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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等等等等,”宁皱着眉头抬手打断,“我怎么没太听明白?”
“我母亲……不就是你母亲吗?为什么你只是想接回我?而不是把我们母女一起接回去?”
“还有,我们母女为什么会一起离开宁家?”
听宁琰这语气,可不像是出去玩儿走失了或者被人掳劫了之类的啊。
宁琰张了张嘴,看了看一旁的余刃,似乎有什么话不想让他知道。
但现在不解释清楚宁是肯定不会跟他走的,只好说道:“我们兄妹乃是同父异母,你娘是父亲的继室,也就是我的继母。”
“我六岁的时候生母去世,八岁时父亲娶了你母亲,一年后便有了你。”
“但是在你四岁,也就是我十三岁那年,父亲染上一场时疫去世了。”
“那个时候我在外求学,听到消息赶回凤阳,只来得及看一眼棺椁中父亲的尸体,他便匆匆下葬了。”
“再后来……为了不耽误学业,也为了能支应起门庭,我守孝三个月后便又回到书院继续读书。”
“我所在的书院离凤阳很远,平日里难得回去一趟,只能靠书信与你们往来。”
“母亲是读过书识过字的,每三个月定会给我寄一封信来,说说家里的琐事,叮嘱我好好读书,并给我寄一些吃食和衣裳来。”
虽然他并不缺这些东西,但身为继母,那个蕙质兰心温良淑德的女子还是把该做的一切都做了,让他即便身为继子也讨厌不起来。
更何况她还生了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妹妹,糯米团子似的娇娇软软,从小就乖巧听话,笑起来两只眼睛像月牙儿一样,每次他回家的时候她都会跟在他身后要糖吃,一声一声的哥哥叫的比糖还甜。
她写的第一个字是他教的,她最喜欢的纸鸢是他画的,连她坐的第一个秋千都是他搭起来的。
可是……
“可是后来,母亲的信忽然就断了,整整半年我一个字都没有到,写回去的信也都杳无音讯,从没有人给我回过什么。”
“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便趁着过年的时候回去看了一眼,却听说……”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垂下头去,放在膝头的手渐渐握紧。
“听说母亲带着你改嫁了。”
宁一怔,半晌没有说话,却是旁边的余刃说了一句:“这不可能。”
“虽然我大周朝允许女子改嫁,并不提倡什么守节之说,但读书人家深受礼教约束影响,改嫁的还是少数,就算改嫁,也多发生在女子膝下无子的情况下,而且改嫁的女子也多会为死去的丈夫守孝一年之后再提此事,得遭人非议。”
“你的继母……也就是小的母亲既然读书识字,想必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又怎么会在丈夫刚刚去世不久就带着女儿改嫁呢?”
余刃救下宁是在她五岁的时候,而在这之前,距离当时大约半年左右的时候,他就曾见到过宁的母亲一次。
当时他身陷绝境,被人追杀整整五天没有吃过东西,眼看着要么被发现要么饿死过去,是宁的母亲壮着胆子给那些来追杀他的人指了错误的方向,还给了他一碗饭吃。
要不是这碗饭,他早在十一年前就死了,又岂会有今日?
可是按照这个时间来算,岂不是说这个女人在丈夫死后几个月就改嫁了?
这绝不可能!
“何况她膝下虽然没有儿子,但却有一个年幼的女儿,还有你这样一个已经年满十三,眼看着再过几年就可以支应门庭的嫡子,又有什么理由改嫁呢?改嫁了对她和小又有什么好处?”
