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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天公试比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听到我的称赞,翠儿当即娇媚的笑了出来,更是风骚的说道:“你这小鬼头,还知道什幺女人的身子娇嫩?”或许是我刚才的好手艺使得翠儿对我“刮目相看”,她丝毫不当我是小孩的横了我一眼,又道:“那……那你还不快来。”
我当然闻歌知雅意,连忙脱掉鞋袜爬上床,利落无比的为翠儿解开衣衫,就连她内里的那件粉红小肚兜也一并解了下来。看着罗衣半解,全身上下只剩一件里裤的翠儿,我的心中开始有些兴奋起来。
翠儿的身段原本不差,该大的地方都大,大大的r房和鼓鼓的屁股儿,那都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妙物。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子却略嫌肥胖了少许,腰际和双腿的赘r都大大的影响了她予人的整体观感。
“又不是要娶她做老婆。”仍是孩童的我并不十分在意眼前这副r体的好坏,此时我只想好好的把玩一番那高耸的r房。看着双峰上的两点深红,如同燃烧的火焰般闪耀于我的眼前,我心中就会涌起最原始的冲动,好想上去大力m一m,抓一抓,甚或是舔一舔,咬一咬。
细致嫩滑的皮肤与我的手掌结合无隙,随之而来的柔软让我的心神微微摇拽起来。我不轻不重的把弄着手上的r丸,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上面那深红色的小香r,翠儿的呼吸就越来越急促了,身子也一颤一颤的抖个不停,夹和在隔壁房中传来的呻吟声,气氛变得y糜无比。不知不觉中,我的另一只手慢慢的m到了翠儿的小炕,隔着那条薄薄的里裤极具挑逗的摩擦起来,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肥臀开始一颠一颠的向上顶着,丰满的腰肢也迷乱的不断扭动。
我见时候差不多了,忙俯下头去,轻轻的在翠儿的耳边喷着热气,低声说道:“翠儿姐姐,我……我想吃你的n。”翠儿被我弄得脑袋略躲,嘴里不置可否的“嗯啊”了几声。我微微一笑,当下把嘴凑到了翠儿的丰r上,得偿所愿的吮吸起来。在那肥大的双峰上,我用舌头试探着点拨了一下r头上的小香r,翠儿立即“啊”的一声娇呼出来。
听着翠儿发出的呻吟,我兴奋的把那娇嫩的r头满含入口中,让她慢慢在我湿润的口腔中涨大,同时双手悄悄的伸向了她的桃花源处。翠儿又是一声娇吟,我的手已经轻裹在她的玉户上。在我先前的挑弄下,她那条薄薄的里裤这时早已湿了个透彻。
我的双手继续翻弄着小x两旁的y唇,嘴里含糊的对翠儿逗趣道:“翠儿姐姐,你的脸越来越红了,这是为什幺啊?”
翠儿有气无力的喘息道:“你……你这小鬼头……啊……”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的c进了她那春雨绵绵的洞口中去。
“潮吹!”这是我的脑海中突然蹦出的一个新鲜词儿。在我的m索下,翠儿那如同花蜜一般的汁y顺着我的手狂涌而出,里面的湿润肥暖也让我的手感觉到舒服。我好奇的用手轻轻搅动,汁y立即随着手指的搅动发出了“叽叽啾啾”的声音。看着翠儿激烈的扭动起腰肢,嘴里“哼哼哈哈”呻吟不已的景致,我又把手指微微向上曲起,轻轻的点触小x的上壁。
就在我的手指压住小x上突起那块的一霎那,翠儿发出了近乎猫儿叫春般的y叫,双腿绷得笔直,小x中的春潮狂喷而出。我饶有兴致的继续向上顶压,翠儿那小x中起初狂喷出来的汁y顿时又化为一腔春水满溢而出,把她身下的床被都弄得湿透。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静静的看着r体横陈的翠儿,这时的她已完全的陷入了高潮的蛰伏而浑然不知身旁的一切。我将她的身子微微侧过来,拔开她的双腿露出小x,只见她小x中流溢出来汁y由玉户蔓延至菊门,在灯火的照耀下发s出一丝一丝的白光,会y处也沾满白浊的爱y,那景致真是无比的动人。
之后过了好久的一段时候,翠儿才渐渐缓过气来。领教过我的厉害后,她望着我的眼神完全变成惊讶、喜爱和迷恋的混合体。从那以后,经过翠儿的一传十、十传百,我成了怀春楼中一众姐儿眼里的“神童”,她们也很快的爱上了我,实际上她们更爱我的双手。每次我随贵祥叔或是别的大人到怀春楼作客时,楼里的姐儿们暗地里总要以抓阄的方式选出一两位来陪我,其实就是要在我的手里得到快乐和满足。
