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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惠美
江氏兄弟自然不敢拦顾衍父女,屋子里闹出大动静。他们也是清楚的,互相揉着被顾衍拳头砸到的地方,无视‘发傻’的主子,用孪生兄弟的默契彼此交流着,主子得多坚强才敢拜顾衍为岳父?
破碎的书房门七零八落,夜风一吹更显得萧瑟。
萧阳脸上的柔情却同萧瑟格格不入。透着几分诡异的味道。
*****
顾衍不是胡编乱造的人,何况萧阳没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他只能翻来覆去说:“萧阳心急深沉,功夫太好,不好对付。”
顾明暖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推顾衍去歇息,笑着应付:“我知道他不好对付。”
“小暖,我……”
“爹,有话明日再说,您先去歇息罢,婚事也不急在一日。”
顾衍嘀咕了一句都提婚事了,完了,小暖怕是也中意萧阳,要不能让萧阳得逞?
娇软温柔似一朵花般的女儿竟然被萧阳那只大尾巴狼摘走了,顾衍哪里还睡得着,愁容不展的在床上翻转了半晌,顾衍起身披上外敞,再次来到顾明暖卧室的门前,犹豫半晌敲了敲门,“小暖,我琢磨来琢磨去,萧阳还是不适合做我女婿啊,你开开门,听我说……”
“爹,我要睡觉了。”
“他万一欺负你,辜负你,我打不过他啊。”
顾衍抱着脑袋蹲了下来,沮丧慢慢侵占他整个脸庞,看着自己的手,“真得打不过……”
顾明暖心中酸涩,将方才把玩的墨玉扔到一旁,打开房门。
顾衍絮絮叨叨的继续说:“我不是舍不得你嫁人,也盼着我女婿是人杰,有出息有本事,可太有本事的男人心就大,装得东西就多,万一将来萧阳亏待舍弃你,我却没有能耐为你出气。”
顾衍同姜太夫人和赵皇后的担心一样又不一样,他不怕萧阳抛下顾明暖。
“我的女儿这么好,他舍弃你,肯定是瞎眼的。”顾衍烦躁的挠着脑袋,“可若是不揍萧阳一顿出口恶气,令他明白我女儿不能欺辱,我怎能甘心?”
顾明暖眸光若水,温柔得能腻死人,弯腰把父亲搀扶起来,掸去衣衫的褶子,盈盈的笑道:“世间的女子遭遇不幸大多忍气吞声,可我不是。”
前生她面对不少的困境和磨难,她不是一样挺过来了?一样过上太平的日子?
今生她又真心疼爱自己的父母和伯祖母,又有许多前生没有的优势,只会过得更好才对!
“爹,您不相信我吗?”
顾衍望着身上宛若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女儿,重重点了点头,“小暖也要相信我!”
萧阳再强,他总能迎头赶上去的。
萧阳悄悄关严窗户,岳父大人难道不知他一直都是‘被欺负’的?
好不容易追到的心上人,他又怎么舍得薄待?
顾明暖把玩墨玉,眸色越来越深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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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令 第二百九十六章 神秘人(一更)
顾明暖好不容易安抚顾衍歇息,明日开始布阵,本该歇息的,从萧阳身上掠来的墨玉……从质地到做工样式,和她前生把玩十余年的墨玉一模一样。
突然出现前生的物件,又是萧阳佩戴的墨玉,顾明暖脑子里乱糟糟,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
这块墨玉的主人在她前生帮过自己大忙。
倘若不是着实不好开口,她一定会去寻萧阳问明白,墨玉是他从何处得来的……将来打算送给谁,最后这句着实有点傻。
前生对顾明暖好的人不多,每一个她都会记得,并努力回报他们。
帮她大忙几乎救了她性命的墨玉主人却一直不曾露过面,她费劲心思都找不到墨玉主人的任何消息。
直到她病逝,这块墨玉一直在她垂手可得的地方放着,因已同李玉断情,她留下遗言,墨玉等她很喜欢的珍玩做她的陪葬品。
以李玉的心性断然不会贪了墨玉等珍玩。
兜兜转转,这辈子墨玉又落在她手中,是天意吗?
顾明暖手指滑过墨玉的每一处地方,那般熟悉……玉有灵气,墨玉尤其有灵气。
一个念头闪过,倘若墨玉的主人一直是萧阳呢?
