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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灵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七两
不不不,应该不会的,贺军摇了摇头,突然就想通了,
看来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把脑子搅混沌了。
他从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将干草裹成一个圆形,打火机对着其中一角刚按出了火苗,忽然就熄灭了,他再按了一下,火苗刚升起来又熄灭了,正纳闷是不是油不够的时候,身后传过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你是想把我们屋子给烧了呢还是想制造个丛林火灾啊?”无水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贺军。
贺军转过身子,这才看到原来是这两个女人,同样还是一黑一白,但是两个人的脸上明显多出了一份疲惫。“你们,”本来是想问你们怎么回来的,不过转念一想,还是不问了。
“我们怎么了?”无水走了过来,一把就把贺军手上的打火机抢了过去,“屋里那么暖和不好好呆着,偏要出来借火取暖,你是自虐狂吗?”
“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可能把之前想的说出来,坏人与否,心里还是感觉的出来的。“我想出来透透气,结果门关上就进不去了。”这个理由还确实不错。
“我们进去吧。”回来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善,终于开口说话了,说完就径直朝屋子走过去,而贺军也注意到,原来这个门,竟然是自!动!的!
它怎么可能是自动的!绝对不是自动的!肯定是用法术打开的,但是为什么没听到她们说芝麻开门?就算不是芝麻开门至少也应该有其他咒语吧,比如说……
“还不走干嘛?还要借火取暖吗?”正在认真地想着就被无水打断了,贺军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跟着无水一起回到了屋子里。
“那应该怎么办?”无水从来都没有这么慌张过,她扭过头看着皱着眉的楚善。眼前实验室的门口人群蹿动,根本不知道这只恶灵究竟上了谁的身。
楚善没有接无水的话,并不是因为不想说话,而且像这种情况确实不好办,也不是不能把恶灵给揪出来,只要施法是肯定有办法的,但现在有那么多的正常人类,又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下施展法术?那,不施展法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把恶灵找到吗?
“要不我用蓝晶找找?”无水的手伸进了小挎包里,却被楚善一把抓住了,“怎么了?”
“不行,现在这么多人,不能把蓝晶拿出来!”楚善斩钉截铁的说。
“那可怎么办!”无水有点着急,”总不能任由这只恶灵到处害人吧!现在已经有三个无辜的人丢了性命了!”
“等我想想。”楚善把右手背到了身后,只见粉色的光开始在她的指尖亮起来,逐渐开始要升腾起来的时候突然被一句话给打断。
“你们是谁?!”越过蹲在尸体旁的法医,走过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他穿戴整齐,手上拿着一个对讲机,一脸严肃地端详着眼前这两个可疑女子,除了好奇她两为什么会出现在实验室里之外,为什么没有受伤?而且还穿着这么奇怪。
“警察大叔,还好你们及时把门打开了,不然快要吓死宝宝了!”无水的声音像是电视遥控器一样,一瞬间就变了好几个声调,望着这个男人哭丧着脸。
“你们是怎么进去的?”男人仍旧不依不饶。
“我们,”楚善刚准备说话就被无水给打断了,只见无水蹲了下来,眼睛如水龙头开关一样说哭就哭,“我和我姐姐本来是来医院常规检查的,就在好几个小时前,听说这里闹鬼了,好奇着跑过来想看看,结果我姐姐半途被人抢了钱包,我们一路追着小偷,”无水抽泣了好几声,“却不知道原来他们还有同伙跟在我们身后,结果我们都被偷袭打晕了!”无水哭的天花乱坠的,说的好像确有其事一样。
“那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实验室里?”无水垂着头,翻了无数个白眼,心里不知骂了多少次,这警察怎么这么轴!
“呜呜,我也想知道啊!可是我们醒过来时就在这里面了,差点就被那……!”无水哭的更大声了,指了一下刚被法医抬走的老太太,“我们差点就死在里面了啊呜呜呜!”
