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到主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楼不危
“没事就不能过来找贺先生了吗?”岑非弯着自己烈焰红唇,笑靥如花地望着贺知泽。
在场的人不会知道,这具美艳皮囊下的骨肉已经开始腐烂,散发着让人避之不及的恶臭。
如果是在从前,或者是另外一个人在贺知泽面前这么卖弄风骚,他早就被贺知泽给丢出去了,但眼前这个女人是唯一的例外。
贺知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对此情景竟然只说了两个字,“下去。”
而不是把她直接从这里丢出去。
岑非却是赖在桌上不走,他偏头斜了旁边的周同一眼,眼神中带着少许的埋怨,然后又对贺知泽撒娇道:“要贺先生抱抱人家才能走哦。”
周同吞了一口口水,被美人这么含羞带怯地瞅了一眼,他竟是觉得全身都麻了,不过好在他的脑子还没坏掉,而且他想问的东西也问的差不多了,再在这里待下去实在不好,“贺先生,我先告辞了。”
“慢走。”贺知泽道,他说完后便低下了头专心处理起公务来。
“贺先生怎么不理人家呀~”岑非用一种绵软的语调向贺知泽问道,在说话的时候他还特意将胸前雪白的两团挤了挤。
贺知泽没有抬头,只是冷冷地对岑非道:“你没事的话就出去。”
“贺先生可真冷漠。”岑非听后直接跳上了贺知泽是办公桌,将他面前的电脑还有文件都移到另一边,像一只优雅的黑猫弓着腰向贺知泽爬了过去,两只手撑在下巴,歪着头问贺知泽:“是不喜欢人家的打扮吗?贺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可以同我说说。”
“你再不出去我叫人送你出去。”贺知泽冷着脸威胁道。
“贺先生舍得吗?”岑非弯着嘴角,对着贺知泽俏皮地眨一眨眼睛,“贺先生不喜欢我吗?”
贺知泽定定地望着眼前的这人,他也想要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把这个人给扔出办公室,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得到自己的几次容忍。
可看了许久,贺知泽也没看出什么来,他与从前那些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好像没有什么两样。
“还是说贺先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岑非的脑袋又往前进了一些,他们的两个人的脑地几乎要抵在了一起,贺知泽不露声色地将身体向后仰了一些避开岑非,而岑非倒是没有再往前,他只是又问了贺知泽一句,“是那位已经死了的苏薇薇苏小姐吗?”
岑非的眼睛又眨了两下,贺知泽这才主要到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很漂亮,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想起了他曾看过的《老残游记》,里面说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银,将这些美好的词汇都用在他的眼睛上,贺知泽却是仍觉得不足。
岑非见贺知泽没有回答自己,歪了歪脑袋,“还是说,贺先生喜欢的是那位在疗养院里的苏落雅苏小姐呢?”
贺知泽回了自己的视线,回答道:“不是,没有。”
岑非伸出丁香小舌在自己的烈焰红唇上舔了一圈,一脸媚笑说道:“三十多岁了也没有喜欢的人?贺先生这话我不怎么相信啊。”
眼前的这个人总给他一种违和的感觉,可是贺知泽又说不出来是哪里违和,他不信葛秘书有胆子找这么一个女人来接任他的工作,于是与岑非对视了一眼,问他:“你到底是谁?”
