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小离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萱草妖花
来送热牛奶的杜先生站在门外,眼睛里忽然燃起了星星之火。他垂眼看着手里握着的牛奶杯,立刻掉头回了厨房,将热牛奶倒掉。
呵呵。这个白眼狼,不配喝他亲手煮的牛奶。
他靠在橱柜上,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气得将腮帮鼓了又鼓,宛如一只河豚胖胖鱼。
*
与此同时,中心医院。
萧承渐渐醒转,他脑袋裹了一圈白绷带。
他坐直身,看见病床旁的苏悦,心里一个咯噔。
果然。苏悦红着眼眶冲他怒吼:“你一个哑巴跟人去唱什么歌?为了一个女人跟人打架?萧承,你真的能耐了。你觉得自己是英雄是吧?可以英雄救美了是吗?”
萧承耳根红着,拉了拉苏悦的手。
苏悦将他的手甩开,泪水夺眶而出:“萧承,我不指望能跟你复婚了,也不想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但我求你,能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萧承冲她打手势。
小伤,不要担心。我不疼。
苏悦伸手过来,摸着他脑袋上的绷带说:“小伤?伤成这样还小伤?萧承先生,鉴于你不会照顾自己,从明天开始,我搬去你家。”
萧承:“…………”
他连忙打手势。
真的只是小伤。小悦,你照顾我,对你不公平。
苏悦态度强硬:“公平?好,为了公平我对你进行制。我用不低,估摸着你也付不起。这样吧,以后你每天晚上陪我睡觉,做抵偿。”
萧承有口不能言,急得要比划手势,手却被女人握住。
“行了你别跟我讨价还价,”苏悦将他一根根手指掰直,然后与他击掌:“就这么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跟你们讲……我写杜先生和杜太太打架那里,居然写出了床戏的感觉。qaq
我决定以后让他们多多打架!
ps:不要小看我们狗儿先生。对于一个家境优渥的人设当然也学过拳脚功夫。_(:3」∠)_
阿帕奇:我可能成了孤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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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因为上次ktv事件。
比赛前夕,有人在马术论坛首页开了帖,扒了莱云和管特两家俱乐部的恩恩怨怨,然后搞了一个”谁会更胜一筹“的投票。
帖子被加了华和置顶,浏览量不低,投票结果是950:723。
管特俱乐部950票,莱云俱乐部723票。
前几条评论都在diss莱云。
【青山有云】:卧槽?这种帖子也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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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搞清楚,这是速度赛马,莱云这次参赛的骑手,一个个长得跟娘们似的弱不禁风,能跟管特那边的彪悍骑手比?别开玩笑了。
【人云奕云】:莱云这次居然有女骑手?速度赛马一向是爷们的项目,特么女的凑什么热闹啊?别被甩下马背,坐在赛场上哇哇大哭叫”老公要抱抱“啊。
【汗血宝马老涛】:得。莱云被接手之后,就一直走低谷,苏悦也拯救不了他们的品牌了!他们家先是骑手集体出走,这次速度赛马居然派女选手,这不是浪名额砸自己招牌吗?啧啧,能进决赛我特么头割给她当凳子坐。
论坛上已经公布了各个俱乐部的参赛人员以及参赛的赛马。速度赛马不同于马场马术,它热血又彪悍,就算是国际大型赛马,参与的女骑手也屈指可数。
马场马术和速度赛马有本质上的区别。
前者包括障碍、盛装舞步和西部马术,就像健美操,需要马匹学习规范的步伐和优美的表演方式,这项马术能陶冶情操,老少皆宜。
而后者是比马匹奔跑的速度和骑手驾驭马匹的能力,比赛形式多样,有平地赛马、越野障碍赛马、轻驾车比赛和接力赛马。越野障碍赛马难度系数最高,参赛马需要越过赛道上一米左右的障碍树枝。这种形式的比赛危险性很高,常出现人仰马翻、骑手伤亡事故。
