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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味儿(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雷锋老师/四月一日
蒋秋桐却想左了,他想起了下午时看到那个男孩手里拎着的大大小小的纸袋子:“你的小朋友要的太多了?他想要你的钱?买点东西而已,别介意。”不怪蒋老师阴暗,现实总是如此。
于思远却摇了摇头:“我倒是想我没为他花过什么钱,他自己有。”
蒋秋桐稀奇地看着他:“那你还在这假惺惺什么?”
像他们这种人家,冲着钱来的总比冲着人来的多得多。以至于遇上个不想花自己钱的,那都得珍惜一下。
于思远抹了把脸,如果是纪在这,他一定会很惊奇,因为于思远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种表情,他面前的于思远,永远都在笑或温柔或甜蜜或潇洒或爽朗,总而言之,他一直在笑。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要,我才难受。”
蒋秋桐不说话了。
说得功利点,两个人在一起,肯定是图着对方点什么的,低层次的比如钱,比如脸,比如性,高层次的比如神享受内心的平静、充实感什么的。
跟纪在一起时,于思远的一切需求,都被满足了,可是纪呢?纪想要什么?
纪从不主动谈论过去,从不轻易暴露喜好,他好像什么都喜欢,又好像什么都淡淡的。这样的纪让于思远感到越来越惶惑,惶惑到不安起来。
其实这些事压在他心里很久了,每次和纪见面,这些情绪就像冰雪消融似的无影无踪,可一旦他们分开的久一点,于思远就被莫名的恐慌感折磨得快要发疯。
可是他不能说。
他们异地,平均一个月只能见一次面,纪从来不要求他过去,或者跟他商量怎么能离得近一点。有时候半夜他工作忙到脱不开身,想纪想得发狂,会给纪发微信留言他知道纪晚上会关网,这样不会影响对方睡觉。
第二天纪看到,无论多忙,都会抽空跟他视频,跟他插科打诨,再不行就干脆直接逃课飞过来见他。
于思远感动得一塌糊涂,在担心纪奔波劳累之余,每次都满足得要飞起来,他想,真的很爱他。
他问你难道不累么,纪说可是你想我啊。
渐渐地,于思远就不说他想他了,因为纪每次大老远赶过来,他心疼。
但是真的爱他么?
他恨不得把自己一颗心剥开给纪看,让对方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他不厌其烦地给纪说着自己的过去除了他实在不想触及的那段经历,他巴不得对方知道他的一切。
而对方呢
他喜欢的人叫季,大二生,是美术系的,在家乡上的大学,有个发小叫张鹤,有个白月光叫温霖。
其他的,没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
蒋秋桐本来想骂他矫情,人家对你好不就够了么不过于思远明显觉得不够,他瞧着表弟这副熊样,嫌弃道:“要不你把那个小朋友的名字告诉我,我帮你留意一下,我们一个学校的,他说不定还是我的学生来着。”
蒋秋桐总觉得那小子有点莫名的熟悉感,估摸着打过照面,说不定还是自己的学生。
于思远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你们应该没见过,他是美术学院的大二生,叫”
“那算了。”蒋秋桐一听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头,自己教的是商学院,大三大一都有,大三多些,就是没有大二的。况且美术学院在南校区,他在北校区,撞也撞不到一起。
见于思远的神色,蒋秋桐忍不住安慰:“说不定人家只是太爱你了,不忍心让你为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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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和纪的话重叠在一起。无数次,纪在被问“为什么你不生气?”“为什么你不对我发脾气?”“为什么你不委屈?”“为什么你不说想我?”“为什么你不想见我父母?”,他的回答总是这样的“因为我舍不得。”
他说他舍不得让自己有一丁点为难,不舍得自己感觉一丝丝难过。这样美妙的甜言蜜语,真是让人心都快化了。
“哥,”于思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微微苦笑着,“我爱的人,是个小骗子。”
他们两个最棘手的地方在于,于思远能感觉纪没说真话,可他找不到问题在哪,一切都是他的猜测和感觉,纪贴心、懂事、幽默、开朗,他对他那么好,表现得那么完美,他除了心里越来越发慌以外,什么都抓不到。
蒋秋桐夹起一筷子牛肉吃了,没说话。他忍不住想起了纪。纪也是个小骗子,嘴里的话真真假假,滑得像个泥鳅。
他想着那个浪荡的男孩,又忍不住喝了杯酒,才问:“那你喜欢他哪?真那么难受,分了不就得了?”