岑非带着笑容告诉他:“我是您的新秘书啊贺先生,您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贺知泽间岑非嘴里不说实话,便也不想再问下去,有些事即使岑非不说他自己也能调查出来,“你出去吧。”
“那我先走了,有事记得叫我啊,贺先生。”岑非给了贺知泽一个飞吻后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岑非出去后脸上的笑容就全部消失了,一切都按照他计划好的那样发展着,只有贺知泽是一个意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伤害不了他。
但岑非不会这么放弃的,当年因为贺知泽的逼迫,他的父亲背负巨额债务跳楼自杀,而母亲则带着他十四岁的儿子服下安眠药去找他们已经去了地府的父亲。
当讨债的人来到少年家里的时候,看到的只有母亲和少年的尸体,再后来,为了泄恨,那些讨债的人将母亲和少年的尸体扔到了荒无人烟地水沟旁,少年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感受着自己的尸体从冷却到腐烂,六月时下了一场大雨,少年的尸体被冲进了阴暗水沟里。
于是,少年的尸体从此便在脏臭的水沟中安了家,日日年年月月,不曾有人发现。
岑非靠在玻璃墙壁上,抬头望着窗外的天空,初春的天空蔚蓝、明媚,和六月的天空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那些记忆仍是清晰地游荡在他的脑海中。
苏薇薇、苏落雅,还有贺知泽,他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最高超的表演者,他们可以将原本发生过的当做从来没有发生,可以将没有发生过的,当做最珍贵的记忆。
真的是很有趣啊。
岑非垂下眸子,他真的很想看看这些人究竟可以把这出戏演到什么时候,他的脸上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踩着黑色的高跟鞋噔噔噔地向着楼下走去。
这天晚上贺知泽又做梦了,他又遇见那个死去的少年,少年站在不远处,他穿着满是泥土的浅黄色衬衫,他的身上不停地向下淌着水,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对自己说,可是少年一直沉默着。
“你是谁?”贺知泽听到自己问少年。
少年对他缓慢的摇头,他什么也没有说。少年身后的芦苇在一瞬间疯狂地生长,将少年包裹住在里面。
灰蒙蒙的天空飘下细雨,贺知泽看到这一幕迅速地扑了过去想要将少年从芦苇怪物的手中解救出来,但是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年在自己的面前在芦苇中化作了虚无。
贺知泽从梦里醒来,他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钟,他抬手碰了碰眼角,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渗出泪来,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了,他转头望向窗外,月色洒满窗台,树影轻轻摇曳。
第二天贺知泽上班的时候,从车里刚一出来,一个身穿道袍的白发老道突然蹿出来拦在了贺知泽,对他说:“年轻人,我观你面色发青,眼圈发黑,身体里的阳气不足,怕是被鬼缠身了。”
老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递给贺知泽,“我给你一张符纸,你将它随身带着,便能让所有的恶鬼远离你身。”
贺知泽没有接过符纸,什么话也没说绕过这个老道快步向公司,他身后的老道紧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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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他是一定要将这张符纸放到贺知泽的身上的。
公司里的员工看到岑非拿着文件进到贺知泽的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纷纷议论了起来。
“贺先生从前不是不要女秘书的吗?”
“那个岑非真带劲,我要是个男人,我也想睡她。”
“确实挺好看的,我们部门那几个男同事这几天简直是三句话不离她,对了,葛秘书什么时候回来呀?”
“谁知道呢,说不定等他回来了,贺太太都要出来了。”
……
而办公室里的岑非距离贺太太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他将文件放下后,问贺知泽,“贺先生好像有点不太喜欢我。”
贺知泽抬眼看向他,说来奇怪,他现在竟然联系不到葛秘书了,问道:“葛秘书为什么会找你来接任他的工作?”
“大概是觉得我长得好看吧。”岑非说着给贺知泽抛了一个媚眼。
岑非想要用这具身体和贺知泽上床,他十分想要看到贺知泽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昨天与自己交合了一晚上的女人,其实一具开始腐烂的、散发着恶臭的尸体会是什么感想,他现在杀不死他,但是如果能这么恶心死他的话,他也是非常高兴的。
这么恶毒的想法,只是一想起来就让岑非兴奋得浑身颤抖起来,他望着自己玫红色的指甲痴痴地发笑。
第101章僵尸乐园
贺知泽听到笑声抬起头望向岑非,停下手中的笔,问他:“你在笑什么?”
