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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逆袭之兄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江月何年
林放也没想到他会睡这么死,望着他眼圈下那一团青黑,既不敢又不忍心叫他,心情极其复杂。
鬼使神差的,她盯着那紧抿的薄唇入了神,看起来颜色很清透啊,有点像果冻……
凉凉软软的,吸起来也好好玩……
等等!吸?!
林放保持着弯腰的姿势,猛地睁开了眼,然后更吓人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相距不过一厘米的范围里,林恒黝黑深邃的瞳孔真真切切地映出了她。
林放尚不及退后,林恒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成年男人不知轻重的手劲痛得林放眼泪巴巴的:“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情不自禁……?”
林恒脸色仿佛黑云压顶,乌沉沉的一双眼里好像有火在烧,火星噼里啪啦的跳蹿,林放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焦灼起来。
她的唇一直在抖,字句零碎。
林恒突然不耐烦地抓着她往怀里一搂,紧接着就打横抱起她,埋头在她细长的脖颈处啃咬,声音低哑:“你那还是我这?”
换作平时林放还可能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大哥你真他妈恋童癖啊?!现在却迷糊得什么思考能力都没了,连同那些涩涩纯纯甜甜的笑也一并抛在了脑后,她手颤巍巍地揪住他胸前的衣,几乎抖成了筛子:“随你……”
林恒就近原则踹开了他卧室的门。
她刚被丢到弹性十足的大床上,一个沉重的躯体随即压了上来,抓着她的手腕并在一处,又腿压腿地把她摁直,亲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击而来,
不,那根本不叫亲吻,那就是咬。如果从生理性质出发,有个词更贴切——发泄。
他黑黝黝的头颅抵在她的胸口横扫,一天过去了,新生的胡茬又刮又蹭,惹得那片雪嫩泛出刺激的红。
他心急得连裙子都不给她时间脱下,直接采用蛮力撕开,林放赤条条的毫无安全感,强行扭动着缩进他怀里,与他亲密无间肉贴肉。
林恒的休闲裤还挂在腿弯,但他等不得了,低头舔了一通林放泪痕干涸的脸,一边按着她的手停在了自己neiku的边缘,“不哭,”他声音低沉,暗哑,“哥哥喂你吃rou+bang。”
……
“嘶…”林放痛得一下子从回忆里抽身。
“疼不疼啊你!”她抹了一下嘴唇,一见果然流血了,就更委屈了,每次都是这样,只顾自己解气爽快,她的感受根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现在又染上了咬人的恶习,属狗的也不能啊。
她瞬间好怀念两年前的林恒。
决心勾引他之后,她以从小就没怎么处过,怕不小心惹了他为由向肖阿姨套出了他的基本资料。
仅仅大她八岁的年龄,没有未婚妻,也没有交往中的女友,更准确说,是从没有过,感情史似乎一片空白。
得知这一切,更加剧了她的决心。
此外十五岁进耶鲁法学院,十七岁退学,半年走遍了中亚,转入宾夕法尼亚商学院,两年不到神话式毕业,当然,比不上学术圈某些大牛,可满足林放的名校崇拜症是够够了,尤其当大部分同学还打算继续攻读硕博时,他已经潇洒地把东西一收,准备出任亚太区ceo了。
总之肖阿姨介绍时,林放听的是泪流满面,这世上就是充满了人比人气死人的故事——有特殊的投胎技巧就罢了,竟还敢不是只知吃喝嫖赌的纨绔,智商高的一逼,这样的人生还可以再顺遂一点吗?
这个疑问,林放在见到林恒真人后明白了——真的可以。
**他怎么可以那么高,那么帅啊?!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堵散发着金光的南墙吸引着chunxindangyang的路人来撞好吗?!
所以即便初见林恒就表现得不怎么爱搭理人,林放也报以十二万分的理解,这种人间仙品要是还有一副好性子,那得引得多少狂蜂浪蝶前仆后继啊?想想那可能的场面都觉得可怕,事实她第一眼见他就在想这样的男人怎么没被曲千梦收入囊中的,作者怎么好意思放过他的?对得起自己女儿吗!
然后就是庆幸,当时她就想,这个林恒啊,绝对会是一个让她惊喜的存在。
这个想法至今虽然得到了部分的证实,但一直高冷下去很难吗?以往看不出情绪要人抓心挠肺地猜他也比现在这样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疯咬人好吧?