一个至死都在护着自己的孩子的女人,他不相信她会考虑不到这些,为了一己私欲就带着孩子改嫁。
宁心中也觉得疑惑,不解地看向宁琰。
宁琰双拳握紧,将膝头的衣裳捏出了褶皱,许久才无力地解释道:“当年……发生了一些误会,祖父一怒之下想要将母亲赶走。”
“外祖父听说后大为恼怒,上门来斥责了祖父一通,两人吵了起来。”
“再后来……外祖父做主将母亲带走了,说宁家并非良配,要让她改嫁。”
“母亲不肯,外祖父以死相逼,她只得跟着走了。你……”
他说着又抬头看向宁。
“你当时年纪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母亲要走了,便哭着喊着非要跟母亲一起走。”
“祖父原本就不看重女孩子,又在气头上,就这么任由你跟着外祖父和母亲一起走了。”
“我得知这些之后带着礼物上门想要求外祖父回心转意,让我把你们带回去,可是到了之后才知道……你和母亲回到娘家不过半个月,外祖父便去世了,据说是……是气结于心,不治而亡。”
他说着再次流下泪来,满脸悔恨。
“外祖父身体本来就不好,那些年一直靠药强撑着,这般盛怒之下犯了旧疾,药石无医。”
“他在离世之前对你和母亲不放心,把你们托付给了自己曾经的一个学生,硬逼着母亲改了嫁,亲眼看着她嫁人之后才咽气。”
“母亲改嫁后,就和那学生离开了凤阳,自此后如同石沉大海,再未出现在我们面前。”
宁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眼中却没有半分同情怜悯,只缓缓问了一句:“你说的误会,是什么误会?”
能让一个年轻女子被赶出家门,能让女子的父亲被气的旧疾复发不治而亡,甚至在死前硬逼着自己的女儿改嫁,该是怎样严重的误会?
宁琰闻言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宁面前。
“对不起,儿,对不起,都是我宁家人不好,是我宁家对不住你们,对不住母亲对不住外祖父,更对不住你。都是我宁家人的错,是我宁家的错……”
他双目通红,声音哽咽,完全不知该怎么跟宁解释,只知道不停地认错。
宁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让人将他扶起来,而是又问了一句:“他们怀疑我娘跟别人有染,是不是?”
宁琰身子一僵,跪在地上的身影在地上映出佝偻的影子。
宁扯了扯嘴角,低声说道:“话本里都这么写的。”
这句话以前说着总带着些嬉笑玩闹之意,这次她却是半点儿都笑不出来了,说完之后沉默片刻,又添了一句。
“你们宁家人,是傻.逼吗?”
第115章不受
宁琰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他也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无论宁说什么,站在他的立场,都没有反驳的理由。
当年的事原就是他们宁家的错,宁家虽然没有直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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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但也等于间接害死了外祖父和儿的生母。
儿的生母姓林,嫁到他们宁家时十九岁,生的十分貌美,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她十三岁时原本就定了一门亲事,对方叫许怀,凤阳县本地人,与她青梅竹马,说好十五岁成亲,结果十五岁的时候,林氏的母亲,也就是儿的外祖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
林氏为了守孝,只能将婚期拖到十八岁。
可与她定亲的许怀当时就已经十七岁了,再等三年就二十了,许怀的父母着急抱孙子,不愿意等这么久,就做主退了这门亲事,给自己的儿子另寻了一门亲。
如此一来,林氏就没了着落,到十八岁出孝期时,就成了个大姑娘。
原本凭着她的相貌,就算年纪大些,也不该很难说亲才是。
可是怪就怪她那青梅竹马的许怀不肯死心,成了亲还想坐享齐人之福,意图纳林氏为妾。
林氏就算身份不高,但好歹也是书香门第,父亲是个秀才,才学十分了得,全因身体不好无法参加为期数日的秋闱,所以功名才止步于此。
