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少爷们的玩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途不知返
最后1:想要作者:迷途不知返 在将军府的密室里,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孟古每天除了看着那张大床和摆弄两下那些奇怪的工具,剩下来的,就只有等着王轲雄来……
魁魁那天走时,说,在我没有再来找你之前,不要离开这里半步!
孟古看着他,淡然回道,如果主人撵我走呢?
宝宝,你这么聪明,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把入幕之客的心留在你身上!
魁魁说道‘身上’的时候,语气异常地加重了些,听着孟古心里很疼。他垂着头,没有再说什么。
到现在,孟古再想起这一幕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难受,明明知道对方一直把自己当做棋子、可是——
“想什么呢?那么犹豫的眼神?”王轲雄的声音意外地在耳后响起,孟古惊愣地回头,看着对方脸上轻轻的笑,竟让他感到不安起来。
“没什么。”低头小声地回答着,孟古放下了手里的一个小铁环,然后抬起头看向王轲雄,“大将军,今天怎么就来了呢?”
“嗯,处理完了麻烦,就来了咯。”王轲雄走到孟古的面前,将他纳入怀中,抱到床边坐下后,看着对面那些七七八八的小东西,说道,“宝宝,你知道这些东西都有什么用吗?”
“嗯?”孟古看向那边,虽然他这几天把那些个小玩意都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了。但确切地用来做什么的,却还是一无所知。在揽月楼的时候,香益也不曾告诉过他,还有带着工具玩那回事的。
“不知道吗?”王轲雄低头多问了一句。
孟古摇了摇头,靠到了王轲雄坚实的怀抱中,轻声回答着,“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我就不问了,宝宝,你怕我吗?”王轲雄的大手一阵阵地拂过孟古的背,后者听着这个问题,身体一怔,抬头看向前者,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看这样子,你是怕我的吧。”王轲雄眯眼笑着,低头含上了那变得有些苍白的唇,然后低声说着,“其实你不必怕我的……”
……身处高位的人,都希望别人听自己的,但是又不想别人怕自己。孟古苦笑,人如果没有泯灭良知,那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但是,人活一日,都是有血有r的,只要心还在跳动,就总会有那种关于羞耻的自省!
“我想要离开这里。”在王轲雄尽兴后要离开的时候,孟古伸手拉住了他。
“离开?”王轲雄不解地回头看他,“在这里不开心?”
“我想——一个人离开,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孟古侧过头去,声音轻缓地说着自己心中所想的。这些天,他一直在想,他本来不过是就是个私塾先生的小儿子,家破人亡被卖到严家,知道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呢是谁后,就想报仇。辗转了揽月楼和皇g,最后落在将军府,一切的一切都偏离了最初的想法……他所想要的,不是现在这样的。
最后2:师兄作者:迷途不知返 孟古没有想到,王轲雄竟然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而且,在当天的晚上,就亲自将他送出了将军府。现在,他就待在一个普通的小茅房里,面对着抱着一沓书,愣愣地看着自己和王轲雄的人。
“师兄,别来无恙啊。”王轲雄上前就对那个抱着书的男人躬身行礼,孟古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对面的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师兄?是王轲雄的师兄。
“这么久不见,师弟你不会是来看师兄而已吧。”男人恢复过来平常的表情,看向王轲雄的眼神有种淡淡的疏离。
“只是想请师兄收留这个小孩儿。”王轲雄说着,就把身后的孟古拉到了男人的面前。孟古的实际年龄已经远远超过二十那个界限了,可能由于刹女心经的缘故,导致他的外表看起来还是几年前的十七八岁的样子。在王轲雄和男人这样的三十来岁的年龄,看来却是只是个小孩。
“他是谁?”男人看着孟古皱了皱眉。就算孟古没有抬头去看他,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排斥,或者说是嫌恶。
“不是谁,我只是想帮帮他,师兄如果不愿意收留他,怕是这孩子以后都没有活路了。”王轲雄平静地回答者。
“活路难道还是别人给的?”男人冷冷地说着,转过身走到书桌前,又开始了他最初的事情——整理书籍。
“师兄,他跟你不一样,跟我们外面任何人都不一样的。”王轲雄将孟古又往男人的面前推了推。
“不一样?”男人回头来看向孟古,“他不是常人,这我一看就知道,可是平白无故地,我为什么要帮他呢?你至少要跟我交代清楚他的来处吧?”
