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北往

无论选择谁，都是一场艰难的抉择。





南来，北往 第四章：相亲网站
这个选择的过程，短暂而漫长。<
眼前，苏洋明显需要考虑。
只是，在这个考虑的过程中，秦子衿明显觉得苏洋和对方的感情越来越好，回家的时间也比平常越来越晚。
但不论多晚，总会在林阿姨回家之前。
苏洋也察觉到和秦子衿相处的时间日益减少，于是，在某个晚上，找男朋友的事情被再一次提起。
“子衿，这段时间你上下班，有没有遇见合适的人？”
秦子衿很想翻个白眼表达自己的无语：“……没有。”
“哎呀，怎么还没有啊，我都替你着急！”苏洋摸摸下巴，又开始出馊主意了，“要不然你也注册一下相亲网站吧，现在不是挺火吗？”
秦子衿这次没忍住，真心实意的朝着苏洋翻了个白眼。
“我又不是大龄愁嫁女，注册相亲网站干嘛。”
“这不是以防万一嘛，嘿嘿，再说万一遇到合适的呢？”
“没兴趣。”
“……”
苏洋不甘心：“现在不是有很多相亲节目吗，连带着相亲网站也很多，你就试试嘛，又不会少块肉。再说，网站上也讲究相互沟通，你不愿意也不会有人逼你，更何况也不会先见面，你就试试吧！”
秦子衿依旧不热衷这事儿：“再说吧。”
苏洋有些泄气，一时无语。
看她这样，秦子衿有些过意不去，忙安慰她：“不用担心，也不用着急，这种事情还是讲究缘分的。现在没有男朋友，不代表一直没有男朋友啊，现在这种状态只能说明属于我的缘分还没到。”
“你不是说，现在好男人都是别人的男朋友和老公嘛，那岂不是更要抓紧？”
“是啊，所以更不能急。耐心等候几年，我相信我的那个他正在努力变成好男人，等待与我的相遇。”
“你再等几年，黄花儿菜都凉了！”苏洋有些抓狂。
“凉就凉吧，总好过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
这次，苏洋没有再反驳：“好像，是这个道理。”
秦子衿挑眉：“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说的。”
“是谁说的？”苏洋好奇。
“未来知名作家，秦子衿。”
“……”苏洋觉得，自己就是嘴欠。
但不可否认，苏洋的话还是给秦子衿造成了一写影响，哪怕只是秦子衿无聊的时候想起的。
作为行政前台，秦子衿的工作寥寥无几，但仔细说来却是琐碎而多变的，简单来说就是，行政前台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过大多数时间，秦子衿还是很闲的。
就在一个闲适的上午，秦子衿百无聊赖的浏览着网页，一条相亲骗局的新闻吸引了她，脑海中也响起苏洋的话。
秦子衿的朋友不多，在上海能够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的朋友更是寥寥无几。
原本她不在意，可是
一年前，在武汉工作的秦子衿，和公司的同事们相处的极为融洽，部门的几个小姑娘天天在一起聊天。
对于已经步入社会工作的她们来说，讨论的无非就是工作、将来、爱情和衣食住行，而爱情，在并不理想的生活下，提到的频率更高一些。
那时候的她们，贫穷而快乐。
一群小姑娘互相怂恿着，趁着周末兴致勃勃的去了既可以游玩又可以相亲的公园，嚷嚷着要找到另一半。
没想到去了以后才发现，所谓的相亲角，只有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妈，而那些年轻的姑娘和男生，都被化作一张张类似于自我介绍的白纸，悬挂在专门为相亲准备的长绳和张贴在宣传栏上。
直到此时，她们才更深刻的体会，所谓的愁嫁和愁娶，更多的来自于长辈，而不是那些被张贴在宣传栏上任人挑选的青年男女。
而对于相亲网站，秦子衿只是好奇，都会有哪些人会注册，又会有多少人通过相亲网站能真正走到一起。
但是，许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始的。
秦子衿简单的修改了一下自己的个人资料，上传了一张还是实习的时候拍的照片，就已经失去了兴趣。
于是，就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想起来的时候登陆一下，漫不经心的浏览着网页。可即便是这样，秦子衿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自己在年龄要求里明明写的是24-27岁的单身男性，现居住地上海，可是给自己发站内信息的，很大一部分都是30出头的外地男性，甚至还有离异人士。
难道真如笑话里所说的，任何年龄段的男人都喜欢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可是，秦子衿不明白，照片里这些大腹便便的男人，为何能用这种笃定的话语，难道仅仅是因为有房有车，就能让小姑娘们趋之若鹜。
秦子衿不敢苟同。
不排除有拜金的存在，但是秦子衿认为，这个社会上更多的女孩，还是更相信爱情。
因为无法判断对方来意的真假虚实，秦子衿对符合自己年龄段要求的来信也是草草过目，其他的更是直接忽略。
时间一久，直接连登陆密码都忘记了。
难得放假在家的苏洋，一如既往的关心秦子衿的终身大事。
“子衿，上次跟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如你所愿，被你冷落的我倍感无聊，于是就上了相亲网站。”秦子衿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苏洋眼睛一亮：“真的？”