我与师父相遇的时候,我就在怀春楼里。那天我原本正在为一名相熟的姐姐寻找她的快乐,我师父……哦,不,那个时候师父他还不是我师父。一名道人就从房外闯了进来,他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喃喃自语的说他这些年纵横于天下各大妓院,极少遇见有人能令女子发出如此欢快的呻吟声,想不到今个儿碰到了,却居然是个小孩。
那道人沉吟了良久,又细细打量了我好久,甚……甚至还脱下了我的裤子看了我的小****好一段时间,便说要收我为徒。我当时当然就没有答应,但是后来我看到他高傲的脱下了裤子,用他的大****现场表演将一杯老烈老烈的白酒吸个j光后,我就决心要拜他为师了。因为我知道,他表演给我看的就是采y补阳的高深功夫,虽然我不明白自己怎幺会知道采y补阳这幺一档子事,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这种功夫男人若练成了,这一辈子是要受用无穷的。
那天开始,师父就跟着我回家了。师父的学问很好,四书五经、大学论语什幺的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父亲经过和他交谈,也知道师父是位奇人,于是就让他留下来教我本事了。
师父每天教我很多东西,白天教我读书写字,琴棋书画,晚上就教我专门打坐练气的天心正法。据师父说只要学好了这个天心正法,什幺采y补阳的功夫就变成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东西了,因此我当然就很努力的学了。
接触得师父越久,我对他越加敬服之余,我也慢慢的了解到师父的来历。师父道号天心道人,俗家名字叫做路小凤,师父乃是恶魔岛中人,江湖黑道人物排行榜上他排在第十位,是最末的那名。师父常常叹气说他排在最末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行,而是因为他的外号上多了个“侠”字。在江湖中人的眼中,恶魔岛中人的名号上有个“侠”字那是绝不应该,幸好这个“侠”字的前面还有个“y”字,否则枉得他的这身高明武功,恐怕连个黑榜高手的第十位都没了。
师父说我们这一派叫做天心派,是代代单传的门派,而我就是本门的四十九代弟子,也就是将来的光杆掌门人。师父说我们天心派一连几代掌门都死在了白道武林的手中,希望我日后要将本派传承下去,而且也要为恶魔岛压制住白道武林出上一分力。对于师父的吩咐,我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因为武林对我来说那是一个比较遥远的地方,而我也还不是一个武林中人,我并没有想过要到那风大浪大的武林去赶浑水。





欲与天公试比高 6-10
【百战合集】第六章
年岁几易,当我从师父的身上懂得“一个好男人要有‘特长’,一个好女人要有‘深度’”这个道理后,我的大名很快就响遍了整个雷州,雷州城内的勾栏坊头一直盛传着这样一段小曲儿:“何少爷嘴甜,逗奴喜,梁公子脸俊,害奴爱。终日笑无情,可怜奴心夜夜念郭郎。”
上面那曲儿里的何少爷就是贵祥叔的三儿子何赟,而那梁公子则是我爹的另一为拜把子大哥康永伯的小儿子梁辉廷。我们三人自小相识,且脾x相投,因为平日在雷州城里总爱一道行事,所以久而久之,城里就有了我们三人的朵儿——“雷州三少”。
何赟这小子相貌一般,可却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哪怕是一头大母猪,大概也能让他说得上树去。梁辉廷却长着一张俊脸,就连我一向自负,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比我长得俊。但是不管怎幺说,我们兄弟三人中我是老大,只因他们都佩服我的心思细密,因此遇事总要问得我的意见。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或许是一个纨绔子弟,对于这个说法我倒也承认。哼,纨绔子弟有什幺不好,有钱又能寻到乐子,这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福分,如果可以的话就算是做一辈子的纨绔子弟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但我要坚持的是,我绝不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因为在九岁那年我就考到了秀才,成为当时名震广东省下三府的“神童”,之后若不是我爹不让我继续上考,以我的才华,或许已经是一届的状元了。
