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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不想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阎冥毁
漆黑的夜里,窗外的月光温柔地倾泄在男人的眼眸里。
“阿……阿尔瓦……”梁月笙小声嗫嚅。
“睡吧。”男人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再度躺下身去。
梁月笙揉着鼻子,躺下身去,陷入了迷茫。
“汤圆,睡了吗?”
“我们ai理论上来说不用睡觉。”
“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他捏我鼻子干嘛?”
“你买猪头肉的时候不也会捏一捏吗?”
梁月笙欲哭无泪,他不想当储备粮了,真的,他的肉不好吃。
像是要反驳梁月笙的心思一般,阿尔瓦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男人挺拔的鼻梁抵着他的脖颈,有点痒。
轻微的刺痛从锁骨袭来,梁月笙僵住了,他大气不敢喘,生怕不死者锋利的犬齿会一不小心划伤自己的骨骼。
“阿尔瓦……”
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柔软的物体轻轻舔过伤口,热热的,湿湿的,痒痒的。
“好吃吗?”
“很甜。”
梁月笙哭笑不得,一句“谢谢”差点脱口而出。
比起另一个可能的答案,潜意识里他更希望对方只是单纯地觊觎他的血肉。
虽是有些自欺欺人,但这层薄纸给人以安全感。
他抽走自己的枕头,将之摆在了两人的中间,在数完成千上万头羊之后,终于沉沉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梁月笙(惊恐万分):“不要吃我!”
阿尔瓦(和煦微笑):“好。”
翌日,某人捂着屁.股痛哭流涕。
阿尔瓦(擦擦嘴角):“很甜。”
阳光将梁月笙吻醒的时候,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旋即,他像鲤鱼一样猛地弹起身来,却被再度拉回了男人的怀抱里。
僵硬地望向地面,梁月笙发现了昨夜被他隔在两人中间的枕头,显然是夜间被人踢下去的。
他本能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衣服还在,顿时安下心来,可惜旋即他便笑不出来了。
又硬又热的东西抵在他的腿.间,是个男人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昨夜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在一瞬间崩塌殆尽。
“别动。”男人嘶哑的嗓音从他背后传来。
梁月笙尴尬而又驯服地顺从了,心里仿佛摆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在容易出事的早晨惹得对方走火。
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每分每秒都像凌迟。他听见男人重重的呼吸声,直到有力的臂膀猛地按住了他的腰,隔着布料重重顶了两下。
被松开的那一刻,梁月笙长长地吁了口气。
床垫猛地陷了陷,他有些诧异地转过头去,见男人走下床去,进了卫生间。
“……”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钻下来,宛如劫后余生。
“卧槽汤圆!他、他想……”
汤圆死鱼眼,“没关系,涉及隐私的部分,汤圆会帮您掐掉,不会播给观众看。”
梁月笙拼命摇起它的肩如果团子有那种东西的话。
“所以?”
“所以就算你们真的来了一炮,也不要害羞喔,摸摸.裆,啊不,么么哒。”
“……”
梁月笙瘫坐在躺椅上,灵魂出窍了。
走出卫生间后,阿尔瓦示意他去洗漱。擦肩而过的瞬间,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浓浓的腥气。
男性的荷尔蒙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钻进了他的每一个毛孔里。危险却又蕴藏着温柔,如同□□的皮鞘一般充满诱惑力。
梁月笙屏住呼吸,匆匆钻进了卫生间里。
镜中的青年有着致的面容,将脖颈上暗红的伤口衬托得异常刺眼,仿佛完美的人形玩偶上平白多了一道瑕疵,让人怜惜不已。
虽然早在变为灵体状态的时候,他就隔着玻璃罩见识过零的面容,此时再度看见,还是觉得有些震撼。留着长发的躯壳,有着模糊了性别的美,这对他来说有点不能接受。
“汤圆,剪刀需要多少积分?”
