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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落坞啼
呼邪皓虽然眼馋大庆的疆土,但在军力损失严重且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他不得不停止对大庆发兵的脚步,这六年来好不容易休养生息再次攻进大庆,却不曾想大庆竟然变成了大晋。
可怜白荻士兵刚打通通道就被守株待兔的罗广山与程渡二人给包了饺子,二人将白荻整整三万先锋大军全给逮住了,除了死于战争中的,还余两万多名残兵。
两万多人,这个数量有些多,单就每日的吃饭就是一笔不小的花消,另外看守亦是一个难题,稍有不慎就有被两万多名敌军从内部攻破的危险,故而这一次伴随着白荻入侵的消息还有一封来自罗广山的请罪折子以及个中询问处理俘虏的方法。
初战大捷,重伤白荻锐气,扬大晋军威,苏锦楼心情甚好,“对于这两万多个战俘,众卿有何建议?”
“启禀圣上,”一位姓王的御史出列说道,“微臣以为,我们可以拿这两万多人去和白荻王廷谈判,不仅要让白荻主动送上降书,还要让白荻每年向我大晋朝贡。”
这是以前绝大多数处理俘虏的方法,然而苏锦楼却不甚满意,“众卿家都赞同王御史的看法吗?”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大明白苏锦楼的意思,怎么貌似圣上并不赞同这样的处理方式?难道还要将俘虏白白的送回白荻不成?
刑部尚书左凛主动出列道,“禀圣上,如今我军手里有两万多名俘虏,正是和白荻谈判的最佳时机,若是将战俘拱手送于王廷,不仅白白浪了先机,也会使得白荻有恃无恐,恐怕不久之后便会再次重整旗鼓攻打大晋,请圣上三思。”
话音一落,众臣皆道,“请圣上三思。”
众人低着头久久等不到皇帝的回音,就在他们个个鼓噪不安之际,只听苏锦楼说道,“朕又没说要将战俘送回白荻。”语气中似有一些郁闷之意。
左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圣上的意思是?”
“朕的意思?”苏锦楼缓缓说道,“朕的意思,将这两万多名战俘全部坑杀。”
左凛为难道,“这……这是否会激怒白荻?若是全面挑起两国的战争……”
“朕就是要挑起战争,”苏锦楼眼前又出现了当初在落西山上看到的万人坑,“白荻狼子野心,皆是心肠歹毒之徒,若是将这两万多名战俘送还给白荻,无异于放虎归山,朕不仅要坑杀这些残兵,还要攻入白荻,用白荻王廷的鲜血祭奠历朝历代死于战火中的亡魂。”
苏锦楼情绪激动满脸通红,索性直接站起身放大招,“朕要御驾亲征!”
左凛一个腿软跪倒在地,“圣上……圣上三思,”左凛不明白明明是在谈论战俘的问题,为何圣上突如其来的提出御驾亲征的要求,不过这个时候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眼下还是先劝圣上打消这个念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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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圣上,边关有罗将军与程将军在,圣上完全可以安枕无忧,两位将军骁勇善战足智多谋,是绝对不会让白荻铁骑踏入我大晋的疆土,此次二位将军已经将白荻大军击溃,圣上全无亲身涉险的必要啊。”
众臣均接二连三的跪在了殿中,“圣上三思,恳请圣上回成命。”
“朕去边关是为了激励将士们的士气,”苏锦楼的眼睛熠熠闪光,一身凌然正气,“古往今来,又不是没有御驾亲征的先例,众卿不必相劝。”
“启禀父皇,”大晋太子展袖而拜,他恭敬的磕了一个响头,声音不急不缓,“历朝历代,但凡御驾亲征者无不是在生死存亡之际,边关有罗、程二位将军镇守,又有函裕关的天然屏障保护大晋,全无父皇御驾亲征的必要,父皇既然要攻打白荻,还需筹备粮草军资,向边关增援兵力,朝堂后方亦需父皇坐镇,故而恳请父皇回成命。”
