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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不过从他来到这儿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准备,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见状挥了挥手,让早已等候在旁的十几个家丁冲了过来。
宁家虽是读书人家,宁琰也是文官,但府上肯定还是有会武艺的家丁的。
这些家丁武艺不见得多高强,但各个手中都有兵器,一副要仗着自己人多势众把他们斩杀在这里的样子。
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回到宁家的第一天,面对的竟然会是刀光剑影。
她看着宁不可置信地道:“姓宁的,你疯了吗!我是你堂妹!”
宁却冷笑一声,面色阴沉。
“我宁家门风严谨,又岂会有你这样与人私通还私定终身的堂妹?今日我便奉祖父之命将你沉塘,得你污了我宁家的地方!”
说着再次对周围众人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宁愣在原地,脑子里全都是那句“私通”和“沉塘”。
一瞬间十余年前的事仿佛重现,那个时候她的母亲面对的是不是也是这些?
毫无根据毫无理由地谩骂,和义正言辞自以为象征正义的惩罚。
这些人站在礼教的制高点,轻蔑的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打下了“不贞”的标签,理直气壮的将她扫地出门。
一股怒火蹭的一下从宁心中涌了出来,她小腿绷直脚下用力一蹬,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已冲到宁面前,一拳将他打倒在地,同时红着眼睛骂出四个字。
“我日你祖!”
第118章家主
宁的速度太快了,宁根本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人一拳打在脸上,踉跄着向后倒去。
紧接着便是密集的拳脚,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无一落空。
一旁的家丁回过神来挥舞着兵器想要将他救起,未能靠近便被两个婢女夺去了手中兵器。
有她们两人护在一旁,这些家丁哪里能近的了宁的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宁被打的嗷嗷惨叫。
宁等人显然对宁他们的了解不够深,以为几个女人而已,就算会些武艺又能有多厉害?十几二十个人还奈何不了他们吗?
更何况他们有兵器,她们没有,等宁琰回过神赶来的时候,这几人早已被他们处置了。他就算生气又如何?有本事去祖父面前闹啊,反正是祖父吩咐这么做的。
可宁没想到的是,自己带来的人在宁面前竟然不堪一击,而这个野丫头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
宁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脑袋肿的像猪头。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其他人。
宁琰率先赶来,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身上衣裳也乱七八糟裹成一团,看样子像是正洗澡时得知了消息,披上衣服就赶来了。
向来仪态端庄的他何时在人前这般狼狈过,可他现在根本就顾不上这些了,冲过来时见那些家丁手中拿着兵器,登时红了眼睛,夺过其中一人的宽背大刀就胡乱砍了过去。
这一刀正砍在那家丁脖颈上,家丁连喊都来不及喊一声,捂着脖子就倒了下去,喷出来的鲜血溅了宁琰一身。
宁琰犹自未停,两手握着刀柄,疯了样的继续四下乱砍,边砍边喊:“谁敢伤我妹妹!谁敢伤我妹妹!”
那些家丁哪敢跟他动手,只能狼狈逃窜,惊慌地解释道:“大人,是二少爷让我们来的啊!都是二少爷吩咐的!”
宁琰动作一顿,猛地转头看向被宁踩在脚下的宁,提着刀就冲了过去。
跟着他一起来的下人见他失了理智,赶忙上前拦住。
“大人,不可啊!”
下人杀了也就杀了,本就是为奴为婢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主子手里,犯了错死不足惜。
可二少爷不是下人啊!非但不是,还是大人隔房的亲堂弟!
若是二少爷死在大人手里,大人这辈子也就完了!