“这些也不是很重要,可能我告诉你了,还不好些。”王轲雄侧眼看了看孟古,“何况师兄,我觉得你在獲取人心方面呢,比我要擅長很多啊。”
“這話怎麼說的,如果可以,我當然是不想那麼費力地知道一件事情。”男人自嘲似的地笑著,看向孟古的眼神,多了份探索與考究。
被男人這樣看著,孟古卻沒有多大的感覺,他抬眼對上了男人的眼,這個當朝大將軍的師兄,長相也就一般,放在人群裏,也是那種一抓一大把的那種。如果不是他這種忽冷忽熱的說話風格,孟古就算確定自己的記x還不錯,但是過目了,也該忘得差不多了。
“咦?你看起來挺有趣的。”男人看著孟古滿不在乎的雙眼,不由地笑了起來,他看向王軻雄說道,“好了,我暫且收留了他,估計要進到這個地方來殺人的,應該還是沒有的。”
“那就好……”王軻雄點頭,又看了眼孟古,才放心離開。孟古回頭看著王軻雄離開,心裏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知道對方的背影消失,他才回過頭來看向男人。
“捨不得的那個人?”男人看向孟古,平聲問道。
“不是。”
最後3:辛君作者:迷途不知返 “我叫辛君,你以后就这么叫我好了,没有别的称呼。”男人在听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后,起身就往一个房间的方向走去,这是个竹楼,建在山谷之内,四周都环绕着奇花异草。这里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从踏进这个地方那刻起,他就知道。
辛君的言谈举止也跟外面的人不一样,他对东西的品味高雅地近乎脱俗,可是让孟古不明白的是,这样一个嘴头功夫,和脑子转的异乎常人之快的人,生活上却出奇地白痴……在阿鸯婶婶因为孙子生病,不能来帮忙那天起,孟古就一不小心地发现了这点。
“哇哦~你会做饭啊?”辛君看着c着锅铲的孟古,表示极大的惊疑。
在揽月楼和皇g的这几年,孟古的确什么都没做过,也跟那些上位者一样,每天就只是坐享其成,只顾着y谋算计的事儿。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把自己变得跟辛君一样的生活白痴了。面对那个“天才”的质疑,他也只是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然后回了一句,“你可以在我吃了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吃。”
想到好像这里自己最大,自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小宠也好不到哪里去,辛君在看着桌上那些最普通的菜式的时候,还是伸出了筷子。虽然味道没有阿鸯婶婶做的那么好,但是吃饭充饥也算凑合了。
“你一天都在做些什么?”辛君在吃饱饭后,难得地无聊,难得地问了已经来了大半个月的孟古这个问题。
“没做什么。”孟古没有多大情绪回答着,手上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
“什么都没干?”辛君的口气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一个常人,一天什么都不做,除了一起吃饭就待在房间里。想着待久了都会发疯,“至少一天也睡上那么大部分的时间吧?”
说到睡觉,孟古对于这个词,有些忌讳,因为那会让他想起跟那些男人们在床上发生过的事情。或许曾经那些感官上的刺激,的确给过他很大的欢愉。可是如今回想起来,那是种近乎绝望的堕落。
“我看天上的云。”孟古想着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事情出来,估计这个头脑天才是舍不得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辛君实际上是个极单纯的人,他知道很多事,可是他却一直保持着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态度,在看着那些书,观察着周围的事事物物。
“云?”辛君听到这个,低头想了想,忽然抬头看着孟古笑了,“我小时候无聊的时候,也这么做来着。你都这么大了——”
天才,你不知道你的脑子长得跟一般人不一样吗?!孟古忍了忍,侧头看向辛君扯了个笑容出来说道,“是吗?那真巧。”
“真巧?”辛君听着孟古的话,愣了愣,当他听到孟古话里的那种无可奈何时,孟古已经把桌子擦干净走进了厨房,开始整理厨房了。他起身走了进去,看着正站在那里配着热水,准备洗碗的孟古,想了想问道,“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孟古疑惑地回头。
“你叫名字啊?”……
最后4:先生作者:迷途不知返 “你叫名字啊?”……
辛君的问题一出来,孟古就感觉手僵了那么片刻。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吗?心里有些小小的受挫感,他回头看向辛君说道,“这么久了都没有知道,不是也挺好的吗?”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告诉我?”辛君m了m脑袋,然后看着孟古说道。
“差不多吧。”孟古也没有想什么现在自己是住在这个人的家里,得要看对方的面子了,这样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还过了这么久才问的人。他认为是很不礼貌的!