岑非自然是不可能告诉贺知泽他在笑什么的,他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贺先生十分的好看。”
贺知泽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若是公司里的其他员工看到了他这副表情,必是吓得赶紧离他五米开外,岑非却是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绕过贺知泽的办公桌向他走过去,在贺知泽的身边半蹲下身,右手放到贺知泽的大腿上,轻轻来回抚摸着,然后向贺知泽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说:“贺先生,晚上我想请你吃个饭。”
“离我远点。”贺知泽依旧是不解风景地冷着一张脸。
岑非却丝毫没有理会贺知泽的话,他伸手夺下了贺知泽手中的钢笔,跨开腿动作大胆地坐在了贺知泽的大腿上,两只胳膊搂在他的脖子上,似乎是觉得坐的不太舒服,他扭了扭腰和屁股。
贺知泽好像从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他没来得及想便伸手用力一推便将坐在他大腿上的岑非推到了地上。
也许是之前贺知泽对他态度冷淡却是也没动过粗,所以当岑非被推到地上的时候完全愣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贺知泽会这么做,过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委屈地仰着头望着贺知泽,一双美目仿佛含着盈盈秋水。
贺知泽在推完岑非后也是吓了一跳,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回事双手似乎不受大脑的支配,突然推开了眼前的这个人。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张了张唇想说什么话,但最后转过头不再看岑非。
岑非抽噎了两声,看着贺知泽铁石心肠地拿着钢笔低下头专心处理起眼前的公务,似乎不想搭理自己,但岑非怎么可能让贺知泽如愿,他伸出手拽着贺知泽的衣角,“贺先生要怎么样才会喜欢我呢?”
贺知泽长长叹了一口气,他的预感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危险的,于是听从了自己的预感,对岑非说:“岑小姐,你被辞退了。”
岑非又是一愣,昨天贺知泽的态度让他以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他的新秘书,却没想到今天就向他说出了辞退的话,是因为自己做得太过了吗。
“贺先生真的要这么无情吗?”岑非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低头俯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将嘴角的笑容全部都了起来,用十分平静的语调对他说:“我走了,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贺知泽又重新抬头将视线放到了岑非的身上,眼前这个女人确实十分美貌,可是这么多年来比她更美貌的女人他也是见过的,他对那些女人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其他的感情。
“我走了,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女人的声音在贺知泽的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贺知泽突然觉得眼前的画面都恍惚了起来,他好像来到了一片芦苇荡,细细的雨丝落在他的脸上,女人的声音越来越缥缈,渐渐竟是变成了少年的嗓音。
“我走了,可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莫名的恐惧化作丝线将贺知泽的心脏紧紧包裹住,丝线被紧,他的心脏仿佛被割裂了一般。
过了许久,贺知泽从眼前的幻象中回过神儿来,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又端详了岑非好一会儿,问他:“岑非,你到底是谁?”
岑非嘻嘻笑了一声,为了让贺知泽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俯下身,“贺先生怎么会这么问?我就是我啊。”
贺知泽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愿说实话的话,就离开公司吧。”
岑非眨一眨眼睛,弯下腰对着贺知泽的眼睛,勾起了嘴角问他:“贺先生答应做我男朋友,我就告诉贺先生,好不好啊。”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窗台上的绿色植物小心地舒展着自己新生的叶片,外面的天空上飘荡着像白色棉花糖一样的云,一切看起来都是美好的模样,贺知泽能够听见自己与岑非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那是很奇妙的一种感觉,像是踩在柔软的云上,又像是从云上踏空,坠落。
奇怪的是,岑非的呼吸并不是温热的,而是冰冷的,贺知泽对眼前这个女人有着无数的疑问,可是很多疑问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问出来,他又叹了一口气,抬手摁了摁自己的额角,岑非听着他问自己:“岑非,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岑非嘴角上扬的弧度,伸出右手,竖起食指点了点贺知泽的嘴唇,对他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哦。”
岑非看着贺知泽,贺知泽的眼睛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就像很多年前他救下他的时候那样,转眼间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这个人好像和从前比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有他在这些年月里失去了所有,只有他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岑非咧着嘴笑了一声,如果这具身体还是活着的话,他现在或许会落下泪来,可是现在他只剩下用微笑来表达自己的情感了,他问贺知泽:“做我的男朋友,或者跟我上一次床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怎么样?”
