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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话没说完,余刃便将手里的圣旨举了起来,硬生生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圣旨宣读之后,宁家满院的人都愣住了,大气都不敢出,宁老太爷更是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县主?他们四小姐刚刚被找回来竟然就被封了县主?
而老太爷他们刚才竟然想把县主沉塘?
宁早知道有这份圣旨,所以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
程文松等人亦是如此,待宁接过圣旨之后仍旧没理宁家其他人,而是一迭声地问宁要不要跟他们离开,不如索性不认这门亲,认他们任何一个哥哥都比在这里强。
宁琰垂首在旁默默地听着,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宁而言真的是一个多余的人,她跟他们任何其他一个人,都比跟他亲近得多。
宁却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越过他们站了出来。
“不,我还就要留在这儿了!”
宁琰一喜,抬头看向她,就见她站在原地叉腰说道:“这是我大哥买的宅子,我凭什么不住?我不仅要住,还要住最好的院子!”
说完又意有所指地看向宁二老爷夫妇。
“至于那些占了我位置的人,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第119章换地
虽然当年的事还没有进一步查证,但宁家庶出几房早就被分出去了,一直住在一起的只有嫡出的长房和二房而已。
这件事不可能是长房自己做的,也不是宁老太爷做的,那幕后黑手是谁一目了然。
而二房这些年不仅高枕无忧,还享受着宁琰所带来的荣誉,扮演着照顾长辈和亡兄遗孤的慈爱者的身份。
一想到这儿,宁就觉得无比恶心。
她的母亲流落在外甚至命丧于奸人之手,这些人却享受着本该属于她母亲的一切。
她如果就这么离开了,也未太便宜这些人了!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本就是宁的一贯风格,程文松他们也了解她,闻言不再说什么,只道如果在这里受了委屈就去找他们。
宁嗯了一声,留了他们在这里吃饭,无须宁琰多说已经端起了主人的架势。
余刃点头,在旁说道:“离吃饭的时间还早,不如先给你挑挑合适的院子吧,你现在住的那里实在不像样子。”
程文松等人一听,眉头紧皱。
“怎么?小住的地方不好吗?宁家亏待了你?”
后面那句是问宁的。
宁摇头:“我刚回来,所以现在的地方是暂住的,本来不想折腾换地方了,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这就去挑一处好院子,今天就搬进去!”
齐玖深以为然:“就是,你都是县主了,自然该住的好些。走,哥哥们陪你去挑!”
“对,我们陪你去!”
其余几人跟着附和,一副要给宁撑腰,她挑上哪儿就住哪儿的样子,全然不顾这里是宁家,他们应该听从宁琰的安排。
按照往常的习惯,宁琰是绝不会让一群外人在自己家里撒野的,而且这些外人还要陪着她妹妹在他府里四处闲逛。
但现在他却看的明明白白,对宁而言,这些人才是她的亲人。
她在他们面前毫无顾忌,甚至有些娇纵,因为她知道他们宠着她护着她,绝不会伤害她。
而他这个大哥……
宁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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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声,道:“那就劳烦各位带儿去挑处院子,我这里还有些家事要处理,稍后再去找你们。”
余刃挑眉,没想到宁琰竟然变的这么好说话。
程文松等人没有经历之前的事,平常跟宁琰打交道也比较少,还当他通情达理,抱拳施礼后就带着宁走了。
等几人走远之后,宁琰才回目光,视线四下扫了一圈儿,落在宋氏身上时宋氏浑身一抖,抱着自己的儿子哭喊道:“阿琰,当年的事真的不关我们母子的事,我们完全不知道啊!”
宁琰勾了勾唇角,道:“那这么说,是二叔做的了?”
宁书恒早被吓傻了,一直浑浑噩噩的,听到这句才猛然回过神来,连连摆手。
“不不不,阿琰你知道我的,我……我哪有那个脑子去做这些事啊!”
