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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乡试放榜后,由官家主持鹿鸣宴,所有上榜学子均要参加,此次宴饮亦是一种买人心,展示礼贤下士的一种方式,然,鹿鸣宴注定是五魁首的主场,如苏锦楼这种末位举人被别人忽视也是在所难的。
苏锦楼不仅被上位官员忽视,由于他先前的“炫耀”之举,也被周围的举人孤立了,苏锦楼独坐一旁,看着五魁首周围围绕的众多恭贺者,连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官员都纡尊降贵主动持酒祝贺,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有如此多的读书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应试了。
县试府试院试,岁考,三年大比,乡试会试殿试,科举之路就是考考考。
大庆朝每年有数之不尽的学子参加科举,然而绝大多数人都一事无成,从小小少年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学了一辈子,考了一辈子,直到变成一黄土还是白身,苏锦楼以前虽明白学子青云直上的渴望,但却无法感同身受。
直到今天,参加这鹿鸣宴,看着宴会上形形色色的人,他头一次切身感受到,原来,权利地位当真是太过诱人,而科举取士确实会令底层人物一步登天。
宴会席间唱《鹿鸣》诗,跳魁星舞,往日里互不相识的众人在此刻相聚一堂,好一派热闹景象。
成为举人就有了被举荐做官的资格,然而苏锦楼却不打算做官,算算日子,若是这个世界中凉王当真要造反称帝,应该也就在这两年会付诸行动,若是此时找门路当官,说不定等战争打响之际,他这个小卒子就成了炮灰。
明年会举行春闱,亦是会试,苏锦楼左思右想巴拉了一下自身的学问,深知自己这个学渣即便去参加考试也是白搭,明知无法取中,何必在考场受那份罪?更何况他真心想多学几年,说不定哪天打通了任督二脉,大器晚成,一举考上前五名呢。
虽说这个愿望太过不切实际,但好歹也有个盼头,省的又考个倒数第一倒数第二啥的,说实在话,他这个老油条倒是对名次不在乎,但他生怕再这样下去先生迟早会把他给劈了,故而还是多学几年比较好。
说到倒数第一,苏锦楼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还没去先生那边“报喜”呢,如今鹿鸣宴已经结束,再不去先生家说一下成绩,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啊。
唉!这到底是报喜啊,还是报丧啊?
苏锦楼刚踏入先生的书房,就见在屋内学习的亲亲大儿子隐晦的递过来一个同情的小眼神,看的苏锦楼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苏锦楼回了一个眼神过去,眼里明晃晃的写着“大儿子快过来救场”,对此,苏环的反应是视而不见,重新投入到学业之中。
“啪!”苏锦楼欲哭无泪,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先生,嘿嘿!今日您心情如何?”苏锦楼脸上布满心虚之色,希望先生的心情明媚一点,这样的话待会儿听了“喜讯”后也能对自己手下留情。
谁知王永风来了一句,“苏生,听闻你这一次又拿了孙山之位?还在一众学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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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炫耀了一番?”说完还露出了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苏锦楼心里更慌了,他宁愿看见先生那种媲美包公似的黑炭脸,也不愿面对先生“慈爱”的笑脸。
苏锦楼磕磕巴巴的说道,“先生,您,您听我解释啊……”
王永风一抬手,示意苏锦楼不必多说,见此苏锦楼差点哭出来,谁知这一次王永风却是轻拿轻放了。
“以你的资质,能拿到孙山之位我已经很是意外了,原本我还以为你定会落榜呢。”
“先生?”苏锦楼喜出望外,“您,您不介意我只拿了最后一名?”什么叫做重获新生?什么叫做柳暗花明?这就是啊!
王永风但笑不语,苏锦楼以为先生当真不计较自己砸了对方的招牌,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又没好气的瞪了苏环一眼,搞什么啊?亲亲大儿子忒坏了,竟然故意对自己投以同情的目光,以至于自己都误会先生了。
直到大婚当日,很傻很天真的苏锦楼默默的看着脖子上系了一朵大红绸花的小白,又瞧了瞧自己胸前如出一辙的绸花,片刻间竟无语凝噎。
先生,您为啥要把小白当作陪嫁品送去苏家呢?为啥还系了那么一朵大红花?以后自己还有安生日子可过?
