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玥下弦
「小姐,连六礼都给您免了只剩下亲迎礼,而且准备时间才这麽几天,您还有什麽不满?」暖雪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真的不懂小姐心里在想什麽,一个姑娘家一生最重要的大事竟想草率了之?难道……「小姐您就这麽迫不及待想嫁给文少爷?」
「你胡说什麽?」澹台茴香双颊一红,有些愠怒的轻斥。
「您就别害羞了,暖雪可以理解的!」想起那个清逸俊朗的白衣男子,暖雪彷佛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想当初她家小姐都差点跟人私奔了呢……
「不过这麽赶,大少爷可就来不及参加了。」转念想到与小姐感情深厚的澹台少爷,不禁有些遗憾的说道。
澹台茴香神色微微一僵,拢在水袖中的小手悄悄捏成拳。她就是怕他阻碍,所以才匆匆忙忙的想赶在几天之内把自己嫁掉!算一算,距他离开已过了八日,他随时有可能回来!
思及此,她下意识的咬了咬丰润红唇,有些烦躁起来。
「我出去走走。」纤手微微拂过额角,她撇下一句话,丝毫不给面前的一众女孩反应时间,就提著迤逦的长长裙摆,娉娉袅袅的走出门去。
出门才发现竟已是将暮,丝丝缕缕的霞色染著天青,如爱侣般缠绵。她踩著细碎的步伐走上月落轩後头的那片雪白沙滩。
脚下软绵绵的彷佛踩在云端,澹台茴香忽然想起小时候,娘亲总在身子稍愈时牵著她的手来这儿散步。放下捏著的裙角,轻轻掬起一把白沙,细致的触感彷佛母亲那双柔软雪腻的手,下一瞬间却又从指间流泄殆尽,就像那个美丽温婉的女子一声不响的消失……
这幸福,她是否永远握不到?
清澈凤目微微染上一丝迷雾,再抬睫时却不由自主被一抹熟悉的身影扯住视线。
那个男人站在沙滩边缘,一身白衣在海风的扯弄下翻飞不已,却是那麽的宁静安适,在潮起潮落的世界间彷佛只有他是静止的,就那麽凝固成一幅矛盾却协调的画。
她不禁想到当初她说出那句话时,他眸海中翻滚的惊异最後凝结成温柔与欣喜,然後大掌覆住那双抓著衣袖的小手,怜宠的回答。
「好。」
只是这清淡的一个字,她却瞬间明白,只要是她的要求他都会答允──哪怕她说要满天星斗,他也会毫不迟疑的跳进水中、为她来一湖灿烂。
似乎是察觉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文风扬回过头,看向不远处那个娉婷的身影。
「茴香,这儿的夕阳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他说著,依然是一脸让人几乎融化的柔意,深邃的墨黑瞳眸中却是清清浅浅。
「风扬哥哥。」澹台茴香轻巧的走到他身旁,一袭长长的湘裙拖在身後。与他一同看著远处,红与白揉蓝于晚天的绝景,夕岚是美的,然而却衬得那半轮落日更显凄绝。
「对不起。」她忽然低低的歉疚的说。
「呵,道什麽歉?」他淡淡的笑,心底明白这歉意是为了什麽,其实这三个字残酷无比。「婚礼,也不过是仪式。」
即使他们成了亲、即使她成了他的妻、即使他心里的爱恋有多沉重,他依然只会把她当成妹妹般的疼宠──她并不是因为爱而嫁给他。
即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
「不,不只是仪式。」她咬著下唇,看著那双清亮平静得有些不真实的黑眸,是她这个自私的女人……让那彷佛不曾停驻过y霾的清泉染上了黯然。愧疚与心疼同时袭上x臆,她忽然开口坚定的说道。
「我是真心的,愿意成为你的妻子。」
并不只是歉疚使然,澹台茴香其实早就决定。他为了她任x的要求而娶她,那麽,她便要用後半生的柔情回报。
他微微一震,看著眼前女子那双夺人心魂的美眸中,凝著坚决。唇边弧度缓缓加深,绽开的笑意涟漪般一层层漾开,最後结成一朵洁白无瑕的莲,耀眼得让人眩目。
这个笑容,让她觉得自己手中,似乎隐隐握到了一丝幸福……
amp;lt;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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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真的没什麽剧情,点进来看的人可能觉得受骗了吧!其实只是要解释香儿跟风扬为何会结婚而已。
是说风扬这孩子,我写著都觉得他快成仙了!个x实在好到让人愤恨不平啊!我可是写得很心疼的……所以决定一定要为他写个番外篇!