随即顾明暖又忍不住摇头否定这个猜测,因极喜欢这块墨玉,她怕墨玉灵气消散,便一直带在身上。
顾明昕待嫁和亲前,顾明暖见殷茹的次数很少,偶尔几次遇见萧阳,她也远远的避开。
不过萧阳应该会看到墨玉……因宁侯只是末流勋贵,她入宫拜见贵人多是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眼看得宠的命妇说说笑笑同她面前走过。
萧阳当时已经说一不二了,从未给过顾明暖任何优待,当然她一直对萧家人有戒心,也不会给萧阳好脸色看。
倒是她巴结殷茹那段日子,时常去摄政王府。和同母异父的萧烨熟悉起来,在摄政王府的后花园,藏书阁等处总能碰见目中无人的萧阳。
以前想是巧合,现在觉得若是每次都会碰到。即便萧阳很冷淡,视她若无物,仿佛也太过巧合!
顾明暖抱着墨玉在床上滚来滚去,倘若墨玉的主人是萧阳,她明日摆阵助他封王。也算报答他前生的‘救命之恩’,不知为何她心里隐隐有点说不出的感觉,是痛,是酸,还是甜?
她用被子盖住脑袋,默默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了,就算想明白了,就算他对她其实是另眼相看的,于今生又有什么用?
顾明暖缓缓闭上眼睛,“睡觉。睡觉!”
渐渐得她呼吸平和下来,紧蹙的眉头慢慢松缓,月光映出她唇边浅淡的笑意……翌日一早,顾明暖起身后摸出墨玉,神色越显得复杂,昨日竟然梦到了前生的事!
都是因为这块墨玉,她甚至不知该怎么和萧阳相处。
前生她身体不好,最怕着凉,每次着凉她都要咳好久,身上的骨头被碾碎了一般疼。得在床上静养许久。
那一年寒冬,天气特别寒冷,她几乎不出门。
李玉因一副画作和当时慈宁宫的大总管吵了起来,失言骂大总管是阉人懂什么。根本不配欣赏这幅画……本来这话是没错的,慈宁宫大总管是太监,不识字,根本欣赏不了那副画作出色在何处?
可他不该当着大总管的面这么说。
那人本就是小肚鸡肠,最恨别人叫他阉人!
以宁侯府的状况,哪里惹得起纪太后身边的红人?
顾明暖有全京城数一数二的嫁妆。顾诚把自己的产业一分为二给两个女儿做嫁妆,又让精明干练的管事充作顾明暖的陪房,帮她打理产业。
顾明暖并不缺银子使,宁侯府虽然原理中枢,但自从她嫁过去过生活一直很优渥,再没为银子发愁过。
大总管找了个理由使人停了宁侯的俸禄,因顾明暖有银子,并没卡住李玉。
在大总管改变路数找茬之前,宁侯太夫人也就是李玉的母亲把李玉打发去给自己娘家送年货,她的娘家在潮州,一来一往需要两个月的功夫。
顾明暖晓得婆婆这是让李玉出京避祸,她不是不担心李玉,只是觉得身为男儿这时候怎能抛下妻子和母亲呢?
本盼着李玉有些担当,谁想到李玉高高兴兴出京给外祖家送年货去了,临走前还说要给她稍潮州最好的土产,画下潮州最好的美景给她欣赏。
她当时只能苦笑着送走李玉,既然有骂大总管的气节,怎么就没留下承担责任的勇气?
顾明暖不信李玉一点都不知道宁侯府已经受了打压。
只是他没往心里去,想着府里还有她,总不会乱的,如李玉母亲说,她总归是殷茹的女儿,求到殷茹面前,殷茹还能不管她?
他们都不知道她宁死不愿意求殷茹吗?
