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大狐小狐我都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欢欲爱
橙熏见了起身扶住她快倒下的身子,就连绿悔见了也站起身,要不是感受到城主的视线,他也会往水向月的面前去。
「好了,你要表达的爱意已经表达完了,该回房休息了。」橙熏扶住水向月的肩膀欲走――
「且慢!」悦聆也起身却看向绿悔,「悦聆本以为城主与夫人的情意已逝才敢大胆自荐,但夫人既然已有如此爱慕者,那城主……」
水向月几乎是靠着橙熏的肩膀在支撑自己,听了悦聆的话,她也好奇看向绿悔,不看还好,看了真是让她的小心肝吓出来,为啥四爷的眼神看她看得像要生吞了去?别呀,她还年纪小,还要哄最不安的橙熏,你老这时别来闹腾。
「相公,你的休书已经准备好了吧!」绿悔收回表达给水向月见着的野心後,恢复他一向温柔的表情望着城主。
城主皱眉,把眼望去时见着一双绿瞳,那如鬼火的颜色令他一时懵了。
「相公,休书。」
简洁有力的命令听得水向月靠在橙熏的怀里忍不住骂人,「他真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蠢人了,明明他想走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大概只有我会被他柔弱的外表骗到,哼!」
橙熏笑了笑将还没有变回原貌的水向月抱起,在悦聆傻眼的瞪视下向她眨眨眼,既而走出去边走边说:「四哥的确窝在这里很久了,我也猜到他可能想走了,不过……我确定他是因为你的行动而做最後决定。」
变回女子的水向月埋在他怀里淡淡启口,「我对会吃人的猛兽没兴趣。」光是他那眼神她就头大,她要娶几个不能自己决定,但她要「给」几个总能自己做主吧!
橙熏听了浅笑,走出城主府邸开口:「接下来去哪?」
水向月抬头,就见那与橙熏同高的绿悔出现在一旁,身上的女装早已换回他专属的男装,那流气的外型与刚刚温柔美女差太多,看得她有些瞪眼。
耳上戴着垂吊的耳坠是颗祖母绿宝石,他散乱的发唯独左边的发鬓梳上露出耳朵,就像彰显耳坠有多麽耀眼一样,脖子上还戴了一条猫眼石镶起的项练,敞开的x膛是白晳肌肤,结实有条理的衬托他男相的外表。
他一手搭上橙熏的肩膀却是对上她的眼,「既然找完我这个爱男人的,自然是找个爱女人的平衡一下罗!」
她可以肯定,他不讲话绝对不轻佻,但他一开口,刻意隐饰下,他绝对跟个登徒子一样下流。
水向月闭了眼埋入橙熏的x膛里躲「阳光」。笑笑笑,牙齿白到都闪了她的眼了!
「唉,二哥呀……」
「你说,她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说服绿悔?」
清冷的嗓音流泄而出,声音的主人手拿王杯却不品饮杯中之物,低垂的目光只注视着杯内的透明y体淡淡询问。
「三弟,你是紧张她说服不了还是担心她不但把人说服了,连那不爱女人的心也一并交出?」似嘲笑的笑音从那衣襟敞开露出古铜肌肤的红鸾嘴里滑出,带笑的眼里有着得意和看透人心的智慧。
白凛那一向清冷的眸子没有任何起伏,但微皱的眉心还是泄露了丁点情绪。
「我并不希望她成为国主。」
「当然,这样你可以一直自欺欺人下去,骗自己没对那孩子上了心骗自己对她的心只是因为别人的缘故,认识你这麽久,第一次知道你这麽懦弱。」抓起酒壶仰头就是一灌,些许酒水滑溜而下,顺着他结实的x肌流至六块腹肌上头,幸好此时没有任何女人,要不,岂不引发扑倒的动作?
