上,看不到自己背上的伤口有多么地可怖。就只能感觉到疼。能感觉到那太医在把跟自己的伤口上的肉黏连在一起的纱布一点一点儿地扯开。同时也扯下了自己伤口上的肉。郑蘋萍咬着牙,抓紧了手边的被单,忍受着仿佛撕裂伤口一般的疼痛。

    好不容易等到那太医把伤口的药换好,郑蘋萍却也已经疼出了一额头的冷汗。脸色也是变得煞白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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