两个跟在宁琰身边的下人都是十分忠心的,拼死也要拦住他不能让他做出这种事来。
宁琰一个读书人,疯起来力气却大得很,两人竟有些拦不住。
直到一声厉喝传来,他的动作才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来人。
来的是宁老太爷以及宁二老爷夫妇,刚刚那一声“住手”便是宁老太爷喊的。
宁二老爷宁书恒刚被宋氏让人从醉花楼里拎回来,喝醉了酒还有些懵怔,压根儿没认出来那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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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鼻青脸肿的人是自己儿子。
宋氏则惊呼一声就要扑过来,还未等上前就见宁从婢女手中接过一把刀,刀尖正悬在宁鼻梁上,对她喝道:“站住!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剁他一只耳朵,两步就剁两只!”
宋氏只得猛地刹住了脚,满脸惊恐地看着她,哀求道:“儿,我是你婶婶啊,你放开你二哥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说个屁!”
宁直接骂了回去。
“我才刚来你们就要溺死我,我还跟你们好好说,我疯了吗我?”
宁琰一惊,手中刀柄险些没握住。
“儿你说什么?他们要……溺死你?”
他刚刚正在房中沐浴,听下人说四小姐被二少爷带人围起来了就立刻冲出来了,旁的没细听。
不过就算听了也没有用,因为下人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到这边的动静,赶紧去报给他了而已。
宁轻笑一声,踩在宁身上的脚稍稍用力。
“是啊,你这位二弟说宁家家风严谨,没有我这样品行败坏与人私定终身的堂妹,要将我沉塘呢!”
宁琰呼吸猛地一滞,双目赤红地看向宁。
宁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闻言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还未开口,拄着一根拐杖的宁老太爷便道:“不用看你二弟,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声音中气十足,一看身子骨便不错。
宁琰不解,上前两步:“为什么?祖父,儿是我妹妹!”
“你没有这样的妹妹!”
宁老太爷厉声道,说着指了指宁。
“这女子自幼无人管教,跟一群男人在一起生活了八年!之后更是无名无分的住在昭国公府,直至今日方才离开!这样的女子,有什么资格……”
“祖父!”
不等他说完,宁琰红着眼睛打断。
“儿会如此都是我宁家之过!若不是十一年前……”
“我宁家有什么过错!”
宁老太爷手中拐杖咚的一声杵在地上,打断了他的话。
“林氏不贞不洁,将她逐出家门而没有沉塘已是我最大的……”
“住口!不许你羞辱我娘!”
宁手腕一抖,刀尖离宁的鼻子更近了几分。
“你再敢胡言乱语说我娘的不是,我就杀了你孙子!”
宋氏倒吸了一口凉气,宁老太爷却冷笑一声。
“有本事你下手啊,我就不信你敢……”
话没说完,只见宁右手一抬,刀尖微微扬起又猛地落下。
宋氏尖叫着扑了过来,奈何腿脚发软,冲出一步便踉跄着扑倒在地上。
她爬起来还要往前冲,却见宁并未人头落地,而是被宁一刀砍在了发髻上,发冠碎裂跌落,半边发髻也被斩断。
“再往前就别怪我换其它地方砍了!”
宁怒道。
宋氏哪里还敢靠近,哭着求她放过自己的孩子。
宁老太爷大怒,指着宁道:“你这贱妇!果然是从你娘肚子里生出来的,比你娘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早知道……”
“啊……”
宁的一声惨叫打断了宁老太爷后面的话,只见宁手中的刀刃贴着宁的手臂划了过去,宁的衣袖顿时破裂,一股鲜血顺着伤口涌了出来。
“不要!不要!”
宋氏尖声嘶喊着,想扑过去阻拦宁,又怕她一怒之下对宁下了狠手,只能爬回去拉扯宁老太爷的衣摆。
“爹,爹!求您了!少说两句吧!”
她若早知道这丫头是个脾性这么烈的,说什么也不会急着今天就去挑拨啊!
宁琰在旁看着这一幕,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明白祖父为什么会对儿抱有这么大的敌意?