“嗯，真的。”秦子衿抬眸，“不过没有合适的，都是老男人，还有什么离异的。”
苏洋良久没有说话，最后咬牙切齿的憋出一句：“不要脸！”
秦子衿忍俊不禁：“不用这么生气，相亲相亲，人家自然是要按照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和需求来相看的，不然哪来这么多单身狗。”
苏洋却是义愤填膺：“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些人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都离异了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网站上勾搭小姑娘，也不结合实际情况再开口！”
“书上不是说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吗？可见是有实际根据的。”秦子衿笑着摇摇头，“对你来说，离异人士希望能找年轻的小姑娘是不实际的，可实际情况却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依仗着自身物质条件的人，更是希望能找到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反正，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苏洋瘪瘪嘴，很是不屑。
“哦，这样说来，你男朋友也一样喽！”秦子衿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洋。
“……”苏洋一噎，涨红着脸反驳，“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反正，反正就是不一样。”苏洋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秦子衿摇摇头，并不继续追问：“由此可见，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们的目的或者条件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否愿意，所以说不用生气。”
苏洋有些泄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宁愿选择各方面条件都很差但很有钱的人，也不愿意选择条件相当的同龄人。”
“各取所需而已。”秦子衿淡淡开口。
苏洋眉头轻皱：“说的也是，不过是你情我愿，我只是觉得，大好年华自己不奋斗，却卖身给糟老头子，实在是不值得。”
秦子衿笑的云淡风轻，并不接话。
苏洋自己纠结了一下，就不再提及，反而有些不甘心网站的事情。
“除了这些猥琐大叔之外，就没有别的你看得上眼的？”
秦子衿想了一下，摇摇头：“好像真没有，我也没太注意，有的与我条件相当长得也算清秀的，但是身高不行，要不然就是身高符合要求，但长得比较简陋。”
“呃……那再等等吧，说不定很快就有合适的人出现了。”苏洋一时语塞，被“简陋”二字怔住了，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却是兴致勃勃的开口。
“话说，最近陈思再跟我打听你。”
“打听我？怎么，她还不死心呢。”
苏洋连连点头：“嗯，不过我也不明白，我都能看出来你和陈诚之间并不可能，为什么她这么执着呢？难道她没看出来？”
苏洋觉得难以置信。
秦子衿摇头：“她这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她只是更愿意选择自己看中的，哪怕有实际需求的那个人不是她。”
苏洋皱眉，表示不理解，但并不继续深究此事。
倒是过了不久，秦子衿收到了一封现居住地在上海的男士的站内信息。
对方为技术男，25岁，从照片上看面貌温和，不算俊朗，但也不难看。
这算是秦子衿第一个觉得看的上眼的人，于是就交换了微信，开始网上聊天。
但是，在聊天的过程中，秦子衿觉得，这个微信名为alex的男生，非常被动，而且每次都是在她快睡觉的时候发消息，这让她非常无语。
眼看着情人节快到了，苏洋还跟秦子衿调侃，说是到时候说不定对方会约她出来见面。
秦子衿不以为然，按照对方这样不咸不淡的态度，根本不可能在情人节这天约她。
虽然这是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但不知为何，秦子衿心里还是有着淡淡的期待，就仿佛网上购物一般，明明知道自己买的是什么，但依然对快递有期待。
秦子衿对自己的这种心理十分鄙视，暗暗嘲讽了自己一边便收起了这种心思。
情人节过后第二天，秦子衿收到了对方约见面的信息。
“去吧，去吧，虽然从聊天上来看，差强人意，但人家不是技术男吗，都说技术男闷骚木讷，不善交流，说不定见面熟悉了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秦子衿有些犹豫，对方给自己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而且现在见面总感觉太快了，基本上没什么了解。
“哎呀，没关系的，先看看，要是觉得还行就继续了解了解，要是看不上，直接就给他三振出局，免得浪费时间。我陪你，再带上我男朋友，保险。”
alex的约，就这样被敲定了。
这是秦子衿在相亲网站上，约见面的第一个人。




南来，北往 第五章：差距
