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帕尔米拉的情人(黑蕾丝系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英]芙洛·雷诺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r房,抚弄她的r头,轻揉着挂在r头上
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r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萨
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r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
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
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
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
魂不守舍。
这个程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以验,女奴的手指会c
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y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西就会叮
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x奴
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x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
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x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x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
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
他又chu又长、无比坚挺的yj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
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
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c入萨默娅的y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进墙
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y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
奴。他托住yj,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y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yj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阵痛
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反过
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
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
的y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
x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
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
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yj。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
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
yj,塞进她润湿的y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x器去拨弄她y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y门,y水
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y具c人萨默娅的y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
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
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
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x前。
波尼丝j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chu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
的r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权享
用她的y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地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
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
女奴们x交,有的相互**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
去。
当各自的x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y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
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
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
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像以往
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沈迷在y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
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
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
g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y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
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
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胡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
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
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
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
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
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
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
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
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g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
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
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
残酷的虐待。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
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响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
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
走。”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
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g
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
王g,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
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c回腰间的剑鞭,再回头看
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y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g穿过y唇的锁链,一阵
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
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
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
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
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
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
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
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
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的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
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
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
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
娅……”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
道,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r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一双
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
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
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
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
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
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
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j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
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
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
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g?”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
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
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
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
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
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
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
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chu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
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
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
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
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
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
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
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
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马
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
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
这个年轻人g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
响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
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径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
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
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
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
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
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
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
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
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
送出g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
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
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
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
“把她带出g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
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
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
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1...1314151617...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