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饮恨冢(刀剑乱舞敌枪X女审神者)R18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伊
原本以为他膝盖上的两只堆成的牛头状骨钉只是普通的装饰,结果发现它们居然生长在他的膝肉里——嘛,算了,不纠结这种问题,治伤要紧。说起来……那个……还真大啊。
这么胡思乱想着,她一边洗刷着他髀肉上的瘀伤一边忍不住将目光飘到鼠蹊之间,最后终于忍不住轻轻用指尖戳了一下那条在她看来有点像蛇头的rou+bang。方才还半昏迷的敌枪顿时脸上泛出异样的神色,目露凶光地瞪着她。
仗着他没法动弹,这坏心思的小丫头反而忍不住好奇地上手玩弄了起来,一边用手捋着一边roucuorou+bang下的两团卵袋,任他发出异样的shenyin。在她瞪圆了的目光中,发现它居然像活物一样在慢慢膨胀挺立,比她认为的还要巨大。她忍不住扑上去,仿佛一只猫面对猎物一般,对着那鼓胀的末端伸出舌尖蘸了蘸,看它尖端渗出了晶莹的液体,索性张开小巧的樱口用牙一咬——
“吼——!!!!!”狮子一般震天的咆哮响彻山谷。胯下剧痛的敌枪以泰山压顶之势猛地将她掀翻在地,趴在地上,以非人的言语不停地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又喊又骂,直到自己嗓子也承受不住了,才渐渐嘶哑下去,却依然没有起身,只是凶狠地瞪着她,完全不知此刻他滚烫而挺立的下体正紧紧贴着她chiluo的双腿。
感到他肩头的伤口正因为暴怒再次迸开,温热的血水滴沥在脸颊,玩心过重的审神者少女终于知错了,躺在地上,柔声细气地抬手抚摸着他颧骨硬朗的脸颊:“乖……乖,我不玩了,这就给你治伤。”
他朝她示威性地龇了龇锋利的犬齿,慢慢地蜷缩在地,捂紧发疼的伤口。
槐痕爬起来,摸了摸脸上的唾沫星子,绞尽脑汁地回忆着手入的步骤——去油,打粉,擦拭,上油,如此这般修复着他的枪,和料理着他的伤势。一遍遍,累的她满头大汗,敌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如此缓慢。最后实在毛躁起来的她,干脆把今天做日课时省下的手伝札往他脸上一摔:“我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作用的,反正好像有神社的力量加持,能修好你就行了。”说话间,一只宛若幼儿般小巧可爱的式神从那札符中凭空窜出,以凡人达不到的手速绕着溯行军和他的武器眼花缭乱地忙碌着。
这倒是灵验异常,须臾片刻,那敌枪便shenyin着起身,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槐痕安静地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他——月华如练,敌枪那一头曳地的银发恍若瀑布般垂悬,勾勒出他坚韧而粗犷的面容。细细看来,若不是那一脸斑驳的划痕,这幅面容倒该很像硬朗的大理石雕塑。
而他一身千锤百炼的腱子肉亦是锈迹斑斑。越过锁骨处不知为何横生的骨刺,她几乎能观察到那起伏肌理间累累的疤痕。
她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心口,听到对方喉头翻滚出低沉的咕哝声。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那一条条反复崩裂又结痂的伤痕,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治愈的烙印。
“你在遇到我之前究竟经历过什么?”她自言自语。敌枪低下头来,盯着她,眉宇间仿佛在流淌着什么异样的情感,却在她抬首的刹那,移开目光,宛若一尊石雕般静静地凝望着天际的流虹。
西风凋敝。衣着单薄的少女像只猫儿一般将脑袋伸进他下颌间取暖,困倦地念叨着:“你的破衣烂衫我实在整不来,一会儿自己披上。”“等你休息得差不多了,就骑上你的马,走得远远的。”“远到多远呢?再也不要被其他审神者抓到就好。”





饮恨冢(刀剑乱舞敌枪X女审神者)R18 嘉月:聚花艾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脸颊。在磐石上硌得浑身疼的槐痕打着哈欠爬起,环顾四周,杳无人迹。就连昨晚互相依偎的体温都仿佛消散在了刺骨的晨风中。
“果然跑路了呀。”她嘲弄地耸耸肩,整整衣服,一个人哼着走调的小曲颠儿回了本丸。
看到她自己滚了回来,岚素一点都不奇怪,甚至没有多加逼问,只是再三确认道:“他不会伤害你,是吗?”