楚善瞄了一眼无水,虽然觉得她编的故事很荒唐,不过看着警察似乎有点相信的样子,暗暗地舒了口气。
“可这里只有一个门,我们的人一直守在门口,那小偷是怎么把你们弄进来的?”果然是警察头儿啊,再怎么声东击西都还是不会被带跑。
“那你得问小偷啊!”无水抬起了头眨巴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警察,一副你竟然不相信我这个弱女子的表情。
警察一下语塞了,虽然觉得这女孩陈述的事实还有待考证,但眼下还有重要的事在等着他,毕竟身后还一片慌乱,手中的对讲机一直在响个不停。他望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楚善,无水斜着头朝楚善递了个眼色,这种情况也只能配合出演了。
楚善耷拉下头,尽最大努力地把声音调到最柔的状态,“嗯,警察大叔,您一定要帮我们找到这个小偷啊……”实在是不会假装哭,那就只能用手捂着脸了。
”警察大叔,您一定要帮我们抓到坏人啊呜呜呜……“无水继续加码,站了起来干脆拉着这男人的手臂直晃。
“好了好了,你们去后面登记一下具体丢了些什么,我们会尽力帮你们找回来的!”也只能这么应付了,男人不耐烦地转身招来了一个年轻警员,指着楚善和无水,示意由他来处理此事。
“谢谢警察大叔,谢谢您,您真是大好人啊!”无水破涕为笑,但心里简直想呼呼地扇自己巴掌了,演的会不会有点过了?
结束了登记,无水拉着楚善走出了人群,来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
“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无水回到了正常状态,女人的脸如翻书,这话的确不假,“你看,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人,贺军的老婆孩子,还有那位老太太,但你发现了吗?”
“嗯?”楚善没有理解无水想要传达的意思。“发现了什么?”
“哎呀,”无水降低了音量,“死的人都跟贺军有关系啊!”
“你的意思是?”楚善好像开始有点明白了。
“对啊!你看从大门打开,这只恶灵跑到了别人身上到现在,已经隔了这么几个小时了,也没见再有其他事件发生对不对?”无水开始自豪于自己的见解。
“所以这只恶灵并不完全是为了害人而害人?”无水的话点醒了楚善,她开始思考起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楚善终于明白她想表达的了。“而且啊,我们还忽略了一个关键点,”无水刻意加重了“关键“两字,“贺军家里的人全部都被害了,但是,他却还活着,这说明了什么?”
楚善终于明白到了什么,开始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这只恶灵可能,”楚善注视着无水,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什么。
“说吧,你想问什么?”无水转过身望着刚走进来的贺军,好像猜到了他肯定有疑问一样。
“啊?”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搞得很莫名,贺军怔怔地看着无水,“你,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想问的?”
“你摸过水晶球了?”已经坐在桌子旁的楚善突然开口,声音穿过了站在屋中间的无水直接朝玄关处的贺军递了过去。
“嗯?嗯。”贺军埋下了头,既然被发现了,那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他转而抬起头来直直地朝无水看过去,“你们真的是法师吗?”
无水噗嗤一声地笑了,贺军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笑的那么欢乐,好像他问出了一个多么荒诞滑稽的笑话一样。“哈哈哈,我们是狐狸精!“无水的笑声突然停止了,他走到了贺军身边,”你相信吗?”
这倒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回答,虽然抛出了问题,但却从来没有想过答案可能会是什么,因为法师这件事本来就已经超出了贺军能想象到的空间,更何况还能有别的什么呢?“不可能,”贺军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无水,“就算是的话,她也许还可能,”贺军瞄了瞄坐在一边的楚善,然后又望了回来,“你不太像。”
“你什么意思?!”原本以为能玩一玩他,没想到居然还被嘲笑了,“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意思,你不怕我一会就张开血盆大口吗?!”
