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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千年来爱你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秋夜雨寒
跨过千年来爱你
作者:秋夜雨寒

白敏,一个现代女子,无意中回到了千年之前的大兴王朝。 以慕容枫的身份嫁给了当朝的四太子司马锐,一个顽劣不堪的男子,相识.相知.相恋。 冥冥中注定的天意可否让真爱不悔,能否不枉这千年而来的约定……





跨过千年来爱你 1
如同往常,下班后,白敏沿着路边的人行道慢慢走着回家,心情不好不坏。
已经27岁的她,很普通的活着,经过很多次相亲。哥哥的儿子已经会追着她喊姑姑,姐姐在大洋彼岸也已为她添了一个黄头黑眼睛卡通娃娃般漂亮的混血侄女,她却仍未嫁为人妻。
幸亏父母在美国照料姐姐,否则,她不会有如此清静日子可过。
哥哥做生意,常年在外,嫂嫂带着侄儿多半时间待在她自己的娘家。白敏走进那家自己常去的小饭店,在空位上坐下,点一份她爱吃的小菜,要碗米饭,安静的吃着。
窗外有风吹过,刮起几片树叶,秋雨静静飘落。
将没吃完的饭菜打包,撑开伞出去。向前走五十米,有位年迈的乞丐,半年多了,几乎没挪过地方。
走到乞丐面前,轻轻放下食物,微微一笑。
“送你。”老乞丐年纪很大了,头灰白,散乱在肩,但还算干净,没糟糕到让人讨厌的地步。他粗糙的手里举着一串由黑色小石头串成的手链,石头不大,玉米粒大小,极不规则,簇拥在一根细细的有些泛旧的红线上。
白敏略微一愣,睁着眼睛看着老乞丐,只短短一瞬,她伸手接过手链,微笑着説:“谢谢,很漂亮。”
“它很便宜。”老乞丐一脸喜悦,裂着嘴説,牙已经掉了好几颗,説话有些漏风,“不是捡的,是买的,昨天有个人在這儿摆摊,买了来送给你。”
白敏再笑笑,戴到左手手腕上,也许确实很不值钱。這儿常有摆地摊的,都是些批市场一块钱买很多的便宜货,但老乞丐没有钱,有這份心就很让她感动。她珍惜這份真心。
秋雨一直静静的下,微凉,有些许寂寥味道。
睁开眼,一股淡淡香气袭来,仍有秋雨轻声做响,风似乎半真半假,纱幔轻摇,视线朦胧。這一夜睡得好长,或许睡得太长,白敏觉得浑身酸痛,头也昏昏沉沉,难道昨天下午吹了秋风,睡觉时忘了关窗,感冒了?
“小姐,您醒啦?”有个细细柔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语气中掩饰不住喜悦。
小姐?!
白敏循声看去,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床前站着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穿件淡翠绿的裙,梳着两个小髻,面容清秀温柔,和古装电视剧中的形象如出一辙。
白敏两眼直直的盯着床前的小姑娘,不知该説什么才好,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许久,才一字一字的问:“你是谁?”
小姑娘一脸的惊讶,睁大双眼,声音颤颤地説:“小姐,您不要吓唬奴婢,奴婢是春柳呀,奴婢是您的贴身丫头春柳呀。”
春柳?奴婢?贴身丫头?
白敏一头雾水,這是哪跟哪呀!
她看着春柳,努力微笑一下,説:“春柳是吧?对不起,我好象是在梦里,如果你确定认识我,那我只能説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春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很喜悦的説:“小姐,您生了一场大病,昏睡了三天三夜,您能醒来真是太好了,曹太医説,您醒来后会有些不适应,慢慢就会好的,我先去给您倒杯水。”
正説着,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丫头模样打扮的小姑娘,和春柳年纪相妨,但生得艳丽些,珠圆玉润的,声音也更柔媚响亮些。“春柳,小姐醒了吗?”
“刚醒过来。”春柳略带责备的説,“春桃,你小声些,小姐刚醒过来,小心惊吓着。”
“我去告诉老爷和夫人。”春桃一阵风似的走了,临走隐约抛下一句,“也就你把她当个小姐看,伺候她,真是浪费我春桃的能力!”