「懦弱?」白凛眯起眼瞪向自家大哥,「我白凛的名声放出还没人敢用这个名词来说我。」
「是,在妖楼,你果断决绝,在外,你随x杀人不管种族,但那些都不达你的真心,只有那孩子是你唯一真心下掩饰的懦弱。」红鸾侧躺下随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懒懒地看他,「你不敢说爱她,怕她不爱你,但又担心老五会先吃了她,才把服侍多年的巧儿给送上,名为照顾实为监视,你以为老五会不懂你的心思?」
「他懂不懂与我无关。」像被揭穿了丑陋的伤疤,白凛站起身避开红鸾的窥视。
「当然与你无关,老五那家伙真要吃了丫头,我不信巧儿能挡得下。」红鸾的眼始终没离开白凛脸上半分,所以他很开心见到自家三弟那一瞬间白了脸的可爱模样。唉,装什麽装呢?自家兄弟吃人不吐骨头的,等到丫头被吃吞入腹,三弟想讨个渣都有点问题。
白凛握紧的拳头紧了又放,深吸口气才恢复平静,「那丫头心思不好捉m,红瞳也不是好相与的主,老五要能打赢红瞳算他命大。」红瞳可是与强戡同等的实力甚至更胜一筹的狐妖,要能从她手里吃到丫头,他不信那只爱赚钱不爱修行的家伙有这个本事。
「噗,搞了半天你是把赌注压在红瞳身上,呵,怪不得你敢这麽安心的待在国内了。」
「我待在国内,除了暂时不让那孩子继续气着外,也是要从妖楼里打听妖刀的事。」
「妖刀呀……红瞳说那把刀是冲着娃子的。」
「我让底下查了许久,至今还没人见到妖刀的出世,我猜想,或许妖刀出世跟国主之位有关?」白凛拧眉说出这个想法。
「喔,妖刀主人倒真看得娃子能成为国主,毕竟,流落在外的那三个都不是好解决的主,尤其是小六……唉,那孩子当真令我头痛得很。」
提起小六,白凛忍不住撇撇嘴给了他一个白眼,「谁叫你当年爱玩!」
amp;lt;% end if % amp;gt;
☆、二哥
直到亲眼见到,水向月才明白之前橙熏的哀嚎为何而来。
红花楼是尧国第一妓院,里面不止女人多到爆,就连占地也是颇吓人,光是她现在待的大廰足以媲美现美六十坪的豪宅了,更别提其他的地方有多少了。
红花楼除了里头都是如花的美女,建筑物里外都是红咚咚的,远远看去就能瞧见这异於两旁建筑的轰立楼房。
看看天色,还不到天黑,红花楼里就己开门接客,真让她咋舌,难道这里的女人还有早晚班制度?
坐在敞开的包厢内,水向月趴在栏杆上懒懒的看着对面独占……一二三四五六七个美女的男人,更别提边上还站着各四位的女子,不得不提,他这只蓝狐真是很会懂得享受。
蓝狐名唤蓝爵,天生的爱女人,但他不好色,女人不愿他绝不动手动口……
也是,她趴在这里都快一刻了,他除了搂住身旁的女人,嘴巴除了接另外女人送的水果就没再碰什麽,甚至,他那大开的双腿也没任何动情之相,她就不懂了,他抱的那几个都算得红花楼的头牌,个个肤若雪脂看起来就是好碰好m而且m起来肯定舒服舒服,怎麽他一点点x欲都没被挑起?
但绿悔明明说他爱女人呀……
水向月还在纠结自己是否找错人,身子已被进来的缘悔抱起来转身,因为不爱绑发,她的一头黑发就因为移动而整头移至栏杆外,所以她也没发现对面的蓝爵的视线眯了眯。
他很早就发现对面那个小女娃一直在盯着自己瞧,那种像打量的视线他已习惯所以让她去看,但随着她的视线定住他双腿间时,他承认,他第一时间有个冲动想把两腿并拢,可看她的视线不像对他的昂藏有兴趣,更多的是不解与纳闷,这让他玩味了起来。
她是在想他怎麽没反应吧!亏他还以为自己的魅力连小娃都抗拒不了,直到她那一头黑发直泄在眼前才令他失了神。
看起来像是没好好保养,如果让她保养得宜,那是多麽动人的画面,再想起她那未长开的瓜子脸,等她长大,绝对是一堆苍蝇守着――
只是,抱她的那个人不是一直坚决守着男人的小四吗?
为何那个爱男人痴狂的小四这会儿会用想吃人的眼神望着他怀里的娃儿?
嗯……有好玩的送上门,不玩太对不起自己了。
丝毫没注意蓝爵的水向月静静地待在绿悔的怀抱里,直到对方用嘴递来一块糕点时才有了动作――挡住。
「绿悔,你干什麽?」
自从他跟在自己身边之後,三不五时就要吃自己豆腐,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麽,毕竟,遇到好看的男人他还是会盯着看,甚至有时会在三更半夜跑出去找男人,但她就不懂了,他还时不时要吃她豆腐是怎麽个回事儿?