林放低头越想,泪珠越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林恒神色愈发冷,抿紧的唇却一言不发,就这样架着她把人放进了满水的浴缸。
本来发凉的身体得到了温热的水流滋润,林放好歹缓了点儿,曲腿把自己环抱住,下巴磕在膝盖上,多少有点自欺的想,其实林恒也不是太坏,还知道她会怕冷。
下一秒林恒就打破了她以为他心疼她的幻想。他不慌不忙地解开自己的衬衣,然后是皮带,褪下长裤,就是……
他随手往身后一扔,无视胯下鼓囊囊的一团,腿一迈跨进了浴缸。
林放边哭边瞪大了眼,之前他还硬得跟铁似的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软下去了。身体反应又总快于大脑,已经朝旁边让开了些,留给他位置。
所幸浴缸够大,林恒坐倚着,长腿微屈,把林放抱到了身上。
林放因为怕水溅到他脸上所以没有挣扎,但该委屈的依旧继续,眼泪还是静静地流,虽说作了些,但老话不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吗,她合计着自己的心事也是时候提了,免得他过几天忙起来两人又见天碰不着一面的,于是低眉顺眼的更委屈了,存心等他来哄她。
换平常哄也就哄了吧,小女孩的心思林恒也不是不懂,只是多少看不上眼,于是反应就全凭当时的心情了,偏偏他今天憋郁闷了——他自觉跟她生了几天的气,可她愣是没感觉一样的该吃吃该喝喝。今天午后他把她叫书房去,本是想敲打一下她,问自己回曼哈顿的两月里她一个人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想和他说的?
她却耍上了小聪明,蓬蓬裙一换,散着头发来了就趴他脚边卖俏。他哪受得了这个,可她主动勾得他,却又心不在焉地,联想到这两个月助理上报给他的消息,他不能不怀疑她是……
这两个月也一直是自己动手纾解yuwang,jing+ye实在存得多了,最后弄得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他也消气了,想跟她亲热一下又被她嫌脏……
冲了个冷水澡还是没法不想。犯贱一样下来找她,她倒是好得很,亲个嘴也能再走一出神。只不过挨他咬了一口,倒委屈上天了,他还不了解她,别瞧小模样乖乖柔柔的,心里指不定心里骂他什么,又念着哪个旁人的好呢,还想叫他哄她,做梦。
林恒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状态就是自己刺激自己。他动作粗鲁地抹了她还在掉的金豆豆,语气很是不屑:“你想的人又不在这,哭给谁看。”
林放闻言惊讶得都忘哭了,泪眼朦胧地将视线投向了林恒,眨巴了一下眼,又一下。
林恒心说这么乌亮亮的眼珠子,这么卷翘的长睫毛长在你身上简直是浪费,一边又还惦记她发育饱满的nenru,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握紧,冷笑道:“跟我装什么纯,我又不是不知道自个妹妹有多骚。”





女配逆袭之兄嫁 3.泻火
他因常年握笔而生出薄薄一层茧的指肚重重擦过她的小rutou。
林放受不住这刺激,当下颤栗地抠住他手臂,压抑着shenyin,“嗯…”
和他关系得到稳定是初一的事。刚开始他倒也节制,而且才上任,哪怕他一个字不说,林放也瞧出他已是忙得焦头烂额。经常是夜里她迷迷糊糊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感觉他日复一日渐渐熟稔的抚弄,只是每每天亮了她醒了那人又已走了。
那段时间林放最常干的就是早上起来抱着被子发呆。习惯了昔日那些球场上奔跑的男同学们身上的汗臭,她不明白一个成年男人怎会拥有如此清新好闻的气味,像是新雨在泥土中发酵,高山地表下的水从泉眼中打着滚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丝一缕尽透清冷的风和雪。