第106章大婚
棠柳镇河西村的苏锦楼高中啦……人家现在是举人老爷喽,这一消息随着报喜衙役亲临河西村,顿时传遍了整个村落。
苏顺安一回生二回熟,接过喜报,给了衙役报喜钱,沉着镇定的将喜报贴在了当初苏锦楼高中秀才的喜文旁边,如果忽略他眼角溢出的几滴眼泪以及微微颤抖的手,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激动。
苏家再一次宴请众人,村民们自发的带菜带桌凳碗具,一时间苏家的庭院立马变得拥挤不堪,刘氏领着儿媳妇以及村里的几个妇人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全身心的投入到厨艺之中,不一会儿就整治出几盘子大菜。
苏顺安带着两个儿子在外面招呼村民,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闻听周围人的恭贺,他心中再一次感谢先辈祖宗,要不是先人积德,祖坟冒了青烟,三郎焉能高中?那可是举人啊,能做官的!
还有三郎,总算没有白疼他,这一次可给老苏家争气长脸了!
又想到不久之后三郎即将迎娶王家姑娘,苏顺安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
“苏五弟,恭喜恭喜啊……”苏行之满脸喜色,苏锦楼高中举人对于河西村而言是个大喜事,从此以后河西村再也不会惧怕其他村落。
“再过不久,三郎就要成婚了吧……此次高中,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苏顺安笑的满脸都是皱纹,“哈哈!我们打算在十月底宴请乡亲,到时还请里正赏脸,来家里喝两杯水酒。”
“即便苏五弟不说,我也得过来叨扰啊。”苏行之和苏顺安唠嗑,闲谈过后说出此行真正的来意,“苏五弟,我有一事相求,此次三郎中举,我想将村里的公田记到三郎名下,作为补偿,田中所出的两成成归三郎所有,不知您意下如何?”
村里有公田,是用来赡养村落老人以及抚养稚龄孤儿的,种田就得交税,苏锦楼是举人,若是将田地记到他的名下就能除这部分税,而只有成了举人才能有权利将他人田地记到自己名下,秀才是没有这个权利的。
“不中!”苏顺安摆了摆手,直接拒绝了,正当苏行之打算再劝之时,苏顺安说话了。
“把公田记到三郎名下,这点我没什么意见,但田中所出的两成归三郎所有,我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田中所出皆是用来赡养老弱妇孺和孤寡家庭,若是三郎接受了这两成益,会被别人戳脊梁骨的,邻里乡亲,能帮则帮,将公田记在三郎名下不过是些许小事,并不会有碍三郎声誉和前程,因此苏顺安并不反对此事。
见苏行之似要再劝,苏顺安直言说道,“里正不必多说,三郎是河西村出来的,理应为河西村尽一份绵薄之力,再说,苏家虽说比不上大户人家,但也没有贫困到贪图公田益的地步。”
见状,苏行之不再多言,只是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定要约束好村里的村民,尤其是苏家同宗同族之人,绝对不能让他人在外打着三郎的举人之名行不义之事。
迎来送往,一天的忙碌下来,苏家人都累的不轻,就连苏锦河与苏锦山两兄弟都腰酸背痛,脸都笑僵了,可一想到如今自家出了个举人老爷,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身体疲惫不堪,可内里却是神抖擞,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刘氏和苏顺安坐在上首,苏大郎和苏二郎带着各自的媳妇坐在一旁,底下的几个孩子均已回房休息。
刘氏对着底下的儿子儿媳说道,“我与你们爹商量了一下,三郎娶的是府城里的姑娘,以后也要留在府城继续读书,再怎么着也不能让三郎媳妇留在村里和我们一起过日子,小俩口新婚燕尔正是感情甚笃之时,若是就此让他们二人长期分居两地,不利于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和当家的已经在府城给三郎买了一栋房子,好让他们在城里定居。”
见底下几人除了些微的诧异似乎并无不满,刘氏心中甚是满意,老苏家人一向都拎得清,虽有各自的小心思但大事上从来都是拧成一股绳,不会坑害自家人。
“原本三郎是打算让我们一大家子都去府城居住的,但我想着故土难离,家里的田地牲畜都丢不开,再者,住在村里,周围都是熟悉的邻里乡亲,没事也能唠唠嗑说说话,去了府城,人生地不熟的,连个闲聊的人都没有,日子未太过无趣,故而我和你们爹拒绝了三郎的提议。”
刘氏未说出口的是,她还担心,若是家里人都搬去府城,到时候会让三儿媳不自在,三儿媳是府城里的姑娘,还是大家闺秀出身,戏文里说了,这样的姑娘喜欢的都是花啊草啊,琴棋书画啥的,那些个玩意儿他们这些乡下人可不懂。
他们伺候了一辈子田地,平日里都是做种田除草养鸡喂猪的粗活,和三儿媳的兴趣爱好八杆子打不着干系,更别提有共同语言了,苏家和王家的家世背景生活环境差距甚是悬殊,三郎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够过日子的知心姑娘,他们老俩口可不能再去添乱了。
“你们放心,虽说我平日里确实偏爱三郎,但既然给三郎买了房,肯定也少不了你们的,只不过府城的房子我们是买不起了,只能给你们在镇上置办,你们切莫因此与三郎生出嫌隙。”
刘氏这话一出,苏大郎与苏二郎立马拒绝,“娘,瞧您这话说的,家里的银钱大多是三弟挣来的,若不是三弟在镇上盘下了生意,家里的几个孩子哪能有银钱进学?我们哪能再去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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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林氏与王氏也连连点头,虽说她们确实很想买房,但用小叔子的银钱去买,占这么大便宜,怎么看都不合情理,而且,不久以后小叔子就要娶媳妇了,三弟妹若是得知小叔子出钱给家人买房,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不利于他们夫妻和睦?