“1000。”
梁月笙看了一眼自己存货不多的积分,肉疼地说道:“帮我换一把,谢谢。”
阿尔瓦推门而入的时候,刚好看见梁月笙在剪头发。一缕长发垂顺光滑,像瀑布一般滑落在地。
“我帮你梳。”男人夺过剪刀,站在青年身后,帮他细细打理起长发来。
争夺剪刀失败,梁月笙干脆破罐子破摔,任由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弄他的头发,将之梳成一束利落的高马尾。
“谢谢。”这样清爽干练的感觉比之前好了许多,他礼貌道谢。
近距离接触之下,阿尔瓦温热的鼻息撒在他的头皮上,微微有些发痒。
镜中的男人嘴里叼着发带,帮他一圈一圈绑好固定住长发。他只得僵直了身体,直到酷刑缓缓结束。
吃过早饭之后,梁月笙随阿尔瓦来到了安全区的校园里,准备去实验楼寻找一些“保守党”人员的线索。行人经过时往往瞥向阿尔瓦一眼,直到数分钟后一群武.装人员包围了两人。
阿尔瓦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举起手来!”一名士兵明显不为他的微笑所迷惑。
“你们认错人了。”阿尔瓦顶着一张和悬赏榜单魁首一模一样的脸,温柔地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虽然说不死者的首领堂而皇之在安全区散步这件事听起来不仅玄幻而且滑稽,但安保人员显然不愿出现纰漏。无奈之下,两人被送往了病毒检测门前。
众目睽睽中,梁月笙满怀心事地穿过了门,望向了门那头的阿尔瓦。男人上挑的嘴角里,满是有恃无恐,这让梁月笙微微有些意外。
这可是丧尸中的丧尸,怎么可能检测不出来?
然而事实却出乎了他的意料,男人向他款款走来,直到后脚彻底迈过门槛,检测门也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梁月笙瞪大了眼睛,被迎面而来的阿尔瓦顺手握住了胳膊。
“走吧。”
直到两人再度回到校园,并肩坐在实验楼楼下的长椅上,阿尔瓦才解释道:“我昨晚出城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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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那扇门的时候顺手改了电路。电源显示灯和报警器是并联的,我把除了电源灯以外的并联线路都剪了。”
“……”梁月笙哭笑不得,“你就当着守门人的面剪电线?”
“牺牲了原本打算带回来的宵夜,本来还是活的,很新鲜,被守门人一拥而上弄死了。”阿尔瓦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些惋惜的意味,这让梁月笙异常感谢守门人歼灭怪物的行动力。他可不想晚上睡到一半看见房间里突然多出来一头储备粮。
“所以昨天晚上没吃饱……”食欲至上的不死者有点委屈,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露出了宠物犬一般的神情。
“那也不能成为你昨天咬我的理由啊。”家里养了一窝猫狗的铲屎官轻轻拍了一把大型犬的头。
“已经很克制了。”
信你才有鬼。
梁月笙无奈地发现,先前看见这位boss的脸就不爽的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在与之同床共枕一夜之后还保持和颜悦色了。
就像有人硬生生挤进了他的生活,他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这种感觉很奇怪,又莫名地有些熟悉。毕竟前不久,就有人用了同样的方式进入他的生活。
同样是双人床,同样是有惊无险的一夜,甚至两人在许多小细节上,都有着同样的习惯。
凉风吹来,树叶簌簌作响。阿尔瓦伸出手来,帮他掖了掖被风吹乱的衣领,手指无意间擦拭着脖颈上的伤痕。
有点痒,像是被小猫用肉垫轻轻挠了挠。
“你今年多大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试图证实心中的猜测。
“忘了。”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获得梁月笙的满意,注视着青年微微有些沮丧的面庞,阿尔瓦笑着解释:“前段时间被围剿,头部受了点伤,于是遗忘了一些东西。”
“失忆?”梁月笙有些惊讶。
“嗯,并无大碍。”
教学楼的铃声再度响起,学生们纷纷回到室内,阿尔瓦站起身来,向梁月笙伸出了手。
“走吧,我们去实验楼。”
实验楼里的学生明显少了许多,偶尔能在走廊里遇见一两名中年人,大约是学校的老师或是实习的博士生。
末世里,化学、医学、生物学成了热门学科,一路走来,透过门缝望去,只见实验室里摆满了瓶瓶罐罐以及新鲜的尸体。
梁月笙失笑道:“这些研究人员不担心诈尸吗?”
