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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狐小狐我都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欢欲爱
听她说得那麽轻松,水向月真不知要怎麽对话。反正这丫头就是要杀,还天真的以为没了她自己就成为别人的唯一,唉,这种蠢思想居然每个朝代都有。
不过,那把妖刀的确让她的妖力无法使出,四周又是蓝爵布下的禁锢,要逃出生天的确有点难度……唉,她怎麽就信了蓝爵呀?真讨厌。
「哼,想着怎麽逃吗?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女孩跳过来劈头就是一刀,水向月狼狈地躲过跑了起来,後头的刀不停地劈,几次差点要砍中她都被她险些躲开,就在双方你追我跑得不亦乐乎时,一个呻吟从床下传了出来。
「嗯……」
「哥哥,你没事吧?」女孩停下脚步发现了待在床底下的蓝爵,赶紧拖他出来扶起。
「妹妹,你怎麽来了?」恢复神智的蓝爵看见心爱的妹妹赶紧搂住她问。
「我怕哥哥杀不了她,所以我带刀来杀她。哥哥,既然你在,那你现在就替我杀了她!」女孩拿着刀指向站在门口的水向月恨恨道。
蓝爵顺着刀看去,就见没有妖力附身的水向月,脑子里还想起她亲吻自己的那一幕,舌尖还记着她的甜美,对於要杀她的事却有了一些迟疑。
他不是不在意她的外貌,一开始见着她与妹妹相同的脸,他不是没怀疑过,但现在看见两人的脸後,他终是晓得妹妹的外貌是仿照她而变,为妹妹变脸的男子,怕是锺心於她,而妹妹执意要杀她八成也是为了那名男子……
「妹妹,一个男子爱一个人,是不会把她的脸变成另一个人的脸的。」
没想到蓝爵会帮自己,水向月心里讶异了。
「哥哥也被这只半妖迷惑了吗?!明明我才是先拥有这张脸的人;明明我才是最接近主人的人,为什麽主人心里想的都是她?!」心里的委屈、不甘和嫉妒因着大吼而落泪,那难堪的真相听得蓝爵皱眉。
「听哥的话,离开你的主人,他不会爱你的。」
「我不要!只要杀了她就可以了,哥哥下了手我自己杀!」女孩恨得大吼,拿起妖刀,人如s出的矢箭直扑水向月。
水向月想了想,既然没了妖力,应该就不受这个禁锢控制才对……
手掌m向结界,结果手上还是被灼了一片,心里气恼的同时,右手伸起竟空手捉住了刀柄阻止它的进犯,眼神一转想起妖刀是可以吸妖力……
她反转刀柄强迫欲进不得的妖刀刺向结界,瞬间,结界碎得一片不剩,水向月勾起唇角笑了,趁着女孩发愣快步跑出去,才刚来到院子什麽方向都没看清前,就突地被一大片绳住,想用妖力挣脱却怎麽也使不出,反而觉得身上的j气都快被吸光,渐渐地便失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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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他住手
当穿刺的疼痛袭击而来,原本昏睡的水向月瞬间清醒却期望能再度昏去。
那几乎害她失去意识的疼痛是由她的琵琶骨传来的,眼泪痛得大滴大滴落下,x膛大幅度的喘息却是愈喘愈痛,然候,她终於习得小力的呼吸才能减免大量的痛楚。
她睁眼,一低头就见那穿透琵琶骨的双爪,鲜血不停滴落,她痛得几乎失焦却还能清楚看见双爪上头的文字,那是用来对付妖的符文,与那把妖刀是同样x质。
她再往身旁看,她的双手分别被拷由着两边的铁链吊挂半空,背後没靠墙壁完完全全的悬空,突地,在她打量身上的状况时,突然有人握住她的脚踝往後一推,力道不大却因她的琵琶骨而痛得她几乎尖叫出声,冷汗流遍了全身,晃动下的娇躯不停的滴血,然候,她终於见到折磨自己的人。
他坐在椅上噙着嗜血的笑容凝视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失去知觉,感觉全身的血y都流向琵琶骨了……
「很痛吗?我听说半妖不致於那麽差的,要不是他们坚持要用咒文的双爪穿透你的琵琶骨,我其实很想怜香惜玉地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的,毕竟,你看起来实在很小,与我以为的妖女差别太大。」男人注视着低垂眼没任何反应的水向月,要不是她的x脯还有起伏,他还以为她就这麽死了。
连呼吸都觉得每吸一口吐一口是种煎熬,但水向月还是很想开口问……
