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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娇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左耳听禅
一个以为能和丈夫相敬如宾,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另一个以为自己只能随便找个人嫁了,再也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结果最后三人却纠缠在了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朱氏与余夫人的性子不同,柔柔弱弱的,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事就是求着父母让她能和心爱的人重聚。
可她来了之后才知道,父母说的没错,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便回头也不可能跟过去一样了。
他心爱的那个男人本就是个有担当的人,就算娶的妻子不是自己所爱,也不会亏待人家,更不会因此就跟曾经爱慕过的人纠缠不清。
何况她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那个人,再不像从前那样心里眼里只有她了。
“那后来呢?”
宁问道。
“后来……夫人原谅先国公了吗?”
应该是原谅了吧?不然怎么会有第二个孩子?
“后来啊,”徐妈妈继续说道,“后来先国公虽然对朱氏照顾有加,但再也没进过她的房,每日回府就来找夫人,想跟夫人道歉。”
“可夫人性子拗,哪肯听他说话,根本连见都不见他。”
余泽安这样来回了一个月,余夫人始终不肯相见,这日他在门口站了许久,仍旧没能进去,最后叹了口气,隔着门扇问里面的人:“你到底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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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才肯原谅我?”
房中人自然不会给他回应,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会像往常那样再站一会儿就离开的时候,他却一撩衣摆,当着满院下人的面跪了下去。
这动作把下人都惊呆了,有人赶忙来劝他,他不听也不理,就这么跪着。
还是徐妈妈怕惊动了族中长辈,传出什么风声对他们小姐不好,赶忙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了。
但进去也没有用,余夫人在内室,他仍旧见不到。
余泽安也不多说什么,衣摆一撩又跪了下去。
如此这般往复三天,每天一回府就来跪着,跪到困了就裹着徐妈妈给他拿来的被子在门边团着睡一宿,第二日再来,这才总算换得余夫人开了房门。
余夫人打开房门却只低头看了他一眼,道:“让开,我要出去。”
余泽安哦了一声,蹭着膝盖往旁边挪,挪了一下却身子一歪直接抱住了余夫人的腿,苦着脸道:“瑾宁,扶我一把,跪久了膝盖疼。”
余夫人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耍赖,可心里的气到底已经消了大半,犹豫片刻就势伸出了手。
两人自此算是和好了,旁人都以为三天前余泽安便宿在这里了,只有徐妈妈他们这几个贴身伺候的知道,直至今日世子爷才算是进了房。
余夫人才刚小产一个多月,余泽安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躺在床上抱着她,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脊背,一句接一句的道歉,说着自己的不是。
余夫人性情刚硬,但还是忍不住在他怀中流泪,呜咽着说她的孩子没了。
若说当初余泽安跟长辈争吵时一怒之下说出的那句气话是她一直不看见他的源头,那这个失去的孩子就是根本。
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满怀期望等着他生下来,却就这么没了,她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怪余泽安,最终将怒火全都发泄在了他身上。
余泽安何尝不明白,只能安抚地在她耳边劝道:“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但两人心里其实都明白,即便再有,也不是从前那个了。
可是已经失去的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这件事多想也无益,只能向前看。
但还没等他们再有第二个孩子,朱氏那边却有了动静,她怀孕了。
余泽安虽然对朱氏照顾有加,但除了最初那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在她那里留宿过,却没想到只那一次竟然就怀了身孕。
