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途不知返
“宝宝,你为什么不解释呢?”刘义铭走到孟古的身边,扶起他。
“如果解释有用,g里就不会又那么多的含冤而死的人了。”孟古抬眼看向刘义铭,又垂下眼去。
含冤而死的人。听到这几个字,刘义铭脑海中第一件想起的事情,就是为了他自尽的母亲。当年母亲也是地被奸人所害,最后有冤无处伸的死去的。
“我相信宝宝你不是那样的人——”刘义铭说着搂过了的孟古,轻轻吻着他细腻的脖颈,手亦自然地滑入那宽松的衣襟。
身体力气有些透支,但是孟古却还是任由着刘义铭在他体内驰骋着。说什么相信自己,g本就不是由衷的话,否则,刘义铭不会这么猴急地要自己的身子。是要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又跟人苟合过吗?那真的是让你失望的!
严允风抹在孟古身上的药水,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创伤药,随便一点,就可以将那些伤口毫无痕迹地愈合,更何况一点情欲的淤青呢!
权势2:残忍作者:迷途不知返 依偎在刘义铭的怀里,孟古侧目冷冷地看着那个跪在马车外的g婢,是齐妃的贴身丫鬟。孟古不得不说,齐妃留皇帝的心没留住,下人的心倒是抓得牢牢的。这么个小丫头居然敢冒死为她求情。
“皇上,娘娘是冤枉的,娘娘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啊……她是遭奸人所害……”g婢怯生生地跪在下面说着。
孟古头枕着刘义铭的肩说道,“也许陛下那晚听到的那些,并非齐妃愿意说的呢?”
“自恃怀了龙种,就妄图将来推翻朕!让自己的孩子上位!贱人!”刘义铭一听到孟古提起的事情,就气得吼道。
“陛下别动气,为那种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孟古紧张地抚着刘义铭起伏的x口,心头却是毫无波动,他看了看外面说道,“只是齐妃毕竟有龙种在身,陛下也不要太过为难她一个弱女子了。”
“她是弱女子!弱女子有她那么大的野心吗?!”刘义铭沉声说着,“龙种在身,哼!那种女人生出龙种反而是个祸害!”收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孟古便不再多言,只是拥紧了些刘义铭。一丝y狠闪过眼眸,这样的感觉真好!齐妃,我可以让你得到一切,也可以让你一朝失去所有!
“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刘义铭冷冰地下了命令。马车向前推移,将那凄厉的叫声抛至后面。孟古靠在刘义铭的怀里,闭起了双眼。这样的情形,在皇g这么个地方,又算什么呢。
g人在前面带着路,孟古走在这间毫无生气的寝g,心底没有一丝的波澜。他来这里,不过想看看那个女人痛苦的样子,顺便把该处理的处理掉。
“宝公子,齐妃娘娘就在里面了。”g人恭敬地在门口躬身,孟古冷然看来他一眼,便走了进去。
那个缩在角落里,头发蓬乱的女人,还真让孟古有些认不出来,那个是齐妃。他一步步地走近,环顾了房间,里面的贵重物品都不见了,看来是那些胆大妄为的奴才趁着主子神志不清,都偷了去。呵!人走茶凉,鸟兽作散啊。
“小齐。”孟古停在女人三步以外,看着女人凉凉的没有一丝感情。
女人听到这个称呼,头慢慢地抬起,看到孟古后眼睛忽然睁大,朝着他就扑了过来,嘴里吼着,“你这个害死我孩子的罪魁祸首!我要杀了你为我孩子报仇。”孟古在她扑过来时,轻松地躲开,在小齐的背后一点,疯了似的她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你会武功!”齐妃倒在地上,眼睛憎恨地瞪着孟古咬牙切齿道。
“嗯,应该可以这么说。”孟古走到齐妃的面前淡淡说道,“你不也会吗?很奇怪吗?”、
“你不过一个严家的书童,居然能到现在这番境地,怕是也做了不少好事吧!”小齐看着孟古,冷笑说道。
“说的好像自己又多高尚一样,小齐,如果不是你长得有些姿色,是个女人。你大概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知道我底细,我也知道你的。而且比你自己更清楚。”孟古伸腿将小齐翻了过来,蹲下身伸手将那遮住脸的头发,一丝丝地撩开。
“你不要碰我!”小齐愤恨地看着孟古,仿佛被他碰一下,就好像被什么赃物给粘上身了一样。
对于小齐眼中的嫌恶,孟古确实不怎么高兴,但是他也没有因此而生气,他起身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女人说道,“你是一个坛主跟妓女生下来的孩子。听说过揽月楼吗?那里有个厉害的中年鸨母,叫阮颖。她是被严家现在的老爷严允奎糟蹋了,生下二少爷后,就被赶出了严家。她跟你一样,长得有些姿色,然后就被送到了揽月楼,从最低级的妓女开始,为万夫荐枕,直到有一天,被组织的一个有些权势的坛主看上,才算拜托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后来她怀孕了,那个坛主没有儿子,指望着她给自己能生个孩子。可是,结果呢,那个孩子生下来还是个女孩。一气之下,他就想将孩子溺死了……你说,你怎么逃脱出生就被杀死的命运的?”