进宫朝拜纪太后,婆婆推说身体不好,不去了。
因进宫她不能穿太多的衣衫,只能穿着侯夫人的朝服入宫,刚下马车,她便被冻透了,又在慈宁宫廊下等太后娘娘召见,不是她挠破手心维持清醒,怕是早就昏过去了。
大总管许是只是稍稍让她等的久一点,她回宁侯府就一病不起。
整日整夜的咳嗽,高烧不退,大夫请了好些个,没有一个能减轻她的病状,顾明暖当时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突然有一日来了一个自称名医的人,为她把脉,并开了份古怪的药方,上面的药材有几样即便有银子也没处买。
顾明暖不想死,拼命让人去寻找药材,可惜多是无功而返。
就在她绝望陷入昏迷时,宁侯府都预备下了棺椁,夜晚时,她感觉有人靠近自己,柔软温暖的手掌似珍宝一般抚摸自己的额头,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做不到。
那人一直望着她,有种看一眼少一眼的绝望。
他给她灌了汤药,她身上的热度消退不少。
顾明暖用尽力气在他离开前拽住了他的衣襟,‘你是谁?神仙吗?’
他笑了。
笑声悦耳低沉,她当时甚至没有想过那人是男人怎能闯进她的卧房,得到缓解的病痛,让她只有感激。
清晨,她睁开眼,在床边捡到了那块墨玉……
应该是拉扯他衣服时遗落下来的,以后她怕冷的毛病好转了不少,也不会再因小小的着凉就在床上躺好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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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重生的花魁雅卿,重回九岁。家未抄,父兄依旧在,再遇小冤家。只是为什么我回来了,大冤家也回来了?
大冤家,小冤家,两世恩仇,看我不报仇,只报冤。




娇宠令 第二百九十七章 承认
他是不是萧阳?
顾明暖努力回想当时听到的笑声,想着他碰触自己额头的手掌……今生她听过萧阳的笑声,也曾被他的手握紧过,两相比较,她无法判断到底是不是萧阳!
毕竟那夜,她病得太重,已经近乎绝望。
清醒后她对身边的婢女旁敲侧击,她们都说没有任何人接近过卧房。
顾明暖不死心的隐晦般问了最值得信任的陪嫁和奶娘,她们也说一直站在门外,没听见任何动静。
不是捡到那块墨玉,她都会以为是临死前产生了幻觉。
不好说有男人闯进来,顾明暖只能收好墨玉,不再提起这桩事。
李玉回来时果然带着大包小包的潮州土产,仿佛为补偿她似的,整日陪着她,给她讲述沿途的风景,对她温柔体贴,浓情惬意。
顾明暖觉得人无完人,没有谁是完美的,更没有谁只对自己好。
虽然李玉当时离开京城,但他对她有几分真情实意,夫妻之间计较太多,对李玉不公平。
后来顾明暖从郭小姐口中听到,李玉去潮州时,郭小姐一路相伴,一起谈书论画,据说郭小姐要去潮州见什么姑祖母。
当时郭小姐炫耀的口吻让顾明暖心里格外难受,也越发刺激她争夺李玉的决心!
现在再想前生的事,她到底有多幼稚?
“小暖。”顾衍端着饭碗,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舒服?”
女儿方才的脸色好吓人呢。
谁得罪小暖了吗?
顾衍真心期盼是萧阳……现在的状况是他打不过萧阳,但厉害的萧阳碰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却会变得温柔,说不上百依百顺,但也是有求必应的。
顾明暖把豆腐皮包子夹给父亲,摇头道:“我没事。”
让顾衍心塞得是,用过早膳,顾明暖穿着漂亮的衣衫,腰间带着墨玉去见萧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海棠树下,两人面对面说着什么。
“这块墨玉你从何处得来的?”
顾明暖声音比以往更显急促。手指不安的攥紧墨玉,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
她难道不知自己有多漂亮?
一大早又来诱惑他。
昨夜没有睡好或是陷入梦境的不是只有顾明暖!
萧阳一整夜都在做梦……梦里他好好得把顾明暖亲了遍,没有煞风景的顾衍。没有即将到来的战争,顾明暖乖乖伏在他胸口,轻声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听着没有来得觉得心酸,狠狠且霸道的吻她,让她不敢离开。也舍不得离开他!
“这块墨玉是父亲留给我的宝贝之一。”
“老侯爷?”
顾明暖心尖直打颤,萧阳虽是他二哥抚养长大的,据说老侯爷在世时对萧阳是百般疼爱,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老侯爷把最好得都留给萧阳……他对萧老侯爷怕也是很有感情,既然是老侯爷留下的,萧阳断没有送人的道理!