余夫人听闻后亦是愣了许久,最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多派去了几个下人,让他们把朱氏照顾好。
有些事有时候或许就是命,她冲动之下将朱氏纳了进来,余泽安冲动之下与她圆了房,然后有了现在的果。
她作为当家主母,在自己没有生出嫡子之前,完全可以把这个孩子拿掉,但她自己失去过一个孩子,做不出来这种事,便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了。
这孩子就是后来的余刃。
余夫人没了孩子,朱氏却一举生下了庶长子,余泽安怕余夫人心里不舒坦,对她更是温柔小意,即便后来余夫人怀了身孕,他也没去朱氏院中留宿过。
日子平静无波,一切原本都在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直到那天……
“我和几个下人陪着夫人去花园,却听假山后隐隐传来一阵啜泣之声。”
“我们寻声而去,就见是朱氏不知为何躲在那里哭,而她只顾着自己,竟连年幼的国公爷什么时候爬上了假山都不知道。”
“国公爷那时不到两岁,懵懂无知,眼看着要从假山上掉下来。然后……”
“然后夫人下意识伸手接了他一把……”
徐妈妈说到这儿停了下来,肩膀微抖,眼角闪着泪光。
“国公爷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怀里,毫发无伤,她却因此又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而且……从今往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不管先国公是生是死,不管他后来有没有因为赵乾而出事,余夫人这辈子都注定不能再有他的孩子了。
因为她根本,就不能再生了。
宁脑子里陡然炸开,忽然间明白了为什么余刃五岁就被送到军营,为什么余夫人一直对他十分冷淡,还不如对她这么一个不知来历的孩子。
原来是因为……这样。
所以她刚才问她觉得卫渊如何,并不是对她有什么不满,不想她嫁进来,而是怕她对卫渊有了什么心思,不愿意再嫁进来。
她把她当做失去的那个女儿,想把她留在身边,原本只要等过两年她嫁进来了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可她却忽然认回了宁家,亲事不再由他们做主。
她心中忐忑不安,却又不好干涉她,所以问完那句之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宁心中酸涩,拉着徐妈妈的手贴上自己的面颊。
“妈妈别伤心,从今往后我便是夫人的女儿,我已经让大哥跟大鱼交换了庚帖,等我十七岁就成亲,到时候一定好好陪着夫人。”
徐妈妈一听,心中果然大定,眼含泪光的看着她。
“小姐明白就好,你对夫人而言……真的很重要。”
“老奴原本不该逾规跟你说这些,可是这三个月来夫人整日惴惴不安,老奴实在是……”
“我知道的,”宁蹭着她的掌心道,“我都明白,夫人就像我娘,妈妈就像我的祖母,我不会离开你们的。”
徐妈妈赶忙道一句使不得使不得,宁笑了笑,又拉着她的手跟她说了许久的话安抚她,这才等下人清点好东西之后离开了。
第135章手帕
林氏的牌位被宁迎回了宁家,另一方面余刃让人将她的遗骨也迁出旧址,由下人护送着带回了京城。
只是路途遥远,途中难要耽搁些时间,所以暂时未能抵达。
谢曦瑶上次未能表白成功,回去后懊恼许久,宁知道她肯定还想再见东子,但自己不方便开口,便找了个东子休沐的时间,约上她一起出门了。
卫渊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得知消息之后自然也暗中跟了过去,装做偶遇和几人一同游玩。
途中宁刻意给谢曦瑶制造机会,让余刃牵制着卫渊,自己则帮她把东子约了过去,然后偷偷躲了起来。
东子见又像上次似的来了之后只有谢曦瑶一个人,顿时浑身难受,长了刺似的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便低着头问了一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在暗处看的直恼,心想人家女孩子这样单独约你两次,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这时候但凡心里有点儿感觉,都应该主动开口才对吧?
谢曦瑶亦是低垂着头,手上紧紧捏着一块儿帕子,半晌才颤颤地举了起来,道:“我……我绣了一块儿手帕,也不知……不知你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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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好含蓄,当初余刃可是张嘴就直接让她嫁给他。
东子一怔,满脸震惊,显然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就算脑子再迟钝,也知道女孩子是不会随随便便送给别人自己亲手绣的手帕的,这若传出去,一个私相授受的名声是跑不了了。
他许久都没有去接那块儿手帕,而是问道:“你……想清楚了吗?”
