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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情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岸木
“说得也是,最多两个月你的肚子就藏不住了。”
“啊~~~~!!!不要提这个事情~~~~”她顿时觉得头更痛了。
“呵呵”他看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一边抓头一边大叫,忍不住笑出声来。
“烦死了,要实在不行我就说是我旅行中和路人甲发生一夜情的结果。”反正无论如何她都要死守自己的秘密。
“其实我下个月也必须回国一趟。”
“恩,你接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是想跟我一起回国吗?”他终于愿意谈起了他自己的事情,她觉得很开心。
“其实我是有事想跟你商量,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现在的状况更需要一段婚姻来伪装,而我出于某些原因,也认为结了婚再回国比较好,所以我想干脆我们假结婚吧。”他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平静,从他的表情完全联想不到如此劲爆的内容。
“啊?假结婚?”她听到他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重复确认道。
“恩,就是我们用结婚来掩饰各自的问题,实际上我们是生活在一起的好朋友,就像现在这样。”
“恩......”她沉思了一下,毫无疑问,她心动了,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她真的觉得世上再没有比他更加完美的人了。他们的性格也很合适,跟他生活在一起很开心。可是她很清楚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作为朋友她可以不问,可是既然对方提到了他出于某种原因也需要一段婚姻,这让她很介怀。“好是好,可是……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为什么想要假结婚?”
“既然我提出的结婚,我当然有义务对你解释我的动机。其实……我曾经喜欢一个男人,可是他结婚了,这两年我就是为了逃避这段感情才来到这里的。下个月公司董事会要求股东必须亲自参加,我不可避免的要和他见面。这种情况下,我觉得要是我也结婚了的话,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如果你要是接受不了也不要紧,我理解。”
“好吧,我们结婚吧。”听到他喜欢男人,她不但没有感到震惊,反而觉得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也许从他看到她写的那篇同性恋的文章时,她就预感到了,像他这么优秀的人,很难想象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假结婚吗?刚刚从那段漫长的感情中走出来的她,很难重新爱上一个男人。跟他结婚既能解决孩子父亲的问题,同时因为对方不喜欢女人,所以她没有什么罪恶感。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几天之后,他们俩就在当地一家小教堂举行了结婚仪式,没有观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只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提醒着她,她确实结婚了。他们的相处并没有因为结婚而发生任何改变,他每天仍然给她做饭,陪她聊天。不过她的房租和伙食都不用付钱了,这让她感觉自己占了他的便宜。
☆、再次相见
半个月后,他们回国了。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访了芯的父母。虽然家人一开始因为她在妹妹刚过世不到一个月就结婚这件事情有些不高兴,但是在看到弦优雅又得体的行为举止后,也接受了他们这段婚姻。总的来说,很难想象有人会讨厌弦。
弦带着芯住进了他家的老房子,那是位于富人区的一栋两层别墅。白色的外墙,灰色的屋顶,门窗和进门的楼梯都是木质的,因为年代有些久远,长期没人居住,墙上还有夏天时爬山虎留下的痕迹。周围环境清幽,风景很优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定期有人打理,虽然只是蔷薇、月季等常见的植物,却也简单大方。踏进房门,屋内的装修也很别致,低调不奢华,可是每一件物品都显示出主人独特的品位,整个房子给人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这里没有人住吗?”她感觉这个房子已经空了好几年了,虽然定期有人打扫,灰尘不多,可是明显没有人气。
“恩,我父母在三年前的一场车祸里过世了。”他淡淡的语气透露出一丝悲伤,这股悲伤瞬间也笼罩着芯的内心。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拜祭他们吧。”
第二天下午,天气阴沉沉的,空中还飘着一丝细雨,弦开车带着芯来到了市郊的公墓。在冷清的墓道上,他们与一名中年男子擦身而过,那人穿着灰色的风衣,身材修长,低着头匆匆往大门口走去。细雨在他的发梢结成了晶莹剔透的小水珠,芯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随后便消失在转角的树荫里。两人来到墓前,发现墓碑前放着一束新鲜的薰衣草。
“有人来过,怎么会是薰衣草?”芯有些奇怪的问,一般不都是□□和白菊吗?
