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令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惠美
“顾衍不在啊,她骗人,除了妹妹外,长得漂亮的人都是骗子。”
安乐王一脸委屈,眼巴巴望着萧阳,“我作业没做完,你别打我手板啦。”
宛若一个被室长抓住的贪玩孩童,手蹭着衣服,“我让好妹妹陪你……”
萧阳一改方才的冷漠疏离,亲自把精美的点心递给安乐王,笑道:“你不让,小暖也会陪我。殿下,你的好妹妹有喜了,以后又有人同你玩,高不高兴?”
安乐王吃着点心,连连点头,“是同顾衍的儿子一样的小宝宝吗?顾衍都不让我碰,哼,以后我不带他们玩了。”
他纯澈的眸子却露出一抹向往,恨不得顾衍的儿子们立刻长大,他好领着他们一起蹴鞠,玩闹。
经过顾明暖和萧阳的教导,安乐王吃东西和皇室子弟没有区别,坐姿也很端庄,不开口说话绝不会发现他只有孩童的智商。
萧阳对安乐王的好,让秦王眼睛都红了,都是先帝骨血,为何差距这般明显?
跨到五楼的镇国公主眸子变了变,冷傲的萧阳竟然这般耐心的对待安乐王?
她唇边勾出一抹亲近的笑容,“是本宫带安乐王殿下出门的,安乐王吵着要见平郡王,原本本宫是想送安他去平郡王府,半路上听说燕王殿下同兄长同在酒楼,似有点误会,不放心把安乐王交给旁人,只能先到酒楼看看状况了,多有得罪之处,还望燕王不要误会才好。”
镇国公主说完,对萧阳深深一礼,落落大方,沉稳老练,轻易挑不出错来。
她同安乐王都是皇族宗室,即便住在安乐王府上的长公主都没资格阻止镇国公主和安乐王。
萧阳看都没看镇国公主,笑呵呵对安乐王道:“吃饱了?”
安乐王点点头,小声道:“点心没有妹妹做得好吃,我根本就不饿。”
“江恩,送安乐王殿下去本王岳父府上,请岳父和太夫人照料殿下一段日子。”
“你岳父?!”
安乐王眼睛很亮,“对,顾衍就是你岳父,顾衍的儿子们不是你的……”掰着指头算了一会,“小舅子?哈哈,是小舅子。以后我同小舅子们一起玩,你就不能再打我手板了。”
“你只要乖乖做课业,好好读书,我就不会打你。”
萧阳眼里划过一丝无奈,也打过他一次而已,怎么他却记得这么清楚,见面就说,弄得萧阳还得向岳父大人解释。
“殿下,请。”
江恩还没说完,安乐王拽着江恩飞也似的下楼,欢快的声音传过来,“去见顾衍了,还有小舅子,哈哈哈,小舅子我来了。”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小舅子就是顾衍儿子们的名字,比顾衍和娘娘费心心思起给他们起的名字流传还要广。
“平郡王不是长公主,你很难再把安乐王带出来。”
萧阳慢悠悠抿了一口酒,镇国公主有几分尴尬,找不到申辩的话。
“既然镇国公主到了。”萧阳清越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动手!”
最后两个字出口,蹭蹭,萧阳的侍卫上冲上来,袭向本来以为找到靠山的秦王。
“你们做什么?大胆,大胆!”