白敏瞪了一下眼睛,這个春桃怎生的如此胆大,她看向春柳,春柳一脸不安,端着茶杯,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春桃她,她,一定不是有意的,小姐,您不要在意,不是只有奴婢把您当小姐,您原本就是慕容王府的小姐。”
“无事。”白敏摇了摇头,“春柳,告诉我,這是哪?我又是谁?我因何生得病?先把水给我,我口渴了。”
春柳立刻上前扶起白敏,让她靠在床头,白敏就着春柳的手喝下水,觉自己穿的不是自己常穿的小碎花的棉布睡衣,而是丝绸的衣衫,袖口还有精致的刺绣,好象是兰花,白敏愣了一下,説:“春柳,你把镜子拿来。”
春柳一边拿镜子一边説:“小姐,這儿是慕容王府,您是這儿的三小姐,因小姐生在秋天,所以老爷给小姐取了个枫字。小姐之前还有两位公子、两位小姐,小姐之后还有一位小姐。老爷是当朝宰相,府里的大小姐前年嫁给了太子爷,二小姐也在去年嫁给了吴蒙大将军。小姐也已许……”
白敏看着镜中的女子,一个也许千年之前的古代女子,慕容枫。如瀑,肤胜雪,眉清目秀,气质高贵典雅。虽不完全是自己的容貌,但看着并不算意外,细看之下还有她隐约的模样,只是镜中的女子更美丽些。
“我是不是也许了人家?”白敏见春柳不再説下去,侧头问道。
春柳难过的点了点头,“小姐您今年已经十六岁,已是待嫁的年龄。是太后娘娘亲自下的旨,让老爷将府中尚未婚配的两位小姐中的一位嫁给四太子。老爷和夫人説四小姐年纪尚小,就只能让三小姐您嫁过去啦。”
白敏想了想,説:“是不是這位四太子很不好?我生病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唉。”春柳微微叹了口气,“小姐不肯嫁,老爷就罚小姐跪在外面,谁知竟下了一夜大雨,小姐淋了雨后昏迷了三天三夜。多亏大小姐知道后特意让宫中的御医曹太医过来瞧病,万幸救回了小姐。”
“那四太子如何不堪?”
春柳半天不语,好半天才説,“奴婢也不知,只是听人説,這位四太子人生得很英俊,但极是好色而且无情。奴婢还听説,他与太子爷的关系不太好,老爷是太子爷的老师,大小姐又嫁给了太子爷,想来老爷与這位四太子的关系也不是多好。”春柳犹豫了一下説,“小姐,奴婢也不是有意偷听,只是那日偶尔听老爷和夫人闲聊説了几句,好象是這个意思。”




跨过千年来爱你 2
白敏点了点头,听得外面人声传来,门被推开,继而有几个人6续走了进来。
又是那个春桃,携着一股凉风站到床前,高高的声説:“小姐,老爷和夫人来了。”
白敏眉头一皱,莫名其妙出现在這个地方,莫名其妙成了慕容枫,看春桃双眉一挑,杏眼中藏不住不屑,心头便不由的涌起几分厌恶,脱口説:“我看得见,不必你如此大呼小叫,远远站开了,我刚刚醒来,禁不住你携来的凉气。”
此话一出,不仅春桃吓了一跳,春柳和刚进来的几个人也是一愣,這素日软弱少言的三小姐何时如此厉害?!春桃悻悻走到一边,偷偷瞧了一眼床上的白敏,难道這一病好了之后脾气也长了吗?真不像平日的三小姐,言语间也冷冷的,让人听了心中生出几许怯意。
“枫儿,”慕容夫人看着女儿,缓声説,“春桃説你醒了,娘真高兴,你觉得如何?要不要再请曹太医过来瞧瞧。”
白敏看着面前的华服女子,年纪尚不足四十,眼底眉梢仍有妩媚之意,看着仍很是动人。“醒是醒了,只是我全不记得旧事。”白敏淡淡而言。
被匆匆请来的曹太医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一番诊断后摇了摇头,斟酌了一会,才慢慢地説:“令千金贵体已经无甚大碍,至于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想必是因为大病初愈的缘故,想来再休息一些日子就会好的。”
慕容夫人轻轻皱了皱眉,陪着曹太医从房里走出来,语气含忧的説:“可是离她与四太子的婚期只有三天,皇命难违,却如何是好?”