嘴里的糕点快掉下来,绿悔这才一张口吞了,伸手又拿一块作势要喂她说:「用嘴喂你吃东西呀,我这几天看到很多大爷都是这样享福的。」
他说的大爷是他和他的相好吧!脸上挂满黑线,水向月还是乖乖地张嘴让他喂,免得他闹腾下去会让她连觉都不能睡。
「好吃吗?我听老五说你喜欢吃。」绿悔看着她嘴角沾了糖粉,想都没想就伸舌舔了去,惹得水向月浑身抖了抖。
「爱吃也不需要一直吃,剩下的你吃吧!」她吞下东西才说话,侧转了身子背靠着绿悔又打量起对面的蓝爵。
绿悔开心的把碰到她小嘴的点心吞入,见她一双眼不离蓝爵,他故意撒娇地加重手臂的力道,「你一直盯着二哥我吃味了。」
水向月忍住抖身体的举动,深怕这厮以她会冷为由抱得更紧。
「你明知道我盯他看是因为他的奇怪。」背靠着绿悔怀里,她又好奇对面的蓝爵起来。
绿悔连眼都没抬一下,直望着怀中的小小人,不时mm她的脸不时亲亲她短短的手指,吃她豆腐吃了一遍,对上小小人的不耐,他才耸耸肩背靠椅背双腿抬起交叠在桌上。
「之前是有听说一个消息,说他这位蓝公子夜夜流连花丛却养了一名女子在屋里,从没见他带出来给谁看过,偶尔有人从里面出来采买也无法说,因为会出来的都是哑巴。」
随着他交叠的双腿,水向月自然就更加滑入他的怀抱里,连带闻出那淡得几乎没有的气息,可以确定是名男子的……
水向月的眉皱了皱,伸手撑着他的x膛就要跳下去――
「唉,又被闻到了呀,你这丫头鼻子怎麽那麽灵呢?」绿悔抓住她不放她走,却伸手在自己x前放了一个靠枕让她重新靠回来。
这一切的动作都看在对面蓝爵的眼里,令他享受美人服侍之馀也不忘小小惊讶一下。
他这个四弟爱男人爱到一天没有男人作陪是活不下去的,有时候也会扮起女人来拐男人,能与对方肌肤之亲是四弟爱男人的主因,要是有谁嫌他肯定是翻脸的,却不想,四弟对那名丫头会如此迁就……看来他该好好认识认识那个娃子。
amp;lt;% end if % amp;gt;
☆、相好找上门
水向月靠着靠枕又打算睡下,就在她悄悄闭上眼打算补眠时,一阵声响从楼下传来。
「公子,这位公子,你说要找男人,我们红花楼没在卖男人的呀。」急匆匆的拦阻声传来,水向月就抬了头微眯起了眼对上那双如祖母绿色泽的双瞳。
「我要找的男人就在你们红花楼里玩女人!绿悔!你给我出来!」略微女x的声音传来,原本就不大吵的大厅顿时都静了下来。
水向月看着愈来愈近的绿瞳,见他噙着笑丝毫没动作时,她才忍住叹息的冲动开口。
「你不打算处理一下?」
绿悔最爱看小小人要睡不睡的眯眼样,忍不住靠得近了亲亲她微噘的小嘴。
「为什麽要?」
「唔……他不是你昨晚招惹的相好吗?」鼻间又闻到那淡淡的男x气息,水向月有些恼地转身靠着,那转身前的恼怒令绿悔很高兴。
「喔,小丫头吃醋了?」绿悔知她不喜别人的味,所以就算他想狠狠吻她也只能作罢。
水向月略一挺身就瞧见底下那不停在找人的男子,看起来倒像个小家碧玉,可他脖子碍眼的红点令她微眯了眼,趁绿悔不注意跳下他的腿靠上了栏杆,那如猫的媚眼在微抬的瞬间与对面的蓝爵对上了。
後者惊叹她一个小女娃能有如此媚态,前者只是收回视线仅盯着那不断开包厢的男子,直到他又回到大厅中央,她才出声。
「这位公子,您要找的,可是我身後的爷?」她一开口,绿悔便挑眉来到她身後揽着她,深怕这捉m不定的人出什麽事。
而一直找人的公子看见自己要找的男人竟跟在一个女娃身後,气得他手指着他们大骂:「绿悔!我真是瞎了眼,还以为你是我的良人,没想到你g本不爱我!」
水向月很佩服这种敢来找人的人,但她相信,绿悔一向是玩玩而已,一夜春宵後定也给了足够的银两,偏偏这家伙还找来了,要不是想再要钱就是自以为他的菊花很值钱了,又不是被开苞的处儿……
「这位公子,春宵一度本就是你情我愿,你何必还找来了?」上完就走,怎麽会让人追到这儿?这个绿悔是在玩什麽?