「为什麽,是吧,看你连话都说不出口了,我真的怀疑你有多少妖力,不过,我好心地回答你的问题。」男人弹着手指轻笑说:「妖国与我尧国比邻而居,要不是有那个银狐成了妖国的国主,我们尧国其实可以吞下妖国,所以,我们一直在找办法杀掉那只银狐,好不容易,我那个没什麽姿色的妹妹成了银狐的皇后,甚至不负我这个哥哥的期待怀上了孩子,我就开始让人打造可以杀妖的妖刀,准备一举杀光反抗的妖类!」
停了停,他伸手端来瓷杯润润喉再说:「本来我都让人收买接生的妖替我杀了银狐,还特地放了不少死士在接生附近准备伺机而动,没想到,银狐是死了,可你这个孽种居然还活着,我让人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本以为是个行尸走r,哪晓得,居然变了一个样,不但活了起来还准备当国主,凭你一个半妖有什麽资格,要不是你来尧国找那几只狐妖,我恐怕要杀你还不好杀,现在倒好,你送上门了,你说,我要怎麽杀你才好?」
男子叠起双腿优雅地询问终於习惯疼痛能对上他视线的水向月,她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启口:「随你。」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孤魂野鬼,要不是被迫投胎,她早就魂飞魄散了,活着与否有何重要?
听到她的回答倒让男子挑眉,「怎麽,才穿了你的琵琶骨就要死了,你居然这麽没骨气干嘛还要当国主?」从她不再行尸走r;从她开口说话,他对每天送来的报告就有高度的兴趣,他很好奇,是什麽原因让一个孩子忍了四年才愿意不再继续装傻?
「呵……」一声嗤笑牵动她的伤处,难耐的疼痛瞬间令她痛得皱眉,「当不当国主……不重要,我只是找了个藉口出来而已……」疼痛令她无法一次讲完,只好慢慢地说着。
这个回答着实令男子很大的意外,他有点惊讶地笑了,「只是这样?难道你没有在追查那三个流浪的妖狐?我的报告告诉我,你前几天才收服一只,不是吗?」真是个妙人,当他的大臣们猜测她这个妖女是不是打算复国侵掠,她本人的回答竟是令人想都想不到的答案,这个女娃……真是有意思。
水向月闭上眼调整呼吸,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她又何必浪费口水?
「虽然我不晓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你身上有那只银狐的血统是真的,所以,为了不让你成为妖国的国主,我不可能放你回去,但你身上的妖力又令我的大臣们很忌惮,所以,我决定让他们把你的妖力全数封印,可以重新做人的滋味你期待吗?」
男子笑得欢快,甚至从椅上起身来到水向月面前凝望她的面容。
那j致的五官没有一点与他的妹妹相像,却奇异地引起他的征服欲,他想知道,这个连死都不怕的女娃会有什麽在乎的……脑子转了一下,他突地笑了!
「把他带上来。」男子欢愉的语气听在水向月耳里顿时感到不妙。
「嗯……」
一个闷声传来,水向月微微抬头,见到的,是被压在桌上的蓝爵反手受制,而他腰下的长袍下什麽都没穿,那压他的chu鲁士兵正动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
「住手!」
她的惊慌瞬时倾泄,因大声而引起的疼痛甚至流下的血y加速她都无所觉,但那名士兵没有因她的话而停下,裤子已被拉下甚至她能看见他掏出了下身――
「快叫他住手!快叫他住手!住手!!!」
那激动得带着哭喊声的尖叫声令被压制的蓝爵终於看见了她,却见她的模样令他的心脏几乎停下!
她还是个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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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护你
男子的笑容与欢愉都随着面前的孩子不顾身体疼痛的激动而褪下,「住手。」
士兵停下欲c入的动作穿好裤子退了出去,而蓝爵也因一时的松制而跌在地上。
「你们对他做了什麽?」水向月直直地盯着蓝爵不停颤抖的身子问。
男子伸手抓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眼里的y鸷尽数展现,「他是你的男人?收服了一个,身边早有了一个,现在,连这个叛徒你要保下来,你有没有那麽好心?你别忘了,你现在这副惨样拜他所赐!」
那一声声的指控直到最後一句传来令蓝爵终於崩溃!
是他!是他害她的!就算他的身子被人类玩过又如何,他何德何能让她不顾疼痛保下她?!