“娘!”林氏对上首的刘氏说道,“眼看三弟就要成婚了,娶的又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这仪仗可不能寒酸,需要的银钱肯定不是小数,家里的钱还是留给三弟用吧。”
刘氏赞赏的看了一眼林氏,“你放心,三郎成亲的钱还是有的,而且,此次给你们买房,也是上一次我们去府城时三郎主动提及的,你们就别拒绝了。”
苏大郎几人互相看了看,最终同意了刘氏的提议,话说到这份上,若是再坚持推拒反倒会显得生分了。
苏家与王家相距甚远,原本王家是打算在棠柳镇上置办一栋房子,以此作为王文的出嫁之所,谁知苏家竟和王家想到一块去了,而且置办房产的速度还挺快,等王家得知这事时,苏家人已经将屋内的家居摆件都置办齐了。
房子不大,仅有一间主卧一间次卧一间小客厅一个小厨房,外加一个小小的院落,房子是苏锦楼拍板决定下来的,原本若是家人都搬来府城居住他肯定得置办一座大一些的房子,可如今只有他与文小苏环一家三口居住,买太大的房子未太过浪。
另外,他也决定给两个哥哥分别置办一栋房子,棠柳镇的物价涨幅不大,但买房的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总不能因着买房把家底子给掏空了吧。
王家人并不因房子狭小而心有不满,当初苏锦楼的家世背景他们都有所了解,既然决定将文嫁给苏锦楼,他们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大不了以后多帮衬着一些就是了,况且苏锦楼如今已是举人之身,早已不同于往日,最为难得的是苏家的这份心,能为迎娶文进门专门置办房屋,足以证明对文的重视。
梳头婆婆一边为王文梳头一边唱贺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吴氏看着眼前这个头戴凤冠身着嫁衣的女子,眼角不由得溢出了泪水,“仿佛昨日你还是嗷嗷大哭的婴儿,转眼间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吴氏心里百味杂成,既有对嫁女儿的不舍与心酸,又有对女儿未来生活的担忧。
“娘,”王文心中也是不舍,她拉着吴氏的衣袖轻晃道,“您别哭,您一哭我也想哭了。”
“我这是喜极而泣呢!”吴氏用帕子掖了掖眼角,“我家文这么好,这么乖,以后必定会幸福美满。”
见王文已经打扮妥当,吴氏挥退了身边的人,她轻声问道,“昨天那本小册子可还看了?”
王文满脸羞红,眼角都染上了片片红霞,“看,看了。”一想到册子上的文字以及图画王文恨不得把地板砸穿将自己藏起来。
吴氏笑了笑,“这有什么好羞涩的?女孩变成女人,不都要经历这一遭?不过,你是新妇,头一次定要提醒女婿节制些,不然受苦的可是你自个儿。”
“娘!这事,这事我怎么说啊……”王文觉得这种事太过难以启齿,让她提醒苏锦楼,还不如新婚之夜直接分床睡呢。
“你可别犯糊涂!”吴氏一本正经道,“该提醒还得提醒,以后你与苏锦楼就是夫妻了,这事有什么不好说的?”