“太子妃也正担忧此事,所以前几日命老臣前来为三小姐诊治,得知三小姐已经无事,太子妃非常高兴。三小姐拒婚的事断不能被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四太子知晓,否则就是欺君的大罪,要诛连九族。如果婚前三小姐还是想不起来旧事,也就只好麻烦老爷和夫人细细与她説起,説不定也是好事,起码她不会再对自己与四太子的婚事如此抵触。”曹太医沉吟下,接着説,“就三小姐目前的情形看,她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别的已经无妨,再好好休息两三日应该就可以啦。我还要马上赶回去,太子妃还等着臣回去通报消息呢。”
送走曹太医,慕容夫人回到房内。
白敏早已经重新躺下合上双眼休息,已经如此,管它是梦还是别的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慕容夫人看着床上合着双眼鼻息平稳的女儿,停了一会,走开些,对站在旁边的春柳轻声却严厉的説:“春柳,這两日你要仔细照顾小姐,寸步不离,如果再出什么差错,定不饶你!小姐要是问起什么,你一定要细细与她説起,只是绝对不准提与四太子有关的事,尤其是那些传闻。再有不足三日她就要嫁给四太子,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否则,整个慕容王府也抵不起。老爷,我们先回房吧。”
自始至终,莫容老爷未一语,只是紧皱双眉盯着躺在床上的女儿,耳听得夫人喊他离开,才硬梆梆地讲:“你给我仔细听好,慕容枫,你既然生在了慕容家,就由不得你自做主张,這人,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三日后你這个人必须出现在四太子府上!否则,這全府上上下下几百口子都得随你命赴黄泉!”説完,扭身就走。
“不就是嫁人吗。”白敏睁开眼,静静地看着气恼的中年男子,安安静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慢慢説,“我嫁,不就成了吗。只是,在我离府前,请不要再来打搅我,除了春柳。否则,如果我一时糊涂生出意外来,捎上府上几百号人,实在罪过。现在,春柳,请送老爷和夫人离开,我刚刚醒来,实在不方便与人攀谈。”
“你——”慕容老爷差点被一口气憋死,扭头看着白敏。
白敏两眼一闭,一副安睡状态,再不开口。
慕容夫人轻扯丈夫的衣袖,轻声説:“老爷,且让她闹去吧,毕竟是亲生骨肉,虽不如其他几个讨人喜欢,却也真不舍得送她去那火坑般的地方,你也晓得,四太子他……”她轻轻叹口气,没再説下去,而是拉着丈夫离开,临走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儿,暗自思忖:难道生了這场病,真让例来懦弱的三女儿换了一个人吗?!
除了春柳,其他人也都悄然离开,只留下窗外的秋雨一声一声似真似幻。
白敏只有不足三天的时间来适应目前的身份,然后就得嫁人。她实在不明白到底了什么事,让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到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
這是一个在她的历史知识里根本就不存在的王朝,大兴王朝,如果时间可以换算的话,這几乎是一个离她生存的世界有千年之遥的时代。
她的失去记忆是被宫中御医“认可”的,她有足足三天的时间来恢复记忆,曹太医不是説她只要休息几天就可以好的吗,所以她可以以此为理由从春柳口中了解现在的她:慕容枫的一切。
其实這是一个几乎没有什么故事的女子。
慕容枫,十六岁,是這个朝代女子嫁为人妻的年龄,还好,這个朝代还没有糊涂到让女子十三、四岁就嫁人,十六,放在二十一世纪,也就是早恋的年龄,尚可接受。
她是慕容王府的三小姐,自幼由夫人的母亲,也就是慕容枫的外婆养大,后来外婆去世后被接回王府,却因性格懦弱,沉默少言,一直不太得其父母的欢心。春柳是自幼带着的丫头,春桃是回到府上后慕容夫人为她配的丫头。
至于她的父亲,慕容老爷,是当朝的宰相,也是大太子的启蒙老师,与大太子关系情同父子,并将自己的爱女慕容芊嫁给了大太子为妃;二小姐慕容瑜嫁给了朝中大将军,手握兵权的吴蒙。两位兄长也已经分别娶妻,大公子慕容桦,娶的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女,二公子慕容珉也刚刚与此朝富的小女儿喜结连理;至于年纪最小的慕容雪,早已以绝美的容貌名震天下,加之其显赫的家世,前来提亲的年轻俊才简直是踏平了王府的门槛。




跨过千年来爱你 跨过千年来爱你第3部分阅读