理智告诉贺知泽他不能答应他,可是身体却是完全不听理智的话了,他竟是点了头,应了下来,“好。”
岑非其实没想到在贺知泽会这么轻易地答应自己,但既然他答应下来了,他就一定会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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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他向贺知泽更靠近了一些,挑了挑眉,“上床吗?什么时候?”
贺知泽摇摇头,“不上床。”
岑非心中有些失望,既然不是上床的话,那贺知泽的意思就是做普通的男女朋友了,那样的话他可能还要再过一段试讲才能跟贺知泽进行到上床的那一步,可是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贺知泽问道。
岑非学着贺知泽刚才的样子也对他摇摇头,说道:“我要等到贺先生喜欢上我的时候才能告诉你。”
贺知泽抿着唇,似乎是对岑非的答案有些不满。
“不要板着一张脸啦。”岑非伸手扯了扯贺知泽的脸,将他嘴角拉出一个上扬的弧度,强调了一遍,“喜欢,上我哦。”
岑非说完后,趁着贺知泽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脸庞印下一个唇印,然后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贺知泽的办公室。
当岑非一从办公室里出来,便抬起手在自己的唇上使劲抹了一把,与办公室里贺知泽的动作倒是出奇的一致,只不过贺知泽抹得不知嘴唇,而是被岑非嘴唇吻过的脸侧。
贺知泽右手握着拳头在自己的额头上敲了两下,他刚才一定是发了疯了才会答应岑非的要求,他偏头看向旁边的电脑,电脑里的小僵尸依旧在抱着土豆小口小口地进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贺知泽突然间对电脑里的这只小僵尸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他甚至想要将这部电脑送去给公司里的专业人士研究那只小僵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但冥冥中又有什么东西在阻止着他这么做。
岑非晚上的时候去了第三疗养院,夜间的疗养院寂静、阴森,微风穿过后面的针叶林,摇曳的树影印在白色的石头上,远方似乎传来诡异的歌声。
苏落雅抱着一个球状的物体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用她沙哑的嗓音不停说着话,过了一会儿,何护士走了进来,她给苏落雅将被子铺开,告诉她该睡觉了,然后将她怀里的球状物体接了过去,放到了柜子里。
那是苏薇薇的头颅,岑非站在窗外看着屋子里的苏落雅爬到了床上,望着放着苏薇薇头颅的柜子嗤嗤笑了起来。何护士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声地安慰着她。
夜间突然下起了小雨,吹着雨丝落在苏落雅的窗户上,轰隆的雷鸣声将苏落雅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睁开眼,恍惚间看到窗外似乎站着一个人,她记得这里是三楼,不可能有人站在外面的,正当她奇怪的时候,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将黑夜照亮,她看清了那个人的脸庞,尖叫声响彻无尽的长夜。
岑非开心地笑了起来,他趁着夜色从第三疗养院离开,拖着那具腐烂得不成样子的尸体向着他睡过很久的那道水沟走去。
他太累了,他要回家好好睡一觉了,明天一定还会是一个好天气。
近来公司里的员工们都知道那个新来的岑秘书与他们的老板搞上了,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岑秘书衣衫不整的从贺知泽的办公室里出来了,他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办公室里的两人该是多么的疯狂。
而事实却比这些员工们的想象要纯洁得多,不管岑非怎么引诱,贺知泽仿佛是柳下惠附身一般,对岑非姣好的身材吝啬得连个眼神都不给于。
岑非简直都要怀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是不行了,他将肩膀上的红色肩带往下拉了些,露出大半个酥胸,“下班后我们去开房?”
“不想。”贺知泽拒绝得干脆果断,不留一点余地。
第102章僵尸乐园
岑非抬手沿着贺知泽的大腿向上轻轻抚摸着,画着圈,渐渐来到了贺知泽两腿中间的位置,在那里揉了好一会儿,可贺知泽硬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岑非猛然间想到,贺知泽之所以这些年来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很可能不是他不想找,而是不能。
岑非在贺知泽的那里使劲揉了一把后回了手,靠着身后的办公桌,“贺先生,您不会是不行吧?您要是不行的话赶紧跟我说一声,就别浪咱俩时间了。”
贺知泽被岑非扰得根本没有心思再继续手上的公务了,他皱眉望向岑非,问他:“你跟我在一起,只想跟我上一回床?”