想到这半年来派人打听到的事,吴氏又嘱咐道,“苏家人口简单,家风清明,尤其是苏锦楼的爹娘,据说是个宽和的,从未出过苛待儿媳之事,文,去了苏家,你好生过日子,苏锦楼是你自己选择的,为娘的支持你,若是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千万别忍着,有心事就和我说说,为娘必定为你做主,你记住,不论发生何事,我都会站在你身旁护着你。”
王文眼含热泪,爱娇的靠在吴氏怀中,好似小时候靠在母亲怀中撒娇一般,心中满是感动。
一大早轿夫就将一顶双顶花轿抬到苏锦楼的家里摆放,花轿装饰华丽,轿帷是大红色的绫罗绸缎,上面绣有丹凤朝阳、富贵牡丹、百子图等吉祥图案。
这花轿也是有讲究的,古语有“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指的就是只有初嫁女才能坐大红花轿,再嫁的女子最多只能坐“棉轿,棉轿就像一把大藤椅,四周用青布围着,座位上置一棉薄毯,两根青色竹竿穿过轿子两侧,至于纳妾,就更不能坐大红花轿了。
苏锦楼是二婚,但王文却是头一次出嫁,这大红花轿自然是能坐得的。
轿子进门,苏顺安赶忙让苏大郎放鞭炮迎接,这“亮轿”的目的在于向四邻昭示苏家要办喜事了。
吉时已到,苏锦楼带着迎亲的队伍准备出发去王家迎接新娘,在一片乐鼓声中,苏家长媳林氏拿了一盏油灯在喜轿内晃了几下,这叫“照轿”,有驱鬼祈福之意。
照轿后,又在轿中摆放一个旺盆,这些仪式完成后就能发轿了,到了王家后,发红包对对联作诗词,由于王永风深知苏锦楼的斤两,提前对出题守关的人打了招呼,加上有陶真这个学霸伴郎在,苏锦楼很顺利的来到了王文的房前。
苏锦楼深深的作了一揖,真心实意道,“还请娘子启程与我一道回家。”
吱呀声中,门被丫鬟婆子打开,王文头顶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由于没有嫡亲兄弟,故而是由喜婆背着出了门。
见王文进了花轿,苏锦楼对着满脸不舍的王永风与吴氏说道,“岳父,岳母,小婿就此拜别,待得归宁之日,我再带文回来看你们二老。”
王永风喉咙干涩,声音有些沙哑,“去吧,别误了吉时,希望你们小俩口和和美美,恩爱一生。”
“是,”苏锦楼又作了一揖,“小婿必定会善待文。”
多余的话苏锦楼并未多说,也没有当众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在他看来,与其说那些漂亮话不如以实际行动证明,文嫁进苏家是低嫁,他是万万不能对不起文的,日久见人心,他必定不会让先生后悔将文嫁给自己。
轿夫起轿,两面开道锣鼓喧天,归来途中,经过了一座庙,苏二郎拿了张红毡子遮住花轿,以示镇邪,半途轿夫停了脚步颠了颠轿子,意在挡煞,由于苏锦楼给足了银钱,轿夫们只是意思意思,并未让新娘太遭罪。
到了苏家,花轿稳稳的停在了家门口,苏锦楼接过弓箭,对天射一箭,祈求上天的祝福,对地射一箭,代表天长地久,又对着空处射向远方,祝愿末来的生活美满幸福,完成了“三箭定乾坤”后新娘便可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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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了。
王文走在红毡铺就的道路上,过火盆,跨马鞍,在司仪的唱贺声中与苏锦楼拜了天地,结成了夫妻,随着这三拜,王文漂浮不定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进了洞房,在喜婆的指导下,苏锦楼用秤杆挑下王文的盖头,那一刻,王文低眉浅笑的娇羞惊艳了苏锦楼的眼,让他头一次真切感受到什么叫做心动。
夜晚已至,经历了敬酒闹洞房后,即便以苏锦楼的身体素质也有些吃不消,沐浴后就是成婚的重点步骤了,王文是大姑娘头一遭,除了昨天看的那本图文攻略的小黄书,这么些年从未接触过这些事情,从里到外都是新手。
苏锦楼前世打光棍,今世虽说有了一个儿子,但内里却也是个初哥,别看他平日里口花花,真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他就怂了。
羞涩之下,苏锦楼心一横,直接往床上一趟,眼睛一闭对王文说道,“夫人,来吧。”语气中颇有豁出去的意味。
看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苏锦楼,王文傻眼了,娘啊,您让我提醒夫君节制一些,可如今看来应该是我要克制一点,不过,昨日里看的书上也没说女上男下该如何行事,这可怎么办?