“你撒谎!我是个孤儿,g本不是什么妓女的孩子!”小齐听着孟古的话,失控的吼道。对她来说,这些天的打击已经够大了,孟古现在对她说的这些,远远地超过她的承受力。
“人最会做的,就是自欺欺人。不明不白地死掉,我替你惋惜,我告诉你吧。当时负责皇g这块的坛主,看着你人小五官不错。父母遗传也不差,就把你要过来,想培养你做个间谍。可惜,后来,你自己也知道。你除了记x好,其他什么都不行。只能一辈子做个g婢。”
孟古残忍地继续说着,“听说你得势了,你亲爹还挺高兴。可是,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他跑的比谁都快。你娘的话,好像从生下你之后,就没怎么c心你的事情。她有二少爷严子瑜就足够了,你什么都帮不了她!”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小齐早就被泪水涌满了眼眶,孟古看着却没有一丝的触动。
“这个世上,没用的人,就只有任由被人主宰生死。你的孩子,生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我早些让他解脱了。不必像你,到现在落得这般生不如死的下场!”孟古说完最后一句,伸手在轻轻低放在小齐的腹部,轻轻说着,“你知道,为什么刘义铭会那么快地接受你吗?”
“你难道还说的不够!”小齐恐惧地看着孟古。
“是啊,让你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总觉得抱歉。”孟古眯眼看着她,“刘义铭,不过是想借你肚子帮我生个小孩。呵呵——可是我并不需要啊,那个孩子本来就不是该属于你的,既然是准备给我的,那我让他死了也没什么过分的!”
孟古走后的第二天,小齐便跳进了后g那口古井。她曾经住过的那个g殿,里面没有留下一口活人!
权势3:苍白作者:迷途不知返 自从齐妃死后,刘义銘就没有再立过妃嫔,整个后g里,所有的人都唯马首是瞻,而孟古就是他们最大的忌讳,只要有他在的地方,g人们连呼吸声都不敢重了。
“皇帝,你要纵容那个男宠为非作歹到什么时候?!”终于有一天,g内辈分最高的皇太后,忍无可忍地发话了。
“宝宝只是个小小的男宠,甚至连官品都没有,他怎么为非作歹呢?”刘义銘平静地喝了口茶,抬头来看向上位的皇太后,不悦地反问道。
“皇帝!不要给哀家装不知道。齐妃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没有的,齐妃又怎么会投井自尽!皇帝,一个小小的男宠可以作恶至此!难道你还要说他什么都不是!”皇太后一听着刘义銘这无所谓的口气,甚至有责怪自己多管闲事的意思,顿时怒火攻心。
“齐妃其行当诛!母后难道要儿臣姑息?!”刘义銘一听皇太后提起齐妃,也来了气,站起来朝着皇太后沉声说道。
“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听哀家的劝了!”皇太后气的浑身都有些发抖,她看着刘义銘厉声喝道。
“儿臣不敢,只是这些事情儿臣是亲自交待他们处理的。所以这也不关宝宝什么事,母后要怪的话,就怪儿臣好了!”刘义銘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皇太后起身,指着刘义銘说不出话来,须臾的功夫就昏了过去,身边的g婢吓得赶紧上前扶住那快要倒地的身体。
刘义銘开始还有些吓到了,但是在看到皇太后苍白的面色,奄奄的气息时,忽然计上心头,他勾唇笑了笑对那些g婢说道,“快将太后扶进内室休息。”
“启禀皇上,是否该召见御医来看看。”一个中年女婢上前,恭敬地问刘义銘。
“不必了,太后娘娘只是一时气血攻心才会晕倒的。”侧头看了眼那个中年女婢,刘义銘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冯嬷嬷的女儿。可惜,你娘亲死的早,不然我非让他好看!刘义銘冷冷地看了眼那g婢,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太后的g殿。
新修的宝斋内,粉色的纱幔间,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孟古的手抓着锦被,眯眼看着下面,正用下巴的胡渣刮痧着双腿间的刘义銘低吟道,“嗯……讨厌……痒死了……坏人,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宝宝,你猜,今天皇太后的脸有多白?”刘义銘从那紧致的小腹一路吻上来,到那湿润的红唇时,便开口问道。