已婚的经历,没有让这个三十多的男人染上半点烟火气,他皱着眉,一脸不解,连迷惑都是冷冷淡淡的。
于思远愣了一下,才自嘲道:“其实一开始,我真没动心。”
他和纪是登山认识的,当时只不过一眼看出对方是同类,又和眼缘,一路搭伙聊天解闷罢了。后来熟了点,他觉得纪还不错,身边又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人,腻歪了,所以可有可无地追了一下,纪也可有可无地同意了而已。
他比纪大好几岁,在他眼里,纪稚嫩得像个小孩子,虽然有一点喜欢,可也只是淡淡的一点而已,他不过想要一个能打发时间的人陪着罢了。
真正对纪动心,是因为某次两个人又一起去爬山。那座山不高,走到半山腰时,路过一汪瀑布冲击的深潭,大概低他们十十多米。
他忘了两人因为什么事起了争执,他漫不经心地说,如果你能敢跳下去,我就相信你。
纪不假思索地问:“你会游泳吗?”
他说:“当然会。”
纪点了点头,冲他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不会。”
于思远被那笑容晃了一下神,然后就见纪把背包和外套一扔,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纪灿烂而放肆地大笑,他冲他张狂地比了个中指,只听“噗通”一声,眨眼间,整个人就坠入了碧绿色的水潭。
他几乎快疯了,明白纪话里的意思以后,想也不想地也跳了进去。从十数米的高空直坠而下的刺激,让他头昏脑痛,肾上腺素瞬间激增,他浑身的血液都在鼓胀,似乎还没等反应过来,他也紧随着纪落进深潭,“噗通”一声,溅起高高的水花。
他咳嗽一声,露出头来,在水面上沉沉浮浮,四处寻找,心里疯狂喊着快救他快救他再不快点纪就死了!
纪却像是消失了。
正当于思远的心越来越沉,几乎快要绝望时,一双手猛地一扯,把他拽进碧潭深处。他猝不及防往下坠,冰冷的水将他包裹,他什么都听不见,四围寂静无声。
忽然,一双比水更冰冷的手捧起他的脸,贪婪地吻住了他。
他勉强睁开眼,就看到碧绿的水波中,纪安静闭着的双眼,格外纤长浓密的睫毛,他的头发在水中飘扬,像是海藻。
于思远的氧气被尽数掠夺,窒息让他大脑缺氧,心脏跳动得如同擂鼓它从来没跳得那么快过,像是下一刻就要炸裂,他眼前阵阵发黑,手脚开始抽搐,却仍旧固执地想要看这个无法无天的混蛋。
他们不知道在水下拥吻了多久,直到窒息感让他们开始痉挛,才猛地浮上水面。
于思远拼命地大口呼吸,他抛却了一切修养怒吼:“你疯了么!”
纪紧紧搂着他纪是真的不会水,却只笑嘻嘻地问:“那你相信我了么?”
于思远抓狂:“我信了!”
纪又问:“听过吊桥反应么?那你现在喜欢上我了么?”
于思远哑了。
纪也没有生气,仍旧笑着说:“可是思远,我好喜欢你啊。”
他们满脸是水,满身狼狈,纪看他,眼神明澈又认真,直白到正戳心脏:“我喜欢你,超喜欢的。”
“你还没有喜欢上我么?”
说着,纪忽然松开于思远,他不会游泳,几乎是放手的一刹那,整个人就迅速被潭水吞没。
于思远几乎是瞬间明白了纪的意思如果刚才他于思远还没有动心,那纪就再试一次!
疯子!这个人简直是个疯子!