“哦,那下次等你想告诉我了,再告诉我好了。”辛君似乎很看得开,他转身就离开了厨房的门口,今天他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呢,这个暂时放一边,反正这个人暂时也不会走的。
辛君虽然有时候说话做事不可爱到让人讨厌憎恨的程度,可是不可否认,孟古对他的好感在不断低与日俱增。他在想的,不是在想要不要告诉辛君自己的名字,而是在想,该告诉他自己叫什么。
“嗯哼,怎么样?你来这里都快半年了,每天就看你在帮阿鸯婶婶洗衣做饭的……你不无聊吗?”这次又是阿鸯婶婶有事儿忙,孟古又一次不得不给辛君做了第二顿饭。
“我这样,你不喜欢吗?”孟古抬头看着孟古,条件反s地就从嘴里蹦了一句。
“嗯,我觉得你应该做点别的什么。比如说、比如说——”辛君说着,看向竹楼里的设备,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一把孤单竖立在那里的琵琶说道,“比如说,你可以学点器乐什么的,你看琵琶怎么样?”
“琵琶?”孟古顺着辛君的视线看了过去,那把落了些灰尘的乐器,入眼就给他一种怆凉的感觉。
“嗯,怎么样?有兴趣吗?我可以教你的说。”辛君看起来很兴奋,筷子都放了下来,摩拳擦掌的样子,对于学乐器的这个事情,他比孟古这个学生显得还要来兴致。
于是,孟古在自己的确也很无聊的情况下,选择做了辛君的学生。那是他来到这个山谷后,第一件有了些颜色的事情,过去那么久的灰白,仿佛都只是为这件事情的开端做准备。
“嗯哼,从今天起,我就是你先生。记得啊,你要叫我先生。”辛君装出来的严肃,让孟古看着特别想笑,可是他不能笑,因为好学生是不能笑话师傅的。他侧过脸,在琵琶后极力忍着那到了嘴边的笑意。可是这个时候,他不知道,就在这个鸟啼唱响的清晨,清亮的阳光落那琵琶上,不多不少投下的y影遮了他虚掩的笑,看得对面那个前一秒还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好好为人师表的辛君,有了那么片刻的失神。
“先生,今天要教什么呢?”感觉很久没听到“先生”的声音了,孟古便抬眼轻声问道。
见到他抬头,意识到可能会将自己的失态暴露在对方的眼中的辛君立马转过身去,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先生怎么能不知道学生名字呢。”
最后5:名字作者:迷途不知返 “我叫——”孟古迟疑了,他该说出他的名字吗?
“看你这犹犹豫豫的样子……”辛君的眉纠成川字状了,他回头来瞪着孟古,嘴唇也拧成了一条不悦的弧线。孟古眼见着他这个样子,竟有些心虚。
“我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先生,你可以给我取个吗?”孟古低头想了想,抬头来看向辛君,眼中的忧愁显而易见。
听了他的话,辛君的褶皱慢慢地舒展,他的表情变得平和了许多。其实他的内心是……呃哈哈——给人取名字,我从来没做过这事儿啊!不是一般只有父母师傅做的么?咦,我虽然不是他的父亲,但不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哈哈哈……
“这行啊!”心里雀跃地想着,嘴上马上就流露了出来,他认真地看着孟古说道,“你有什么很向往的东西没?”