但远近数县的人都知道他的学问其实是很好的,所以不少家中不甚富裕,请不起名师的人都愿意将孩子送到他门下读书,拜他为师,盖因他的束少,比那些名声在外并在朝中挂了官职的先生便宜很多。
林秀才家境一般,一辈子最悔恨的就是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不能挣一个好前程,平白拖累了自己的妻儿。
可身为一个读书人,他的傲骨还是在的,绝做不出卖女求荣,让女儿给别人做妾的事来。
何况他膝下无子,只有林氏一个女儿,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受别人家主母的磋磨。
那许怀娶的妻子是个有名的泼妇,听闻自己的丈夫私下里带着重礼上门想纳林氏为妾,登时大怒,不敢拿自家丈夫怎么样,就上门把林氏骂了一顿,说她贼心不死勾引许怀等等,极尽言语羞辱之能事。
当时林氏出门去书局了,不在家中,只有林秀才自己在那不大的二进小院里。
他本着清者自清,不与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想法没理那泼妇,想着待会儿许怀自会来将她带走,并当着大家的面解释清楚的。
谁知直至半个时辰之后,许怀都未曾来将人带走,而那泼妇却越骂越难听,还惹来一众乡邻围观。
林秀才这才明白许怀怕是乐见其成的,说不定就是想借此机会坏了他女儿的名声,好逼迫他女儿给他做妾,于是气冲冲地出门去和那泼妇理论。
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他为人耿直,道理能说出一大推,骂人却不擅长了,尤其是和这种不讲礼数的泼妇。
就在他气的几乎要犯了旧疾的时候,林氏回来了。
那泼妇见到了正主,自是指着林氏的鼻子好一顿骂。
林氏没有理她,让人先将父亲扶了回去,这才对那泼妇解释,说自己和许怀早已没有瓜葛,希望她以后不要再上门打扰他们父女。
那泼妇如何肯听,张嘴便道林氏一副狐媚相如何勾了她男人。
林氏却当众直接拔下了自己的簪子,直言自己就算毁了这样脸,也不会跟许怀有任何牵扯,说着竟然真的就向自己脸上刺去。
当时宁琰的父亲宁书远恰逢休沐,回乡探亲,目睹了此事,上前将林氏拦了下来。
可饶是如此,林氏的脸还是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只是不深。
那泼妇是从外地嫁进来的,不认识宁书远,当即把林氏和宁书远一起骂了,说他们是一对狗男女云云。
凤阳本地人却不敢再围观了,纷纷离去,还有人在临走时提醒了那泼妇一句,让她别胡乱咬人。
凤阳县不大,做官的也不多,读书人虽然有,但有名声的却很少,宁家就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宁书远作为全县唯一的举人,而且是数十年才出的一个举人,在当地的名声自然不是许怀等人可比的。
纵然他当时只是个县官,却也没什么人敢去招惹他,更遑论在大街上当众辱骂他了。
宁书远让人给林氏送了一些伤药,叮嘱她好好养伤,不必为了这等妇人就苛待自己。
若天下人都像她这般,为了自证清白就毁去容貌,那是不是今后谁想迫害谁,都去骂对方几句然后等着对方自行了断就好了?
林氏之前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听了他的话之后放下了簪子,郑重道谢后方才回到院中。
而宁书远来了之后,一直没有动静的许怀也迅速亲自赶了过来,将那泼妇带走了,并一再道歉说这都是个误会。
宁书远只是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并未理会他。
可这种事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许怀得罪了宁书远。
加上事后许怀多次登门想要对宁书远表达歉意,宁书远却都没有见他,流言也就传的更甚了。
许怀心下恼恨,所有当他的妻子暗中又传播林氏“克亲”的言论时,他并未出言阻止。
反正“克亲”这种事跟宁书远又没有关系,那么多人都在说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在说,宁书远难道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为林氏父女出头不成?
在他眼里,宁书远跟林氏父女根本就不熟,此次只是刚好赶上了多管闲事而已,并不是真的关心他们的死活,自然也不会为了这种流言就大动干戈的找上门来,不然大半个凤阳岂不是都要被他们找一遍?
