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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与天公试比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虽然我对江湖事知之不多,但是神州大侠宁中易的美名我还是听师父说起过的。师父说他当年与宁中易曾有一面之缘,当其时宁中易还是弱冠之年,就已经有了天下第一俊美少年之名,他走在道上,只需轻露笑颜,不止能迷倒无数的少女妇人,就连男人怕也要心神摇弋。若说以他这等曾看遍天下容色的男人评出一个美字来,想来那就的确是美了。
“后羿翎身出五住空栈。五住空栈的门人向以j于琴、医两道名传天下,后羿翎师承这一代五住空栈的掌门连云居士,更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声名。当今天下三大宗师少林慧林禅师、武当道羽上人和白鹿洞的瞿一先生都先后见过后羿翎,他们从五住空栈回来后无不连口称赞她的美。郭兄,试想象三大宗师这等德高望众的前辈高人都不吝说一句美,那后羿翎的美就可想而知了。”
听见虔于渡一连搬出几个“什么什么宗师”的来,虽然心中有些不以为然,但对于她们的美名,到底还是给到我一丝信心。
“那云惜然又怎样?”
其实在羽联菁、后羿翎和云惜然这三名女子,乍一听来,我心中对被称作拥有“邪魔艳色”的云惜然是最有兴趣的。因为一听到“邪魔”两字,我心中就会不自觉的想象出充满野x挑逗的美态来,下身的龙g也会饶有兴趣的抖动几下,对于我这个“y侠”传人遇上“邪魔艳色”会生出什幺事,我倒真是很想知道的。
“御天魔土一向被武林正道视为邪魔外道,那云惜然做的自然就是祸害武林的事了。事实上,自两年前她出道以来,武林中毁在她手中的正道俊杰不计其数。”
“这样就说是美女了?大概若是个稍有姿色的女人,肯抛个身子出来,想要像她这样去祸害武林,那是轻而易举的吧?”听了虔于渡的话,我心里实在有些不满意。
“当然不止这样了,据说云惜然的‘邪魔艳色’一语是‘恶魔岛黑榜’上的第一鉴花高手‘y侠’路小凤说的。”
“师父?”这顿时使我目瞪口呆了,“想不到师父到了这把年纪,还有心搞出这种事儿来。嘿,第一鉴花高手说的……师父啊……”师父的眼光我向来佩服,竟然虔于渡说是她说的,在我眼里,或许云惜然的美比羽联菁、后羿翎就更能使我相信了。
【百战合集】第十五章
“不过……”当我心里思忖着师父的事儿时,虔于渡又继续说了,“……听说云惜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那些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正派子弟连她的手也碰不到半点啊!”
“有这样的事?”听到这样一句话,我还真有点喜出望外,“不是说都出道两年了吗,居然还是处子?”如果说这位云惜然真是大美女,如果说她真是那个什么御天魔土的弟子,如果说她真是“祸害”了武林,那么,处女这事从何说起啊!
“说不准,这事儿是数月前才传出来的。”虔于渡若有所思的应着,“江湖传说有个落拓汉子在扬州的一家小酒馆里巧遇路小凤,两人豪饮酒酣之际,各自天南地北的大侃大吹起来。当时那汉子吹嘘说多年前他与云惜然这y娃就有过一夜恩情,是他夺得了云惜然的红丸。路小凤听后立即扬身而起,狂笑指斥那汉子说云惜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何来什么一夜恩情?他临去前还留下了‘九天凤求’的印记。”
“师父啊师父,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暗暗的想着,如果真的有“九天凤求”的印记,那应该就不会错了。
“九天凤求”是我们天心道“抚光弄月手”的最后一招,也是我们天心道拳脚功夫的大奥义所在,它不但考究轻身功夫的修为,而且还要求有一定的内功g基。这一招使起来时,施展者身形有若九天凤舞,玄妙无比。
另外的,“九天凤求”的另一个特别之处是手上出招刚好可画出一个凤纹,施展者的功力越到深处,凤纹就越是清晰。师父使的“九天凤求”是任何人都做不来的,他招后留下的凤纹清晰无比,恰有些栩栩如生的感觉,这一点连我这个算得上是青出于蓝的嫡传弟子也有些望尘莫及。
不过,留下个“九天凤求”的印记还罢,最令我担心的是,师父为什么会在那个什么扬州的小酒馆中与人拼酒豪饮,而且还醉到口放狂言?在我的印象中,师父并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莫非师父遇上了什么不如意的事?”这是我心里面唯一能得到的答案。
多少年了,师父在我心中早已不止是授业恩师那么简单,或许在我心底下,他比我爹更要像我爹吧!可以这样说,如今我所拥有的大半是拜师父所赐,如果师父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怎么能不为他担心呢?