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这慕容雪原本就是以美貌闻名于大兴王朝,兼之通诗书精琴棋,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恰巧皇后一直催婚于你,毕竟适婚的太子当中,你是唯一一个纵情声色却唯一未娶妻纳妾的,各种机缘之下,你就决定,既然一定要成家,那就选这个慕容雪吧,才貌可谓天下无双,配你司马锐到也相当。可惜,你虽贵为当朝的四太子,却未入慕容青良的眼,他深宠此女,所以用慕容枫替换了慕容雪,且因大太子和大太子妃从中斡旋,竟得皇上恩准赐婚。你对慕容枫根本全无好感,怎会咽得下这般窝囊气以你性情,从慕容王府劫走慕容雪,并令她爱上你,毫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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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司马锐一口饮下杯中酒,他菜吃得很少,听白敏讲话的时候,他一直在饮酒,此时,脸色已微微泛红,眼神却凌厉而残酷,“白兄弟,好聪明,我确实劫了慕容雪,她现在人就在月娇阁,我也确实有意让慕容雪取代慕容枫,我可负天下人,却不许天下人负我。哼,就那个慕容青良,竟然敢和我玩这种花招,我原本也不一定非要娶了慕容雪,可如今我却是非娶不可。”
白敏摇了摇头,“你自然不是真的爱慕容雪,只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亦不过是得而未得不甘心罢啦。凡此种种,与慕容枫何干既然如此,当初就该咬紧了牙关不娶,慕容枫尚知长跪雨中求其父收回成命,你呢你呀,当真是害人不浅。”
司马锐一声冷笑,“那你可知慕容枫为何不肯嫁我慕容雪心中又是何人在徘徊”
“司马哲。”白敏淡淡而言。
司马锐愣在当地,忽而长笑一声,饮尽杯中酒,眼中竟有隐约的悲哀之意,看着白敏,竟不能转睛。“你还知道什么”
白敏心中叹息一声,司马锐眼底的忍耐让他心有不忍之意,犹豫一下,慢慢地说:“慕容枫自幼随外婆居住在外,回到王府时已是十四岁,听闻与你有关的内容全都是你的劣迹,却偏偏有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优良姐夫,换了你,你肯吗而慕容雪,一直最受慕容青良宠爱,与慕容芊关系最好,因而可以经常出入大太子府,面对一个未来的大兴王朝的一国之君,一个人皆敬仰之人,而且是父亲最最欣赏的男子,她心有所许实在正常的很,她总不可能对你,一个在她眼中顽劣不堪的四太子,劣迹斑斑的人,心生爱慕之意吧。怕是换做是你,你也会舍司马锐而取司马哲的,何必心生忿忿之意。”
司马锐无语,低头一杯一杯的喝闷酒,虽是恼火,却反驳不得。
白敏止住不说,看了看司马锐,心想:是不是自己的言词太过直接苛刻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如何处置慕容枫,随你,没有感情,到也不必累人累己,休也好,取而代之也好,想来慕容枫都不会在意。我现在只是想带走慕容雪,你若致意要娶她为妻,也可稍后再去王府提亲,亦随你,但现在必须让她回家。如若事情传开,或许慕容青良会不得不将女儿嫁于你,但以他在朝中的权势,难免不生是非,怕是太后和皇后再怎么宠爱你也是无补,最后也只是无趣一场。”
司马锐看了看白敏,“好啊,我可以放慕容雪回家,但我要把话放在前头,纵然她心中已属意司马哲,我照样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我,至于慕容枫那丫头,只能算她倒霉,我司马锐不是个有情之人,不必期望我会爱上她,休她也是早晚的事。但是”司马锐怪异的一笑,“如此让你把人带走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却与你赌上一赌,从现在开始,三日为限,你什么时候找得到慕容雪,你便可什么时候把她带走。可否”
白敏亦是一笑,想也不想,“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司马锐看着白敏,脱口而出,“白兄弟,认识你实在高兴,可惜你是个男子,否则我到宁愿花心思追追你。”
“哈哈。”白敏摇摇头,笑笑,未语。
饮香楼一别,白敏就好象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司马锐派人去慕容王府悄悄打听,却没有哪个人认识或听说过一个叫白敏的人。
司马锐只能猜测这人是慕容青良花重金请来的杀手,否则怎么可能慕容王府没人认识却熟知慕容王府的一些事情呢而且白敏也没有再在醉花楼出现。
司马锐竟然有隐约的失望,后悔自己把慕容雪藏的太隐秘了,以至于白敏找不到,潜意识里,他是很想再见到这个叫白敏的素衣公子的。
临近下午,秋雨突然缠缠绵绵的下起来。今天是第三天的最后一天,白敏还没有出现的意思,司马锐坐在庭院的小亭子里,呆呆的看着水中流动的鱼,是啊,把慕容雪藏在这里,又岂是平常人物找得到的呢
四太子府岂是寻常人物可以出入的地方
烟玉轻轻走过来,司马锐的样子颓废的吓人,回到四太子府已经快三天了,就没见过他露过笑模样,他最常呆的书房也不许外人踏入一步,甚至连仆人去打扫都被免除了,一日三餐到是准时放在门外,他到也是常常呆在里面,可好象总是心事重的。