宁书远起初也的确只是路过,不忍看一个温良贤德的女子为了这样的泼妇而自毁容貌,也不想让这样的泼妇觉得全凭撒泼耍赖就可以得逞,反而让刚正之人吃了亏。
当然,在他心里对林氏这样既有才情又性情刚正的女子还是有几分欣赏的,因为他的发妻就是如此。
但欣赏归欣赏,他当时并没有想别的,事后甚至怕自己管的太多会给林氏父女再带来什么麻烦,所以刻意划清界限,没再去询问,直到一次外出时亲耳听到城中关于林氏克亲的传言。
林氏的母亲三年前就去世了,若说克亲的话早该有人说了,隔了这么久才忽然提起,定是近来有人故意传播的。
宁书远不傻,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恰逢那时他丧妻两年,膝下又只有一个儿子,宁老太爷催他续弦催得紧,他这才想到了林氏,索性派了冰人上门提亲,问林秀才愿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如此一来林氏父女今后不必再遭人诟病,他的续弦的问题也得以解决,不会总被催促了。
林秀才欣赏宁书远的为人,自是愿意的,觉得这是门好亲事,虽然是续弦,但以对方的人品,必不会亏待了他女儿。
可宁老太爷却十分不高兴,说林氏名声不好,坚持要给宁书远说另一门亲事。
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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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是个倔脾气,表面上看似恭顺,但自己决定了的事,即便是宁老太爷也更改不了。
他的第一门亲事就是自己做主,宁老太爷当时没能插手,便一心想在续弦上挑个自己看得顺眼的儿媳,谁想到他又自己挑了林氏。
宁书远不顾宁老太爷反对娶了林氏,起初虽对林氏有几分欣赏,但说起感情真的不深,不过是几相权衡之后做出的决定罢了。
但是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却对这个温婉贤良的女子生出了真情,夫妻两人琴瑟和鸣,感情甚笃,宁琰甚至一度觉得父亲眼里只有继母,没有他们兄妹二人。
因为在他给妹妹画纸鸢的时候,父亲在给母亲画纸鸢。
他教妹妹写字的时候,父亲在教母亲作画。
他为此曾经抱怨过几句,说父亲不管他也就算了,竟也不管妹妹。
结果父亲张口就来了一句“你妹妹不是有你呢吗”,说完还夸他给妹妹做的秋千不错,让他在正院帮忙给母亲也搭一个。
宁琰理都没理,转身就走了。
这样的生活原本该是幸福美满的,可一切都在宁书远去世之后就变了。
宁老太爷原本就不喜欢林氏,没了丈夫的林氏在府中的日子自然是不太好过。
但她膝下好歹有宁琰这样一个嫡子,按理说也不至于太艰难才是。
可是一次林氏带着宁去上香的时候,却再次遇到了许怀。
许怀因为宁书远的缘故,这几年过的并不是太好。
虽然当初那件事之后宁书远没有直接为难过他,但凤阳县就这么大,城中人为了巴结宁家,自然就要踩他。
如今他知道宁书远死了,林氏在宁府的地位大不如前,唯一的嫡子又在外求学不在身边,于是上前言语轻薄了几句。
就这么几句,让宁老太爷一口咬定林氏与许怀有染,此次出门是去与许怀私会的。
那时宁书远刚刚去世没多久,而城中当初就传过林氏克亲的言论,宁老太爷更是认为是这个贱妇克死了自己最有出息的儿子,找到借口自是不肯放过,非要将林氏赶出家门不可。
于是就有了之后林秀才和宁老太爷发生争执,带走林氏,临死前硬逼着她改嫁之事。
这些事发生时宁琰并不在凤阳,但他了解林氏的为人,知道她是绝做不出跟其他男人苟且这种事的,更别说这个人还是曾经害得她险些名声扫地的许怀。
可他那时还在读书,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也没有任何人脉,又如何能为自己的继母做主?
他能做的只有拿出自己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以及父亲瞒着祖父给他存起来的那笔私房钱,高额悬赏打听继母和妹妹的下落,试图找到他们。
但转眼间过去这么多年,直至今日,他才终于再次见到他的妹妹,而他的妹妹却早已经不认识他了……
宁琰跪在地上,悔恨而又自责。
宁看着他不断落下的泪水,许久才再次开口:“起来吧,别跪了。”
宁琰抬头看了看她,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她继续说道:“你跪再久都没有用的,因为你所有的歉意都是对你妹妹,而我……不是你妹妹。”
宁琰一怔,以为她是不愿与他相认,着急地想要再说什么,她却再次打断。
“我刚才就说了,五岁之前的所有事,我都不记得,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不记得?”
