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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他喘息着吻了吻女孩儿潮红的面颊,哑声道:“你勾.引我的。”
宁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闻言在他肩膀用力捶了一下。
“我不就是表白了一下嘛!你……你至于的嘛你!这么大反应!”
表白?
余刃偏了偏头,轻吻她的唇角:“再表一次。”
宁瞪眼:“什么叫再表一次?你会不会说话!”
余刃想了想,斟酌了一下用词:“再说一次。”
“不说!”
宁扭头,气鼓鼓地道:“不说不说就不说!”
余刃轻笑,追过去蹭了蹭她的面颊,贴着她的耳畔,声音沙哑而又低沉:“那我说。”
“儿,我爱你。”
第113章大哥
离开昭国公府的卫宏父子共同坐在一架马车上,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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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思。
余刃对宁的心意他们今天是看的明明白白了,之前不确定的事也都确定了。
虽然初始的目的没有达到,但也算是有获,最起码知道今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得再触了余刃的逆鳞。
至于今日提亲的事……
左右没成,对方应该也不至于记恨他们。
“阿渊。”
卫宏唤了卫渊一声,想提醒他注意跟宁保持距离,却见他低着头呆呆地出神,连他叫他都没听见。
“阿渊!”
卫宏再次唤了一声,眉眼微沉。
“你还在想岳姑娘吗?难道刚刚还没看出……”
“看出来了。”
卫渊蔫蔫地道。
虽然昭国公跟岳姑娘刚刚好像在赌气,但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却是明摆着的,就差直接告诉他们了。
卫宏点了点头:“看出来了就好,既然如此,就把你的心思一,不要再做不该做的事,听到没?”
卫渊哦了一声,没有反驳,心里却不以为然。
不过有些话是不能说过他父亲听的,说了也没用,没准儿还要被他斥责,甚至关在家中不许出来,所以卫渊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他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等他回府后,下人看着桌上的画,拿起来问道:“世子,这画您看是起来,还是直接销毁啊?”
既然岳姑娘跟昭国公已经定下了终身,那肯定是没他们世子什么事了,世子再留着这样一幅画就不合适了。
尤其是等过几年昭国公和岳姑娘成了亲,这要是让人知道他画了一幅别人妻子的画像,传出去还不知要闹出些什么事呢。
谁知卫渊听了却是一把将画拿了回来,护在怀里。
“销毁什么销毁?岳姑娘还没成亲呢,连定亲都没有!说不定……说不定我还有希望呢。”
下人啊了一声:“可是……可是今日……岳姑娘已经说了她有心上人了啊。”
“那又如何?”
卫渊道:“男未婚女未嫁,今日的心上人或许明日就不是了呢!”
“再说了……岳姑娘说要等到十八岁才成亲,这还有小三年呢,我还有机会!”
说到这里轻哼一声,面露不忿。
“他昭国公不过是仗着认识岳姑娘早些,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我若是有机会能跟岳姑娘多接触接触,她就会知道这世上不止昭国公一个男人,也不是只有他才懂她,欣赏她!”
下人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不得不提醒道:“可您就是没机会啊……”
岳姑娘是女子,世子是不可能把她约出来见面的。
既然如此,上哪儿让人家了解他去?
卫渊却是不以为意,反倒得意地笑了笑。
“会有机会的。”
说着在下人耳边低语几句。
下人边听边点头,最后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世子爷果然厉害!”
卫渊轻笑,将画像再次展开放在桌上。
“我若是能早些认识她多好,可惜……”
下人见他对宁真的动了凡心,不似随便说说而已,忍不住插嘴道:“要不您跟表小姐说说,让她最近就约上岳姑娘一起出去吧?”
刚刚卫渊就是让他近来勤盯着点儿谢曦瑶那边,若是打听到她约宁一起出门的话就来告诉他一声。
他虽然不能直接约宁,但是却可以“偶遇”啊!
