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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鉴
望朔族乃神族后裔,但因战祸之故,且女子体弱,使女子数量愈发稀少。幸有上古神灵指示,使部分男子亦有生育机能,因而全族得以存活。在平民士兵阶层皆可自由婚娶,神子更有独一月神与之匹配,以求生下血统最为纯正的后嗣。
古统领环视众人,见众人的目光或有鄙夷或有冷漠,司统领也看得饶有兴趣,他这会儿下不来台,便喝道:“来人!把这奴隶拉下去!”
却无人来动。
古统领一惊,又喝了一声,仍然无人上前。司拓见那奴隶已然闭上双眼,喘息微弱,又道:“今日大家都在这里,共庆丰收之喜,在座都是宾客,已无可以使唤的人。”
古统领当即怒道:“难不成要我把他拖下去!”
司拓抬头望了望那月亮,转头看着古统领,两眼精光熠熠:“不一会儿,神子就要来了。”
古统领额上的汗珠顿如雨下。
之后,两名下等士兵将这奴隶拖回奴隶营中,便不再过问。随即晚宴开场,歌舞交接,酒碗交错,应接不暇。宴会过半之时,神子赤羽正在接受众人的杯酒洗礼,在这时却有人偷偷走入暗中,准备离开时,忽有一只手抓住那人的肩头。
那人回过头来,正是那士兵司拓。而抓他那人亦是司大统领。
“你这是、去哪里啊?”司统领笑吟吟地看着他。
那司拓便道:“师父,我只去看一眼就回来。”他那双精光熠熠的眼睛这时快速地眨巴着,显得有些稚嫩可怜。他见司统领不说话,便要奔走,却又被他一肩膀扭住。
“等等!”他把司拓拉到面前,提溜着对方的衣领,神情凝重道,“不会是你的吧?可不会是你的吧?”
那司拓忽然瞪紧了眼睛,一把抓掉司统领的手,撇过头去沉声道:“这么多年了,要我的早有了。”
司统领点点头,叹了口气,轻声道:“也对。”又要伸出手去拍拍司拓的肩膀,哪知掌下一空,小子已没了踪迹。
司拓掀开帐帘,里头一股酸臭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营帐里很黑很暗,只有一盏油灯矮矮地点着,微微照亮的地方接壤铺满了一床又一床破旧的、沾满了污渍的褥铺。司拓望了一圈,找不到人,便叫着:“有人吗?”他叫了一声,忽意识到自己该说朔语,绞尽脑汁想了一阵,才憋出一句:“人?人有没有?”
他接连叫了几声,感觉自己的语调已经变得有些诡异时,司拓猜想他或许不在这个帐里,便要放弃离去。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是、是谁……”
司拓把这个奴隶从狭窄的角落里挖出来,让他躺到隔壁铺稍大些的被褥上。昏暗的油灯把这奴隶的半张脸照得如金纸一般,一道一道的汗渍在他脸上映着光。司拓把这奴隶笨重的身体翻过来让他平躺着,却听他忽然低低长长地呻卝吟了一声,抓在腹侧的两手眼看着快要把衣服扯破了。笨重的肚子似乎想要向上挺起,可偏偏太沉太重,只叫了一阵便被粗重的喘息声打断。那两手又使劲扒着,试图抱住自己的肚子,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找到些安慰似的。
司拓听他又哼叫了几声,听着声音快要从嗓子里哭出来。司拓抬头望了望,顺手牵下一块泛黄的帕子,卷成小团递给他,温声说:“你咬着,这样好过些。”
那奴隶眯开泪蒙蒙的眼睛,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右手发着抖地伸过来。司拓便按下他的手,将布团小心塞入他的口中。他看看这奴隶的肚子,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便回头用半生不熟的朔语小心问道:“可以、摸吗?肚子?”
那奴隶吐掉布条,却用望语说:“没事……”
司拓惊了惊,奇道:“你会说望语?”