比赛长度只有三千米,可这三千米,却非常考验骑手的实力,堪称生死时速。
据统计,娆娆是唯一一个参与这次速度赛马的女骑手。
有个叫“玉屏小马驹”的网友对莱云和管特的参赛选手做了一个相对中肯的分析。
“嗯,我来客观的分析一下哈。先说这个林白,23岁,研究生在读,在大学里拿过几次赛马冠军,他驾驭马匹比较强、有天赋。而他的赛马白小飞,共同拥有三个主人,它爆发力和耐力都不错,拿过数次奖项,在这次的比赛里,它的实力绝对排得上前几。”
“邹娆娆,这个女人赛马经验不足,但也拿过冠军,实力不差。她在这场比赛唯一的优势,大概是体重轻于其它选手。但是吧,女人体能差,这也是供认不讳的事实。她在上一次获奖的比赛里,居然选了一匹“烈悍马”比赛,这不是找死么?她能拿冠军也绝对是狗屎运。而事实证明她的确找死,虽然赢了比赛,但也出了不小的事故,据说差点没命。这一次她挑选了一匹叫“巴特”的赛马,主人是风凯的董事长,没有任何参赛经验。这位女士显然又任性了一把,我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巴特,难道因为那是董事长的马?呵呵……难道她以为裁判会因为那是董事长的马,就让她拿第一吗?显然不可能。估计上了赛场…………会死得邦邦硬。”
“烈悍马”对外界刺激很敏感,性格野蛮,发狂后不受人控制。而在赛马中,骑手一般都会选择“上悍马”,这一类马匹对外界刺激虽然敏感,但能一定程度控制自己的情绪。
“最后再来说这个萧承吧。背景很厉害,他是咱们女神的前夫。emmmmm……我也查了他的资料,这个哑巴是斯凯夫妇的儿子(养非亲生),而斯凯夫妇呢,是我们女神苏悦的老师,也就是教练。所以这个哑巴从小耳闻目染,骑术应该不差。但斯凯夫妇以及苏悦,对速度赛马并不擅长,所以据我推测,速度赛马也是这个哑巴的弱势。最后说一下哑巴的坐骑凤凰,这匹小棕马是他自己的,同样没参与过任何比赛。但是吧,他毕竟出身马术世家,挑马的水平应该不差……我觉得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再来看看管特的骑手。王毅清,内蒙人,他和他的赛马大展雄风已经蝉联内蒙全伊牛奶速度赛马三届冠军!他生于马背、长于马背,天生种族优势,他和马的实力都彪悍到让人无话可说。”
各个马场里血统优秀的赛马,大多是富豪寄养。一匹马可能有好几个主人。马主很乐意赞助骑手们骑着他们的马去参赛,如果拿了奖,荣誉不仅是骑手的,也是马儿和他们的。
一个骑手会通过自己参与的项目而选择合适的赛马,而马术比赛的项目多样,骑手不可能同时养好几匹赛马。所以一般他们参加比赛,马匹都是由马主们赞助提供。
像萧承这种自己拥有赛级马的骑手,寥寥无几。
娆娆也只有一匹米格,而米格更适合盛装舞步之类的马场马术比赛,并不适合参与这种速度赛马。
米格和巴特……大概就是英国绅士与内蒙狂野糙汉的既视感。
*
网上的评论杜黎都一一看过。他在办公室里握着手机刷评论,他看见有人评论他媳妇儿体能差,顿时“呵呵”出声。
就杜太太那体能,在床上能跟他战三百回合好吗!
啧。杜黎扶额。他为什么会这么想?真特么禽兽不如。
坐在办公位里的助理文涛抬头看向老板,只见他靠在老板椅上,单手握着手机在阅读什么。他看得滋滋有味,与此同时,喉咙里还发出不屑的冷笑。
那画面十分诡异。
文涛觉得,老板越来越奇怪了。真的出轨了吧?嗯,一定出轨了。
*
晚上十点。马场上,灯光亮如白昼。
娆娆和其它五名选手先后冲到终点,然后勒缰停下。
已经是冬天,因为今晚高强度的训练,娆娆身上已经被汗湿,她此刻坐在马鞍上喘气,仿佛刚才疾驰的不是身下马儿,而是她。
这次训练结果,依然是娆娆和萧承并列第一。但两人对这个结果都不是很满意。
骑手们将马牵入马厩后就离开了。娆娆却留下亲自给马喂料、洗澡、刷毛,替巴特打理完,已经快十二点。
她以为马厩已经没人,离开时发现还有一间马房还亮着灯。
她顺着灯光方向走过去,通过铁栅栏门,看见里面身材清瘦的男人正给自己的赛马刷毛。萧承给凤凰打理毛发时,动作很温柔。他喉咙里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但他对马的关爱,却从指尖和眼睛里溢出来。
马儿棕色的毛发被灯光照得发亮,仿佛了油。
“萧承,还没走?”娆娆隔着铁栅栏门问他。
萧承头上还扎着白布,却一点不影响他的颜值。他回过身,冲着门口的娆娆露出一个温和地笑容,朝她比划手势。
杜太太不也没离开?
