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宠上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哩
「不过你可得补偿我才行,知道吗?」他将自己衣物脱到只剩一条内裤,褪下她的薄纱,反正来日方长,他可以慢慢调教她一些新鲜刺激的事物,但重点是必须先撤下她心防,让她别老是这么容易害羞。
他平躺在床,让她跨坐在他腰间,暗示已然相当彻底,让她没有理由装傻。
「你要我……那个?」这是她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由上而下俯瞰着他,感觉十分怪异。
「你都长这么大了,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会。」以往都是他取悦她,现在角色对调,竟让她浑然傻住了。
「人家本来就不会嘛!」她珍藏了三十年的初夜可是给了他呢!就算她听说过过程,但却没有实地c作过嘛!
「不会就要试!」他伸手掐住她血嫩的花芽,指尖勾抚着酿蜜的小x。「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难道还要ㄍ—ㄥ下去吗?」
「那也是因为你一直m人家……嗯啊……」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微微抬高了翘臀,让他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抚m她快乐g源。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这样m你?」她的说法跟她的行为g本不一致,这小妮子学会了如何享受,却不懂怎么取悦情人。
「我真的不会嘛……啊呀……」
霍地,他收回手,对着她失落的小脸说道:「想要,就做到让我满意为止。」
「我……」她娇憨地望着他,对于他开出的条件备感为难,但是她的身子骚痒难忍,没有他,这需要是无法解除的。
一股强大的欲望驱使着她,让她无暇多思便倾低面颊啄吻他厚壮光滑的肌理,她的唇和她的手相同敏锐,清楚感受到他健勇体魄每一寸线条,就像一管灯光能吸引狂蛾飞奔环绕……
是的,女人的心底都住着一只欲兽,只要经过指导,便能释放出完全的野x。
「呃……不是……不是这样……」她的动作生涩笨拙,他嘴上念着,是因为她竟像个食怪啃咬他,不过她的动作仍骚动了他的心。
「不然是怎样?」她抬起头,目光在他倒三角的黄金比例游走,视线停滞在他膨胀的胯部,不由分说地开始动手解他的裤头。
「我……」他该死地说不出话,该死地小看她对他的影响力,虽然她的做法g本不及格,却让他非常有感觉。
「你不喜欢?」是她做错了吗?她纳闷地看着长高长壮的b物,没预告一声就低头含住了他。
「不是……我……该死的你……」他太舒服了!她的嘴那么小,让他的巨大感受到极乐的束缚感,原本他还很嚣张地像是她的启蒙老师一样,可事实上欢爱的做法本来就没有一定的规炬,只要感觉对了,欲望自然会教导着如何前进。
握着他引以为傲的分身,她张大了嘴努力想吞没他,而就算她不会学他寻找她身上的敏感带,那也没关系,听说男生的这里全是引爆点,她会一处不漏地挑逗他的。
然而他的庞大的确对她的小嘴造成困难,只要一含入,她的舌头就不知该往哪放,但此刻她下处麻痒不已,像是在召唤着他的入侵,为了能快些达到他的标准,她的吞吐行动变得更加卖力,她的舌不再无所事事,一并加入取悦他的行列,不时舔弄伞端和b身。
「呃……宝贝……你好b……」他浑身热得像一团火,突然想和她分享这踩在云端般的快乐。
「雷鸣?」她闷闷地望着他伸来的手。
「恭喜你过关了!」
「啊!」她的身子被他转了个方向,那g硕大的庞然巨物又落在她眼前,而她的私密花园也伫立在他颈上。
「你这么轻是压不坏我的。」他知道她有些无措,于是拍拍她洁白的丰臀,要她把全部的重量趴在他身上。
「这样好奇怪……」就算已经不是头一回欢爱,但她仍不敢想像此刻他正用着怎样的眼神侵犯她的羞密地方,害她不停收紧腹部,仍止不住那股骇意。
他没有再安抚她,因为他明白只有让她尝到这个中滋味,才能让她松懈不安。
这么美丽的地带光用眼睛看是不能满足他的,于是他手指上前拜访,兜着极富弹x的小核转着圆圈,同时他也感到有些渴了,便多逗了几下,激出甘霖般的甜美汁y餍足他的渴望。
「啊……你的舌头……不可以跑进去……啊啊……」快感让她的身躯不断扭动,话语虽似抗拒,然而她昂高螓首,唇间轻溢y吟的姿态,就像在对后头的他希冀索求一样。
「很舒服是不是?你一定不知道这里有多湿,像在帮我洗脸一样!」他的猥亵言语让小x里的爱y又盈满出来,她虽然表面纯洁,其实内心比谁都狂热,好几次他只是说话调戏她,才脱完衣服,他就发觉她下处已泛滥成灾了。
「你……」他一席话教她脸红到耳g子去了。
「你里头也好热,会不会把我的手指给烫伤了?」他显然十分乐此不疲,两指撑开水光诱色的美x,薄唇嘟成小圈往里面吹气。「来,我帮你降降温!」
「嗯……」她快被他逼疯了!看着那g分身随着他动作轻微摇晃,她心生一股报复意念,张嘴整g吞入。
「呃!」没料到她突来这一招,一股急流差点冲出体外,好险他在临门一脚前把持住了,不服输地在她x口啵了好几下。
「唔……」她的小嘴被塞满所以无法呻吟,只有几句chu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间飘荡。
这是一场激战,因为谁也不肯投降,让这场战役的火焰几乎要将他们燃烧殆尽。
然而光是如此却不能使他们满意,如果可以,他们希望能更接近彼此一些,永不分离。
先冲动的人是她,那股狂骇的欲望让她率先移动了娇躯,明明只是短暂的时间,她却想念起他那张令人痴迷的脸庞。
她想占有他!