这奴隶喘了喘气,吃力地闭了闭眼睛,力有不逮道:“学会的……我、说朔语,会结巴……”
司拓顿时惊奇不已,族里竟还有这种人。惊叹过后,他摸了摸这奴隶巨大得夸张的肚子,在方才被踢到的患处轻轻压了压,那奴隶立即大声惊叫起来,嗓音都变形了大半。
司拓忙揉着他的肚子安抚着,不停说道:“没事、没事……没事的、没事的……”
声音温柔得,便似在安抚自己的爱人。
那奴隶的喘息这才稍稍慢了些,却又紧紧拽住身旁的被褥,扭紧了五官,死白着脸色。司拓又安抚着他的肚子,发觉那里发硬得厉害,而那奴隶的身体便如绷紧的弓弦一般,随时就要断裂了似的,双脚更在不住地扭动踢蹬。司拓抚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额头爆出的青筋,低声说着:“没事的、没事的……”
等这奴隶稍微平静一些之后,司拓见他汗流浃背,头发也已然湿透,他便想去找些水来给这可怜的奴隶。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奴隶所说的小瓮,他找到一个陶碗使劲擦了擦,倒了些水出来,仔细闻了闻,又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尝了下,确实是水,但他轻轻晃了晃陶碗,已经冻出冰渣了。
4.
司拓用手捂了捂,还在油灯下过了过,这才端给那奴隶,让他慢慢喝下去。喝完之后,那奴隶忽然低低地说:“居然是热的……”
司拓还能看见里头晃动的冰渣。那奴隶却微微阖上眼睛,神情异常满足地说:“下雪之后,从来没有喝到热水。昨天、太阳把河水晒化了,我们下去洗了澡。那条河,真的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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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竟然兀自笑了起来。
司拓心道,这么冷的天去河里洗澡,恐怕早就冻坏了吧。他伸出手去放在那奴隶额头上,果然烧得滚烫,那奴隶还喃喃地说:“下到河里,我都不想出来。太阳晒在背上,多暖啊……”他说着说着,忽又皱紧了眉头,挺动着肚子不住地喘着气,又伸手去抱住肚子,紧紧地抱住,慢慢转过身子,勉强地蜷在一起,阵阵喘息着冒着冷汗。
司拓忽然想到还未问他的名字,便问他叫什么。他想了想,模拟了一下口音,模棱两可地答道:“阿……阿卫吧……应该、呃--呃、是这样叫的,在望语里。”
司拓问了他的名字,又问他孩子的父亲是谁。这叫阿卫的奴隶忽然不说话了,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片刻,他忽然幽幽地说:“我也不记得了。”
司拓见他不想说,抚着他沉重下坠的肚子,又问他:“几个月了?”
阿卫也说不记得了,想了很久,才说:“好像,是第二次下雪的时候。”
第二次下雪的时候,司拓努力回忆着,那差不多是两个月前了。望朔族的幼胎生命力异常微弱,因此需要足够高的频率来保证生育的数量,高频率意味着短周期,平民的子嗣一般需要五个月,而神族则仅需两月。可司拓看着他的肚子,觉着不可能是平民子嗣的两个月大小,他的心忽然扑通扑通地加速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闯入了他的脑海,可这时阿卫忽然又说:“又好像是第一次下雪的时候。记不得了,反正,是下雪的时候。”
若是第一次下雪时,便有可能是三个多月了,这或许还说得过去。于是司拓又问他孩子的父亲,阿卫却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重申着:“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可司拓看着他的眼神,却丝毫不是平静的味道,反而隐隐有些暴躁。司拓便不再追问,看着阿卫阖起眼睛渐渐安静下去的面容,司拓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憋闷。他别过头去,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帐内浑浊的空气,便觉一阵地反胃。
阿卫也睁开眼睛,说:“司拓大人,我的肚子不疼了,孩子还没到出生的时候。如果你在这里被人看见了,会给你带来麻烦。谢谢你今日的救命之恩,以后如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你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
司拓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可欲言又止,见阿卫看上去似乎已经好了很多,便说了些道别的话,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说道:“我等会儿给你拿些退烧的草药,丹魏大人的草药很灵的!喝下去明天就会好了。趁着现在天黑,我一会儿就给你送来。”
不等阿卫拒绝,他便走出屋去,一个人闯入夜色之中,绕了一圈来到丹魏大人的营帐,进去对他一阵求讨,要了些退烧的药材。司拓本还想再讨些保胎的药,但怕这老人家多嘴,便打算下回偷偷来“取”。
他正要出帐时,忽有一个士兵扶着个东倒西歪的士兵挤进屋来,说要讨一些醒酒药。那还算清醒的士兵一看见司拓,霎时双眸一亮,叫道:“司拓大人!方才好威风啊!正想找你喝酒呢!怎么都找不到你!来来来,我们去喝一壶!”