“不过以师父的修为,当今江湖上能留难他的人三五g手指就可以数完,他会有什么事?师父偶尔放狂一番,也不是不可能的。”安慰了一下自己,慢慢撇开对师父的担心,我转头对虔于渡问道:“虔兄,不知那逐如水间的秦飞烟又是怎么样的女子,竟把龙姑娘给比下去了?”
“说到这个秦飞烟,郭兄,你可知逐如水间当今主人是谁人么?”
“嗯……恕小弟孤陋寡闻,这逐如水间的名字我都没有听过,何况是他的主人是谁?”
“这逐如水间是天下第一藏书最富的地方,它的主人秦叔岩自幼博览群书,不但武功奇高,而且还j通五行术数、奇门遁甲,那些什么琴棋书画就更加不在话下,号称是当世第一才子……”
耳中真真切切的听见“第一才子”四字,我的心里面不期然的涌起了一番跃跃欲试的感觉,虽然不知自己到底欲试什么,但这位逐如水间的主人却引起了我的好奇。
“……秦叔岩名传四海,就连当今皇上也因为听闻了他的大名,曾前后三次亲自到东海向他拜师。起初秦叔岩还推迟不允,后来终于被皇上的诚心打动,收了皇上做他的入室弟子,只不过却推迟不受那‘帝师’的尊称。”
“帝师?看来这位秦叔岩的确不简单。”我点头应着,抬头看了看天,这时天色大亮,远处的旭阳早已升到半空,散发着柔和得光芒,映得院子红彤彤一片。
“郭兄,有个这么不简单的爹,那秦飞烟的才情自然也差不到哪儿去了。嘿,试想这样一位才情出色的女子,又怎么会叫人不喜欢呢?”
“虔兄说的也是,自古才女总难求,若能寻得这样一位的女子与己海阔天空、纵情诗词,那就不枉了。”我到底是读过圣贤书,对于有才情的人……噢,该是有才情的女人,那是非常欣赏的。
“撇开秦飞烟的才情不说,她的容色也是一般的叫人惊叹啊!当年她曾随父入g,觐见太后时因为容貌美丽而深受孝庄太后所喜,当即就被封为‘美郡主’,成了孝庄太后的义女。唉……郭兄你说,这天下间还有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吗?”
“才貌双全,这的确是非常诱人的词儿,若能使这样一位女子投入自己的怀中,那该有多大的成就感啊!”突然想到一边交欢时能一边和身下娇娆诗词对和的y糜景致,那还真让我有些心动了。
“这样说来,龙姑娘排在漫花极品之后,却一点也不冤了?昨日听得虔兄几个说龙姑娘的师父曾是江湖第一美女,不知……不知龙姑娘的师父究竟是谁人?”说到这里,终于可以问到我想知道的事儿上了。
虔于渡讶然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郭兄,听你这般问,你还真不像是个武林中人呢!”