他印象里祖父虽然重男轻女,但儿因为那句道士之言,在宁家一直过的还算不错,最起码祖父对她比对三妹好多了。
当初取名字的时候,以祖父那种男丁才算是宁家人的观念,女孩儿是绝不会给排上族中的辈分的,就像三妹,只是叫宁僮而已。
而儿出生后,祖父听说她真的如道士所言那般额顶朱砂,便主动提出将她的名字登上族谱。
要知道即便是他们这些男孩子,也要活过三岁以后才会入族谱,早夭之人是不能记录在族谱上的。
所以祖父所说的登上族谱自然也不仅仅是简单的记名而已,而是同意让她用王字辈来取名,这才有了之后父亲给她定的“”字,取掌上明珠之意。
在十一年前那件事发生之前,祖父对儿即便没有多慈爱,但也绝不至严苛到这种地步。
他也一直以为他当时只是气头上才由着儿跟母亲一起走了,这次他把儿找回来,祖父就算拉不下面子摆摆脸色,也不至于为难儿才是。
可是……
可是他却一上来就对儿喊打喊杀,还要将她沉塘?
宁琰半边脸上面色苍白,半边脸上布满了刚刚被喷溅的血迹,显得十分诡异。
宁老太爷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自顾自的涨红着脸在那里发脾气。
他活了大半辈子,就算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不太听话,但也从来不敢这样当面跟他大呼小叫,更别提威胁他了。
上一次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十一年前,那个教出了个不孝女的林秀才脸红脖子粗的跟他争执,然后回去没多久就把自己给气死了。
又想到眼前女孩儿就是那林秀才的外孙女,宁老太爷就更是气愤了,将自己的衣摆从宋氏手中扯了出来,对宁道:“我说错了吗?你娘若不是不贞不洁,又怎会……”
又一声惨叫响起,宁胳膊上多了一道伤痕,比刚才更深。
这一刀既是划在宁身上,也是划在宋氏心头,她哭着再次扯住了宁老太爷的衣摆,声嘶力竭。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宁老太爷见向来乖顺的儿媳都敢大声吼自己了,气的提起拐杖就打了过去。
这一拐杖正打在宋氏头上,宋氏顿时头破血流。
她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去看宁书恒,盼着这个男人好歹能为他们母子做回主。
宁书恒却闪躲着避开了她的目光,屁都不敢放一个。
宁老太爷打完宋氏,将拐杖再次拄在了地上,原想再跟宁说什么,却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黄毛丫头论长短,转而看向宁琰。
“你就任由这个疯丫头在府里胡闹吗?”
宁琰抬头,手上的刀自始至终没有放下。
“她不是疯丫头,她是我妹妹。”
“妹妹?”
宁老太爷嗤笑一声,面露不屑。
“我原本想着家丑不可外扬,有些事情就算咱们宁家吃了亏,也只能认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总好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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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让人笑话我们。”
“但你既然坚持要认回这个所谓的妹妹,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你根本就没什么妹妹!”
他说着再次指向宁,言语间尽是厌恶。
“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你爹的孩子!而是林氏与许怀那厮苟且后所生!她就是个孽种!”
宁琰一怔,旋即大怒。
“这不可能!母亲不是那样的人!”
当初林氏清清白白嫁到他们家,进门之后便接管了家中庶务,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家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即便偶尔出门,身边也都有下人跟随着,又怎么会和许怀扯上关系?
宁老太爷却再次冷笑:“我当初也曾心中存疑,为了不冤枉林氏,还特地验证了一番,可结果呢?”
他声音骤然拔高,再次看向宁。
“结果滴血验亲之后,却证明这个野种竟然真的不是我宁家人!她就是林氏跟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我们宁家却把她当做掌上明珠般养了四年!”
宁琰脑中轰的一声,下意识摇头:“不,不,这不可能……”
宁老太爷冷眼看着他,道:“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会信,所以才一直瞒着你。没想到你却坚持找了她这么多年,而且竟然真让你找到了!”