秦王得意完全僵硬在脸上,拼命抵抗,桌椅等物什纷纷倒地,“小妹,萧阳疯了,快来帮我。”
“燕王这是……能不能给本宫一个面子?”镇国公主握紧拳头。
萧阳云淡风轻,“我等得就是此时,可惜他和你都不明白。”(未完待续。)
娇宠令 第七百六十八章
不是怕了秦王,萧阳在等能做主的人,甚至萧阳不是在等镇国公主,等的人可能是越王。
萧阳又吩咐不让越王上来,只要越王到达酒楼一定会痛萧阳的人起冲突,到时候即便不是最后的冲突,萧阳也会同越王掰一掰手腕。
何况当着越王的面折辱秦王更能达到目的,可惜越王没来。
秦王的反抗在萧阳的人看来无足轻重,秦王的侍卫很快被制服,秦王也会练过武的,他同萧家死士战在一处。
“既然燕王不给本宫面子,一意孤行,本宫不能眼看着兄长受尽折辱。”
镇国公主褪去罩在身上的大髦,露出一身的武士所穿的劲装,眼里战意燃烧,一抹英气融合杀意浮现,“今日就让本宫领教燕王的高招。”
她不得不慎重,虽然萧阳看起来文弱,但祖父说过,萧阳的功夫怕是比萧家功夫最好的萧爷还要强上不少。
“小妹,帮我,帮我。”
秦王被死士逼得狼狈不堪,衣衫散乱,束起的发髻也被打散,好不容躲闪看袭向胸口的窝心脚,声嘶力竭的叫嚷:“让我们的人上来,我就不信拼不过萧阳。”
越王不仅回京时带来了很多人手,楚帝对越王的看重和信任,甚至放纵越王发展自己的实力,陆陆续续有不少的人从海外番邦赶过来。
在楚帝的默许下,越王同样有一支精兵就驻扎在帝都之中,同萧阳形成鼎足之势。越王毕竟是宗室,又是皇叔,当年也曾在朝堂上当差,有不少先帝或是平宗时的幸存下来的臣子拜见过越王。
还有一些随着楚帝经历过两次迁都的臣子,楚帝还都后,他们发觉北地很难再占据显赫的地位,毕竟当初他们舍弃了一切随着楚帝南迁的,他们不愿意放弃荣华富贵,想要重新在朝廷或是北地占据一席之地。
这些人有的投靠萧阳,也有些看不惯萧阳的人靠向了越王,比起萧阳的冷傲狠辣,给他们巨大的压迫感,越王相对平和,又占据大义的优势,未必就不能抗衡萧阳。
萧阳本身也没在意过哪些投靠越王的‘废物’,不过越王的追随者渐多,同样壮大秦王的声势。
秦王今日在酒楼同公子们畅饮,就是想通他们拉拢住他们背后的家族,让这些人的父兄上书,册他为国朝的太子。
楚帝的成年皇子都不顶用,小皇子又太小,先帝的皇子有资格继承皇位,毕竟当时先帝驾崩时,太后以国赖长君为由,支持成熟的小儿子登上皇位。
“小妹,快叫人!”
秦王叫嚷着,目光扫过站在角落中的公子们,大声道:“谁来助我一臂之力,我便把谁当做兄弟亲信。”
这些人畏惧萧阳,可是富贵险中求,此时帮秦王比将来靠向讨好秦王更能得到秦王的好感。
救驾从龙之功同样重要。
只要公子们动手,秦王不仅找了几个帮手,还能让他们背后的家族彻底同萧阳对立起来,这可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还不动手,你们不是说忠于本王吗?”
秦王一边躲闪,一边催促这些人,“本王对天发誓,不会忘了今日……”
噗,秦王面上飞来一物,直接砸在他的喉咙上,一口鲜血喷出,喉咙又肿又疼,再说不出话。
他低头一看,一块点心落在脚边,向飞来方向看去,萧阳轻轻拂去手上的点心渣滓,“谁去帮秦王?”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头了跃跃欲试的公子们,将来怎样尚且不知道,可眼下谁敢出手,谁就是燕王的敌人!
他们的确是各自家族的直系子弟,也有几个是家族倾力培养的继承人,可家中不是只有他们,倘若他们做错了事儿,随时随地家族会舍弃他们,再立继承人。
“燕王,你的对手是我!”
镇国公主潇洒的伸手做了请的动作,此时她不敢把祖父的人都叫上来,尽量把冲突控制在可以挽回或是很小的范围内,萧阳没做好同越王全面开战的准备,越王同样也没做好同萧阳鱼死网破,不死不休的准备。
而且越王还要防着楚帝渔翁得利。
萧阳目光平静,却隐隐透出几分锋利,面对镇国公主的邀战,神色始终是淡淡的,“我并非不同女子交手,也不是不打女子的君子,不过你想同我比试,尚且不够资格!”
轻蔑,浓浓的蔑视,在他晴空般的眸中,根本就没有镇国公主的影子。
镇国公主的手臂僵在半空,总算明白萧越为何会对萧阳这般的……愤恨了,她把萧阳当做大敌看待,萧**本就没看上她。
“动过手才知道,本宫够不够资格。”镇国公主一个窜身,拳头狠狠的挥出,袭击萧阳面门,“看招。”
她可不是顾明暖那样只会两三招的女子,从懂事起就一直锻炼身手。
萧阳静静看向拳头,动都没动,在拳头将要碰到他的鼻梁时,身后冲过来一个人影,接下了镇国公主的拳头。
他手掌几乎包裹住镇国公主的拳头,镇国公主腾空的身体选装了两圈,避开他的攻击,顺势抽回被辖制的拳头。
“你是……江淮!”