“什么不像?本来就不是。”我心中苦笑着,但是为了不让他岔开话题,便应道:“小弟初涉江湖,很多事儿都是不知道的,还要多向虔兄请教了。”
“龙姑娘的师父是幽宗玄家鼎鼎大名的二元真士之一的逸乾元士。当年逸乾元士俗家名字叫李丽真,江湖上人称芙蓉女侠,被武林中人公认为武林第一美女。郭兄你可能不知,如今武林中出了名的几位前辈高人,大多与逸乾元士有些瓜葛的。”
“瓜葛?这个词儿未免有些俗了。在这样一位前辈美人身上,怎么能用这样的词儿?”虽然不满虔于渡chu俗的言语,但我还有很好奇于这位逸乾元士到底和那些个前辈高人有“瓜葛”,我心里面的那位是不是也……于是,我又赶紧问道:“哦,有这等事?不……不是前辈高人么……”
虔于渡微微一笑,又道:“这也不是什么江湖秘事了,就说那天龙派的掌门狄无允和浣剑门门主司马一笑两位前辈吧,他们两人如此才貌,至今仍是独身,这其中便是因为逸乾元士了。”虔于渡微微朝我靠近,又神秘兮兮道:“听说就连他们两人当年分别约战恶魔岛第一高手上官任之也是缘出于此。”
“哗,这是真的?”我的惊叹并不是完全作伪,看来我想知道的事儿也差不多会被揭晓了。
“逸乾元士打从出家后,一直在罗浮山上隐居修道。这些年来她的道名大传,就连孝庄太后一向信佛也要召她入g去解说道法。”虔于渡微微一顿,语锋突转道:“不过逸乾元士之所以隐居,江湖上人人都知是因为恶魔岛的……”
真是呼之欲出,我对心中的事儿虽然已经确定了个七七八八,但听到虔于渡将要说出来时还是不禁有些惴惴,生怕自己猜得不对。
“……‘y侠’路小凤。怎么样,郭兄,没想到吧?”
“果然是师父!武林第一美女……哈哈……师父啊师父……”我这时真有些为师父感到自豪,当然也为我自己能作为他的传人欣喜无比。
“当年逸乾元士与路小凤相恋,路小凤私上罗浮山欲携逸乾元士私奔,谁知这事被幽宗玄家的掌门人立光真人察觉,在罗浮山下,路小凤最终被立光真人一掌劈成重伤,这才逃逸下山。”
“啊?”突然听到这事儿,我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
虔于渡说的真有些峰回路转,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不到师父竟也有携女子私奔不成,还被打得重伤的往事。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这就师父不愿与我说起他与逸乾元士有比武之约的缘由么?嗯……不对,师父怎么会和她有比武的约定……”
“郭兄不必吃惊,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如今武林少有人会说起,那‘y侠’路小凤也从那以后绝足不进广东境内了。”虔于渡似乎对我的吃惊有些不明所以,因此连忙解释道。
“师父在广东住了又何止十年?什么绝足不进广东?”想起师父这些年来每年总要神神秘秘出去大半个月,我心里不由闪出了许多疑惑,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着了痕迹,便只得点头作应:“想不到武林中还有这种旧事。”
“芾哥哥……”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司马燕那把清脆的声音在我耳中响起。
“……虔大哥,原……原来你也在啊?”司马燕似乎没想到虔于渡会在,见到他时语气不由显得有些愕然。
我收起心神,转过头去看了看司马燕,见她目光正有些尴尬的向我投来,便朝她温柔的笑了笑。
“一大早就急急的过来找我,昨夜一定是一夜未眠了?”看见司马燕眼中带着的那一丝倦意,我心里不禁有些怜香惜玉起来。不过这也难怪,她才初涉情爱,对我自然就依恋一些,只是早早的过来找我却又遇见虔于渡,真不巧啊!
“司马妹子,你好早啊?这么早是……”虔于渡意有所指的笑问道,眼睛不时朝我瞟来,作出一副调侃打趣的嘴脸。
司马燕的脸皮儿嫩薄,哪里经得住虔于渡的这种言语,闻言顿时就脸上一片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搞什么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吗?”我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同时,却也极为中意于司马燕流露出来的那份娇憨神态儿,于是连忙出声为她解围道:“虔兄不要乱说,我是昨夜与司马妹子约好了今早早起晨云,所以才……才这个……这个撞见的。”
昨天还叫“司马姑娘”,今天就已经成了亲热无比的“妹子妹子”,这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变化,况且我这时又解释得这么牵强,虔于渡没理由看不出我是在欲盖弥彰。只不过经过刚才的一番倾谈,我与虔于渡之间已经不知不觉的有了“同道之好”的友情,自然而然,他也就识做的为我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嘴里打着哈哈道:“原来是这样的,好雅兴,好雅兴啊!”