娆娆推开栅栏门走进去,在马儿跟前停下。她弯腰捡了一只毛刷,帮萧承刷毛:“我刚给巴特拾完。马通人性,想和它们建立友好感情,这些事儿再脏再苦,也得自己来。你也这么想吧?”
萧承点头,用手捋了捋马儿的长鬃。
是。明天就要比赛了,杜太太紧张吗?
娆娆深吸一口气:“说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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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我很在意这次的名次,希望可以挺进前三吧。你呢?紧张吗?”
萧承也点头,打手语说:
紧张是必然。杜太太对这次的比赛有什么看法?
娆娆想了一下说:“这种比赛七分靠马,三分靠人,但这三分又是极度关键的东西。论马匹,王毅清的马实力最强,想赢他恐怕没那么容易。除却王毅清,我目前最惧怕的对手就是你了,你的马实力也不弱,甚至可怕。我能感觉到,在这几天的训练中,你并没有让凤凰发挥最终的实力,你应该是想让它在比赛当天,彻底冲刺一把,对吗?”
萧承一怔后,比划说:
知己莫如你。杜太太不也一样?
娆娆笑了一声,对他伸出手,“那我们明天赛场上再看彼此的真实实力。我很好奇,到底是你的凤凰更强,还是我的巴特更强。”
萧承举起手,与娆娆手掌相碰,发出清脆的击掌声。
两人相互鼓励完,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咳嗽。
他们一起循声回头,看见了站在外面的杜先生。
娆娆看见外面的杜先生很惊讶:“杜黎?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杜黎用看情敌一般的眼神瞪了一眼萧承,然后没好气儿地说:“接你回家。”
娆娆更不解,对于杜先生无事献殷勤的行为,她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说:“马场到酒店,车程只有十分钟,你来接我?”
杜黎被她质问很心烦,不耐烦道:“狗崽子担心你。”
“狗崽子?阿帕奇?它担心我?”
娆娆很疑惑。杜先生跟狗在一起呆久了,居然能听懂狗话了吗?
杜黎:“嗯。”
其实是他这只狗崽子,担心她。
作者有话要说:阿帕奇:我才不要背这个锅。
杜狗儿先生:这个锅你必须给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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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结婚,在老家待几天,顶着一群熊孩子的骚扰写完了这章更新。明天我觉得我可以准时更新qaq.....
第27章
这个点,外面很难叫车。
杜黎没带司机,娆娆让萧承开杜黎的车回家。这里离酒店只有二十分钟路程,她和杜黎走路回家。
杜黎在外人面前一向绅士,对这个提议倒也没反驳。
娆娆对马场周围环境比较熟,她带着杜黎从马场后门出去,抄小道回酒店。
越远离马场,道路上光线越暗,到最后他们只能借用手机照明。
虽然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但这条泥泞又黢黑的小道并不好走。杜黎走到半道停住脚步。
感觉到身后的人停了下来,娆娆转身,将手机高举过头顶,照向他问:“杜先生,你怎么了?”