苏环侃侃而谈,苏锦楼看着苏环低垂的脑袋气的干瞪眼,亲儿子竟然拆自己的台?关键人家苏环说的句句在理,苏锦楼压根反驳不得。
苏锦楼郁闷不已只能暂且不提御驾亲征的话,下了朝后苏锦楼找到苏环,“太子,你是大晋储君,这后方交予你手最合适不过,朕去边关带领大晋虎狼之师把敌军杀他个片甲不留,咱们父子二人合力将白荻拿下,载入史册后不就是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
苏环目不斜视,恭恭敬敬的行礼,“父皇,您身为大晋国君,身份贵重,战场上刀剑无眼的,若是伤了您的龙体,只会造成军中人心不稳,朝堂不安,还望您以大局为重。”
苏锦楼实在是心痒痒,整日里呆在皇宫快把他憋坏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放风机会,他怎么也不愿轻易放弃。
“那朕直接禅位给你好了,反正你是朕的太子,处理政务也有好几年的时间,若是现在禅位给你应该不会对朝局有负面影响。”
苏环万没想到亲爹为了去边关竟连皇帝都不当了,“父皇,即使你成了太上皇你也不能去边关,”苏环一板一眼的说道,“儿臣只听过御驾亲征,从未听过哪朝哪代让太上皇去上阵杀敌的,父皇还是歇了这份心吧,也省的母后担惊受怕。”
最后苏环为了让苏锦楼死心,直接戳苏锦楼的心窝子,“父皇,您年纪也不小了,老胳膊老腿的就别瞎折腾了,还是呆在宫里颐养天年比较妥当。”
苏锦楼如遭晴天霹雳,“我……老胳膊老腿?我年纪大?”苏锦楼撸起袖子仔细瞧了瞧自个儿的肱二头肌,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是个正值壮年的汉子。
“儿子你竟然嫌我老?”苏锦楼把自己的胳膊伸到苏环眼前,“我哪里老了?你瞧瞧,这胳膊,这腱子肉,你哪只眼睛瞧见我老了?”
事关年龄问题,苏锦楼怎么也得掰出个二五六来,他捶了捶胸,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肌肉,“我正值壮年,不信你就摸我胸,还有肚子。”
苏环掀了掀眼皮,眼瞧着苏锦楼又是抹胸又是捏胳膊,他面不改色,风淡云轻,“儿臣还有奏折要批,就先去忙了,父皇若是实在无聊就去找小白唠唠嗑。”
苏锦楼眼睁睁的看着苏环离去,满心满眼都是老父亲的心酸,等他回坤宁宫后赶紧向王文诉苦,始料未及的是他等来的不是娇妻的安慰,而是王文的怒目而视。
“你想去边关?”王文意味不明的问道,“还想亲自上阵杀敌?”
苏锦楼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是……是啊,有……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文也认为他老了?
在苏锦楼的注视中,王文猝不及防的落了泪,“你当年被凉王征调去边关御弟,无奈走上弃笔从戎之路,让我和酯儿心惊胆战备受煎熬,我成日里盼着念着只想让你平安归来,如今好不容易过了一段安稳日子,你却……你却还要去那战场。”
王文一边说一边流泪,那泪珠儿不断滚落,烫的苏锦楼心底生疼,“别,你别哭了,当年我知道苦了你了,可我那时身不由己,当真是无从选择啊。”
“身不由己?那现在呢?”王文幽幽的看着苏锦楼,语气中透着淡淡的质问,“你都成皇帝了,谁能逼得了你?”
见苏锦楼张了张嘴,王文赶忙又道,“别用什么身先士卒,振奋军心的理由糊弄我,我不吃那一套。”又用帕子在脸上擦了擦眼泪,“我看你就是嫌我烦了,不想看见我了,所以才想躲去边关的。”
“我没啊,我啥时候嫌弃你了?”苏锦楼被王文吃的死死的,面对着娇妻通红的双眼,他再也没有心思说什么去边关征战的话了,“我不去了,我哪都不去了,好不好?你,你别哭了。”
说完就把王文搂在怀里安慰,而躲在苏锦楼怀中的王文却是狡黠一笑,面上无半点气恼与伤心。
哼!这个不着调的老男人,我还治不了你?