“应该是我爸爸生前的熟人吧,他很喜欢薰衣草,只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弦说完静静地站在父母的牌位前,许久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她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没有打扰他。她的脑子里一直浮现着薰衣草的花语:守候爱情。是谁在守候着谁?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喜欢紫色的花朵呢?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他终于开口说道:“后天晚上有一场宴会,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沉默了两分钟之后,她问道:“那个人也会去,对吗?”
“恩。”他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没多说什么,一旁的她却能感觉到他的不安。
宴会当天下午芯就出门了,她让弦晚上七点到一家美容沙龙去接她。弦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芯,一身黑色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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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把她平日里包裹在羽绒服下的姣好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平时随意挽起来的长发被精心地盘到脑后,露出了脸庞和脖子的完美线条,脸上精致的妆容把皮肤和五官都打造成最佳状态。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开口说道:“我真是没想到你打扮起来会这么漂亮。”
“谢谢你的赞美。这家沙龙在妹妹结婚之前我陪她来过。我平时不太计较自己的容貌,可是今天晚上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丢面子的。”虽然对他过去的事情了解地不多,但是她从心底里讨厌那个男人,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
看着眼前的她,他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他原本打算低调地处理完事情就离开,不想再跟那个男人有任何交集。可是芯这样□□裸的挑衅,恐怕只会更加引起那个男人的注意。
芯挽着弦踏入会场的那一刻,他们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沈弦世侄终于来了,我好几年都没看见你了,在国外怎么样?”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上前寒暄道,有些臃肿的身材随着他的脚步左右摇摆,模样有些滑稽。
“多谢程世伯的关心,小侄很好……”一进门,沈弦的脸上就挂着面具式的微笑,事实上现场所有人都是这样,上流社会称这种虚伪的笑容叫做社交礼仪。
进门十多分钟,芯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寒暄客套的话语。沈弦好像知道她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只是简单地向别人介绍她,而后就把话题引开,替她回答各种询问。她只需要长时间微笑着站在他身边。
突然她感受到一道带有敌意的视线,仿佛芒刺一般扎在她的身上。被人群重重围住的她找不到视线的主人,可是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始终让她无法忽视。又过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慢慢散开,她终于在左前方不远处发现了视线的主人,那人身材高大,五官分明,左手端着酒杯。虽然他的脸上挂着社交场合应有的笑容,但他的周围仍然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就好像一个低气压中心。他那□□裸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芯的视线曾几次和他交汇,他都不会出于礼貌地回避或者微笑,只是□□裸地盯着她。他就是弦提到的那个人,她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弄错。
“累了吗?这种场合很无聊吧?”等周围的人都散开了,弦才有机会和芯说上话。
“也不会了,只是我很少参加这种宴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你跟着我就行了,没事的。”他刚说完,就发现一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的男人走了过来。
“弦,你终于回来了。”对方微笑着说道。
“恩,好久不见了,凛。”他也回他一个笑容,站在一旁的她感觉到他的不自在。
“怎么结婚也不通知我一声?这么快就把老朋友忘了?”凛扫视了一眼挽着弦的芯,眼光都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貌似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们不想兴师动众的,谁都没有通知。”
“不介绍一下吗?”凛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她叫顾妍芯,这位是……”弦正想简单地介绍一下他,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抢了过去。
“你好,我叫傅柏凛,是弦的好朋友,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以后还请顾小姐多多关照啊。”凛笑着说道,还伸出了右手,显得非常友好。
芯仍然能感觉到他笑容下隐藏的敌意,但是出于礼貌,她还是和他握了手。就在这时,弦被别人拉到一旁说话,只剩他们两人面对面地站着。
她笑了笑打算转身去拿吃的,不想跟他单独呆在一起。
“你们在一起幸福吗?”
