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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味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锋老师/四月一日
他抚摸着纪短短的头发,微笑:“你不要有负担为自己爱的人付出,是件很快乐、很美好的事。”
他本来是想卖个惨,可话到嘴边,才发觉情之所至,根本不需要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啧,他这么好,这个小东西还不上钩,怕不是瞎了吧。
到底心里还是有点憋屈,于思远将纪按在怀里使劲亲了几口,泄愤似的。
算了,随他吧随他吧。他想怎么样都好,都随他。
纪有点难受,昨晚温霖的话犹然在耳,今天又是于思远,他觉得这样的爱意太重,以至于他几乎笑不出来。
喜欢一个人就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么?尊严、感情、心血……为什么?
他头一次正儿八经地后悔,或许他不该那么花心,惹下一堆风流债。
纪嗫嚅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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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委屈你,实在不行,要不分……”
他未必想让于思远干嘛,他只是想躲。
“不行!”话还没说完,就被秒懂的于思远粗暴打断了。
明明这个人……明明这个人,已经喜欢他了,却还说这种气死人的话!
纪顿时怂了,于思远还有点生气,愤愤在纪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完觉得有点心疼,又低头亲了亲对方。他难受极了,又气又心痛,简直不知道拿这个人怎么办才好。
他的行为和他的心情一样矛盾,又爱这个人,又恼这个人。
于思远想把自己的一切捧给他,将他放在心尖尖上,又恨不得打他一顿,把他关在笼子里。
最后,于思远无奈地将纪搂得更紧了点,将心里的盘算一点点说给他听:“你喜欢画画,等毕业以后,你想画画就画画,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出柜也可以,地下恋也可以……到时候我应该就不会这么忙了,我甚至可以到你的城市去,跟你一起生活……我们买一个房子,腾一间出来做画室好不好?然后再买一只狗……哈哈,不是说两个基佬一条狗是标配么……我喜欢金毛,你呢?”
纪靠在男人的怀里,静静听着,一句话都没说。
于思远的语气是那么柔软,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憧憬,正描绘着他们的蓝图。
他兴致勃勃,因为他感受到了,从前不曾在纪身上感受到的东西,因此分外意气风发,仿佛这些下一秒就可以实现。
而他却不知道,蓝图中的另一个人,却根本没有设想过,拥有他的未来。
日头渐高,居民楼里开始飘出来了饭菜香。
蒋秋桐在纪租的房子楼下,果然堵住了温霖。
昨晚太晚了,温霖离开病房前,纪把自己的钥匙给了他,让他睡在自己那的。晚上两人又出去吃了顿夜宵,喝了点酒,纪睡不着,才去找的张鹤。
蒋秋桐看到温霖的身影,将他拦了下来:“我们谈谈。”
另一边,正在病房跟徐叶叶聊天的张鹤,接到了发小的电话。
纪是躲在卫生间里,偷偷给张鹤打的。
他坐在马桶上,表情有点放空:“张鹤,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于思远了。”
这是于思远教给纪的第二堂课。
至于表兄弟修罗场……等三个攻的第二堂课都上完,大概就差不多了。
写到这大家都应该看出点门道了。
渣渣是没办法从头渣到尾的,这几个人会教会他很多感情很多事,想看主角一路没心没肺的……抱歉_(:3」∠)_
next:
“我想跟于思远分手。”
“哥,我担心,我家的那个,心里头,可能有点问题。”
第51章
于思远下午有事,纪晚上也有课,就准备回去了。他们总是这样聚少离多,短暂相聚,就要匆匆挥别。
于思远没有送他,时间来不及。他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纪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将自己重新包裹起来。
房间里没开灯,纪打开门,明亮的光线从走廊倾泄进来,将纪分割成两半。于思远仍然在黑暗里,沉默地注视着他。
“我走啦。”他挥了挥手。
“嗯,拜拜。”于是于思远笑了。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于思远倒回床上,面无表情。
纪走了才不到一分钟,他就觉得空虚……空虚得要命。
门又忽然被敲响了,纪的声音传进来:“对了,有件事忘了说。”
于思远从床上一跃而起,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脸上重新绽开笑容:“怎么了?”