槐痕认为,时间溯行军基本只会优先攻击刀剑男士。因为他们都是兵器所化,互相之间弥漫着天生的羁绊与仇恨。
因为执念而成为溯行军的兵器,和因为审神者灵力而化作付丧神的兵器,究竟有什么区别呢?在岚素看来,似乎是一方全无理智而一方拥有几近接近真实男性的**人格罢。
然而,槐痕却能听懂溯行军那些毫无意识的咆哮。未免是个奇迹。
听她分析到这里,槐痕立刻反驳说,并不是这样,那个敌枪也不是百分之百能说得通的。
“只是凭感觉吗……”岚素苦笑。这种单方面解读的相处方式未免太危险了些。
闻之,槐痕的“耳朵”又耷拉了下来,黯然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让他走远啊。”
原本那支枪之所以成为充满怨恨的溯行军,无非是放不下曾经的主人不是吗。那么只是萍水相逢的自己,又何必牵扯不清呢,放手让他去寻找主人罢。她说这话时,目光有些难以察觉的躲闪,似乎在隐瞒自己和敌枪之间的关系。
岚素也不多问,只是松了一口气,浮现出了然的笑容:“嗯,你想通了就好,准备好做一个合格的审神者了吗?”
原来岚素所言的“合格”,便是不断地特训,直到让槐痕和她的刀剑男士们,成长为足以击溃溯行军的强大存在。
而第一件事,就是让槐痕在前期放弃过于浪费的锻刀方式。
此前那把阴差阳错锻出的打刀还没能被槐痕唤醒。为了方便狐之助交给每位审神者一日三次锻刀的日课任务,岚素硬是拖着槐痕让她去把锻刀间给腾出空地来。
在主人灵力的召唤下,那把躺在砧板上的打刀周身凝聚起了银白色的光辉,逐渐融为一名清俊少年的轮廓。伴着呼唤,他翩然的衣袂无风自动,隐约仿佛是一件羽织的模样。
“每一把刀你都会找到喜欢的理由,相信我。”岚素恳切地鼓励着一脸不自信的槐痕。
“大和守安定。不易上手,却是好刀。”几乎每一位刀剑男士复活后,都会如此认真地自我介绍一番呢。
那一瞬间徘徊在门外的清光定定地站住了,遥遥凝望着故人熟悉又陌生的音容笑貌。
一模一样的蓝白羽织,一模一样的白色纱巾,一切都仿佛旧主冲田的印记。而就是这张白皙略显病容的清秀脸庞,在前任审神者没有将一切付之一炬前,与他朝夕相处了不知多少岁月……
原本总是互相拌嘴,又经常在夜色中回忆过往的他俩,一切都那么地安宁。审神者的笑声,总是那么富有穿透和感染力,每天都一遍遍念叨着“有你俩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直到身为近侍的他,亲眼看着所有的同胞在审神者的勒令下,形神俱灭,徒留锻刀室一地的钢材。
这是,再一次,被遗弃了么……
而如今,就仿佛时光溯回般,他,大和守安定,又一次回到了自己身边……
曾经身为刀的记忆,或许这名安定依然拥有罢。然而那些只属于这间本丸的过往,恐怕是再也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清光和安定仿佛故人般兀自地对望凝视,兀自地并肩离开,槐痕疑惑地望着岚素,见她盈盈地笑开了:“你居然不知道吗……他俩曾经服侍着同一个主人喔——我是说,历史上的主人。”
“没有见过他们……”槐痕茫然地喃喃,“啊……实际上,刚上任那会儿,看画像的时候,很多刀……我都不认识呢。”
“歌仙兼定是战国时代细川忠兴的爱刀,山姥切国广呢,虽然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仿作,但也是安土桃山时代那位名为国广的刀匠最为杰出的作品。蜂须贺虎彻、清光和陆奥守吉行则都来自江户时代。”岚素耐心地跟她科普。
“江户……那是什么?”
一瞬间岚素哑然。只听得槐痕自言自语:“山姥切国广……也没有见过。三十六歌仙的传说,我倒是听说过呀……可是,并不是我要找的那把刀……啊呀,并没有说不喜欢歌仙兼定哦,其实,我宁愿不是他,这样最好,就可以安心地去相处了。”
岚素略显无奈地摇摇头,不再去追究她的执念,只是催她尽快完成今日的日课,等晚上有聚会参加。
“啊抱歉抱歉,出海耽误了点时间。”临近傍晚,一身戎装的银发少女准时现身在本丸门口,“哟,这里是竹宫茜喔!今天大家还是在努力全刀帐吗?”