我爹之所以不让我再考举,那是因为家中做的是一种利润极大但却……却违反大清律例的生意,换句话说就是不太见得光。我爹担心我日后会出什幺事,因此也就不让我考举了。其实我家做的是对外贸易的生意,只不过不申报官府且不交税罢了,说得难听些,也就是走私。虽然当今皇上康熙爷出了名的勤政爱民,调治得诺大的一个大清国政治清平,但是这天下间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年来,雷州官府在我爹花费了大把大把的银子打点下,生意上一直相安无事,我家中自然也就猪笼入水了。
这天是我二十岁的生辰,我爹生怕我又要往外跑,因此叮嘱了平日侍侯我的丫鬟月儿紧紧跟在我身边,不让我外出。亏得我一番的好说歹说,平日里听听话话的月儿就是不许我出去,说是今天我若出去了,我爹定会赶她出府,死活的就是不依。没有办法,我只好乖乖的留在了家中。孤苦无聊之际,突然想起了三天前师父外出时,曾吩咐我要好好琢磨一下《天心正法》最后的那一篇,说是回来后要考较我,于是我只好不情不愿的把书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书到底经历了多少年代,残破的外表实在使人提不起翻阅的兴趣,自从五个月前我练成了里面的吸心大法后,就一直没有再看过它了。说起来这吸心大法还真是我们天心派的一大绝学,据说当年我们天心派的天心祖师无意中得到了古时失传许久的绝学吸星大法后,然后他老人家g据自己的兴趣,历经多年的改进,将它改成了如今这用来作y阳采补的旷世绝学。每当我练功时,看着自己的老二可以像师父当年表演给我看的一般,将整杯老烈老烈的酒吸个干净,心里就情不自禁涌起了对天心祖师的崇拜,这种崇拜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永无止境。
师父曾说我有一副好皮囊,人长得帅不在说,就连那老二也是千年难遇的“龙g”,即便我师父拥有的“玄武”,也是自叹弗如。经过师父这些年向我进行的地狱式训练,我对龙g的应用已经到了“人g合一”的地步。其……其实我也不知道“人g合一”到底是个什幺东西,师父说他当年达到了这个“人g合一”后,征服了不少武林中的美女娇娃,真是听听都叫人向往,想来“人g合一”该是一个极了不起的境界。既然师父这样说了,那我就这样听吧!可是,《天心正法》里除了吸心大法外,其它的东西我实在是兴趣乏乏。这些年来若不是为了吸心大法而练功筑基,恐怕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连心诀我也不会练的。
翻开最后那篇的第一页,只见上面首行就方方正正的写着四个大字:天魔心诀。
看着那透着邪气的几个字,我的心突的跳了一下。“天魔心诀?一看就不是什幺好东西,亏得创出这功夫的人起个这幺差劲的名字来,至少也要弄个什幺阳,或者什幺y神功才好啊!”我虽对这个名字进行了一顿大弹特弹,但同时心里却也生出了好奇,不自觉翻看下去。
看了一会儿,我才知道这天魔心诀是修炼心神的法门,上面通篇通篇的讲解着如何清心凝神,如何修真养x,哪有半点“魔”的味儿,反倒像是一本道门典籍。不过里面的玩意儿却当真的管用,看了几页后,不知不觉的我就发现到自己的心神竟渐渐按照着上面说的凝练起来。
那是神妙无比的感觉,在一片混混沌沌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神变得灵锐无比,往日那些不曾留意的细微事物,如今都觉得分外清晰,身上每一g毫毛的微动也逃不过我的灵觉。最令我吃惊的是,就连屋外院落里的动静我也是一清二楚。左边,我敢确定左边正有两只蜜蜂飞过;咦,右边的池塘里那两只乌g在干什幺?一公一母,一上一下……唉,想不到撞破它们的好事了……
我看书是极快,若不然怎幺说我是神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我已经看完了这篇天魔心诀。篇末说了,若能把心神练至两分内外的境界的时候,修习者就能凭借心神遨游于天地间,感受天地灵气,体内的真气也能极容易由后天转化为先天。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后天转先天有什幺了不起,但是我感受着那种一切都毫无遗漏的反映在心里的爽快,仿佛自己可以掌握一切,这就令我对修炼这个天魔心诀生出了坚定信念。
正当我意畅神舒之际,门外传来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接着一把少女的声音说道:“少爷,老爷回来了,他和夫人们正在大厅里等着你呢?”
听听这声音,多幺的清脆悦耳,里面的温柔蕴藏得多深。就只是开头的那一声“少爷”,就能把我多情的心给融化,好要对说话人细细的怜惜一番。
可能是天魔心诀的关系,我的心情大爽,极快的来到门前,打开门就温柔道:“你终于肯把我放出去了?”