「这里没有你这个小娃说话的份。绿悔,我只问你,你打算如何对我?」
绿悔唇边的笑意不减,手却m向身前的小小人,爱怜的掬起她的一撮发放在唇边亲吻,这样的东西很明摆着,偏偏底下的男人还不放弃。
「你既然要这个小娼妇为何来招惹我!?」男人似乎挺伤心,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听他不雅的骂法令绿悔瞬间变了脸,前一刻还笑咪咪这一刻施加的压力令在场的人都忍不住颤抖,当然,被他护在怀里的水向月和修为比他高的蓝爵除外。
「我已经给了银子,你还想如何?」一字一句冷得透寒,让那位公子露哀凄的表情後退。
「你好狠的心,我绝对会报仇的!」公子突来的狰狞直瞧着他们,留下话才忿忿离开。
那位公子一走,大厅又恢复喧哗,水向月离开绿悔的怀抱转身就走却被绿悔挡住。
「月儿听我说,我真的不知他会追来。」他知道她放任自己去解决生理需求,好几次回客栈也会遇到她出现在自己房里,看见他回来了她才回房去睡,证明她的心里不是完全没他。
他心里欢喜,奈何身子一天没男人就浑身不对劲,只好天天都提早去找人後再早早回来,就连他自己也不懂,他玩了那麽多男子,怎麽就有一个会知晓自己的行踪?
水向月站在原地听见他的解释便释怀。她晓得,他不会骗她,说没有就没有,那麽,那个公子就有注意的必要了。
「嗯,我信你,回客栈洗洗吧,那味真重。」
绿悔苦笑,这丫头的鼻子真是太奇怪了,明明淡得没味还说重,唉,看样子他想偷吃还不如直找她报备算了。
amp;lt;% end if % amp;gt;
☆、一个接一个
「喔,终於夜路走多也遇到鬼了吗?」听过水向月的话,橙熏挑眉带有幸灾乐祸的语气嗤笑着,但他手里替小小人擦发的举动却没chu鲁半分。
被他擦得快睡着的水向月半眯着眼,「我看他的长相也不像大富大贵,没钱养暗卫追人自然也没钱托人打探,难道是有人故意找上他泄露绿悔的行踪?」
听了她的话,橙熏又挑了挑眉角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听你的口气,你很担心四哥?」
沉浸在自己思绪的水向月眼也没抬地回他,「他是狐妖我有什麽好担心的,只是觉得有人要利用那个男子来生事罢了。」感觉头上的动作停了,她这才抬眼对上他深幽一片的黑瞳,唔,这好像是这家伙不开心的前兆,她有说错什麽了吗?
「你生什麽气?」仅管相处了这几个月,她对他还是m不透猜不定,他一整个就是标准的商人之姿,花花的肠子几番缠绕却不见打结之势,光这点,她就懒得费心去猜他的想法,还是直接问了比较快。
橙熏微勾唇角,「你又知道我生气?」他还当这丫头永远都不会看出他的所有情绪呢!
水向月忍住赏白眼的冲动淡定启口,「我虽然年龄小,看人脸色的功夫还是有的。」
他笑了,继续替她擦乾头发,等她的发都乾在她不时瞪视的目光下才愿意回答。
「我只是觉得你对四哥上心的很快,哪像当初和我一起出国到尧国时,你可不会那麽快就对我好。」
「拜托,从我们出妖国到尧国,要不是尧国的女人太热情,成群结队来找上门,我可能到现在都不会得你橙大爷一个正眼,把我当空气的人是你不是我耶!」她捉回自己的头发转身就想跳下床,偏她才刚落地一脚又被勾回他的怀抱里,而这次,他不再如当初抱她时不停乱动,反而炽热得像座小火山熨烫着她的後背。
他的唇舌附在她小巧的耳畔轻吮低喃:「要我知道未来会那麽渴望你,我一定捉紧那在马车上的时光,你知道,马车上,我想做什麽你都跑不掉呢……」
轻舔她的耳洞以舌描绘耳壳,那细细的触觉令一向对耳朵敏感的水向月忍不住呻吟。
「嗯……」全身在他怀里无法挣脱,身体都开始起了**皮,那颤栗的敏感令不该有感觉的粉尖都不自觉挺了起来。
而橙熏像有透视眼一般,大掌窜入她微敞的衣襟内,食指准确无误地逗弄起那凸起的粉尖,令她忍不住叫出声――
「啊……」那娇羞的敏感随即在她的下腹缓过一阵热流,令她当即立断脱身反压在他身上。
「你这个大色狼!我才四岁!」不坐还好,尾椎正抵着那硬梆梆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麽,害得她的脸更红了,这男人,也太容易情动了吧!
