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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继妹不好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沟落月
最后等薛元敬终于放开她的时候,薛嘉月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哪里都是软的,手指尖都抬不起来了一般。因着也确实被吻的狠了,这会儿她就倚在薛元敬的怀中细细的喘气。
贴着薛元敬胸口的脸颊能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体温,还有他胸腔里的一颗心,正在砰砰砰的快速跳动着。
也不晓得他这到底是激动的,还是因着紧张的。
不过薛嘉月这会儿却是恼羞成怒了。又恨自己不争气,明明说要同他远离,结果这近半年的时间总是被他撩拨的脸红心跳,这会儿还被他给狠狠的亲吻上了,如何远离?只会比以往更亲近。
但她到底又舍不得对薛元敬说什么狠话的,更舍不得真的扇他一耳光之类,思来想去的,便只觉得所有的气恼都郁结在她胸中,上不来下不去,最后由不得的就觉得满心委屈,眼泪水立时就滚了出来。
仿似面对薛元敬的时候她总是很容易就会觉得很委屈。
他缠着她,强行亲吻她的时候她觉得委屈,他若同她疏离了,对她没有以往那般亲密了,她也觉得委屈。但她不管这些,她在薛元敬的面前总是想哭就哭。
也许是她心中知道,但凡她哭了,薛元敬就必定会来哄她,又必定会来认错。她在他面前从来就是这样恃宠生娇的,不过是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第128章点头答应
因着恃宠生娇的缘故,自然就会肆无忌惮。如这会儿,薛嘉月就是一边哭着,一边哽咽着骂道:“薛元敬,你混蛋。”
薛元敬原正埋首在她馨香的发间,不住的亲吻着她柔软的发丝,好借以平复自己心中刚刚猛烈升起的欲、念。但忽然听到薛嘉月的哭声,又听到她在骂他,忙低了头一看,果然便见薛嘉月已经满面泪痕了,正哭的一抽一抽的。
他由不得的就轻笑了起来。
以往薛嘉月但凡做错了事,便会软声软语的叫他哥哥,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若他还不软化,她便会哽哽咽咽的哭,总之都了最后,总是他放低身段来哄她,仿似做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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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他一般。时日一长,薛嘉月便知道这一招对他最有效,便经常会用这一招来对付他。
薛元敬虽然心中明知如此,但依然会软化在她的泪水中。
没有法子,薛嘉月已经成了他的命,她如何的在他面前恃宠生娇他都是乐意的,也甘之如饴。
现在见她哭了,他便垂下头来,面上带着笑意的说道:“是,是,我混蛋,好不好?你别哭了。”
薛嘉月虽然哭着,但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面上的笑意。当下她心中由不得的就更加的气了起来:“你竟然还笑?你都欺负的我这样了你还要笑?”
眼泪水也流的越发的凶了起来。真是恨不能一巴掌就呼上面前这张带笑的俊脸,但偏生又舍不得。骂他也没有,他还能对你笑。
薛嘉月觉得她对薛元敬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了,也唯有哭这一招了。
上次他强吻她之后,她也是这样的哭闹了一番,最后薛元敬竟然答应了她搬离东厢房的事,那今儿她要趁着这机会要他答应什么事呢?让他答应她到外面赁房子去,好不用天天再见他?到时看他还如何这样时不时的就来亲吻她。
心中正琢磨着这件事,忽然就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两根温热的手指扣住了,她的头被强行抬起。随后就见薛元敬低下头来,一面亲吻她面上的眼泪水,一面说道:“你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让你不住在东厢房这已是我最大的退让,你若再想搬出这院子,那可是万不能的。还是趁早别想这件事的好。”
这样都能被他给猜中了?薛嘉月的哭声一顿,睁着一双眼看着薛元敬。
薛元敬见她一脸惊愕的模样,一双点漆黑眸还笼着一层泪水,心中顿时柔软如水,忍不住的就张口轻咬了她致的小鼻尖一下,低笑道:“小傻瓜。”
薛嘉月吃痛,抬手捂着鼻尖看他,一面愤怒的样子。不过这会儿她倒是没哭了,想必是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些盘算在他这里走不通。
薛元敬笑了起来。随后不顾她的挣扎,伸手将她牢牢的圈入自己怀中。
“哥哥亲你你不高兴,嗯?为什么要哭?”薛元敬低着头看她,一手轻抚着她的脸,用指腹轻轻的拭去她面上的泪水,一面又含笑说道,“你方才不是还说我们这些日子相处的方式让你觉得难受?你心中其实也是想要我们如同以往那般的亲密的,是不是?”