岑非对他坦然地点头,还反问他:“不然呢?”
贺知泽没想到岑非能将这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心里终究是有些不舒服,“你如果想找个人陪你上床的话,可以到街上随便拉个男人,我相信他们看到你应该会很乐意与你共度春宵的。”
“不。”岑非摇摇头,说出了一句这世上大部分男人听了都会很高兴的话,他对贺知泽说:“只有和贺先生上床我才能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贺知泽都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不是该谢谢岑非如此看得起自己了,他从见到岑非的当天就派人去调查岑非的身份,却是什么都没有查到,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他们没有找到关于他的半点档案。
“岑先生如果那里不行的话可不要讳病忌医啊。”岑非见贺知泽似乎是无话可说,便主动劝说道。
贺知泽觉得自己简直都要被岑非给气笑了,他抿着唇笑了一下,问岑非:“岑非,你知道什么。”
贺知泽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好像与刚才没什么不同,可岑非还是从里面听出了少许的高傲与不屑,岑非低着头轻笑了一声,问他:“可是贺先生你又知道什么呢?你知道是苏薇薇救了你还是苏落雅救了你?你知道苏薇薇是这么死的?知道你这些年都做过什么吗?”
“谁救了我并不重要,苏薇薇是怎么死的也不重要,我做过的事我自然是清楚的。”贺知泽回答了岑非的三连问,而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回答严肃了起来,这已经不是岑非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提苏薇薇和苏落雅的名字了,贺知泽不得不怀疑岑非苏家可能有某些联系,他又问了岑非一遍:“你到底是谁?”
“原来并不重要啊,并不重要贺先生当年还为苏家做成了好几桩大生意。”岑非转过身长叹了一声,又马上掩着唇低笑起来,背对和贺知泽对他说:“和我上床我就告诉你,我告诉过你的。”
贺知泽沉默了一段时间,紧握着拳头缓缓松开,仿佛是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突然对岑非说:“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走吧。”
“男人啊,真是翻脸无情地怪物啊。”岑非自然能看出贺知泽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抵触,虽然他觉得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但是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东西,既然贺知泽不愿与自己上床,那岑非也能放弃这个想法了,他这一回倒是走得干净利落,只说了一句,“那么再见了,贺先生。”
便扭着细细的腰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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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岑非走到门口时听到了贺知泽的这句话,停下来转过头又看了贺知泽,对他摇摇头,弯着眼睛,告诉他:“说错了,再不见。”
岑非将贺知泽办公室的门关好,就进了贺知泽的专属电梯,出了公司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闲逛。
岑非虽然暂时离开了贺知泽,但是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呢,只不过是因为他已经无法控制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的内里腐坏得太厉害了,用不了多久那些可怖的尸斑就会出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那个时候贺知泽除非是个傻子才会愿意同他上床。
他杀不死贺知泽他就一日不能得到安息,他隐隐约约还能记得他死得那天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他离开这个世界,可是他一看到自己身旁已经往生的母亲,无边的恶意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于是他化作了恶鬼,留了下来,在这个人世间游荡。
今天的阳光很好,空气中仿佛带着童年时母亲买给他的奶油棒棒糖的甜味,可是岑非却觉得难受得厉害,他的皮肤好像被放在烈火上炙烤,他在公交站牌旁蹲下了身。
有好心的老太太注意到他,过来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岑非摇了摇头,从地上站起身浑浑噩噩地向着他沉睡的地方走去。
贺知泽下班从公司里出来的时候又被早上遇见的那个老道给拦住了,老道还是和早上一样,坚持要把手里的黄符送到贺知泽的手里,贺知泽被缠得厉害,下了老道的黄符,将黄符随意地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然后上了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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