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褢(H)
作者:飘过清晨
爱恨就在一瞬间 强大变态S攻和阴险忍耐受的黑暗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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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褢》作者:飘过清晨
爱恨就在一瞬间 强大变态s攻和阴险忍耐受的黑暗往事
一
萧惠帝三十二年三月,萧军于白鹿原大破燕国铁骑,二十万精锐一役而没,燕地半数落于大萧之手。燕主惊恐,自除帝号,遣嫡子为质,愿伏马下,世为藩属。
七月,燕质子离随大军返回雍京。惠帝大喜,本欲在上元宫设宴封赏众将,因偶染风寒,遂由太子睿代行。
太子萧睿,年十八,俊美非凡,少而博学,善政事,知兵事。惠帝年高且喜娱嬉,国事多托于太子。因其之策,大萧国力渐强。大军北上之前,太子付定北将军纪汝承锦囊三只,后依计而行大破燕军,今上殿朝拜,众将拜服。
掩在得胜回朝众将身后的羸弱少年自然是燕国质子洛离。年纪不过十四,乃燕国皇后嫡出,虽还未被立为太子,却素来尊贵。此刻却为代罪请降之人,除冠素衣,任人围观羞辱。
萧睿观其身貌皆是上佳。年幼尊贵身遭巨变,被一群军中粗汉胁持千里远赴敌国,却不夺其志,言语有礼,不卑不亢,风度俨然。
“此子心性坚韧,他日必成我朝大患”,萧睿不由暗下决心。借故转入后殿,从袖中取出燕国质子的封赦诏书,将承安侯改为永昌侯……
三十四年元月,惠帝崩,太子睿即位,改年号景佑,是为景佑皇帝。自即位起,景佑帝连施善政,整顿吏治,薄赋轻徭,鼓励工商。帝开私库,广设善堂,使鳏寡孤独皆有所养,活人无数,万民敬之,士人赞叹:“古之圣贤,莫过于此”
不过朝堂上体恤民生,勤勉善政的皇帝却有鲜为人知的一面,私下里的萧睿个性有些别扭,最是阴狠霸道。这日,他自早朝后就在立政殿批阅奏折,直到午后寅时方才结束,心中难免倦怠烦躁。身边的宦侍知道,今儿个总要得有人让皇帝出了这口邪气方行……
果不然,皇帝罢了午膳只进了一碗白粥,却传贱嬖来伺酒。待萧睿回到养正殿,殿中已跪着一人。听到声响,那人抬起头来,却见脸上却还覆着一只面具,看不到真容。身披透明红纱,腰间缠了细绳拴着二指宽的玉璧遮住胯下阳身,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皇宫后院,除了皇帝再无男子,跪在地上的俊逸身影想必就是被传来伺酒的贱嬖,只是不知这百姓心中的圣明天子竟有这等龙阳之癖。
这贱嬖并没有起身问安,只是随着景佑帝膝行至座旁。待萧睿伸出手来便乖顺地含住,用舌尖细细地描摹着指腹的纹路。这里没有大臣,萧睿也懒的再装明君,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拨弄那小舌,弄的贱嬖气息一乱。
萧睿示意贱嬖转身伏下。转手撩起覆在臀上的红纱,眼前顿时现出一对圆翘白嫩,犹如凝脂的臀瓣。那贱嬖倒是被调教的熟了,不需要主人吩咐,自个儿就努力地撅高双臀,两手分开臀瓣,将那羞人的秘处显露出来。
只见那贱嬖的谷口处一片淡粉,细细一看,原来是找了巧匠依着后穴的形状纹上朵桃花,那穴想来也是饱经调弄,小小地缩着,恰似一只花苞。萧睿顺手摸来一只筷子,轻佻地逗弄着穴口的花边。
贱嬖的身子微微抖动,但后面的小嘴却慢慢地打开,真如三月桃花开,粉兮巧兮,夺人目兮。座上的天子却似乎突然没了兴致,将那筷子顺手插入花蕊,令贱嬖去取酒器来。
皇室用度自是低调奢华,就说那最普通不过的筷子,以沉香乌木为底,外包银衣,甚是沉重。萧睿随手而为,那乌木银筷只插入穴口寸许,只沉甸甸地往下坠,虽有银衣上蜿蜒的花纹,但仍令贱嬖如履薄冰,惟恐身后的筷子掉了给这明显不痛快的皇帝发作自己的借口,只得努力收紧小嘴,死死地含住银筷。
他虽极力小心,但仍是出了差错,弯腰斟酒时后穴被那探出的筷头一碰,饥渴已久的媚肉本能的缩紧,带着敏感的身体一颤,一星酒花洒出御杯……
贱嬖顿时知道坏了事,但却也不出声求饶,只是定定地看着明黄的龙袍上那一块小小的水渍。
“永昌侯想是不愿为朕斟酒,可是怨朕轻待大臣?”