阿尔瓦推开门,堂而皇之地走进了一间无人的实验室,揭开了放在实验体之上的真空罩。“消过毒。”
“你……算了。”梁月笙哭笑不得,人家好端端消毒放在真空环境里的样品,被阿尔瓦这么一折腾给全毁了。
阿尔瓦抿唇笑笑,俯下身来,与他平视。“我怎么?”
“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唔!”梁月生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只见对方蜻蜓点水地一吻过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望向了别处。
“那边有声音,我们去看看。”
“……”梁月笙看着自己被对方紧紧握住的手,又偷偷瞄了一眼对方的背影,一时间竟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既然是孩子,任性一点也没关系吧,嗯?”
“太狡猾了吧?”梁月笙发现自己居然生气不起来,这才是最为可怕的地方。
阿尔瓦笑而不语,牵着人来到了声响传来的房间。
一对师生模样的人似是在争吵,唾沫星子飞溅,见有陌生人不请自来,便双双红着脸暂停下来。
“找谁?”学生模样的人明显还在气头上。
“没事,就是听到声音,好奇。”
学生明显警惕起来,“你看着好面善,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听到学生这么说,教师也紧张了起来,手指紧紧握住了传呼机。
“不死者?”
阿尔瓦瞄向梁月笙,眸中带着些许调笑意味,后者只得硬着头皮向两名人类解释道:“他只是和那位大人物长得像而已……喏。”他伸出手指,凑到阿尔瓦的嘴边,后者轻轻咬破他的指尖,流出豆大的血珠。
梁月笙抽出手指的瞬间,感到自己的指间被舔了一下,他的血液竟是被某人贪婪地吮去了。这样的小动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得不在外人的面前强撑微笑道:“看,没病毒的。”
学生似是没料到这对小情侣居然在外人在场的情况就搞这么肉麻的小情调,不微微愣了愣,随后皱着眉头,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电动牙刷模样的东西。
阿尔瓦眯起了眼睛,梁月笙不明所以,便看见那名学生用牙刷头一样的部位扫了扫他的手指。
“世上居然真的有长得那么像的人……”学生小声嘟囔,将仪器回兜里。“既然没事的话,能麻烦两位去别的地方吗?我和我的老板有些私事要谈。”
“我们在场就不能谈了吗?”阿尔瓦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喂……”梁月笙啼笑皆非,他不知道这位大佬为何突然要和这两个人类抬杠,却也知道对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名学生似是隐隐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不善了起来。“我和老板谈的是涉.密事项,保密等级不够的人员请自行避让,不要违背法律好吗?”