“向往的?”孟古听着这个词,心潮浮动。如果向往是最想要的话,那他最希望的是,回到那场饥荒之前那样无忧无虑的过去,有爹爹的小房子,有娘亲的爱抚……“我想回到过去。”
“嗯?现在不好吗?”辛君问道。
“现在很好——”宁静得不用去多虑人心,因为这里只有他和辛君,还有阿鸯婶婶。
“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辛君感叹了下,抬眼看向外面,日已偏西,阿鸯应该又快要来做饭了。
“先生,那我该叫什么名字呢?”孟古看向辛君,不知为何,他从心底起,有种希冀,希望得到辛君取的名字。
“嗯,我决定了,我还是不给你取名字了,原本的名字,可能携带着你许多的记忆。可是,你还是不能抛弃的。”辛君转过头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不是用另外一个名字,就可以取代过去那些不想忆起的事情的!”
孟古不知道辛君话之后的那层意思,但是他知道,辛君是很认真地在跟自己说这番话的。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必然也是有番同样不堪的经历吧……这样想着,他抬起头,看着逆光而立的辛君,嘴唇动了动呼出了很久没有发出那两个音节,“孟古,我叫孟古。”
“孟古,孟子的孟,古代的古?”辛君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有些奇特,这个名字……怎么这般耳熟呢?
“嗯。”孟子的孟,古代的古。爹爹在名字的寓意与期冀,只要读出这个名字,大家都是能明白的。可惜,他已经背离的太远太远。
“这名字不错。”辛君唇角微扬,他看着孟古。这个名字让他感觉很亲切,他过去一定听过的,只是忘记了在哪里,在什么时候。可是,肯定是很重要的。
“嗯。”孟古只是轻轻低应着,没有过多的言语。
“看看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我再教你基础的东西。”辛君看着推门而入的阿鸯婶婶,笑了笑说道,“待会儿就该开饭了,孟古,别想那么多了。”他知道,孟古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情,可是他又不会安慰人……
如果辛君知道自己的过去,还会这样好地待他吗?孟古看着辛君转身迎向阿鸯婶婶的背影,心头渐渐跟天色一样蒙上了一层黑纱。担心许多许多,却没有发现自己对眼前人越来越在意了……
最后6:赶集作者:迷途不知返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孟古翻开书,双目流连于那泛黄的书页之上的黑色字体上,反复地念着那句,“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他想起了严允风,想起了魁魁……他们现在是不是还是像当初一样,还在暗地里斗劲呢。
“不用休,不用已——直接自己绝了那念想!”辛君从后面走上来,拿起孟古眼前的书本就收了起来,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来恐吓了句,“你再给我年这样的期期艾艾的情诗,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迈步走出书房的时候,辛君的心跳有些快,莫名地生气。会念情诗,还念的那么感伤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孟古心里有人,有让他思念的人。辛君有时候痛恨自己这样的观察力,人说难得糊涂。可是他这样子的人,却只能在别人面前装装糊涂而已,永远欺骗不了自己。
“先生,你为什么不喜欢情诗呢?”孟古在某天练完琵琶后,侧头去看正在盯着春秋犯愣的辛君问道。
“嗯?什么?”辛君从神游状态回来,转目与孟古对视,现在正是午后,过热的阳光透过纱帘温和地映照在孟古的侧脸,细腻的眉目,看得他恍惚,记忆里那个绝世姿容的女子在眼前重现了般。
“先生,为什么不喜欢情诗呢?”辛君懵懂的表情,一看便知心不在此的眼神,孟古没有在意,只是重复了遍刚才的问题。心里有种希冀,希望辛君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爱慕,是对自己的。可是,这似乎是非分之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是不想相信的,心里越是清楚,那就是事实,辛君透过他,看到的是另一个人。
“假。”辛君沉默了会儿,吐出了一个字。
“假?!”这个字眼,用在情诗上,异常的刺耳。孟古在惊呼之后,却又无从反驳辛君的话。是假,经历了这么多的他,情在他的面前所陈诉的,只是各种伤害。
“今天你就练到这里吧。”辛君把书一合,往边上一扔,起身对孟古说道,“你好像没有什么新衣服吧?明天我带你去赶集如何?”
“赶集?”孟古对于这个,已经没什么概念了。模模糊糊是爹爹抱着他陪在娘亲身边,等着娘亲选好喜欢的东西和一些生活用品……还有小泥人和冰糖葫芦、冰糕、风车……
丝锦坊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到这里了,就选个衣服吧。”辛君的声音在帏帽的白纱外,狡猾地响起,孟古侧头无语地望了他一眼,回头随手指了指件浅紫色。
“老板,这件!”辛君了然地对着身旁的老板吩咐道,转头来又对孟古问道,“还有呢?”