司拓便要拒绝,那丹魏大人也说:“他刚刚拿了退烧药,喝不得酒!”那士兵一听,更是哈哈大笑,道:“发烧啦?发烧算什么!一壶烈酒下去,大汗一发,百病全消!走走走!”生拉硬拽一定要司拓前去。
司拓无法,实在找不到逃脱的借口,便跟他回到明亮的篝火堆旁。这时众人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爹妈也认不清了,抓着司拓便一口一个统领,将烧酒强行灌进他嘴里。司拓虽被灌着,可手上还悄悄地把那包退烧药塞入怀中藏严实了。他喝了两壶便要逃跑,却又被古大统领抓住,死说他方才折了自己的面子,要他陪酒谢罪。司拓又被灌下几壶,渐渐神智迷离,脑中发转,阖眼往地上一躺,朦胧睁开眼时已天光大亮。
他打了个酒嗝,满满都是酒气,跑到外头吐了一场,浇了一头冷水才稍微清醒了些许。这一醒,他只觉胸前鼓鼓胀胀,仔细一摸,忽然想到什么,便急急忙忙朝着奴隶营跑去。
奴隶们都在忙着烧锅煮汤,司拓趁着无人察觉,偷偷溜进帐中,看见阿卫躺在最里头,有一人坐在旁边替他擦汗。司拓绕开密密麻麻的褥铺跳进去,小声叫着:“阿卫、阿卫。”
替阿卫擦汗那人转过头来,小鹿般的眼睛睁得浑圆,惊声叫道:“你--!”话还未出口,已被司拓一把捂住嘴,和他解释了半天,那小鹿似的家伙才瘪着嘴一脸难过地看着阿卫,说:“他一直在睡觉。早上不起来,我阿爸叫我来叫他,他还是不起来。阿爸就让我守着阿卫。”
司拓就听懂“睡觉”、“阿爸”几个词,他看了看阿卫的神情,见他满头细汗,呼吸甚是微弱。他一手覆在阿卫腹上,一手去探阿卫的额头,惊觉他的肚腹正在强烈地发硬着,额头也滚烫不已。他便知阿卫是昏迷过去了,又暗自骂了自己没分寸,昨晚没有及时回来。
司拓转头对那小鹿说:“你去叫你阿爸来!再端碗热汤来!”
那小鹿懵懂无知地盯着他。司拓拍拍脑袋,思索了一会儿,说:“阿爸,过来,热、热的水!过来!”
那小鹿听了,一转身就蹦跳出去,果然跟只野鹿似的。
司拓又掐掐阿卫的人中,捏捏他的虎口,阿卫却怎么也不见醒来。不一会儿小鹿和小鹿阿爸端着碗急匆匆地进来,用着朔语哇哩哇啦地说了一堆,司拓是半个字也没听懂,只顾端过他手里的陶碗,还吹了吹,这才发现这水连烟气都没有。
司拓急得用朔语叫道:“热水!热水啊!”
小鹿阿爸指着他手里那碗水,重复了一遍:“热水!热水!”气得司拓便要跳脚。事后他才知道,热水热汤是要立即送去给望族平民的,现下正是晨起的时候,哪里还有功夫去要一碗热水来给一个半死不活的奴隶?