谢曦瑶初来京城没什么朋友,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宁,而且宁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今日若不是卫渊打算求亲,原本是该带谢曦瑶一起去的。
不过她今日没去,改日一定还会单独再约宁,如此一来,他也就有机会跟着见宁一面了。
但是让他去找谢曦瑶帮忙主动约宁……
“这可不行!你可千万别去多嘴!”
卫渊说道。
“表妹为人正直,连之前岳姑娘救了我们的事都帮忙瞒着没有说,可见是护着岳姑娘的,绝不会帮我去做这种事。”
“我若不说还好,说了的话她没准儿反倒不去约岳姑娘了,或者直接把这件事告诉岳姑娘,让岳姑娘防着我,那我成什么了?”
他才不要做这种蠢事呢!
下人闻言挠了挠头,讪讪地笑了笑。
“是小的思虑不周,多嘴了。”
卫渊嗯了一声:“总之你只管帮我盯着点儿就是了,不要做多余的事,其他的我自会安排的。”
下人应诺,不再多言,正要关门退去时,靖国公卫宏却派了人来。
“世子,”那人看了眼卫渊的书桌,笑着说道,“国公爷让老奴来取一幅画。”
至于是什么画,他没有说,因为卫宏也没有交代。
不过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也没什么可说的。
卫渊没想到他爹竟然还记得这幅画的事,闻言肩膀一垮,看了看那幅画,虽然不舍,但还是交了出去。
老奴拿着画走了,卫渊叹息一声坐了下来,有心提笔再画一幅,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只是不舍得毁掉之前那幅而已,但也知道自己这样拿着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的画像是不妥的。
“罢了罢了,左右岳姑娘在我心里,人在画就在!”
这么想着,少了幅画也就没什么了。
…………………………
余刃并不知道卫渊没有放弃,也就没有将这件事再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宁都已经当着卫世子的面拒绝了他,而且表明自己有心上人了,那他怎么也不该再死皮赖脸的缠着她了才是。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这日,宁又去了程文松府上,用过午饭等安阳郡主睡了才回来。
她是骑马去的,没有坐车,谁知走到半路却忽然下起了雨。
雨势太大,油纸伞根本遮不住,下人忙护着她躲到了就近的一家铺子里。
宁身上脸上都被打上了一些雨水,虽然不多,但也有些狼狈。
她看了看天,低声嘟囔了一句:“最近怎么老下雨啊。”
下人亦是眉头微蹙,跟着道:“是啊,今年的雨水也太勤了,再这样下去老百姓田里的庄稼不知还能不能活了。”
这个年代生活在底层的百姓,尤其是佃户,基本都是靠天吃饭。
老天爷不赏脸,他们便要饿肚子。
宁闻言露出几分担忧之色,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走。
铺子的伙计见她衣饰不凡,不是普通人,走过来要将她往里请,她摇头拒绝了,表示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接自己,她在这里站一会儿就好。
这家铺子不大,进来躲雨的人却不少,大多是普通百姓。
她若进去了,店家势必给她腾出一片地方好生休息,别人就要挤在一起了。
何况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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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余刃一定会来接她的,她在这里站着还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她的马车,没什么不好。
伙计见她坚持,过去跟自己的掌柜说了一声,掌柜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了。
反正是贵人自己要在那儿站着的,不是他亏待了人家,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宁默默地站在门边,听着淅沥的雨声和街上杂乱的人声。
有些货郎在外面叫卖,来不及拾好东西第一时间找地方避雨,所以此刻才匆忙挑起担子四下寻找避雨之地。
可他们东西太多,身份又低微,并不是每家铺子都会让他们进,有些人便只能在这些铺子前面搭起的棚子下站着。