“呵呵——我怎么知道呢?”孟古手攀上刘义銘的肩,咯咯笑道,双腿环上对方的腰,将身体整个重心吊在对方的身上。
“你猜嘛——”刘义銘的大手从孟古细滑的后背,一路延伸下午,到臀部时便开始细细地挑逗那容易被刺激的部位。
“嗯……我猜不到……坏人快说呐……嗯……”孟古身体因为那拨弄,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
“猜不到就要罚哦——”刘义銘坏坏地笑着。
“那皇上快罚我……啊……嗯……”细碎而y靡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内室传出,宝斋这个天子的温柔乡,从来就不是虚名——
权势4:欲望作者:迷途不知返 说到底,我也只是你的登上高位需要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我的去与留,对你有什么意义可言?!皇后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出g去静修了,从皇太后被刘义銘气到,致使一病不起。她就知道,连皇太后背后金家那么大的势力他都敢去对抗,可想而知,自己一个小小的前宰相之女,必然是会受到牵连的。
“皇后,你何必说些气话呢?为何要去观音庵静修,g内不是一样有佛堂吗。你是一国之母,后g之主,你走了,后g怎么办?如今皇太后病重,你又要走——”刘义銘其实不想留,但是好像处于对皇后娘家人的忌讳,他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有陛下的好宝宝在,这个后g没有臣妾,同样会好好的。”皇后看着刘义銘,眼神中竟是不信任。刘义銘,现在你什么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呢!
“那萍萍公主呢?你也不管了?”刘义銘上前一步拉住了皇后。
“萍萍公主臣妾已经送去臣妾母亲哪里专心学琴艺了,皇上,您难道忘了吗?”皇后笑得有些讽刺,“皇上,臣妾去意已决,请皇上成全了臣妾吧。”
刘义銘看了看皇后,想了很久后才说道,“准奏!”
“写主隆恩!”皇后行过礼,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刘义銘一眼,对方却是背对着她的。原来这个人真的已经看厌了自己了,就是离别的时候,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罢了罢了,她留下也不过徒增伤感……
夜色如墨,本应该静悄悄的夜,在宝斋却是异样地歌舞升平,孟古靠在椅子上,看着那群妖娆的舞姬好不避讳的扭动着细腰,红色的衣裳飞舞着,让他觉得眼前像是有无数道的鲜血在放肆流淌……他侧头看着正在跟一个小巧的舞女调情的刘义铭冷笑,没有节制的男人,最终还是会毁子一个色字上面。
那夜孟古跟严允风久别重聚,在皇g的假山内,短暂地温存了之后,对方交给他一包小小的药粉。
“这是什么?”孟古皱眉问道。
“哼,可以加快我们的计划的东西。”严允风说着,倾到孟古的耳边轻声交待着这药粉的用法。
“这是毒药吗?”孟古不放心地问着,如果是毒药,那不是很容易被g人查出来!刘义銘的用膳每天都是有专门的g人试吃的啊。
“你放到茶里去,那些g人们是查不出来的。因为这不是毒药。”严允风看出了孟古的忧虑,上前搂住他轻轻说的,“相信我,这没什么很明显的害处——”
之后确实如严允风所说,刘义銘没有任何的异常反应,只是对床事的欲望似乎越来越大了……第二次跟严允风见面,孟古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让我下到他茶里的东西,是什么?”孟古趴在严允风的背上问道。
“很简单,壮阳的。我想,以宝宝你的聪明,应该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严允风微笑着回头看向孟古说道。
欲望可以毁掉所有的东西——不论是为了什么,一旦过度,那就是害!
权势5:将军作者:迷途不知返 天朝看样子真的问题不小了,不轻易发言政事的大将军王轲雄,居然深夜
进g请求面圣!