司马燕身在局中,看不出其中的巧妙,一双妙目朝我望来,蕴涵了浓浓的情意,也不知是感激还是欢喜。她的神态教虔于渡看在眼里,虔于渡立即识做的望了望天色,对我们说道:“过得一阵子,子光兄他们几个怕就要来了,我还是先去吩咐下人准备一些茶点,顺道让人去看看龙姑娘和易月妹子起身了没有。”
看着虔于渡临出院门前朝我送来的暧昧目光,我也只能暗自摇头苦笑,平白的领受他这份情了。
“芾哥哥,自打昨晚……我……我就睡不着……”司马燕柔柔的话语把我的心神又重新拉到了她的身上。
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婉约娇羞的模样儿,说这话时脑袋微微低垂,一双玉手执弄着衣衫角儿,丝毫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芾哥哥都知道……”这时院中只剩我和司马燕两人,看着她惹人怜惜的神情,我x中突然涌起一阵r紧,只想紧紧的抱住她疼惜一番,那感觉仿佛是有点热血冲脑。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或许是大清早的缘故,司马燕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已经被我搂在了怀里。
我的双手是那么的用力,我的话儿是那么的急切。我相信司马燕可以清楚感觉得出来,不然她也不会在微显吃惊后就主动伸手环抱我的腰际,也许我表现出来的爱怜恰恰抵偿了她一夜未眠的相思。
“芾哥哥,你……你待我真好。”雌猫般的低哝简直是诱人情话的极至,我的心也不由被撩拨得渐觉有些火热起来。
“昨夜的欲火到底不是说没就没的。”轻轻吻了吻司马燕的香唇,又探手游走于司马燕的股臀间,我不禁有些暗笑起自己的急色来。
“好妹子,昨夜里我也想你得紧啊!”横腰抱起司马燕,我温柔的亲了亲她红润的小脸蛋儿,便转身朝房内走去。
一切都水到渠成,司马燕出奇的没有丝毫推挡动作,一双美目静静的看着我的作为,任由我轻轻掩上房门,再轻轻将她平放床上,然后又轻轻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真香。”松开司马燕的内褂儿,我并没有多把一丝一毫的心神放在她x前的春光上,而是知情识趣的捧起那方余温犹存的白缎香帕嗅闻起来。
“噫,好坏啊……你……”在我略微“放肆”的言语下,司马燕终于抵不住啐了我一口。微微一顿,她似是想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支吾一阵才说道:“芾哥哥,你……你订了亲……?”
体会着她话中的含义,我心里顿时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是想着这事儿,只是我的好妹子啊,这时才问不是稍嫌有些迟了?”
这种情形,这种对话,回想起来,从前我也不知道遇上过多少次,我心知这时如果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即便与我成了好事,只怕也会留下心结。
面对着以身相许的女子,我并不是一个寡幸薄情的莽夫,至少我绝难忍下心肠看着身下玉人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是,如果每个对我情有独钟的女子都要明媒正娶迎回家的话,那……那恐怕这时我已经不知有多少个原配夫人在家中了。
如是,我说了:“我当然还未成亲了。只是……只是家里大人们早就相定了几门亲事,却没定实下来。”与之相衬的,我语气当然就该充满了唏嘘之意了。
看着司马燕先是微微露出失望之色,但随即又很欣然的神情,我早就心里有数,伸过头去温柔无比的亲了亲她。
这不是我的错,是世道的错。要知世情皆是如此,大户人家的儿郎谁不先相好几家亲事,然后才来慢慢拣选的,更何况是我的一表人才?这些事情,司马燕该是知道,而我的坦诚相告,或许更能得到她的谅解。
“好妹子,我日后定会好好待你的。”低声在司马燕的耳边呢语着,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这更要紧的了。
或许是因为“日后”两字,又或许是因为“好好待你”这四字的缘故,司马燕突然紧紧的抱住我,似乎生怕一放手就会失去我一般。
感受着她那浓浓的爱意,我的心中也不免有些疚然起来,只想着如何回报她投来的木桃:“可是……我能给她什么呢?也许……该是日后那无尽的怜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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