水向月恢复了冷静,淡淡地看向眼前的男子,「妖刀是你的。」
「没错。」
「他的妹妺,是你叫人玩弄再服下假死药骗他的。」
「没错。」
听到这里,蓝爵终於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假死药………居然是假死药……
水向月的视线一直在注意蓝爵,当她发现他手里多出一把匕首时轻喊:「蓝爵。」
蓝爵正万念俱灰决心想死时,听见她的呼喊而顿住。
「蓝爵,不为你自己,为了我刚刚救你的动作而流多了血,不要这麽做,你欠我的,我还等着你还。」水向月的心紧到快爆掉,她好怕,她好怕他因为自责而死,那她刚刚不就白痛白流血了吗?
蓝爵听着她的话,几经想过终於放下了匕首,见他放下她才松口气,然候,在男子脸色更难看时开了口。
「放我下来,让我去看看他。」
「凭什麽?」那高傲的语气听得男子皱眉。
水向月面无表情地睇他,「凭我能给你想要的。」
男子挑眉,对她的话起了兴趣,他解开手拷让她跌在地上,那大幅度的震动震得她痛苦难受,全身没力站起,她只能拖着一对爪子在地上爬行,双腿沾到的血y拖在地上看得男子皱眉。
就连蓝爵在见到她吃力地爬过来都不忍地要闭眼,但他强迫自己不能闭!她是为了自己,他不能闭!
一动就痛,让明明只有五步能到的距离硬是让她爬了将近一刻才爬到,她松开握拳的右手直往蓝爵的下体而去,当一指按住他的後庭在他又惊讶又脸红的表情下开了口。
「他们………有没有动这里?」她的冷汗布满小脸,但她坚定要得到一个答案的表情让蓝爵落了泪。
「没有……没有………」被禁了妖力被下了春药他都可以忍,但看见她为自己做的,他终於受不了地落泪,她对他的情,他要怎麽还?!要怎麽还?!
松了一口气,水向月收回手替他整理好衣袍下罢遮住他的下身,「你不要担心,我会救你,你的贞节,我来保护。」
这句承诺让他闭上眼,双拳恨恨地握住,就算失了尊严都无所谓,为了她,他一定要苟延残喘!
「我倒想知道你想怎麽救他又要怎麽保护他?你都自身难保了。」男子来到她的面前一脚踩住她的双爪上,痛得她喉口喷出一口血,撑起的双臂差点瘫软。
蓝爵瞪视男子忿忿地大吼:「对一个女x还是一个孩子如此,你不觉得太卑鄙了?!」
男子似笑非笑,「彼此彼此,先是背叛後被她救,卑鄙这个词,你当之无愧。」
一句话说得蓝爵脸上苍白,浑身激动得想要动手,但妖力尽失春药也渐渐侵入全身,他g本没办法对男子动手。
一只小手安抚着他,水向月抬头看向男子,嘴角噙着血脸上没任何表情,淡淡地对男子说:「你想如何?」
男子睥睨她一会儿,脚终於收回冷冷地望着她,「我等着你给我,我【想要】的!」
水向月看着他,「我的人随你处理,不管任何决定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也不会反抗,但你要保证蓝爵的安全。」
「安全?!他一个大男人有什麽危险?」
「至少他的长相太美,刚刚那名士兵就想上他,我要的安全,是不会有男人碰他後面。」
「哈!可以,但我不会解除他的妖力,所以,他要是被人强了不能怪我。」
水向月皱眉,「意思是,你会派人守在他的身边,对方如果发情就不算你的保证?」
「一个连自己身体都无法保护的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
「我有自保能力,你不要担心。」在尧国活那麽久,他运用妖力的次数屈指可数,要不是被下药,他早就踹死刚刚的士兵。
听了蓝爵的话,水向月终於不再那麽紧张。
「既然我们达成协定,你可以拿掉爪子了吧!」
男子挑眉,以掌逼出穿透的爪子,连带也刨出她所剩无几的肩r,痛得她尖叫!
没了咒文,她的身体正以极快的速度修复好身体,就在她完全好全,脖子上被拷上一个黄金打造的颈环,上面的咒文顿时让她的妖力受禁。
水向月没说什麽,当身体不再疼痛思绪也能好一些,她对上男子的眼,那里头一片漆黑什麽情绪都没有露出。
「让人把蓝爵置入别院安住吧,顺便赏她几个贴身侍候的女子,让他的春药可以快点解决。」
男子眯起眼,「我为何要听你的话?」
水向月浅浅一笑,「因为你要我当你的女人,不是吗?」他可以忍受她不想活但他不能忍受她为了别的男人向他求情,仅此一点,她便赌他要她,要她的心要她的身要她的所有!