说到这里,他头垂的更低,几欲又要亲吻上薛嘉月的双唇般:“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不就很亲密?比以往还要亲密,你心中难道不欢喜?”
声音沙哑低沉,羽毛轻轻软软的滑过一般,薛嘉月只觉心尖上颤了一颤,头下意识的就往后仰,好逃避同薛元敬这般离的太近,但后脑勺却被薛元敬给伸手按住了,让她一些儿退路也没有。
“躲什么?”薛元敬低下头来轻啄她水润的双唇,低声浅笑,“不喜欢哥哥这样对你?”
薛嘉月望着眼前的这张俊脸。明明他面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但她只觉得心中害怕。
这段日子她便隐隐的觉得薛元敬压根就没有放弃过他脑中的念头,而刚刚的亲吻,还有他现在的这番话,薛嘉月就很能肯定这一点了。
“你,自从上次我们说破那件事之后,你,你没有想过再同我做兄妹?”薛嘉月的声音因着害怕而颤颤巍巍的,“你分明都已经同意我搬出东厢房了。原来你都是在骗我。”
薛元敬低声闷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再和你做兄妹?我一直都只想做你的夫君。之所以让你搬离东厢房,只是想给你时间慢慢的接受我。月儿,你还不明白?我心里再不可能将你当成妹妹来看待的。”
薛嘉月看着他眼中志在必得的浅淡笑意,还有他面上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只觉心中陡生寒意。
她觉得薛元敬已经织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她一点一点的网了进去,可笑她竟然还不自知,还天真的以为等过些时间薛元敬心中对她的那种感情淡了,他们还能重新做回兄妹。
心中忽然就气恼了起来。这股子气恼甚至压过了害怕,于是她在他的怀中挣扎了起来,一张俏脸也涨的通红:“薛元敬,你,你竟然这样的戏耍我,你混蛋。我现在就回去搬出那个院子。我还要离开平阳府,这辈子再也不见你。”
凭什么他就要这样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什么都能算计到的模样,而她却是那个被他算计,面对着他永远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人?
薛元敬轻轻松松的就制止了她的挣扎,托着她后脑勺的手轻轻用力,将她按向自己。
“傻月儿。”他一边轻咬着她的双唇,一边轻笑着,“你心中也是欢喜我的,难道你自己不知?这会儿又要闹什么脾气呢,嗯?乖乖的,让哥哥疼你不好?”
薛嘉月只气的眼尾都红了,都有些口不择言起来:“谁说我心中也是欢喜你的?我分明就一点都不欢喜你,我从始至终都只将你当成哥哥来看待。不过现在我也不要把你当成哥哥来看待了。我要离开你,从此再也不同你相见。”
话音未落,只觉唇上一阵刺痛,是薛元敬咬了她。
“薛元敬,你混蛋。你竟然咬我?”薛嘉月这会儿真是气的双眼都红了,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恨不能现在就一拳对着眼前这张欠揍的脸挥过去。
“旁的事由得你说如何便如何,但离开我身边这样的事往后莫要再提。”薛元敬面上的笑意敛了起来,转而是一脸肃色,“若下次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
“你待如何?”薛嘉月这会儿也实在是气的狠了,薛元敬越不要她提这句话她就偏要提,“我待会儿就走,这辈子决不再见你。”
话音未落,薛元敬就已经亲了过来。而且为显惩罚的意思,这个亲吻较刚刚激烈凶猛了不少。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望着全身无力,只能气喘吁吁的倚在他怀中的薛嘉月说道:“往后若你再敢说这样的话,我便亲的你全身无力,路都走不动才好。”
薛嘉月气狠狠的瞪着他,待要伸手打他,但手指尖都是软的。但心中到底是不敢的,便颤着手指,隔着衣衫去拧他。
对于薛元敬而言,这样只算是给他挠痒痒罢了。不过他还是由着薛嘉月拧他,这样至少她心中会舒服些。可不能真的气坏了她,那他可是会心疼的。
一面由着她拧自己,他一面又轻轻的摸着她的背,柔声低语的哄她:“乖月儿,莫要闹了。你心中也明白,你我这一路可以说是相依为命着走过来,这世间有谁能比我们彼此之间更亲密?你就舍得真的离开哥哥,从此让哥哥在这世间孤身一人?也莫要说让我娶妻的话,我心中只有你,再装不下其他任何人了。更不要说你会嫁给别人的话。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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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敢嫁给其他任何人,你知道我的性子的,我能容得他活在这世间?”