这被百般凌辱的贱嬖竟然是当年的燕国质子洛离,只是不知这些年来,萧睿究竟用了什么手段逼的这金枝玉叶成了任人亵玩的娈童宠嬖。
二
穿戴整齐,好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的洛离在内侍的带领下神思不属地走向宫门,景佑帝的那句呵斥何等严厉,四周的甲士已经将他按住,只待发落。谁知阴晴不定的皇帝却又变了心思,轻描淡写的就此揭过,只嘱他回府好生休养。
直到上了永昌侯府的马车洛离才渐渐回过神来,别人不知皇帝的手段,自己还能不清楚?别的不说,单是身后羞处被强行纹上的那朵桃花就让他吃尽了苦头。
这昏君令人寻来天下第一淫物五云桃花蛇,拨皮拆骨后蛇涎蛇血混着各种秘药制成药泥,每日以金针蘸饱了药汁刺在后穴,日行三十六针,足足刺了一年有余才完工。
那金针铸的极细,便是日日受刑也不留伤口。但那滋味却令洛离思之色变,受那金针之刑时,身子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张后穴,无尽的酸、麻、痛、痒此消彼长,如万千蜂蚁噬咬……在敌国素重体面的洛离直被弄的涕泪交加,浪叫连连,如果不是宫人给他戴上猿轡,只怕那嗓子早就叫坏了。
桃花成型之日,景佑帝笑言这张小嘴可是贪吃,生生吃下五百多条桃花蛇……让他羞愧难当,银牙咬碎。但天下第一淫物岂非简单,那昏君当日只是轻抚穴口,自己便再也把持不住,软作一摊烂泥,任人上下其手,口中淫声不断,那还有一丝王家体统,直比那卖屁股的相公男妓还要下贱三分。
洛离这厢还在对景佑帝的举动疑神疑鬼,到了侯府都不清楚。马车一顿,他倒是想起来怕还等不到昏君的责罚,自己先要尝尝府里总管的手段了。
永昌侯是敌国质子,大臣自不敢相交,先帝赐宅也颇为偏僻,饶是如此,那侯府大门却从未开过,连正主进出走的都是侧门。
等洛离进了门,侧门立马就关紧,两边侍从上前来将他外衣剥去,只留白色的底衣,口中说的侯爷恕罪,手上却不慢,利索地取了绳子将洛离双手反剪,捆个结实,一左一右押着进了内堂。
萧睿当年便下了决心弄死洛离,只不过为了报先帝时燕骑兵围雍京之耻,刻意留他些时日折辱。这事不好宣扬出去,于是侯府中的下人全是宫中精调细选的宦官和教坊司中精于调训男宠的奇人,在这些个心理多少有变态的人手,那怕是个铁人也要被调教的服服帖帖。
府里的总管原是东宫中的太监,算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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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睿的亲信,虽然知道这事做好了当有大用,但看着后辈的的宦官都了气候,自个儿却成天搁这么个角落里耗功夫也着实暗恨,收拾起洛离自是用心。什么“圣人之言”“君子六艺”都是他想出来折腾洛离的招数。
不过今天黄公公可是真的怒了,这贱人御前失仪,却害的咱家被皇上下旨斥责,说不得今天就要让你知道咱家的厉害。
“侯爷今日御前失仪,坏了侯府的规矩,也乱了皇家的体统,老奴虽是卑贱之人却身负圣意,有指乱拨正之责,唯有让侯爷自个琢磨琢磨这规矩和体统了。”
黄公公话毕自有内侍提了洛离下去。
他先被带到戒具司钉上一副重镣又挑出一副猿轡锁上,后面这物什也是下面人体谅,免得贵人稍后受刑不过,叫出声来伤了体面。