有时候觉得自已写的东西太意识流,过度沉溺於细节的描写,哪怕只是一个眼神的变换或是心底的独白,似乎都乘载了太多的想法,或许g本没有多少人看得懂吧!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耐烦看下去……所以啊,能够忍受我的罗嗦的读者们,真的很令人佩服啊!
总而言之,我跟弦都不太会写波澜壮阔、高潮迭起的剧情,大约就只是几个人之间的纠缠而已。如果不耐烦看的还请慎重考虑。
最後我要向各位告个假,小女子的期末考已经到岌岌可危的地步了,眼见生物跟文学史像两座大山般屹立不摇,深深觉得应该是没时间写文了!还请各位多包涵体谅。
没意外的话,假请到下礼拜三!周三晚上应该就会更文了。
by歆
锢凤 完结
☆、章肆─不堪回首月明中之五
夕阳微斜,炫丽霞色染得比平日更艳,似乎也明白今日不同於往。
镶著黑色与金色两道边的华丽红地毡,从听涛山庄门口一路铺到南海城内,迤逦绵长的看不到尽头。手持红色灯笼与各种寓意吉祥事物的侍女下人,静静的排列成整齐队伍立在两旁。茜红、玄黑相交织、代表嘉礼的帷幔装饰,包围了整座山庄。
气氛是洋溢著欢欣喜悦的,但却一片静谧,无人敢出声破坏规矩──今日是澹台家家主出阁之日,作为华夏帝国传承已久的世家大族,澹台家所遵循的是最为严谨的古礼。
士昏六礼中最重要的亲迎礼,在夕阳西下时举行,有别於民间婚礼的锣鼓喧阗,而是洋溢著肃穆庄重的气氛。
而此时众人正等待著,包括一身红黑礼服却依然清逸出尘的新郎。
在仪式司仪一声清亮的宣告声中,紧闭的庄门缓缓开启,那抹令人神魂颠倒的窈窕倩影终於出现。
j雕细琢、价值不凡的头冠散发出耀目光芒,一条轻薄的绛红色长纱从j细绾住的秀发上流泄而下,掩映在鲜红之下的绝丽容颜若隐若现,更添无尽妩媚风情。
莲步轻移,量身订作的华丽嫁裳上金丝银线、黑缎红绸,在夕阳下反s出流连光晕,和头冠相互辉映。身披著南海风情嫁衣的新娘,显得庄重优雅、高贵无双,让人不禁打从心底升起一股仰慕之情。
新郎在新娘启步的同时也走向她,带著一脸温情疼宠的笑,轻轻牵起那只在艳红映衬之下更显雪腻的小手,带领她走向不远处等待已久的车队。
而那一袭厚重的、描金绣凤的裙襬,随著新娘款款碎步,在身後拉出一道绵长的炫烂红河,竟彷佛没有尽头──南海的风俗,新娘嫁衣的後摆越长,便代表新人的幸福与恩爱越连绵不绝。
「很紧张麽?」文风扬低低的问,感觉到握在掌心的小手似乎沁出几丝薄汗。
「不……」澹台茴香微微摇首,却没有说出,不是紧张而是害怕──只要一想到那个邪肆狂魅的男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她就不禁感到心底震颤,最恐惧的是,竟隐隐有几分思绪是渴望见到他的!
不行!下意识抓紧身旁男子的手,强迫自己甩掉那不应该有的念头。她,不能再放掉手中的幸福,去投向恶魔无法捉m、隐藏在甜蜜微笑之後的残酷怀抱。
脑中想著,他已牵著她的手走到装饰华丽的主车旁,谨慎细心的扶著她上了车,然後注视著那张有些情绪不宁的j致小脸,温柔的微笑说道。
「茴香,我为你御轮三转,这辈子都愿做你前行之路的引导,宠你、疼你、爱你。」
好听清越的嗓音缓缓流泄,虽然是属於仪式的一个环节,澹台茴香却明白他一字一句都是发自内心,尤其是末尾那六字,每一个音节都是那麽的缱绻情重,让她不由自主的在唇间反覆低吟後,对著他露出一抹灿烂的欣悦笑容。
艳红的纱帘垂下,暂时阻绝了她与外界的相连。明澈黑眸从头纱边缘看出去,看著自己织锦灿灿的裙摆被暖雪和侍女们小心翼翼捧著,彷佛捧著她後半生的命运……这样,她就能获得幸福了吗?