薛嘉月拧着他的手一顿,抬头看他。
他这话真的是在哄她?还是在,威胁她?
薛元敬见她目光中满是惧怕之意,忙低头不住的亲吻着她的眉心,低低的说道:“不要怕我。月儿,不要怕我。你就是我的命。但凡你好好儿的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但是你不能嫁给其他任何人,心中也不能欢喜其他任何人,你只能嫁给我,欢喜我一个人,好不好?嗯?哥哥求你,月儿,求你,爱我,好不好?”
薛嘉月没有说话,不过她一颗心如什么东西给狠狠的撞了一下般,又酸又涩。
她听着薛元敬这又温柔又霸道的一番话,看着他目光中的祈求之意,由不得的就觉得心神有些恍惚起来。
其实她心中也知道,如薛元敬所说,他们这一路相依为命着走过来,这世间她再不会同其他任何人之间亲密胜过薛元敬。而她也是不舍得离开他的,甚至有时候想起薛元敬若娶妻了,同她生分了,她心中也确实会觉得伤心,觉得自此就会孤单一人。
既然如此......
她看向薛元敬,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轻轻的点了点头,迟疑着说道:“也许,我,我可以试一试。”
但到底是不好意思说出爱你这两个字来的。
可即便如此,薛元敬还是欢喜的心中几欲发狂,不住的亲吻着她的额头,连声的叫她:“月儿,我的月儿。”
但凡只要她点头同意,他往后自然有的是法子叫她爱上他,再也离不开他。
第129章敬哥撩妹
薛嘉月和薛元敬两个人坐着马车一路到了城外。
田间路窄,马车自然是过不去的。到了村头马车就停下来了,薛元敬掀开帘子先下马车,然后就伸手来扶薛嘉月。
薛嘉月这会儿心中正懊恼的紧,不知道她自己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忽然就说出了试一试的那句话。但现在覆水难,说什么都晚了。
眼见薛元敬伸手过来,她有些迟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握他的手,但薛元敬压根就没有给她任何迟疑的机会,倾身过来就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还温声的笑道:“月儿,到哥哥这里来。”
他总是这样,温柔之中带着强势,一旦决定的事便会缜密的去计划一切,有的是耐心。而且但凡有一点儿机会他都会紧紧的抓住,再不松手。
薛嘉月心中也明白,哪怕她不同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薛元敬也决不会放弃,更何况刚刚她还鬼使神差的说了试一试的话,只怕这下子他更加不会放弃了。
心中颇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到底还是顺从的握着他的手走下了马车。
薛元敬目光看着她,眉眼间都带着无法掩饰的温柔笑意。薛嘉月被他看的脸红,悄悄的低了头,有些紧张的伸手弄着衣裳上的衣带。
好在薛元敬并没有再说什么,或者做什么让她更紧张的话,只是牵着她的手往田间走去。
吴老汉一家人已经在地里摘辣椒了,旁边田埂的几只大布袋里装满了他们先前摘下来的辣椒。
看到薛嘉月和薛元敬过来,吴老汉就将背上背着的筐子取下来交给一旁的儿子,走过来同他们两人说话。
薛嘉月问了他几句话,就知道前些日子陆续摘下来的那些辣椒吴老汉已经按照她的意思在打谷场上都晒干了,现在已经用布袋都装起来了。
薛嘉月点了点头,就说这些已经晒干的辣椒她待会儿会全都带回去,至于今儿摘的这些辣椒让吴老汉也抓紧晒干,然后给她送过去。另外又同他说了明年想多赁他几亩地的事。
她想好了,今年要多留些辣椒种子,等明年开春的时候她要种更多的辣椒。
吴老汉点头应了下来,随后两个人谈到了明年几亩地赁金的事。待谈妥了,薛嘉月就叫薛元敬写两张文契来。
因着一开始就打算今儿要和吴老汉谈明年赁地的事,所以薛嘉月一早就带了纸墨笔砚在身边,这会儿在包里现拿了出来,就叫薛元敬写。
薛元敬自然听她的话,当下就研了墨,铺开纸,提笔蘸了墨,也不用思索,低头一挥而就。
文契很重要,自然要仔细的看一看,但吴老汉不认得字,拿着文契就出去叫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一位年轻的姑娘走了进来。
就见这位姑娘十五六岁的年纪,生的身材苗条娇小,相貌清秀。特别是一双眼睛,明镜一般,亮晶晶的。
吴老汉给薛嘉月和薛元敬引见着:“这是我的外孙女,也姓吴,名叫阿秀。今儿我特地叫了她和她娘过来帮忙一起摘番椒的。她小时候在私塾念了几年书,一些简单的字还是认得的。”
说着,就将手里的文契递给她,阿秀接过,低头仔细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末了她将文契递还给吴老汉,问明了这文契是薛元敬写的,她就目光飞快的看了一眼薛元敬,怔了一怔之后,然后她就转过头对吴老汉说道:“阿公,都是好的,您就安心的按手印罢。”
薛嘉月就拿了红色的印泥出来,她和吴老汉各自在文契上按了手印。随后她又给了吴老汉今年的辛苦和明年田地的赁金。
待她做完这一切,薛元敬就走过来,拿了一块干净的手绢出来,握着她的手,低头仔细的给她擦着大拇指腹上残留的红色印泥。
但吴老汉和阿秀姑娘都在这里呢......