这次贺军却没有再理会无水,看他往楚善的方向望了过去,眼睛都没有眨,无水也寻着他的目光转过了身,此刻楚善正摸着水晶球,里面蓝色的光慢慢地在集聚,最终糅合成了一个更小的球体,而大概就一秒的时间,这个蓝色球体离开了水晶球,竟然朝贺军的方向飞了过来,贺军下意识地想要躲开,毕竟刚刚已经被这个蓝色的光打倒过一次了。而刚刚想要躲开时,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弹不了了,他转过了脸,站在一旁的无水正望着他皱起了眉头。





居灵屋 (05连带)
尽管已经入冬,但是这一段时间的天似乎总不愿回家,太阳迟迟不肯落下去换月亮上岗。[
今天必须得好好弄几样老公喜欢吃的菜,杜梅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这个。算起来,跟他在一起已经是第十个年头了,想想那会刚刚参加工作时两人的样子,再看看现在,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厨房外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的声音,杜梅抹了下额头的汗便朝客厅走了过去。
“什么事这么开心?”杜梅望着贺军正抱着儿子一阵狂亲,好像很久没见到了一样。
贺军抬头望了一眼杜梅,眼前这个女人正系着围裙,一手的菜渣,他放下正在怀中打闹的儿子,朝杜梅大大地抱了过去。
“哎呀,我身上脏着呢!干嘛啦!”杜梅想要推开贺军,但她还没来得及避开就已经被热烈地拥抱在了怀中。“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老婆,”贺军亲了一下杜梅的额头,“马上我们就要周年了对吧?”他挑着眉一副怀揣着惊喜的表情看着怀里的杜梅。
“是啊,这不正给你做着喜欢吃的菜呢嘛!”杜梅一头雾水,周年每年都要过,也没见他这么开心过啊。
“今天公司年会我中奖了!”贺军凑到杜梅的耳边用几近于耳语的声音说着,杜梅感觉耳朵都快要烧起来了。
“啊?!”顾不得手脏了,直接就抓起了贺军的双臂,“中了什么?!”能把贺军弄得那么开心,肯定不是什么小奖。
“你猜!”贺军卖起了关子,撅着嘴笑嘻嘻地看着杜梅。
“你猜我猜不猜!”杜梅心想你以为我会服输啊,“快点说!”
“不猜那就不说了,反正你也不感兴趣。”贺军松开了抱着杜梅的手,佯装着无趣坐回了沙发。
“不说是吧?”杜梅干脆直接坐在了贺军身上,手悄悄地伸了下去,贺军身体一紧,“不说,这周别想上床睡觉!”杜梅抽出了手,刚一起身就被抱了回去,一下就被按在了沙发上。
“不上就不上,沙发上也可以。”贺军一脸的坏笑,说着就开始往杜梅脖子上嘬。
“哎呀,你别闹!”杜梅左右地摇着头,又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贺军,但因忍不住笑又使不出力来,“快停下,哈哈,快给我停下啊!”
“还让不让我,嗯,让不让我上床睡觉了啊!”贺军继续嘬着,杜梅的双手一阵地在他背上拍打着。
“行行行,哈哈,你赶紧给我停下,儿子还在呢!”杜梅假装生气地揪着贺军的鼻子,“快给我起开,锅里的水要满出来了!”
儿子哈哈哈地笑起来了,贺军赶忙坐了起来,只见儿子正对着电视机笑的特别开心。
……
“说吧,中了啥奖!”杜梅对着镜子微抬着头四下打量着脖子,“你看你,这儿都给我弄红了!”
“怕什么!自己男人弄的,还怕难为情啊!”贺军从后面抱了过来。“话说,像我们这种在一起都快十年的夫妻,还这么xing趣盎然的,应该不多了吧!”
又好笑又无奈的表情一下子就统统凑到了杜梅的脸上,她将手背了过去,拧住了贺军就不放。“你给我停下来啊,这才几点,儿子还在好不好!”
“我知道啊,它就是忍不住那我能怎么样!”贺军也一脸无辜。
杜梅转过了身,“快点给我说说中了啥奖,快点!”
“你得联系下妈妈了,下个星期得让她帮忙顾一下儿子了。”贺军微笑地看着杜梅。
“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要让妈妈照顾宝贝?这跟你中奖有啥关系?!”杜梅没明白贺军的意思,难道不是中的现金?