按照萧律,人犯受刑前须再三审核,以免草民冤屈,这倒也算萧睿的圣明。偏这黄太监东施效颦,也建个慎刑室,每次发作洛离前都要先锁进去半日。那慎刑室实则是个石牢,不甚宽敞,中间立着根青石打磨成的男型,进去之后先被褪下裤子,再把脖颈双手用一方木枷锁了,以马步的姿势被按坐到青石男型上,直到没入体内数寸方才罢休,最后将木枷四角垂着的锁链一一扣在地上,细细察看一番,认定洛离任是如何挣扎如也摆脱不了插入谷口的青石阳具才关上石门离去。
虽然洛离不愿承认,但自从后庭的出口被纹上桃花后,异物的插入其实都能带给他绝顶的快活。冰冷的青石阳具激的后穴自发地蠕动着,贪婪地想吞进更多更粗……
他试图抗拒身后的渐起的热浪,但天下第一的至淫之物又岂是浪得虚名,不消片刻,漆黑一片的慎刑室里就响起了模糊不清的淫声浪叫。
等到黄公公和其他几位教习商量好了刑罚后到慎刑室提人时,狭小的石室内已满是情欲的气味,洛离早就全身大汗淋漓,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那青石阳具几乎齐根而入,永昌侯下体糊着半干的男精,看起来已经泄了数次身。
黄太监早前还暗自得意:“皇子龙孙又待如何,落到咱家手中还不是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知开门却闻到浓重的男精腥气,顿时被挑起心头伤口,又气又恨,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齿音。
“你们这群小猴崽子,竟不知体恤侯爷的身子,这般放纵伤了元气如何是好?还不将那快活锁取来伺候侯爷带上!”
这快活锁本是去年洛离年满十六成人之时,萧睿令匠人打造出的一件束器,令他出入后宫必须带着。皇帝想来被锁住男根和宦官无异,倒也不算有违宫禁。
这淫器打造的精巧坚固,却是拆卸不便,久而久之倒是萧睿自己觉的麻烦,弃之不用。洛离下体毛发早就被剃去,还曾特意抹上一层药膏,此后再也生不出耻毛。吐了几次白浆,光秃秃的鸟儿似是累了,委靡地缩成一团,被人一把抓住套进环中锁死。那物铸的极巧,层层交叠,光是暗扣便有十余处,硬是费了不小工夫才全数套上。
细细一看,先是整个下阴被只钢环箍住,而后春袋上又扣着一枚略小的钢环。再往上,极细极韧的铁线环环相扣,就象给柱身穿上一件贴身的连环锁子甲,到了龟头与柱身的交接处又陡然收紧,换了更粗的铁线交缠而上,将龟头也裹个严严实实。这快活锁去年用时还略有余地,此刻却被填的满满当当,想必到他动情时,自是能欲仙欲死,快活无边。
三
黄太监下了狠要整治敌国质子,教习们自然不会阻挡,又因这燕国贱人的缘故害的众人被陛下斥责也甚是气恼,几人在一起合计给洛离定了五刑:绳刑、春刑、鱼刑、甲刑、虫刑。
先是三日绳刑。混着粗麻的棉绳用水煮过,上身之后难受异常却不伤筋骨,最是合适不过,再浸泡过春药,效力更是非凡。
侯府主管之下有五位教习,各有所长,其中胡七最擅捆缚,只见他取来绳子,将洛离剥去外衣,双手反剪向上提至肩胛处,饶颈而过,又从腋下穿回,往来交叉,几下工夫将把洛离上身捆个结实,挣扎不得,但细看关节之处却仍留有余地,果然是个中高手。
慎刑室中呆了半日,外面已是星月初升。几位教习提着洛离来到前院,行刑前褪下他最后遮羞的亵裤,露出被快活锁紧紧包住下体。