司拓现在只得勉强捏开阿卫的嘴,把半温不热的水给他灌下去。阿卫起初吐了几口,后来便慢慢喝下去。司拓放他躺下,掐了掐他的人中,阿卫立即皱起眉头,渐渐睁开了眼睛。司拓正要与他说话,阿卫却忽然皱紧了脸,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肚子……要、要裂开了……”
他说的是朔语,声音又放得很低,仅有小鹿和他阿爸听明白了。小鹿阿爸便哦哦着,拿粗糙的大手在阿卫腹底轻轻地揉着。阿卫却忽地“嗯--”了一声,呼哧呼哧地喘了两口后,额上暴起青筋,刚刚醒来便一个劲地往下憋着劲。
司拓去摸他的肚子,竟又硬得跟石头一样。司拓一下瘫坐在地上,叠声叫着:“要生了要生了!”
小鹿和小鹿阿爸面面相觑。
司拓稍稍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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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努力寻找着自己会的朔语词汇,可偏偏没有“要生了”这一句。他急中生智下指指阿卫的肚子,做了一个掏出的动作,又做了一个抱着襁褓轻轻摇晃的动作,重复了两回。这时小鹿忽然说:“宝宝,要出来了。”
司拓没听懂后半句,但前半句的“宝宝”和望语里的“宝贝”是十分相似的,他便立即点起头来,说着:“阿卫,宝宝。”又做了双手掏出与摇晃襁褓的动作。
小鹿阿爸这才明白过来,一下跑出屋去,哇哩哇啦地在外头大叫着。司拓便去解开阿卫的裹裤,看见上头竟然血迹斑斑,还沾满了湿漉的黏液,恐怕是昨晚伤到了内里。他又解开阿卫的衣裳,露出他滚圆的肚皮,便见上头尽是青筋红痕,还有几小处的淤青,最严重的便是腹顶有一处黑得发紫的瘀伤。
司拓忽然心头一紧,一股悲愤与哀痛之情迅速缠绕上升,满满就要溢出胸口一般。当年他殓尸时,便是将这样一具满是伤痕的尸体慢慢推入土中,再用手中一抔抔黄土将他淹没。司拓紧紧握住双拳,拳间咯咯作响,等听到阿卫的咳嗽声时,他的神智才稍微清醒过来。
司拓将阿卫的衣裳盖好,轻声说道:“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但是是早产,以后要好好费心养着。说起来我也是早产儿,你看,我现在的身体多健壮!”他拍拍自己的胸膛,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睛被昏暗的日光照得清亮。
5.
阿卫却似不关心这个,他轻轻抓卝住司拓的衣袖,喉卝咙里喘着粗气,细若蚊蝇地说着:“我能不能……求你一个事情。”
司拓握住他的手,并未立即答应,只说:“等你生完孩子再说吧。”
阿卫却极力地摇起头来,大咳了几声,顿时牵连了腹部的伤痛,肚腹开始剧烈地抽痛起来。司拓急忙替他顺着气,安抚道:“你别着急,没事的,会没事的。”
阿卫急急卝喘了两口,抓卝住司拓满是粗茧的大手正要说话,却忽然激烈地挺卝起肚腹,口卝中发出呃呃的瘆人的响动,双卝腿高高架起,将阵痛不休的肚腹夹在大卝腿之间。司拓一直抚着阿卫的额头,低声急促地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阿卫又重重地倒回褥铺里,司拓看了一眼,只发现有更多的血涌了出来,就连羊卝水也没有破。这时小鹿阿爸赶回来,哇啦哇啦地说了一阵,却只带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婆子。司拓也不管他在说什么,总归是阿卫昨晚得罪了人,现在是没什么人愿意来帮他。而这个婆子却是经验丰富的老人,接生过好几次胎。
她先问阿卫:“是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阿卫便要用朔语答她,却偏偏结巴得紧,痛得半个字也掉不出来。司拓急得满头大汗,不停用望语叫道:“他说朔语会结巴!现在太痛了!说不出来的!他会结巴!说不出来的!说望语!望语!”