凛的话让她停下了脚步,转身一脸警觉地望着他。“我们很幸福,谢谢你的关心。”
凛走到她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话说你们根本就没做过吧?虽说你们的婚姻是假的,可是他的定力这么好你就不觉得奇怪?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忍不住怀疑自己的魅力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能够满足得了的。”
这番话让她很生气,忍不住说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劳你费心,你再说下去,我就要告你性骚扰了。”
他站在她面前,微笑着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最后只想给你一句忠告:他不是你要得起的,趁早放手吧。”
“你是在威胁我吗?”她气愤地问道。他却什么都没说,只看了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芯气得脸都红了,呼吸也不稳,心脏还不由自主的砰砰直跳。他的最后那一句话,让她本能地感受到危险,心里有些不安。
弦刚结束了谈话就看见凛向他走来。“你刚才和芯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凛在说话的时候,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弦的脸。
“听说盛夏给你生了个儿子,恭喜你了。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她?”弦问道。
“她爸心脏病住院了,她在医院来不了。”凛冷漠地回答道,仿佛只是说起一个陌生人。
“盛伯伯也是你爸,盛夏是你的妻子,你应该对她好一点。”弦看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你还真大度。”凛的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带着几分戏谑。
“……既然你娶了她,就应该对她好。”明明当初是他选择跟盛夏结婚,现在还说这些暧昧的话,有什么意思。
“我为什么娶她你心里很清楚。”和刚才相比,凛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感情明显激烈了许多。
“……”我不清楚,我从来都没有清楚过,在我失去父母,最需要你关心的时候你选择抛弃我,跟盛夏结婚。在过去的几百个夜晚,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现在凛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选择了沉默,只想着低调地处理完事情,默默地离开,从此不再相见。
“我的律师跟你谈过了吧?我想卖掉我手里的股份。”弦平静了一下内心,跟他谈起了正事。
“我说过了,我不买。”
“你明明有能力买的,这两年股票一路看涨,你买下它不光可以盈利,还能巩固你的领导权,为什么不买?”只要卖掉了股份,从此再没有任何纠葛,也许他就真正的自由了。
“你心里清楚。”
弦真的很想大喊:我不清楚,既然抛弃了我就不要再说这些暧昧不清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你非要逼我卖给别人吗?”
“你会吗?把手上的股权卖给别人来对付我,这样的事情你做得出来吗?”凛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强硬地问道。
他感到凛的双眼透出一丝悲伤,不禁更加烦躁。明明伤心难过的是自己,为什么他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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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潇洒地说:那我就去卖给别人。这句话一直卡在他的喉咙里,却始终吐不出来。算了吧,他不仁我却怎么能不义呢?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芯忍不住问道:“傅柏凛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人吧?”