不过对他们而言能有个遮雨的地方就足够了,所以倒也没什么怨言,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等雨停,彼此间认识的还能聊几句。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带着个两三岁的孩子想躲到宁他们所在的这家铺子来,走近后看到里面人太多了,自己带着扁担箩筐和孩子进去肯定要招人嫌,便站在了他们旁边那家铺子搭起的棚子下。
那孩子太小,还没有什么高低贵贱长幼尊卑之分,见宁他们穿的衣裳漂亮又好看,忍不住盯着多看了一会儿,还咬着手对宁痴痴地笑。
少年见状怕宁不高兴,斥责了几句,但孩子哪里分得出来什么,仍旧盯着宁不放。
少年又说了他几句,见他不改,宁那边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还对着孩子笑,便放下心来不管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宁已经没再看那孩子了,却听那边忽然传来孩子的哭闹之声。
原来是那年幼的孩子饿了,让少年给他拿东西吃,但刚刚下雨,少年光顾着护住自己的货物,带着给孩子做零嘴儿的饼子被雨水泡糟了,没法吃了。
孩子哪里听他这些,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喊着饿,让哥哥给找吃的。
少年被闹的实在无法,只得先将他放在箩筐里,纠结地数了数荷包里的铜板,自己去铺子里问问看有没有什么便宜的吃食。
宁看了那孩子一会儿,让自己的一个下人去他们所在的这家铺子问问可有什么吃的能卖,待会儿那少年若是买到东西了就算了,若是没买到的话就给那孩子垫垫肚子。
下人应声去了,街上这时又传来一阵马蹄声,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骑马而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下人。
男人看着有些眼熟,走近之后宁才认出原来这就是在京城跟余刃齐名的宁琰。
宁琰骑在马背上十分狼狈,浑身都湿透了。
他原本觉得这样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停,所以想要直接赶回府去。
谁知这雨却下的没完没了,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他无法,只得勒紧缰绳放慢速度打算先找个地方避雨,结果地方还没找到,就看到了站在路边一家铺子门口的宁。
宁跟宁琰并不熟,或者说是没什么交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宁琰好像不大喜欢她似的。
但冷不丁见到了,还是要打个招呼的,于是屈膝向宁琰施了一礼。
宁琰虽然不喜欢她,但也不至于失了礼数,下马回了一礼,转头又去看别的地方。
正搜寻哪家铺子比较空,方便前往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咔嚓一声响。
只见路边一个棚子可能是搭的不太牢固,禁不起这样的大雨,一侧竹竿忽然折断,其下一个箩筐里坐着个两三岁的孩子,犹自懵懂无知地啃着手指,好奇地看那折断之处。
眼看着棚子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砸伤孩子,宁琰甩开马缰便冲了过去,就要靠近那孩子时,另一个身影却比他更快一步将孩子抱了起来,倒退几步迅速离开危险的地带。
几乎就在她离开的同时,那棚子的一侧便砰的一声应声落下,正将箩筐压在下面。
孩子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扯开嗓子哇哇大哭。
去铺子里买吃食的少年听到动静脸色一白,顾不上再跟伙计讨价还价,转身便冲了出去,在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抱在怀里,除了受了惊吓并无大碍的时候才松了口气,扑通一声跪在雨中一个劲儿的给宁磕头。
宁让人把他拉了进来,将孩子交还给他,道:“别忙着谢我了,赶紧哄哄他吧,他吓坏了。”
说着又转头让下人把刚刚买来的吃食给他,让他拿去哄孩子。
少年起初不肯,见她坚持,自家弟弟又哭的实在厉害,这才了下来,又是好一阵感谢。
宁摆摆手道:“没事,你以后看孩子小心些,最好别离他太远,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就麻烦了。”
但她知道其实说了也是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男孩儿既然带着这么小的弟弟出来,就说明家里是没人能看孩子的,他自己又要卖货又要照顾弟弟,难有顾不过来的时候。
少年不管她说什么,只管点头应了,连连道好。
宁隐约听到又有马蹄声从街角传来,转头看去见果然是自己的马车,对车夫招了招手之后又对少年道:“你就带着你弟弟在这儿避雨吧,箩筐什么的等雨停了再说,左右现在也已经被压在下面了。”
少年应诺,又摇头:“那恩人你呢?”