洛离习那“君子六艺”又或在皇宫中被当做贱嬖时也多裸身,但以前都是在秘室中,象这般赤身裸体被绑大庭广众之中还是初次,苦于身陷绳狱,难以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自己吊在树上,仅留脚尖勉强着地。胡七却仍是不满,又复取来一根绳子,捆了右脚腕后也向上吊起,直到右腿笔直贴在胸前方才罢手。此时洛离左脚指地,右脚指天,正应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洛离下体和后穴再无遮挡,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天地之间。黄太监甚是满意,招来内侍装备上第二道刑罚:春刑。
春刑非是朝廷律法中的明刑,多是妓院勾栏用些烈性春药收拾那些不服管教的妓女小倌,但陛下亲封的永昌侯何等尊贵,用到他身上的自然非同一般。
这春刑和绳刑相应,也是三日,只是每日所用药物不同,第一日的有个名目,唤作辗转难眠。洛离毫无防备的后穴被人塞入一截深色蜡烛模样的东西,那东西不粗,塞进去也容易,却在擦过肛口的纹身时,引的一阵灼热,蛰伏的淫毒似乎也在蠢蠢欲动。
黄太监操着鸭子般的嗓子道:“侯爷,你必是奇怪方才放进你身子里的是何物。奴婢这就告诉您,那是用春药炼制出来的药棒,药性无比猛烈,任你再三贞九烈,嘿嘿,也得变淫娃荡妇。这药棒的长短粗细,是算准了时辰的,从放入你身子开始,便会被你那处的热气给慢慢熔化,得要整整一日,才会全然化掉。这一日,药性会从强到弱,让你无比受用……”
心思狠毒的黄太监别有用心,吩咐人将洛离头上的猿轡取下,灌下一大碗参汤后又换上副轻便的嚼子。这物本是给畜生用的,不象猿轡那样严厉,塞在人嘴里还能勉强说话。到了药性发作,正好让这贵人叫出声来,又不用怕他耐不住药性咬舌自尽。
看看天色不早,黄太监也不耐在这里干耗,临走之前留下句话:“三天您就慢慢享用吧,要是一个不小心没含住也不打紧,我们这些下人自会为您准备好更换的药棒,决不会让您有空著的时候的。”
洛离此时那里还听的见他说什么,菊穴内外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燥痒难当,男根也涨大了许多,却被快活锁紧紧绞缠住,疼痛难受、无法释放的滋味简直是要命的。(春药棒的情节copy自璇儿的长门恨,这妹子实在是太有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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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离身子被捆的紧,又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本是动也动不的。但等那药性渐渐化开,腰臀处扭动不停,穴口一张一合,竟似个活物。他眼睛半睁著,雾蒙蒙水汪汪,迷茫得仿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双颊绯红,含着口嚼的小嘴里呻吟声越来越响,尾音也拖得越来越长。
直到了天明,被那清晨的露水一激,洛离才略微清明了些,听到各院逐渐有人起身开门的声音不免又羞又急,却不知他昨晚的叫声只怕连天上的神仙都听见了。不过也没纠结多久,待那日头一现,身后的欲火又卷土重来,直烧的洛离昏昏噩噩,连什么时候失禁都不知道,男根被快活锁束的紧了,尿水流的不畅,大半都顺着左腿淅沥而下,在身下的石板上留下一大摊明显的水渍……
一边的监刑宦官随他呻吟扭动,只是每隔一个时辰给他灌下一盅参汤,偶尔洛离扭动的太厉害失了后门所含的药棒,马上有人取来新的换上,果真如黄太监所言:“决不会让您有空著的时候”