一句话把锅又甩回给了宋氏母子。
宋氏恨的牙痒痒,却又无法,只能流泪不语。
宁琰看了他们一眼,淡淡道:“事情还没有定论,我现在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一切等我查明真相之后再说。”
“二叔二婶你们最近就不要出府了,留在府里好好照顾二弟和三妹吧。”
说着看了眼躺在宋氏怀中的宁,忽然轻声一笑,转了话题。
“刚刚祖父说起许怀,二叔二婶对这个人还有印象吗?”
宋氏垂眸不语,宁书恒想了想,缓缓吞咽一声,点了点头:“有,有印象,听说前几年,坠……坠崖死了。”
因为许怀与他们宁家有瓜葛,当时还有好事的人把这个消息传回来,以为能让他们高兴高兴。
但宁家为了表示自己与许怀早没了牵扯,也为了表示自己书香门第胸怀坦荡,并没有理会那人。
那人讨了个没趣,便离开了。
宁琰笑了笑,目光再次看向宋氏。
“所以说啊,这做了坏事迟早是有报应的,不过是早晚而已。”
他声调微微拉长,锐利的目光让宋氏看出了他眼中闪烁的危险光芒。
当年许怀死了,她心中有鬼,就怕是宁琰查到什么,所以故意弄死了许怀,为此她特地让人暗中去打听了一下,得知许怀真的是喝醉酒之后坠崖死的,凤阳也没有传出什么别的事情,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她听说许怀死的极惨,掉下山崖时半边脸都摔没了,若不是家人认出他身上一块儿胎记,到死别人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宋氏那时只以为是他自己倒霉摔成那样的,现在却一个激灵,从头到脚都凉了下来。
如果当年许怀的死是宁琰做的,那……那他若知道了林氏和四丫头的事情和她有关,又会怎么惩治她?
宋氏两手发抖,因为失血而变得苍白的脸庞更白了几分,牙关紧咬才没让自己软倒下去。
宁琰也没再与她多说什么,转头看向周围的下人。
“刚刚对四小姐动手的是哪些人?站出来。”
那些拎着刀剑试图砍杀过宁的要么已经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要么被其他人推了出来。
几个将宁从院子里带出来,听从宁的命令要将她沉塘的仆妇也被推到人前。
二十余人在花园里哭天抢地,直说他们都是听从老太爷和二少爷的命令,不是自己有意的。
宁琰却根本不听他们的辩解,直接道:“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旋即有人回过神来,一刀捅进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的后心。
有了一个人开始,后面便有无数人跟上,没过多久这二十多人便全部被处死了。
花园里血流成河,向来平静无波的宁府一闹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同时死了二十多个人。
其余人站在院中噤若寒蝉,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宋氏更是惊惧交加,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怀中的宁则直接被吓得失禁,尿湿了裤裆。
宁琰没有看他们,而是扫了一眼院中众人,道:“这府里的家主自始至终只有一个,还有谁,分不清楚的吗?”
众人哪敢接话,纷纷摇头,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站错队。
要知道以前虽然家里琐事都是老太爷做主,但那是大人敬他为长辈,所以不插手。
可若因此就觉得老太爷是这个家里的主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说白了大人给他这个权利他才能颐指气使,大人不给他权利,他不过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而已。
也只有那些脑子进了水的人才会分不清轻重,真的老太爷说什么就做什么。
宁琰再次点头,道:“那就好,来几个人带老太爷和二老爷他们回去,剩下的把这里打扫干净,我不希望县主下次来逛园子的时候,在这里看到一丝血迹。”
管家赶忙上前按照他的吩咐将人分为两批,一批将宁老太爷他们带走,一批留下拾花园。
临走时宁琰却再次开口:“老太爷身子不好,正院未喧哗吵闹,不利于他休养,送去紧挨着佛堂的那个院子好了,僻静些,也无人打扰,正适合他安享晚年。”
院中众人再次一惊,旋即赶忙应诺,按他所说的做了。
将老太爷搬出正院,就意味着彻底剥夺了他的权力,不仅如此,甚至连对他最基本的敬重也没有了,宁老太爷这个人从此之后便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辈,而是宁家一个不被看重的老者,除了在那偏僻的院子里坐吃等死,什么都做不了。
宁琰是个读书人,非常看重孝道,他们原以为他就算生气,顶多将老太爷的权柄回也就是了,没想到他却直接把老太爷赶到了那个偏僻的无人问津的院子。
众人知道这一定是因为老太爷触了他的逆鳞,让他忍无可忍,而他的逆鳞是什么,显然十分清楚了。
四小姐……不,长乐县主在这个家中的地位,俨然站在了顶端。
也是,一个曾经立下战功,备受昭国公宠爱,甚至连皇上都十分看重,封她为县主的女子,又岂是老太爷那种连功名都没有,全靠子孙庇佑的长辈可比的呢?