镇国公主双手负在身后,活动着拳头和手腕,江淮的力量很大,手腕被捏得很疼。
“主子的话公主没听见?”江淮站在萧阳面前,同镇国公主对视,“主子不会同你交手,倘若越王到了,许是能见到主子出手。”
“小妹……”
秦王双臂被捆住,挣扎着:“救下我,救我!”
“萧阳,你放开我,放开我。”
秦王的声音带了几分哀求,萧阳真敢收拾他啊,根本就不顾及越王,“本王是先帝的皇子,萧家都是先帝的臣子,萧阳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无视先帝对萧家的恩典,折辱本王,本王……本王……”
刺啦,秦王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衫被死士彻底的撕碎,几乎****,只有一条亵裤还是只能盖住下体。
酒楼燃烧炭火取暖,方才的打斗,门窗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损,寒风侵袭,卷着落雪冲进来。
秦王颤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上是冻的,还是被萧阳羞辱的。
毕竟他几乎是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在众人的目光下,又羞又愤,“萧阳……”眼前昏暗,几乎昏厥。
压着他的死士随意在他身上划出两道刀痕,血丝渗出,秦王因为疼痛恢复几分神志。
萧阳摆了摆手,死士点头,揪着秦王从窗户跳出酒楼,镇国公主怒道:“你要把我兄长带到何处?”(未完待续。)
娇宠令 第七百六十九章
镇国公主不仅是怒,更多得是恐惧,秦王这幅尊容被外人看到,还怎么争夺皇储太子之位?
即便她在海外番邦长大,也知晓礼数的重要,近乎赤身裸体的秦王被萧阳彻底压制,谁还认为这样的人能做国朝的皇帝?
比楚帝还远远不如!
秦王不好,对越王一脉同样有不小的打击,越王面对萧阳的无能为力,救不下秦王,间接证明越王比不过燕王。
他们这边的士气会因为低落下去,镇国公主咬着嘴唇,更可怕的是直到现在,她根本猜不到无法无天的萧阳下一步,甚至不知萧阳的人把秦王带到哪去。
形势的严峻远超过镇国公主所想,莫非萧阳已经准备好全面同越王开战?再想把冲突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已经很难做到了。
秦王登上皇位,是祖父的心愿,镇国公主知晓祖父一直看着酷似先帝的秦王身穿龙袍坐在皇位上,甚至她感觉秦王登基,比祖父自己坐拥天下都能令祖父开心。
她想不通为何明明有野心的祖父放弃当皇帝,只愿意做臣子。
是为了先帝?
镇国公主不敢深想下去,怕自己心中正直睿智的祖父形象坍塌。
酒楼的人见到秦王狼狈的人可以让他们闭嘴,不谈论此事,可秦王现在不知在何处……她手伸向怀里,摸到号令越王军的令牌,是不是甩出去?
“本王奉劝镇国公主,且慢动手,你最好回去问问越王都做了什么。”
萧阳淡淡的话语,令镇国公主手指不听使唤,拿不出近在咫尺的令牌。
“下一次,我会直接找上越王。”
萧阳看都没看镇国公主,领人下楼梯,走出酒楼。
站在窗口的镇国公主眼见萧阳翻身上马,外罩的大髦覆盖住马身,身体若松柏般挺拔,此时跟在他身后的只有江淮一人,其余死士侍卫都已经撤走。
酒楼外,越王军挡在萧阳面前,盔明甲亮的越王军慢慢包围住燕王,如同紧紧包裹花蕊的花瓣一般。
“公主,下令吧。”
“是啊,公主,就算最后燕王能冲杀出去,或是有燕王的人支援,燕王也绝难讨到便宜。万一自负的燕王失败,以后都城就是我们的了。”
“燕王迟早会败在他的骄傲自负上,今日就先给他个教训。”
“公主,我等愿为秦王报仇。”
镇国公主麾下纷纷请命,方才被萧阳压制狠了,他们觉得面上无光,竟然眼看秦王就那么被燕王的人带走,他们有不少是看着秦王长大的,心里自然很不舒服,眼下萧阳被包围,他们人数占据绝对主动,便想着出一口恶气。
万一,万一他们成功击杀燕王呢?