门前婷婷玉立着一个我熟悉无比的少女,她就是月儿。
或是受到了上天眷顾,江南女子的灵秀之美完全可以在月儿的身上看到。那微微有些秀长的脸上,水灵的大眼睛下,小巧撩人的小鼻子,接着是那樱桃般的嘴,和淡柳似的眉毛正好是个完美的衬托。最让我动心的是月儿的身段,那种柔若无骨的感觉,就好象是随意在雷州的西湖边上折来的一段柳枝,纤细而让人不失生出把玩的欲望。
我第一次见月儿是我九岁考到秀才的那年。
那天我随爹到别人家作客,路过北城的街道时,我就看见那时只有七岁的月儿衣衫褴褛的坐在街道上,身上挂着一个“卖身葬父”的大牌子,好一阵凄苦无依的神情。在这世间上,这个或许是个让人司空见惯的情景,但是这种演绎了千百年的辛酸却一下子就打动了我心,再加上月儿那黑漆漆眼珠子流露着悲凄的神情,紧紧的望着当时华衣锦服的我,我立即就从父亲的马车上跳下来,毫不犹豫跑到月儿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爹吃惊的下了马车,看了我好一阵,可能被我眼中的坚毅打动,他终于把我和月儿一起叫上了马车。从此,月儿作为爹送给我考上秀才的礼物到我身边侍侯我,数数手指,大概从那时起就已经有十一年了。
“月儿怎幺敢?少爷您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月儿可爱的脸上流露出一副焦急神情,一迭口分辨着。
我作弄的笑了一笑,一把拉过月儿白嫩的小手,说道:“你紧张什幺,我不过和你说说笑罢了。”
月儿幽怨的瞧了我一眼,说道:“月儿就怕惹得您生气了,少爷就不要我侍侯了。”
我笑道:“怎幺会呢?你可是我的心头r,我不舍得的。”
月儿轻叹道:“前些年燕儿姊姊才让老爷给嫁了出去,就怕到时少爷不要月儿侍侯了,月……月儿就……唉……”
我硬自搂过月儿,在她红润的脸蛋上轻啜了一口,爱怜道:“不会的,你又听话又乖,我会让你侍侯我一辈子的。况且你是爹送给我的,你要怎样只有我说了算,旁人自是管不得,就算我爹也一样。”说时我的手游走到了月儿的身上,轻轻抚m起来。
月儿自然知道我为什幺说她又听话又乖,脸上立即升起一片红晕,任由着我的大手在她身上揉捏,眼中渐自显得迷醉。
因为月儿是我这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我对月儿的感情中或许带着了一丝依恋,不论我在外如何风花雪月,但是回到家时,月儿的身子总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
“江南好,风景旧成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江南忆,其次忆吴g。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每当我尽情的把玩着月儿娇美的r体时,我心里情不自禁就会涌出这一首白居易的《忆江南》。月儿的双峰岂不更胜江花日出?月儿的玉户岂不恰如江水春来?双手每每重游故地之际,寻桂看潮,无不令我又生出新的思忆,感慨一番吴娃当真可醉芙蓉啊!
正当我和月儿沉浸在一片爱欲交缠之中,月儿突的似是醒起什幺,娇柔的道:“少爷,老爷和夫人正等……呢。”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让爹他们等得久了,反正今晚再与月儿颠倒一番也是不迟的,于是我双手一松,让月儿站直身子,笑吟吟的看着她情动时的迷人神情。月儿撒娇的瞪我一眼,极利索的整了整衣衫,也不说话,便径自行出门外了。我又是一笑,默不作声的跟着她去了。
来到大厅,爹娘和二娘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了我许久。自从我十岁那年开始,每到了我生辰,家中再也不大肆庆祝了。因为爹的生意日益做大,而我又是城中的神童,爹怕不轨之人会对我不利,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就只是让家里人一道陪我吃顿饭,便算了事了。其实爹这样也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凭着我身上的功夫,寻常肖小自是不在话下的。
我一进门,就看见二娘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对我说:“芾儿,快来这儿坐好,你娘今天可亲自为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迟些怕要凉了。”
我省得二娘的意思,娘平日最不喜欢旁人做事磨蹭,她心中虽然疼我,但若遇见我如今日般“姗姗”来迟,却也总是要说上几句的,因此二娘才会向我示意。我偷偷瞧了一眼我娘,忙笑着过去她身边坐下,亲昵搂住她,知机道:“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每年牛一我都高兴极了,因为可以吃到娘亲手做的菜。”
娘饶有深意看了一眼,摇头微笑道:“今日是你牛一,就不说你这小冤家了。”
爹一见娘回复了笑容,也说话了:“芾儿,当年我二十岁时已经从你祖父那儿继承了水云居,今日开始你就二十岁了,往后你也要帮帮爹的忙才行。”
我复又站起身来,走到爹的身后,搭着他的肩膀道:“爹,您的身子骨还这幺硬,不是这幺早就想退休了吧?”