他看懂了她的难耐,也明白她的不知所措,于是他扶好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股劲儿地往下压,让两具身体串连成一体。
「啊啊……好b……嗯啊……」她两手平放在他将力与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的腹肌上,臀部以巨龙为中心上下动荡,她一直很诧异自己是如何吸纳他的全部,而这样的体位替她解除了疑惑,她是羞涩的,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哦……老天……」他的畅意并不亚于她,尤其她那对圆润的r房弹跳晃动,还有她如痴如醉的放荡容颜,都同样令他舍不得闭上眼。
狂烈的情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的分身可以饱胀到快爆炸一样!
「嗯啊……你、你怎么又变大了……啊呀……」一阵痉挛包覆住她全部私处,让她的思绪也变成乱码,魂儿飞上了天堂。
「你到了……」他拉低她上身,猛烈地吻住她呼唤的菱唇,同时也鼓动她另一阵欲望,不停地将下盘往上顶去。
「你……嗯……还没好?」他的持久力确实惊人,每每弄得她累不堪言,却又贪恋他的给予。
「你累了?」他是个温柔的情人,绝不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不,我还可以……」她眼神异常地坚定,仅是如此,仍不足够满足她的野心。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好色了?」他揶揄地道,铁臂绕过她美臀按揉她股间。
「嗯……你……不喜欢?」他的爱抚使她感官的酥麻又明显了起来。
「你说呢?」语毕,他以行动证明他的心意。
这样的激情整夜焚烧不尽,他全心投入地冲刺着,而她则一分不剩地容纳。
还能怎么说呢?当她对他产生情愫的那刻起,她便不再是洁净无垢的天使,那对翅膀让他这个恶魔染了色,不是黯淡无光的灰黑,而是充满无限旖旎的绚丽色彩。
她,真的是让他教坏了呢!
欢爱后的甜蜜余韵环绕整间小屋,她温顺地半卧在他累累分明的x肌上,聆听他平稳的心跳,竟教她幸福地难以言喻。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这样深深爱上一个男人。
那他呢?是否对她亦是如此?
其实她并不奢求他能像她一般倾倒所有地爱着她,她的愿望是很渺小的,只要他能陪在她身边,让她能看得见他、能爱着他就够了。
她幼嫩的葱指在他x膛上打着节奏,数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忽然,他指尖挑起她下颔,以诱情的嗓调问着:「怎么了?还想再来一次?」
她娇嗔地捶了他一记。「色胚!」
「我不否认。」他自认向来将欲望控制得很好,都是她的关系,才教他变得如此欲罢不能,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怎么侵占她美丽的身躯,让她为他呻吟、啜泣。
觑见她羞赧欲滴的神情,只会让他的情欲更显旺盛,他一手探至她私密地带,轻抚色泽粉凝的r芽。
「我刚是不是太chu鲁了?你这里好像有点肿肿的……」他是真心在反省自己不该那么冲动,但她却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会痛吗?」
她摇摇头,g本不知该如何对话了。
「那……舒服吗?」他还在持续逗弄她。
「别问我……」这教她怎么说?说她其实是个y荡的女子,他只消轻轻触碰,便能燃簇起她的爱欲火苗?不!这种令人羞愧至死的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他强忍着笑意,要是他真的笑出来,铁定会惹她生气。「算了,我还是自己看好了。」
「你……」她还没搞懂他的意思,他已爬起身,整张脸贴在她腿窝中间了。
「糟糕,还真的有点红肿。」他愧疚地拾眼瞅她。「真的不会痛吗?」
「还好,只是有点麻麻的……」他的心疼她看在眼里,心中尽是甜腻。
突地,一阵模糊的电话铃声传来,打断了情人的温存。
「我的手机在包包里。」她请求地说着,此刻她身无寸缕,实在不敢在屋子里走动。
「你自己去拿。」他很顽劣地压住被单,就是要她为难。
「你……坏蛋!」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迅速冲下床,谁知道他竟又一把将她勾住,害她整个人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跌倒,恰巧让他抱个满怀。
「现在你才知道?」他贼溜地闹她,就见她又要逃又要遮蔽的,忙得不得了。
「别闹了,电话已经响很久了!」她再怎么骂,音调还是娇滴滴的,任谁听了也不会怕,最后她只能牙一咬,拉长了上身想拿包包,结果他手一伸就替她拿来了。
「喏——别说我欺负你。」
这男人实在是……她瞠了他一眼,赶紧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喂?」
对方的声音似乎非常焦急,稀疏传出的音量让他剑眉紧拧,如果他没猜错,打来的应该是席俪。
「好好好……别慌,你先告诉我你人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闻言,他眉间皱摺更深了,他扯了扯她的皓腕,暗示她别太多管闲事,然而她压g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忙着安抚电话那头的席俪。
「这里这么多的公园,你这样形容我听不懂啊……有牌子?上面写什么?啊!我知道了,那是六号公园!你别乱动,我马上过去找你!」挂掉电话,凌伊娃立刻十万火急地将衣服穿好,
「你要去找她?」雷鸣面色不豫地问道。
「对!」凌伊娃显得相当紧张,因为电话里的席俪哭得好凄惨,身无分文就算了,再加上对台北地形g本就不熟,让凌伊娃很担心她一个人会遭到危险。
「她既然能打给你,难道就不能叫别人去帮她吗?」看来他那天对她的警告g本是多余的,这女人八成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想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而且她长年住在美国,没有人陪着她,我真的很担心!」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不满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忙着把散乱的头发绑成一束。
「我说,你去了一样危险,还是我陪你一起吧!」还能怎么样呢?谁教这女人对谁都是那么情深义重,所幸车他再过不久便是自由之身,那么他就不必再步步为营,能专心过他太平盛世的生活了。
但是,他真的能这么庆幸地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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