纪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那什么……我跟温霖又和好了……你介意不?”
没想到就这事儿。于思远有点失望,又有点小开心。
嗯,纪果真在乎他。
男人的沉默有点久,不禁让纪有点不安。他看了于思远一眼,心里憋闷,想怎么蒋秋桐是这样,连于思远也是这样。
然而他想错了,于思远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们俩断不了。”
纪:????
于思远亲了他一口:“多大的人了,还闹绝交呢……丢不丢人?三年的高中同学,一个城市的,关系网在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那么容易。”说完,他还意犹未尽地添了句,话语里是满满的嘲笑,“真是小孩子,还整的多煞有其事似的我当时都懒得说。”
纪:……
见纪瘪嘴不说话了,他才又慢悠悠道:“我知道那个小子惦记你,我也知道你以前对他有意思,不过你们俩为什么没成我不知道,也完全不想知道。我话给你讲清楚,情情爱爱这档子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跟他当朋友,我没意见。但是如果还想更多的,对不起,一步都不行。”
说完连珠炮弹似的这么一长串,于思远两人往门板上一推,偏头,恶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窒息般的长吻。然后抹抹嘴唇,打开门,将人一把推了出去:“谢谢招待,拜拜。”
说完,“啪”地一声,将门合上了。
纪:“……”
他懵头懵脑地杵了一会儿,气结:“喂!”
他踹门:“快出来!”
于思远靠在门的这一边,听着门后纪气急败坏的动静,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纪还是走了。
气鼓鼓地。
这股气劲儿在他又一次回到医院,打开张鹤病房的门的刹那,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他不禁笑了起来,开开心心地说:“我回来了!”
张鹤跟徐叶叶正在吃橘子,两个人的动作一模一样,剥得满屋子都是清香,散去了常年弥漫的药水味儿。
徐叶叶丢给他了一个:“你妈拿来的,可甜了。”
纪握着橘子还没说话,张鹤就把手里已经剥好的整个橘子递给纪,把他手中的拿走:“得了吧,这娇气包不剥橘子的,他嫌汁水弄脏他的手。”
这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徐叶叶都看傻了,张鹤想了想,又把给纪的那个拿回来,掰成两半,一半给了徐叶叶,一半重新塞给纪。
徐叶叶哭笑不得:“……”
纪倒是无所谓,他随意地往张鹤床边一坐,避开了张鹤的腿。张鹤难得对他的八卦有点兴趣,又丢了一个橘子瓣扔给他:“你跟你大老婆怎么了。”
蒋秋桐是蒋姨太,所以于思远是大老婆。直男的思维纪也是服气。
他刚才没跟张鹤细说,匆匆挂了电话,搞得张鹤跟徐叶叶都有点抓耳挠腮好吧,抓耳挠腮的其实是徐叶叶,她就指着这个过了。
纪沉默了一下,把橘子瓣放进嘴巴里:“我想跟于思远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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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挺甜的。
徐叶叶:“……”
张鹤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仍然专心致志地剥橘子:“为什么?”
纪挠了挠头:“我喜欢上他了,再不分大概要遭。”
他甩人,要么厌了,要么是发觉,自己动心了。他是个浪子,沉迷爱情游戏,不想回头。
张鹤挺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你真觉得你喜欢于思远啊。”
发小的反应太惊愕,纪也困惑了,他有点迷茫地问:“不……不是么?”
他早就对于思远动心了他是知道的,只不过那会儿有点沉迷对方的温柔,不想放手。他问过发小好几次我是不是谈的太久了,就是有点想分,却又有点犹豫。
这次他去找于思远,无比清晰地感觉,他是真的有点喜欢于思远了,所以想断。
结果张鹤对他说,不是。
诶?不是?
他对发小是很信服的,这会第一个念头不是反驳,而是在思考到底是怎么个不是法。
张鹤剥橘子剥得平心静气,宛如水塘里晒太阳的千年王八:“喜欢是我跟徐叶叶这样的,你看,我们俩异地,你们俩也是异地。我心疼徐叶叶,给她剥橘子,你心疼于思远么?我想跟徐叶叶稳定下来,带她见家长,你带了么?我对徐叶叶从不撒谎,你没撒过谎么?”