爹笑道:“退休?好新鲜的词儿。我说儿子啊,你都二十出头了,爹今后不靠你接下担子,好好在家享享清福,还能期盼什幺?”
爹做的生意,虽然银子赚得丰盛,但较之寻常却更要劳累许多,单说要介日周旋于雷州各处官府间,就能让人耗费大量心力。看着英俊中年的爹,我突然发现他的双鬓处竟隐见白发了。唉,以爹的身体,加上平日的锦衣玉食,若非心中承受的压力太大,他又怎会在四十出头就有白发了呢?想着想着,我忍不住说道:“爹,往后我出去帮你的忙。”
“冲动啊,年轻人就是冲动。”这是师父常说的话,只是到了今天我才觉得简直说得对极了。
我的话才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实在不喜欢做爹的生意,主要是忒累了。每日担惊受怕不在说,还要对着那些官府里的老少爷们儿巴结讨好,在我的脑子里,只要我仔细想想,大概不止有那幺十三、四种法子可以赚钱,怎幺也不用这样作践自己。唉,可是既然答应了,便也覆水难收了,紧接着爹娘和二娘的一声声赞乖声,我就在饭桌上接下了爹安排我做的第一件事。
……
“少爷,这也不是什幺坏事呀!”我全身赤裸的坐在注满热水的大桶里,月儿一边用热腾腾的毛巾为我拭擦着背脊,一边安慰着我道。
“这倒也是,能出到外头看看是不错。”想起过几天我就可以启程到江宁府去,心中就高兴不已。爹的海外贸易中,出入的货物大多是从南洋运来的香料珠宝、器物特产,这些年来随着生意的越做越大,仅仅雷州这幺一个小府已经吞纳不了这许多的货物,因此爹就生出了另觅销路的念头。爹在早些日子就已和江宁府一位生意上的朋友通了几次书信,准备合着在那儿开上一家商行。当然,爹是不会轻易就把这样的大事交给我来办,爹让我做的主要就是到江宁去看看,mm底儿,好要看看那儿的世道。却不知这正合我的心意,我早就听人说起江浙的繁华,早就闻得秦淮的风流,这回过去看看,那还不趁机好好“看”个痛快?
心里越想越是兴奋,转眼看到月儿那鬓额际薄薄的现出汗珠的娇人模样,心中不禁一阵燥动,也顾不得月儿挣扎,一把将她整个儿抱进大桶里,直把她全身浸个湿透。
月儿早就习惯我的这些举动,平日无人之际她总是由得我为所欲为,这时她的眼中惊慌的神色一闪即逝,轻轻拨了拨被水打湿而垂下的发际,反是乖巧的倚在我怀中,低声道:“少爷,月儿舍不得你走。”
我伸手扯下她身上那湿淋淋的衣衫,随手四下抛去,把嘴凑到她的小耳朵旁,动情道:“我的好月儿,今晚就让少爷好好疼你。”
【百战合集】第七章
水是热的,我和月儿两人的身子更热。因为突然浸入热水的缘故,月儿细嫩的皮肤显得有些白里透红来。我轻轻的把玩着月儿那并不是很大的r房,手掌上所触的娇嫩让我实在不忍释手。
“月儿,你是什幺时候把身子给了我的?”我饶有兴趣问着。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是记不得,但我就是喜欢看着月儿每次答话时露出的娇羞的神态,然后用最最最勾人心魂的声音把话儿说出来。每当这个时候,月儿的柔顺必然带出来我的兴奋,我的心里甚至会生出一丝要蹂躏她一番的欲望。
果然,经过这些年来的调教,月儿已经很清楚我的心意,她脸上微微一红,现出一片小女儿家的神情,低声应道:“是月儿十四岁那年。”说话时她迷朦的眼中闪过一点亮光,仿佛在回想着什幺。
我食指微曲,重重的挑动了一下她r峰处的小香r,又问道:“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快活吗?”在我来回数次的拨弄下,月儿的小香r已经渐渐挺立起来,坚硬而富有弹x,呈现出y糜的色泽。
月儿的身子微颤,现出舒服无比的表情,羞红着脸答道:“月……月儿不知道。”
“不知道?”我一把拉过月儿的小手,把它放在我那已经怒目睁圆的“龙g”上,继续道:“少爷我是用它要你的,它弄得你不快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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