宁指了指不远处渐渐驶来的马车,道:“我的车来了,这就走了。”
少年这才腼腆地点了点头,抱着弟弟再次对她道谢。
宁琰刚刚也跟着进了这家铺子,看着宁的举动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宁转头对他告辞,这才拱手作别。
抬头时却怔了一下,指着宁的额头道:“你的月亮……歪了。”
宁啊了一声,抬手在头上擦了一下,果然将那花钿抹了下来。
她原本就淋了些雨,加上刚才冲出去救那孩子,头脸全部被打湿了,本就有些松了的花钿自然粘不住了,彻底掉了下来。
她皱了皱眉,把那掉下来的花钿塞到荷包里,对面的宁琰却是面色大变,嘴唇发抖,忽然一把将她的手拉了过去,撸起她的袖子。
宁惊呼一声,怒道:“你干什么啊你!”
边说边将自己的手用力往外抽。
一旁的两个下人亦是大惊,同时抓住宁琰的手腕:“宁大人,请自重!”
看似文弱的宁琰却像是魔怔了一般,死死抓着宁的手说什么也不放开,口中还喃喃地唤着:“儿,儿,我的儿……”。
宁觉得自己手指都要被他捏断了,气的大吼:“再不放手我可揍人了!”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人影便越过她冲了过来,一拳将宁琰打倒在地,之后更是一阵拳打脚踢,惊的周围众人连连躲避,有些甚至顾不得大雨直接从这儿跑了出去。
“余大哥,余大哥!余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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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怕余刃闹出人命来,上前死命拉住她。
“我没事,我没事,别打了!”
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余刃在她的声音里才稍稍找回一些理智,最后踹了宁琰一脚,转身去看宁。
“真的没事?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宁道,“他刚抽疯你就来了,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余刃点头,掏出帕子将宁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好像刚才宁琰的手多脏似的。
他这厢正擦着,躺在地上的宁琰却不顾身上的伤痛,再次半撑起身子,对宁唤道:“儿,儿……”
余刃大怒,猛地转过头去,扯着他的衣襟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给我闭嘴!”
宁琰却像是看不见她似的,眼里只有宁。
“儿,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大哥啊。”
余刃眼看着就要打到男人脸上的拳头猛地停住,定在男人眼前。
大……大哥?
第114章误会
宁琰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让宁和余刃都愣住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宁琰趁着这个工夫指着宁道:“额头上的朱砂痣,手腕上的两颗小黑痣,我绝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我的妹妹啊!”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妹妹,竟然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而他这些年竟然完全没有认出来!
可是……可是儿这些年为什么也从来都没有来找他问一问呢?
就算她不记得他的长相了,那听说他的名字,哪怕只是听说他的姓氏的时候,也总该来问一问吧?
她难道就没想过要找找自己的哥哥吗?就没想过他这个跟她同样姓宁,年纪相仿的人可能是她的兄长吗?
宁琰不明白前因后果,猛地转头看向余刃,一把扯住他的衣裳。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瞒着她不想我们兄妹相认是不是!”