槐痕门可罗雀的本丸从未如此拥挤过。每个审神者都带了自己最喜欢的近侍,互相交流着各自的心得。
虽然名为竹宫茜的审神者似乎用的是本名,但大部分都取了自己喜欢的化名,并且都在耐心地解释由来,或者替他人纠正读音,顺便介绍一下自己是来自哪个时空的审神者。比如岚素就来自很遥远的室町幕府时代,是一名大家闺秀。不过,成为审神者后,或多或少会被培训一下一些现世的知识,所以交流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我的名字是璃殇,嘛,有些不太好的意味,你们平时叫我璃儿就好!”个子最高的那个碧眼绿发姑娘,一边勾搭着自家近侍“笑面青江”的胳膊一边笑着招呼,“来自现世!就是现在政府所在的时间线啦,前辈们!”
问到槐痕时,她迟疑了一下,回答:“我来自战国时代。槐痕这个名字……是我自己起的。至于本名,大概没有。”
“哦……”大家露出了解的神色,一会儿又叽叽喳喳地开始聊别的事了。只见竹宫茜翻开一本大家完全没见过的“账目”,虽然和刀帐相似,上面画着的确是不同衣着的漂亮少女。据她说,被选中做审神者前,她是某遥远镇守府的提督,与身为付丧神、同溯行军势不两立的刀剑男士们类似,她需要率领化为少女的战舰们在海上与据说是沉船怨灵的深海栖姬们战斗,并且在热切地邀请诸位审神者有空的时候随她一起出海。
槐痕注意到,其中一名黑色长发、身着振袖的文静少女,身旁立着安定与清光——真是奇怪,明明他俩早就听命去内番犁地了呀?槐痕连忙上前催促他俩不要偷懒。
岂料竟是一场误会,这两位清光与安定并不认识自己。那自称“花艾”的少女倒也包容:“真巧,你的第一个近侍也是清光吗?他是个很棒的孩子呢。”
槐痕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得搪塞说自家的清光和安定都是通过锻刀召唤至现世的。花艾点点头,附和说,也有不少审神者起初并没有选择清光,但对他的爱都是一样的。
对啊……那么多审神者,却只有五名初选的刀剑男士应战,几乎所有人都会遇到重复的近侍吧?
这么想着,槐痕快步奔向仓房。
拉开沉重舱门的刹那,苦涩的土腥气与霉味弥漫开来。阴森黑暗的库房中,层层叠叠堆积如山的,是一地未能化作人形的刀剑。
而其间闪烁着绯红光泽的,正是一把又一把的加州清光——与她本丸中那位刀剑男士腰间所佩戴的那把别无二致。
“咔哒”一声,另一把刀掉落在地,她将之拾起,拂去刀间浮尘,显出青灰刀柄与墨色刀鞘。
是陆奥守的佩刀……
而且不止一把。
槐痕突然明白了什么。
“总算找着你啦,什么时候跟我捞鱼去?我可是跟我家榛名小天使结婚了哟。”元气满满的银发女提督竹宫茜此刻溜过来,将槐痕拉到一旁催问着。她腼腆地笑了笑,感慨道,“好羡慕啊……”
听竹宫茜说,虽然提督和审神者的职责接近,他们的存在都和历史长河中发生的异变有关,但是镇守府那边待遇可是好多了。
晚饭时间,新婚燕尔的竹宫茜忍不住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以后审神者与刀的恋情可以公开,大伙儿那有没有想好归宿呢?
“应该……是清光吧?但是这样的话,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安定了。”花艾率先扔了个深水炸弹,惹得大家纷纷应和着“我家光忠和小俱利就知道天天念叨贞酱”“现在一听莺丸跟我提大包平就头疼”“堀川整天都粘着兼桑好难办啊”之类的。
“当然是太郎啦。”向来镇定内敛的岚素难得两颊浮出娇羞的红晕。“我以为是爷爷呢。”璃儿调笑她,稍后又自顾自地妄想,“我嘛,当然是青江啦,最早修行满点的就是他呢,可惜了,我也好喜欢兼桑和石切丸呀。”
“可以再结一个嘛!”“是呀是呀,就是有点破费呢!”“小狐丸是我的了!”“噫,别说笑,我们备后国的狐球根本就没有实装!”一时间女孩子们娇俏的嬉笑,与玄关摇曳的夏铃和声成了一片莺歌燕语。
“那槐痕呢?听说你也很喜欢小狐丸?祝早日入手哦。”竹宫茜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新手审神者斟了杯果酒。
“万一……我想和枪结婚呢?”借着醉意,槐痕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淡然道。
“是谁,是谁呀?”“蜻蛉切还是御手杵?”“怎么不提日本号?”“拜托,日本号?他真的有消息吗?”大伙儿纷纷猜测着,唯有岚素沉下了脸,用筷尾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槐痕的脑袋:“别说笑了,就连隔壁镇守府都没有和深海成婚的案例。”
她还有些不放心地征求竹宫茜的肯定。女提督点了点头,随后反而笑开了:“可是北酱太可爱了,提督们都纷纷想捞一个抱回家呢。要是我们中间有谁想向时间溯行军告白,我可是非常理解的哟。”
岚素撇了撇嘴,只得岔开话题道:“下个月的演习,据说实际上是在搜寻失踪的日本号,大家知道这件事吗?”