杜黎垂首,盯着自己脚尖。
娆娆顺着他的目光,将手机光照在他脚尖上。
男人的脚尖没入泥坑,黑皮鞋宛如被裹了一层巧克力脆皮。她摆了摆手,示意道:“你往后退一步,从旁边绕过来。”
杜黎皱眉盯着脚尖,艰难地将脚抽回,如何都不敢再迈出第二步。
娆娆深知男人洁癖,这种时候他应该是缺乏一种类似于安全感的东西。她毫不吝啬地把伸手过去,声线温柔,宛如在哄一只小马驹。
“别怕,我拉着你,来,过来。”
杜黎将手搭在女孩的掌心。她的手绵软温热,一腔温柔从他的指尖窜遍周身。
男人的心脏立刻就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似疼非疼,似痒非痒。
他平静的外表下,是沸腾的热血,是如小鹿乱撞般不安的心跳。是他一个男人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青春时期看见漂亮女孩的突然悸动,却又比那种感觉更深刻。
甜如蜜糖,即使□□也甘之如饴。
姑娘握住他的手,攥紧,用力将他往前一拉。
娆娆拉着他走在前面,抬手一指着前面的公园说:“穿过那片公园就到了,鞋子脏了没关系,回去换双新的,别怕。”
她哄小孩的语气让杜黎哭笑不得。
杜黎盯着女孩的后脑勺,一路沉默不言。
她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它,会让他心生宁静,让他无比放松和解压。就像疲劳的午后坐在安静一隅听音乐、饮咖啡、发呆一样令人放松。
在这个黑夜里,她是他唯一能看见的光。
他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没有尽头,他就能一直被女孩这样牵着往前走。
在娆娆心里,杜黎是一个绝对的弱者,是需要呵护和帮助的对象。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杜大佬其实挺像阿帕奇,外表看着凶悍,却总是需要抚摸和给予一个爱的抱抱。
你给了他(它)足够的爱,他(它)才能强大。
*
阿帕奇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听见开门的动静,立刻冲去门口去迎接主人。
它浑身的毛被剃光,可见白色皮肉,像只丧尸狗,丑得令人不能直视,看着十分诡异。娆娆嫌弃撇开脸,将它推给杜黎。
被嫌弃的阿帕奇愣在原地,一脸失落。它转过身,拿毛爪子拍了拍杜黎的膝盖,仰头用一双可怜的眼睛望他求抚摸求抱抱。
杜黎将阿帕奇抱起来,追到娆娆房间,皱眉跟她说:“狗子是很敏感的动物,你的嫌弃,让它伤心了。”
娆娆从衣柜里取了睡衣,扭回身看向抱着无毛马犬的杜黎,反问:“它身上的细菌可不少,您老人家这都敢抱?”
杜黎抱着大狗,岔开话题,问她:“明天的比赛你有几分把握?”
“没把握。”娆娆抱着睡衣面对他,赤着一双脚,“杜先生,我要洗漱了。”
杜黎被赶,抱狗回了卧室。
他将秃毛狗扔去床上,继而扭过头看向阻隔他和娆娆的那面墙发呆。
阿帕奇主动朝他凑过来,抬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他。杜黎被狗子的小眼神看得心痒,在床沿坐下,伸手过去捏了捏它的嘴筒子。
阿帕奇在他手心舔了舔。
杜黎啧一声,将手抽回。这只手被娆娆牵过,他舍不得擦,也舍不得洗。
他胸腔里明显压着情绪,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他最近仿佛陷入一个怪圈,无论如何也走不出。上班时心烦意乱,总心不在焉,跟杜太太在一起时,躁动的心才能彻底安定。
阿帕奇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情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用一种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杜黎叹息:“你是一只狗,又怎么会明白人类的情绪?”
阿帕奇坐起身,拿爪子在他膝盖处刨了一下,然后跳下床,往娆娆房间跑去。
娆娆正准备锁门洗澡,门板便被阿帕奇拿爪子刨出刺耳的“吱吱”声。
她将门拉开,阿帕奇迅速从门缝挤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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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径直跳到她的床上,乖巧趴好。
娆娆没那么宠爱狗子,她绝不允许马犬上床。她指着它警告:“下来!”
狗子吓得身子一颤,翻了身,肚皮朝上。它脑袋一歪舌头一吐,开始抽搐,喉咙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惨叫,宛如癫痫。
娆娆吓一跳,扔掉手中睡衣,大喊“杜黎”。
杜先生闻声赶来,也被阿帕奇的抽搐症状吓得面色煞白。他去床边坐下,小心翼翼将狗子捧起来。他的手刚碰上狗子,它立刻止住抽搐和痛苦的叫声。然而他一松手,它又开始抽搐和惨叫。
娆娆被搞得一脸疑惑,问:“它这是怎么了?”