…………………………
宁琰没有再管花园的事情,亲自叫来厨房的管事定下了今晚的菜单,这才回房梳洗一番,换了衣服去找宁。
彼时宁已经看过了好几个院子,来到了宁二老爷宁二夫人的院中,指名要住这间院子,让宁二老爷他们搬出去。
宋氏受了伤,几欲昏厥,没有力气与她争辩,只求她能不能等几天,容他们拾拾再搬。
宁书恒和宁则一句话都不敢说,缩在一旁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宋氏的女儿宁僮也在这里,原本一直垂眸站在旁边,见宁说什么都要住在这儿,犹豫着站出来道:“四妹妹,我……”
“别,”宁打断道,“别叫我妹妹,叫我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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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长乐县主!”
她说着对旁边伸了伸手。
余刃会意,将手上那份圣旨递给了她。
宁将圣旨打开,指着上面道:“看见没?皇帝亲笔,新鲜加封,长乐县主。”
宁僮怔了怔,施礼道:“县主,我爹娘他们一直都是住在这里的,早已习惯了,你看……”
“习惯了?”
宁轻笑一声:“那又如何?这宅子是你爹娘买的吗?”
宁僮抿唇,捏了捏衣袖:“不是,但……”
“那是公中出钱买的吗?”
“……也不是,可……”
“既然都不是,凭什么因为他们习惯了就要一直住在这儿?难道是因为习惯了占别人便宜,所以这个便宜就要一直占下去了?”
话说完,宁僮面色涨红,程文松等人则没忍住笑出了声。
很好,这果然是他们小的一贯风格,噎死人不偿命。
宁才不管宁僮是什么反应,把圣旨又交给余刃,说道:“这宅子是我大哥买的,你们二房一分钱没出,甚至连这些年的嚼用都是走的我们长房的账。”
“说白了,这些年一直是我们长房在养着你们二房。”
“你们白吃白喝这么久,除了坐享其成以外还做过些别的什么事吗?”
宁僮支吾着答不上话,宁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自言自语地接道:“哦,做过!你们在我这个长房的女儿回来的第一天就对我喊打喊杀,一会儿要将我沉塘一会儿要拿刀砍死我,要不是我会武,刚刚说不定就被你们淹死了。”
宁僮目光闪躲,手指紧紧扯着自己的衣袖。
“我……我刚刚没出去,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四妹……县主与我爹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们……”
“你是聋子还是瞎子?”
宁面色忽然沉了下来,冷眼看着她。
“宁家就这么大地方,外面都闹翻天了,府里从上到下从主子到下人全都惊动了,你却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我刚刚可是先从你的院子过来的,下人告诉我说你听说二老爷他们回来了,就来看他们了。”
“你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又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他们回来了,并且第一时间赶来看他们的?”
宁僮一怔,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宁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别拿不知道来撇清自己,你能知道他们回来,就能知道他们想将我沉塘。”
“明知他们要做什么却没有站住来阻拦,你心里其实跟他们一样,巴不得我死了呢吧?”