“你看着办吧。”孟古低声回答着。
“哦。”辛君默默地应了话,对着墙上一指,“一样的拿一件。”
“好好好。”老板脸笑得早跟开花了似的。
破费——孟古心里就这样下了个评论。
“没事儿,你穿不了,就我穿。哈哈……”辛君依然愉快地回答。
最后7:死吗作者:迷途不知返 “我的天,你要献身也不用这样吧……”辛君的声音有些抖,幸好现在是晚上,阿鸯婶婶不在。不然看到孟古这样,还得了!本来应该好好看书的他,却被人像八爪鱼一样地缠上了,这还不止,那人还拉扯他的衣服。
“我冷——”孟古的神志不怎么清楚,他的身体的渴求已经超越了理智。此刻的他,只想要拥抱面前温暖的存在。
刚才不是让孟古进去换新衣服给自己看看来着吗?怎么一出来,衣衫不整就算了,还见着他就扑。辛君“抵抗”着,心头开始迅速地分析现在的状况。
孟古应该不是那种会随便发情的人,而且他的眼神,看来很不正常。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温度极低!他所冷——辛君想着,手伸到孟古的手腕,按了按,一股真气灌输进去。通常有内力的人,会身体本能地出于自卫回击过来。此刻,从孟古体内回击而来的是刺骨的寒气!好深的寒毒!
“必须得想想办法——”辛君心下一横。伸手将孟古横抱,快步走到卧房……
“啊……痛……”眼角的泪,由于四肢间传来的疼痛,难以控制地溢了出来。孟古这个时候总算清醒了些,模模糊糊地看着正俯视着自己的辛君,愣了愣,难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总算恢复了点点,我说,你体内那么深的寒毒怎么弄的?”辛君看着孟古渐渐清明起来的双眼总算输了口气,老实说他也不想这么chu鲁的,可是孟古跟豺狼虎豹似的,不把他绑起来不行啊。
“寒毒?”孟古有些疑惑,他只是因为接受了安殷的内力而体内淤积了寒x的内力,才会那样的吧。可是魁魁不是说只要学了飞燕子疏解,便不会再发作吗。
“是啊,我刚才用金针刺x把你身上的毒血放了些出来,你才会有点理智的。现在,你一五一十地给我交待清楚,不然在我找到解药之前,可是不会放开你的!”辛君边说着,边拿着那长长的针在手上晃着,看的孟古心惊胆寒。
“我……”孟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要把练刹女心经的事情告诉辛君,那样他会怎么看自己呢,这是不想说也不能说的。
低头看着孟古支支吾吾了半天,想着对方估计也不怎么愿意说,辛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你练过寒毒的内力对吧?你的症状不像是中毒,不然不可能到这里快一年了,还么有一点儿动静。我所知道的是,有些武者为了提高自己的内力,不惜用跟自己内力想同x质的毒药来修炼。你看起来也不像第二种?”
“……如果不管它,会怎么样?”孟古低声问着,他不想去想魁魁是凭着什么心思而不告诉自己关于寒毒的事情的,他更加想知道的是,现在自己是什么状况。
“不出年末,你就该死了。”辛君冷静地算了算,看向孟古说道,“我不是吓唬你的。”
“死——”孟古皱了皱眉,看向一边,对于这个字的定义,他到现在才开始细细地去思量。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解脱了呢?可是——抬头看向辛君,那是不是也 见不到这个人了……
经年1:进京作者:迷途不知返
一别经年
“你要进京?!”孟古反复看着手上王轲雄寄来的书信内容,最后还是得出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内容。
“嗯。”辛君懒洋洋的应着,手指拨了拨琵琶的琴弦,试了试音色,“看这个我新买的,嘿嘿,这个看起来更适合孟古你啊。”
“你先说,你是不是要进京!”孟古走到辛君面前,语速有些急。
抬头看了看孟古,低头思索了片刻,辛君抬起头来看着孟古说道,“孟古,着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1...1011121314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