即便知晓可能性很低,他们还是忍不住去想击杀萧阳所带来的好处。
只要杀死萧阳,京城谁还敢对抗他们越王军?楚帝早早禅位给越王,或是公主哈能活命,若不然……
镇国公主目光闪过一抹冷厉,动手吗?萧越说过萧阳最是谨慎的,肯定不会漏出这么大的破绽,没准萧阳的人就在不远处隐藏着,何况萧阳身手深不可测,人数的优势对真正的高手来说转化不了胜势。
可是就这么放萧阳离开,脸面怕是又会被萧阳扯下一层。
镇国公主犹豫了半晌,开口吩咐酒楼下的越王军,“散开。”
“公主。”
身边的人着急了,镇国公主看着萧阳马上的身影,挥手道:“你们看他,他可曾着急慌乱?燕王绝非寻常之辈,你们要记得,紧紧的记住,他比你们遇见过的最难对付的敌人还要狡猾上万倍。”
她握紧拳头,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屈辱,这次放萧阳平安离开,以后再面对萧阳时候,怕是会有心魔,在武道士气上一时很难恢复,很难再有进步。
越王军听镇国公主命令散开,撤去包围,萧阳提起缰绳,催马慢慢前行,这些越王军似众星捧月一般,他走过时候,越王士兵不由得微微低头,盔甲上的灵羽轻轻颤儿。
镇国公主闭了一下眼睛,隐隐有几分后悔,以后越王军同萧阳决死时……她该如何振作士气?
她是不是该去找萧越问一问,毕竟只有萧越同萧阳屡败屡战,失败多次,仍然有勇气战斗到底,萧越坚信他才是最后的胜者。
突然,坐在马上的萧阳回头,镇国公主心一紧,方才还叫嚣着同萧阳死拼的人纷纷闭嘴,身体不自觉的后退。
几篇雪花落在萧阳的眼睫上,融化的水汽湿润他的眸子,只是雪水的寒冷让他深邃的眼色越发冰冷。
镇国公主感觉不到萧阳的视线,可萧阳偏偏向酒楼这边看过来,他到底在看谁?
秦王包下就楼阁最高层,酒楼其余几层依然有客人,不过随着方才萧阳,镇国公主的到来,客人们纷纷离开,整座酒楼只有四层的一间包房还有人!
那间包房临街,顺着半开的窗户能看到酒楼门前,以及街道的状况。
萧阳微微扬起嘴角,望向那扇半开的窗户,隐约可见一高大的身影站在窗户后。
嗖,一支袖箭从萧阳手中甩出,精准的穿过只有一道缝隙的窗户射向屋中……那人反应很快,侧身躲过射来的袖箭,手扶着窗棂,“萧阳,萧阳。”
声音低沉沙哑,眸子却是明亮的,透着渴望和兴奋,萧阳看到了他!
此时萧阳的眼睛只看到了他一人!
五楼发生的事,他都躲在阴暗处看到了,萧阳是那么的漂亮,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在萧阳离去时,才没能彻底掩藏住气息。
“看得爽吗?越王!”
萧阳对越王躲过袖箭不觉得意外,微微扬起下颚,傲慢的说道:“本王期待下次同越王碰面。”
这句话犹如战书,连同方才的袖箭一样,越王的指尖扣入窗棂的木头中,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只能痴痴的看着萧阳远去的背影。
不过是动了顾衍罢了,值得萧阳这么报复他?
萧阳到底有多在意顾明暖?
在方才萧阳发现他时,越王清楚感到杀意,萧阳是下决心同他交手了。
顾明暖必须死,她……或是先帝的爱慕的女子都一样,爱慕富贵,只看到英宗的权势,想要得到英宗的保护,顾明暖对萧阳的爱隐含着许多的算计。
她配不上萧阳!