见面那天，艳阳高照，热气腾腾。~
秦子衿没有刻意打扮，依然和平常出去逛街一样，化了淡妆，穿着吊带的碎花连衣裙，飘逸又
苏洋看着秦子衿的装扮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也是，说什么呢，对方并不热情，何必要过分打扮，只要大方得体就可以。
约定见面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在地铁站会面。
可是到时间了对方却没有到，也没有电话，秦子衿只好打过去询问，回复说是临时有点事情耽搁了。
于是，秦子衿和苏洋以及她的男朋友柳昭言一边聊天一边等alex。
这是秦子衿第一次见到柳昭言，身高大概175公分，身材属于精瘦型，皮肤略黑，容貌中等。
“你好，一直听苏洋提起你，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呵呵，上次约你出来唱歌你要是来了，今天就是第二次见面了。”柳昭言笑着说到，“下次再一起出来玩啊！”
“好啊，下次一定来。”
柳昭言突然就笑了，满是调侃：“说不定下次就是四个人了。”
“那可不一定，你看，第一次见面就迟到，子衿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了，不仅不守时，还不主动告诉我们一声，差评！”苏洋瘪瘪嘴，显然对柳昭言的话不以为然。
“咳咳”柳昭言清咳一声，“这个作为男同胞我要为他辩解一下了。谁还没有个突发情况啊，虽然做法有失妥当，但也不要一下子全盘否定啊。”
秦子衿闻言不由多看了一眼柳昭言。
在她的印象中，苏洋为人热情，但对于有些事情却有些心口不一，有时又过分注重某些细节，太过主观。
这或许是现实生活教会她的圆滑。她理解，却不支持。
没想到这个柳昭言但是挺明白的一个人。
就在这时，秦子衿的电话响了。
“是alex。”秦子衿开口，接通电话。
“快问问他到哪儿了，这儿实在是太热了。”
“你好，你到哪儿了？”
“我已经到了，你们在哪个出口，我过来找你们。”
“我们在12号口，这里有一个招商银行的类似于办公厅的区域，很显眼，我们就在那儿。”
“好的，我马上来。”
“他已经到站了，一会儿就到。”秦子衿收起手机，安抚苏洋。
只是，苏洋的注意力显然已经被转移了：“子衿，我刚刚听你们讲电话，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啊？”
“对啊。”秦子衿点头。
“那就好，我突然有点紧张……”
话未说完，秦子衿的手机再次想起。
“你们是在12号口吗，我怎么找不到啊？”
“……”秦子衿微微侧身，看着离自己十步之遥的12号出口，有些无语。
“你问一下工作人员，或者问一下路人，我们就在12口这边的出闸口。”
“那好，你再等等，不好意思啊。”
“又怎么了？”苏洋的声调上扬，显然不高兴。
秦子衿也有些无奈，想当初自己刚来上海时，对于搭乘地铁完全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可是也不至于连个出口都找不到。
“他说找不到我们说的这个出口。”
苏洋扶额，觉得自己真是被刷新了认知。
柳昭言眉头挑起，笑出声来：“待会儿一定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难道技术宅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苏洋抬头，近乎急切的开口：“子衿，我觉得你没有告诉对方名字是明智的，万一对方是个奇葩，我们也好抽身，不至于被惦记上。”
秦子衿失笑，她觉得苏洋对这个alex的印象已经坏到了极点。
过了大概2分钟，手机再次响起。
“我到了，嗯……我穿着绿色短袖，深蓝色牛仔裤。”
秦子衿在出站刷卡的地方扫视了一下，确定了目标。
“我看到你了。”挂掉电话，挥手示意。
“是哪一个，哪个？”
“穿绿色t恤，戴眼镜的那个。”
秦子衿是失望的。
对于近视的她来说，最少第一眼是失望的，身高有差距。
资料上显示175公分的身高，在穿平底鞋的秦子衿面前，稍稍矮了一些。
除非身高信息有水分。
“不好意思，来晚了，你们好。”
“没事，我们出去吧。”
简单的打过招呼，一行人出了地铁站。
苏洋和柳昭言稍稍和秦子衿拉开了距离，走在前面。
“我们去哪儿啊？”苏洋回头询问，“现在正是热的时候，要不然我们先去前面的必胜客坐坐吧？”
“你觉得呢？”秦子衿询问alex。
“可以，我没问题。”
“那就去必胜客吧。”
alex扭头：“你们吃饭了没有？”
秦子衿讶然：“都两点多了，当然吃过了。”
“我还没吃呢，本来说请你们吃饭的。”
“……”
秦子衿沉默，这请吃饭的时间，实在让她无话可说。
片刻后，只能干笑两声说到：“那你待会多吃点东西。”
“嗯，你们想吃什么也可以点，我请客。”
秦子衿点点头，紧接着便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直接又带着些许掩饰。
“你和我想的很不一样。”alex开口，秦子衿转头和他视线对上的时候，就看到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所谓的不一样，秦子衿自然知道是什么。
从开始聊天到见面，可以说了解甚少，初次见面，面对面交流也就两三句话，不会有什么颠覆性的认识，唯一会有的，就是容貌。
相亲网站上的照片，是一年前爬山的时候拍的。
面容青涩，素面朝天，虽青春却朴素。
如今，虽不至于有天壤之别，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秦子衿笑笑：“我今天化妆了，网站上是以前的照片。”