杜黎摇头,表示不清楚。
他尝试将狗子抱走,然而狗子的身体刚离开床,又开始惨叫和抽搐。
杜黎和娆娆对视一眼,仿佛有点明白了。
这只戏狗赖上了她的床和杜黎,搁这儿跟他们撒娇呢。
娆娆将衣服重新拾起来,说:“那今晚你和阿帕奇睡我这儿吧,我去你房间洗澡。”
“嗯。”
娆娆前脚还没跨出门口,身后又传来“惨绝狗寰”的叫声。她将前腿回,转回身,狗子立刻又止住叫声。
她尝试后退一步,跨出房间,狗子立刻又开始“嗷嗷”叫,宛如一只被强行断奶的小母狼。
娆娆跨回房间,狗崽子又立刻止住叫声。
两人好像都有点明白了。这只狗子,不仅想让杜黎陪着它睡觉,是想让杜黎和娆娆共同陪它睡觉。
杜黎抚摸着阿帕奇的狗头,跟娆娆说:“我接它回来那天,它一个劲儿往我怀里拱,黏在我怀里后如何不肯再离开,大概以为是我们抛弃了它。这几天你早出晚归,它见你的时间也少,它应该是缺乏了一种安全感,它现在希望我们留在这里一起陪它。”
娆娆挑眉盯着狗子。
杜黎又提醒说:“阿帕奇心脏不好,我们不能仍它这么折腾,否则,这小家伙活不过今晚。”
“作死。”娆娆走到床边,双腿跪在床垫上,将手伸过去,用手指戳了戳它的眉心:“跟我玩儿撒娇?想让我们陪你一起睡觉?你长得丑,想得倒挺美。”
阿帕奇用一双毛爪子捧住娆娆戳过来的那根手指,委委屈屈地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指腹。
娆娆被舔得心里一阵发痒,打了个哆嗦,缴械投降:“得得得,我陪你睡,我和你杜爸爸陪你睡,好吗?”
阿帕奇在床上打了个滚。
娆娆去杜黎房间抱了他的被褥扔给他。阿帕奇睡中间,当三八分界线,而她和杜黎各睡两边。
夜深灯灭,娆娆训练一天已经极度疲累,一挨枕头便睡熟了。
窗外明月皎皎,月光稀薄,杜黎侧过脸,勉强能看见狗头和女孩的脑袋。
他们的距离不近不远,却让他非常安心。
杜黎察觉到自己的心境变化,一种占有欲望在他心底滋生蔓延,令他深觉可怕。
最初。他希望杜太太可以勤奋练习,希望她不负公司栽培,拿到好成绩,以此证明他的眼光的确没错。可现在,他希望杜太太可以少点练习,多点时间陪他。
他希望杜太太,可以同他一起食早餐,午餐,晚餐。如果可以,他愿意打破二十六年的铁规,陪她一起食夜宵。
他厌恶肮脏,也不喜欢在黑夜的泥泞小道上行走。可如果杜太太能牵住他的手,他也心甘情愿,仿佛最肮脏的路会变得敞亮。
杜黎从不认为婚姻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事。他甚至认为,婚姻在他的世界里可有可无,所以他寥寥草草选了一位老爷子心仪的孙媳。
他悄悄地将手探进娆娆的被窝,手指轻轻压住她的手指,感受到她的体温。
此刻他才明白,婚姻于一个男人的意义。
与喜欢的在一起,哪怕是摔进沼泽,只要能抱住对方,也能平静地去面对死亡吧。
杜黎活了二十六年,终于想结婚了。
*
风凯速度赛马在东云省a市的国际马场举办。
外地骑手已经于昨晚全部抵达a市,参赛马匹同时抵达。早上七点,所有参赛马匹被关进马厩进行体检,统一进行喂料。
赛道呈椭圆形,在终点那一面,设立五个阶梯观众席,可容纳三千观众。
舞台和大荧幕设立在与终点平行的圆形圈内,观众席的观众们可以通过大荧幕清楚的看见马厩、终点、备赛区内的场景。这次比赛声势浩大,颁奖嘉宾不仅有省马术协会会长,还有北京马术协会会长。
风凯想将内地速度赛马做大,甚至有超越香港的雄心。所以这次下了重本,不仅奖金可观,开幕式和颁奖都请了明星助阵。
比赛是下午一点开始,早上八点钟,全场座无虚席。
马赛在国内一直属于偏冷门的项目,虽然观众席票位不愁卖,但八点钟就坐满了人,未太夸张。
中午几名选手坐在食堂里吃饭,通过食堂二楼的窗口,恰好可以看见远处的观众席黑压压一片,场面壮观。
为了能让杜太太下午全身心投入比赛,杜黎特地找厨师指导,做了营养餐亲自给她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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