以余刃的身份地位,想查出他的名字以及宁家上下祖孙三代都有些什么人简直太容易了。
何况同在官场之上,即便不查,余刃也知道他的姓名和生辰,就像他知道他叫余刃,今年二十五岁一样。
在他看来除非是余刃刻意隐瞒,否则宁绝不可能这么久不来与他相认。
愣在一边的宁见状赶忙冲了过来,将他和余刃分开。
“跟余大哥无关,是我自己不记事了。五岁之前的所有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宁琰一怔,不可置信,随之心口一阵抽痛。
他这才想起宁五岁就没了娘,是被余刃他们捡回去的。
五岁,五岁……
他的妹妹五岁就没了人照顾,自己一个人流落在外,被一群男人捡了回去。
“儿……”
宁琰泪流满面,上前一步似乎是想抓她的手臂,宁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余刃同时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
“宁大人,这里不太方便,有什么话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
事关宁的过去,又是她的私事,让那么多围观的人听着并不合适。
宁琰这才回神,赶忙点了点头,擦干眼角的泪。
“坐下说,坐下说,我们坐下说。”
外面下着雨,这时候去别处也不方便,余刃让人直接去问了这铺子的掌柜,能不能在内院腾一间屋子给他们用一用,顺便上上些茶水和点心,相应的他们也会付些银子。
虽然铺子里现在几乎已经站满了,但每家铺子的后面肯定都有自己用来休息或是存放货物的屋子,只是轻易不让外人进去,若是能暂时借他们一下自然最好。
掌柜听说来的是昭国公,哪敢不应,立刻让人将最宽敞的一间屋子拾了出来,备好茶水点心方才退下。
宁琰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对面的余刃和宁,心中又是一阵钝痛。
他的妹妹本应和他坐在一起,此刻却坐在余刃的身边,对他这个大哥反倒陌生而提防,似乎在怀疑他是否说谎,是否在骗她。
几人都坐定之后,余刃让人关上房门,同时另派了人在门口守着,这才对宁琰说道:“宁大人还曾有个妹妹?怎么以前从未听说。”
不是他小人之心,实在是认识宁琰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他有个妹妹,更没听过他在找什么妹妹,不然他早就想到儿的事情,让人去打听了。
宁琰的视线一直在宁身上,闻言开口回答,但目光仍旧看着宁,未曾改变。
“早年间我曾四处打听过,甚至倾尽所有给出高额的赏金,只求能打听到妹妹的下落,但此举非但未能找回妹妹,还让越来越多的人上门冒充。”
“他们知道我妹妹额头上有颗朱砂痣,就想尽办法弄出和真的朱砂痣十分相似的印记来,试图鱼目混珠。”
“但我从一开始就留了一手,没告诉他们妹妹的左手手臂上还有两颗小黑痣。”
“这两颗黑痣并不显眼,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也不会刻意去弄出这样的痕迹。”
“但我知道,既有朱砂痣,又有小黑痣的人,一定是我妹妹!”
宁低头掀起衣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左手手腕靠上的位置,确实有两颗痣,相距约一指的距离,将手臂竖起来看的话几乎排在一条线上。
每个人身上都有痣,除了朱砂痣和一些特别显眼的以外,其它那些甚至连自己都不会注意。
最起码这么多年,宁从未注意过自己这两颗痣,因为它们太小了,颜色也不深,她对它们仅存的印象也只是有这么两颗痣而已,从没想过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或者把他们当做什么特殊的记号。
宁琰见她真的毫无印象,对她解释道:“你很小的时候,曾经贪玩儿拿父亲的画笔在自己手臂上画了个大老虎,眼睛就是用这两颗痣代替的,我当时还笑你说哪有眼睛这么小的老虎,亲手给你添了两笔。”
“这件事我一直记得,所以也记得这两颗痣。这世上不可能那么巧,有人既有朱砂痣,又有这样两颗位置和你一模一样的痣。”
“那些人不知内情,带来的没有一个符合你的条件,我便知道那些都不是你。”
“可仅仅是高额的赏金就已经有人趋之若鹜来冒充你,这些年我在仕途上顺风顺水,想要冒充你的人只会更多,甚至可能会有人遇到你这样额头真的有朱砂痣的女孩儿,为了领赏就把你掳过来。”
“当初你离开宁家时是和母亲一起走的,我也以为你这些年一直跟母亲在一起,我让人打听你们的下落只是想问问母亲,能不能让你回到宁家,留在我身边,由我来照顾你,并不想强硬的将你和母亲分开。”
“若是因为我反而让你们母女遭遇了什么不测,我万死难辞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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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所以后来就渐渐把这件事压了下去,只在私下里偷偷打听,明面上没再提起过,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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