“……”徐叶叶低头看橘子,有点懵这不是张鹤给纪剥,顺带捎上自己的么?
还有张鹤这段话,乍听之下好他妈鲜浓味美的一碗鸡汤,仔细品品,才发觉屁都不是这不是在偷换概念么?不对,扯什么概念啊……特么他这番话连逻辑都没有。
然而纪都听傻了,木了一会儿,张鹤剥了一瓣橘子喂到他嘴边,他听话地咽了下去。
长大以后,张鹤从来不吃纪喂到他嘴边的事物,不过这么投喂纪,他一点压力也没有,尤其是在哄(you)人(pian)的时候。
张鹤趁热打铁:“所以你根本不喜欢他。”
所以分什么分,别特么瞎折腾了。
纪被忽悠傻了,信服地点头:“嗯。”
他真的信了。他又信了。
徐叶叶在一边静静吃橘子,安静如鸡,心里无力吐槽。
蒋秋桐没错,纪大概真的是只傻狍子仅限于对张鹤,可能再勉强加个温霖对方说什么他都信。
最后,晕头晕脑的纪,跟两人一起吃了顿盒饭就被赶去学校了他还得上课来着。
瞧着纪走了,徐叶叶才捂脸操了一声,问张鹤:“你这么诓他你亏不亏心?话说他怎么这么抗拒喜欢别人?”
纪生怕喜欢上谁,怕得发慌。
“不知道。”张鹤摇头,然后敲了敲桌子:“我只是想让他从壳里出来。”
纪有个壳,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他躲在壳子里,拒绝任何人,包括张鹤。
不过比别人好的是,别人一靠近他的外壳就会被弹开,而张鹤,却可以伸出手,贴在壳上,与里面的纪四目相对。
张鹤不是个有耐心的专业人士,他只是根据自己的直觉判断,如果这场恋爱,纪能够谈久一点,再久一点,也许就会被于思远打动,打开心房,改掉他那滥情的臭毛病。
于思远一个。
蒋秋桐一个。
温霖一个。
张鹤又敲了敲桌子。
三个人,三把小锤头,应该可以捶开了吧。
这个时候,张鹤自信满满,觉得他是最了解纪的人。这一点没错,然而他却没想到,纪的壳被敲开后,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另一边,温霖和蒋秋桐坐在咖啡厅里,气氛不但不剑拔弩张,甚至还挺平静。
蒋秋桐皱眉:“什么意思?”
温霖不紧不慢地说:“信不信随你纪的过去,我只能说这么多剩下的无可奉告,抱歉。”
说完他还挺有风度地微笑了一下,起身结账走人。同样是咖啡厅,这次心情可比上次平和多了,温霖走在路上,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甚至还笑了笑。
天色可真好啊。
他打电话给纪,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只是声音有点蔫蔫的:“你走了?对不起,没送你。”
温霖嘴角含笑:“对,我走了。”
说完,往路边巨大的香樟树上一靠,抬头看着金色的光芒撒下来,跟上次和纪分别一样。他心情很好:“,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得感谢我。”
纪一愣:“什么忙。”
温霖眉眼一弯:“秘密。”
另一边,于思远摩挲着手机,想了想,还是给蒋秋桐打了个电话。
“喂?”
蒋秋桐还在那家咖啡厅里,思考温霖的话,想要通过只言片语,给纪做个分析。
心理医生最头疼的,就是病人们的不配合,其中最头疼的不配合,就是有理智有条理有逻辑地表演伪装。
对于纪,蒋秋桐就遇到了这种情况。他没办法从对方日常的表现中提取太多有用信息,因为它们大部分都是虚构的。所以退而求其次,他想从纪的过去入手。
他这次找温霖不是为了示威,只是想打听一些事情张鹤那里无从下手,他只能找温霖了。
温霖也很不配合他当然没有配合的义务,他们是情敌。温霖如果够聪明,应该会推测出蒋秋桐的目的,从而给他一些假的信息。
而如他所料,温霖果然这样做了。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从温霖这里分析出他说了哪些谎,从而比对纪,反推出真像。
这个过程并不太轻松。
这时于思远的电话,无异于是打断了他的思考。他接了,声音不怎么温柔:“怎么了?”