槐痕在原地怔了怔,随后猛点头:“嗯嗯,‘吞取之枪’!终于是我有印象的兵器啦!”
“大家来比赛谁先找到它吧!”少女们互相击掌。
欢宴尽兮,槐痕的本丸又褪回了当初冷清的模样。
“只可惜苏方没有来。”留下来帮忙打扫的岚素有些失落地喃喃。
“苏方?”“就是这间本丸的前任主人,也是我的挚友。”
岚素平静地叙述着非常伤感的过往,拾起玩闹间被姑娘们碰落在地的两本刀帐,交给槐痕。
槐痕放下自己几乎全页空白的那本,翻开页眉标着“苏方尘”的另一卷——厚厚的纸页间密密麻麻都是前任主人对刀剑男士们的祝福。看得出,她同很多审神者一样,虽然有内心倾慕的男子,但也操心着其余刀剑的日常。
岚素调笑说,有时为了争论主人与刀剑、刀剑与刀剑之间该如何妥善相处,审神者们还会大打出手呢。
“我倒是觉得……不管刀还是审神者能够气氛和睦就好啦。”槐痕不甚在意地评价。不过,这被昵称为苏方的审神者,真是非常喜欢手下的刀剑男士们呐……每一页都细心记录了很多有意思的日常。比如明明非常讨厌马粪的鲶尾为了完成马当番的任务居然特地去收集了许多。听到主上表明“并不需要”的时候,这孩子的表情真是非常可爱。
直至翻到最后一页,硬生生用鲜血书了通红的“势不两立”四个大字。
岚素长叹了一口气,阖上了这不愉快的一面,呢喃:“她真的是……很爱很爱这些刀。我当初劝她,就算想要退出,我可以替刀剑们找个新主人。然而……”
苏方尘临行前说,之所以刀解,就是不想留下任何退路,好让这间本丸,永远、永远不再让政府派遣新的受害者入驻。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是在维护历史吗,呵,可笑。被人卖了都不知道。”那是她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
夜深,人亦静。送走岚素后,见陆奥守暂时还没有困意,槐痕忙扯着他一起看刀帐,顺便让他替自己补习一下江户的知识。
向来大大咧咧的打刀反而不甚乐意,推说“都是过去的时代了”,随即不知从哪摸出了佩枪:“瞧,在你那个战国时代,这玩意可稀罕了吧?刀什么的,早就落伍啦,以后是枪铳的时代。”
“这么喜欢手枪,从来没见你用过它,而且为什么你没法带铳兵们出阵呢。”顿时槐痕一句话把他说哑了。
她又催他讲安定和清光的故事,打刀似乎更不开心了,连连道“你怎么那么在乎新选组的刀呢。”“他们啊,都是对时代的流动有意见的家伙。”“我跟他们关系不好,会打架。”
见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槐痕赶忙伏下来给他道歉。好容易哄开心了,槐痕又戳中了陆奥守的伤心事。
“陆奥守,刀帐上有你主人的其他佩刀吗?下次出阵的时候,我带他回来跟你玩!”
“没有。”
“一个也没有?”