后来他整顿好了,林放却提前升了初二。她自己也后悔不迭,只知原着中女配跳了一级才有幸赶上的那群奇葩,早说由头是这场坑爹的数学竞赛她不就不凑这热闹了吗?于是作为本校三甲中垫底的,她也跟着快进了一年。突然成了实验班的插班生,学测又近在眼前,她根本没空搭理林恒,等她考完了,得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时,林恒已经克制了足有半月没跟她说话了。
殊不知林放也有自己的考虑,她太了解自己了,说不上笨,就是钝,而且懒又缺乏毅力,偏偏学生拿成绩说话才是硬道理,名次打眼了才有足够的底气混。她现在倒不怕原着中那些个同学欺凌,真出事了但凡给她留口气在,等着她不搞死他们的!就是想尽可能地融入群体,虽然她觉得一个人挺好,但是做独行侠的话,哪天真躲不过受排挤连个帮忙说话的都没有就太可悲了。
这些当然不能和林恒说。她只好装委屈,比如吃饭时动不动就偷看林恒,等他回望又摆出惊慌可怜的样子迅速移开眼,低头吃几口便站起来说饱了,然后“蹬蹬瞪”跑上楼去,也不管林恒之前三令五申不准锁门,搞出很大动静把门反锁住。
一连几天后,林恒终于在她某次说“饱了”时停下筷子放松了坐姿,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打算成仙?”他意有所指地扫过她的胸,转眼“嗤”地笑了,抬抬下巴:“坐。”
林放心说好现在是我理亏,我不和你计较,坐下了,他却不再动了,只是淡淡地望着她,时不时慢声指点她小心噎着,又叫她喝汤。这就是和解的意思了,林放心里一喜,更加卖乖,细嚼慢咽的保持形象。
林恒盯着她吃完了小半碗饭,又亲自替她添了半碗。林放忙摸摸肚子:“哥,我饱了。”她举起手,“这回是真的。”林恒把碗一推,执意:“吃。”林放:“……”
好在他看了看腕表,便要上楼的样子,林放一下子振作了,却等到他说:“待会上来找我。把饭吃完,别想偷偷倒掉。肖阿姨你盯一下。”
等他背影都看不见了,林放风卷残云一样扒完了饭,她默念这是林恒的肉,喝汤时又想这是林恒的血……
一般他不说旁的就是约在卧室了。她洗漱后过去,门是虚掩着的,林恒穿着家居服坐在床上看书,见她来了,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和书一起放到床边柜上,向她招了招手。
那句话怎么说的,陌上人如玉。
太犯规了,林放中邪般掀开被子就往他怀里钻,林恒轻轻呵笑了一声,只手带过她的腰,林放就势靠在了他胸膛上。
林恒的手指很冰,像刚在井水里泡过一样,林放被他摸得直打寒颤,每一厘皮肤都酥酥麻麻的,电击似的快感一直蔓延到胸上才停止。林恒重重握了一把,蹙眉似有不满,“怎么还是这一点?”
林放任他抓弄,她的初潮还是三四个月前才来的,哪能短短就发育好。细想林恒也不容易,多少大胸长腿投怀送抱他尽熟视无睹,只回家对一个板上钉钉的幼女发情……这么说来,他够不容易,也够biantai啊。
内心虽然吐槽不已,但林放还是懂男人的口味的。她温柔地握住林恒的手,声音软软甜甜的,“哥哥轻点,疼,现在是小,但多揉揉也许就大了。”
林恒抬眸瞥了她一会儿,才问:“那要是一直长不大呢?”
他掌心半托住底围掂了掂,“就一直叫我摸这么小的naizi吗?”
林放是真疼,带着几分哭音难受道,“哥哥不要嫌弃我小……”她努力挺了挺胸,使得男人的大掌更全面地包裹住了整个隆起,“它一定会努力为哥哥长大的,就是不要掐人家的小奶核啦,真的好痛,哥哥你温柔些多摸摸嘛。”
林恒反而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说到底还不是要靠我把它们摸大。”他静了静,冷淡地讨价还价说,“我帮你摸naizi也很累的,你拿什么谢我?”
林放咬着嘴巴,委屈兮兮地抬头看他:“我没钱……”
林恒嗤了一声:“你有钱给我也不要,还不都是我的钱。”顿了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几岁了?”
林放吃不准他的心思,使劲贴住他蹭:“十三岁了。”
林恒这才动作,大拇指和食指拧住小奶头旋转拉扯兴风作浪,面上却清淡如水,他眼皮轻搭,似乎在寻思什么:“十三岁啊,这么小就知道要男人摸naizi了,小奶头这么容易就被搞硬了……”
他狭长的眼半眯,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危险:“那是不是换别的谁都可以呢,嗯?谁都可以摸你的naizi掐你的奶头把它搞大搞硬吗?”