于思远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哥,我担心,我家的那个,心里头可能有点问题。”
温霖没黑,就像他说的,他在帮纪。
next:
“蒋哥,我爸妈说要请你吃饭。”
“纪,咱们谈谈。”
第52章
纪做了个噩梦
然后他醒了。
他满头大汗,浑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睁眼,看到的是笼罩在夜色中的卧房,干净又整洁,落地窗开了一条缝隙,银灰色的窗帘随风飘动。
一贯的、蒋式性冷淡风格的房间。
他忽然有点安心。
蒋秋桐被他惊醒,伸出手臂将人揽入怀中,声音里难得带上了将醒未醒的慵懒:“怎么了?”
纪下意识钻进了他的怀中,双臂双腿攀上,将人紧紧缠住。他疑惑又惊奇地说:“我做了个噩梦。”
梦?
蒋秋桐一下子清醒了,他拾起了自己的专业素养,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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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纪闭眼回忆了半晌,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豁然松开,迷茫地回答:“我忘了。”
他没说谎,他真忘了。
蒋秋桐颇为无奈他也终于懂了这种感觉。从前于思远向他秀自己男人的时候,脸上总是又无奈又甜蜜的笑,那会他不懂,现在他明白了。
温霖跟他发生冲突那天,因为这事儿,纪心神不定,一大早跑去找于思远,打了个炮又赶回来,跑去学校上晚上的课。正好蒋秋桐也忙,忙着找温霖了解事情,所以很神奇的,他消失了一天,蒋秋桐没有追究。
噩梦乍醒,温暖的人体对纪格外有吸引力,他迷恋地窝在蒋秋桐的臂弯里,深深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蒋秋桐不像于思远,他是个醉心学术的(前)直男,不爱打扮,不喷香水,因此,本身的味道也就分外鲜明。
不像他这个人,那是一种炙热而滚烫的气息。
这个时候,这种气息,能相当的挑起人的情`欲,纪像只小豹子一样,一把将蒋秋桐按在床上,骑上他的腰,低头轻咬他的侧颈。
蒋秋桐轻轻抖了一下,他隐忍地按住了纪的身体。有力的手臂压住对方的背,让纪只能乖顺地趴在他身上。
“别闹。”他说。
如果能乖乖听话那就不是纪了,他趴在男人身上,一低头,含住了对方的乳粒,像婴儿似的吮`吸。
蒋秋桐真的无奈了他越来越懂于思远。他将纪整个捞起,又重新按在自己怀里,然后盖住了对方眼睛:“睡觉。”
纪不依。他想做`爱。现在。立刻。马上。
他不老实地乱动,屈起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蒋秋桐的下肢,又亲昵地吻对方嘴唇。
纪可能没有发觉,他跟蒋秋桐的相处,已经变得越发自然、亲近,早已没了最开始的剑拔弩张。蒋秋桐不动声色地织了一张透明的网,越织越密,妄图把纪困在其中。
效果目前来看……他做得不错。
纪这么主动热情的亲昵让蒋秋桐很是受用,他笑了一声,握住纪的手,低头吻了吻。
“你还在发抖。”他说。
其实蒋秋桐一开始想说傻瓜,你在发抖。然而“傻瓜”这种话,太亲密了,他咽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梦?男人很好奇。
纪不作了,他总是能够很好的被一些温情的小动作抚慰住,亲吻指尖或手背,摸摸头,轻抚背脊,用嘴唇碰碰鼻尖。每当这时,他就会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安静下来,再软绵绵懒洋洋地瞟你一眼。
更让蒋秋桐忍俊不禁的是,纪如此,他自己却根本没有发觉。比如这时,他明明已经放松下来了,却还以为自己在生气,瞪了蒋秋桐一眼。
一旦换了角度,就会发觉,纪这些让他牙痒痒的叛逆和嚣张,变得可爱起来。
自带滤镜的人真可怕。
蒋秋桐心下叹息。
结果最后他们还是做了。没办法,夜半时分,将醒未醒时,肉`体的交缠实在太有吸引力,纪被蒋秋桐抱在怀中坐起,像抱着小孩那样,扶着他的两条大腿,从下而上的插入,深埋,抽送。
纪泪眼朦胧地攀在他身上,鼻尖眼圈都是红的在被进入之前,刚才蒋秋桐都对他做了什么,他简直没办法回想。
他现在全身战栗,敏感得发抖,一点刺激就让他丢盔弃甲,而蒋秋桐还不怀好意地故意折腾他,抽送的动作极缓极慢,却极深极重。他几乎失声,虚虚握住蒋秋桐的手臂,嘴唇颤动,却说不出话来。
蒋秋桐低头吻他,笑意盈盈:“觉得太慢了?”没等纪摇头,他就自顾自地回答,“我也觉得慢了。”
他的动作倏然加快,如狂风骤雨,纪双腿被打开到极限,泪水无知无觉地顺着眼角淌落,蒋秋桐动情至极,亲他的耳廓。
他低声哄他:“舒服么?”