薛嘉月脸红了起来,忙缩回自己的手,说道:“哥哥,不用擦。”
一转头,就看到阿秀正目光看着她这边,薛嘉月的面上由不得的就越发的红了。
好在吴老汉这时已经好了文契和银子,笑着说薛姑娘和薛公子赶了这许多时候的路,就在这棚子里歇歇。然后他就想叫了阿秀一起出去摘番椒。
阿秀仿似还不是很想走,正轻声细语的同薛元敬说话,赞他的字写的好,自己平日也喜欢练字,但找不到好的字帖,问薛元敬有没有好的字帖推荐之类的话。
薛元敬对陌生的姑娘一向就是冷淡的,更何况他现在又拉了薛嘉月的手,在专心的给她擦大拇指腹上的印泥,所以对于阿秀的问话他就显得很冷漠,只说自己不知。便是阿秀再问其他的话,他回答的也都很冷漠,绝对不会超过两个字。一时场面便有些尴尬起来。
好在吴老汉适时的拉了阿秀出去,薛嘉月这才暗自的舒了一口气。
不过等吴老汉他们两个人一走,棚子里就只剩薛嘉月和薛元敬两个人了。
薛嘉月现在但凡和薛元敬独处的时候她就觉得心中有些发慌,面上也有些烫意,目光总不敢看他,就做了仔细打量这棚子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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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出来。
吴老汉家田地很有些,种的东西也多,每年夏天的时候西瓜成熟,担心有野兽来糟蹋,也担心有人来偷,所以他就在这田间地头搭了这间棚子,晚间好住在里面看守瓜地的。
很简单的棚子,里面压根就没有什么东西,不过是用来睡觉的一块门板,另外有两张半旧的小凳子,以及茶壶和茶碗之类。
薛嘉月正看着,忽然就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不用回头她都知道那是薛元敬。
在一起久了,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白雪青松一般,极清新凛冽。
其实她还是很喜欢他身上的这股子味道,会让她下意识的就觉得很安心。
她想躲,但薛元敬动作比她更快的伸臂从背后抱住她,然后他低头下来就亲吻她白嫩致的耳垂,又低笑:“你在躲我?”
耳垂猛的被他含入口中,犬齿不轻不重的在上面厮磨着,薛嘉月身上立时就软了,差些儿就低吟出声。好在她总算忍住了,不过一张脸都红透了,只气的低声就呵斥着:“薛元敬,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吴老汉他们一家人可都在外面。”
不过这会儿她心中满是羞意,浑身都发软,所以即便的呵斥的话,但说出来也是一点气势都没有的,反倒像一只小奶猫在奶声奶气的撒娇一般。
薛元敬没有放,反倒是轻笑道:“你现在叫我的名字倒是叫的越发的顺溜了。也不叫哥哥了,嗯?”