宁琰听了他的话,身子忽然一僵,脑海里刚刚搅成一团乱麻的东西似乎理出了一个线头,随着这个线头的出现,一切渐渐明晰。
宁老太爷原本不欲说出这件多年前的丑事,今日是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才把“真相”告诉了宁琰。
他说完后原本以为宁会震惊,会错愕,却不想这女孩儿冷笑一声,道:“滴血认亲是吧?有本事现在再验一回啊!”
此言一出,周围众人都愣住了。
按理说一个四岁就被确认不是宁家人的人,就算长到十五岁也不可能就忽然变成真的宁家人了。
既然十一年前就验过了,她又是哪来的自信提出再验一次?
宁老太爷哈了一声,拐杖拄地:“好!既然你不死心,那就让你再验一回,得你说我们当年动了手脚!”
说着便让下人去准备水和碗来。
下人应诺,正准备离开,就听宁琰说道:“站住。”
宁老太爷以为他是担心他派去的下人不可靠,对他道:“阿琰你若不放心,就自己让人去准备,我不插手。”
宁琰却道:“不必了,我自己的妹妹,我认得。”
宁老太爷一怔,不可置信。
“你疯了吗?她根本就……”
“我说了不必!”
宁琰重复,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宁老太爷气急:“逆子!你别忘了,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家主!”
宁琰却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刀扔到一旁,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恢复了往日那个“宁大人”的模样,半分没有之前的困惑和惊惶。
“是啊,祖父大概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的家主!”
话音落,抬起手来,不知何时赶来的几十名家丁护院提着刀枪棍棒迅速将这里围拢,虎视眈眈,大有谁敢踏出这里一步就将谁当场打死的架势。
宁老太爷一阵惊愕,回过神后气的嘴唇直抖,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你……你这逆子,竟然为了……”
“宁大人。”
他话没说完,就听宁出声道:“让人去准备水和碗吧,我愿意验。”
宁琰回头,目光温柔:“不必,儿你就是我妹妹,我比任何都清楚。”
“跟我是不是没关系,”宁说道,“我就是想验一验。”
说着看了看宁老太爷:“就是想打他的脸,让他知道什么叫封建迷信要不得!”
宁琰听不懂她的话,但见她坚持,而且似乎十分笃定,还是点了点头:“好,那我让人去准备。”
说完又看着她低声道:“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是我妹妹,我绝不会认错。”
宁点头,又道:“多准备点儿,最好一大缸水十几二十个碗!”
宁琰嗯了一声,想伸手抚她的头,又见自己手上都是血迹,最终将手放了下来。
下人很快抬来一大缸水,并准备了四五十个碗,还说宁如果不够的话他们再去厨房拿。
宁摇头:“够了,你们帮我把水分一下,一个碗里倒一点儿,二十碗就差不多了。”
下人立刻按她的吩咐做好了,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里,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没人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宋氏目光微闪。
二十碗水被放在地上,宁却没有割破自己的手,而是又在宁身上划了一道,然后把刀尖儿竖起,将他的血滴进了几个碗里。
“你这妖女!”
宁老太爷怒道:“阿本就是我宁家的人,有什么可验的!”
宁却轻笑一声,抬头看向他:“这可不一定。”
说着又走向一个刚刚要把她推到湖里的仆妇,换了把刀在她身上也划了一刀。
“看清楚了啊,我用的可是不同的刀!没提前把他们的血混在一起。”
边说边走回碗边,将那仆妇的血滴进了同一个碗里,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取了另外两个仆妇的血以及宋氏的血,分别滴进另外几个碗中。
结果,几个碗里的血竟然全部融到了一起,不过是快慢略有不同而已。
宁老太爷不可置信,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
说完猛地转头看向宁琰:“一定是你做了手脚!你为了帮她蒙混过关,就……”
“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自己让人再去准备啊,我无所谓的。”
宁说道。
宁老太爷咬牙,果真让自己的一个心腹去准备水和碗。
那人同样带了一缸水和十几个碗过来,回来后对宁老太爷摇了摇头,表明自己全程盯着,这些水和碗绝没被人动过。
宁老太爷点头,让人将东西放下。
宁照着之前所做的又做了一次,这次还多换了其他几个人的血,结果和之前一样,无一例外地融到了一起。
宁老太爷身子晃了两下,似有些站不稳,被身旁的下人扶住了。
宁冷笑道:“滴血验亲这个法子根本就不准,无论是谁的血,滴进水里最终都会相融,如果加些白矾进去,还能融的更快,用这种方法来验亲……”
她说着扯了扯嘴角,看向宁老太爷:“就是从外面随便找条狗来,说不定都能是你孙子!”