他挫败地低咒一声,紧跟着游下去。当他们又一次沉入水底,于思远伸出有力的手臂,将人紧紧拽入怀中,然后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
他恼怒地撬开纪因为窒息而紧闭的牙关,将氧气输送给这个身体已经开始发软的疯子。
他输了。于思远气急败坏地想,这样的人,他真的没办法不喜欢。
于思远回忆起这段往事,一口口喝着酒。蒋秋桐看着他,仍旧等着答案,一个喜欢他哪里的答案。于思远闭了闭眼,最后轻声回答:“他哪里,我都喜欢。”
白酒越喝越醉,红酒越喝越暖,啤酒越喝越寒,于思远放下酒杯,觉得几瓶酒灌下去,五脏六腑都结了冰,连手指都冻得发抖。
两个人边吃边聊,等到大堂里的指针快要指向十点,于思远放下筷子,准备回去。蒋秋桐诧异:“这么早?小朋友要查岗?”
于思远摇了摇头:“再待一会身上就冷透了,我怕回去以后冻醒他。”
蒋秋桐被这肉麻话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挥手让他滚。于思远诧异:“不一路?”
他们知道要喝酒,都没开车,两家离得不远,打车顺道的事儿。
蒋秋桐摇摇头:“我想点事情。”
于思远闻言也不多话,点点头走了。
蒋秋桐想起刚才表弟的神色,他当时疑惑地问:“谈起来这么累,为什么还要谈?”
于思远没解释,只说等他遇到就知道了。
等你遇到就知道了。
他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一点点地翻着和纪的聊天记录。最新纪录是纪今天晚上给他回的消息:“蒋哥,你差点害惨我了。”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说差点害惨他了?现在解决了么?
蒋秋桐有无数问题想问,然而他知道,纪就是在等他问他他们两个暗暗较着劲,谁也不肯低头,谁也不肯退步。
他无疑是对纪充满好奇的,然而这种好奇能代表他喜欢纪么?或者说,纪是那个对的人么?
他不知道。他只是驻足在悬崖前,凝视着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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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深渊充满好奇,他想要研究,想要试探,可是他不能再接近了,他要掉下去了。他可以跳下去么?
当年纪对于思远说,我不会水。然后于思远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现在轮到蒋秋桐了。
他可以跳下去么?
蒋秋桐的手指抚摸着手机屏幕,若有似无,就像在碰触着深渊。
等你遇到就知道了。
蒋秋桐长睫一颤,缓缓地,打了一句话,然后按了发送。
“纪,等开学回来,我们做`爱吧。”
他跳下去了。
这一章的灵感来自尼采“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让表弟毫不犹豫爱上的那个渣渣,是真的。
ps:解释一下,蒋老师说自己在北校区,只教商学院大三大一的学生,而纪是他的学生,所以于思远得到的信息,季,美院,大二,南校区,都是假的,假得不能再假。
脑洞。
皇上当年勾搭皇后时,谎话张口就来:“我是家中幺子,无意继承家业,每日只爱游山玩水,闲云野鹤般,平日靠卖些字画过活,只是身边缺了一个知心人,难寂寞。”
如今的于皇后,当时的于公子听罢甚为怜惜:“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皇上洒然一笑:“鄙姓季,蔷薇月季的季名却多年未曾有人唤过,若不嫌弃,于公子便叫我弟罢。”
于皇后在心里偷偷念了一遍,心想,季这名字和当今圣上的可真像,竟不怕犯忌讳么。
后来于皇后想到这一段,只是对月独酌,沉默着将杯中酒尽数饮了。
他只道“弟”喜爱山山水水,沉迷吟诗作画,然而说话真真假假,定做不得数。
可笑他那时想着,这倒不妨事,我爱他这个人,便是他说些不清不楚的来诓骗我,我也是甘心的。
只是却不曾想,原来那整个人,都是假的。
next:
我受够这么多章的清心寡欲了!!一篇np写得跟和尚文似的!!我要肉!大肉!下章窒息play!强制play!射尿play!daddyplay!搞死渣渣这个小贱人!!
so,不吃的姑娘不用刷了……
第22章
注意:
本章nc17,包含窒息、射尿、半强制、下流话等情节。慎。
纪睡得正香,忽然被冰得一个激灵:“嗯?”
于思远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冷?你睡吧,我去客厅睡。”说着,那个冰凉的身躯就轻手轻脚掀开被子,离开了纪。
纪先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准备继续睡,在几乎再一次睡着后,他忽然睁开眼:“思远?”
“嗯?”
虽然卧室没有开灯,可月色明亮极了,映着白雪,正好落在于思远身上。男人站在门口,像是一尊沉默的守护神。他回头,大概是夜晚的关系,难得地没有笑:“怎么不睡了?”