犬齿又不轻不重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惹来薛嘉月心中一颤。不过随后他总算是放开了她,站到一旁,眼中含笑的欣赏她脸泛红霞的模样。
薛嘉月心中羞恼之极,由不得的就瞪了他一眼。
但她这会儿面上满是红晕,这一瞪眼,虽说是有三分薄怒,倒有七分娇羞,眼波流转间,只看的薛元敬喉间发紧,心中一荡。
正想要再过去将她圈入怀中,哪知道薛嘉月却是忽然学乖了,看出他的意图来,转过身就往棚子外面飞跑。
薛元敬也只得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也抬脚跟了上去。
正是初冬的时候,田间虽然有农人干活,但并不多。而且农作物也多割了,这会儿种下去的油菜小麦这些还没有长出来,显得便有些空旷萧瑟。倒是面前的这一大片辣椒地里都是绿的叶子,火红的辣椒,色上还是很鲜艳的。
薛嘉月正站在田埂上看吴老汉他们一家人摘辣椒,薛元敬就走过去和她并排站在一起。
初冬的风从远处的平原上吹过来,吹起薛嘉月柔顺的头发,有几丝轻拂过他的面颊,痒痒的。
薛元敬微笑,往薛嘉月身边又走近了两步。
能和她这样一直在一起,感受日光微风,还有这尘世间的一切,便是岁月静好了。
察觉到他的靠近,薛嘉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转头去看着地里面。
她看到那个阿秀姑娘正在和吴老汉说什么话,且一边说还一边看着她这边。又见吴老汉点了点头,随后两个人又各自开始摘辣椒了。
因着现在漱玉轩的生意越发的好了起来,现在薛嘉月已经盘下了旁边的那间铺子,将漱玉轩的店面扩大了。虽然特地的请了个账房先生,但她每日还是必要去漱玉轩一趟盘账的,所以这会儿在田埂上看了一会儿,薛嘉月就叫了吴老汉过来,问他前些日子晒的那几大袋子干辣椒在哪里,她现在要带回去。
吴老汉听了,就叫了自己的儿子过来,同他一起回家将那三大袋子干辣椒搬过来,在薛嘉月雇来的马车后面绑好。
待一切事都做完了,薛嘉月就同吴老汉作辞,但这时就见吴老汉搓着自己的双手,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薛嘉月说道:“薛姑娘,有件事,老汉不知道该不该提。”
彼此也接触了近一年的时间,薛嘉月觉得吴老汉还是个挺忠厚老实的人,于是当下她就笑道:“吴爷爷,您说这话可就是跟我见外了。您有什么事,尽管提。”
就听吴老汉在问道:“就我的那个外孙女,她刚刚问我,薛姑娘和薛公子的身边缺不缺帮忙的人?她不想一辈子待在村子里,想要跟着薛姑娘和薛公子到外面去见见世面。薛姑娘,这,你看,能不能让阿秀到你家去帮帮忙呢?这孩子肯吃苦,也认得字,肯并不会给你添乱的。”
想必她刚看到阿秀和吴老汉说话说的就是这个。
这原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薛嘉月正要答应,但忽然就听到站在一旁的薛元敬在说道:“承蒙吴爷爷你看得起,但我和月儿身边帮忙的人已经够了,就无需劳烦令外孙女了。”
吴老汉也是个脸皮薄的人,当下听薛元敬这样说他便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同薛嘉月和薛元敬作辞之后就和自己儿子一起又去田里摘辣椒去了。
薛嘉月见他们两个走远,就转过头看薛元敬。
明明他们身边安置一个人还是安置得下的,怎么薛元敬要在吴老汉面前这样说?还一口就拒绝了吴老汉的请求。
薛元敬见她一脸不解的样子,忍不住的就抬手轻捏了捏她白皙柔嫩的面颊,笑道:“真是个小笨蛋。往后你还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好,不然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呢。”
第130章循序渐进
薛嘉月听薛元敬这样说自己,她心中自是有些不舒服。不过隐隐的也觉得有些高兴。
因着自她搬出东厢房到正屋住之后的这近半年时间中,薛元敬再没有如现在这样亲密的捏过她的脸颊了,现在倒是一切又和以前一样,再不是自己时刻孤单一人的感觉。
不过她面上到底还是做了生气的模样出来,抬手就啪的一下打掉了薛元敬捏她脸颊的手,气道:“怎生被你一说我就那样的笨了?若我当真笨,漱玉轩的生意现在还能这样的好?”
薛元敬笑着看她一脸气鼓鼓的模样,笑道:“是,是,我的月儿最聪明了,好不好?”
但这难道也算得上是夸奖?不是嘲笑?薛嘉月有些不高兴的嗔了他一眼,只让薛元敬立时就投降了。
扶着她坐到马车厢里,他自己也矮身弯腰坐了进去。随后他才对薛嘉月说道:“吴老汉的家世我一早就打探过。他家祖上曾有人做过知县,这些田地都是祖产,他家在当地也算家境不错。他女儿嫁的是里正的儿子。里正管着这一方的人,家境自然差不了,还有些小权势,他的孙女儿不说日子过的有多好,但何必要来你我身旁帮忙做事?只怕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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