“你说我老婆是不是傻,既然要让你叫妈妈帮忙看着儿子,那显然是我们都没空啊!”贺军温柔地瞪了一眼杜梅。
“没空?我们要干嘛去?”杜梅还是没明白。
“去度假啊小傻瓜!”贺军刮了刮杜梅的鼻子,“曼谷双人7日游啊笨蛋。”
“啊!”想过可能会有的奖品,还真没想过会是旅游大奖,杜梅也有点小激动,要知道前几年就一直盘算着去泰国旅游的,后来因为生了儿子,然后又要照顾儿子……一切都围着儿子转了,这个想法也是一推再推,干脆就无疾而终了。现在看着儿子也读幼儿园了,奶奶也能帮忙带着,这个时候中这样的奖,的确是很值得开心。
“我还真没想过会是去泰国旅游啊!我还以为不是奖金就是什么家用电器呢!”杜梅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是啊,所以你得好好算算接下来的这个周,要怎么好好犒劳我了哦~~”贺军一脸地坏笑正准备又抱过去,杜梅一下就闪进了厨房,只能扑了个空。
“你们要干嘛!”贺军紧张地连汗都滴下来了,不是,应该是这团蓝光要干嘛,当下这团蓝光正环绕在贺军身上,已经分散成无数个蓝色光点,在四处的游移,好像在探索着什么。
只见有几点蓝光突然游移到他脖子的位置就开始徘徊了,紧接着其他的蓝色光点也汇聚了过来,慢慢地再次又凝合在一起,围着他的脖子直打转。
“原来如此。”楚善一挥手,蓝色的光忽然消失不见了,一眨眼水晶球依旧闪着光,好像刚刚那团蓝光不是从它那儿发出来的一样。
贺军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可以动弹了。“你们究竟要干嘛?!”他一脸的疑问。
“我们究竟要干嘛?!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想干嘛?!”无水愤怒地望着贺军,眼神好像要把它看穿了一样。
“你什么意思?!”贺军更加迷惑了,完全不明白无水的话。
这时楚善走了过来,站到了贺军旁边,“跟我们说说,你脖子上戴了什么?”
“啊?”没有料想到楚善竟然发现了他脖子上带着的项链,因为天气比较冷,所以套在卫衣里面还以为不会有人看出来。“没什么啊,就是普通寺庙求的护身符而已。”
“护身符?”无水也靠了过来,“什么样的护身符,让我们瞧瞧。”
“不行!”贺军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深怕无水一把就伸手抓过来。
“既然是护身符,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看?”无水逼得更紧了,摆出了一副我一定要看的架势。
“真没什么好看的!”贺军无赖地看着眼前这两人,“因为它是开了光的,不能见到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
“啊?”无水感觉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这么几百年什么样的护身符自己没见过,连旁人看都不能看的护身符这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样的护身符开了光就不能让人看了?莫非看了之后就会失效?”
“对!”这一次贺军倒是回答的斩钉截铁,好像无水说中了要点一样。“是真的,要是别人看了就真的会失效!”
“那它有灵验过吗?”楚善端详起了贺军的脸,回来的时候还没注意到,他额头上的戾气竟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嗯,嗯!”贺军点了点头,“灵验过。”
“怎么个灵验法?”无水倒是生了好奇,给护身符开光这种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猫腻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居然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笃定地告诉她还真真儿地灵验了。
“呃,”贺军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墙上,但是手仍旧捂着胸口,一点都没有移开,“之前在公司一直都不能晋升,身边拥有过无数个升职的机会,但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最后都失之交臂,甚至连比我后来公司的都升职了,我还只是个科员。”想起了职场上的心酸往事,贺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后来我就诚心地向它许愿,希望它能帮助我晋升到科长。”
“后来就真的升职了?”无水还是不相信。
“对,没过多久,公司内部调动,我被调到了另外一个组里,新来的上司很器重我,直接就给公司申请让我当上了科长。”贺军的眉头舒缓了开。
“那只能说明你确实有能力,之前没升职还有一部分运气原因。”无水静静地回答道。
“不!就是护身符帮了我。”贺军抬起了头,说的掷地有声。
“就这么一件事,你就觉得是这开了光的护身符帮了你?”无水感到无比的好笑,想不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不自信的男人。
“当然不是,还有其他的事它也帮了我很多。”贺军眼神笃定地回望向无水。
“还有什么事?你说说看。”无水倒是想听听还能有什么事。
“你能先给我一瓶水吗?”贺军才意识到自从醒过来到现在,一滴水都没沾过,已经快要渴死了。
楚善示意无水到屋子里去,无水当然能明白,她两从来就不需要喝水进食的,家里当然是没有水了,也只能靠法术给他变出一瓶来了。
接过水的贺军咕噜咕噜地猛喝了好几大口,无水都能听到从他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干涸声。“有一次,我妈脑血栓在医院抢救,情况特别危急,医生都已经让我们签署病危协议了,后来我就在安全通道里,趁着没人,也悄悄地向它许愿了,希望它能帮助我妈妈渡过难关。”
“结果你妈妈就真的好了?”开始的不屑一顾现在变为了警惕,因为像这种病,一旦发作进入抢救室后,医院拿不准生存几率多大时才会让家属签病危协议,然而居然一个小小的护身符能将这一切扭转乾坤,这开始让无水有些担忧起来。她望向了楚善,楚善虽然没有回应她,但也已经明白了她的所思所想。
“是啊,刚许完愿没多久,医生就从抢救室出来了,说我妈妈福大命大,像这种情况的意外生还还是第一次见到。”贺军拿出了一根烟,望了望楚善,楚善点了点头,“你说是不是很灵验?”