“大将军深夜来此,不知所为何事呢?”孟古身上披着披风,里面只着着
一件单薄的纱衣,款款迈动着步子,夜风拂过带动起细滑的发和衣,在昏黄的
灯火下看着有着别样的风情诱惑。
“宝宝?”王轲雄待孟古走近,表情一怔。这个揽月楼的红牌,怎么会在
皇g?!不是说被有钱人家赎身了吗?
“难得将军还记得宝宝。”孟古走近王轲雄,从练刹女心经那日起,他的
身形就定格在了那个时候,瘦小的身体站在王轲雄的面前,还真很大的对比。
“那个传言以美色祸乱圣上的人,不会就是宝宝你吧。”王轲雄不得不承
认,看着现在这样子的孟古,他没有半点心动。
“是的话,大将军是不是就不会启奏皇上把宝宝给逐出g去了呢?”孟古
抬头看着王轲雄,这么久不见,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是那么地刚毅,而且比在揽
月楼见他的时候,看来更沉稳了些。
“我怎么舍得呢。”王轲雄淡淡地笑,他低头倾在孟古的耳边轻声说道,
“宝宝可否跟我出g一趟?”
“将军要去哪里呢?”孟古知道这话里的含义,但是如今他们必将是在皇g之
内,难道王轲雄就不怕被刘义銘知道?
“当然知道。皇上说让我今晚来看看他的宝宝的哦。如果喜欢就……”王轲雄
说到这里,声音便止住了,因为他看到孟古变得有些y晴不定的脸。
“当真是他说的?”孟古闷声问道。他并非气刘义銘将他送到王轲雄那里,供
对方玩耍。这个朝廷举足轻重的大将军虽然不多话,可是一句话顶得上他那个
皇帝三句,不能不让刘义銘敬他几分。
孟古不高兴的是,严允风说一切都会依着他的计划进行,难道这也是计划的一
部分。让刘义銘玩女人玩上瘾,然后疏远自己。再借刘义銘之手,把自己送到
王轲雄手上,严允风真是这么想的?!
“君无戏言啊。”王轲雄说着搂过孟古,柔声说道,“现在朝廷大臣们,可是
视你为眼中钉啊。”
“众矢之的?”王轲雄厚实的手掌覆盖在孟古单薄的后背,竟让他感觉踏实了
许多,伸手圈住了对方的腰,孟古轻声地说着,“带我走吧。”
“好。”弯身抱起孟古,王轲雄眯眼笑着,脚步轻快地离开。
来到将军府内,王轲雄的地下密室时,看着墙上的春g图,那张有些夸张的大
床。还有那些摆在床边的大大小小的工具,孟古皱了皱眉说道,“嗯——你会
对我用这些工具吗?”
“不会。”王轲雄将孟古放在床上,单膝跪下为他脱下了鞋,然后手一路m索
了上来。
“嗯……这张床……有多少人来过呢?”孟古躺在柔软床褥之上,轻声问着。
已经吻到了孟古脖颈的王轲雄,停了下,想了想说道,“不少。”
……
少爷们的玩物 6
权势6:恨意作者:迷途不知返 说什么的人心者得天下,不过是看掌权人如何地安抚民心的。孟古看着朝廷内反对刘义銘的人声越来越高,算是明白了这点,就算大将军不发言又怎么样?沉默有时候,不也代表着默许吗?
孟古应召来到皇帝的寝g,刘义銘正在看奏折,走到桌前,他跪下来,轻声说道,“奴才叩见皇上。”
“宝宝,你来了。”刘义銘抬眼看着下面的孟古,也只是淡淡的一句,“起来吧。”没有了过去的殷勤倒是让孟古感觉舒服了许多,他起身依然低着头,不是怕面对这个人,而是他不想看到这个人!