“不是的……”似乎因为男人的怀疑伤了心,小女孩嗓音低低的也跟要哭了似的,“只有哥哥可以,只有哥哥才可以摸我的naizi,掐我的奶头,把它搞大搞硬……”
她轻轻扭动,跪坐在林恒腿上,面对他,把一颗已经挺硬如小石子的奶头送到他嘴边,“也只有哥哥,才可以咬他,含它,吸它。”
女孩儿细声细调的,嗓音嫩得能拧出水来,神情里满满的信任和依赖,叫着自己哥哥,还把小奶头送给他含……林恒恍惚了片刻,回神却猛地狠打了那naizi一巴掌!林放登时痛叫了一声:“啊!”林恒恍若未闻,冷冷嘲弄了一声:“我稀罕。”就将她拉下翻身压住。
他表现得如此不屑,可身体却诚实地要命,满身沸腾的血液源源不断往腰下三寸涌去,想要的发疼。林恒就那么支着高高一顶帐篷,挤进她两腿之间,手伸进她裙底隔着丝质neiku摸了两把,凉凉的一片,却没有任何湿润的痕迹,从来无往不利的林恒史无前例地感觉到了挫败。
林放还直愣愣地盯着突然兽化的他,完全一副被动的傻样,bainen嫩的一张脸不知不觉晕染了大片的粉色。林恒少有的胸闷,转念之间已是追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是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是她?除了长得好点以外一无是处,说是能伺候得他舒服,但哪次不是他强压挑逗,她还跟死鱼似的不给一点回应。
林恒看不出情绪地拍她的脸:“这个月直到放假你不用去学校了,就给我待在家里,除了我,什么也不准你想。”
“??!”林放迷迷糊糊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不是,哥,之前是我忽视了你我不对我承认,可你也不能这样啊,是我又哪儿做错了吗?那我道歉,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尤其现在林恒要她生她就生,要她死她挣扎两下也得从了,林放便是再大的脾气也磨没了。
林恒高高在上地盯住她,黝黑的瞳仁恍如一个幽邃的漩涡,清晰地映出了林放摆在脸上的心不甘情不愿。良久他突然笑了,太反常了,林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听见他如同宣判她死刑一般平稳残酷的声调,“就这么喜欢装?把我当傻子似的逗弄很好玩么?嗯林放?”
“跟我说想认真了,叫我别打扰你,我还道你这么下功夫,想想肯读书也挺好,省的我操心了。我他妈哪能想到,你个贱货是算计着将来考远点把我甩干净啊!拿文凭当踏足社会的底气,几年后再找个合适的年龄相当的男的谈场正常的恋爱——啊,你就这么想的是吧?”
他越说到后边越不能控制自己,林放跟了他一年这还是第一次听他骂脏话,最后活生生见他高扬起了手还以为要打自己吓得慌忙闭上了眼睛!但没有,她怯怯地再睁开眼,只见林恒面目阴沉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手中却违和地抓着他先前看的那一本书!
她再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斯巴达了——这他妈不是她锁在抽屉里的日记吗!几周前她放学回家就发现没了,问了肖阿姨也说不知道。她当时就怀疑过林恒,但他真拿了看了绝不会沉默,加之当时他单向冷战,她也不好问,只能安慰自己也许丢在哪旮旯角了,慢慢她都快忘了还有这事儿了,想不到真在他手上!
林放顾不得震惊也没心思控诉林恒不尊重个人yinsi,那他妈不就自取其辱吗?整个大脑首次如此飞速地运转着,回想除了林恒指责她的那些,她还有没有写其他不该的?比如她最初接近他的目的和对原着小说的吐槽?
这他妈都过去那么多久了谁还记得啊!她突然想到兴许林恒坚持了这么久没理她并不是因为旁的,单单只是为那之前他正好得到了她的日记……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一直忍到了今天才发难?否则她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现在好歹苟活了一段时日。
“怎么?一被戳穿就连敷衍我也懒得了?”她不作为的态度更为深切地激怒了林恒,“看着!”他捏着林放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在她惊恐的眼神中毫无章法地撕裂了那一整本日记,手一挥瞬间整个房间都飘满了翩翩旋飞的雪白碎片。
林放就在那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大限将至,她突然有一种错觉——自己其实就是那些林恒撕碎的纸片……林恒的手掌轻轻摩擦着她细瘦的脖子,好像在把玩一件光滑脆弱的珍贵器物,可眼神却死气沉沉恍如看待一只孱弱的蝼蚁,终于他决定把她握碎了!
林恒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高仰起头来,用嘴替他拉下neiku,那根暴涨充血的rou+bang一进入到那温柔潮湿的所在就完全失控了,横冲直撞进进出出真把这张嘴当成了女人下身的皮套子使用泄欲,“嗯……真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嗯……”林恒被这特殊的服务熨烫得全身舒畅,索性更放肆更无所忌惮,掐住她两腮不让她挣扎,腰身起伏地更加迅疾,林放被搞得口水直流,混着眼泪淌了半张脸都是不说,那根坚硬如烙铁的棒身上贲起的青筋就抵着她的舌头搏动啊!