alex点点头。
“到了，我们去二楼坐吧！”感受到迎面而来的冷气，苏洋迫不及待。
上了二楼，选了靠窗的座位。
akex和苏洋各自翻看着菜单，“想吃什么或者喝点什么，
苏洋看了看，最后给她自己和柳昭言点了摩卡咖啡，秦子衿则要了一杯清淡的果汁饮料。
“你们要不要吃点什么？”
面对他的询问，三人都摇头表示不需要，苏洋合上菜单，开口到：“我们都吃过午饭了，你自己点吧。”
“那我就叫点吃的。”alex把菜单递给服务生，“给我来个风味牛排和一杯珍珠奶茶，谢谢。”
苏洋擦擦汗，看着秦子衿和alex问到：“我们待会儿去哪儿啊，怎么安排？”
秦子衿还没有和陌生人独处的经历，本想着和苏洋她们一起找个人多的地方，再稍微分开活动，这样即不至于打扰到苏洋和柳昭言，又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可有人却快她一步。
alex推了推眼睛，看着对面穿着情侣装的苏洋和柳昭言道：“要不然待会儿咱们分开走吧，你们去玩儿，我们俩自己安排。”
秦子衿不动声色，但对于这位第一次见面的网友是真的失望。
此刻并排坐，秦子衿能更清楚的看到alex的样子，先不说照片上没有的眼睛，单单那双眼角微微下垂的三角眼，就足以让她失了任何想要继续了解的欲望，更何况还有他的一些行为。
秦子衿有些鄙视自己，从前总说人不可貌相，但今天她却以貌取人，做了一回外貌协会的支持者。
她并不是肤浅的人，但面对这样一个方方面面都不符合自己要求的人，她真的做不到有内涵。
看来，不光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也是，果然只有拥有了靓丽的外形，才会让人有探究内在的欲望。
“这个不好吧！”苏洋看了一眼秦子衿，“怎么说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让你们两个独处，我有点不放心。”
alex表情尴尬，还不待开口，苏洋又道：“昨天不是情人节吗，你怎么不昨天约见面？”
这次，alex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看他这个样子，秦子衿心里明镜一般，也不想为难他，便开口道：“现在也不早了，都三点多了，你们两个就约会去吧，我们去看场电影，再聊聊天，时间就差不多了，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不用担心。”
苏洋知道秦子衿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便不再逮着alex不放，点点头但：“那好吧。我去上个洗手间。”
“我也去。”
洗手间里，苏洋毫不掩饰自己对alex的不喜。
“子衿，我觉得这人不靠谱，你们路上讲话我都听到了，哪有人请吃饭不提前说的，还这么晚，搞得我们三个人在那儿看他吃饭，真是够了。”
秦子衿对这件事情还不是特别反感，虽然觉得对方没有诚意，但第一次见面，见的还是网友，有防备心里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个alex给人的第一印象确实不好，而且他本人和照片真的是有很大差距。
“这个还好，你看过他的照片吧，可是你再看他本人，怎么我有种见女网友的感觉。网上不是常有那种约漂亮网友出来见面，结果却只能证明ps技术强大的新闻吗，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呵呵……”苏洋眨眨眼，“还真是。”
秦子衿无奈：“反正都出来了，也不好现在就分道扬镳，把人家撇一边，你们就好好约会去，我们呢，看场电影就差不多了。”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出了麦当劳，四人兵分两路，秦子衿和alex去了最近的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电影结束后，秦子衿本想就此分开，可alex说要一起吃饭，秦子衿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答应。
alex选择了避风塘，就坐后，服务员递过来菜单。
秦子衿看过之后才知道这是一家港式茶餐厅，虽然有部分菜肴还是能接受的，但总体来说和她平常的喜好背道而驰，一时没什么食欲。
只是，偏偏有人能让她觉得更加索然无味。
“你喜欢吃什么？我喜欢面食一类的。”
秦子衿觉得，这次见面真是糟透了。




南来，北往 第六章：奇葩
秦子衿原本以为，alex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可是显然她高估了对方的自知之明。
自那天见面回来之后，秦子衿就在微信上和alex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婉转的拒绝了继续交往的意思。
可是，秦子衿觉得，自从见面之后，alex的表现明显热情许多，这或许又是男人的视觉感受在作祟。
alex对于秦子衿的拒绝，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依然和秦子衿聊天，而且比以前更加频繁和主动。
他采取的是迂回战术。
除了枯燥的日常问候，最让秦子衿受不了的，是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