如此重复了好几遍,生怕那婆子会听不懂。哪知那婆子忽然抬手做安抚状,用流利的望语说道:“好啦好啦,先不要着急。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痛的?”
阿卫吐了口气,这才慢慢地说道:“昨天……早上……”
司拓只以为他是昨晚被古统领踢了一脚才动了胎,哪知是昨天早上便开始了。他更不知阿卫提水做饭忙碌了一天,尽管尽力逃开了重活,还去马厩里躲了一阵。但那时腹中的阵痛便发作得很是厉害,还总有些湿答答的黏卝液从屁卝股里流卝出来。
他在马厩里痛得蹲了很久,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坠出来了,扒着马槽边的杆子嗯嗯叫了好一阵,大卝腿越张越大,那东西也坠得越来越厉害。脸上的汗迷进眼睛里,阿卫抬手擦了擦,呼呼地喘了喘,这时肚子跟抽筋似的死死地往下拽着。他顿时嗯哼起来,抱着肚子慢慢坐在干草堆里,忽然往前挺卝起肚皮,喉卝咙里唔唔地闷着,两只手使劲扒着手边的栏杆,抠出好几条木屑来。
等缓过这一阵,阿卫喘着气,一手抓着栏杆一手在肚皮上使劲揉卝着搓卝着,头上的汗一阵阵地浇下来。背上也早就浸卝湿卝了,破布衣裳干了又湿湿卝了又干,冰冰凉凉地黏在身上。阿卫在地上坐了一阵,实在困极了,迷蒙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时候,却被人发现给叫去捡柴火。
他哎哎地应着,胡乱擦了擦汗,捧着肚子慢慢爬起来。他撑起腰来刚刚把肚皮一挺,这肥卝大的肚子忽然一颤,奋力地往下一挤,阿卫的肚子一下变了形状,下垂的腹底扯着阿卫的腰往下弯着,坠得跟随时就要生出来似的。那时阿卫就发觉那东西已经卡进他的胯间,挤得他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直,只得弯着腰托着肚子,搬了一会儿木柴,又忍不住把两手按在膝盖上,看着地面就想把腿岔开蹲下去,嗯嗯叫着使劲。
他搬了一阵,实在熬不住了,蹲在地上把身卝子斜靠在木桩上喘了喘气,搓了搓肚皮,这肚子就兴卝奋地发硬卝起来。阿卫“哎、哎”地叫着喘着,“嗯--!”地一声闭紧了眼睛推着肚子往下走。那东西也立即挤进他的屁卝股里,痛得阿卫“嗯哼、嗯哼”叫了起来。
阿卫感觉它差不多要出来了,喘着气抬头找了找,就躲到木柴堆后头,这时那东西拼了命地要挤出来,坠得阿卫的屁卝股快夹不住它了。阿卫也来不及解卝开裤子,又被肚子挤得实在坐不下去,就随手捡了根木屑塞在嘴里,按着压得结实的柴堆跨开腿来。
这肚子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立即发了疯似的发硬卝起来,阿卫死死咬着木屑,一边使劲跨开腿,两手后撑在柴堆上,“嗯--嗯--”地压着声音,任由肚子拼了命地往下坠着,身下的黏卝液滴滴答答地流卝出来,顺着他的大卝腿卝根往下卝流着,两个膝头更是打颤不停。
这时天就要黑了,大营那头人声鼎沸,欢呼声一阵一阵地传来。
大概是神子回来了……阿卫喘着气抽空想着。
他打算再用卝力一次,伸手摸了摸腹底,过卝度下垂的肚皮里有一个硬卝梆卝梆的东西,挤得他的家伙都快藏到屁卝股里去了。他轻轻地按了按,顿时“嗯--!”地叫了出来,按着膝盖,上半身到大卝腿在不住地上下顶动着,使劲晃着屁卝股,感觉后头那个洞好像被挤开了。
他缩了缩肌肉,这时屁卝股里已经夹得很厉害了,应该是被撑开而没法收缩。阿卫就要趁着这次把头一次推出来。于是他又绷紧了力气,双卝腿愈加努力地打开,肚子一点一点地朝下沉去。从侧面来看,他浑卝圆的肚子在不停地收着绷着,扯动着阿卫被绷紧的麻布衣裳,也正在努力地挤着里头那个家伙。