谢曦瑶不敢抬眼看他,但还是怯怯地点了点头,红着脸满脸娇羞。
东子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女人,接触最多的宁还一直被他当做男人,即便恢复了女儿身,在他心里也跟自己兄弟没什么分别。
他对女人的了解都来自麒麟卫兄弟们之间的荤话,几本连宁都看不上眼的春宫图。
说的再直白一点儿,就是偶尔自.渎都没有具体的对象,全凭幻想。
直到上次不小心碰到了谢曦瑶,他才对女人产生了第一个具体的印象:软。
那感觉他直到现在都没忘,尤其当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身前弧度和宁完全不同的时候。
东子觉得自己这样去惦记一个女孩子是不对的,尤其这女孩子为人善良,为了跟她毫不相干的事就能孤身和他们一路前往菱州,一路任劳任怨,即便后来赶路需要骑马,也闷不吭声地在马背上颠簸了好几天,要不是到了仓桐看到宁给她配药,他都不知道她磨破了腿。
这样的女孩子东子觉得自己根本肖想不起,所以一直克制着,却没想到她今日竟然主动送了他一方帕子。
谢曦瑶见东子问过之后仍旧许久没接,以为自己是被拒绝了,眼眶一红,紧绷的肩膀垮了下去,手也跟着要垂落下来。
谁知半空却被人直接连手带帕子一起握住了:“那……那你可别后悔。”
谢曦瑶只觉得握着她的那只手滚烫,惊愕地抬起头来,只见少年面色微红,扭着头别扭地看着别处。
满心期许终于落定,她羞赧地点头:“嗯,不后悔。”
下一刻却被东子拉到身边,低声道:“咱们去别处,小肯定躲在什么地方偷看呢。”
之后拉着她就跑了。
宁眼看着他这么把人拉走了,从树后站出来叉着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儿大不由娘啊。”
臭小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眼光还不错,知道曦瑶是个好姑娘。
她才刚说完,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余刃笑着走了过来,将她捞进自己怀里。
“东子要是听见你说这话,估计要被你气死。”
宁没接这句,而是从他怀中抬头看了看他身后。
“卫渊呢?没跟着你吗?”
余刃咬了咬她的耳朵,道:“我把他甩开了。”
他好歹比卫渊多吃了几年饭,对付这种毛头小子还是没问题的。
宁哦了一声,拉着他亦是往林子深处走去。
之前徐妈妈跟她说的事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余刃说一说,但她搬出了昭国公府,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时都能见到余刃了,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
今日好不容易两个人能独处,没有外人在场,她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了,包括后来徐妈妈跟她说的朱氏的死因。
“她是自己在房中投缳自尽的,当时大家都忙着先国公的丧事,没人注意到她,等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只留了一封信,给夫人道歉,并希望她能念在你是先国公的骨肉,好好照顾你,把你养大。”
徐妈妈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很是不好,向来温和慈爱的脸上带出了几分不加掩饰的嫌恶和刻薄。
于她而言这个女子在府中待着没有任何区别,是生是死她都不在意,反正以朱氏那软糯无主的性子,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可她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徐妈妈如是说道。
“先国公前脚去了,她后脚就投缳自尽,旁人还以为是我家夫人如何苛待了她,甚至有人说是夫人逼死她的!”
“她倒是一条白绫一了百了了,可我家夫人呢?莫名其妙就背上了谋害先夫妾室的罪名,外面传什么的都有!”
她这一辈子没记恨过什么人,朱氏是头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了。
她至今记得那些不明就里的外人暗中打量她家夫人的眼光,仿佛在看着一个刻薄冷血,为了抢夺唯一的庶长子就要人性命的女人。
天知道其实在那之前先国公就已经不让朱氏再教养国公爷了,因为觉得朱氏带不好孩子,一时大意让孩子陷入危险不说,还连累夫人今生都不能再育有子嗣。
而且因为她性子软弱,连带着当时年幼的国公爷都像她一样遇事只会哭,先国公询问事情经过的时候除了哭嚎着摇头什么都不会。
国公爷是个男孩子,在夫人不能生育之后还极有可能因为是长子而成为国公府下一任的继承人,又岂能养成这种没有担当只会哭嚎的性子?