正在批阅奏本的苏环闻听坤宁宫那边传来的消息,手中朱笔未停,只淡淡的说道,“知道了,回去后禀告母后,就说父皇那边还需母后多些心,这几日尽量把人看紧些。”
一相貌平平的宫侍恭敬的回道,“是,奴婢必会将殿下的话原封不动的告知娘娘,奴婢先行告退了。”
苏环批完了一沓奏疏,搁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想到不正经的亲爹终于打消了御驾亲征的想法,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他就猜到但凡有母后出马,定能让亲爹回心转意,也不枉他偷偷派人去坤宁宫搬救兵了。
景元六年三月二十太子大婚,这一天碧空如洗,阳光明媚,苏环身着四爪蟒服到太上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三跪九叩之礼,东宫门前停着一顶用红缎围着的八抬轿,四周站着十六个銮仪卫。
太子迎亲与普通人家的迎亲并不相同,太子是大晋储君身份尊贵,故而大婚之时无需太子亲迎,而是由专门的迎亲使前去上官家将新娘接回宫里。
迎亲使中除了内务府总管和二十位内务府属官,还有先期选取的十六位年命相合生辰无忌的三品及三品以上大臣之妻担任随侍女官。
迎亲使团到了上官府邸,内监将轿陈于中堂之上,吉时已到,上官怡着太子妃礼服出阁,拜别父母祖父,在随侍女官的搀扶下走进了轿子。
尚仪官高呼,“起轿。”
八名内监抬起轿,前列仪仗,女官随侍,内务府总管与銮仪卫参领分别率属官与护军在前后引导相护,自皇宫至上官家的道路两旁皆站有身着盔甲的士兵,他们将前来看热闹的平民百姓牢牢的挡在身后,仪仗队一路吹吹打打进入皇宫,及至太子东宫,仪仗停止乐声骤停,众人下马步行。
此时的太子东宫张幕结,处处透着喜庆,随侍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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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轿到太子住处伺候太子妃下轿,步入婚房后,等候在婚房里的命妇负责举行合卺仪式。
苏环在命妇的引导下挑起了上官怡头上的大红绸缎盖头,上官怡轻轻眨了眨眼,睫毛似羽扇般扑闪扑闪的晃动着,苏环见了,总感觉心头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有些痒,还有些紧张。
毕竟是头一次结婚,苏环身边又从未有过别人,此时进了婚房看见了新娘难就有些无措,旧朝倒是有在皇子成婚之前,皇帝赐下侍寝宫女的规矩,但苏锦楼本就盼着苏环能与未来的妻子长长久久和和美美的,他连侧妃都不愿给苏环纳,更别提什么侍寝宫女了。
“妾身拜见殿下,”上官怡盈盈一拜,微微低头就露出一段滢白如玉的后颈,看得苏环更加羞涩了。
苏环不敢再看,他悄悄的吐了一口气平缓了心情,“太子妃先行梳洗,本宫去去就来。”
上官怡红了耳根,“是,殿下。”声音细如蚊蝇,若不是苏环耳朵好使,几乎就听不见上官怡的话了。
一想到上官怡也是如自己一般紧张无措,苏环的心陡然安定了下来,即便上官怡再怎么聪明伶俐巾帼不如须眉,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尤其是现在,从家里嫁进了规矩森严的皇宫,心里必定是害怕恐慌的。
此时此刻应该给小妻子一个温柔的拥抱,可这会不会显得太过孟浪?苏环眼眸温柔如水,最终只握了握上官怡的手,“若是累了,可以稍作休息,不必一直等我。”
按照规矩,太子没有回房,太子妃必须一直坐在床上等着,苏环的这句话明显是因为心疼上官怡才有此嘱咐,上官怡又是一拜,“妾身多谢殿下。”
直到苏环出了婚房,上官怡才慢慢的抬起了头,此刻她的脸上既无初到皇宫的惶恐又无新嫁娘的羞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苏环,只凭着匆匆一瞥便知这位太子正君长得一表人才,很是符合自己的心意,如今唯一让人犯难的是,如何在这男尊女卑的朝代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储君不纳妃。
要不……先把他榨干?
第150章新帝登基
苏锦楼未能亲自去战场领兵征战,只能在后方给予罗、程二位将军最充足的后备资源支持。
近年来,大晋吏治清明,四海昌盛,国内农业手工业商业齐头并进蓬勃发展,税是一年多过一年,国库充盈,兵器粮草药材盔甲等物自然不缺,苏锦楼一声令下,六部同时运转,办事效率比之旧朝快了好几倍。
苏锦楼积威甚重,无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克扣军饷弄虚作假,朝臣上下一心,将士英勇善战,大晋的铁骑只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就攻入了白荻王廷,程渡与罗广山早就接到苏锦楼的诏令,当即将白荻王廷全部就地屠杀殆尽。
这场战役中,白荻青壮年男子死伤无数,王室成员尽数覆灭,至此,白荻被并入大晋,成为大晋疆域的一部分,世上再无白荻。
这一日大朝会上苏锦楼突然对太子问道,“太子,近日来朕听闻罗将军在奏疏之中没有自称为臣,可有此事?”
苏环回道,“禀父皇,确有其事。”
“哦?”苏锦楼意味深长的问道,“为何你从未对朕提起过此事?”