宁老太爷大怒,指着她道:“可当初你的血明明跟我的并不相融!”
“那就再试试啊!”
宁说道,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到干净碗里。
宁老太爷似乎不敢验证,有些犹豫。
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宁琰已经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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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这个碗里。
果然,两滴血没过多久就融到了一起,而且比其他人的融的竟然更快一些!
宁琰回手,对宁老太爷道:“祖父还有什么要说的?我跟儿的血相融了,她若不是宁家子孙,那是不是证明我也不是?”
宁老太爷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他若真敢说,宁琰就敢立刻自立门户,从此和他们这些宁家人划清关系。
他们宁家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个人才,他要是将他“清”出门户了,宁家的列祖列宗非从棺材里爬出来不可!
何况现在明摆着有问题的是当年的那碗水!宁琰不找他的麻烦就不错了!
宁琰看着无话可说的宁老太爷,神情不喜不怒,让人将地上的水和碗都起来。
宁老太爷颜面扫地,却又不愿在晚辈面前低头,尤其是在宁面前,于是梗着脖子道:“不管她是不是我宁家子孙,这些年行为不端总是没错的,今后理当……”
话没说完,一阵脚步声响起,七八个人影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身后远远跟着两个宁家的下人,气喘吁吁地不敢阻拦。
几人中为首的是余刃,他脸色铁青,手上还拿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他之前离开就是想将赵乾封宁为县主的圣旨拿来,但想到宁现在回了宁家,上面的名字也要改一改才是,便进宫请赵乾重新写了一份。
谁想到就这么短短的工夫,宁家人竟然就要将儿沉塘!
要不是儿身边的一个婢女刚刚趁乱出去找他报信,他可能都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东子和程文松,以及许久未见的齐玖等人,他们今日都在宫里当值,赵乾听说宁认回了亲人,特地准他们跟着一起前来庆贺,顺便宣读圣旨,以彰显自己对宁的看重。
谁知道圣旨还没读,就先听说有人要溺死他们的妹妹!
几人当即跟着一起冲了进来,大有宁家若不要这个妹妹他们就把宁带走的架势。
宁老太爷一腔怒火正无处发泄,看着忽然冲进来的人,拐杖一拄,端起长辈的架势就准备开口训斥,几人却视他若无物,直接从他身旁掠过,更有人嫌他碍事,不耐烦地推了一把:“让开!”
宁老太爷险些被推倒,跌跌撞撞站稳,就见那些人已经都围到宁身边。
“儿,你怎么样?没事吧?”
余刃拉住宁的胳膊,额头上挂着一层薄汗,另外几人也都关切地询问着,根本没把这府里的其他人放在眼里。
东子只隔着他们大概看了一眼,确定宁应该没什么事,便转头道:“你们,谁欺负小?”
外圈的下人赶忙退后几步,纷纷摇头,还有人下意识抬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宁。
东子上前,一只手将宁从地上拎了起来,原想揍他一顿,但见他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没什么可下手的地方了,遂呸了一声,道:“不长眼的,还想将小沉塘?你自己沉塘去吧你!”
说着把宁往湖里一扔。
宁扑通一声落进水里,连挣扎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
宋氏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忙爬过去让人把他救上来。
这厢乱作一团的时候,宁老太爷也终于回过神来,道:“昭国公,你就算位高权重,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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