在一片凄凉的夜色中,阿卫忽然觉得有什么热卝乎卝乎、湿卝漉卝漉的东西顶出了自己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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卝股,他啊地低叫了一声,眼中霎时溢满了热泪。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要出生了,阿卫哈着气,身躯愈发卝颤卝抖得厉害,远方的呼声也慢慢荡开了,这时忽有一个刺耳尖锐的声音传来--“谁在里面!是谁!”。
阿卫一惊,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来,可是腿张得太开,腿肚子压得也发酸了,让他一下没能直起身来。这时那人也已经绕进来,看见阿卫的模样便叫骂了声:“好啊在这里偷懒!”阿卫见是奴卝隶长,慌乱地想要解释,可他结巴的话还没说出来,那奴卝隶长已经扭过他的耳朵,把他从柴堆里拖了出来。阿卫使劲挣脱尖卝叫着,股间的东西夹得他根本无法正常走路,他一下摔在地上,捧着肚子低低地叫了起来。
那奴卝隶长又骂了他一顿,抓起阿卫的后领拖着拽着他,阿卫又哭又叫,使劲张大了嘴叫着:“我、我、我要、我要……”他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反卝抗,奴卝隶长也拖不动他,把他丢在地上,对着阿卫的腰背狠狠踢了几脚。
这时大营那边的欢呼声忽然溢了出来,呼叫着神子的庆贺声传彻四野,月神的光芒又一天照耀着这片喜悦和光芒包围的土地。
传递菜肴的奴卝隶排成队伍匆匆地从阿卫身旁走过,队伍里有人偷偷看了倒在地上的阿卫一眼,便被奴卝隶长一通叫骂。最后一队过来的是传卝送酒碗的奴卝隶,每个人都提着沉甸甸的木桶。奴卝隶长把后半截队伍拦下,换下队头的奴卝隶,要阿卫补上,说是前后追赶着,看他能逃到哪里去偷懒。他又踢打着阿卫,呵斥他快点赶上去。
阿卫挣扎着爬起来,提起木桶斜着身卝子急急奔走了几步。那卡在胯间的东西又拼了命地往下挤着,腹中一阵阵坠得厉害,后头的队伍又赶着,阿卫没法停下来喘口气。匆匆走了几步后,手里的木桶沉得再也抓不住了,阿卫一下停住脚步,撑在木桶上哈哧哈哧地喘着,还能感觉到堵在身后的硬卝梆卝梆的胎头。后头的奴卝隶见他歇了几步,又催着说:“走了走了。”
阿卫又急匆匆抓卝住把手,一下用卝力提起桶来,他这一用卝力,腹中骤然一阵急坠,屁卝股里夹卝着的东西一下被顶了出来。阿卫痛得大叫了一声,脸上的汗珠颤卝动着掉下来。他手上脱力松开木桶,一下停住了脚步,这时身后的奴卝隶止不住脚,急急撞了上来。阿卫只怕摔着孩子,双手乱挥要抓卝住什么,好险那撞上来的奴卝隶眼疾手快,一把抓卝住阿卫的手,让他直直跌坐在地上。那刚刚顶出来的东西立即被坐了回去,胯骨也被回顶的东西挤得再次撑开。阿卫两眼一翻,当即昏死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腹痛不似之前那般亢卝奋了,股间的东西也不再坠得那么厉害,阿卫强撑着力气揉卝着肚子,又被人赶上场去,提着桶两眼一昏,跟着一个奴卝隶走了进去,便弄错了顺序。
因而他那孩子本就要出生了,又生生被顶了回去,这下他现在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还怎么再把孩子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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