阿尔瓦挑了挑眉毛,嘲道:“如果培育变种病毒也是涉.密事项的话”
梁月笙发现那名学生的脸煞白起来。
“麦克,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学生,我不希望你误入歧途。”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变得慢慢苍白起来。
“歧途?”学生冷笑,“您培育的抗体有结果了?几十年过去了,我们在不死者的宽容下渐渐复苏,看着他们的脸色行事,若是我们有了更加强大的力量还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
“麦克……”老师摇头叹息,“过于强大的力量,不是人类可以控制的。”
阿尔瓦点了点头,声音里颇有些嘲弄意味。“科技是一把双刃剑,反噬的力量不容小觑。当年伊甸园项目的研究者应该也不会料到如今的结局,前车之鉴在那里。”
梁月笙猛地想起,阿尔瓦的父亲正是那些研究员当中的一份子。
“时代在进步,同样的错误不会出现第二次。”麦克显然不愿意听老师与这个陌生人的一唱一和,掉头就走。
老师望着学生离去的背影,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岁。随后,他长叹一声,转过身来,对两人说道:“那孩子是高官的独子,从小被宠坏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年分派系的时候,将他拦了下来。”
梁月笙心下了然,对方说的是杰尔教授带着一部分激进党去地下实验室的那件事。
“老头子,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无需自责。”阿尔瓦站起身来,拍了拍这位老师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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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尔那伙人,现在说不准已经被怪物干掉了,你的学生避开了一劫。”
老师垂头长叹。
门外传来的尖叫声猛地打破了三人的平静。梁月笙与阿尔瓦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眸中看出了蹊跷。
“腥味……”
抿了抿唇,梁月笙将这名保守党的老师安放在了密闭的小房间里,劝诫他暂时不要出来。随后,两人奔向了尖叫声传来的方向。
一头漆黑的丧尸趴在残损的躯体上,嘴角挂着绯红的液体,它见两人走来,露出了一个乖戾的微笑。
“嘶……”梁月笙倒吸一口凉气。
四下警铃大作,楼梯传来警卫人员的脚步声。阿尔瓦将青年护在身后,冷冷地注视着面前放肆进食的“同类”。
小刀划破空气,却是叮地一声插.进了地板。那丧尸如幻影般骤然闪现于两人头顶,咯咯笑出声来。
好快梁月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速度的丧尸,这样矫健的身手,恐怕和不死者不相上下。
麦克瑟瑟缩缩地躲在门后,脸上挂着兴奋的微笑。望见那名学生的笑脸,梁月笙心底如坠冰窟。怎么会有人类对着这样的东西高兴起来?
“阿尔瓦,人类……可能与之战斗吗?”
不死者的帝王已然与那头丧尸陷入死战,丧尸的皮肤竟是化为金属般的质地,与阿尔瓦指尖的小刀碰撞,发出铿锵的响声。
“若有你一声令下,我可以帮人类除掉他。”
“那我拜托你,歼灭它。”
阿尔瓦勾了勾嘴角。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不死者,男人在战斗上的优势很快展现出来,丧尸节节败退,吱吱乱叫起来。
“不……不死者!”躲在门后的麦克突然尖叫出声,惹得刚刚爬上楼梯的警卫们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来。
与人类有着相同外貌的阿尔瓦与一头丧尸尖峰对决,却稳稳占据上风,身手迅猛如奔雷,这显然不是普通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
“举起手来!”一名警卫对着两名丧尸举起了墙,却在刹那间被削掉了半颗头颅,鲜血飞溅开来。
丧尸趴在他的肩头,轻轻舔了一口外溢的脑浆。
“啊”人群四处逃散,警卫们端着枪的手颤抖起来。
面色冷峻的男人倏然闪现于众警卫面前,将那只猴子般的丧尸从遇难者的肩头一脚踹飞,钉在墙壁上。
“接着!”阿尔瓦听见梁月笙的声音,条件反射地接过向他扔来的物体,却发现那是一瓶火.焰.喷.射.器。
明火猛地扑向那头丧尸,令人牙酸的嘎吱惨叫声震耳欲聋。
浴火的枯尸骤然挣脱而出,如豺狼般扑向梁月笙,阿尔瓦瞪大眼睛,没料到对方竟会在那一瞬间转移目标。
他的呼吸骤然停止。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已明白人类的脆弱。千钧一发之际,他追向丧尸的背影,试图阻止它的行动。
大火扑面而来,他微微一愣,怔在了原地。
丧尸在烈火中嘶吼起来,它痛苦地跪下身去,尖锐的哭嚎声持续了十几分钟,焦黑的皮肉逐渐熔化为油脂,骨骼最终飘落为灰烬。
洁白的地板上,留下了漆黑的焦油,以及一大把枯灰。
梁月笙关掉了喷.射.器的喷气阀,望向了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歪头一笑。
阿尔瓦轻轻吁了口气,向青年大步走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谢谢。”
听着对方莫名其妙的道谢,梁月笙笑出声来。“谢我什么?是我应该感谢你。”
枪口抵在了阿尔瓦的后脑勺上。
“你是阿尔瓦。”警卫肯定地说道。
麦克虽是发着抖,此时却站出身来,指向了被不死者拥入怀中的梁月笙。
“他……他被不死者咬了,却没有尸变!”