“你怎么了?”他关心且含笑问着顾明暖。
她抬头痴痴望着眼前的男人。
萧阳的头发略显潮湿,清晨的朝露让他的眸子多了水润温柔之色。
他有早晨洗澡习惯?
顾明暖闻到一股清新干净的味道,她一找他,他便从出来了。哪怕她只是问无关紧要的小事,他也很有耐心的陪着。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即将到来的伏击战对萧阳有多重要。
他还有多少事需要安排。
萧阳总是给她一种被重视,被珍视的感觉。
仿佛再重要的事都没她来得重要。
朝霞漫漫,晨露清晰,鸟鸣阵阵,在艳丽的西府海棠树下,顾明暖突然间豁然开朗,前生她汲汲营营李玉的爱情,为此伤痕累累。得到后却又觉得他不值得自己付出一切,重生后她为怕再受情殇,甚至想过随便一辈子不嫁人。
因为身份的变化,她身边多了许多上辈子没有出现人。发生了许多上辈子没有发生的事。
她过得要比以前精彩得多,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感觉。
萧阳对她是爱慕的,而她对萧阳也从开始的戒备欣赏,渐渐转为倾心,交集是从今生开始的。她过于追究前生墨玉的主人是不是萧阳有能做什么?
岂不是辜负上天让她重生之恩。
“萧阳。”
她笑望萧阳,晨曦模糊了他的孤傲,另他眸子显得更加温柔,她还是喜欢对自己温柔的男子。
“我想同你说。”她唇边的笑容比晨曦还清湄,有种坦诚豁达,“我对你……是倾慕的。”
怎么回事?
萧阳并不知道幸福怎会来得如此突然。
他本能的感觉以前的顾明暖固然令人惊艳,但总有一种自己困住自己,放不开的感觉,此时她宛若浴火重生的凤凰,宜静宜动,便是在惊涛中也能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她温柔,宁静,又美得惊心动魄。
萧阳唇角上扬,笑意蔓延到他的眼底,“你是答应嫁给我了?”
顾明暖实在是佩服萧阳顺杆爬的能力,她只说倾慕于他,何时说过要嫁他了?
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她还没做好准备嫁进萧家,还没做好准备同前生恨着的人朝夕相处。
萧阳看出她的犹豫,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我不会让你为难。”
语气里透着不容错辩的坚决和自信。
萧阳转身快步向书房走去,吩咐道:“把所有人都叫来,此战,只许成功!”
“是,主人。”
江氏兄弟去喊人了,他们心中对未来充满信心,追随主人,一切的困难障碍都不算事儿。
顾衍有点委屈的走到女儿身边,看向书房方向,书房的气氛比昨日炙热了许多,同为将军,顾衍能从萧阳身边的部属眼中看出狂热来,征战的狂热和对胜利的必胜信念,嘟囔一句连他都不懂的话,他是羡慕能在萧阳麾下效命的人。
他也想大杀四方。
“小暖,我还有没有机会?”
“萧阳不会忘记爹的。”
顾明暖安抚的拍了拍顾衍的胳膊,眸光透着点点顽皮的笑意,“陛下一定会后悔当日的誓言,他怕是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真有人做到一国之君都完不成的壮举!爹,您以后可不许乱发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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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令 第二百九十八章 情诗
同乱发誓有什么关系?
顾衍搞不懂顾明暖的意思,依然点头应道:“我从不乱发誓。”
顾明暖双眸笑弯成月芽儿,双颊微醺,看来来很开心,顾衍不愿意再提萧阳破坏女儿的好心情。
他盼着女儿漂漂亮亮,开心愉悦。
倘若顾衍知晓顾明暖开心是因为萧阳,一定很心塞,可惜他读心术,又不擅察言观色,只当顾明暖今日心情好。
回到屋子里,顾衍盘膝坐下来,开始凝练内劲。
顾明暖心中又是酸涩,又觉甜蜜。
父亲肯努力练功,就是怕她被欺负,不过练出的内劲都是自己的,父亲倘若能辅以柔韧的内家功,身手会更好些,在疆场上保命能力更强。
她是不是让萧阳多刺激父亲几次?