“你知道这些奏折里写些什么吗?”刘义銘啪地合上奏折,将那小小的一本又扔回了那一沓上面,然后转头来看向孟古问道。
“奴才不知。”孟古低声回答着,心跳莫名地加快,难道刘义銘发现了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刘义銘起身,手撑着桌面,眯眼看着前面的人。
“后g不得论政。奴才一直记着这句。”孟古平静地回答着,手心好像冒出汗来,他想他还是不怎么适合撒谎吧。可是不会撒谎的人,在这个世间又怎么能活得下去呢。
“记着就好。”刘义銘绕过书桌,走到了孟古的面前,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
抬头看向刘义銘,孟古的目光没有躲闪,依旧是往昔那般清淡的眼神,对方看到他这样似乎有些失望,他放下手来,淡然笑道,“宝宝,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吗?但是你用画扇半遮着脸——”
“不记得了。”孟古没等刘义銘将话说完就接着还说了,他不想为了这些无意义的话题站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怎么忘了呢?你本就是一个青楼卖身的小倌罢了,怎么会记得那么多东西?”刘义銘有些失落地说着,转身走回了书桌后,待坐定之后便对孟古说道,“你回去吧,改日朕再宣你。”
“谢主隆恩。”孟古又一次下跪后,才起身缓步离开。
是夜,孟古以为严允风没有来,但等来的却只是一张小小的纸条,孤单地落下一个字,走!
“走?”孟古想着,难道他是自己逃跑?
嘭!门忽然被人猛地推开,孟古将纸条往床单下一塞,起身看去,竟然是刘义銘!
“陛下,您怎么来了?”孟古心头有点小小的吃惊,难道他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
“宝宝,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过夜过了?”刘义銘脸上带着些许红晕,慢慢地走到孟古面前,步子有些不稳,扑面而来的酒气,总算让孟古知道为什么了。
眼看着刘义銘就要扑了上来,孟古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刘义銘重重地倒在了床上,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孟古,呵呵地笑道,“宝宝,又要玩捉迷藏吗?”
“陛下,您醉了……”孟古轻轻地说着,脚步也渐渐地向后退着。
“朕是醉了!他们都劝朕退位给南阳王!凭什么,他不过是庶出的皇子!!”刘义銘越说越激动,冲上前就抱住地孟古,紧得让后者不禁有种窒息的感觉,“宝宝,宝宝——还是你好,皇后她们都走了,只有你还在朕身边——宝宝……”
“放开我!”孟古挣扎着,想要脱离刘义銘地怀抱,以他的内力要震开这个人,g本就绰绰有余,但是在他侧头的瞬间,却看到了门缝间的人影,是王轲雄!与其自己做恶人,不如借刀杀人,眼角及时地顺着他的心思涌出了眼泪,声音也颤抖起来,“放开我……救命……”
衣服被拉扯的撕裂声,似乎刺激到了外面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眨眼的功夫,先前还在死死纠缠着孟古的刘义銘就倒在了地上。身体的力气都因为方才的太过投入的表演耗光了一样,孟古无力地倒了下去,眼睛一直看着王轲雄,居然最后大哭了起来。
王轲雄被孟古这样子吓了一跳,在他心中,孟古就好像一个永远只会笑的玩偶一样,突然玩偶就在自己的眼前流泪,心里感觉有些不是滋味。上前抱起孟古,轻声在他耳边说道,“跟我走吧,宝宝。”
“嗯。”孟古小声地应了一句,脸伏在王轲雄的肩头,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他真的累了……
第二天,在将军府的密室,睡到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孟古总算感觉睡足了,体力恢复了。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竟然是魁魁!
“魁魁?”孟古疑惑地看着正背对着自己的人,对方听到他的声音,回过头来看向这边。
“宝宝。”果然是魁魁!
“你……怎么在这里?”孟古奇怪地看着魁魁。
“我不能在这里吗?”魁魁嘴角动了动,漠然说道。
看着魁魁的神色,孟古感觉,他应该是什么都知道了。他会怎么惩罚自己呢?好像到了魁魁手上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
“你在怕我?”看着孟古低下头,魁魁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端起孟古的脸,眯眼看着他问道。
“谁不怕你呢?”没有畏惧魁魁的直视,孟古反问道。
“说的好像所有人都怕我似的,其实呢,这个世上,有一个人从来没有怕过我。”魁魁放开了孟古,起身看着墙上的春g图说着,“他恨我,恨到他能为了毁灭我,从懂事那年起就开始委屈自己跟在我身边,一步一步地瓦解我的势力,宝宝,你知道他是谁吗?”
孟古看着魁魁,半天没有说话……那个人,他也知道是谁,严允风。他一直教自己怎么去面对,怎么做不是自己的自己,他本身应该也是同样的吧。可是,自己是带着恨意的,才会做到这般,那他应该也是这样的吧。可是,他为什么会恨魁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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