四太子妃慕容枫外出也已有六七天的时间,因为有太后的旨意,到也不用她操心,她看得出来,太后很喜欢这个四太子妃,甚至有点宠爱,只是可惜这个四太子妃不讨四太子的欢心,其实慕容枫在她看来,一点也不差于慕容雪,尤其是温婉平和的气质,淡然雅致的举止,便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说起来,她到觉得,这个慕容枫到是这个后宫里最最招人喜欢的妃子。
“四太子,大太子妃来啦,好象有事要见您。”烟玉走近司马锐,轻声说。
司马锐抬了抬眼皮,意态阑珊的瞧了瞧烟玉一眼,“知道了,就说我不舒服,不想见客。对啦,她妹妹呢”
“四太子妃已于几日前回其外婆那为外婆上香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烟玉轻声说,唉,到现在才想起慕容枫。
“噢,本事到不小,谁准她离开这儿的”司马锐不高兴地问。
“太后娘娘。”烟玉依然轻声细语,她原是太后身边的丫头,自然是晓得这个司马锐的性格脾气,能够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他。
司马锐一挑眉,这到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太后会准慕容枫离开四太子府祖母是如何知道慕容枫想要外出的难道他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不成“哼,谁又多嘴把她的事说给祖母啦”
烟玉摇了摇头,“四太子妃第二日去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奉茶的时候,太后娘娘就很喜欢你的太子妃了,连着两日早上让德公公来请四太子妃前去陪着。太后还下了懿旨,”烟玉说到这,微微顿了顿,看了看司马锐的脸色,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到,“懿旨在四太子妃手中,太后懿旨言明,四太子您不可强迫四太子妃顺从于你。奴婢并非多言,烟玉到瞧着您的太子妃真是一个可人的人儿,能够让太后娘娘喜欢的后宫妃子,怕是也独独您的太子妃这一个。”
司马锐知道烟玉的身份,虽然在四太子府做奴婢,可毕竟是祖母指派过来的人,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听烟玉如此夸奖慕容枫,司马锐心中到真是添了几分疑惑,这个慕容枫竟然能讨得祖母欢心而且还能得到烟玉几乎不加掩饰的夸赞确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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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见见你们太子妃的姐姐吧。”司马锐突然转开话题,站起身来,率先向前厅走去。心中暗自思忖,慕容芊此次来,一定与慕容雪有关,慕容雪已经失踪六七日啦,慕容青良大概也知此事与他司马锐有关,所以又寄希望于他这个做了大太子妃的女儿从中斡旋了。
“大嫂,好。”司马锐懒洋洋打声招呼,在椅子上坐下。
慕容芊已经见怪不怪,对于这个顽劣的四太子,她一直都是尽可能敬而远之。
也不知道慕容枫搞得什么鬼名堂,三日前让人送来一封书信,嘱她今日亲自送到四太子府交给司马锐,且让来人言明,如果她私拆信件,就不要再奢望慕容雪安然无恙,如果她听话,定保慕容雪无事。
慕容芊虽然对于信件内容十分好奇,却也没敢真的拆开来看,来人说话的神情绝对让她不敢怀疑慕容枫的传话,她到也奇怪,送信来的时候刚好是司马锐回四太子府的时间,慕容枫怎知司马锐回来了呢同时,她也很怀疑,单凭一封信,就能解决慕容雪的事情吗
她照着慕容枫的吩咐,把信从桌面上推给司马锐。
司马锐先是一愣,不知慕容芊是何意,接过信,漫不经心的拆开,眼睛立刻睁得老大,信封里是一张饮香楼专用的素笺,平常客人饮酒时偶得佳句会索取用来记下。一行清俊的字:君子之言,驷马难追。与君三日,还雪归府。
“他现在是否还在慕容王府”司马锐心头一阵惊喜,原来白敏仍在慕容王府。“为何他本人不来见我,却要托函于你”
慕容芊微皱了一下眉头,“我听这儿的烟玉说,她这几日去了外婆那上香去了,并没有在慕容王府,大约仍在路上,所以不能亲自送信过来。”心中恼怒,你自己的妃子当问你自己才对,问我做甚。
“我没说慕容枫。”司马锐不耐烦地说,“我问的是白敏。”
“白敏什么白敏我不认识。”慕容芊一脸困惑。
司马锐紧盯着慕容芊,脑子里纷乱复杂的闪回着各种画面,内心中混和着期盼与茫然,“那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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