“回禀父皇,儿臣以为,罗将军奏疏之中没有自称为臣,全因粗心疏漏之故,这并非太大的过错,儿臣已经责备过罗将军,罗将军也表示决不会再犯。”
苏锦楼扯了扯嘴角,颇有些讽刺的意味,“可有人却不这么认为呢,奏疏之中不称臣,可视为有谋反之意。”
苏环眼底闪过了然,罗广山与程渡攻占白荻,为大晋立下不朽之功,某些人便擅自揣测圣意,以为罗、程二人功高盖主,皇帝必容不下二人,正好罗广山心粗书写奏疏遗漏了称呼,某些人便借此机会抓住这个把柄上表罗广山有不臣之心。
“此事是儿臣的疏漏,以为不过些微小事便未同父皇细说,”苏环一拂衣袖跪在地上,“望父皇恕罪。”
众臣心中纷纷泛起嘀咕,太子殿下还未被授太子印时便替圣上批阅奏本,这几年从未出什么差错,此次隐瞒罗将军奏疏遗漏之事,若是圣上多心细想,太子便有拉拢朝廷重臣之嫌,罗将军是跟在圣上身边的老臣,手握重兵,大权在握,太子拉拢罗将军就是犯了致命的忌讳,圣上必不会容忍。
若是至此圣上与太子之间起了嫌隙,圣上出手打压降罪于太子,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该不该劝一劝?若是相劝,难有与太子结党之嫌,若是不劝,他们实在不忍心眼看着储君落难,这……真是两相为难。
苏锦楼可不知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底下的臣子已经想的如此深远了,他盯着跪在地上的苏环皱眉问道,“谁让你跪的?你又没错,请什么罪?”
“是,”苏环一点也不意外亲爹的反应,从善如流的站起身,“多谢父皇。”
苏锦楼站起身,没有群臣猜想中的怒火中烧,“朕知道你们某些人的想法,无非是觉得朕会卸磨杀驴,做那些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缺德事,这次奏本疏漏一事是如何传入朕的耳中,传话之人又是如何布局意图挑起朕与太子之间的矛盾,个中细节朕已经派遣锦衣卫详查,一旦查出是谁在图谋不轨动摇大晋的根基,诬陷忠臣,离间朕与储君之间的父子情义,朕必会严惩不怠。”
底下群臣噤若寒蝉,皆摄于苏锦楼的威势不敢出声,细细看去,有个别臣子脸色惨白如鬼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也不知是天生胆小被吓的,还是本就心中有鬼。
“既然某些人觉得太子的权利过重,已经到了威胁皇权的地步,那么朕就不妨再次放权。”
苏锦楼居高临下的扫视底下的文武百官,视线掠过为首的苏环之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朕之皇太子苏环,人品贵重,深宵朕躬,必能克承大统,使得大晋海内河清,天下太平,着礼部准备新帝继位大典,朕于下月十五举行禅位仪式,望众臣悉心辅弼新帝,共同匡扶社稷。”
苏锦楼突如其来的来这么一出,别说底下大臣始料未及,就连当事人苏环都愣在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苏锦楼龙行虎步离开宣和殿,闫三宝急忙高呼一声“退朝”,这才将众人的神思拉了回来。
苏环急忙去找苏锦楼,他挥退旁人,唯余他们父子二人,可明明心里有一肚子话,此刻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锦楼见亲亲大儿子欲言又止,拍了拍苏环的肩膀故意问道,“怎么?知道自己快当皇帝了,高兴傻了吧。”又捏了捏苏环越加紧实的臂膀,奇道,“唉?我怎么觉着你又强壮了不少?听说这一年来你几乎天天去演武场练习武艺,难不成除了读书帙卷,你还想立马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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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环以往虽也注意锻炼身体,但绝对不会天天坚持去演武场,还向宫里的銮仪卫统领请教武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苏环坚持一年,甚至还有一直坚持练武的趋势,这让苏锦楼十分好奇。
苏环的脸色可疑的黑了黑,一想到当初新婚之夜被太子妃以女上男下的姿势挑逗了半宿最终器械投降的黑历史,苏环就恨不得立马变身大力士回去与太子妃大战三百回合。
他很想问问,难不成所有的世家女子都是如此多才多艺,连闺房之趣都了如指掌?倘若真是如此,他是绝不敢再起纳妃的心思了,一个太子妃就让他吃不消了,更别说再来两个这样的,怪不得祖父祖母时常说老苏家不兴纳妾,原来纳妾当真会有碍寿数。
“咦?”苏锦楼凑近了细察苏环的脸色,“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怎么满脸的一言难尽?”
苏环很想说,爹啊,如果你夫纲不正,天天被自己的媳妇在床上打压,你也会像我一样拼死练习武艺,还对别人闭口不言这档子丢脸的事的。
为了不让苏锦楼追根问底,苏环转移话题道,“爹,今天在朝堂上您突然提禅位的事,当真是吓到儿子了,其实您春秋鼎盛,又何必急于现在就把皇位禅让给我?”