先国公便将国公爷从朱氏身边带走了,另请了人来教养他,朱氏只能定期去探望。
所以夫人压根儿就不用去抢,因为朱氏已经失去了孩子的教养权,夫人若是不让她见,她甚至连看都不能看孩子一眼。
这样的状况下夫人有什么必要冒着被人非议的危险要了她的性命?就让她自己在府里自生自灭不就可以了吗?
但这些外人都是不知道的,即便知道也不在意,于他们而言,需要的只是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宁并没有将这些跟余刃说,因为那毕竟是他的生母,就算他已经毫无印象了,也不好让他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什么不好的情绪。
这世上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有些像余夫人一般坚韧,有些像朱氏一般柔弱,说不清对错,理不清是非。
若说朱氏有什么大的过错,似乎并没有,她只是性子太娇弱,若能始终被人守护着,便能平安顺遂相夫教子过完一生,但若遇到挫折,就会很容易折断。
先国公离世对她而言无异于一个沉重的打击,唯一挚爱的人离开了,孩子也不能带在身边,余夫人不能生育又是她无心之失造成的,今后的生活在她眼中全是绝望。
在这种绝望之下,她选择离开。
“后来夫人处理完先国公的身后事,带着你搬到了京城,凭借自己身份之便,给年幼的你请封了世子,得族中其他人觊觎这个爵位,夺走原本属于你的东西。”
“再后来的事情……你应该就知道了。”
余夫人虽然让人好好照顾着余刃,但对于之前的事心里到底是有芥蒂的,尤其是每每想起那个离开自己身体的已经成型的女婴。
那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还没有死,但到底是未足月,太过娇弱了,只在这世上短暂的停留了片刻便死去了。
所以她即便知道这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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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余刃的错,但跟他始终还是亲近不起来,甚至每每看到他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心生厌恶。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做出什么错事来,便将余刃送进了军营。
这之后的事情,余刃自然也就知道了。
只是他不知道,余夫人虽然看似没有管他,但实际上一直让徐妈妈关注着他的事情。
毕竟他是昭国公府唯一的后嗣,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余夫人心中也过意不去。
余刃听完之后许久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河水目光沉沉,极力去回忆那些往事,却仍旧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那时太小了,不可能会记得那些事。
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母亲一直对他那么冷淡。
若换做是他,怕是也热情不起来。
而这些事母亲其实早就可以告诉他,但却始终没提,甚至搬到了京城,连当年的下人都没带几个,这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保护呢。
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不堪的往事,不想让他知道是她害得她没了孩子,不想让他知道他的生母就这么把他扔下了。
她宁愿跟他保持着疏离的关系,也不愿让他那么小就背上一辈子都偿还不清的罪责和愧疚。
哪怕她并不喜欢他,也在努力为他考虑,尽量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宁见他许久没说话,以为他是不信,拉着他的手低声道:“我觉得徐妈妈没有骗我,她没有必要……”
“我知道,”余刃开口打断,将她揽进怀里,“她没骗你,我知道。”
宁松了口气,伸手环住他:“大鱼,你以后要好好孝顺夫人,她这辈子过的真的很辛苦。”
余刃嗯了一声,缱绻地亲吻她的面颊。
“你跟我一起孝顺她,好不好?”
宁点头,踮起脚尖回应他的亲吻。
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安,感觉到他心中的忐忑。
他需要她的拥抱和亲吻,以此来安抚心中翻涌的情绪。
两人在林中紧紧相拥,温柔的亲吻着对方的唇瓣,直到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余刃皱着眉头松开了宁,低声咒骂一声,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一定是卫渊找过来了。
他轻轻抚了抚宁的面颊,恋恋不舍,宁却再次拥住了他,贴上他的嘴唇。
余刃一怔,下意识推开一点。
“儿,会被人看到的。”
“看到就看到,怕什么?”