成婚头一晚,王文就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
第107章一家三口
成亲之后的第三天,是归宁之日,这天一大早苏锦楼与王文拜别苏顺安夫妇俩后,带着满满一车子的礼品出发前往王家。
吴氏这几天整夜睡不安稳,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直到王文三朝回门的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吴氏便起身吩咐下人将屋内本就干净透亮的家具又给打扫了一遍,估算着闺女和女婿回门的时辰,又催着厨房置办席面。
王永风顶着两个黑眼圈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解乏,这几天吴氏睡不安稳,他也跟着夜不能寐,他就纳了闷了,当初劝说他将文嫁给苏锦楼的是吴氏,如今担心文受委屈的还是吴氏,真是反复无常前后矛盾,怪不得总说女人心海底针,反正他这辈子是弄不懂吴氏的心思了。
等王文与苏锦楼在丫鬟的带领下来到客厅之时,就看见吴氏镇定自若的坐在堂上,面上一派温和大气,而一旁的王永风神情萎靡,两眼似乎还泛着泪光。
苏锦楼想着,还是岳母大人端得住,没想到先生是个情绪外放之人,想必这几天定是因为舍不得闺女而睡不好觉吧,如今见到闺女回门,激动的连眼泪都冒出来了。
苏锦楼正想上前安慰几句,只见王永风打了一个很长的哈气,原本在眼眶中要掉不掉的泪水瞬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苏锦楼刚打算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憋了回去,看来是他想多了,这眼泪原来是这么来的,亏他刚刚还打算安慰先生,真是白感情了。
“小婿携内子拜见岳父,拜见岳母。”苏锦楼说完,同王文一道跪在了蒲团上,接过一旁丫鬟递过来的杯盏,将其举至额头处,“请岳父大人喝茶。”
王文则道,“请爹爹喝茶。”
王永风喝了苏锦楼与王文所敬的茶,拿出两个红包分别给了二人,“盼望你们两人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苏锦楼与王文再次行礼,“多谢岳父大人。”
“多谢爹爹!”
两人又向吴氏敬茶,同样得到了红包与祝语,王文未曾回来之时吴氏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等闻听丫鬟来报说女婿携带闺女进门时,立马又恢复到以往大家主母的风范。
王永风带着苏锦楼去书房说话,吴氏一见女婿被自家夫君带走,赶忙将王文拉进里间说话,这时候她也不端着了,刚才做出那种架势是因为要在女婿面前给文长脸,如今只有她们娘俩,哪还顾及那些个面子工程。
吴氏挥退了下人,悄声问道,“文,你身体如何?”
言下之意就是在询问房事了,王文既尴尬又羞窘,一想到成亲当晚她与夫君二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最终还是她主动亲吻夫君的,虽说后来一切步入正轨,可最开始确实是她主动的,这样的实情该如何告诉自家娘亲?
娘亲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孟浪?唉!说来说去都怪苏锦楼,若不是他,如今自己怎么会左右为难?
“怎么?”吴氏见王文沉默不语,以为她未听自己的劝诫,“你就任由着女婿胡来?身体可还吃得消?”
见吴氏越说越离谱,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脑补些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王文赶忙回道,“娘,您想什么呢,我身体很好,夫君待我体贴入微,公婆慈善,妯娌和睦,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吴氏半信半疑,“当真?你别因为喜欢苏锦楼就替他隐瞒啊。”
“没有,没有!”王文连连否认,她不想再和娘亲讨论这些难以启齿的秘密事情,便转移话题道,“娘,明天我要和夫君一起回一趟河西村,公婆以及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与我们一道回去,府城与河西村相距甚远,许多乡亲都没来得及参加婚礼,故而我和夫君一致决定等到了村里再置办一次席面。”
吴氏点头说道,“苏锦楼生于长于河西村,村里的村民看着他长大,于情于理都应该宴请村民,更何况如今苏锦楼已是举人之身,若是他不回村宴请宾客,难有忘本之嫌。”
“娘,”王文很是高兴吴氏能同意她的观点,见吴氏脸上厚厚的脂粉以及掩饰不住的憔悴模样,王文心疼道,“女儿过的很好,娘亲不必担心,这三天想必娘亲都没休息好吧,女儿累的娘亲担忧,心里甚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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