苏锦楼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苏环的肩膀,“儿子,你老爹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还不知道要活到哪天才能翻眼蹬腿去往西天极乐世界,若是我活个百八十岁的,你就要当三四十年的太子,这未太可悲了,要是你一不小心在我之前……那啥了,岂不是史上最悲惨的太子了?”
最后总结道,“所以啊,儿子,为父是为你着想啊。”
苏环本就知道亲爹不着调,如今看来这嘴巴上胡说八道爱瞎吹的癖好不仅没有因为成了皇帝而有所敛,反倒更加变本加厉了。
“父皇,”苏环后悔来找亲爹谈心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儿臣还是先行告退吧。”
“唉?等等,”苏锦楼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苏环,“我有几句话要说,等我禅位给你后,我和你母后便会离开皇宫云游四方,俗话说一朝无二皇,我若是继续呆在宫里,难会有某些多疑的臣子摇摆不定,甚至当你处理一些老臣时会束手束脚。”
“哦?”苏环笑道,“父皇刚才不是说不会做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缺德事吗?”
苏锦楼颇为潇洒的挥挥手,“那是两码子事,若是以后有老臣仗着从龙之功倚老卖老,你但可放手拾,”苏锦楼从不觉得在权势的引诱下所有人都能不忘初心,坚持道义,“我不会容不下人,但也不会允许别人蹬鼻子上脸在我头上拉屎拉尿。”
苏环满头黑线,其实他一直挺奇怪的,亲爹好歹还是旧朝的举人,怎么性子如此桀骜不羁,尤其是平时说话,忒不讲究了,幸好在大朝会上他从未说过什么粗话,不然全天下都知道大晋有一位成日里把屎尿屁挂在嘴边的粗俗皇帝了,估计那些百官听了也会头疼吧。
苏锦楼不晓得亲亲大儿子正在吐槽他,他该说的都说完了,只等着正式禅位的那一天了,其实他除了主持大朝会以及和朝廷要员商议重大事情外,其余事宜皆由苏环负责,这般悠闲的生活和颐养天年的太上皇几乎无异,如今也就差个形式而已。
苏锦楼刚打算离开似又想到了什么事情,突然问道,“今年又是三年大选,你有什么想法吗?”
苏环反射性的腿软,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父皇,儿臣……儿臣以为宫里没有必要再进人了。”
苏锦楼坏笑,“看来你和太子妃颇是恩爱啊,我记得你以前还说要选什么侧妃,现在倒是不提这一茬了,我就说嘛,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小俩口日久生情最是正常不过的事了。”
恩爱?苏环回想自己和太子妃在闺房内的相处,深觉心酸,身为一个大男人被娇妻压的抬不起头什么的,太伤人自尊了。
不行,待会儿还是去演武场多练练,他就不信不能把上官怡压回去。
取消大选的消息传出宫外,众臣纷纷侧目,难不成太子殿下也要学着圣上此生只守着一人吗?貌似当初太后娘娘曾说过苏家人不纳妾,可今时不同往日,身为大晋太子,后院怎能只有太子妃一个?
有那些个藏着小心思的臣子,尤其是想借着送闺女进宫振兴家族的大臣,听到消息立马慌了神,比方说,南宫。
南宫怎么也想不通,这苏家人个个都是怪胎,都成皇帝了,大权在握,天下尽在掌握之中,即便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该只守着正妻一人吧。
规劝的奏折似雪花一样纷纷飞向御案之上,苏环见状更加坚定取消大选的决心了,这些人似一只只恶狼,直勾勾的盯着他这块肥肉,若真同意纳妃,那些女人还不把他生吞活剥了?
苏锦楼瞧着苏环苦巴巴的脸蛋,“哟,大儿子,你咋这副避之不及的表情?都成香饽饽了,难道你不开心?”
开心?苏环咬着后槽牙道,“爹,看我的笑话很开心吗?”
偏偏苏锦楼无视苏环的怒气,火上浇油的点了点头,“对呀,对呀,看到你吃瘪我心里十分舒坦,今天能多吃三碗饭。”
苏锦楼虽喜欢看大儿子笑话,可他却不愿见大儿子被群臣逼迫,第二天直接下令,若是太子妃在三十岁之前尚未诞下子嗣,便恢复大选,换言之,但凡太子妃诞下子嗣,就别提大选的事了。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三十岁,除非天生有疾身患不孕之症,否则这么长时间怎么的也该生出一个孩子了吧,苏锦楼的这条诏令相当于取消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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