到了晚上,第一日的绳刑过了,胡七又换种驷马团身的绑法将洛离反绑着高高吊起。黄公公亲自服侍他吃进了第二只药棒,这支与昨天的略有不同,唤作春宵苦短,至于滋味如何,洛离有一整天的时间来慢慢品鉴。
这春宵苦短与昨日的辗转难眠大是不同,虽发作起来药性极猛,却是断断续续,间隔着发作,似是比昨日那般昏头昏脑的轻松些,但不多时,洛离就明白了这群奸人的歹毒之处。
这药固然不象辗转难眠那般一味撩拨,发作时间却毫无规律,总在你不经意时狠狠地跳出来,让人防不胜防,猛然而来的情欲让人无处躲藏,只依着本能拼命扭腰摆胯,叫声又是柔媚又是放浪。不消片刻这药性又如潮水般退去,恢复神智的洛离很快就能回想起刚刚丑态百出的下贱模样,心中羞愧难忍,如果不是嘴上箍着这劳什子东西,只怕早就自尽求个干净了。
这般地狱中熬过了两日,洛离却被意外提前解了下来,知他们不会发善心饶过自己,等到了处刑司的院子里看到内侍把几桶鱼鲜倒进只大木桶里才猜到只怕这是要给自己上鱼刑了……
四
外人不知宫中模样,只当皇帝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连睡觉都是搂着三宫六院的诸多美人们睡在金床上……
其他的皇帝或许是这样,但萧睿不是。先帝喜娱戏,怠朝政,国家在他手中被玩的千疮百孔,三十多年前,燕国兵围雍京,后世赫赫有名的景佑皇帝差点没出生就成了亡国之奴。十五岁就被逼的以储君身份代理朝政,但他确实是不世之奇才,杀伐果决,心思缜密,王道霸道的帝王之术无师自通,短短三年硬是把暮气已沉的萧国拉了回来,接着又以奇谋行险大破燕国,威压不可一世的燕人献质称臣。
登基之后萧睿勤勉愈盛,早朝日日不辍,奏章从不隔日,偶有闲暇还要微服体察民情……不过这皇帝也是人,总得有个喜怒憎厌,偏萧睿又不象先帝那般爱好广泛,就连后宫在皇后早逝后也只有两位妃嫔,且去的甚少,倒是凌辱那燕国献来的质子时皇帝才觉的颇有些意思。
对那燕国质子,萧睿早有定案,只等灭燕时机一到,阵前斩了祭旗。却是黄冉那阉人多事,妄揣圣意,用些阴私手段折辱那人。萧睿知晓后也没做声,只当向他讨还三十年前兵围雍京之耻。黄太监看皇帝默许,只当是自己摸准了脉门,愈加努力,又弄出什么用后穴含着笔默诗经,裸身上木驴练骑术的所谓“君子六艺”,萧睿无意中见到,却甚感有趣,竟比男女之事更令这位九五至尊兴奋。
燕国质子生的貌美,性子却柔中带刚,虽看起来服帖,但这些年始终未曾真正降伏。萧睿却最喜欢看着这等人物被调弄的羞愧难当,泫然欲泣的模样,又往永昌侯府中送去青楼妓寨里的行家魁首充当教习,日日想些刁钻法子整治那人。
前几日就听闻黄冉又在那贱嬖身上试些新奇刑罚,今日得了空少不得去瞧瞧。轻车熟路地换了便服带了暗卫,从边门出了皇宫直奔永昌候府。
萧睿到时,行刑已六日,三轮鱼刑也只剩最后的百鳗钻穴之刑。洛离抗着副木枷,口中勒着嚼子。嘴角涎水拖曳,眼神涣散,似是已神智不清,身子却不时抽搐,只是半身都侵在木桶中,也看不清楚究竟。
黄太监服侍皇帝年久,甚是贴心,令人将洛离从那桶中稍稍起出。萧睿走到桶边,只见贱嬖身后的小嘴至少含着五六条粗长的鳗鱼,因离了水更是疯狂扭动,本是半昏的贱嬖如遭雷殛,伸长颈项,双目原睁,喉咙深处发出老牛拉车般的呵~呵~声响,不到半晌又昏了过去,身前被快活锁拘的严实的男根竟滴滴答答地流出男精,足足淌了盏茶工夫才停。