“哭什么哭,你除了这张嘴就是个废物。”林恒爽得满头大汗都迷了眼睛却仍不肯停歇哪怕半分数秒,如果说之前他对林放还有所谓的怜惜之心的话,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她lin+ru到尘埃里,“学什么学,学个ji=ba,我早该想到十二岁就勾引了自己哥哥的小娼妇能是什么好货,吃我的用我的电话里说句失眠我不管忙什么都立刻回家哄你睡觉,寒冬腊月里一天几遍冷水澡都死撑着要守到你成年,**就这么对我?”
林恒说到后面几乎字字切齿。上帝作证,在他之前,在他之后,林放从未见过如此隐藏属性的男人——面对公众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人后就开始发疯,如果说之前的林恒只让她有感是个斯文败类的话,现在这个赤红着眼一通发泄自己被辜负的真心的林恒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但林放在这种强烈的性暴力压制下竟然浑浑噩噩地感到了某种爽快。
她也十分诧异在这种时刻自己还能分出心来透过现象看本质,如果说先前林恒为她做了那么多她都视若无睹,那么现在则是不得不面对了——是他贵为天之骄子的强烈自尊和独占欲在作祟吗?所以才会对她的不上心这么愤怒?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如何,林放确信,林恒是真的开始在意她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饱含qingyu的在意,或许在当下还不能称之为爱,但火既然烧起来了,要灭,可不是那么容易。
……
斗转星移,时隔一年,林放竟然又在今时今日的林恒身上捕捉到了昔年的影子。
上次他对她的惩罚是将她绑在床上整整一个月,所有佣人包括肖阿姨都被他手一挥放了大假,偌大的林宅前前后后只剩下他们两个,林放至今都不忍回想那段不堪回首,如果非要她用文字形容,那只能叫——三观崩毁不见天日。
三层楼,每个房间他都检查了一遍,确保窗帘严丝合缝,透不出一丝光亮。
经常是阴暗封闭的空间里,他穿着整齐地端坐在沙发上品茗看书,脚边她chiluo地跪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头半埋在他合拢的两腿间,长发逶迤了半片雪白的背部。搭在头顶上的大掌间或轻抚两下,她就接到信号地仰起脸来来,伸长手要他抱。他有时也会善心大发把她接到怀中,捏捏脸呀摸摸胸,掂掂看长大了多少。当然了,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垂眼望着她轻笑一声:“以后找个合适的年龄相当的男人抱你啊。”
白天他最过分的不过是在家就不准她穿衣服,其他一切正常,林放甚至意外见识了他居家的一面,那个在她心里从小养尊处优的林恒竟然家常菜也能做得有声有色。
至今只会泡面的林放果断跪了……虽然是被禁锢的一方,但因为知道林恒心里有自己(这么说起来还真有点小羞涩呢0w0)所以她胆子反而比从前大了些许,“哥好棒哦,这手厨艺谁教的啊?”
林恒把甜品推给她,神色淡淡的:“还需要学?”
林放一跪不起。
到了yuwang四伏的黑夜,她就丧失了说话的权利,只能死咬住嘴里的neiku,被动地感受冰冷的手指流连过身体的每一处,林恒起初最爱她纤细的腰肢,摸着摸着就忍不住停在了那里,隔了很久才声音闷闷地说:“小肚脐长得跟笑涡似的。”
他彻夜探索她的身体,林放要命地发现自己竟然也逐渐起了反应。比如早上她睡得朦朦胧的,晨光里模糊望见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床边,侧对着她扣衬衣,打领带,本来多正常的动作,她竟然看得入迷了,直到下体涌出一阵微凉的湿意,她激灵了下诧异了,连忙赶在那人发现之前嘟嘟囔囔装睡翻了个身,闷在被子里脸热了许久。
林恒若有所思地望了床上那鼓起的小包几秒,摇摇头走了。
随着反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发情”几乎成了日常,每当林恒西装笔挺地出现在她面前,林放的视线都忍不住往他裆部克制地一扫而过,她渐渐确信自己一定是被seqing狂林恒带坏了。有次她在自己床上看电视,林恒下班回来找了一圈才捉到,烦躁地扯下领结就压住光裸的她好一顿摸索,林放十分激烈地挣扎:“我来月经了!”林恒将信将疑地停了手,顷刻突然变了脸色,“我怎么记得还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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