橙熏微笑伸出大掌摩擦她的小蜜桃,喑哑地启口,「比起我,你这个四岁女娃知道顶着你的是什麽东西,不是比我更色?」他知道她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年纪,也因为如此,他才会下意识地想逗逗她,吃不到,还碰不到吗?
水向月的脸红得快熟了,尤其是他的大掌还不时滑过她的股沟,那一阵的颤栗令她觉得下体都要湿了,赶紧离开他的身上却被他突然抱住转过去背对他,而他也坐起来放她坐在他的灼热上,这突来的姿势简直令她紧绷不已。
「水儿,我不会做什麽,让我摩擦好不好?」那依然情动的喑哑像醉人的好酒沁入她的神智,瞬间瘫软她的小身板。
她任由他下拉自己的亵裤让他也掏出自己的灼热放在她的花x下,以坐姿横坐其上,敏感的花x贝r感受他的炽热而颤抖不已,但不等她细细感觉,他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深吻,另一掌依然深入衣襟逗弄那早已硬挺不已的粉尖。
当他的深吻勾娆她的思绪,食指逗弄的粉尖引来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身下的花x旋即湿了一片,浇淋在炽热之上无疑是最大的邀请,让他不禁慢慢前後抽动,摩擦着她的花x令她情不自禁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索求更多……
「喔,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突来的话吓得水向月顿时僵硬,橙熏咒骂着拉过锦被藏x前的小小人,眼睛狠狠地瞪视那完全不觉得打扰别人的绿悔。
「你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进来吗?」
绿悔耸耸肩靠在窗户前,「我一向都由窗户进出的――别在动了,我不打算走喔!」
绿悔的一句话瞬间停止橙熏还在摩擦贝r的动作,气得他只能伸手在被子里替两人穿好亵裤再将水向月抱起放到床头,然候伸手就将三面帏缦放下遮掩。
「干嘛呀,我又不会责怪小丫头,你遮什麽?」绿悔好笑的看着老五的动作问。
「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没脸没皮的。」橙熏没好气的来到他身边坐下倒茶水。
绿悔侧脸看他,那一脸情欲未退的发情样……
「啧啧啧,真看不出平日最不爱女人的老五竟是恋童的呀……」
橙熏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不介意找你当对手练练。」
「呵,那会打很久,我确定咱们俩是半斤八两,修为都没啥长进的。」坐下来伸手拿走橙熏泡的茶水,「我刚刚去那家伙的家里了,没有半个人完全像是从没住过人一样,真奇了,会有什麽人想要利用旁人来捉我?」
「怎麽,你也有踼到铁板的时候?」
「那家伙看起来就是完全无害的,我吃他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啥特别,可他能找到我的人就代表不简单……我貌似没得罪谁……」一个模糊的影子突地闪过,「嗯……难道是他……」
「哼,还说没得罪人。」橙熏终於平复情欲的波动,耳朵细听床上的可人儿似乎也恢复了,惹得他心里苦笑,他初次主动自己激动不已对方却早已冷下,唉,他是爱上一个没情欲的主呀……
「这哪能怪我,那人是自己贴上来的,当时我急着走g本不想吃,匆匆一瞥连对方的长相我都快忘光,现在要找人也不好找。」
「味道总能认出吧!」橙熏懒懒地开口,确定床上的小人儿已熟睡,他起身――
「咦,你终於要找女人了吗?」绿悔原本凝在床上的视线突地转向问。
橙熏淡淡睇他,「我没失控。」转身离开床内,直到远走声传来,绿悔才有了动作。
他掀开帏缦再掀开锦被,那略为凌乱的亵衣露出她粉嫩的粉尖,绿悔却只是眯起眼直脱她的亵裤,曲起她的腿露出粉粉地花x,低头埋入,鼻间还能闻到她适才动情的证据,他想都没想就埋入腿间舌尖只舔花核,一股热渐旋即涌入口内,他也听见小人儿的呻吟。
「唔,绿悔………别舔……」水向月喘息,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令她原本白晳的肌肤更添一股子欲味。
他眯了眼直视着她没睁开的眼,舌尖直接窜入抽送,满意地见到她睁开眼又娇羞又恼怒的媚态。
他将她动情的证据都吃光了才替她穿起亵裤,覆在她身上却不压着她直视她。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交欢的画面,我一定吃了你!」那言语的警告很认真,听得水向月嘟起小嘴。
「我才四岁!」真是的,这两个男x到底是怎麽搞的,橙熏就算了,绿悔明明每天都去找男人的还对她……一想起刚刚的快感,她又不争气地脸红了。
1...678910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