当车子开始缓慢前进时,她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彷佛整个灵魂都悲鸣起来。小手按住x前,疑惑在下一瞬间被解开──远处,如惊雷般响起一个气极败坏的暴怒嗓音。
澹、台、茴、香!!
顺风而来的是她的名,绝艳容颜瞬间一白,心底剧震。这声音,早已深深刻划在她血骨中,即使把她烧成一把灰、当风而扬,依然可以在风中听到!
澹台蓟,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终究是赶回来了!
脑中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木头碎裂的巨响、伴随著一阵剧烈的晃动,她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麽事,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抛了出去,随即落入那个带著暴戾之气与隐隐血味的怀抱中。
头纱飘然而落,澹台茴香下意识的仰首,映入眼中那张熟悉的美丽容颜,又瞬间主宰了她的世界。虽然面容平淡,但她却知道他是气到极致而失去了表情!
「你就是死,也休想逃离我身边!」澹台蓟看向怀中面无血色的人儿,薄唇弯起一个邪佞的曲线,一字一顿组合成禁锢她的宣言,是那样咬牙切齿、那样霸道残忍。
澹台茴香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忽然明白,她永远无法逃出眼前这宛如恶魔般男人的掌握,不只这辈子,而是生生世世!
「放开她!」另一个惊怒交集的好听嗓音适时响起,回盪在她耳中犹如地狱中最後一丝救赎。
文风扬看著那个忽然出现,将礼车击碎破坏了婚礼的男子,一时间惊诧於他和茴香相似无比的容貌,下一秒便反应过来,一掌击了过去。
澹台蓟没有闪躲,而是不甘示弱一手迎了上去──两人迅速在空中对了一掌,文风扬顾虑他怀中的娇弱人儿,并没有使出全力,他亦然。
「蓟!」澹台茴香却察觉到,抱著她的男子身体微不可察的一震,似乎吃了些亏,忍不住担忧的惊呼出声。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忽然浅浅一笑带著难得的柔意,仅仅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随即身子藉著对震的力道往後退去,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好好的婚礼忽然变了调,而除了面色凝重的新郎之外,所有人都还呆立在原地、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amp;lt;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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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抱歉我太累不小心睡著了...结果真变成这麽晚更orz
对等待著的人们真是深感抱歉t^t
茴香的婚礼仪式是《礼记》当中真实记载的唷!(只有嫁衣後摆的习俗是我编的)正式的六礼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按照一般程序没有几个月是无法完成的!而文章里面只写了最後的亲迎而已。
话说我真的很爱周礼,每一个步骤都是那麽的意义深远,尤其是士昏(的确是昏不是婚唷)礼中的〝婿为妇御轮三周″,就像风扬说的那样,涵义真的很动人哪!可惜他们没有缘份实行後面的合卺(其实就是交杯酒)同牢之礼......q口q
然後每次只要写到小蓟我就会卡住!啊!!!澹台蓟你这可恶的男人啊啊啊啊!!!(抱头)
总之希望各位看的满意愉快= =||||
by歆
☆、章肆─不堪回首月明中之六(限)
「放开我!」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她在他怀中拼命挣扎。
剧烈的动作令固定著长发的玉簪不堪碎裂,华丽头冠坠落的同时扯脱了j细编绾的秀发,花钿钗饰纷纷而落,洒了一地的金灿。
澹台蓟无视怀中人儿微弱的抵抗,运起轻功一步不停的往城外奔去。彷佛过了一世纪、又彷佛只有短短数秒,他忽然停下,将怀中娇弱女子放下地、双臂却依然禁锢著她的自由。
两人此刻身处在城外的树林中,澹台茴香被他扣住皓腕,紧紧压在一棵大树上。妩媚的黑眸无助的看著眼前男子,隐隐有著藏不住的惊慌。
他身上那股无法克制的狂怒气息,复杂得无法言喻。是被背叛的痛楚?被反抗的暴躁?然而她却隐隐辨认出,更多是害怕失去挚爱之人的恐惧──
挚爱之人?她吗?这念头只在脑中闪过一瞬就马上被否决,他只不过是把她当成可以随意凌虐的玩物罢了!
「我……」仰首看著那y沉的美丽容颜,澹台茴香意识到大难临头,忽然不知从何处涌起一股倔强,红唇轻启。「我要回去把婚礼完成!」
话竟瞬间她便後悔了──这不是在自找死路吗!?