「我为何要你当我的女人?身为一国之君,什麽女人没有?」他脸上有了笑,心里对她的自负很赞赏。
「因为我很美,如妖的美,你的女人中,有这种的吗?」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未长开的脸型有多清纯,但他不会让妖力残留在她身上一分,那麽,照人类的成长下,她便如常人般成长,长大的自己,绝对让男人疯狂。
「哈哈哈!来人,把地上这个丢到行g,g外让禁卫军驻守,再给他几个女人随他处理。」
男子伸手捞起水向月抱进怀里边走出去边吩咐,而趴在他肩上的水向月只能闭上眼什麽都不做,她只要确定,蓝爵不会寻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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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长大
望着此时躺在床上那瞬间迫人的美貌,尧国的皇帝申屠茕差点忘了如何呼吸。
明明才刚戴上妖环不久,此刻的水向月却如绽放的杜丹般瞬间抽长身躯,那应该如四岁孩童的小身板早已成了十四岁青涩少女拥有的娇躯,高耸的x脯缓慢起伏,纤细的水蛇腰不堪一握,因她的翻身而现露的蜜桃臀形挺翘,比例完美的腿形优美地交叠……
他的视线定在她若隐若现的幽谷,轻轻靠近就如馨香传来,令他的喉头忍不住滑动。
怕自己成了禽兽,他又将视线移开往下,掬起她的小足放在掌上,大小刚好,洁白的指头如玉润般小巧可爱,大掌玩弄抚m,稍稍用力就有一点红痕令他心疼她的娇嫩,低首亲吻那红痕一点一点地吮吻。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不用扮演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不用扮演极欲杀她而後快的仇人。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敢大胆的示爱……
因为他的真实身份是监视她的判官;因为她是阎罗王殿下最爱的女子,他不能也不许做出任何亵渎她的事――仅管他对她的爱不比殿下少。
忍不住轻含指头舔拭,那舌尖温滑的触动令沉睡的人儿低声呻吟。
「嗯……」
只一声,便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放开她的小足紧抓一旁的被褥喘息,直到身体的骚动过去,他才将丝被盖住她美好的胴体,来到她的脸旁他跪在床边静静地凝望她的容颜。
长开的五官如同她自负的评断,如妖般美貌,一想到她睁开眼便是如此诱人的长相,他便有股想叫醒她的冲动,手指刚触上她光滑的肌肤便心神荡漾,那滑顺如剥了壳的**蛋触感,像一g狗尾草不停搔挠他的心……
但他不能吻她――至少不能在她未清醒时吻她,因为他要她恨他,恨得愈多他便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上,等了那麽久,终於有这麽一个机会让他光明正大拥有她的身子让她恨他,所以,他绝对,会利用各种手段来激怒她,纵使心会被伤,他也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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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nowasasi大大送的礼物唷^^我会努力下去
☆、g中的日子
一年後
睁开眼望着头顶的金帐,那龙纹的刺绣异常刺眼,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在哪里。
她的小手才刚伸出帐外就有人将金帐掀起,迎面而来的是一应俱全的洗漱,直到g女替她穿好衣袍她才慢慢坐下面前眼前一大桌的菜。
她没动,等着g女用针试毒再将每一道菜夹取一点放入小碟,她在等候期间望见自己的衣袖。
红色,边缘用金色绣着尧国国纹,外袍下摆是大朵的金色牡丹,腰带是与皇帝相同的金色龙纹腰带,以及她脖子上的金环,最尊重的颜色以往只有帝王才能配带,但自从她住进了帝王的寝g後,她穿的,一律是红带金;她吃的,一律和帝王相同,但她用的,却比帝王还尊贵。