“只有咱一个。”
卯月:无根萍
率领刀剑男士们穿越到指定的时代与地点,击退时间溯行军,使用审神者与生俱来的灵力将刀剑们化为拥有人形与心智的付丧神……几乎就是槐痕每一天的日常工作。
唤醒沉睡之物的思念,并且赋予他们战斗的力量……这一切对所有审神者来说都是如此的平常不过。
因为总是被陆奥守说“没有办法接受新的时代”,赌气的槐痕决定向那些来自未来的审神者们讨教。
西历2205年……是多么遥远的事呐。很多审神者都是从那个年代被挑选出来的,对她们来说每一把刀的故事都耳熟能详。
因此,如果改变历史的话,这些审神者也就会不存在了吧。哪怕时间溯行军再如何强大,这一场场徒劳的奔波,注定需要永无止境地继续下去。
不过,据她观察,虽然口头上说着“维护历史”,但审神者们似乎更在意刀帐的完成度。
所谓刀帐,就是让审神者记录付丧神相关的宗卷。据说起初只有四十一把在案,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名垂青史的神刀被政府发现,可供唤醒的战力也越发丰富了。
但是究竟哪些刀可以被唤醒,哪些又始终陷入沉睡之中呢?槐痕问遍了刀与审神,都没有得到定论。这些似乎并不是能够由审神者决定的。用岚素的话说,历史上的天下五剑如今只有三日月宗近苏醒过来了呢,而对大部分得不到这把千古名刀的审神者来说,他永远是长睡不起的。
可是岚素也没能回答她为何会有重复的刀剑。只是推诿“对你来说,手头这一把,是独一无二的,便足够了。”
甚至有其他前辈暗示说,多余的刀,拿去拆了贴补家用,或者炼结以提升其他刀剑的能力,都是极好的。
让刀消失的方法,唯有最后一种,众人讳莫如深。
槐痕也没多在意。向来出手谨慎的她,不会让付丧神们陷入苦战的。随着时日增加,本丸渐渐热闹了起来,除了安定与清光,和泉守兼定与堀川国广也慢慢来到了这 里。虽然又要被陆奥守抱怨带了新选组的刀回来,但看着他们一起相处,总觉得最初寂寞的清光开始慢慢恢复平日的脾气,如今的他,似乎已经接纳了那个新来的安 定,而安定的战力也开始慢慢追上了他的战友。
有时离开本丸太久,回来后她还会被安定捉住询问“是不是在出海”,天知道他怎么会知晓镇守府的事。
时光仿佛筛子般漏了一地。很快,搜寻日本号的盛大计划开幕了。
清晨,还是没有携带近侍习惯的槐痕孤身在山道上溜达,正逢出阵归来的审神们——只见她们个个钗歪鬓斜,身后垂头丧气的,尽是挂彩的付丧神们。
“遇上枪爹了啊。”“简直给他跪下叫爹了。”“他专门盯着我最喜欢的刀捅!”
目送着她们离开,槐痕撇撇嘴,一路小跑进了演习场——咳,什么破演习场啊,不就是之前那片竹林子被围了起来吗。
狐之助守在初级演练的场子门口不给她进去,非催她至少带一名近侍,还必须是没怎么训练过的那种。无奈,只得回家携上几把短刀应付。
五个穿着小短裤一个穿着迷你裙的淘气孩子们跟自家审神说说笑笑,不费什么力气便轻松解决了不知道为什么愿意乖乖出来陪练的溯行军们。嬉闹间,五虎退怀里的一只小老虎好奇地跑进了一条岔路。生怕他落单的槐痕连忙领着其他孩子跟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寒光直接捅了过来,骇得槐痕连呼救都忘了——那把枪,那把卷着紫色电光的长枪,简直是噩梦再临。
居然是被她救过的那名敌枪!!!
见是她,那家伙便住了手,信步踱到久违的故人面前,将枪柄在地上一杵,直接伸手勾起她的下颌逼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目。
不知为何,如今嘴角略显笑意的他,反而比之前全无理智时更令人恐惧了。
同样一口虎牙,怎么看都是陆奥守比他来得亲切和善。
说时迟那时快,短刀们已经解决了其他的时间溯行军,护主心切的前田率先冲上来一刀捅进了敌枪的腹腔。吃痛的他一把揪住槐痕的领口:“骗子……叛徒。”
“你……你会说话??”这可把小短刀们给吓着了。槐痕愣了一下,扭头冲他们:“你、你们能听懂他说话了?!!”
眼见那敌枪不作解释直接举枪就要捅人,槐痕连忙上前架住替孩子们求情。岂料这次他不再收手,直接迅捷地刺穿了五虎退,作势还要给其他短刀捅个满贯,吓得槐痕连声喊着撤军。只见他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槐痕和她的部下,不断地重复着那两句唾骂,护住轻微流血的腹部,一步步退进莽莽的竹林。
当槐痕追进去时,碧影婆娑,唯有风音缭乱。
围挡的木栏自动卸除,通往下一场演习的山路打开了。
根本无心继续应战,槐痕抱起受伤的五虎退,一脸阴沉地返回了本丸。
“嗵”的一声。回营后,她狠狠砸在手入室的门壁上。
“受、受伤了真对不起……一会儿就好……现、现在不要进来,不能开门……”里面,小老虎细声细气地抱歉道。
12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