澹台蓟似乎被气得忘了语言,只是用那双被愤怒侵占的深沉蓝眸死死钉著她,欲噬人的暴虐气息彷佛化做实质的怒火,将她灼烧的体无完肤。
澹台茴香咬了咬唇,虽然心底恐惧,黑眸却仍不甘示弱的回瞪他,只是气势上却无法抗衡。
两人对峙著,就如同一头正在思考如何处置猎物的噬血豹子、和一只张牙舞爪却只是虚张声势的小猫,那股狂暴让她几乎无法再正视他,於是开口试图壮胆。
「放开……唔!」在她红唇开启的瞬间,他似乎终於决定了下一步动作──低下头狠狠吻住那张只会火上加油的小嘴。
或许不能称之为吻,他怒火中烧的用力啮咬住两瓣柔软的唇,chu鲁无比。脆弱的唇瓣不堪这般虐待,随即沁出丝丝艳红,却马上被他吮进口中。
「呜!呜呜呜!」黑眸因疼痛而泛起一层水雾,她模糊不清的哀鸣,死命挣扎著,却怎麽样也无法摆脱他的桎梏。
这个人儿连鲜血都这般甜美!属於她的腥甜让他的理智又剥落几分,改变了凌虐方式,灵活的舌缠住她的,毫不留情的咬著、吮著,刻意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直到怀中人儿j致绝艳的小脸因缺氧而胀红,几乎窒息,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
「呼、呼……风扬哥哥……会来救我的……」她虚弱难受的喘息著,却仍不要命的从唇中逸出刺激话语。
「不准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澹台蓟怒吼,这个女人当真找死吗!有力的大掌攫住那纤弱的肩膀,用力摇晃著,似乎恨不得把属於其他男人的记忆甩出她脑中。
「好痛!」男人未经控制的力道几乎捏碎她的骨头,剧痛让澹台茴香终於忍不住落下泪来。
他微微回过神,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住想把眼前人儿捏死的冲动,看著那张带著泪痕却依然倔强的小脸,冷然开口问道。
「你被那男人碰过了吗?」那极度压抑的森然语气让人毫不怀疑,如若她回答个是字,他肯定会马上冲去将那个碰过她的男人砍成碎片。
「没……住手!」澹台茴香愤怒的否认,然而她才说了一个字,他就毫无预警的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裳。
澹台蓟毫不容情的将那套华贵非凡的衣裳撕开,将变成碎片的布料扯离娇躯。这身火红的嫁裳真是碍眼极了──想到自己的女人盛装打扮是为了嫁给另一个男人,他就忍不住暴怒。
纤手被他紧紧钳住,丝毫无法反抗,只能绝望看著他将自己身上的遮蔽层层剥掉,直到地上堆了一叠厚重的灿烂红云,而她,已是一丝不挂。
那副足以令全天下男人颠狂的柔媚身子,在夕霞的蔚照下晕染成淡粉色,更是美的惊心动魄。
「你怎麽能……啊!」她羞愤的低泣,他却毫不怜惜的将一只雪r纳入掌中,近乎蹂躏的用力拧捏,在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他碰过这儿吗?」磁x的嗓音怒气压著欲望,他低头咬住另一边暴露在空气中的浑圆,狠狠留下几道齿痕後含住峰顶嫣蕊,在唇舌间玩弄的舔吮著。
「啊啊……说了没有……了啊……」她气恼以极,却无法阻止自己身体在他的碰触下点燃火花,只能从唇中逸出掺杂著轻喘的断续辩解。
「是吗?得好好检查才行!」娇柔轻喘更加刺激了他的欲火,当下做了决定──与其让她痛喊,不如听她娇吟。
澹台蓟唇角扬起一个邪肆的弧度,手上动作忽然放轻,改为挑逗的揉弄。长指抚过那身细致柔肤,顺著玲珑的曲线滑落。
「这儿呢?」他低笑,三字话落的瞬间长指探入幽谷,夹住那颗敏感的粉珠,有些chu鲁却不致弄疼那娇弱的揉拈起来。
薄唇同时覆上白嫩的颈项,他对怀中这具娇美的女体了若指掌,唇舌在特别敏锐的几处舔弄,逗得她忍不住娇躯微颤、呼吸紊乱。
「啊……别……不要……呀啊……」澹台茴香意识一滞,克制不住自己吐出诱人媚吟。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太敏感,甚至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花心彷佛辨认出了男人疼宠的讯号,开始不绝的泌出甜腻爱y……
指尖湿意让他满意的一哂,大掌捏住那小巧细致的下颔,迫使她正视著自己。
「澹台茴香,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明白吗?」澹台蓟凝视著那双迷茫的美目,狂肆却认真的宣告。那略带沙哑的醉人男x嗓音如有魔力,一遍遍在她脑中回绕、反覆不停歇的将这禁咒般的话语刻进她灵魂中。
她在那双魔魅的蓝眸注视之下,毫无意识的点了点螓首。
「呃、啊!」长指在她点头的瞬间,藉著蜜y刺入了充血的花x中,让她忍不住从唇中呼出一声惊喘。
澹台茴香微微恢复几丝理智,明白自己又再度屈服在他的狎弄之下,忍不住愤恨的张口咬住那人左肩,委屈的泪水滑落脸颊。意识又马上消散在他不停抽送的长指下,甚至没察觉到口中源源不绝扩散开来的一片腥咸……
澹台蓟低哼了一声──他其实负伤在身,与文风扬对了那掌已震裂了伤处,而她竟恰好又咬在伤口上!