阿尔瓦轻轻松开怀中人,站起身来,直直地望向面前神色各异的众人。
“你们想伤害我,可以。但你们若想觊觎他……”
不死者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瓦:谢谢你,没有又一次死在我的面前。
梁月笙:又?
阿尔瓦(刮了刮他的鼻子):小傻瓜。
帝王归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明显有些不悦。
他的怀里是被紧紧绑住手脚的长发青年。梁月笙噙着眼泪望向阿尔瓦的眼睛,却从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柔软。
一天前,在安全区的校园里,残暴的不死者无视了梁月笙的乞求,诛杀了在场的全部人类。鲜血染红了洁白无瑕的校园,青年跪在血泊里泣不成声。
他认为那些人类是无辜的,就算麦克将他身为抗体的秘密公诸于众,阿尔瓦也没有必要为了封口而将那些人杀死。
事情一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阿尔瓦挥挥手,示意仆从们退下,抱着泪流满面的青年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人重重地扔进了床里。
“你要为了那些外人,和我闹脾气?”阿尔瓦脱下外套,跪坐在床上,俯视着梁月笙的眼睛。
“他们是无辜的。”梁月笙咬了咬牙。
“他们想伤害你。”阿尔瓦轻柔地俯视着身下人的脸颊。“我们救了他们,他们却想恩将仇报。”
“那也罪不致死。”青年侧过脸去,却被阿尔瓦捏着下巴,掰了回来。
灰绿色的眸子里,倒映着他布满泪痕的脸颊。
“他们想伤害你……他们该死。”
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腰肢,顺着衣物的布料一路向下探去,直至最为私密的地方。
梁月笙怔住了,他知道对方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却无法反抗对方霸道而又贪婪的索取。
他感到自己脚腕上的束缚被解开了,随后,双腿一凉,竟是被扒下了裤子。
“阿尔瓦……求你,不要这样做,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他小声祈求,却浑然无用。
“我爱你。”男人深情地吻了吻他流着泪的眼睛。
梁月笙了口唾液,不愿再注视那双灰绿色的眸子。
他缓缓闭上双眸,迎来了撕裂灵魂的疼痛。
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屋内失去了阿尔瓦的影子。他长长叹了口气,试图从床上走下来,却发现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静卧许久,直到男人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不会为这件事情说对不起。”阿尔瓦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微微有些烫手。“我想要你,我得到了你,在这件事上我不会退步。”
“你……”梁月笙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得可怕。“我生气的并不是这件事。”
阿尔瓦的面色却是愈发不善起来,“你还在为那些人类而怨恨我?”
“我……”我并没有怨恨你。梁月笙疲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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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了眼睛,却被粗暴地吻住了双唇。
直到他差点窒息,男人才缓缓放过了他。“我不想听你的辩解。我的心也会痛,它不是块石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
“命中注定,你只能属于我,而我也只会属于你。”
这样毫无道理的回答让梁月笙啼笑皆非,对方明明是个比他年长得多的成年人,经历过的风雨与磨砺也不可能比他少,此时却偏偏像个孩子一样既霸道又偏执。
“可是,万一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呢?”
阿尔瓦突然暴起,狠狠压在了他的身上,灰绿的眸子里染着些许猩红。“你想去哪里?”
“阿尔瓦,我是人类,终有一死。”他试图绕过那个问题,却被对方狠狠掐住了脖子。
“你如果要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然后呢?”梁月笙十分坦然。
“然后我会去找你,去另一个世界里相遇。”
“万一我们死后去往不同的世界”
“我会穷尽三千世界,掘地三尺把你找出来。”
阿尔瓦的手指越掐越紧,梁月笙的视野渐渐模糊了,旋即,他感到有什么湿润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脸上。
朦朦胧胧间,他伸出手去,拭去了对方眼眶里的泪滴。
“对不起。”阿尔瓦倏然松手,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亲了亲他被掐红的脖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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