年轻的帝王口喉发干,下体竟有了反应。这燕国贱嬖身貌本就极佳,牢牢锁在戒具中的欣长身子宛如无暇美玉,被刑囚折磨的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一双剑眉微蹙,几缕乌发被汗水侵湿贴在脸上,脆弱之极,诱惑之极,引的萧睿只想当即就想把这贱嬖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非干到他死去活来,哭着求自己不可……
这贱嬖貌似恭顺,实则不驯,自小便心思深重,他日若得势,必是大患。但萧睿却不想再杀之而后快,他满心想的是怎么彻底驯服这桀骜的猎物,让它在自己脚下如淫兽般放荡地求欢。
当夜,雍京四门紧闭,全城大捕,管他是路过的流寇飞贼还是欺行霸市的泼皮打手,就连放印子钱的黑心商人都一个不剩,全部被锁进雍京府和刑部的大牢里,连夜就开堂审理,木棍打在肉上的啪啪声混着凄惨哀号响遍全城,着实扰人清梦,京中的良善百姓却是兴奋欣喜,难以言表,十户里有九户都在焚香祷告,惟愿今上无病无灾,长命百岁,让吾等小民也好过几年安生日子。
当今天子喜欢微服私访,但见不法之事向不留情,管你爹姓甚名谁,官居几品,只用一刀了事。朝中权贵大都知道,平是也极力约束子弟不准欺男霸女,如今瞧见外面这架势不免心惊肉跳,惟恐是自家不知死活的蠢物惹的龙颜大怒,一时间,诸位大臣家中素有恶行的纨绔们纷纷被老子叔伯请了出来,管你出没出府,惹没惹祸,堵住嘴先是一顿死揍,务必要打出记性来,免得那天被这畜生连累到抄家灭族……
雍京城中人心浮动,各有思量,没人去注意别的。却不知恰在今夜,永昌侯府少了位正主,皇宫的秘牢中多了名死囚。
五
因在侯府总管的任上干的好,黄太监终于如愿回到宫中。但他没开心多久,却也因为干的太好了,花样百出新奇的刑罚让皇帝极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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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于是让他挪了下屁股继续当牢头。掌管皇宫秘牢听起来不错,但实际上这秘牢却只为一人所设,黄太监顿时觉得那贱嬖果然是自己命中的魔星……
自己这边气的够戗,那贱人却还睡的舒服,黄太监气不打一处来,令人一盆水把贱嬖泼醒,阴恻恻地开了口:“侯爷怎的如此惫懒,咱家好心叫你体悟错失,却还偷奸耍滑躲过半日刑罚,非要害的老奴跟着一起吃挂落不成?”
“伺候侯爷穿衣吧”
边上立即有人取来衣物,看那样式象是军士所着的甲衣,抖开以后才发现是副贴身软甲,衣裤鞋袜一应俱全。这软甲是黄太监特意为甲刑打造,按着贱嬖的身材尺寸,极为合身,穿上之后犹如第二层皮肤。
软甲内衬是五刺枝条混着猪鬃织成,贴着皮肤就象被千万根短针同时刺入身体,不见血腥却又难受异常,不动时又痛又痒,若着穿着这甲衣日常起居……
黄太监心中苦闷,暂无心思调弄他,只命人将洛离锁在刑架上,两边供起火盆,将牢门落锁而去。
此时刚刚立秋,天气依然躁热,地下的秘牢虽比外面阴凉些,但这两个偌大的火盆比那三伏天的日头也不遑多让,贴身软甲又不好发汗,没过多会,洛离身上大汗淋漓,就象从水中捞出的一般。他双手被分开锁住,立在那里动也不动,浑然不觉身上的苦楚,心里却在发誓,待到事成,定要将这阉奴寸磔三日方才泄了这心头之恨,至于那昏君,却不能让他轻易死了,用在自己身上的污糟东西迟早要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