蓝眸微微眯起似乎在隐忍著痛楚,长指却不停歇的加快抽刺速度,拇指还不时的柠弄那娇嫩的蒂心,让她因猛烈的欢愉而快适颤抖著。
「呜嗯、嗯嗯……」唇齿中不断泄出小猫般破碎的啜泣喘息声,她无意识的抱著他,虽已意识不清,但皓齿仍不肯松开,依然死死的咬著那既眷恋又痛恨的男人。
「香儿,你记住!你是属於我的!」任由她撕裂加重自己的伤,他一手抚著那细致绝美的容颜,一边在她耳畔低喃,反复蛊惑著、宣示著他的所有权。
「呜啊……啊啊──」在无力的喘吟之中,娇躯忽然一个剧烈抽搐,体内快感毫无预警的冲破临界点,她终於松开了贝齿,仰起小脸逸出一声泣叫,随即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澹台蓟抽出手指,揽住那几乎软倒的娇软身子,有些无力的坐了下来。抱著怀中人儿微微苦笑,他半边衣裳已被鲜血染透,似乎有点低估失血的速度了,他想著,意识随著源源不断流出体外的y体开始模糊……
休息了几秒恢复神智,澹台茴香终於感到不对劲,她的口中、他的怀中怎麽会有这麽浓重的血腥味?天色已暗,她看不清出了什麽事,却m到他湿透的衣裳、还有一地的湿濡,沾染了满手y体凑到鼻尖才发现,那竟全是血!!
「蓟!你……你怎麽了!?」她一时心神大乱,无法理解他怎麽会流了这麽多血,却知道这样的出血量足以致命。
「香儿,别……离开我!」他无力的抓住一只柔嫩小手,在意识消逝之前喃喃道出了心底深处的话语。
「蓟……蓟!蓟!」她反握住大掌,发现他的身子竟缓缓的软倒在地,无论她怎麽呼唤都再没有回应,忍不住哭喊出声,心痛的无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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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啊啊啊,我竟然写了一个晚上,看日出了!!!(抱头)
明天不更文了啦!!!(误)
小蓟这蠢行为真是......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才怪,是活该!!!!!对不起,连我这做娘的都无语了orz...其实哪,他还挺拼命的啊!不然怎麽从那麽远的地方赶回来呢......唉,这就是我室友说的可恶男人的苦r计咩?
总而言之,我不行了!去睡觉也!(逃)
by歆
☆、章肆─不堪回首月明中之七
即使神智陷入昏迷,他依然紧紧抓著她的手,丝毫不肯松开。
今夜无月,周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澹台茴香只觉得脑中彷佛开了个洞,思绪混乱得无法思考,只能六神无主的趴在失去意识的男子身上。
「蓟、蓟……回答我啊……求求你……」感觉到湿黏温热的y体沾染在身上,几乎能听到他生命一点一滴流失的声音,她心底无比的恐惧,只能不断的呼唤著、哀求著。
「蓟……我发誓,我不离开,绝不离开你的,求你醒醒……醒醒啊……」小手抚著那被掩盖在夜色下的容颜,靠在他耳边低喃著,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
泪水一滴滴从湿润的长睫洒下、落在他身上与鲜血交融,怀中男人依然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感觉心脏被绝望一点点的往下拉,彷佛沉入冰寒彻骨的海水中,让她不由得全身颤抖。
澹台茴香从来不曾这麽希望满天神佛真的存在,听听她的祈唤、回应她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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