纪抱着被子,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过来。”
于思远走过去,皱眉:“怎么了么?还难受?头晕么?”
纪没吭声,等于思远走过来了,才伸出胳膊一把勾住于思远的脖子,将人带到了床上。
冒着凉气的高大身躯几乎整个砸下来,纪嘶了一声,彻底清醒了:“怎么这么冷?”他抱怨着,却伸出双手双脚,攀到于思远身上,想帮他暖热。
于思远也不再矫情,抱着纪,将头埋进了对方的颈窝中。纪的身躯温暖又柔韧,他们的胸膛紧挨在一起,他听到了纪的心跳声。纪唔了声,觉得有点痒,低低地笑:“一股酒味儿。”
于思远没说话,而是更深更紧地把他锁在怀里。
他这会其实没什么琦念,他只是想抱着纪而已。怀里人却不安分了,一只手绕过他的胸腹,缓缓下移,温柔地套弄着他的阴`茎。
于思远倒抽一口凉气,往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感冒还没好,浪什么!”
纪报复般重重捏了一下,满意地听到男人喉间滚出一声低吟,才没好气地说:“你身上这么冰,当然得做点让你暖和起来的事啊。”
一句话听得于思远柔肠百转千回,他还有点陷在刚才喝酒时的低落里没出来,纪的话,让他感动之余,还多了几分酸涩。
纪这么在乎他,那么那么总该有六分不,五分,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他吧?他的要求不高,纪有五分真心,他就满足了。
“啊。”满腔情思无处发泄,于思远只能愈发紧地搂着纪,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喜欢一个人到了极点,就觉得什么都说不出,只知道把他搂紧点,再搂紧点,直到好像可以融入血肉。
纪几乎喘不过气,索性仰起头,一口叼住了于思远的喉结,衔在口中,用舌尖若有似无地拨弄着。
他不知道于思远喝完酒以后发什么疯,不过他知道,很多不爽,都可以在床上得到排解。他不介意帮帮忙。
于思远扣住他的后颈,低头吻他,这个吻强势极了,于思远紧紧箍住他的身体,结实有力的身躯像是山一样,纪被困在中间,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吻。
舌尖灵活地撬开纪的牙关,带着一点啤酒的苦涩,湿滑得像条发情的蛇,裹挟着唇齿津液,强硬地勾缠侵探,淫靡又下流。
纪发出几声断续的闷哼,直到舌尖被吮`吸得发麻,连喉管都被极尽缠绵地侵入,才受不了地偏过头,挣扎道:“我快断气了。”
于思远按着他的手高举过头顶,撩开他的衣服,就看到纪线条漂亮的胸腹,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莹白的月色就着白雪,洒在了纪的皮肤上,衬得那上面一路蜿蜒的吻痕像是红梅映雪,清冷又妖冶。
这些都是他之前留下的,于思远心头一荡,低头吻了上去。他含着还有点肿胀的乳`头,像是还觉得不够似的,又叼着它重重吸了一下。
“嘶……”纪抖了抖,低头骂他,“轻点,我今天穿衣服时还被磨疼了!”
他被这么一折腾,阴`茎已经半醒,正抵在于思远的腿上,于思远低低地笑,凑过去又一次与纪接吻,然后寸寸下移,将纪整根含了进去,吸舔吻咬,弄得啧啧作响。
纪舒服得直哼哼,两条劲瘦笔直的长腿被于思远一边一只手死死按住,他想要动一动都没办法。大概是他太不安分,于思远口活没停,却掐着他的腿根,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探了进去。
这里被他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连操了四次,软了不少,于思远只是被稍微阻了阻,接着就是长驱直入。
没有一点润滑就进去,纪有点难受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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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坐起身翻床头的ky,却被于思远不轻不重地一咬,命根子还被人家衔在嘴里,纪不敢再动,又觉得憋屈,遂伸出手,有点小恶意地拽着于思远的头“属狗的啊!”