纪的眼睛已经失焦了,被他的吻刺激得一个哆嗦,转头,双眼雾蒙蒙地望着他,神情懵懵懂懂。
蒋秋桐眼睁睁看着纪,一边低头按着自己的小腹,一边用一种像是渴求又像是惧怕的口吻,对他说:“这里……鼓出来了……”
他也轻轻按了按,得到纪一声小猫似的微弱呻吟:“喜欢么?”说完,又往里,挺得更深了些。
纪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虚虚握住男人的手,像是彻底没了神:“喜……喜欢……”
蒋秋桐的心忽然变得很柔软,他搂紧纪,笑了起来。
完事以后,纪昏昏欲睡,蒋秋桐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宽阔,他已经开始习惯了。
蒋秋桐却没有睡着,他揽着纪,想抽烟。他烟瘾不大,只偶尔想事情的时候会抽。
他在思考温霖的话。
根据他的描述,纪是个深柜,性格爽朗热情,朋友很多,家境优渥并且父母恩爱。
其实他拉拉杂杂说了很多纪的事,然而刨去真假不提,提炼出来,才发现原来温霖只说了这些。
这些都是基本信息,温霖应该不会作假,他想要求证非常简单,就现有的情况看,和纪表现出来的性格也能对的上号。
只有一点有点奇怪。
一般来说,出身较好,夫妻恩爱的孩子,性格大多开朗,但是相对而言,他们往往不够细腻,这点等他们长大之后会逐渐好转,然而却普遍不是在无忧无虑的大学在尤其是高中大学阶段这往往是少男少女们最浪最作的时候,看纪那浪得不用桨的样子就知道了。
那么这里就有个很有意思的矛盾点,相对于纪的爽朗直率来说,他几乎敏感到过份了。
当然,天生细致的人不少,比如蒋秋桐自己,然而他这是敏锐,不是敏感。这两者之间,有微妙的不同
蒋秋桐记得自己一开始对纪产生兴趣,就是在好奇,作为一个在爱中长大,生活环境相对单纯而优越的男生,纪为什么这么善于察言观色?
这和温霖提供的还举了大量例证的信息不符。
当然可以解释为他是感情经历太多,练出来的功夫。这点暂且按下不表。
以及温霖还讲了一件事让他有点在意当被问及纪对伴侣的偏好时,温霖是这么说的:“只他只喜欢好看的人。”
当时温霖的态度很奇怪,他听到问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一个“只”字,随即立刻改口。
其实蒋秋桐知道纪就是爱漂亮当时勾`引他不就是冲着他的皮相去的么?他一直对此毫不怀疑,然而温霖这么一个口误,反而让他有了不确定。
如果不是因为审美偏好,那会是什么?目前蒋秋桐已知的“前任”,只有温霖一个。而纪有集癖,刨开男人,好看这两点以外,他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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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还没找到他与温霖的第二个相同点。
大概是温霖也觉得他的欲盖弥彰有点刻意,所以特地举了一个例子。
他说当年高中时,纪看他打球,他回头冲纪笑,笑容应该很好看,以至于纪一下子喜欢上了,并且至今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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