“那你有没有为你老婆和儿子向它许过愿?”楚善坐到了沙发上,现在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着急了,想听贺军把话都说完。
“有啊,她们是我家人,我肯定得为他们祈福啊!”贺军理所当然的回应到,“我老婆的娘家还有一个寡妇姐姐,本来两姐妹关系一直都挺好的,但是自从她那个姐姐二婚之后关系就开始恶化起来了,”贺军吸了一口烟,“就因为一块破地,我老婆的妈妈去的早,她和她姐姐从小都跟着她爸长大,本来是有两块地的,前些年她姐姐做生意欠了一些钱,所以把自己那块地卖了去还债了,后来她爸爸去世了,还剩的这块地就很自然地到了我老婆名下,可她姐姐就听了那个穷男人的话,非要跟我老婆争这一快地,闹得特别不愉快。”
“那你做了什么?”楚善还是安静地听着这一切,丝毫没有透漏出任何的情绪。
“我就跟护身符说啊,说希望她姐姐和姐夫不要再来争这块地了,她们自己的早就卖了,不应该来抢她妹妹的东西。”
“然后呢?”无水已经笑不出来了,她的心开始逐渐的收紧起来。
“然后她姐姐就真的没有再来争了啊,之后就相安无事了。”贺军叹了口气,家长里短,现在想想,护身符真的帮了自己蛮多的。
“那你儿子呢?”楚善接着问,无水也接过了话,“你儿子还那么小,你能为他许什么愿?”
“唉,”贺军扶了扶额头,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那么乖巧的儿子,现在却……心里开始阵痛起来,“不算是许愿吧,我只是希望能尽快给他生一个妹妹,至少以后我们老了,他还能有一个亲人陪在身边。”想到这,一种莫名的情愫顿时就占据了心头,咯的生疼。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你老婆去做人流?”无水更加感到好奇了。
“我们并不想的,是医生说的,这一次属于宫外孕。你知道的,这种情况很危险,万一到时候成型了,再想做就麻烦了。”贺军艰难地说出了卡在他心里沉积已久的事,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楚善再次站了起来,她走到了无水的身边,看都没有看过贺军一眼,“看来死的不止三个人。”
贺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楚善的话是什么意思?
无水刚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转念一想,她张大了嘴,虽然没说出话来,看也能看懂她的口型。
“发生什么了?”贺军也站了起来,他想知道是不是睡着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恐怖事件。
“你想知道吗?”楚善转过身,以一种说不清楚的眼神看着贺军,看的他直发毛。
“嗯!”
“好,那你手机里还有你老婆姐姐的电话吗?或者说认识你老婆姐姐的人的电话?”楚善淡淡地说着,虽然声音很温柔,但却像夹了把刀一样,感觉
“有,有吧,我看看。”贺军从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滑动了几下画面,“她姐姐的电话如果没换应该就是这个。”他拨通了过去。
屋子里很安静,电话那边的声音字字清晰。
“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停机了?”贺军纳闷地摊着手,“或许是换电话了没说吧,毕竟我们两家关系在那之后就不是很好了。”
“你再看看还有没有认识你老婆姐姐的人的手机号码。”楚善示意贺军再找找,虽然不明白楚善的用意,不过贺军还是想搞清楚这里面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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