那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指尖的力道带着一点微妙的怒意,纪张口又要骂人,然而他骂得越狠,于思远就玩得越凶。
“阳痿了?你倒是直接上啊!”纪催促,他在床上跟于思远横惯了,他知道于思远宠他,不舍得他难受,所以特别嚣张。果然恃宠生娇不是没有道理的,同样是被手指操,面对于思远他就敢嚷嚷,而对蒋秋桐他就只能躺着任玩。
纪的话就像是一瓢热油当头浇下,嘶啦一声,酒意上涌,和心里的那点憋闷一道点燃,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呵。”
于思远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松开口起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一把捞起纪的腰,利落地将人掀翻,摆成了个趴跪的姿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对纪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糟心玩意儿,还是先操一顿再说吧。
这姿势纪是熟了的,猛地被于思远这么弄一下,倒是让他有了点久违的新鲜感,顺从地跪下后,还冲着于思远小幅度地摆了摆腰,更衬得双臀饱满挺翘,其中一条深壑幽幽,依稀能看到紧接着坠在下面的双丸肉根,沉甸甸的,下流情`色之极。
于思远没管纪不知死活的发浪,伸手按住他的腰,胯下一沉,猛地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
纪被这又狠又急的一下操懵了,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于思远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只留了一丝让他勉强呼吸的细缝,然后伏在他身上,像是畜牲一样横冲直撞了起来。
奔涌在血管中的酒液涌流发酵,顺着毛孔蒸腾出来,酒气混着于思远身上一贯的沉木香气,将纪整个人笼罩其中,他一呼一吸都被于思远控制,于思远的气息始终萦绕,从鼻腔进入四肢百骸,在他身体里烧成一把大火。
于思远从来没这么蛮横过,他没有用任何一样花巧,只管拿那根粗而硬烫的肉`棒,粗鲁地,往死里操`他。
往常于思远虽然不怎么给他做扩张,但是润滑是次次都有的,再加上一开始他总是很温柔,活儿又很不错,所以就算他本钱大到几乎让人吃不消,纪每次仍旧很愉悦。
然而今天不一样了,这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结果才几句话的事,就像是忽然野性大发了一样。
后入这个体位谁做谁知道,由于姿势的关系,每次被进出时,后面都会咬得格外紧,他体内还有些干涩,进出时就更艰难了。
于思远阴`茎长而粗,滚烫得像一根被火烧过的锲子,死死嵌进纪体内,每一次出入,都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
“嗯嗯……唔……嗯……啊啊……”
他每被操一下就哼一声,带着不堪忍受的哭腔,再加上于思远捂着他的口鼻,更让那断断续续的痛呼听起来闷闷的、惨兮兮的,反倒更加诱人。
于思远像是很喜欢听他这么叫,掐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不准纪有一丝一毫闪躲,只能塌着腰,高高翘起屁股,被迫用那个殷红小口,将于思远每次挞伐,都吞吃干净。
明明该很痛的,然而那根阴`茎每次都整根没入,将肠肉寸寸展平,再在他的前列腺上反复蹂躏,才肯退出去。疼痛从交`合的位置传来,空虚和酸麻却接踵而至,纪大脑缺氧,身体都软得几乎没有力气,他英俊的面庞被遮了一半,只留一双深陷情`欲、迷离朦胧的眼睛。
于思远伏在他身上,爽朗从容的表皮被剥下,露出了强横疯蛮的内芯来,见他开始爽了,就更加肆无忌惮,身下动作越来越激烈不说,头一低,叼着纪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
“嗯啊”
炽热的呼吸打在赤裸的皮肤上,从尾椎升起的战栗感让纪开始哆嗦起来,他伏在床上,用双臂支撑着自己,强烈的快感更让窒息来的铺天盖地,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他不由伸手,想要掰开于思远扼住他的手。
于思远的手果然放松了,纪猛地喘了一大口气,他贪婪地呼吸着,因缺氧而混沌的脑子再一次清醒起来,终于后知后觉想要发火,然而还没等他给于思远好看,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就缓缓下移,扼住了他的喉咙。
那力道不算大,却让纪的每根寒毛都炸了起来,他愤怒地瞪大眼睛,想回头往后看那样子像极了被冒犯了的猫。然而殷红的唇瓣还没来得吐出刻薄话,于思远就紧了手指,同时另一只手攥紧了他的双腕,从后面拽着他的两只手,把他摆成了彻彻底底只能求欢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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