宁僮身子一抖,赶忙解释:“没有,我没有,县主你……”
话没说完,宁琰从外面走了进来。
宁僮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道:“大哥,我……”
“不用说了,”宁琰直接打断,“我刚刚已经让人去吴家退了亲,你和吴大少爷的婚事就此作罢,今后你就留在府里安心照顾你爹娘。”
言语间竟是连一句二叔二婶都不愿意叫了。
宁僮一惊,不可置信,声音不自觉的大了几分。
“为什么?我三个月后就要成亲了,连嫁妆都准备好了,难道就因为四妹回来了连我的婚事都要取消吗?”
宁琰眸光沉冷,道:“吴家为什么愿意娶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现在我不愿意给你做这个面子了,吴家又有什么理由再娶你?以你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嫁入吴家?”
之前吴家求娶宁僮,是因为宁僮是宁琰唯一一个嫡出的堂妹,也可以说是唯一的妹妹。
如今宁僮虽然仍旧是宁琰的堂妹,但她的父母却极有可能是当年害死了他爹娘,还害得他亲生妹妹流落在外的凶手。
两家结亲是为了成亲家,而不是成仇人,宁琰又怎会明知即将与二房撕破脸皮,还任由宁僮嫁到吴家?
宁僮一心盼着能嫁入吴家成为京城豪门勋贵之家的主母,却不想眼看着梦想即将实现,却一朝被打回原形。
她面色煞白,缓缓摇头:“不,你不能这样,大哥,那些事与我没关系,你不能因为……”
“他们是你的爹娘,那些事就与你有关。”
宁琰再次打断。
“而且正如儿刚才所说,你明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未加阻拦,可见心思歹毒,不堪为吴家主母。”
原来他刚刚在门外已经将宁与宁僮的对话全都听了去,心里早已有了判断。
宁僮不甘,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自己父母,却见宋氏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宁书恒与宁则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只得再次去看宁琰,试图为自己辩解,宁琰却根本不想听她多说,直接让人把他们带了出去,让他们立刻将这座院子腾给宁。
下人得令,不由分说立刻动手,宁二老爷夫妇就这么被赶出了自己居住多年的院子。
把人带出去之后,下人又问道:“大人,将二老爷他们安置到何处?”
宁琰想了想,道:“带去县主现在的院子,把院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出来,挪到这座院子里来,从今以后,这里就是县主的院子了。”
“是!”
下人立刻调动人手,将宁院子里的物品全都搬出来挪到了这里,宁二老爷他们原本的东西则都被搬去挪到了库房,寻着合适的机会卖了。
他们用过的东西宁琰不想宁再用,宁自己也不想碰那些东西,宁愿用宁琰给她准备在那个小院子里的。
而另一边,余刃吩咐昭国公府送来的东西也陆陆续续到了,从桌椅到茶具一应俱全,都是她这些年来在昭国公府常用的,甚至连她的床榻都搬来了,
宁看着八个人力的把床榻搬进来,走到一边扯了扯余刃的衣袖,低声道:“你把我的床搬来干吗啊?我回头回了国公府住哪儿啊?”
余刃转头,一本正经:“你下次回国公府就是嫁给我了,自然是与我住在一起,哪还需要另一张床?”
宁一怔,耳根骤然一红,伸手在余刃腰间拧了一下,又抬脚跑开了,留余刃一人站在原地低笑。
旁人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了什么,齐玖等人还专注于亲手帮她布置房间,程文松在旁有条不紊地指挥。
宁琰想帮忙,又插不上什么手,只能干看着。
程文松见状笑道:“放心吧,你什么都不用管,在边儿上看着就行。当年戍城大宅的庶务都是我打理的,小五岁就住进来,一直到十三岁,这些年房间全都是我给她布置的,绝对出不了错!”
宁琰:……
他转头看向余刃,余刃则摸了摸鼻梁,目光看向别处,顺手把一个小匣子放到了多宝阁上,末了还拍了拍,好像这个匣子就是放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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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松一眼看见,嘿了一声,皱眉道:“大鱼你干什么呢?那是小用来放花钿的,搁在妆台上的。”
余刃:……
宁琰:呵,果然是骗子!