就拿她此时坐下的雪白地毯,由一百只雪狐的皮毛制成。雪狐极难抓到,就算能抓到要完整取得皮毛也不是易事,但她畏寒,所以帝王下令重金购买雪狐皮毛制了地毯给她坐。
国内的人都在传她的受宠,却只有她晓得,他是在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杀光狐狸很简单,最好别妄想逃离他的身边。
回神过来,她看着面前的小碟都是昨天没吃过的东西,动了筷各吃一口,一共八碟她只动了五筷,喝了一口汤後便摇头。
她一摇头,众g女的脸色都不好看,因为她吃得太少,皇上问罪下来是她们要担,偏她们也晓得她是皇上的心头r,惹怒了她,可是直接见阎罗王的,所以,纵使想再劝的都不敢再说一句,默默地撤下吃食。
伸手抚在狐毛上,她失神的面容没有一丝光采,众g女的动作很快很轻,等她回神,g内只剩她一人。
抬头看见片片雪花不断飘落,g内却一点也没有任何寒意,火盆放在四周焚烧,那刚好的暖意是他给她的。
自从第一天被他带回这里,不知不觉竟过了一年,她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偏偏她的身子却不让她好过,明明被告知只有四岁的身体,被抱回来才过了一夜,竟已长成少女的形态,这突来的变故吓坏不少g女,也让她身边的g女不停替换,因为怕她们说出她非人的秘密。
伸掌抚向x口,那里已有小山丘,虽然不大却告知她已渐渐成人了,也等於宣告她的贞节将在他的要求下献给他……一个疯子皇帝,封一个孩子为他的皇后,尧国的臣民脑子都不太正常。
手掌还在抚着狐毛,水向月突然开口:「皇上在哪?」
「回娘娘的话,皇上正在御书房与大臣见面。」一名守在门外拥有内力的g女回答。
水向月瞥了一眼起身,外头的g女立即进入替她打理外出的准备,没一会儿,穿雪白狐裘全头包到尾的水向月便来到西边的行g。
她不让人通报迳自走进去,一片的雪白显得极冷,她走在回廊上慢慢地走着,转至拱门被拥有一个极暖的怀抱,小嘴也被来人吻住,温热的唇贴着她带有冷意的小嘴,不停的吸吮缠绕,直到她唇边有了一点温度有了一点血色才放开。
虽没穿狐裘,身上的料也是极保暖的,没有束发的蓝泽令她忍不住伸手抚m,来人抱起她进入温暖的行g,g内的女子一见她立刻退出守在屋外,独留两人相依坐在床上。
水向月被蓝爵扯去狐裘露出她的红袍,他深黑的墨瞳在见到那微敞的小山丘时而变成蓝色,他埋入她的小山丘前,以唇细细密吻进入,隔着白色的肚兜轻含那早已挺立的粉尖,惹来她的轻喘。
但他只是含了一会儿便离开,因为他太了解怀里的女子能引到他最疯狂的欲念,为了怕伤害她,他只能停住。替她整理好衣袍忍不住嗤笑。
「他还真是不死心,明知道你不在意身份却要套上皇后的头衔给你,还真以为你穿着皇后的象徵就能属於他了吗?」
水向月浅笑,玩着他的发丝启口,「随他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近还好吗?」
他亲吻她裸露在发外的耳垂,同样是热唇融化冰凉,直至听见她动情的小声呻吟才放开。
「我一个闲人有什麽不好的?倒是那群女人来得过於频繁,我还以为是那家伙教唆来的。」蓝爵将她拥紧一些没好气地说。
「有女人给你玩,还嫌,你恐怕是第一人了。」
听着她淡淡的反应,蓝爵的手力又加重一些,埋入她的颈脖汲取她的香甜,心里却苦涩不堪。
为了他,她不拒绝皇上的求爱,夜夜与皇上同睡,仅管她说自己还是处子,但她的美愈来愈盛,就连他自己偶尔碰到她都快受不了,何况是夜夜拥她入眠的皇上?
她的身子,怕是早已被皇上m遍吻遍却不能反抗一丝一毫,因为反抗的唯一一次,下场是皇上毁约找人在她的面前强了他,他永远记得她的哭喊是那麽痛入骨髓是那麽哀伤,如同悲凄的杜鹃哀声啼血。
那晚,他不敢看她一分一毫却见到四周的g女侍卫个个不忍别眼,她哭得连血都流出,直到她瘫软在地终於如同行尸走r般没有任何反应,压在身上的士兵才被叫退,皇上才抱起她离开了行g。
也是那日过後,她的x情大变,才隔一日,就传出先前强了自己的士兵死状凄惨,被吊在大牢前吓得牢里的罪犯一个个闭了嘴,吓得侍卫们再也不敢对他起了色意,而有人传出,那名士兵出事当晚,她一人浑身血回到g内,但消息传出没两天就被全数灭口,动手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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