“恩,……我不在的时候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吗?”弦看得出来自从他们两人谈过之后,她就一直不安。
“也没说些什么。”他回想起凛的那些话,却不知道如何向他开口。
他看出了她的犹豫,他知道肯定是凛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真不好意思,把你卷进这些事情里来。”他微笑着说道,话里满是歉意,也许他真不该让她来趟这个浑水。
“别这么说,你不是也帮我瞒过了家里吗?”只是那个男人没有这么好骗,他好像什么都能看透一样,像弦这样温和的男人绝不是那人的对手。
二十年前——
一栋古老的大别墅里正在举行宴会,大厅里灯火通明,屋内音乐四起,男人女人说着笑着跳着舞,大门敞开着,直接连通屋外宽敞的院子。一群孩子在院子的草地上玩耍。这群少爷小姐们都出生在富有人家,从小就常常在一起玩,彼此都很熟悉。可是今天却出现了一个生面孔。这群孩子们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围在中间,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他就是傅伯伯从外面领回来的孩子吗?”其中一个胖胖的小男孩问道。
“那他就是小烨的弟弟,小炎的哥哥咯?”一个小女孩指着中间的小男孩说。
“他才不是我哥哥呢,我妈妈说了,他只是个野种,他妈妈是狐狸精,我们不要跟他玩。他跟他妈一样,都会害人,专门拆散人家的家庭,勾引男人。”傅柏炎一脸厌恶地说道。
“小炎,他是个男的,怎么勾引男人啊?难道你被他勾引了?”另外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笑着说道。
“你胡说,谁被勾引了?他给我提鞋都不配。”傅柏炎见有人嘲笑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更加厌恶那个害自己出丑的野种。他走上前去,一把将那个孩子推倒在地上,狠狠地说:“你滚远一点,我们不跟你玩。”
“狐狸精?是会吃人的那种吗?野种是狐狸精的孩子吗?那他为什么没有尾巴?”刚刚五岁的盛夏还不太能理解野种和狐狸精的含义,一脸疑惑地问道。
“狐狸精就是坏女人,他是坏女人的孩子,就是私生子,跟我们不一样。”年纪稍长的傅柏烨解释道。
“那他也是坏人,我们不要跟他玩。”盛夏似懂非懂地说道。
被推倒在地上的傅柏凛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辱骂和议论。他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强大。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记住了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个时候,从别墅里走出来一个小男孩,穿着米色的小西装,打着漂亮的领结。他走过来把傅柏凛从地上拉起来,对其他孩子说道:“你们不可以欺负他,刚才傅伯伯已经说了他是傅家的孩子,叫傅柏凛。”
“可是小弦,他是野种,是狐狸精的孩子,会害人的。”傅柏炎不满地说道。
“胡说,要是他真会害人的话,刚才你们欺负他他为什么不还手?他跟我们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沈弦站在傅柏凛的身前,反驳道。
“可是……”傅柏炎顿时也没话可说。
沈弦不光人长得可爱,举止也很优雅,会画画会弹琴,孩子们都愿意跟他一起玩。看见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沈弦今天居然如此坚持,其他孩子也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们可以不和他玩,但是不可以欺负他。跟我走,我陪你玩。”说完沈弦拉着傅柏凛到一旁的长凳上坐下。其他孩子也都不欢而散,各自找东西玩去了。
“你没事吧?我叫沈弦,你叫我小弦就可以了,我可以叫你小凛吗?”当时的弦并不知道他的见义勇为会成为日后禁锢他一生的枷锁。
☆、纠缠不清
回国之后弦一直让芯跟在他身边,虽然他和凛的第一次见面还算正常,但他仍然担心凛会采取什么行动,毕竟这些年来,从他身边消失的人太多了。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但愿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不久之后他开始忙于筹备开画廊的事情,怀着孕的芯只是在家里写写稿,帮着他打点画廊的事情。画廊还没开张,就传来了盛夏父亲的死讯,他们一起参加了葬礼。在葬礼上,弦见到了盛夏,忙于葬礼的她显得疲惫不堪,双眼浮肿,挂着黑眼圈,还有眉间浓得化不开的哀愁。两年的时光仿佛在她身上留下了十年的痕迹。那不仅是失去亲人的痛楚,还有一些更深层更长久的哀愁。
“请节哀。”他们走上前去向盛夏致哀。
盛夏抬起头,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看着他,“是你?”她再看了看身旁的芯,“你真的结婚了?”她的语气冰冷而僵硬。
“这是我的妻子顾妍芯。”
还没等芯开口打招呼,盛夏就克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癫狂而恐怖,脸上的表情也显得狰狞。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腹中的胎儿。