宁琰微愣,缓缓摇头。
宁这才看了看余刃,让他帮忙将当年他是在何种情况下救了她,以及林氏当年是如何死的事情说了。
等他说完之后,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里,当初受了伤,所有的一切都被抹掉了。”
“你那个在手臂上画过老虎的妹妹,叫过你哥哥的妹妹,跟你拥有共同的回忆的妹妹,在十年前就死了。”
“现在的我,不是她。你的歉意,我也无法代她接受。”
宁琰心痛如绞,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当年竟然遇到过这样的事,他甚至在这两年对她诸多不喜,心中腹诽过她无数回。
“对不起,儿,对不起……”
除了道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这不断重复的三个字此刻却又那么的苍白无力。
宁不想理他,余刃见这么下去也不是回事,在旁说道:“宁大人不如先起来吧,说不定那几颗痣都只是巧合,儿真的不是你妹妹呢?她……”
话没说完,地上的宁琰忽然怒道:“不许你这么叫她!”
他是她的兄长可以这么叫她,余刃是什么人?一个外人!还是个男人!怎能如此亲密的称呼儿!
余刃没说完的话僵在舌头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忽然有种再揍他一顿的冲动。
宁向来护短,哪里能听得他这样吼余刃,当即站了起来。
“你凭什么吼他?当初救了我的是余刃,这些年照顾我的也是余刃,他对我而言比你这个大哥亲近多了!”
“再说了,我们早已定下终身,等我年满十七就会成亲,他叫我一声又怎么了?”
宁琰正为她前面那句话而伤心,忽然听到后面这句,整张脸都绿了,猛地转头看向余刃。
“你敢勾.引我妹妹?”
说着人也随之一跃而起扑了过去:“你个老男人竟然勾.引我妹妹!”
两人转眼间从椅子上跌落,扭打在一起。
第116章庚帖
宁琰是个文官,真打起架来自然不是余刃的对手。
但余刃嘴上不愿承认他是宁的大哥,心里却知道这件事基本上是确定了,不会有假。
既然是宁的大哥,他就不好真的动手去打,只能尽力将宁琰钳制住,道:“我跟儿是两情相悦,何来勾.引之说!”
“狗屁的两情相悦!”
宁琰一怒之下连脏话都说出来了。
“儿小你整整十岁!你一手把她带大的,怎么下得去手!”
“还有,她额头的朱砂痣是那么明显的记号,你为什么要让她遮起来?若不是因为这样,我早就认出她了!”
“那要问你了!”
余刃大声道:“我救回她之后她就一直不喜欢这个朱砂痣,定要找什么东西遮起来才行,她当时才不过五岁,为什么会对这颗痣这么反感?你们宁家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宁琰一怔,跟余刃扭打在一起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宁。
宁刚才拉了半天拉不开,见两人终于停下了,皱眉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真实原因说不出口,自然只能说不知道。
宁琰瘫坐在地上,愣怔片刻。
“怎么会呢?你小时候明明很喜欢这颗朱砂痣的。”
“你出生前不久二婶他们遇上一个道士,




家养小娇妻 分卷阅读188
那道士说我宁家额顶朱砂者有极贵之命。”
“因此祖父虽然不喜欢女孩子,但你出生之后他也没像对待三妹那样苛待过你。”
“后来是因为出了母亲那件事,他才一气之下任由你被带走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宁老太爷虽然没有功名,但也自诩是个读书人,对那些道士的话并不大相信。
但不信归不信,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期盼的,对宁也就宽容了几分。
宁闻言没理他,将余刃拉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边拍边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真如余大哥所说,我并不是你妹妹呢?这几颗痣说不定真的是巧合呢?”
“不可能!”
宁琰自己站起身来,嫉妒地看着余刃站在原地任由宁帮他掸去身上的灰尘。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几颗痣的位置都对上了,年纪也对上了,离家的时间也对上了。”
“你就是我的妹妹,绝对错不了!”
他再次强调道,说完又忽然想起什么,眸中一亮。
“我那里有母亲的画像,你看一看就知道了!”
宁轻笑一声,转头看向他。
“跟你说了五岁前的所有事我都不记得了,就算把画像摆在我面前又如何?我根本就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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