知耻而后勇嘛。
她没有打扰顾衍,取出笔墨纸砚来,把布阵需要的物件都写下来,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海棠花,又取出一张用于作画的宣纸,挑了一支不硬不软的画笔,在宣纸上画了起来,她的好心情全部反应在画作上。
绚丽的海棠硬是让她画出一抹含羞的感觉。
在海棠树下隐隐绰绰勾勒出两道人影,虽然没有仔细描绘两人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一人清丽婉约,一人俊朗英气。
顾明暖眼角的笑意慢慢晕开。
“我来给你提字。”
“呀。”
顾明暖吓了一跳,完全不知萧阳站在自己身边多久了,掩饰一般忙用旁边的宣旨把画盖上,板着脸极快的说道:“按照我列出的单子采购物品。”
萧阳眸子深沉,并一直盯着她看。
“怎么?不愿花钱?”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其实没多少银子……”
唰,盖在画作上的宣纸被揭开,顾明暖脸颊酡红,仿佛她的一片心意暴漏在阳光之下,袒露在萧阳面前。“不许看。”
萧阳置若罔闻,提起毛笔沾满墨汁,在空白处刷刷刷几笔,顾明暖忍不住探头看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很多人都会用这句话,他写下这句诗时,显得格外认真俊美。
不过这句诗的字迹……怎么像是她平时写的?
萧阳何时模仿过她的笔迹?
他是不是太闲了。
顾明暖本能感到不妥。画是她所擅长的画风,这句字有是模仿她的笔迹……岂不是说是她主动向萧阳告白求嫁?
萧阳嘴角勾起,极为快在这句诗词的下面写下年月日,并留下落款纪海棠别院思君所悟。
当然笔迹一直模仿顾明暖。
顾明暖抢回画作的动作因萧阳俊脸灿烂满足的笑容而停顿下来,萧阳仿佛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他怎么这么幼稚?
然而见萧阳指尖轻轻划过画作时的小心翼翼,顾明暖没有来得一阵心酸,再一次提起毛笔,在萧阳的惊讶目光下,又添了一句‘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满意了?”
顾明暖心跳得很快,面上一如既往的镇定,扔掉毛笔,抬头看嘴角快扯到耳根去的萧阳,“满意了?”
萧阳郑重其事的点头,仔细收好画作,“我会裱起来,然后留给我们儿女做传家宝。”
什么?
做传家宝?
还留给儿女?!
将来儿女不得认为是她追求爱慕萧阳。
“不行!”萧阳自己看看,自己欺骗自己就算了,顾明暖决不能准许这幅画被另外的人看到。还是他们将来的儿女,“不能给孩子们看。”
萧阳把卷好的画作固定在顾明暖跳脚将将能碰到,却又拿不到的地方,顺着顾明暖的话说。“他们一准很想知道我们的事,同他们有什么不能说?”
“萧阳!”
顾明暖跳了两次都拿不到画作,自然清楚他的‘险恶用心’!
太卑鄙,太无耻了。
萧阳眼里盛满不容错辩的宠溺,鼓励气鼓鼓的顾明暖,“就差一点点。你再跳一跳试试?”
她围着他转悠,跳跃,脸颊红扑扑的,精神旺盛,漂亮活泼得让他移不开目光。
顾明暖喘着粗气,很想一巴掌打掉萧阳脸上的得意之色,忍住,忍住,不能同小孩子萧阳计较……自我安慰刚刚见了几分效果,就听见萧阳叹息:“我答应你了!”
叹息很是惆怅无辜。
她方才就不该心疼怜悯他!
顾明暖眼珠一转,突然爬上凳子,直接去拿画纸,萧阳也只比她高出两头,攀上凳子她拿到画作很轻松,咔吧一声,木头裂开的声音,顾明暖感觉脚下一空,讶然道:“啊。”
她没能拿到画纸,一向很结实的凳子怎么就塌了?
身体向前栽去,顾明暖暗道一声倒霉,同无耻无赖的萧阳较劲会拉低自己的格调,闻到熟悉的皂角薄荷香味,她投怀送抱般被萧阳抱住,萧阳为卸掉她砸下来的力量,还转了半圈,顾明暖抬头,正好同他含笑的眼眸对上,她脸蛋更觉几分早燥热,喃喃道:“谢谢。”
总是他救了她。
萧阳眸子极快闪过一抹亮光,顺势抱着顾明暖向外间走去,“一会有人收拾残局,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弄伤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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