盛夏注意到她的动作,吃惊地问道:“你怀孕了?怀的是沈弦的孩子?哈哈哈~~~”芯愣在一旁正在思考怎么回答,傅柏凛就走过来一把抓住盛夏,把她交给佣人带回房间。
“不好意思,我妻子伤心过度,情绪有些失控,还请两位不要见怪。”傅柏凛说道。
“不要紧,你要多陪陪她,开导她才行。”弦礼貌性地回答,说完打算转身离开。
“听说你的画廊快开张了,我手里碰巧有几幅画作,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不妨进来看看。”
“贵府正在办丧事,实在不便打扰,还是算了吧。”说完他就带着芯离开了。傅柏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我看盛夏情况不太好,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不仅仅是悲伤这么简单,应该赶快看心理医生才行。”离开葬礼之后,盛夏的模样一直在芯的脑海里打转。
“才两年不见,没想到她竟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弦不禁感叹道。
“你和她也是从小就认识的吗?她原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她好奇地问道。
“我们两家是世交,从小就认识了。他爸爸很精明能干,很会做生意。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因为没有兄弟姐妹,她知道自己是家里唯一的希望,所以她的个性很好强。可毕竟从小被父母宠惯了,没有受过什么挫折,再加上父亲突然逝世,才会情绪失控。不管怎么说她也才二十五岁而已。”看到盛夏这个样子他也有些难过,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你跟她有什么过节吗?我总觉得她看到你就显得更激动。




恋恋情深 分卷阅读7

“应该没有吧,我这两年都没见到她,我出国之前都还好好的。说起来刚才吓到你了吧,没有哪里不舒服吧?”看着芯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他的神经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没事。”看着他这么关心自己和孩子,她的心里很感激。
一个月后,画廊开张了,沈弦父母的旧相识都来捧场,虽然他没有多少朋友,场面也还算热闹。当天下午,傅柏凛就亲自送来了贺礼,那是几幅当代有名画家的作品,每一幅都是重金难求。一时间不光观赏的客人多了起来,就连报刊杂志也争相采访。一间默默无闻的新画廊顿时成为了全城的焦点。看着这么好的艺术品,弦的心里既开心又有些不安,他不知道傅柏凛究竟想做什么。
“不知傅先生拿这几幅画过来是想展出还是寄卖呢?”弦客气地问道。
“你怎么叫我傅先生这么见外,我们可是好朋友啊,你的画廊开张,我怎么说也得表示一下。这几幅画是我送来的贺礼。它们以后就归你了,怎么处置都行,你高兴就好。”傅柏凛每次见到他,总是一个劲地盯着他瞧,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那怎么行,这几幅画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这几幅画的价值,足够买下好几个画廊的了,他们现在的关系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怎么能轻易收下。
“这几幅画我就是拿来送给你的,如果你不收的话,它们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价值。我拿回去不是烧掉就是垫桌子,你忍心看着这些艺术品毁在你的手上吗?”傅柏凛不紧不慢地说道,手指还毫不爱惜地戳着画框。
“你……”他是个热爱艺术的人,虽然他不喜欢被凛牵着鼻子走,但最后他还是妥协了。这是任何一个热爱艺术的人都会做出的让步。
“那就谢谢傅先生了。以后傅先生想买艺术品都可以找我,我会给你优惠的。”
“那以后就请多关照了。”
原本只是出于礼貌说句客套话,他知道傅柏凛对艺术品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看重的是更物质的东西。可是他最后这句话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什么叫以后请多关照?是说他打算和他经常来往吗?
从那以后,傅柏凛经常到他的画廊买画,只不过来的都是他的经纪人,本人从来没有出现过。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几个月以后,弦开始发现不对劲。每位客户一般都有固定的喜好,风格,或者流派,而且都是看的多买的少。傅柏凛则不然,他的经纪人来买画就像来超市买东西一样,从来不和他谈论作品,讨论价格,基本上都是拿了就走,而且还是挑贵的拿。这几个月画廊有一半的营业额都来自傅柏凛,这让他很苦恼。
这天,傅柏凛的经纪人又来了。进门直接拿起两幅画就到了柜台刷卡付款。他从没见过有这样买画的。他站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了,问道:“这位先生是傅先生的经纪人吧?我看傅先生买的画风格差异很大,不知道傅先生最近对什么流派的画感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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