…………………………
布置房间很花时间,一切拾妥当的时候饭点儿都过了。
好在今日赵乾给程文松他们都放了假,晚点儿吃饭对他们来说也无所谓。
饭菜上桌,宁琰亲眼看到程文松他们将几个菜式换了位置,挪到了宁面前,就知道他们以前一定也经常这样一起吃饭,而且大家都很让着宁,将她爱吃的都挪到她那边。
而他这个真正的大哥,却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宁琰只能默默看着,将那几样菜记了下来,以后让厨房多做一些。
程文松他们用饭都很随意,没那么多讲究,更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之说,见宁认回了亲大哥,而且这个大哥还是朝中重臣,都为她感到高兴,席间当然也少不了多灌宁琰几杯酒,跟他说了许多宁的小习惯,让宁琰以后好好照顾她云云。
宁琰认真地听着,谁知饭吃一半,一个下人忽然领着程家的下人急匆匆走了进来,说是安阳郡主要生了。
程文松愣了一下,旋即蹭的一下跳了起来。
“不是还要几天呢吗?怎么这就要生了?”
明明他早上出门时胎象还很稳,没有发动的迹象啊!
他边说边往外跑,哪还顾得上饭桌上的人。
宁也是一惊,紧跟着他跳了起来:“程大哥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就向外跑去,跑到门口却又猛地刹住脚,想起什么,转头对宁琰道:“我出去一趟哈,晚上可能不回来了,拜拜。”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若是以前,宁琰自然是觉得这是万分不妥的。
如今他依旧觉得不妥,但宁跟他打了个招呼,他到嘴边的话就全都咽回去了。
余刃不放心,自然跟着一起去了,临走前交代齐玖他们陪宁琰吃饭。
毕竟今天这顿饭是为他们准备的,他们如果都走了,确实不大合适。
齐玖等人道了声“你放心去吧”,便拉着宁琰继续喝酒了,跟他解释了几句宁与安阳郡主亲如姐妹,以前回京时她都是托安阳郡主照顾等等。
宁琰了然,与他们喝酒喝到半夜,见天色已晚,便让众人留宿在府上了。
等安排好所有人的住处之后,他才让人去碧水阁,把正在那里当值的关三叫了过来。
关三正在睡觉,被叫来时还打着哈欠,嘟囔道:“我知道你找到妹妹了,全京城都知道了,不必把我叫来再说一遍了……”
下午这么大动静,先是昭国公与宁大人两大重臣当众打了一架,又是陛下封岳姑娘……哦不,宁四小姐为县主,之后昭国公府更是搬了无数奇珍异宝到宁家,京城的人想不知道都难。
宁琰却面色肃重,道:“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是想让你帮我查查当年的事。”
他将今日发生的事大致说了,关三听完后十分震惊,下意识问了一句:“你真将宁老太爷从正院赶出去了?”
他认识宁琰这么多年,知道宁琰是个多重孝道的人,这是生了多大的气,才能做出这种事啊?
宁琰眸光微沉,眉头紧蹙,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我祖父那个人我是了解的,如果当年他认定长乐不是我妹妹,而是我继母与别人私通之后生下的孩子,是绝不可能让他们母子活着的,尤其是我外祖父死了之后。”
当年宁老太爷没有直接杀了宁母女,无非是因为刘秀才有功名在身,而当时的宁家唯一一个有功名的人,也就是宁琰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如果真的闹起来,林秀才豁出功名不要去官府告他们的话,对宁家来说无论输赢都没有好处。
何况他又一直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当冤大头养了别人的孩子四年,所以更不想把事情闹大,让林秀才把人带走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林秀才一死,林氏改嫁的那人又还只是个学生,没能考取功名,对宁老太爷来说就没有威胁了,他又怎会让象征着自家耻辱的两个人活在世上呢?
“所以……他很可能表面上把人放了,事后又去追杀他们。”
“我继母的死,和长乐这些年流落在外的原因,跟他怕是脱不了干系。”
关三听后沉默良久,最终只冒出三个字:“够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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