“祖父。”
镇国公主匆忙从五楼下来,推开包房的门,越王背对着门口,望着外面的风雪,“兄长他……”
“哎。”
越王目光闪过厌恶,转身道:“随我入宫请罪吧。”
镇国公主一愣,“您是说兄长被萧阳弄去了后宫?”(未完待续。)
娇宠令 第七百七十章
难怪酒楼之外萧阳的人都不见了,楚帝就是再没用,也不会轻易让人带着秦王闯进后宫去。
萧阳又不能因为这事调集住在京城的精锐攻打皇宫,如同镇国公主不愿意彻底同萧阳决裂撕破脸,萧阳亦有这方面的顾及。
可是他依然做将****的秦王扔进后宫的大逆不道的事儿,着实足够嚣张,其他人连想都不敢想啊。
即便世人清清楚楚知晓秦王是被‘陷害’‘逼迫’的,不是自愿去后宫……对秦王的名声依然是不小的损害,而且是弥补不了的损失。
“祖父,我让人立刻入宫,无路如何也要把哥哥接出来,绝不能让萧阳阴谋得逞,兄长是我们的希望,得维护他的名声。”
“迟了,已经迟了。”
越王声音低沉,低垂下眼睑盖住眼底的无奈,“你当他为何在酒楼外同你对峙,他不是走不掉,冲不出去,以萧阳谋而后动从不涉嫌的谨慎,身边绝不会只有一个江淮,这街上的某个地方,或是几处都有萧阳的人潜伏着。”
想算计萧阳太难,否则越王也不会到现在还没能同萧阳单独说上一句话!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他比世上的任何人都小心,更加重视自己的安全,哪怕他内外兼修的功夫已经鲜有对手。萧阳深知功夫再好,也抵不住寡不敌众,他可以抗衡一百精锐,一千精锐也难不住他,可是上万呢?十万精锐面前,他纵有通天的本也是枉然。”
“萧阳竟然怕死?!”镇国公主愕然,随即脸上涌起一抹挫败,目光闪烁着愤恨不平,“他故意拖住我,让我无法去救哥哥,可恨,可恼,他把我也算计了!”
镇国公主方才想着是不是留下萧阳,结果萧**本就是故意设局,延误时间,此时只怕秦王已经在后宫里了。
如同祖父所说一切都迟了。
“祖父,您一直在酒楼,又看穿萧阳的诡计,身边也有……您怎能眼看哥哥被萧阳的人带走?”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就是看着她被萧阳耍弄。
“本王不能动啊。”
越王煞有介事的长叹声音落到镇国公主耳中,渐渐释然了,若是祖父出面,那就是同萧阳不死不休了。
祖父是在历练她吧,只是兄长的名声,只能同楚帝再商量了。
这等风流韵事,传一传很快就会过去了,况且她可以让人引导一些传言,尽量降低对秦王的不利影响。
今日受挫之后,兄长以后更听话一些,由于楚帝承认秦王是先帝皇子,秦王最近对她的要求多了起来,处处以储君自居,仿佛越王一脉全部是他的臣子!
倘若知耻而后勇,对越王一脉来说未必就是坏事。
以前她太骄傲,今日的教训……“祖父,下次我不会再输!”
越王眼眸稍稍眯起,转身拍了拍镇国公主的肩膀,勉励道:“嗯,你不比萧阳差什么,以后定能一雪前耻,我看好你!萧阳不是毫无破绽的,萧家也不是铁板一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镇国公主点点头,“……祖父,我会继续同萧越联系的,他未必就肯这么归隐,我感觉他心头的野心并没有完全消散。”
越王心疼说道:“难为你了。”
“为祖父,孙女这点付出算什么?”镇国公主恭顺的说道。
祖父双白的两鬓,这些年的等待和苦熬,不都是为了帝位?
先帝英宗对不住祖父。
越王道:“随我入宫去,陛下会原谅他无心之失。”
只是需要向楚帝说几句软和的话,楚帝不介意抓牢秦王这个把柄,倘若后宫女子能迷住秦王,楚帝甚至不介意把妃嫔送给秦王,这就是你的亲弟弟!
越王颇为不是滋味,你一心保护的弟弟!他冒犯英宗一点,英宗便不肯恨他入骨,可英宗对自己的弟弟却是百般维护。
骑在马上,越王向皇宫赶去,他利用流言蜚语攻讦顾衍,萧阳就弄出个更多的丑闻,彻底压下种种不利于顾衍的流言。
睚眦必报的性格比英宗更甚一头,行事狠辣又同光明大气的英宗完全不一样,萧家到底教了他什么?
萧二郎……他就是罪魁祸首!
皇宫门前,越王勒住缰绳,缓和对萧二郎的怨恨,他不得不承认,萧阳若是完全承袭英宗,怕是在萧家没有今日的地位。
萧阳同英宗一样那么吸引人。
“陛下在养心殿等候越王殿下。”常年侍奉在楚帝身边的苏大总管直接迎到宫门口,行礼后,轻声对越王道:“方才一群人带着秦王闯进后宫……皇上已经杖毙了最宠妃和侍奉宫人。”
虽是杖毙这些人,可萧阳又怎会准许楚帝掩下秦王丑事?连楚帝自己都不愿意替秦王遮掩,巴不得多攥秦王的把柄,同越王谈好处。
杖毙这些人不过是做给越王看的!宠妃啊,说死就死了,越王不拿出点好处,楚帝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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