宁笑道,在他唇边轻轻咬了一下:“看到不是更好?省的他一直不死心。”
余刃揽在她腰间的手一紧,眸中温柔如水般散开。
他喜欢他的小姑娘,也不介意让卫渊他们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种过分亲密的事,还是不敢让人看到的,因为怕传出什么对儿不好的流言。
可他的小姑娘却不在意这些,满心满眼只有他,甚至愿意用这种方式来赶走对方。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之前的种种担心都是多余的,再不迟疑地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中。
卫渊刚刚才在另一边看到自己表妹和东小将手拉手腻腻歪歪站在一起,转眼又看到这两人在林中拥吻,顿时站在原地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外焦里嫩的。
第136章生父
回去的路上所有人心情都很好,只有卫渊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回城之后宁先将谢曦瑶送了回去,卫渊等谢曦瑶进门后觑了个机会,上前几步,隔着车窗低声问宁:“宁姑娘,你刚才……其实知道我过去了对不对?”
他走路时并未刻意减小声音,昭国公和宁姑娘都习武,按理说不会听不到动静才是。
但他们直到他走近仍旧没分开,那说明……
卫渊心中其实已经基本知道答案了,但还是不甘心,想要问一句,结果宁果然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他沮丧地低着头,又接着问道:“我是不是……很烦人,让你觉得很苦恼?”
明知对方心有所属还一再纠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最后甚至不惜用这种方法让他死心。
宁摇了摇头,笑道:“卫世子人很好,我只是不想你把多余的时间浪在我身上而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我已经认准了余刃,不会再改变,你也应该去寻找属于你自己的缘分,而不是在我身上浪感情,这不值得。”
卫渊心说我觉得是值得的,只要能得到回应,怎么都是值得的。
可现在显然注定是得不到回应了,再说这样的话也只是徒增对方烦恼而已。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我知道了,以后……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了,祝你和昭国公……”
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后面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纵然他觉得自己不是个小气的人,让他祝福宁的同时祝福余刃,他还是做不到的,最后改口道:“祝你平安幸福,一生顺遂!”
宁咧嘴一笑:“谢谢,也祝卫世子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每天都能开开心心!”
卫渊喜欢极了她笑起来的样子,怎奈这笑容注定不会属于他,心里一阵失落,又见余刃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半边身子都恨不能贴过来了,瞪了他一眼又补了一句:“虽然我没有机会了,但我还是想说,昭国公他根本配不上你!”
说完转身便走了,气的余刃两眼一瞪恨不能上去给他几拳。
宁忍不住一阵低笑,放下车帘回宁府了。
…………………………
宁生母林氏的棺木在两个月后护送进京,护送棺木的是当初一只耳的部下,南辕北鼻。当然,现在他们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
当初为了不走漏风声,余刃让人将这两人关了起来。
但戍城大宅显然不是个长期关人的地方,后来就将他们送到了那处带有温泉的庄子,让他们在那里做事,既可以监督他们又不用白吃白喝的养着他们。
这两人在庄子上待的久了,倒习惯了那里安定的生活,不想再去外面东奔西跑,等一只耳伏法,也依然不愿离开,死皮赖脸的非要留在那儿不可。
庄子上的管事见他们做事倒也勤勉,问了余刃一声,余刃答应了,他们也就这么留了下来,这些年竟然还都娶了妻,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南辕擅长赶车,庄子里需要用车的时候总是找他。
至于北鼻,当初是靠着美色吃饭的,后来鼻子被余刃打歪了,经过程伯医治虽然不影响正常生活,但多少还是能看出一点儿痕迹,想靠美色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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